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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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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暖的玉,置在她温热的手心上,不多时,也跟着温润起来。

“吕大侠,可惜我身上,没有可与你回赠的物件儿……”

她攥紧手心儿,有些难堪。

浑身上下,莫不是珠宝首饰,可实在俗气,且无一是她的,都是第五鹤赠予的。

吕书辞有些贪恋地看着她,摇手道:“不妨,叶姑娘,若有机会,请到广宋山做客,我吕家随时欢迎。这个,便当是你的回礼吧……”

说完,从她手中,抽出了那枚蜷曲的叶片,纳于袖中。

多年前也有一张绝世的容颜,却不同于眼前少女的微笑,那滴着泪的眼,无情地望着他。

“辞哥哥,你便叫我死了吧……”

吕书辞一怔,待回过神来,眼前的朵澜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您……我去唤个小太监扶您回去罢?”

他摆摆手,又看了她一眼,沿着来时的小径,慢慢踱回去了。

朵澜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不知为何,蓦地生出一声喟叹来。

“又要下雪了吧……”

摩挲着掌心里那片单薄的玉,那是实在令人无法恭维的雕琢手法,粗犷的曲线,模糊的图案。

若不是玉料上乘,她真疑心,赫赫有名的江湖霸主,为何要把这一块破石头随身携带。

“吕书辞……黎倩……”

她低低诵着这俩人的名字,说不出的揪心。

风卷起满地的残雪,发出低低的呜咽的风吼声。

“你对那老男人动心了?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岳丈……呃……”

男人立在不远处,指间掐着一杯酒,不知站了多久,那酒已经冷得彻骨。

他红着眼睛,鼻息间满是纯酿的味道,看得出,宴席上饮了不少酒。

她不动声色地将那块玉玦收起,这才转过身,收拾好了满腹情绪。

朵澜走到他面前,见他要举杯,忽然轻轻伸手,拿走他的杯,一仰头,喝下那凉得冰齿的酒。

“怎么,那边结束了?”

放下杯,她眼中已有盈盈的光,被冻得发红的双颊更红上一分。

“那么,你该放我走了吧……”

望着她,第五鹤的眼中涌动出复杂的情绪。

他猛地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拉。

慌乱间,她捏不住那杯子,任凭它“铛”一声,跌落在地。

“澜儿,你便是非要离开我不可?!”

他一声叹息,浓重的酒气喷在她凉凉的颊边,烫得她下意识一抖。

不待她开口辩解,他便伸手堵住她红艳艳的唇,抢先道:“你听我说,在你心中,我便真的如此呆痴?你便真的当我不曾调查你的底细?”

他笑了一下,有些凄苦的脸上,丝丝涟漪荡漾。

她一惊,揽着他腰的手一收紧。

他知道?那为何不点破,情愿被她耍弄于鼓掌么……

“三年前,你走掉,我就猜到这其间有机密,派人暗中调查,果然知晓你来自武林中人人不齿的弃命山庄。你是给汲望月卖命的,杀手……”

他只顾絮语,却没有注意到叶朵澜渐渐苍白的脸色和明灭不定的眼波。

“然后呢……”

她垂着头,轻声截断他的话。

有些晕眩,果然是喝了太多的酒呵,他微醺。

“不要走,不要回去,我可以保你一世周全……”

多么诱人的一句承诺,保你一世周全。

可是,她的这一世,纠缠了太多的人和事。

卷三 盛放 079

轻轻推开他的肩膀,她覆上他冰凉的脸颊,手指拂过他英挺的眉眼,一字一句道:“王爷,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吧。”

第五鹤忽然奋力地拍开她的手,双手按住她的肩,剧烈地摇晃着她。

“不许走!你走不了!我已经……我和魔鬼做了交易……他说你不会走……”

秀眉微微一蹙,似乎有一丝丝的痛楚钻入她空旷的心底。

他在说什么,什么魔鬼,什么交易。

“如今新妇将过门,你便不需留我做戏。明日全京城上下,无论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皆知你王爷大人有大量,既迎娶了王妃,又灭了吕家威风,且为朝廷招安,不失为一石二鸟。我纵是江湖一抹游魂,王爷又何必用这个华丽的金丝笼断我自由?”

原本低垂的眉眼暗暗一抬,她抽回自己的手,带着寒意的骨节,怎么暖,也热不起来。

见她躲开,第五鹤忽而暴躁起来,那手往下一拉,质地一般的斗篷,竟被他拽下一缕毛儿来。

她无奈,为这可怜的衣裳,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洁白的齿,咬着朱红的唇。

那是她常有的神情,有些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熟悉的动作神情,让第五鹤顿时恼怒,一瞬间,有什么锋利尖锐的东西,狠狠扎入他心底。

“撕拉”一声响,接线处,已被他撕裂,帽子和衣裳顿时分开,摇摇欲碎,那几片毛皮,便落到脚下。

风,一下子灌进胸口处。

她身上,还是那单薄的霓裳衣,逗引,且裸…露。

半透明的丝纱群里,露出粉嫩色泽的抹胸,那柔嫩的颜色,给纤弱的少女添了一分娇柔。

他咬牙,愤恨,一双本就暗红的眼,在夜色中,像极一头发怒的猎豹。

他想要伸手,扼断她纤细的颈子,这样,那张小嘴儿就不会再吐出令他心痛的句子!

第五鹤想到做到,果断地伸手,掐向她的颈子!

她想要躲,但是显然没有他快,他一只手收紧,另一只手飞快地制住了她。

朵澜“啊”一声,精致的五官显出怒意来。

“跟我回房……”

他低语,在她耳边,见她没有反抗,手上的力气随之撤离。

她忽然眯起了眼,整个人向后面一挣,飞快地试图逃跑。

他勾着唇,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破碎的宽大斗篷在晚风中一鼓一鼓,笑着一纵身,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她一头栽进他宽厚的怀中,躲闪不及,鼻尖撞到坚实的肌肉上,痛得低呼一声。

“真没看出来,你比我还着急,这么急着回房,嗯?”

他低低笑着,对她先前的忤逆似乎也饶恕了,双手飞快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利落干脆,一把将她整个身子扛到肩上。

她怒,奋力挣扎,然而命门被他毫不留情地扣住,逃脱不得。

大手抚*圆润的臀儿,他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心情大好地借着酒意摇摇晃晃道:“你还挺精神的,留着这份精神头儿,等一会儿回房的,我可是很久没碰女人了……”

她气得狠狠抽气,挥舞着手臂捶打他。

第五鹤只是笑,起落之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的卧房。

富丽堂皇的装饰,只是屋内有着骇人的寂静冷清。

她犹记得当年,自己不肯睡去,只是留在他房中,哪怕等到午夜,固执地等他回来。

而今物是人非,再清醒时,人已被他丢入柔软厚实的被褥之中。

“你……无赖!”

她起身,撑起自己,愤愤指责。

他笑着,垂下眼看着她绯红的脸儿,在她扑上来之前,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略显多余的衣物。

玄色蟒袍下,是无一丝赘肉的健硕身躯,比例完美,宽肩细腰,臀肉结实,四肢修长。

眼睛一瞥,不经意看见那腿间怒挺的茎体,她本就绯红的脸色更加红了几分。

“我无赖?!”

他反问,眸色渐深,扔掉衣衫,径直脱了鞋袜,上得床来。

“我还没开始无赖呢,我马上就无赖给你看……”

第五鹤阴笑着,一把抱住想要伺机逃脱的叶朵澜,手掌猛地撕破她身上比羽毛还要轻上一分的霓裳衣。

衣料破裂的声音响起,没有了那一丝恼人的束缚和隔阂,他的深色手掌,赫然开始在她的白皙上缓缓移动。

她僵住,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此刻,她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有可能引来这个男人滔天的欲望吧。

“第五鹤,你别忘了,吕书辞和你未过门的王妃,今夜可是宿在王府!”

朵澜压低嗓子,提醒着他不要乱来。

他满不在乎地继续动作,挑起一侧眉峰,“所以呢?刚才在宴会上,你不是表现得像是一个失宠的姬妾一样么?本王现在来宠幸你,你怎么还不情不愿的……”

她气急,看着他借酒气装痴作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死不松口。

“哦……”

他闷声,断断续续道:“澜儿,你这是要给我打个印章么……”

说完,手一扬,抽走她束发的那根簪子,荡漾的金丝流苏晃了晃,已经摊开在他手心。

乌黑的发,顺滑地应声而落,倾泻下来,披散至腰际,更衬得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看着那发,他心思一动,大手转而一把抓紧那发丝。

她痛,自然便松开了嘴儿,口腔中已经开始蔓延起血腥的味道,再一细看,那肩头上两排整齐的牙印儿,血丝渗出来。

一低头,他果断地封住那*般的唇,淡淡的血气在两人的唇中交换着。

激烈的*,嫩生生的唇瓣要被吸肿,他甚至稍稍用力,扯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张开嘴。

她吃痛,刚松开两排贝齿,他就强悍地将自己滚烫的舌探入,顶入她口中的最深处,逮住她的小香舌。

朵澜几近无法呼吸了,他的味道无形地笼罩着她,她愤怒地来回挣扎,可是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你现在,就是四个字,困兽之斗。”

他满意她的急促*,手指揩掉她唇边的一丝晶亮的唾液,笑着挖苦她。

胸口处涌上熟悉的热潮,她被第五鹤一把擎住手腕,高高固定在头顶。

“真嫩呐……你是不是从小就泡在牛乳里……”

他吸住一侧柔软,由衷地赞叹道,手口不停。

晃晃头,可惜甩不掉那种虚乏,她本想抗争,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冻得冰凉的身体,霎时被灼热覆盖。

他坏笑,趁她不妨,*向上那么一勾,窜过的酥麻和极致畅快,令她禁不住弓起了身子,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她哑着嗓子,原本清脆柔软的声音添了丝丝魅惑,眨着眼,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不肯放开我?”

他微愣,支起身子,吐出口中的粉嫩,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里闪过兴味。

“我说过了,不管你曾经做了什么,我不想放你走,留下来,我护你周全,不管是汲家,还是任何人,都不能动你分毫。现在,外面那两个蠢男人几乎要把江湖翻个底朝天了,可是我布下的人,足够他们头痛好一阵子了。”

她语塞,心中解开了疑惑,怪不得她安安稳稳地在王府中生活,原来是第五鹤早有准备。

否则以寒烟和香川的性格和身手,怎可能不来找她。

“你要和弃命山庄作对么?”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闷声问道。

他先是大笑三声,胸膛好一阵起伏,然而顿住笑意,意有所值地盯着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知为何,第五鹤忽然有些紧张,她会如何抉择?

她却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许久未说话。

终于,她弓起身子,双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满头的乌发笼罩住她与他,擦过他光…裸的肌肤。

“第五鹤,真到那时,再说吧……”

化被动为主动,她轻轻地吻上他。

却不是唇。

她细细地吻住他的眼睛,他顺从地闭上眼,她湿润的*,撮起来,慢慢舔舐着他柔嫩的眼皮。

第五鹤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紧张,亦是第一次有人亲吻他这里。

***********( 删除 )

朵澜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刚硬的线条,长长的羽睫,便是睡着,也是如此的俊秀。

火烫的怀抱,紧紧地禁锢住她,她微微一挣,将他沉重的臂膀抬起,看见他皮肤上奇怪的纹路。

像是被火烫过,又像是被什么野兽噬咬过,从腋下,到后背,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肉。

那伤疤,看上去,还很新。

她惊异了,第五鹤这一身伤处,是从哪里来的?

为什么,三年前,她常与他同床共枕,却不曾见识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离开他的怀抱,那寒意便立刻逼上了身,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想要穿上衣服,赶紧离开。

被下人看见,不知道私底下,又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脚一踩到地,腿间的疼痛和酸胀立刻叫她险些站不稳,不由得抱怨了一下睡死的男人,再一低头,满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此刻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

抬手轻轻触碰上左侧胸前,那怦怦跳动的地方,还留有他的齿痕。

这个狠心的男人,下得去口!

慢慢拾起凌乱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胡乱地罩在身上。

她从他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净利落的蓝色袍子,覆在身上,想趁着天未亮,溜回自己的别院。

“吱呀”一声小心推开门,四下看看,并没有其他人,她长出一口气,一闪,出了门。

冬日天亮得晚,这会儿仍旧极黑,她手上没有灯笼,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尽可能地挑着小路走。

沿着七扭八歪的小径走着,她心中恨这王府太大,走了片刻,还未走到。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粗嘠的叫声,朵澜吓了一跳,赶紧停住,手也揪住领口。

原来是一只鸟儿,不知是什么鸟,竟不怕这寒冬。

她松了口气,心中暗骂自己多疑,抬腿欲走。

一阵疾风吹起,她以为仍是些畜生作怪,不为所动,继续向前。

却不料,一只手,大力地拍在她左肩。

她下意识地回头,却不料腰间一麻。

惊恐地看向来人,待看清那张脸,她意外之极,动了动唇,身子一软。

那人轻轻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唇边绽出一个笑容。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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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加群:119,844;149 敲门砖:媚杀删除的部分

卷三 盛放 080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挑。

仍自昏睡的小女人,皱眉,白净无暇的脸儿被迫抬高。

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颌,那光滑细致的皮肤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它的*。

“是你抛弃了我!”

他恨恨地控诉,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

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当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醒来手边只是一榻冰凉的床铺。

“师父,到底什么叫欲望,什么叫欣赏?”

灵葆真人抚着自己的白须,目光矍铄。

“你拥有的东西,你便不会产生欲望。感情亦是一样,能够要来的,便不是感情。”

老人似是而非的话,令他怅然。

“我不相信,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强忍住胸腔几欲撕裂的疼痛,他不再同任何人讲话,整日便是打坐调息,稍好一些,便整日整夜地练功。

不嗔松开手,两道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昏睡中的叶朵澜。

终是狠不下心来,他叹息一声,手,再次眷恋地探向她的脸颊,细细摩挲。

似乎被那灼烫的目光给逼迫到,不得不醒来,朵澜口中咿唔了一声,悠悠转醒。

对上那黑若无底深洞的眼眸,胸口浮上钝钝的疼痛。

不嗔,你无事便好……

他将她的无言,理解为,心虚。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

他冰冷的嗓音响起,令她瑟缩了一下,不禁打量起所处的环境来。

像是一间破败的庙宇,她竟未曾想到,京城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用看了,这是京郊的一个破庙,怎么,住惯了王府,锦衣玉食,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不嗔在她面前蹲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慢慢*着,一字一句。

“还是,你是不想面对我?”

他的浓眉纠起来,一把拉过她,不待她开口,粗暴地吻*。

不,这不是他,他不会这么不温柔……

朵澜慌张地伸手推搡他,却不料,只是将不嗔的怒气勾弄出。

他以为,她是在拒绝他。

是为了那个第五鹤么?

嫉妒浮上心头,他要被恐惧和思念折磨致死了!

柔嫩的唇被他含在口中,*,噬咬,啃磨,那条灵活的舌,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挑逗着,爱抚着。

她要喘不过气来了,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儿,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全身重量似乎都在依附着他。

“不是的……不是的……”

她朦朦胧胧地辩白着,眼泪簌簌流下,泪珠儿纷纷跌落至两人黏合的唇角。

好苦涩,好咸。

许久,那火烫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朵澜*着,吸入那来之不易的空气,胸膛起伏。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条舌,却已经来到了雪白修长的颈上,牙齿和舌,在她的锁骨处重重地一下一下啃咬起来。

不嗔有些迷乱的眼,在看清她胸前那一片红斑后,变得凌厉。

他有些癫狂地撕开她身上原本就凌乱的衣衫,那单薄的纱衣,根本不经他一扯。

“不要!”

她想要蜷缩起来,可是显然动作慢了一分,全身顿时*在他眼底。

斑斑点点的爱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叫人心疼,也叫人随之产生虐爱的*。

那个男人,就是这样狠狠爱她,*她全身的么?

而她,也会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娇啼,香汗淋漓么?

思及此,那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狼狈的伤痛。

风,从衰败的大门处,猛地灌进来。

朵澜有些怅惘,为什么每次,她和这个男人坦诚相对,都是在这样毫无景致的地方?

义庄、山洞、破庙……

“我看看……”

他抿着唇,伸手要抚*的肌肤。

她吓得一闪,手臂交叠,护住自己,嗫嚅道:“不要……”

看着他漆黑的眼,她终究妥协,双手慢慢松下,平放在身子两边。

不嗔解*上的狐裘大氅,平铺在她身下。

如今,他已知晓自己身世与过往的一起,盘龙观那般清净无为的地方,早已不适合他。

从今后,便要投身这恶俗污浊的红尘了……

她任他摆弄,不嗔一向待她温柔,却固执倔强,若是不叫他看,怕是不成。

她全身赤…裸,纤细的身子宛若婴孩儿,葱一样细嫩笔直的腿儿,被他掰开。

*的一条腿被抬高,露出有些红肿的地方,紧密地合着,几乎看不出那道细细的缝隙来。

他注视着那里,不发一言。

“……”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一侧手臂被用力握紧,然而耳边只有她细微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来。

“疼么?”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大眼里一片水汽。

不嗔一声轻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药瓶儿,拧开软塞儿,手指挑了些膏脂。

在掌心晕开,抹在指尖儿,轻柔地涂抹在她身上。

指肚,分别擦在她的颈子、胸口、*,有些粗糙的练武的手,滑过细嫩的肌肤,她禁不住微微弓起身子。

朵澜红了脸,这个男人,在给她涂药,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酒醉后,大肆欢爱弄伤了她。

最后,全身被啃咬过的地方,都被不嗔细致地涂好了药。

便只剩下那一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上面,久久没有挪开眼。

“那里……不要涂了……”

她握住他的手,红了一张桃颜,轻柔地开口拒绝道。

真是羞煞人了。

不嗔静静地注视着她,伸手捧住她滚烫的脸儿,唇再次凑上去,轻轻吸住她的唇瓣,缠绵地吻她。

因为光…裸,她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不由自主地贴近他温热的身体。

“不嗔……对不起……我……”

他伸手,噤住她未完的话儿,生怕她说出任何残忍的话语。

“我只想好好抱着你……什么都别说……”

他闭上眼,吸一口气,满怀的馨香温软。

她的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吊在他的颈后,上身靠着他,长长的两条腿,像是两株藤蔓,缠在他的腰间。

这样的纠缠,令他抑制不住。

手,滑向她的背,麻酥酥的感觉立刻席卷了她。

敏感的肌肤,他的大掌所到之处,立即漫上细小的鸡皮疙瘩,她轻颤。

她禁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犹如幼兽的呜咽。

颤颤巍巍的,小心翼翼的叫声。

这样轻细的声音,听在一个正常的男人耳中,无异于一种邀请,一种召唤。

不嗔只觉得浑身都要酥软起来,唯有一处硬挺起来。

他脑中清晰的理智就要被冲垮,热情想要像洪水一样决堤。

可是,垂下眼,看见她楚楚可怜如一只猫儿,他又狠不下心来。

“折磨人的小东西,不要再出声了,我不想现在要了你……”

他深吸一口气,用鼻尖蹭蹭她。

朵澜羞怯地笑笑,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

连汲寒烟和汲香川,都被第五鹤误导了,寻不到她,不嗔,是怎么做到的?

他抱着她,保持着姿势不变,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上。

“我是先找到的他,然后,才意外地发现了你。”

“找第五鹤?怎么找的?”

她不解,抬起脸,眼中闪过点点星光。

不嗔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告诉朵澜,告诉了,她又可会相信?

略一沉吟,他还是决定实情相告。

“当日,我下山,之所以前往清风县义庄,是因为察觉到那里妖气颇重……”

略一停顿,他继续道:“所以,这一次,我也是察觉到,京城内,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我一路追踪,竟发现,是在王府之中……”

朵澜的脸色白了白,抓紧他的袖口,急急道:“你说什么?第五鹤他……”

知道她还是一时不能接受,不嗔也是一脸正色,截断她的话,认真道:“你仔细想想,当时胡岱远给人的感觉,是不是同样诡异?而他当时是如何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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