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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神尊养成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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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了这不似活物的状态。
  望着玉穹珑的殿顶,花葬骨觉得他应该扑进箬离的怀里大哭一场,诉说委屈,然后看着箬离暴躁的去找那些诸神干架,凯旋而归,他从前一直都是这么做了,可这一次他却不想动,连眨眼都懒得装了。没有心跳,不用呼吸的死物,那些或许需要的动作和表情对他而言早就没有了意义,不过是多了一层伪装而已。
  “解筱坤已经和我说了九泽的事情,顾离暂时安置在我的离恨天宫,没有人敢动他。夙兰宸似乎与天道达成共识,成了新天道,随你来的那些人也都各自落脚安置,我拍了人暗中盯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变故的。”
  箬离大致的说了下现在的情况,花葬骨点头表示知道,想了想,他偏过头看向寝殿外面,云海茫茫,这帝水天在九州的云海最深处,从这里是看不到外面的,曾经是夙兰宸为他设了屏障,如今又会是谁?
  箬离,似乎少说了什么……
  “父,也回来了。”
  花葬骨从没想过大道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怕是箬离和解筱坤暗中给大道找了麻烦,才让他分身不暇,暂时没空理会他这个不孝子。箬离做到云床边,手摸着花葬骨的额头,另只手衣袖一扬,顿时云海散去,外面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花葬骨错愕一瞬,当他看清外面的景色,更是诧异的说不出话,略僵硬的转过头看一脸淡然的箬离,他不过离开了十万年,九州发生了什么?
  离恨天宫和帝水天遥相对望,花葬骨几乎看到了站在离恨天宫外朝他望过来的解筱坤和顾离,那二人似乎也是没反应过来,楞了一瞬,解筱坤当即脸色铁青,拉着顾离大步朝这边走来,顾离没有解筱坤的好眼力,只是乖巧的跟在后面。
  “死疯子,臭流氓,人妖……”
  顾离听着解筱坤走一路骂一路都不带重复用词的,心中暗暗佩服,此乃高人也。若是他也有这等好口才,定是要将欺负阿爹的那些人好好的问候一遍,话说现在学应该还不晚。看着顾离脸上微妙的神情,花葬骨的脸也有些黑了,他不过睡了一觉,自家崽子就要被人教坏,伸手抓住箬离的一缕头发,阴恻恻威胁道。
  “我的阿离一定要与那只隔绝!不然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扯掉!”
  打蛇打七寸,箬离虽然暴脾气,喜欢女装,但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非常珍惜自己的头发,甚至于因为不小心断了一根头发,他一个人单挑了九州近半的诸神,之所以是一半,还是因为逃过一劫的那几位与花葬骨关系不错,那段时间里,组团来了帝水天避难。
  箬离找上门,花葬骨该招待招待,该寒暄寒暄,若离在帝水天堵了三百年,那些人就在帝水天吃住了三百年,搞到最后,花葬骨忍无可忍关门谢客,诸神们各回各家,箬离也被这一磨没了脾气,直接回离恨天宫闭关了。
  再后来,就是花葬骨被送往山海界,南柯墨帝下落不明,天道与夙兰宸也销声匿迹,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帝水天外,箬离离开的背影。
  花葬骨至今还记得,那日箬离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却偏偏与他的影子没有交叠的错过,似乎在那时就已经有了预兆……
  “不负所愿!”
  箬离笑着起身,指关节咔嚓作响,他有十万年没有活动筋骨了,既然花葬骨开口,还有主动撞上枪口的猎物,他断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走到寝殿门口的解筱坤看到箬离脸上熟悉的笑容,后背一寒,当机立断的转身,拔腿就跑,箬离不急不忙走出寝殿,和顾离擦肩而过。
  突然起了风,吹起两人的头发交缠一瞬,然后分开,花葬骨趴在云床上,愣愣的看着两人交错的影子,瞳仁里面似乎滴进了墨色,逐渐晕染,将一切染成黑白双色。
  “阿爹。”
  直到顾离唤他,花葬骨才眨了下眼,仿佛刚才的一滴墨只是错觉,看着顾离无奈的笑容,花葬骨伸手去摸锦被,摸了个空,低头看眼,很是无奈,云床太大了也是有不好的。
  “阿爹还要继续睡吗?”
  顾离笑着问花葬骨,花葬骨去摸锦被的手磨磨蹭蹭的收回来,一脸无奈的看着装委屈的顾离,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和谁学的,便是笑着,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盯着他写满了控诉。
  “阿离要和我一起睡吗?”
  “不要!”
  花葬骨抱着一丝希望的问了一句,顾离拒绝的干脆,花葬骨无奈坐起身子,顾离取出解筱坤给他的衣服,替花葬骨穿好,人靠衣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青色的袍子穿在花葬骨身上,那青松傲骨竟是被穿出了闲云野鹤的感觉。
  顾离去找了银狼白狐问厨房的位置,他和花葬骨申请过,可以添一个厨房的,谁让自己自家阿爹嘴馋呢,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说是,帝水天的偏殿那么多,随便拆一个就够了。
  顾离第一次觉得花葬骨也是财大气粗的,路过正殿时,看到白虎,顾离也只是点头笑笑表示友好,头也不回的就跟着银狼白狐走了,白虎看了一眼,慢悠悠的起身去了寝殿。
  花葬骨在顾离走出寝殿的时候,就把鞋子脱掉了,他的脚受过伤,脚骨几乎全碎了,治不好,只能勉强定个脚的样子,走步时可以用神力护着,却是不能穿鞋,稍微一点的碰蹭都是很疼的。
  可这些花葬骨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也不打算和任何人说,顾离也只是觉得自家阿爹任性了些,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原因。花葬骨刚脱了鞋袜,不速之客就来了。
  麒麟子不请自来,带来了麒麟族的疗伤圣药,可生白骨活死人,他走到花葬骨面前跪下,将玉泉双手奉上,花葬骨头也不抬,直接无视了他,心中有些苦闷,正巧瞧见白虎走到寝殿门口,花葬骨起身越过麒麟子身边,小跑到白虎身边,抬手指着麒麟子,理直气壮的说。
  “他欺负我,咬他!”
  白虎翻了个白眼,麒麟子却是苦笑一声,把玉泉放到桌上,有些黯然的离开,看着他离开了,花葬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后撞上一堵人墙,花葬骨心头一颤,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圣主大人,可否让我观摩下您的玉足?”


第145章 水调歌头·题岳阳楼图·待倩横拖一笔
  满殿寂静,帝水天之中三堂会审,花葬骨坐在云床上,低垂着头,看着垂落的黑发有些恍惚,他还记得那铺满无妄海的白发,被薛槐一剑就断了,可为什么没有断的干净点,这情思断了却留了根,总是会长出来的。
  心中感慨却不耽误花葬骨看着动作温柔的白虎,正在用麒麟子留下的玉泉帮他敷脚,冰冰凉凉的将那灼痛一点点的安抚下去,随之而来的应该是碎骨重生的疼痛,可花葬骨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他这算不算是话本里的开挂,没有痛觉可以为所欲为了。
  顾离去了厨房还没回来,花葬骨抬眼偷瞄化作人形坐在桌前盯着他脚看的银狼和白狐狸,这三只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他都不知道的事。想起麒麟子离开,白虎强制的将他抱起扔到床上,真的是很粗鲁的扔到床上,好在云床松软,不然花葬骨真要担心自己这身老骨了。
  “圣主大人,您不想与我们解释一下吗?”
  在九州能被他们圣兽选中的圣主都是极为尊贵的,御可百兽与天抗衡,可偏偏他们的这位圣主没有野心就算了,连求生欲的都单薄得可怜,让他们不得不时刻担心某天一个没看好,这位圣主就早夭了。
  一身雪色的毛绒绒白狐狸用魅惑苍生的狐狸眼看向花葬骨,声音酥软的连花葬骨都觉得骨头发麻,一旁面色冰冷一身银色战铠的银狼不发一语,一双狼眼确实死死盯在花葬骨的双脚,也只有白虎专心的低头忙着手上的事情,但也竖着耳朵听着,花葬骨知道瞒不过去了,斟酌半晌,编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都觉得骗不过这三只,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
  “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些年辗转生死,能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的。”
  花葬骨说得甚是真心,可银狼和白狐狸不为所动,白虎将花葬骨的脚放到云床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角度让花葬骨觉得压迫,可等白虎压下身子逼近到花葬骨可以感受到略有不稳的气息喷到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
  花葬骨自我反省这个圣主做的太窝囊了,谁家的圣主是被圣兽们三堂会审的,而且他目前的战力确实打不过这三只,花葬骨只能默默糟心。
  “那,您与我解释下您的魂魄残缺不全,是为什么吗?”
  此话一出,花葬骨自暴自弃的往后仰倒,想回归云床的柔软怀抱,腰间却被一双大手用力箍住,错愕抬眼,撞进白虎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像是被蛊惑一般,花葬骨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蛊惑人心的眸子是长在白虎的眼睛里,难道不该是白狐狸的吗?
  白虎一个旋身坐到云床上花葬骨身边,把人揽进自己怀里,他是第一次将蛊惑用在花葬骨身上,效果出其意料的好,银狼和白狐狸没多说什么,齐刷刷的看向寝殿门口,姗姗来迟的薛槐面色不善的看着白虎,亦或者是看着白虎怀中衣衫不整,乖巧依偎的花葬骨。
  刚要上前,却被一层冰墙挡了前路,双脚亦是被冰封在了地面,银狼双手成爪纵身跃起,朝薛槐面门就是一个十字交叉,他的指甲尖锐无比,薛槐侧身闪过,银狼的牙和爪子是最为锋利的武器,便是九州最坚固的铁甲也不敢与之正面相抗,更遑论薛槐本意是来探望花葬骨,又不是想着打架来,自然是没有什么准备的。
  无愧出手,与狼爪交错而过,激起一串的破碎星火,白狐狸趁机偷袭,铁骨银扇寒芒闪烁直取薛槐背心,前后受袭,薛槐邪眸微眯,起了杀心,不经意瞥见白虎凉凉一眼,以及他怀中正朝他望过来的花葬骨,手下的杀招就那么云淡风轻的散了。
  白虎换了个姿势,让花葬骨在他怀里靠的舒服些,当年南柯和墨帝的事情,他不只是有所听闻,更是有幸亲眼目睹,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存在的意义只要护好自家的圣主即可,其他人于蝼蚁无疑。
  可拿捏住薛槐的一个软肋未尝不是好事,薛槐一定不希望花葬骨见到他是如何的折辱南柯,与花葬骨而言亦兄亦父的存在死的那般惨烈,花葬骨再好的性子也是不能容忍的。
  白虎当然舍不得让自家圣主目睹这场厮杀,故而用了蛊惑,让花葬骨暂时的失神休息下,表面上他是在睁眼看着的,可实际上花葬骨对一切都没有反应,薛槐不知道,他也不敢赌,若今日这帝水天染了白狐狸或者银狼的血,后果一定是他不愿看见的。
  一声闷响终止了这无声的厮杀,薛槐的胸口铁骨银扇穿了一个洞,前胸被银狼的双爪留下了十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狰狞的往外翻卷,血却像是凝固了一样,一滴都没有落在帝水天的地上。
  “天道之主,可还记得当初你如何与我们交代的?”
  白虎发话,白狐狸和银狼重新坐回各自的位置,白狐狸慢条斯理的擦着扇子,银狼一脸嫌恶的擦着干净的不见一丝鲜血的双手,像是碰到及其肮脏的东西一样,这样无声的折辱薛槐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暗暗记下,这仇他总是讨回来的。
  “甘以此身,替他挡万劫,遗骨铸魂护他安稳。”
  薛槐上前一步,答得掷地有声,他自问不曾有愧,融合天道之前,他或许还会有所迟疑,可天道无情将他的理智激发到了极限,他不觉得那些所谓的顾全大局,是委屈了花葬骨。
  正如同人间的帝王一般,他的多情本就是无情,无权无势就没有资格谈其他的儿女情长!
  “如此清醒,那我敢问一句,他的碎骨残魂您知道多少?”
  白虎不是能言善道之辈,但他一旦开口,必然会字句如刀,锋利的直接切入骨髓,这剧痛让薛槐茫然了一瞬,皱眉看向依然乖巧的花葬骨,视线落在他赤裸的双足上,那上面还泛着浅淡的光晕,是玉泉独有的气息,生白骨,碎骨?薛槐对这些是真的不知道,急切之下就要上前,白虎如何会让他上前。
  身形一闪,白狐狸和银狼同时动作,一左一右取代了白虎的位置,护着花葬骨,他似是倦了,闭上眼呼吸均匀地像是睡着了,白虎的步子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重新转过身看薛槐。
  “一千年的监禁折辱,无妄海的无动于衷,天道之主,你如此做可是真的欺我圣主爱你至深,甘愿卑贱至此,今日,你若不给一个说法,这帝水天以后你也不用来了。”
  白虎这话说的扎心,薛槐一直以来想要淡忘的过往都被赤裸裸血淋淋的摊在眼前,他恨天道,恨自己,何尝不恨花葬骨对他的不忠,无论是否自愿,他都忘不了那一幕幕呻吟承欢!”
  “我自是问心无愧,待他之心从未变过,九泽种种并非所愿,他受了折辱,我亦是难过的……”
  “啪!”
  的一声清脆,用力之狠让薛槐偏过头,白虎垂眸不语,花葬骨不知何时从云床起身,站在了薛槐面前,这一巴掌他不是第一次抽,却是第一次抽的这么狠,他无辜受累,薛槐却云淡风轻的一句问心无愧,并非所愿就这么带过了。
  花葬骨气的狠了,一双眸子愈发的深沉,他转身将自己投进白虎的怀抱,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慰藉,本以为有了谦儿,薛槐会有所长进,如今看来是他太傻了,既如此,他还坚持什么呢?
  花葬骨抬手楼主白虎的脖子,踮起脚尖凑到白虎的唇边,吻了上去,那冷冽的气息是陌生的,却让他安心,这一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白狐狸和银狼一双眸子里满是森寒杀意,白虎微皱了眉,伸手搂住花葬骨的腰,想要减轻他脚上的受力负担,可这一幕落在薛槐眼中,却是极其亲昵的……讽刺!
  “你我之间无话可说,就此结束吧,薛槐,夙兰宸,我不爱你了,所您高抬贵手放我一命吧!”
  花葬骨舔了舔唇,语声出乎意料的冷静,他觉得心脏的位置似乎有风灌进来,呼呼作响,那风掺着刀片吹过的一瞬间,本就空荡的胸膛被伤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极其恐怖,可花葬骨呢,站在一片荒凉的悠然之境,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花葬骨,你觉得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被玩烂的贱货!”
  薛槐这一句可是真的毒,说完他甩袖离开,干脆利落,花葬骨像是没了力气,全靠白虎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若是白虎松手,他必然是要滑落到地上去,被那寒气再伤几分的。白狐狸和银狼对视一眼,起身朝外走去,花葬骨闭上眼,用了最后的力气喊住了他们。
  “南柯已经不在了,你们也想让我再看你们去送死吗?”
  白虎抱起花葬骨放到云床上,那本该痊愈的双脚早已变了模样,白虎想去摸,花葬骨把脚一缩,用双手盖住,他低着头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他的琴不在身边,若是在的话他是否可以杀了薛槐,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意义的。
  “好,我们不去,你与我们说在九泽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狐狸第一个走回云床前,一双眸子从未有过的认真,银狼站在寝殿门口一动不动,白虎已经强势的掰开花葬骨的手,将那双脚托在掌心小心按摩,将那些没有长好的碎骨重新揉碎。
  “你们想听何必要为难阿爹,待晚些时候,我说与你们听可好?”
  花葬骨的沉默被顾离撞见,他端着一碗清粥回来,想着离开前顾谦与他说阿爹最近要吃清淡一些的东西,滋补身子,虽然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女婴的时候,心思多的顾离已经猜到了八分。
  他这一说话那三只顿时闭嘴,白虎看眼不为所动的花葬骨,起身先走出了寝殿,白狐狸和银狼紧随其后,三人行杀气腾腾,顾离看了一眼,解筱坤曾与他说那里是天道的宫殿,与大道的宫殿相对,麒麟子正在那里守门,拒绝脑补后续发展的顾离,坐到云床上,用勺子喂花葬骨吃粥,好在花葬骨很配合,都喝进去了。
  顾离拿着碗刚站起身,花葬骨一个转身趴在云床上,将刚吃下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呕的撕心裂肺,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他还在用力地呕着,没东西可吐了,就开始吐血,那些血里隐隐可见碎肉,吓得顾离把碗一扔,去给花葬骨拍背顺其。
  “阿离,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是不是整个九州都知道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听到,阿爹,你莫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是真的,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哈哈哈……咳咳……他说的没错啊……”
  “不是的,我知道不是阿爹的错,我都知道的!”
  说到后来花葬骨想笑,却剧烈地咳嗽起来,顾离只能紧紧的把花葬骨抱在怀里,眼睛里止不住流下泪水,他的阿爹怎的就这样让他心疼呢!
  花葬骨猜得不错,他在九州不过一段时间,已经听到了许多的蓝本,每一个蓝本都脏污不堪,将花葬骨说的千般不堪,万般污糟,他又怎么会将那些说与花葬骨听。这段时间三圣兽轮流守着帝水天也是因此,所有人都知道,花葬骨如今有多么的不堪一击,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怕他受不住,残魂之身,断臂断足,在这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九州他该如何自处!
  等到花葬骨终于睡着了,白虎设了一个隔音的结界,将帝水天与外界隔绝,白狐狸和银狼已经去找麒麟子,把天道的宫殿拆了一半,和薛槐缠粘,不求力胜,只求在薛槐身上多留下一些伤口,深可见骨也无法平缓他们此时的心中怒火。
  “让我来!”
  顾离来得晚了,他两手空空的上前一步,白狐狸银狼和麒麟子纷纷退下,给他让路,白虎恢复本体守在花葬骨身边,用那身皮毛将花葬骨严实的保护起来,与天道的这一战拖得够了,是该有个了解,若顾离一战成名,他们便可拥护新的圣主,顺其自然的与天道不死不休!


第146章 水调歌头·题岳阳楼图·带出九疑青
  九州,万圣殿。
  大殿之中排列的各式神兵利器,泛着冷色的光,整个大殿都因此染上了肃杀之气,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从炉顶里源源不断的飘出来,不是熏烟,九州对万圣殿都是讳莫如深的,原因无法,只九州创始至今没有一个人见过万圣殿的主人,但众所周知的是万圣殿内常年萦绕不断的血腥气味,要靠鲜活的生命来维持的,那些有勇无谋的,有来无回的勇士都成了这炉顶内的香料。
  极端的善成就极端的恶,万圣殿高高在上的古荆棘凝玉的王座上,黑色的袍子将一切笼罩在内,宛如暗夜中的流光,颜色并不能阻碍光泽,妖异的鲜红色从宽大的袖摆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冰冷的黑岩地面上,顺着无形的纹路铺展延伸,大殿之中的神兵利器都被新鲜的血液吸引,纷纷不安分起来。
  “呵,天道大势已去,这一战你们若愿意,去助那孩子一臂之力也好。”
  低沉嗓音将这事关九州大局的乾坤定数说的轻描担心,字字如珠玉滚落,将这肃杀之气也消磨了几分,话音未落,数十道流光纷纷朝殿外掠去,不多时,大殿之中便只剩下旧琴尘嚣不为所动,沉默良久,黑袍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
  “尘嚣啊,这世上不会再有比他更合适你的存在了,如今的他对上无愧,纵然折戟沉沙也不会讨到好处,唯有你可助他!”
  语毕,琴弦微颤,似是在回应着什么,好半晌从黑袍中伸出一只手,苍白的没有血色的骨节分明的手,他只轻轻地招了招,尘嚣乖巧的止了琴音,凑到那只手下面,指尖轻轻挑起一根琴弦,落下却是无声,尘嚣的琴身颤了颤,犹不死心的把琴弦凑到那指尖……二弦……七弦……
  “我已经无法让你发出声音,去吧,他也等你很久了。”
  尘嚣自断七弦,不舍得蹭了那只手,才化作流光飞离了万圣殿,黑袍也随之消散了王座上,只留下一声叹在这大殿之中无人倾听。
  “九幽尘嚣破万道,这一生,你我都逃不掉这个结局……”
  天道的宫殿被拆得七零八落,顾离携怒而来,却手无寸铁,让那些闻声而来的诸神们幸灾乐祸,如此一个奶娃娃竟然敢和新天道叫板,九州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这种闹剧了。
  顾离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很稳,他望向薛槐的眼眸里如死水一般,一丝波纹都不曾浮现出来,他骨子里是像极了花葬骨的,这句话并不全对,与其说他像花葬骨,不妨说他更像二百年前那个运筹帷幄与天道斗智斗勇的葬骨。
  “阿爹说,不能惹事,不能怨恨,不能出风头,为了让阿爹开心我都做了。”
  “薛槐?夙兰宸?还是该叫你天道?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用你的无情肆无忌惮的伤害我的阿爹。”
  “碎骨,残魂,唾骨骂名,这些都是你予我阿爹的回礼,谢他爱你刻骨,谢他自甘卑贱,谢他……在无永世轮回的机会……”
  最后三步,顾离每走一步就说一句话,等他说完,人已经站在薛槐面前,他的修为如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不喜欢与人炫耀,更不愿用这修为去逞凶斗狠,阿爹教过他力量是用来守护的,而非伤害,最后一个字音在唇齿间缠绵,流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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