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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神尊养成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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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菱角吗?
  “若非知道你们在等,我早该神魂烟消云散,长眠伶仃窑了。”
  花十七轻描淡写,让两人一惊,瑶华映阙脸色难看,犹豫了下,还是张口问道。
  “谁人害你?”
  “呵,怎么?你还要替我报仇吗?算了吧,那人是你动不了的。”
  说不清是悲是喜,花十七摇头笑笑,显然不想多说这个话题,月色正好怎么能浪费时间,开封的清风醉酒香春扑面,花十七先饮为敬,满足的眯起眼活像是偷腥的猫儿。
  “难得再见,说那些做什么,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息泽挽不甘落后的灌了一口酒,瑶华映阙喉中有千万疑惑,一口辛辣尽数压了下去,是啊,最后一次了,该是醉的酣畅淋漓,才算不得辜负啊!
  说是不醉不归,神是不会醉酒的,花十七脸颊晕红,到底是肉体凡胎受不得太多酒意,倒进瑶华映阙怀里的时候,花十七一双紫色的眸子水光潋滟,那里面有太多不能说的遗憾,瑶华映阙看得真切,心底的疑惑在这无言的对视中已经有了答案,息泽挽看着眉目传情的两人,清风醉一坛接一坛的喝。
  “我说,老阙啊,你说我们这种人什么样的结局才算是善终呢?”
  “无愧于心,便是无憾。”
  “哈?哼,老气横秋的……”
  真搞不懂危城怎么就看上你了,息泽挽一脸嫌弃的腹诽着,想到自己的某些黑历史更是不爽了,花十七已经睡着了,瑶华映阙从乾坤借里取出魂骨放到花十七怀里,有些事阻止不了,这是命也是劫。
  “魂骨啊,他是真的恨了我们,弑神器都做出来了,这天地的主人也该是时候换一换了。”
  息泽挽一语出,因果定,饮完最后一坛清风醉,扬长而去,花葬影从阴暗处走到瑶华映阙身边,弯腰小心翼翼抱起睡着的花十七,眼神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听大哥说你们要去北阳,我奉家母之命外出历练,可否带上我一个人?”
  “随意!”
  瑶华映阙看着被喝空的清风醉,脸色有些不好,该死的息泽挽,清风醉的存货他这里也不多啊!花葬影瞥一眼瑶华映阙,原本低沉的心情此时已经转晴,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家弟弟下了九重阙,回到房间,才一口血喷出,苦笑一声,神威压迫果然是不容小觑的。
  看来,他也需要找个不错的师傅好好提升下修为了!
  北阳,鸣山之巅,瑶华映阙蹲下身,手掌贴在地面,感受着粗粝的沙石在微微颤动,眼眸半垂,故人在此,不知悲喜。
  “师尊,我好像来过这里。”
  花十七被花葬影牵着走过去,扯了扯瑶华映阙的衣角,有莫名的伤感和缅怀,花问海在他们二人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手腕处有红线蜿蜒依附,想起那晚在九重阙息泽挽离开前的警告。
  “你之心魔我可以帮你压制一二,红线延伸至掌心之前,你须来北阳寻我。”
  花问海把手往袖子里藏了藏,从后面挤入花葬影和花十七之间,笑容温和,丝毫不介意花十七不自然的僵硬,再见的时候他就看出了花十七对他的疏离,那也确实是他的过错。
  看着花葬影取代他站在花十七身边,花问海心中无疑是嫉妒的,即使那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无需在意那些,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瑶华映阙说着回身揽过花十七,指尖点在他的眉心,花十七漆黑双眸瞬间清亮,花问海听到花葬影的憋笑,脸黑了一半,后槽牙磨了又磨,讨厌的家伙!
  因着花十七伤病未愈,一路下来走走停停了三个月,终于是到了北阳,花问海情况特殊暂且不提,花十七有了魂骨俯身,一直安安静静谁也不找,一改最初的依赖,虽然稚气未消。
  七重楼位在北阳最繁华的街段,层层帷幔,长街红毯,好不奢靡,来往行人多有驻足仰望,好奇这楼的主人,也许更多的是好奇这楼的来历,一夜崛起,在凡人眼中堪比神迹降临。
  “哎,快看快看,有人出来了!”
  “白色荼蘼?莫非是天阙阁的人?”
  “天阙阁?你想多了吧,几百年前就覆灭的存在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别杞人忧天了,那场浩劫死了那么多人,搞的修真界鸡犬不宁,围剿天阙阁的动静那么大,想来是不会留下祸患的。”
  路过的散修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闹,一些名门大宗出来历练的修士暗骂这些散修眼皮子浅
  ,天阙阁能在大劫时期搅得修真界血雨腥风,更加惊动了渡劫成神的老前辈们,又岂是那样轻易就覆灭的。
  巫徒率领众师弟走出七重楼就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不甚在意的笑笑,他记得三百面前不知道哪个蠢货带的头,诸多修士一起渡劫,被后世称作大劫时期,最可笑的是那些不知所谓的修士以为渡劫成仙就可以与神斗法,简直愚不可及。
  “弟子恭迎师尊!”
  “弟子恭迎师尊!”
  长街尽头瑶华映阙牵着花十七走在最前面,一叶孤帆和纳兰珏在他身后跟随,花问海和花葬影很有自知之明的落在最后,兄弟二人都清楚他们的立场,天阙阁可以交好,但绝不可过多牵涉其中。


第16章 许君一诺
  长街上摊铺繁多,都是些花十七不曾见过的,有小部分是在山脉洞穴里师兄们送给他的见面礼,尽管如此,依旧是让花十七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瑶华映阙没有打扰小徒弟的兴致,长袖一拂,巫徒等人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阻了他们下跪的动作。
  “孤帆,你带珏儿他们先去休息,我陪十七四处逛逛。”
  “是,师尊。”
  一叶孤帆扶着纳兰珏带着师弟们和巫徒擦肩而过,两人对看一眼,全是完成了交接,巫徒暂替一叶孤帆守在瑶华映阙身边,花问海身体不适花葬影破天荒的没有跟着花十七,反倒是带着花问海去了研究安排好的住所入住,三进三出的院子,没有太多的讲究,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树,火凤收敛一身火焰栖息在树枝上,书房门前种了许多君子兰,据说是花挽歌亲自安排的。
  “你且忍耐两天,十七孩子心性贪玩了些,等他玩够了,我们陪你一同前去。”
  “不急,难得他开心。”
  花问海知道花葬影不放心他的情况,但是看到花十七双眼放光和丝毫不作假的开心样子,花问海觉得他还可以多忍耐几天的,虽然不甘心,本来陪在十七身边的应该是他和葬影,如今却变成一个不相干的危险人物。
  “母亲信上所说,你可看了?”
  “不曾。”
  “大哥,无论十七身世如何,他都是无辜的,我希望同样的错误你不要再重复了。”
  “我知道的,奔波这么久你也该好好歇歇了,有那人在十七不会有事,去睡吧。”
  “你也早点歇息,别多想了。”
  兄弟二人互相劝慰几句,便各自回房早早的就寝了,花问海躺在床上想着花葬影的话,花挽歌的信就躺在他的乾坤借里,可他不能肯定信上所书真假如何,与其自乱阵脚受人摆布,不如装聋作哑,用自己的双眼去发现真像。
  “冰糖葫芦哟!好吃的冰糖葫芦!”
  “师尊,我要那个!”
  看着挂满糖浆又大又红的冰糖葫芦,花十七拽着瑶华映阙的袖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眨化了,刻意慢下脚步,想着如果那人不给买的话,他送这少年一串冰糖葫芦也是可以的。
  “好,这些我都要了。”
  瑶华映阙笑容温和,眼睛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有求必应的二十四孝好师尊模样看的巫徒欲哭无泪,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和吃食挂满了他的全身,师尊果然是偏心小师弟的,全然不顾他的辛苦,真的不能再买了啊,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地方挂了,脑补了下背着那些冰糖葫芦的恐怖景象,巫徒摇摇头感到一阵恶寒。
  “师尊,你说过要给我做松子糕的!”
  “好,师尊给你做松子糕!”
  得到满足的花十七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的开心,突然想起山洞里的松子糕,随口问了一句,瑶华映阙一愣,随即一笑,一把抱起花十七朝着七重楼走去,留下巫徒在他们身后泪流满面,在风中瑟瑟发抖,引来路人围观。
  师尊啊!你不能如此喜新厌旧啊啊啊啊啊!
  北海,无涯之涯。
  “瑶华映阙竟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倒是我错看了他。”
  夙九慵懒的斜躺在息泽挽的对面,桌上残局被他一手搅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向着息泽挽炫耀,后者只笑不语,略带打量的眼神让夙九不自在的僵了身子,失算了,在这只狐狸面前太过得意忘形可是要吃亏的,想起某些不忍直视的黑历史,夙九心虚的掩唇轻咳。
  “北海风大,当心闪了舌头。”
  息泽挽递过一杯茶给夙九,瞥眼海镜里的师徒,眯了眯眼睛,真是刺眼呢。夙九被噎了一噎,傲娇的捧起茶砖头不想理会这个毒舌的老狐狸,息泽挽乐呵呵的捡了枚棋子随手一放。棋局已经恢复原貌,只是两人都无心于此,只得留着下次再续了。
  “你说,麟瑶在打什么算盘?夕颜之死他不问,瑶华映阙的杀兄之仇他不理,却借着一个赌局将你和危城牵扯其中,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息泽挽摩挲指尖棋子,若有所思的看眼天边,水天相接的地方青白之色交错,这般景致也就只有他这北海看得到了,看得久了也是会感到厌烦的啊。
  “怕什么,就算天塌了也不用你我去顶。对了,听说你见到明臣了,他近来如何?”
  夙九满不在乎的把茶水递到唇边,抿了抿,有些嫌弃的皱眉,息泽挽泡茶的手艺已经不是时间可以挽救的了,亏得他修为不错,不然迟早被毒死。不过论起茶艺,明臣的手艺在三十三天可是无神能及的,只可惜这人看破红尘太过,一点都不像一个神,反而像是云游天下的散修。
  即便如此,明臣也不会被小看了去,毕竟当初他可凭一己之力败了连同他在内的八位神,这威慑力非同小可啊。
  换言之,这人是块绊脚石,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除,虽然他并不讨厌明臣。
  “还是老样子,来得及时,避免了危城和瑶华映阙的正面交手,只是他的身上竟然会有倾天的神力波动,这点让我有些在意。”
  “的确,若是倾天与明臣联手,会麻烦许多,但也并非是无解之局。”
  息泽挽看着夙九微蹙的眉,浅笑安慰着,起身走到夙九身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熟悉的熏香让息泽挽舒服的眯起眼,丝毫不在意夙九的僵硬,看来他家走失的宠物已经找到了。
  “有解?怎么解?难道你要出手了?”
  “你高兴,有何不可!”
  夙九闻言笑弯了眉眼,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人这么会说情话,只是,眼眸深处沉淀的一抹复杂暴露了最真实的情感,夙九知道他的心已经乱了。
  天道之下,设计他的接班人,可是会牵扯罪孽的,息泽挽一向明哲保身,如今这番举动究竟是真心,还是有意为之……


第17章 蝼蚁之恨
  花十七初来乍到玩的太累,坐在厨房小凳上看瑶华映阙做松子糕竟然看的睡着了,等松子糕做好,厨房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过来围观二十四孝好师尊的,而导致这些的罪魁祸首睡的正香,厨房角落里累成狗的巫徒一身怨气,吓坏了不少师弟师妹们,不过这也不怨他,做了一天的小跟班不说,花十七几乎给所有人准备了礼物,却独独没有他的,这让他如何不委屈不怨念。
  “七师兄,你没事吧?”
  又不放心的小师弟凑上来关心,却被巫徒幽怨一眼看的后脊背发凉,忙不迭的退下了,今天的七师兄好吓人啊嘤嘤嘤!
  “巫徒,天阙阁卷土重来的消息,北阳的那些宗门名家应该得到消息了,这些日子你且不要理会他们的示好,等你的小师弟玩够了,再说那些。”
  “是~”
  拉长的尾音在瑶华映阙淡淡扫过的一眼下禁声,看着自家偏心的师尊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师弟向外走去,巫徒撇嘴,脸上的笑容却多了几分真实,这样的师尊虽然偏心,但总好过那个冷冰冰没有人气的师尊要好很多,这一切都是小师弟的功劳啊。
  “师尊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下去安排吧。”
  “是!”
  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许多麻烦,巫徒虽然嫌弃但也不放在心上,那些人怎么比得上他家小师弟重要,他们老老实实最好,如果一定要整出些幺蛾子,坏了小师弟的好心情,他不介意用某些血腥的方法提醒那些老不死,天阙阁从来没有什么好脾气的人,而他的脾气已经是最好的了。
  “可以和你谈谈吗?”
  瑶华映阙抱着花十七被花葬影兄弟拦截在拐角处,花问海笑得温和上前接过瑶华映阙怀里的花十七,花葬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对自家弟弟这个便宜师尊一直很好奇,逆天堕神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是连雷劫都不放在眼里的堕神就有意思了。最重要的还是见到瑶华映阙的第一眼,花葬影就有预感,这个人对花十七的影响会超过他和问海,他担心的是瑶华映阙看花十七的眼神,他一直在花十七身上找寻什么,温柔宠溺都是假象,花葬影敢断言,瑶华映阙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我知道你很强,连天劫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在你眼中等同蝼蚁,但你要知道蝼蚁多了也是会很麻烦的。问海的心魔出现的太过凑巧,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如果敢对十七做出什么事情,就算拼着魂飞魄散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吾与他,岂是你等蝼蚁可比较的?”
  瑶华映阙依然在笑,花葬影却已经半跪下去,苦苦支撑,这样的瑶华映阙是不曾在华十七面前出现过的,他的伪装一定是有目的的,花葬影苦笑,知道的再多也无法补全实力上的差距,他更清楚只要眼前这人动个念头,绝对可以让他悄无声息的消失,且不会留下一丝的痕迹。
  “欺负一个小辈,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天光落下,一声不屑随之而来,一人逆光走来,轮廓分明,花葬影错愕的忘了反应,竟然是他!
  青衫如故的男子缓步而来,花葬影只觉周身威压骤减,颓然的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天知道他的后背此刻已然被汗湿透了,看着来人花葬影苍白面色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这人不好好在无界之界陪着小三,跑这里来做什么,看他如何出丑的嘛!
  恼羞成怒的花葬影别过头,不理来人,瑶华映阙一挑眉,笑着挥手,水榭亭台茶水糕点一应俱全,天道之下堕神不计其数,能不介意他堕神身份与他相交相知的好友寥寥无几,却有一人自始至终不曾变过。
  “若不这般,等你主动现身可真要海枯石烂了。”
  瑶华映阙单手扶起花葬影,好一个爱护小辈的师长,只那抹笑冷的没有温度,花葬影不屑嗤笑,这人变脸如此之快,不去做戏子真是屈才了。
  “你知他与我那嫡亲的弟子关系匪浅,伤了他非卿知道了可是会难过的,作为一个爱护弟子的师尊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倾天走到水榭亭台,和瑶华映阙互相看着,天蓝色的长发编成了辫子侧垂在身前,一双桃花眼风情无限,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人的本质究竟有多么的薄情。
  无心无情才可称得上神!
  “废话少说,吾见到明臣,他在包庇谁你可知道?”
  “知道。”
  “倾天,你可知天道之下,出了差错,必将神魂消散,你根基非凡自然无碍,拖累明臣你是认真的?”
  倾天沉默,唇边笑意减去三分,心头微涩,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明臣与他亦师亦友,他们之间早已密不可分,可这逆天之事倾天百般阻挠,也没能阻止明臣插手其中,这是他心头一块疮疤,病痛已久不得医治。
  “三百年前,已有许多无辜遭殃,倾天,你与明臣当真不该掺与进来的。”
  又是一声劝慰,瑶华映阙恍惚看见帝祸陨落昆仑,拂昭怒烧九重阙,三十三天乌烟瘴气,杀得骨血之亲终生悔恨,一切仿佛还是昨日之事,可时光流水三百年的尘灰落满了桌案,笔墨纸间的血泪斑斑,如不亲眼见证又怎能感同身受?
  “你这无心的神竟也会懂得怜悯无辜,真是可笑至极!”
  花葬影哼笑一声,望眼天边云卷云舒,瑶华映阙不置可否的没有反驳,倾天倒是多看了花葬影两眼,他家亲亲徒弟的哥哥果然不一般,这一趟他也不算白跑了。只是没有见到自家徒弟心心念念的小弟让他有些失望。
  花问海抱着花十七回到房间时,花十七就已经醒了,凑巧的是他所在的房间窗户刚刚好看见水榭亭台的三人,有风扬起苍白发尾,花十七突然一句,让花问海愣在了那里,许久没有回过神。
  “如果你要离开,带我一起走吧!”


第18章 真相如何
  天光倾斜,昼夜无分的三十三天,少年模样的神趴伏在云泉旁边,一只手在泉水里轻轻拨动,荡出圈圈波纹,云泉之上,碧水天静静浮空,水幕之中包裹着的男子红衣白发,眼眸微合,将醒未醒。
  阿瑶,你又在想他吗?
  楚辞抱着披风往这里走来,三十三天的寒冷,即使是神也是难以承受的,无奈看着执着碧水天的麟瑶,楚辞眼眸之中满是宠溺,三十三天太过清冷,唯有与这人相伴时能让他感到些许的暖意。
  “近来我总是梦到从前的事情,梦到大哥陪在身边,而我还只是一个小小孩子……”
  闻言,楚辞眸光微沉,看来这三十三天的动荡已经开始了,竟然有人把他警告的话当做耳旁风,还把注意打到他所重视的这孩子身上身上,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他总会醒过来的。”
  “我知道的,他曾说三十三天太过清冷,舍不得让我一个人的,我都知道的……”
  说了一半,麟瑶纵身跳进云泉,浑身湿透,却还是在期待什么,眼圈一红,麟瑶蹲下身子抱住自己,他的哥哥不会回来了,再不会责备他不爱惜自己了,虽有哽咽之意,双肩轻颤,却不见泪水落下,楚辞看的心疼,也无能为力。他的身份在这三十三天很尴尬,不曾修炼不曾渡劫只是因为爱弟心切的神一时兴起的举手之劳,从天而降的大运势让他白日飞升,作为侍官留在了三十三天。
  “他从不失约,你莫难过。”
  楚辞站在云泉边对麟瑶伸出手,麟瑶站起,跌撞的扑进楚辞怀里,手指用力的抓住楚辞的衣襟,心头坠了一块大石,沉重的让他不知所措,他真的只有这个人了。
  神的寿命很长,但却也并非不死之神,天道无常,一场劫数陨落的神不计其数,这也是这三十三天的神口稳定的主要原因。只是这一次轮到他的兄长,那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他了,该如何做麟瑶心中早有定数,可若他不在,楚辞真的可以撑起这三十三天吗?
  “若我死了,你该怎么办!”
  不是询问的感叹让楚辞心头一紧,麟瑶走出云泉就被楚辞用力抱住,仿佛只要松手这人便会消失不见了,他隐约猜到如何做能抵消大劫,可那方法太过残忍霸道,痛苦至极,只要一想到就忍不住的浑身战栗。
  这个孩子怎么能承受的了!
  “你不会死!”
  “你若出事,我定要这三十三天为你陪葬!”
  楚辞说着,温顺的眉眼已然有了戾气,麟瑶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再说什么,眼角余光暼见这静谧时光的后面,两人身后的影子拉得很长,隐有分裂趋向……
  从碧水天回来的麟瑶精神不太好,任由楚辞替他擦干头发和湿漉漉的身体,清洁的法术最是简单,可麟瑶更喜欢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兄长离开以后,他独自在这三十三天度过了无比漫长的岁月,却只有楚辞自始至终的陪在他身边。
  “我会护着你,即使我不在,也会为你安排好一切,至少不会如我和兄长那般无可奈何……”
  明臣在麟瑶走后出现在云泉边,抬头望着水幕之中的男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麟瑶一心恨着天道,定会为了复仇不择手段,功亏一篑的代价他们谁都付不起,只不知那人要是看到如今至亲这般模样,是否会有些许悔意……
  水榭亭台,倾天有所感的看眼天边,瑶华映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天水相接的地方似乎有人,霞光万丈的披落在那人身上,熟悉的眉眼让倾天蹙眉,然而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花十七的房间,房间整洁如新全然看不出有人来过的痕迹,瑶华映阙看清那人,微愣一瞬,垂下眼眸继续喝茶,花葬影故作不知的捏起一块千层糕,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些,心中却是在思量问海是否已经成功带走十七了。
  他们约好借此机会让花十七离开瑶华映阙的身边,断了这师徒情,实际上花问海到达北阳的第一天,息泽挽就已经与他联系了,并且答应帮助他们遮掩天机
  ,收留花十七,花葬影心知此事必然要有一个留下来的拖延时间,倾天的到来是一个变数,也是一个转机,而这些花葬影现在还不知道。
  “息泽挽!”
  耳边传来明臣怒声,倾天微讶,在他的记忆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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