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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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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看到是原坐在马尚身边的人。这杯酒也可以说还有马尚的面子在上头,倒是不可不给,当下应了声客气,就端起酒杯饮了下去。不料这云栖不知怎么搞的,脚一拌,人就跌了下去,这一跌还直往贾政怀里跌来。因靠得近,旁边又都是人,贾政只得扶了一把,怎知就生生的碰上了那人的胸脯,触手却是一片平坦。凑得近,低头看到了那人的脖颈,虽有高高的衣领遮挡,但经刚才的一番动作,有些松开,一枚小巧的喉结赫然入目,虽小巧不显,却不是女子身上该有之物。
贾政当下明白这人的性别,想着他刚才的那番行事说话,竟与女子一般无二,不由称奇,又想到刚才的投怀送抱,又一阵腻味,动作不由僵了些。外人看了,只以为他刻意放慢动作扶人站好,有着一番流连之态。
待得云栖又是一番含羞道谢,又是低首赔罪,贾政都含笑倒不妨事,因好奇不免又多看了几眼,这一些都落到了马尚的眼里。看着眼前这些,想到传闻,又想到现在后院的一些说法,都说道是这贾政对正妻王氏情深意重,成亲多年一直未有纳妾,哪怕是这王氏起初多年未孕还是如此一腔情意。后来王氏有孕,他也不要人服侍,直到要外任。他家老太太看不过去才给指了个人过去。现在回了京,也没听那小妾有没得宠。这么多年下来了,这贾政膝下也就是个一儿一女。
想到这里,马尚就以为想明白了些什么,情深意重?多年未孕,膝下单薄,恐怕不是人看到的这样吧?再就着刚刚他对云栖的那副样子,少时的传闻,呵呵,这贾政可是藏得真好啊。只是,就是喜欢的不是女子,也无须藏着掖着,京中他们这样的人家玩个把小戏娈童的,也很常见,只要不耽误人伦大事就好。而贾政这样的做派,看来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再想着这人平时那种道貌岸然的样子,心中就一阵不喜。
可是不管心中对此人的喜好如何,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现在又了解了这人的一些喜好,有道是投其所好,慢慢让这人领了自己的情,拉拢了过来,也是好的。只要他受了自己的礼,就算是不成事,不能为自己所用,那自己也不会客气,让人好好宣扬,撕了他那张虚伪的皮。
当下,注意打定,也不再刻意让人灌酒,只是随便的和贾政聊天,又起哄的让人闹着贾政说些南边的风光,又让人唱些小曲,特别让云栖表演了一番。贾政也好奇的仔细看着听着,想辨别与前世的人/妖有何不同。而这一切落在了马尚的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意味,当下嘴角含笑,暗暗阻了其他人一些准备好的言辞。
一场酒下来,只谈了风月,一点未涉及其他,及至散席,贾政倒是放下心来。可他哪里知道,这心放得太早了些。
(以下不算字数,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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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PS:今日仔细看了看,才明白催更票的意思,以前好像有两位投过加更票,对不起你们,没有明白领导的意图,我鞠躬。)
正文 72 大礼
72 大礼
这第二天,马府的管家就上门给贾政送了封信。封口封得严严实实的年。贾政接了信,随口问道送信的人呢。旺财说道:“门上说的,那位管家很是稀奇,反复交待了这信必送给老爷您亲启,还塞给门子好大的谢礼。这门子让他略坐坐,自己想来禀了老爷,还想着给他带了回信好让他交差。可这管家却是直摇手,连声说不等回信,忙不及的走了,就像是老虎在后面赶着撵他似的。”
贾政听了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就手拆了信,拿出了里面的纸,一看,就愣住了。
原来这信中竟有厚厚一叠,打开一看,有七八张纸,然而这里面竟没有一张是信纸,仔细翻看,除了一张是房契,另几张都是身挈。虽不明白这马府为什么送这些给他,倒是明白了这马府的管家为什么要跑。怕是唯恐自己不收,怕完不成主家交待的事吧。
只是这样做虽是无赖,倒也真有效果。如果当面交给自己,自己肯定是不收的,不管他怎样求自己也没用,这样他回去难免不吃排头。现在这样,东西在贾政手里,就算是自己真不收,那也是得自己去主家哪里去讲。在也没这管家的什么事了。
笑了回这管家的流氓手段,贾政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出了会儿神,现在这样,不管这马府如何打算,直接退回去就是打了马府的脸了。只是又送宅子又送人的,这是干什么?且这人现在一个也不见,怕是直接安排在这宅子里了吧。
细看这房契,是个两进的院子,那地方贾政是知道的,就在外城,挺幽静的一个所在,也不是在下城区,周围都是独门独院,也没有龙蛇混杂,倒是个读书人居住的好所在。再看看另几张身契,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名字在上头。想不明白这马府送这些给他做什么,而为什么有时偏偏送给他。当下虽有疑问。也等明日去看了再说吧。
进了内院,正好子肜在房里歇息,贾政就跟她讲起了这个怪事。子肜拿了这些东西仔细翻看,到底是女人家敏感,追着问了些贾政平时与这些人的交往,发觉没什么不妥,由仔细问了问昨天席上的事情,才疑惑的说,:“看这房契,再听你说的那个地方,倒是养外宅的好所在,难道是你昨日在席上做了什么?”
贾政大叫冤枉,他可老实得很,什么也没做。子肜当然是相信他的,也就是闹闹他取个乐增加点情趣罢了。夫妻俩腻歪了好一阵,才有把话头放在了那封信上。贾政说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这一说,看来还真像。难道是给我个地方养外宅?那些人。。。。。。”
“那些人里怕是有给你选好的人呢,要不然贸贸然送你的宅子干什么。”子肜白了他一眼。
贾政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些,这就坐不住了。本来这些就不是好收的,原还想着怎么给回了礼。咱不欠这情。但如果真像是他和子肜那样的猜想,那就要好好处理了。既不能让他以为得计,也不能让人在情面上太过不去。
子肜看着贾政这样子,挥挥手,道:“快去吧,也别等明天了。回来给我好好讲讲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
贾政搂着子肜安抚道:“老婆大人明鉴啊,我可真没有任何意思,只是想着早点处理了好安心些,你可千万不要想歪。”说着就拿着眼睛瞪着子肜。
子肜也不以为意,摊着手说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两辈子的夫妻了,这点信任还没有?要不然我就自己去那宅子处理了。快去快回吧。”
贾政也不再多说什么,用力的亲了亲子肜,掀了帘子就出去了。子肜坐着,想着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有小院子的周氏,现在还要加上这外面的,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糟心事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
不说子肜这里,就说贾政,带了唐宣这几个就出门了,按着地址寻到了那处所在,果然是个清静的所在。贾政让唐宣去敲了敲门,只听里面脆生生的应了声:“就来了!”一会儿嗒嗒的脚步声就来到了门边,随着“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条缝,里面一个清秀的小厮探头向外望。见到了贾政,疑惑着问道:“尊驾是哪位,有何贵干啊?”
唐宣一昂头。傲气的回道:“我们是荣国府上的,那是我们二老爷。”话音才落,就见那小厮喜道:“原来是爷来了,快里面请。”一边说一边把门大大的打开,还扭头冲这里面扬声道:“快去给公子说,爷来了。”
公子?难道是猜错了?贾政狐疑着踏了进去。才刚进了门,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一阵脚步声,几个人赶着迎了出来。打头的那位公子被一个小子扶着,许是赶得及了,有些微微的气喘。一张素净的脸,大大的眼睛,小巧挺直的鼻梁,嘴也不大,唇色粉红,脸上还带着疾走后泛起的红晕,整张脸说不出的熟悉。
那公子看到贾政后就立定了,边弯下身子行礼便开口请安:“给爷请安了,爷安好。”贾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那股子熟悉劲儿打哪来的。当下也不多罗嗦,开口道:“免了,进去说话。”
等进了正屋,贾政在当中的主座落坐,早已有会看眼色的小厮沏了茶来,那公子亲自给贾政奉上。贾政也不接。点点桌面示意他放下,不错眼的看着这人,直把人看得低下了头,才开口道:“我如果没记错的活,你叫作云栖吧,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云栖也不敢抬头,低声说道:“回爷的话,奴是被马大爷买了来服侍爷的。”说着飞快的看了贾政一眼,只是这火候拿捏得正好,一接触到贾政的视线就瞥了开去。脸上还飞了红。
贾政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云栖才慢慢道:“昨儿个散席以后,马大爷就去班子里向班主把奴买了来,安置在这个院子里。他对奴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给爷您准备的。他说您昨儿个在宴上就多看了奴,许是对奴青眼有加。还说您是出了名的方正之人,平时也不出入花丛,能得您看几眼,就是天大的福份了。还说您最是温柔重情的,只要尽心服侍您,以后也算是有个着落了。”话音越说越轻,最终细不可闻,慢慢的,这人耳朵就红了起来,起先是耳朵尖,渐渐的愈往愈下,最后连脖后颈都红了,这红也不是大红,竟然是粉色的,让这耳尖耳垂看着竟是透明似的。
贾政心中暗叹,这人不知道是天生就这样,还是后天训练的,一个男人,竟然魅惑如此,而马尚也是如此舍得,端是好一份大礼啊。
贾政收回视线,也不做表示,目无表情,就此端起茶盏,慢慢地啜了起来。云栖久等无音,又偷偷的抬头看了看贾政,见贾政如此做派,竟然看了不看他,也不见喜怒,心中就惶恐起来,一时就僵在那里。
安静了好一会儿,云栖那儿慢慢传出抽泣之音。到底是唱戏之人,那声音端得好听,如春雨轻击繁花,又如夏日清晨荷叶上露珠的滚动。只是今日这碰上了贾政这个不解风情之人,终如疾风吹散林中迷雾,一切都无迹可寻,徒叹奈何。
云栖无法,只得再次开口:“爷可是嫌弃奴……奴……的出身不干净?奴原也是好人家出身,只是身不由己落入了贱籍,在那种地方挣命。奴也想洁身自好,只是挨不过班主的打骂,万不得已才出来陪个酒唱个曲。奴这身子虽不是一尘不染,但奴也是尽心尽力保护着,到如今只和马大爷有些首尾,这也是万般无奈的。爷且一定要信奴,如若爷不信,亦或是嫌弃与奴,奴,奴,奴真是无法活了。”
忍羞说着这番话,话未说完,已是泪如雨下,恰一如落樱飞舞,别有一番风情。只是任他如何风情,对于贾政来说,都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而已。
不过,到了这个份上,贾政也终于知道了一些缘由。也不耐烦看人再哭,也不想再难为他,贾政终于开口道:“好了,别再哭了,我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坐下说话。”
待云栖终于收了泪,斜着身半靠着坐下后,贾政才继续开口,“照你这么说,这宅子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办妥当了?”
“是。包括这里的下人家什细软都已备下,奴只带着贴身服侍的人住了进来。”
“你贴身服侍的炫?”
“是,马大爷买下奴的时候把奴的两个小厮也一并买下了,这俩个是打小服侍奴的。”说着,就示意两个眉目清秀身材纤细的小厮上前给贾政行礼。贾政一看,一个是先前开门的,另一个就是扶着云栖出去的。
贾政这时心里是窝着火的,他哪里看来就是这好龙阳的?还给弄个这样的外宅?只是虽窝火,这事情还是要处理干净的。
(又见PS:俺有没有写小受的天分涅?下本书也写个BL好不好?)
正文 73 迁南
73 迁南
贾政也不多说,拿出那一叠身契对云栖说:“看看。这里可有你们三人的?”云栖低头细看,拣出其中的三张,对贾政说道:“爷,就是这个。”
贾政看了一眼,把身契都收了起来,才开口道:“马世兄一番好意,让你们来服侍我。只是我并不好这龙阳之道,辜负了他这一片心意。只是现在你们人在我这里,我虽不要你们服侍,总要给你们个好去处,让你们安心过日子。我刚刚听你所说,你原本也是正经人家出身,以前那些事都是没奈何的。那我现在给你们个机会,可愿以后也娶妻生子,传种接代,安享天年?”
这一席话终于让云栖脸色大变,收起了柔媚之态,定定的看着贾政。贾政也不多说:“你好好想想,将来准备做什么,你能做什么。下次我来,就听你的打算。要知道。以色侍人,终不长久。”接着,又让唐宣搁下一大笔银钱给他们过日子开销,也不再多说,就此出门上马走了。
等进了府,给老太太请了安,回到自己的房里,很郁闷的坐在一边。子肜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忙上前细问。贾政把这件事这样长这样短说了个明白,然后很恼火的的问子肜,“你说说,我倒是哪里看着像个GAY?这送个人还送我个男人。”
子肜一听就知道贾政这是钻牛角尖了,忍着笑劝着:“我看是你想岔了。要知道这儿养个娈童包个戏子不算是什么。你忘了?原著中还有那什么王爷和琪官,宝玉与秦钟、蒋玉菡,薛大傻调戏柳湘莲什么的了?这和咱原先那不一样。”好说歹说才把贾政劝了过来。
等贾政这边好容易舒畅了,子肜那里却叹起气来,幽幽的说道:“这下我就苦了,不光要防着女人,还要防男人。”
贾政这时倒有心情调笑起来,言道是能者多劳,夫人辛苦了。被问及如何处理那边时,贾政言道,这礼是退不回去的了,不然不管人家是好意歹意,那样做就是打了人家的脸。也不能让人就安置在那里,不然没几天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只是也不能随便把人打发了,原本打算给那人些银子还了身契。看了那人的样子,如若真这样做了,只怕是害了那人,没几天又被别人欺负了去,有道是送佛送到西,不若先等等,看看那人自己的打算再说。至于说是不是眼线什么的,他倒是不怕的,有的是办法处理。而那个宅子里的下人倒真该是有人送信的,只怕他去过宅子的信早就送到马尚手中了吧,所以那些人一个都不能留,等送走了那人,或卖或遣都可以,宅子就空关着,以后再说。
对了,还要给马尚回份礼。依贾政的心思,狠该买个当红的粉头,再贴上些银钱做份嫁妆,直接送到马尚的后院去,让他过个热热闹闹的年。被子肜给劝住了,犯不着浪费那些心思力气。且那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先给他寄着,以后一起算。现就从南边带回来的东西里拣了几样西洋物件,又合着新庙新出的头面,看着比人送得重些,打发了得了。贾政还是不忿,直嚷嚷便宜了那小子。又想想现在他确实不宜闹腾得动静大了,还得韬光养晦呢,只得依子肜行事。
过年也没什么好多说的,还是那几样,只是今年比往年热闹些罢了,可这对子肜来说就是更累上几分。家里几个小的也是没完没了个被拉出来遛遛。元春的生日照样没过,没办法,谁让是正月初一呢,家里要忙的大事太多了。不过,为了不让女儿伤心,和往常一样,晚上,贾政夫妻带着贾珠在自己院子里给元春表示了一下,各人都送了自己的礼物。小丫头也是挺容易满足的,乐呵呵的去睡了。
好容易过完了年,许是这一段时间以来的韬光养晦更对了圣上的的胃口,过了正月十五,宫里又来了传旨的,这次这个夏公公和以前不一样,脾气特别好,说话特随和,对着贾府的人笑得特别欢。贾政以看这样,也不等宣旨。就明白自己算是彻底被皇上看入眼里了。果然,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要害职位,新鲜出炉的正三品。
荣国府又热闹开了,不过,对于这些,贾赦贾政兄弟俩算是已经躲出经验来了,倒也没折腾出什么来。贾政心里还叹了口气,幸好云栖那边处理得快,不然,自己这个新上任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怕是首先要被人参了。
原来还在正月初头,贾政就去了那边院子问了云栖的想法。这云栖也是个脑子清楚的,收起了媚态,一改往日作风,清清爽爽的,倒像个读书人。他倒也知道若没人照着,怕是以后不太平,所以也没说要得自由这类的话,只说是让贾政给他随便安排个差事,自己也能靠劳力吃饭。贾政知道他也是个读书识字的,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又看他不是个能干体力活的,就安排去了庄子做个记账的。因怕他在京里的名气。就挑了个离京最远的庄子,那两个小厮依旧服侍他,又让白鹿送他去地头,还让白鹿转给庄头一封信,嘱托一定要善待云栖,别让人给欺负了。贾政并不知道,这次偶尔的一次善举,竟结了善缘,以后回报了一次大的机缘。
而对于那宅子剩下的仆人,贾政就没有那样好心了,卖了不大好。索性全给了身契,又一人给了点遣散银子,一下子都给打发了。尔后宅子交给子肜,他算是万事不管了。子肜想了想,没人的宅子容易荒,那个地方其实是不错的,白扔着坏了倒是可惜。于是派了两户人过去了,打扫清理维护加看门,先就这么着,等以后想到用处再说。
话说,这次贾政升职只是京中官员变动的一个开头。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贾政这样春风得意的,有升就有降,还有被一撸到底的,有被问罪的,一时间京里气氛紧张,荣国府这里倒是清静了不少。
老太太这边却不是全然开心的。对于儿子这边,既有高兴又有满足,一时间不免想得多了一些。这儿子果然像这名批所说,青云直上,对于儿子膝下单薄,身边缺人服侍这事,不由又起踌躇,左思右想,难以决断,罢了罢了,且再看看吧。于是,也不急着再派人去把自己侄女接了来。
才刚放了儿子这边的心,女儿这边又让老太太喜忧半参。原来,姑爷林如海也在这次调整之列,却是个外放的官,迁为兰台寺大夫,外放扬州城,副理盐政佥事。女婿升官是好事,可是要放外任,他们那样的人家情况,女儿必是要跟着去的。老太太舍不得女儿。更不放心女儿,到现在还没给姑爷填上个一男半女的,这是怎么好?这下又是去了花花的江南,这以后的事真是说不好。
贾政也不开心,但是和老太太的不同。他知道,自此,如海开始了他的平步青云官场生涯,这江南盐政,现在虽只是个副副手,但不久以后就是他的天下。这些贾政是没所谓的,只是妹妹贾敏,以后恐难相见,如按着红楼,怕是骨肉亲人再也是见不着了,想着从小疼到大的妹妹,这一去,就是要在那里故去,心中不免疼痛。面上又不能带出来,只说是心疼妹妹,一定要接过来多住两日,想着这样一别就是天人两隔,晚上就是夜夜长叹。
子肜虽也难过,但到底并不与贾敏特别亲厚,只是想着这是林妹妹的母亲,又是自己的小姑子,额外善待几分,若要形容什么感觉,就大概有点像现代人看偶像吧?她除了额外多给些礼物,细细打点一些衣食物品外,又多备了很多丹药,这望着这些能帮到她的忙。
回了榴院,又是细细开解贾政。贾政也知道他难过伤心也于事无补,可感情这事,光是明白知道还不抵用。更何况,他还更难过的是知道结局却不能改变什么。
于是,日子久了,榴院夜夜的长吁短叹中落入了一些有心人的耳中。这些人本就怀着一些奇怪的心思,什么猜想的都有,东边议论最多的是,怕是二老爷和二太太闹了嫌隙,这日子看来有好戏了。
而邢氏对这些事尤为关注。她一边在心里叫着好,对这子肜幸灾乐祸,这人也有这天?看她以后得意个什么劲?虽然和自己一样也是个三品诰命夫人了,可眼看着这不是要失了丈夫的宠了吧?一边又想着,这可是个好机会,如果成了,以后这二房就不用放在眼里了,而这当家太太,自然又是非自己莫属。于是,当下按原来定好的计划,急急的差人去自己娘家,把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妹接了来,要是成了,自以后在贾府横着走了。邢氏也越想越美。
贾政子肜却是不知道这些的,终于在万般不舍中送了姑爷姑奶奶启程。
正文 74 生辰
74 生辰
不提这姑爷姑奶奶是否一路顺利。现在荣国府里确实有一些传言。只是这些传言很小声的,毕竟,二太太是当家太太。
底下的这些传闻子肜没有不知道的道理,但是看在他们还知道分寸的份上,没多加计较,毕竟防民之口难于防川。只是对于流言的源头还是狠狠治理了一番。几年未回,她这榴院竟也松懈了,趁此机会是该好好整治。打了几个下人,罚了几个人的月钱,又赶了几个人出去,子肜才松了口气。还好,都是不怎么重要的下人,也是她不在时才调来的粗使下人。
只是这一小小的风波影响还是有的,邢二姑娘又被大太太接来府里客居了。就是周氏也往老太太处跑得更勤了。
这次邢二姑娘更会做人了,不但经常侍奉于老太太面前,还时不时地来子肜的榴院做客。经常一坐就是半晌,见了孩子也是分外的亲热。
子肜原还不太在意,只是渐渐的就不耐烦了。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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