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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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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尚未来得及验证自己的猜想,白色的衣角忽然动起来!

是不嗔,他不仅没有同第五鹤一起联手对付香川和寒烟,反而双足一点,身子轻摆,迅速地向后退了一丈开外!

“你……”

她的话,被怒吼而来的北风,吞咽掉了。

头顶有呼呼的风刮过,惊人的呼啸声,此起彼伏。

三个男人同时反应过来,暗叫不好,闪身欲躲,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一张巨大的,似乎没有边际的网,从上而下,兜头罩了下来!

香川、寒烟、第五鹤、朵澜,无一幸免,全被罩入网中。

那网,像是有生命一般,一触到人身上,便不住缩小,直到完全将他们包裹住。

“不嗔,你这是做什么?”

朵澜连连抽气,眼看着四个人越来越聚往中央,连第五鹤手上的剑,也无法劈开那网。

“别徒劳了,比这锋利一万倍的刀剑,也砍不断我西域的‘困龙鼎’!”

不嗔缓缓踱步而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手一挥,从暗处忽然窜出数十个黑衣人,均是黑衣黑裤,面覆黑罩。

有些眼熟,朵澜眨眨眼,“啊呀”一声,这些人,装束不就是和上次来刺杀的人,一模一样。

她忽然有些想通了。

香川和寒烟,并未开口,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第五鹤收回剑,冷冷地冲着不嗔:“呵,看来本王,是找错帮手了。”

站在网外的男人轻笑,有些嗤之以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王爷,失礼了,还有弃命山庄的两位少爷,如若不嫌弃,还是走一遭吧。”

顿了顿,他看向面色万分惨白的女子,深邃的目光凝望她许久,终于有些和缓。

“小叶子,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成了别人的娘子呢?”

低沉的男声,说不出的悲痛欲绝。

卷四 花凋 094

感怀,感怀,思君十二辰,参商各一垠。

从今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闻雁来宾。

不嗔和他忠心耿耿的教徒们,在敦煌古城做了短暂的休整后,雇佣了当地的引路人,而且携带了足够的干粮和净水。

一路上,第五鹤和汲家两兄弟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在照料叶朵澜这件事上存在巨大分歧。

大概是水土不服,一过阳关,朵澜便有些虚脱,每天只能吃下一小块干粮,除此之外便只是喝些水,浑身无力。

“朵朵自小在我兄弟照料下,还是不劳小王爷了,您太尊贵了,我们倒是怕您压根不会照顾人!”

香川眨着狐狸眼,似笑非笑,夹紧马腹,喝令*的马原地踏步,不动声色地拦在叶朵澜的马车前。

一拂袖子,第五鹤扬起下颌毫不示弱,“三少爷这是什么话,自古夫君照料妻子便是天经地义,无论是王子还是平民,你说呢?”

他故意将“妻子”两个字咬重,果然引起香川的一脸怒气。

两个人还要再斗上几轮,车帘一动,寒烟探出头来,掩饰不住的焦虑。

“还有完没完?你们快去前面问问,那臭道士要把我们到底带到哪里?”

三个人,都被强制服下一颗药丸,被胁迫一同前往西域,那数十年前的神教宫。

男人站在队伍的最前端,手搭在眼前,向远处凝望。

“司命,还有几天路程?”

不嗔沉声问向身边的大*,面色有些凝重焦急。

小叶子怕是熬不住这冰天雪地的漫天风沙,他隐隐担忧,怕是到不了神宫,她就要枯萎。

“回少主,若是天公作美,还有三天,差不多就到了。”

司命跃下马,手指在口中沾了些唾液,然后比在风中,辨识着风向和距离。

“唔,三天……”

刚要说话,一阵朔风猎猎,扬起漫天黄沙,吹得男人睁不开眼睛。

风沙呼啸过耳,彷佛是那无数死在沙漠中的幽灵不甘地嘶吼着。

风停下的时候,司命已经返回来,牵了一匹骆驼前来,手中还端着个有裂口的陶碗。

“给她喝血吧,不然熬不住的,就算是熬到了,也是一把骨头,挺不住的。”

司命跪下,高举起手中的碗。

对于教中人来说,骆驼是神圣的生灵,它能带领迷途的旅人走向绿洲,负重托运,穿越沙漠,故而一向有着极高的地位。

不嗔有些意外,他一向是认为,这个司命是极其厌恶叶朵澜的。

果然,似乎看出他所思所想,司命低头道:“属下只是在乎少主,如今她既然有幸成为少主的‘药鼎’,一定要助少主练就神功,是以司命现在看待那女子的命,比自己的更要精贵!”

略一沉吟,不嗔下马,接过碗,从腰间拔出一柄小巧的弯刀,刀鞘上布满星罗棋布的大小不一的宝石——

那是他狂傲一世的父亲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

他一把拉过骆驼脖子上的笼头,温柔地*着这个温良的畜生,忽然猛地一刀刺入它的颈下,另一只手飞快地将破口的陶碗抵上伤处,接起温热的血来。

这骆驼果然是通人性,虽然痛得嘶鸣一声,巨大的蹄子也不断地翻腾起地上的黄沙,然而还是眨着有长长睫毛的圆眼睛,一动不动。

满满一碗血,兀自冒着热气,不嗔将刀在嘴边舔了几下,收回腰间,捧着碗向后面的马车走去。

闻着那腥气冲天的味道,车前的三个男人都一时愣住。

“这要给谁喝?”

第五鹤皱眉,他对血的味道很敏感,*几下鼻子,闻出是骆驼的鲜血。

一撩下摆,脚下一点,不嗔上了马车,一撩帘子,只见不大的车厢里,朵澜身上围着皮袄,包着厚厚的被褥,小脸蜡黄,还在昏睡。

一回头,“她睡了多久了?”

寒烟看看天色,也跟着担忧起来,“快三个时辰了,东西也没吃……”

脸色更加难看,不嗔钻进车里,一手将朵澜上半身撑起来,坐在她身后叫她靠着。

盛着血的碗放到她唇边,她似乎也被那强烈的膻腥刺激到,闭着眼歪歪脑袋,还是没醒。

不嗔原本冷硬的线条忽然柔和下来,又恢复了曾经的那种温柔,他轻轻托起朵澜的下颌,低声哄劝道:“乖,小叶子,喝下去……”

等了好久,女子依旧皱紧眉头,不肯张嘴。

他端着碗的手都有些抖了,手绕到她的嘴上,一用力,捏开了她的牙关。

碗口凑上唇,他就这么灌了进去。

“唔……咳咳……”

睡梦中的朵澜似乎被温热腥膻的液体给呛到,满口都是粘稠的腥,来不及睁开眼看看身边究竟是谁,她就被呛得咳起来。

一边是挣扎,一边是强喂,不多时,一碗血也灌进去了七七八八。

只是有不少血滴,落在二人的衣服上,星星点点,宛若梅花。

“这是什么?”

惊骇地用手掐住自己的喉咙,那味道吓死她了,她以为自己成了茹毛饮血的野人,睁着惊恐的眼睛瞪着不嗔。

不嗔看着那小鹿一般圆溜溜的大眼,放下碗,扬起下颌倨傲道:“是血啊,你那些男人们的血,我杀了他们。”

她不相信,原本灰蒙蒙的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沙哑的声音登时尖利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认识的不嗔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他们不可能被你杀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后挪着,好像无比惧怕他的触碰。

“是么?”

身体强健的西域少主不断迫近,半跪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一团的少女,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

“我带了四十九个高手随行,你也和他们交过手,你说,这些人就杀不了三个人么,何况,我还有你做砝码,他们不能不投鼠忌器……”

他恶意地吓唬着她,眼看着她蜷缩一团,眼泪簌簌落下,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

这女人,是为了那几个男人哭呢,她到底是舍不得他们么?

大颗的泪涌出来,死了?他们死了?

温柔邪肆的香川,霸道又有些可爱的寒烟,还有对外人高贵收敛却对她百般宠溺的小王爷第五鹤,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气血不停地在胸腔里翻腾起来,那喝下去的一大碗骆驼血在胃里烧灼起来,激得她“哇”一口吐出来,不知是喝的血,亦或是自己的血。

手臂一揽,不嗔紧紧抱住怀中女子颤抖的身躯,冰冷的唇,滑落到黑发围绕的白皙颈部。

手指揩去她嘴边残留的血渍,他不忍再骗她,搂着不断颤抖的朵澜,他轻声安慰着:“没有,没有死,我骗你的,那是骆驼血,比人血腥膻,你想想,是不是……”

她挣扎了片刻,终于冷静下来了,啜着泪,却止不住抽噎。

“为什么要骗我?”

她仰起头,四目相对,令她有片刻失神。

“我想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们……”

不嗔直勾勾地盯着她憔悴的脸,苦笑出声。

原来,他到底不是唯一。

爱上这样的女人,他没有办法驱逐那些同样在她心上的强大情敌。

是放手,还是,认命?

一想到放她走,他猛地一颤,下意识收紧手臂,绝不可能!

被那大力勒疼的朵澜轻推着,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胸肺,好像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翻来覆去地被烈火煎炸着一般。

“啊……”

她小声地叫起来,踢开原本围在身上的皮袄,从里向外不断渗透的*,熏得她晕乎乎,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就像是小时候着凉,受了风寒,夜里烧得额头滚热。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不嗔急急唤着她,想要弄清怎么了。

听到声响,候在外面的男人们再也忍不住,推开守在车外的司命,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撩开车帘,正对上满头是汗,双颊酡红的朵澜。

“你做了什么?”

“放开她!”

“本王和你拼了!”

几声质问,被狂涌的风吼吹散,裹着黄沙吹远了。

不嗔掀起眼皮,也不解释,只是抱着朵澜,不叫她乱动,以免伤了自己。

司命拦在三个人的面前,冷静地一字一句解释道:“少主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儿,只是那女人是纯阴的体质,骆驼血虽然可以给她养分,但是太热太燥,加*体虚,一时片刻消化不了……”

“那要怎么办?”

三个人难得的一致,异口同声,说完互看了一眼,都是说不出的紧张。

向车里淡淡地瞟了一眼,司命勾起嘴角,“无妨,我们少主刚好是纯阳体质,内力又绵厚,只要帮她运行一个小周天,对她无碍,只是……”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在最重要的地方停顿不说了。

三个人关心朵澜的身体,又是好一阵急声催促。

“三位急什么,她是我们少主的‘药鼎’,助我少主习得神功的重要关键,少主自然不会不管她。”

药鼎?

那是什么?

香川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急速地阴沉下去,怒声道:“不行!”

第五鹤和寒烟还未想透,齐齐望向他。

香川压住怒气,解释道:“这男人的意思是,以后朵朵要不断与他主子*,双方阴阳调和,帮着小道士修炼神功……”

果然,话音未落,那两人听懂后,毫不迟疑地向司命动起手来!

如惊鸿般飞快掠起,两个人闪电般击向司命。

司命早有防备,闪身躲开寒烟和第五鹤的偷袭,轻飘飘落在不远处,向车里一瞥,悠声道:“二位不管她的死活了么……”

三个人同时定住身形,果然……

朵澜只觉得好烫,自己的血和骆驼的血,不知哪个,烧得她要死掉了,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在这天寒地冻里,不断冒出白烟。

“不嗔,不嗔……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胡乱伸出手,抓住不嗔的手,急促地喘着,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是置身在火海里。

他笼着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注意着车外四个人的一举一动。

“不会,我不会叫你死。”

说完,他扬起声,冲外面喊道:“都给我离远一点,如果不想她五经八脉都被烧断的话!”

果然,这一声吼掷地有声,惊得外面的人俱是一震!

不想她跟了别人,可是——

也不想让她死!

对视一番,三个人顿住身形,面前的司命微微一笑,冲他们一颔首,“三位,还是随在下离开吧,少主不会叫她有事的,这点请放心。”

放下车帘,霎时,狭小的车厢,成了个封闭的密闭空间。

朵澜浑身好像都在散发着热气了,丝毫不觉得冷,连身上的裘衣,也被她自己拉扯开了。

叹了一声,手指眷恋地在她的容颜上摩挲着。

“小叶子,你为什么总要招惹那么多外面的男人,而且,还带走我一颗心……”

说完,他自己动手,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布满肌肉的上半身。

自从回到教中,他的武功路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略显单薄的身体,也跟着壮硕起来。

自己覆在她身上,小心地撑起自己,以免*她。

微凉的体温,一碰到她,朵澜就主动凑上去,将脸贴在他胸膛。

“嗯……”

舒服地叹气,她不断地用脸颊磨蹭着,不经意地擦过他胸前敏感的两个小点。

“呃……”

一声闷哼,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声响。

许久不见,这小东西叫人发疯的本事,还真的是精进啊!

一回头,撩开一丝缝隙,不嗔向远处吩咐了一声,“司命,叫人凿冰!要干净的!速速给我拿来!”

司命领了命令,闪身消失。

不嗔回过身,不知何时,朵澜已经主动攀附在他身上,汲取着那令人舒服的微凉的体温。

“热!热!”

她哑着嗓子,*已经干得有些微微起皮,自己控制不了地,来回舔着,想要解渴。

眼神暗下来,不嗔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低声诱惑道:“想要凉快么?”

想也不想,朵澜重重点头。

他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继续撒网。

“那你想不想一直跟着我呢,小叶子?”

好熟悉的称呼,朵澜歪着头,意识早已涣散了,想不通什么叫“一直”……

可是她好热,好难受,只要凉快下来,一直就一直吧……

她再次点点头,傻傻地展出个笑容来。

得到她的承诺,虽然不是在全然清醒的状态下,可不嗔也有了丝丝满足。

“好,就给你舒服!”

有些粗鲁地扒除着她身上厚重的冬衣,又怕她降下来体温后着凉,于是他并未全脱掉她的衣服,只是挑开亵衣,衣物散开地挂在身上。

他自己,也是同样只光着上身,下面都是完好。

不嗔吻住她,哺给她自己口中的津液。

顿时,朵澜只觉得,浑身可怕的灼痛缓解了许多。

她本能地含住那泉水的源头,像是吃奶一样,津津有味地*着,不许他离开。

这样暧昧动情的勾引,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

刚要*出口,外面响起司命不高不低的声音。

“少主,冰块。”

大手穿过车帘,不嗔接过来一个小木桶,“下午吧。”

外面很快没有声响了,司命无声地离开了。

桶里,是大小相差不多的冰块,极其干净透明,不知道这司命是在哪里这么快就找到了。

“乖,小叶子,我喂你吃凉快的。”

说完,他含住一块冰块,待那冰块在口中融化成毫无棱角的形状,才喂她,生怕那冰棱刮伤她的口腔。

“嗯!”

被凉凉的冰块一冰,好受多了,而且还解了口渴,朵澜大力地*着冰水,闭着眼的脸也舒展开。

“还要?”

不嗔忽然笑得危险,重新拈了冰块含入口中,却没有直接喂给她。

而是……

在口中含了一会儿,他的唇便开始在朵澜的身上移动起来。

咬着冰的唇,沿着锁骨一路向下,不断吮吻着,最后停在胸前的一粒*上,用力叼住。

冰和肉,被他一起含入口中*,惹得迷迷糊糊中的朵澜,受不了地一声尖叫。

“凉!”

她的小手,四处挥舞着,打在他坚实的肌肉上。

“凉还不好么?”

他吐出来,眼看着那一小块冰,落在她的身上,被那高温瞬间融化,成了一团水珠,滑落下去。

可是牙齿依旧不肯放过她,用力撕咬着,大手也不闲着,拉扯摇弄。

小小的车厢里,传来女人低低的抽泣,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承受不住的快乐。

快乐太多了,她小小的身子,要受不了了!

“乖,很快就不热了……”

爱不释手地*了好久,不嗔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拍了拍她的小脸,紧闭的双眼下湿湿的泪痕,泄露了她的感官感受。

小身子被他弄得湿淋淋的,浑身颤抖。

融化的雪水,渗进晶莹剔透的玉肌中,莹莹发亮。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耳边只剩下他重重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沙哑的温柔呢喃。

小脸红如火,雪肤不断渗出湿热的薄汗,冰块再凉,可是,只是一时的凉爽,朵澜不停地张嘴儿*着。

深吸一口气,不嗔也面色通红,忍了太久,终于可以不必再忍,想到此,他好兴奋。

捞起一块冰,直到不规矩的冰块融成一粒小小的冰粒儿,圆润光洁,他这才吐出来,吻*

惊得半昏迷的小女人一震,啊一声夹紧了双腿。

渐渐地,身下已经汇聚了好多水痕。

“可以么?”

擦了一把汗,睁开眼,不嗔望着身下的女人。

即使是这样的时候,他仍是不愿意逼迫她,强忍耐着等着她的同意。

“唔?嗯……”

“小叶子,相信我……”

他的呼吸与声音混淆在一起,有些字很快被重重的吻吞噬掉。

他轻柔的吻渐渐抚平了我心中的胆怯,紧夹的双腿稍微松开一些。

将细长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滚烫的硬物悍然闯入,火热的掌心,不断地抚弄着她同样灼热的脊背。

朵澜脑海一片混沌,浑身都是火烧般,令她口干舌燥,只是愣愣地任由摆布。

他扶住那纤细的腰身,似乎想要直达灵魂最深处。

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着他的撞击,将身心毫无保留,她的指尖抓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留下道道指痕。

他的手由着她的腰际上移,情动之时,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捧起她火烫的小脸儿。

暗哑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小叶子,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卷四 花凋 095

无休止的缠绵之后,朵澜全身酸痛,无力地窝在不嗔怀里。

一头青丝早已散乱开,铺洒在二人胸前。

不嗔额上汗湿,闭着眼靠在衾枕之上,左手环着她的肩头,用力圈紧她。

朵澜很累,全身像是火烧过,水浸过,可是睡不着,满腹心事,只能陪着他靠在车边跟他一同沉默。

不嗔的表情,是她没有见过的凝重压抑,剑眉拢在一起,阴沉得有些吓人。

那样的复杂,好像是心底有太多的秘密深藏不露。

“小叶子。”

他伸手捞起一缕她的发,在指间*着那柔顺的发丝,眼神渺远。

他只是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又陷入一片沉默,本来就没定下来的思绪,似乎又开始远游了开去。

直觉里,朵澜知道,他要同自己说些什么。

果然。

“若我不是我,你还会待我像从前一样么?”

男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启唇出声。

我不是我?

那你是谁?

朵澜被问得懵住了,她不曾想过,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男人,也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思。

为了打破这凝重的气氛,她挤出个无邪的笑来,一如往常。

“你不是你,那还会是谁,是妖怪不成?”

她伸出手指,点着他挺直的鼻梁,娇笑道。

哪知,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正色道:“你都不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 ?'…fsktxt'”

朵澜彻底愣住,她不傻,外面那几十个黑衣人,对不嗔全都毕恭毕敬,透着敬畏和恐惧。

西域神教,吕书辞跟她说过的。

只是,不嗔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不嗔不和她绕弯子,勾起唇,无奈地笑笑。

“我是他们的少主,也就是,西域神教,教主之子。”

好轻的一句话,然,却重重击在她的心头。

神教,那不就是中原武林口中的那支邪恶的力量。不嗔,他竟然来自那里……

不再是不问世事,一心修道的少年道士,此刻,他已经背负了血海深仇。

“我要报仇,我要重新复兴我父亲的伟业。”

他平静地开口,就好像说着天气吃喝这样平淡无奇的话语。

这一点,他毫不迟疑,唯一令他有些裹足不前的,就是她。

她会怎么看他。

若他执意要和汲家作对,她会帮助哪一方。

若他不停杀人手染鲜血,她可会惧他恨他怨他。

若他……

他不敢想,一想,就是彻骨的寒,钻心的疼。

“我、我不知道……”

双手捂住脸,朵澜无声地呜咽起来。

“我周围的人,为什么都要那么复杂……只有你,我以为只有你……可还是……连你也……”

她不住地抽噎,说不下去。

可是她的意思,他懂。

他是她残酷生命里少见的一抹亮色,如今,终是也黯淡下去了,不是么。

腰间一紧,他一个翻身,已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有些许不自然的僵硬。

“你……可是后悔了?”

声音里有冷淡,也有……紧张。

朵澜脸上泪痕未干,一双眼哭过,更显得水汪汪得可怜见。

“我会是大麻烦的……”

她喃喃,眼中失神。

是啊,不嗔如果要血洗中原,那么汲望月和吕书辞,都是他不可避免的对手。

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三面夹击,无处可逃。

闭上眼,好累,好苦。

抱紧她,他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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