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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神尊养成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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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饿了。”花葬骨咧嘴一笑,想转身,脚下一绊失了平衡整个人扑向了权瑟,一抹寒芒从水中射出,擦着花葬骨的后脑过去,花葬骨把权瑟扑到水里之前还在想,下限什么的果然是不存在的,重活一次他的脸皮越发厚实了。


第71章 清平乐·青陵蝶梦
  花十七睁眼就看到许多的蝴蝶在眼前扑扇着翅膀,眨眨眼,一脸茫然的样子落在花葬影眼里很是可爱,他走到花十七身前弯腰微笑,在一群蝴蝶中他的笑容很不真实,花十七伸手想要触碰,却很快的缩回了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二哥,你的伤还疼吗?”
  听到这一句问,花葬影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他猜得不错,一体双魂,先前的花十七应该是夕颜的魂,这一个才是真正的花十七,看这样子是不记得受罚一事了。
  “不疼了,早就好了。”
  花葬影说着把花十七从树下拉起来,拉到自己怀里,动作很小心,避开了花十七身上的伤,将他圈在怀里,无论是夕颜还是十七,于他而言都是重要的,割舍任何一个他都是舍不得的。
  “对不起,我再也不一个人偷跑了。”
  花十七把头埋进花葬影的怀里,像做错事的孩子,声音很小,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花葬影闭了闭眼,把眼眸里的深沉隐去,摸着花十七的头发,他想或许他们真的错了。
  花十七并没有清醒太久,很快的就又睡过去了,双魂对身体的负担太大,况且花十七身上的伤积累太多,撑不住也是正常,一只雪白的狐狸从树后走出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山海界已经藏不住了,接下来,九州怕也要热闹了。
  那孩子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忍的人,抓到机会定然会睚眦必报,应该会有许多神睡不安稳了吧。
  入水的瞬间花葬骨才想起自己不会水,冰凉的水顷刻没顶,花葬骨憋住最后一口气,抓着权瑟在水里一个扭转,猛的把权瑟往水上推去,自己顺势下沉,口鼻灌水的感觉很难受,手脚很快就扑腾不动了,可以感觉到意识在脱离身体,朦胧中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花葬骨想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至少现在不用死了。
  “阿瑟!”
  权瑟被推出水面就看到了朝自己伸手的权烨,似是想起了什么,一个猛子又扎进了水里,突然的溺水和有准备的游泳不同,看到在水里下沉的花葬骨,权瑟奋力游过去,抓住了花葬骨的一只手,拖着他往上游。
  “文渊!”
  顾谦被突袭的人当胸一剑,幸好权烨来的及时,虽然迟了一步,重伤在所难免。
  看着花葬骨被权瑟带上来,顾谦捂着伤口快步走过去,确定还有气息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阿瑟,你的剑呢?”权烨脸色铁青的看着权瑟腰间完好无损的佩剑,他说过许多遍不要带清风,清风不能杀戮,迟早会成为防主之物。
  “佩剑清风从不离身。”权瑟半揽着花葬骨头也不抬的顶嘴,半晌缓了语气接着说“偷袭的人修为远高于我,若非他这一扑,不死也要伤的不轻。”说着看身旁的顾谦,有抬头看眼权烨,意有所指。
  “先回去,这里不宜久留。”权烨说着弯腰接权瑟怀里的花葬骨,顾谦和权瑟几乎同时反应,前者撑着站起来挡在权烨身前,不失礼数的一笑,道:“文渊都湿透了,怕脏了你的衣服。”听来牵强却又合情合理的话让权烨犹豫了,权烨的怪癖在世家之间是公开的秘密了。
  “是啊,大哥你前走带路,我和顾门主跟上就是。”权瑟及时出声补充,一声大哥让权烨无言以对,瞪了权瑟一眼率先领路前行。
  自从百年前花葬骨死后,权瑟再没有今日这般喊过他了,那日冲动过后,权烨也调查过,疑点重重,怕是他们真的寻错了人。
  看到权烨转身,两人松了一口气,顾谦被随侍搀扶着,他的嘴唇已经变了颜色,一心扑在花葬骨身上,谁也没有注意。
  “……是你吗……”权瑟抱着花葬骨走在最后,颤抖着嘴唇小声问着,花葬骨此刻却无法回答他,只有他听到了,方才上岸的时候,花葬骨唤的一声“阿瑟……”。
  离开码头没多久,身后传来的一声巨响,冲天火光亮如白昼,顾谦的脸上彻底的失了血色,他以为他的动作足够快了,却还是被抢先一步,如果没有刚才的遭遇,顾谦不敢想象后果。
  “……走吧!”权烨的脸色也是难看,若细看更多的是古怪,江南是他的本家,八大家向来互敬为宾,今日之事究竟是什么样的目的能让他们敢在他的面前动手呢?
  走在最后的权瑟抱紧了花葬骨,只差一点,他又要失去他了。
  一番折腾下来,权瑟被灌了一碗姜汤,花葬骨装昏躲过一劫,只有顾谦的情况最不好,伤在心脏附近,虽然及时止血护住心脉,毒素已经走遍全身,天明之前没有解药是绝对熬不过去的。
  “能否查出是什么毒?”
  “需要时间,这位公子需撑到太阳升起,方可得救。”
  “尽力而为吧!”权烨站在床边看着渐失生机的顾谦,想到被他忽视的花葬骨,大步走去隔壁房间,权瑟正在擦拭清风,见是他来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你可有被伤到?”权烨紧张的样子让权瑟不解,想了想才摇头道“没有,出什么事了?”他是被花葬骨扑下水的,就算伤到也不会是他,思及此,权瑟心头一紧,他有不好的预感。
  “顾谦中毒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惊落了权瑟手里的清风,狐疑的看着权瑟跑到床边检查花葬骨的身体,他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弟什么时候和顾家人关系这么好。
  “他,他受伤了……”摸到花葬骨后颈的伤口,权瑟的心凉了半截,是为了护他被伤到的。“解药呢?哥,救他,他不能死,他是为了护我才……才受伤的”权瑟慌了手脚,他看向自己的大哥,像百年前一样的求他救他。
  “你别急,解药正在配,吉人自有天相,你先回房睡一觉,留在这里也只会打扰他休息。”权烨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花葬骨,话虽如此,他其实并没有多大把握,只是方才的一瞬间让他想到了百年前兄弟决裂的那一幕,他不想再看到那样恨他的权瑟了。
  “哥,我求你,一定要救他,那些事真的不是他做的,你信我一回,你也信他一回,哥,我求你了!”
  “人证物证,我如何信他,如何信你!”
  权瑟犹如被人当头一棒,他记得当年权烨是如何狠心把他关起来的,也记得那句冷酷无情的话,他在做什么?他竟然在求一个杀人凶手?这简直太荒唐了!
  “不,我不离开,我要守着他,就算死我也要在他身边守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权瑟的突然转变让权烨措手不及,沉默良久,转身走了出去,连他都能回想起往事,何况阿瑟呢。
  “去查北阳出了什么事!”权烨吩咐着往内院走去,身后的空气有微弱的波动,当务之急是要把消息传给顾家,不能让顾谦兄弟的死连累权家。
  花葬骨醒来就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权瑟,抬头看窗边站立的人,是很熟悉的背影,这样想着花葬骨一掌打晕了权瑟,再把他拖到床上躺好,看到自己掌心的黑色,花葬骨默了默,走到窗前那人身后,扯了扯绣兰花的袖口。
  “解药给他,我跟你走。”
  那人没有言语,反手把一个瓷瓶递给花葬骨,听着花葬骨离开的脚步,他依旧是望着窗外的动作,他知道花葬骨会回来的。
  花葬骨把解药喂给顾谦,把另一枚藏在手心,回来的时候喂给了权瑟,他知道这人的本事,下毒并不是只有接触过才可以。
  “葬骨,你叫我什么?”
  那人问,声音如泉水清冽。
  “三哥。”
  花葬骨垂眼颤了颤睫毛,他或许找到他的再世恩人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第72章 清平乐·倒挂怜么凤
  “乾坤印和陌笙互相感应,你藏不住的。”花非卿的一句话让花葬骨有了再死一次的冲动,除非魂飞魄散,否则死多少次都是逃不掉的。
  “你从淅河跟到江南就为了和我说这句?”花葬骨翻个白眼,换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花非卿的怀里,离开权家他们沿着小路走,花葬骨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在确定花非卿要步行之后,已经脸比墙厚的花某人不顾形象撒娇卖萌,就差原地打滚了,毫无羞耻心的为自己争取了一个代步工具。
  “我知你心中还在恨着父亲,如今他坟头草都快比你高了,你能不能大度些,回去看看,也让我们少操点心。”花非卿语出惊人却不自知,花葬骨的笑僵在脸上,眼眸里有细碎的光,他抿着唇看花非卿的侧脸,“我的父亲早和母亲一同西游去了,恨他?抱歉,没兴趣。”花葬骨张嘴毒舌,抓着花非卿肩膀的手很是用力,连青筋都起来了。
  “问海哥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半晌沉默,花葬骨开口转移话题,他离开花家到他身死也没有听到任何消息,好好的人怎么会瞎了呢?
  “当年,问海听闻葬影的死讯,担心你受到伤害出去寻你,一别五年音讯全无,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子了,谁问他都避而不答。”花非卿说着把花葬骨放到地上,大手揉乱了他的头发,“抱歉,葬影的尸体我没能找回来,只能在幽州的林园替他埋了衣冠冢,方便祭拜。”
  “你说,没有尸体?”
  花葬骨古怪的看眼花非卿,开口询问。
  “对啊,九幽台下枯骨成山,我遍寻无果找了家族里的小辈搜山也没找到。”
  “……我想先去九幽台给他们上柱香。”花葬骨把头埋进花非卿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不多时花非卿就听到了他沉稳的呼吸声,无奈笑笑,打横把人抱进怀里,借舍重生需要时间来融合魂体,他跟在顾谦身边费心提点,早已支撑不住了,他若再晚来几日,就真的要替花葬骨收尸了。
  权瑟醒过来就躺在床上发呆,他感觉到身体里边空空荡荡的,他的修为在一夕之间消失无踪,与他而言这是祸却也是福。
  他的修为百年都没有进益,更是不敢闭关修炼,花葬骨的死成了他的心魔,在推迟几个月他定然要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阿瑟,顾谦的毒已经无碍,顾离的情况怎么样?”权烨推门而入,看到躺在床上的权瑟脸色一变,几步走到床前,伸手去把权瑟的腕脉,却抓了个空。
  “文渊被带走了,抱歉,我又把事情搞砸了。”权瑟扯了嘴角,比哭还难看的笑让权烨心疼的不知所措,他压着满腔怒火坐在床边,笨拙的拍着权瑟的肩膀,“不是你的错,顾谦那边我去说,你好好休息,总会好起来的。”权瑟看着狼狈而逃的兄长,神情冷漠,仿佛刚才那个委屈的人不是他一般。
  权瑟转头看向窗外,顾谦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良久,权瑟避开顾谦的视线,“能让他甘心情愿离开的人已经死了,有这个本事在你我身上下毒不留痕迹,只可能是花家本家的人。”
  顾谦转身,一句话让权瑟久久都不能回神
  “花问海盲眼去薛家问罪薛槐,花非卿入世,薛槐绝不会坐以待毙,薛家已经有人死了。”
  权瑟哑然,顾谦接着说“有人在设局,用我们当年设过的局让我们自食恶果,你修为虽无,并非不可修炼,他不想你参与进去,你且安心调养就是。”
  顾谦说完没有给权瑟开口的机会,一眨眼人就不见了,权瑟重新拿起清风,细细抚摸剑上花纹,久别经年的笑容再次回到脸上,他低声笑骂了一句,刚好落在没有找到顾谦的权烨耳中。
  “花葬骨,你就是个傻子!”
  权烨推门的手收了回去,转身离开,阿瑟会好起来的,如果花葬骨真的回来了,他绝不会对阿瑟的情况坐视不理的。
  “备船,我要去北阳。”权烨边吩咐老管家边往外走,“少爷呢?不一起去么?”老管家习惯的问了一句,权烨脚步一顿,“少爷要闭关修炼,有事飞信给我,别打扰他。”老管家默默走开,这是又闹别扭了啊。
  花葬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花非卿怀里,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就因为他胡扯的一句晕马车,这人连马都不要抱着他走了一路……
  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花葬骨一脸惊恐的看向花非卿,这人不会是假扮的吧?鬼使神差的伸手掐住花非卿的脸颊,使劲扯!
  “怎么了?做梦了?”花非卿似乎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低头看花葬骨,殊不知他这一反常态险些让花葬骨受惊过度昏厥过去。
  “你,你也被夺舍了?”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花葬骨颤抖着手摸花非卿脸上被他掐红的地方,想到花非卿可能死了,花葬骨眼圈一红,就快哭出来了。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好难受好难受,比他当初被逼杀还要难过。
  “傻了?怎么哭了?”花非卿一头雾水的把花葬骨放下来,手指擦去花葬骨眼角的泪水,他们错过了一百年,他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做才能在死后不入轮回,在世间徘徊百年,但是他不敢去问,他查过的所有资料都是千篇一律的,虽没有细节可追究,可逆天而行怎能不受惩罚呢。
  “……好难受,这里,好难受,控制不了……”花葬骨哭的一抽一抽的,手压在心脏眼睛却看着花非卿,眼泪越发汹涌了,真的很奇怪啊!
  不说这一百年的游荡,活过的那些年再难再苦他都不曾哭过,师父死了他也只是木木的看着,可今天只是因为一个花非卿,他控住不住自己的软弱,哭的越来越大声,像是要把那些委屈都哭出来。
  “好了,已经没事了,不哭不哭,我在这里,在你的身边,再也不留你一个人了。”
  花非卿双膝跪地,把花葬骨拥在怀里柔声哄着,他的心都被哭疼了。


第73章 清平乐·锦字秋河
  从江南到九幽台走水路只需要两天的时间,花非卿陪着花葬骨一路游赏风景,走走停停,硬是把两天拖成了半个月。
  花葬骨站在甲板上吹风,他的身体还是太弱了,连最基础的聚集灵气都做不到,更不要说他修的是以杀为主的魔修,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才行,薛槐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等待九幽阁的报复,退一步讲八大世家如今各占一方,互相牵扯,谁都不愿看到他重回九幽阁,成为他们的隐患。
  “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吧。”花葬骨说着退后一步,往后躺倒,花非卿伸手接住花葬骨,半个月,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已经无比熟练了。
  “葬影死后,九幽阁在外游历的直系子弟接连死亡,为保家族根基,家主率领嫡系退回昆仑禁地……”
  “其他人呢?”花葬骨打断花非卿的话,脑海中回响着当年火烧九幽台,绝望的哀求呼喊,他的手在颤抖,花非卿不知详情以为他是冷了,抱着他往船舱里走去,边走边继续说“其他人留守九幽台,那里有阵法庇佑,旁人是寻不到的,可谁也没有想到那场天灾。”花非卿说完也沉默了,花家上百非嫡系子弟葬身火海,这血仇他怎么能忘!
  “……节哀!”花葬骨攥紧了手,他的喉咙有些发堵,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看着花非卿眼眸中的恨意杀意,他竟然笑了,虽然一瞬即逝,但他的心在这一刻沉入深渊,断绝了所有的救赎,他眨了眨眼,眨没了眼睛里破碎的光芒,眨没了他看到的未来的一角。
  “这份血仇我会亲自讨回来的!”花非卿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弯了唇角,顷刻间散去了周身戾气。
  “围剿邪魔之后,以北阳薛氏为首分封八大宗门,以琴棋诗书,画筝笛萧为辅的剑术修士,北阳薛槐以谋高居赋首,薛权臣沐韩五家歃血为盟,其他三家相继退隐山门不问世事。”花非卿顿了一顿,表情很是古怪“歃盟第五年,问海回来那年带来的消息是,五大家的老家主离奇去世,继任家主人选似乎早有内定,这件事没有任何风波的就尘埃落定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能把八大家玩弄股掌之间绝非泛泛之辈,也许问海哥的眼睛也是幕后人所为,他避而不答,说明这人与他关系匪浅。”花葬骨望向越来越近的九幽台,眸光有些涣散,岸边似乎有人与他遥遥相望,熟悉的眼熟悉的人,呼之欲出的名字,曾身为局中人的花葬骨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可那又如何?
  “葬骨,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花非卿低头看沉默的花葬骨,心里莫名的有些慌,怀中这人是他失而复得的全部,可现在的他已经看不透花葬骨了,他牢牢的把这人抓住留在身边,他的直接告诉他这次松手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找到的属于他的全部!
  “哥,我不知道。”花葬骨敛起眸中冷光,抬手搂住花非卿的脖子,在他的锁骨处蹭了又蹭,抬头撞进了花非卿的眼里,清澈的眸子里倒影出陌生的人,那人眉眼弯弯,笑容清浅,难得的干净,不像沾染魔气的花葬骨一身邪魅。
  “……你不问我解药之事?”被这样盯着看的花非卿转过头岔开话题,暴露了红透的耳根,花葬骨咧嘴笑的无声,花非卿害羞红耳根的事情怕是除了他也不会有第二人知道了,这人向来冷心冷情,只有在他面前是最经不得挑逗的。
  “问什么?难不成随身携带解药的就是下毒之人?我可记得你最不屑这种宵小行为。”花葬骨话锋一转,颇为气闷的开口“阿瑟受心魔影响,修行不得进益,我给他喂了两枚药,一枚解药一枚散修丹,修为没了可以从头再来,总比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好。”说完,花葬骨长叹一声,权瑟到底不如薛槐,对他的死百年都无法释怀,要不是天不收他残魂,解了权瑟心结,想来不久他们就会在黄泉相见了。
  “呵!看来有人比我们早了一步。”花葬骨凝眸看到岸边大船,嗤笑一声,在花非卿怀里蹭了蹭,打个哈欠准备再睡一觉,他好像越来越懒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叫花非卿的怀里比船上舒服,而且,他贪恋了这份温暖已经百余年,如今得偿所愿贪心一些也不过分。
  九幽台下,故地重游,脚下枯土不知葬了多少尸骸,可有当年那人的残骸尸骨?
  薛槐负手独立江畔,遥望着越来越近的船只,他的身后百余人白衣黑发,清一色的左臂佩戴黑花,面容严肃颇有些滑稽,据说左臂黑花是为了惦念亡人。
  “搜山!”薛槐一声令下,百余人自行散开,三五成组七八成群,从船上下来的权烨不禁多看了一眼,薛槐这次带的人似乎有些多。
  “来这里找什么?”权烨问。
  “不是找,是等。”
  “等?”权烨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将靠岸的大船,心中了然,薛槐这是要故技重施,可那人真的会来么?
  “他会来的,他需要来这里确定一些事情。”薛槐似乎看透权烨的担忧,开口解释,说完也向着山上走去,这里并不是一个重逢的好地方。
  “……”权烨默默跟上,他对这里的熟悉不比薛槐,毕竟薛槐是在这里长大,在那个人身边长大的。
  “我要吃烤山鸡。”一靠岸花葬骨就理直气壮的指示花非卿为他的口腹之欲跑腿,花非卿不为所动,花葬骨继续要求“我要吃你做的烤山鸡,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一起上去。”花葬骨说的诚恳,就差指天发誓了,花非卿无奈叹气,扯下自己的发带缠到花葬骨的手臂,“昆凌护主,你别跑远了,我很快回来。”
  “有陌笙在,你不会找不到我的。”花葬骨咧嘴一笑,两颗小小虎牙漏了出来,花非卿心里咯噔一下,他抓住花葬骨的肩膀,极其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以后,别这么笑了,我不喜欢。”花葬骨睁大了眼懵懂的样子让花非卿泄气,不在多言,向着山中走去,他没有说,当年花葬骨也是这样笑着送他闭关,那之后的百年,他再也没见过那样的笑。
  所以,他不喜欢。


第74章 清平乐·此日重阳
  花葬骨站在岸边看着花非卿的身影消失,如同他当年送花非卿闭关时的那样,他们终究不能同道。
  花葬骨摸着手臂上的昆凌,到底是没解开,花非卿对他到底是不一样的,只是这份不一样又能维持多久呢?
  “……我回来了。”
  花葬骨双膝跪地,面对着九幽台的方向磕了三个头,有些事情无法挽回更加无法弥补,该做的事情他不会犹豫,他不奢求被原谅,他只是想让那个人得到救赎。
  九幽台有一处花海,一年四季花期不败,美则美矣,却也是一处危险禁地,花海之下错落着数不清的食人藤曼,被缠上不能挣脱就只能等死。
  “你是谁?”花海中白绫覆眼的花问海抱着花束看向花葬骨,他虽目不能视,听力却远超常人,也算是因祸得福。
  花葬骨远远看着,手指隔着眼皮抚摸自己眼球,有些荒唐的想着如果他的尸体还在就好了,他自己的那双眼睛才是最适合花问海的。
  “惦念故人的可怜人。”花葬骨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当初被称作邪魔万人唾骂也并非没有缘由,至少他手上沾染的罪孽确实是天地不容,哪怕是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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