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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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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有些发酸,原来,他是有喜爱的人的……
抽抽鼻子,锦霓闷闷地问道:“那她现在在哪?怎么不在你身边?”
他很敏感,一下就捕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闷笑了一声,才悠悠道:“我把她弄丢了……”
锦霓忽而抬头,惊讶道:“弄丢了?那你还不去找?那……你的眼睛……”
直觉里,他的眼睛,一定那些过往有关吧。
问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戳到人家的痛处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哪有这么直接问的。
锦霓吐吐舌头,庆幸他此时看不见自己的窘迫神情。
然而他却没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用下巴蹭着她软软的头发,吐出一口气。
“我中过毒,而且无药可救,终于失去了她。后来,我找到了一位故友,她提议我,若是舍得一双眼,就可以帮我将全身的毒,尽数攻到双眼里,然后逼出毒来……”
原来,他是这样瞎的。
想象不出,身边的男人曾经遭遇过怎样的苦痛,锦霓却忽而心疼起来,心底似针扎,钻心地刺痛。
手,抚上他的眼,轻轻地,怕弄疼他一样,沿着浓眉一路滑下,蜿蜒着*他的眼。
虽然失明,可是他的眼睛依然很美,没有丝毫的伤疤,甚至连瞳孔,看上去都是清澈的纯黑。
“为什么,我觉得,好像见过你的眼睛……好熟悉……可是……想不起来……”
锦霓露出困惑的神情来,这份茫然令她痛苦,赶紧要收回手,不敢再看他。
飞快地反握住她的手,他赫然闪现过激动的神色,口中喃喃:“你想起什么了?是不是?”
被他的急迫语气吓到,锦霓挣了一下,头痛欲裂。
可是,他依旧紧逼不放,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拗断。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弱弱地辩解着,害怕他突如其来的逼迫。
“大哥!”
相持不下之际,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话音刚落,一双有力的大手,就将锦霓的手,从龙公子的手里解脱出来。
“你这样逼她,是没有结果的,万一她再跑掉,你还能找得到?!”
来人,是香川。
看清面前是香川,锦霓想也没想,赶紧躲在他身后,略显惊恐。
执起锦霓的手腕,上面已经红了一片,香川揉了几下,这才低语道:“一会儿我去取药膏,给你揉揉。”
香川的话,她听见了,可是,听不懂。
点点头,锦霓抽噎了一下,低着头小声道:“我先回房了。”
说完,她飞快地跑了。
香川叹了一口气,走向发愣的男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大哥,你*…之过急了,吓坏了她……”
龙公子,或者说,是望月,神情萧索地微微颔首,并未言语。
“走吧,寒烟到了,多年未见,咱们好好叙叙旧……”
三兄弟,在那件事之后,还是头一次聚首。
锦霓红着眼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半闭着眼,沿着长长的楼梯往下跑。
木质的楼梯有些逼仄,只容一人通过,拐角处,她一个转身,撞上了人。
鼻尖好痛,将她忍了多时的眼泪都逼出来,锦霓吸着鼻子,眼泪汪汪。
透过湿漉漉的眼帘,看清面前的男人。
和龙公子及香川都不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美,是个充满阳刚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和犀利。
他本来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不悦,然而待锦霓抬起脸来对上他,就看见他眼里射出激狂的目光来。
“你!”
他刚要出声,望月和香川已经下楼了,见到寒烟,忙出声制止道:“寒烟,这是苗疆圣女的侄女,锦霓。”
寒烟性子急,说话冲,他嘴边那句“朵朵”几乎差点就要冒出来。
什么能比找到失踪已久的亲人更重要,什么能比知道心爱的人尚在人间更重要呢?
*不住地翕动着,眼前一黑,寒烟几乎站不稳,赶紧抓住楼梯扶手,稳住心神。
闭闭眼,他几乎感觉到眼中有泪花滚动,不断看到香川暗示的眼神,寒烟敛住惊讶和欣喜,压下一肚子的话,淡淡道:“锦霓姑娘……”
锦霓用袖子擦擦眼角,觉得自己太莽撞了,撞了人还不道歉,赶紧低*子敛衽做礼。
“无妨。”
寒烟挥挥手,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她的一眉一眼。
她没什么变化,只是长大了。
不再是十四岁的青涩身子,而是十六七的婷婷少女了。
望月当年给她服下的药,似乎失去了效用,他们的朵澜,早已重生为另一个,叫锦霓的姑娘。
锦霓疑惑地看着三个男人之间的暗涌,他们之间交错的视线,灼得她有些害怕。
“龙公子,我、我先下去了……”
小声地知会了一声,锦霓一掀裙摆,噌噌地下楼了。
“她变了一些,是么?”
寒烟率先出口,幽幽地叹了一声,眷恋地看着那一抹人影飞出小楼。
香川点头,若有所思道:“是啊,而且压根不记得过去的事儿,一直以为自己生在苗疆,长在苗疆……”
没人注意到,望月抓着扶手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他看不见她,可是,他能感觉到她,正是这份心念相通,使得他在两年前找到这里,顺利地“取代”了龙潭的主人,暗中调查一切。
他好怕,怕太急,太快,吓到她,可是,若再不快些,第五鹤的军队驻扎到苗疆,他怕她就再一次离开自己。
“圣女将她照顾得很好,胖了一些,而且个子高了很多。”
寒烟感慨着,三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有些不以为意,香川淡然道:“她抛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么久,难道身为人母,不需要尽责么?”
寒烟一脸惊讶,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朵朵是圣女的孩子,那为什么会流落中原……”
是啊,若不是当初,黎倩说出事实的真相,叶朵澜也不会万念俱灰,亲身赴死。
“够了!”
望月终于出声阻止,打断了二人的话。
“趁着还有些时间,我们赶紧与她多相处一段时间,然后想法子,把她从这里带走。不然,我担心朝廷会有所行动,交不出皇帝要的东西,恐怕第五鹤会派兵来这里。”
三人齐齐向已经走到龙潭边的锦霓望去,看见她有些落寞地抓着玄白的脖子,不知在说些什么,一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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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谁也别说电门写父女乱…伦哈~真实情况就是上面揭晓的那样~
卷五 重华 106
风儿缱绻,窗外的香气熏染,清晨的熹光照亮锦霓的卧房。
天已晨曦,她眼皮动了动,该起身去伺候龙公子洗漱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很沉,四肢懒洋洋的。
熟悉的伽南香的淡淡气息,忽然扰乱了一室的旖旎,风中的涟漪搅碎晨曦的静谧。
脚步轻巧,有人进来了,站定在床边。
锦霓想掀开眼帘,可是酸涩的眼皮始终睁不开。
就觉腰上忽然一凉,一个指尖上略有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的脊骨,沿着那曼妙的曲线,来回轻抚着细滑的肌肤,动作小心且温柔。
心下一惊,锦霓一个激灵,猛睁开眼,一个颀长的身影闯入眼帘。
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醒来,而抽回,反而一路蜿蜒向上,来到颈后那一片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地搔着。
“你……你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可是锦霓还是下意识地拽过被子,盖在自己裸…露的胸口上。
他微微笑着,没有回话,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察觉到锦霓在往床脚瑟缩,望月撩袍坐在床沿上,倾身去摸索锦霓的脸颊。
他看不见,只用一双手探寻着,锦霓不知为何,心疼起来,主动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脸颊。
“你找我来,有事么?”
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望月抚着她的粉腮,凑上去。
“唔——”
锦霓闪躲了一下,她还未梳洗,他就这样吻上来,她好羞。
“怕什么,你很香……”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看穿她的小心思,分开唇,嘟囔了一句,然后缠绵地再度含住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轻,很柔,像是被一片羽毛拂过唇,痒痒的,像是电流激遍全身,叫人欲罢不能。
男人修长的手指,温吞而又优雅地探进被里,握住锦霓紧紧拽着被角的手腕。
略用力一拧,少女的胳膊垂下,手指松开,身上大片赤…裸白皙的肌肤,从滑落的被子里现出来。
“还记得月圆节那天么?”
他停住这个悠长得几欲叫她窒息的吻来,掬起散在前的一缕青丝轻嗅着,温和地问着。
果然,锦霓脸一红,将头埋到他胸口处,不肯露出脸。
“虽然我不是苗疆的人,但是,入乡随俗。现在,我问你,你愿意么?”
他扬起笑靥,不知怎么,闪过一抹焦急的狼狈。
他好怕,怕她再一次拒绝自己,怕过了这么久,她面对已如陌生人的自己,无恨,亦无爱。
锦霓吞吞口水,抬起头,心中怦怦,好像骑在奔跑的玄白身上,一颗心都要颠出来。
终于,她点点头,小手捧住他的脸,直直地望进他已经失明的双眼。
“你,爱我么?”
好像是一颗炮弹,凶猛准确地击中他的左胸,直射心脏。
那是多久以前,清丽的女声响起在耳边,伴着漫天飞雪,呼啸而过。
“望月,你、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么……”
他闭上眼,他曾经心盲,故意看不到她的爱,也看不到自己的爱。
如今,他舍弃一双眼,忘却半生浮华,却可以将自己的心,看得更加清楚明了。
吸了一口气,他眼眶温热起来,全黑的世界蓦地裂开一丝缝隙一般,微微的光,叫他兴奋得颤抖起来。
他摸索着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又吻。
“我爱你,天上地下,我都跟着你。”
她曾说,天上地下,再不相见——因为她真的累了,默默地守候,苦苦地等待。
所以,这一次,换他,来找她,来等她。
他很想告诉她,朵朵,不要动,你就站在原地,我走过去。
锦霓瞳孔一缩,心底的某个地方,似乎松动了一下,漾出好多好多甜蜜和苦涩来。
她以为自己不懂得什么叫爱,原来,爱在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却能击得人毫无招架的能力。
姑姑说得对,那种上天入地的感觉,她感受到了。
她久久不回答,望月看不到她的神色,焦急道:“怎么不说话?”
手,连忙摸索着她的脸,却只是摸到一行行泪。
“哭什么?你、你不信?”
望月慌神了,连忙举起袖子擦拭着,却猛地被她抱住。
满面红霞,锦霓拉着望月的手,贴向自己的胸口,喃喃道:“爱我,那就要了我……”
身子一震,他不曾想,如今的朵朵,竟是这样直接。
他不自在地低咳了一声,想要掩饰自己沸腾的欲望——
他怕自己再强来,吓坏了她。
哪知道,锦霓瞪大了眼睛,不解道:“怎么了?我们族人,只要相爱,就可以在一起私定终身,然后去求得长辈的祈福,再去成亲,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她在苗疆这么久,生活习惯完全都已经改变,在她眼中,男欢女爱,只要有情,再正常不过,无须像汉人那般,遮遮掩掩。
说罢,她不解地望着他,有些委屈,有些忐忑。
“当然不是!”
望月急得赶紧否认,生怕这个小东西想歪了,双臂一收,紧紧圈住她。
舒了一口气,他白皙的面上同样闪过绯色,低低地问:“你还质疑我,你难道感觉不到它?”
说完,故意用力,顶了顶锦霓。
锦霓“啊”地一声,自然是感觉到了,饶是她再多情妩媚,自然心性,被他这样毫无顾忌地赤…裸表白,也禁不住羞怯起来。
忽然,望月松开她,轻轻松松地除去鞋袜和外袍,刚要上床,忽然门“吱嘎”一声开了。
两个人一惊,都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香川和寒烟的面色都有些古怪,见他们都往这边看,寒烟最先沉不住气,大步走过来,直向锦霓。
“你爱他,那我呢?我呢?”
大手用力,将娇小的少女从被中拖起来,他赤目冒火,几乎要飙出男儿泪一般,湿润着眼眶,低吼道。
锦霓慌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才只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阴沉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瑟缩一下,她扬起下颌,对上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痛苦难耐的一双眼,疑惑道:“寒烟公子,您说什么?我、我和您不熟啊?”
她的话,终于将寒烟的泪水逼迫出来。
疲惫地松开手,寒烟转过头去,哽咽道:“好!好!你不记得,便作罢,作罢!”
锦霓重软软地跌坐在一床的锦被上,视线来回在三个男人面前游移,满面狐疑。
好奇怪,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不熟悉的人,却有这样熟稔的感觉。
为什么他们每次见到自己,都是一副欲言又止,藏有心事的感觉?
手上一凉,寒烟身子一颤,顺着视线看过去,原来是锦霓,主动牵住他的手。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她蹙着黛眉,小心翼翼,心里的那股不确定,愈发浓重起来。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大力地摇着她,“你想起来了,想起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锦霓被摇得头晕,慌张地去推他,无奈寒烟力气大得惊人,怎么也推不开,只好求道:“你先放开我……”
几乎是同时,望月出声阻止道:“二弟,松开她,莫要伤了她!”
眼角的泪光盈动,寒烟松开手,却将她大力地拥入怀中,再次哽咽道:“不要逃了,我发誓,再不伤害你,你若不愿意,我就再也不碰你,也不碰其他人,可好?”
锦霓身子一动,没有忽略他口中的那个“再”字,她心思细密,立刻便急急道:“你说什么?你和我……我们……”
她吓坏了,一想到自己竟是有过男人,慌得脸色“唰”地一声,就惨白若纸。
感受到她的惊恐,身后一双手抚*的腰,望月淡淡的声音传进她耳中。
“别害怕,我们都是你的。”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锦霓无异于被惊天的雷声骇到,吓得一指自己的鼻尖,颤声重复道:“我的?你们?”
说完,她惊恐地看看望月,寒烟,还有一直倚靠在门边,用一双黑眸死盯着自己的香川。
她听姑姑说过,在遥远的山那边,那个族里的女人,每个人都有好多的丈夫,她不属于任何男人,只要心里欢喜,她就可以拥有很多很多男人。
她那时还不相信,哪里想到,自己身边,居然一下子也冒出三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来。
听到她难以置信的问话,香川皱皱眉,也走过来,略显不悦道:“二哥,你太心急了些吧?”
话虽如此,他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宁愿她赶紧想起来。
“他说得对,你都招惹我们了,怎么可以装作忘了?难道你要做负心女?!”
香川的手捧上自己心口,幽幽地叹了一声。
结结巴巴的,锦霓脑子全乱了,若不是身前寒烟,身后望月,两双大手拢住她,她一定早就从床上跌下去了。
“你……我……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我忘了……”
心虚地低下头,她不敢说出来,她也有那样古怪的熟悉感——
是不是说明,也许自己,真的是个霸占三美男的女魔头?!
天啊,她真的有一头撞死,或者挖个坑钻地底下的*。
寒烟冲香川投过去一个赞许的奸佞眼神来,那里面叹着:老三,还是你厉害!
这边,锦霓咬着*儿不说话,只是小脑袋,越来越低,细白的脖子都要拗断了。
“其实你也不用难过,大不了,你就把我们一脚踢开,就当作不认识我们好了。”
寒烟也跟着,低低地念了一句,他原本眼眶就红了,说这话时,更加委屈难舍。
“哎,你别哭啊……我没、没说踢开你……”
锦霓被他用话一噎,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承认我们了?”
香川最精明,狐狸似的,故意曲解她的话,逼得锦霓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么……”
睥睨着她的狭长眼眸弯弯,寒烟的眼中精光忽闪,让锦霓有些害怕,刚想往后躲躲,身子又挨上望月,耳边听得他一声闷哼,知道自己乱扭的小屁股,顶到了他。
“你干什么……这……这么多人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神叫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少女的羞涩令她娇嗲出声,殊不知,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话语,只能叫三个人,选择趁热打铁。
就像望月说的,不能再磨蹭了,第五鹤的军队,随时有可能攻入苗疆,到时不能将她及时带走,就麻烦了。
可是,他们三人,都再不愿意强迫她,他们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
“我们就是……想要重温一下,免得你说……不记得……”
香川如同耳语的呢喃,就缠绵在她的耳畔,烫得锦霓一缩,身子一歪,彻底落入身后的望月的怀中。
“呀!”
她急忙攀住望月的手臂肩膀,这才意识到,望月虽然看不见,可是,香川和寒烟,可不是瞎子!
自己从来都是习惯,怎么舒服怎么入眠,龙潭的气候比桃花谷还要怡人,她都是只穿着亵裤睡觉,连胸衣都不穿的。
想去捂住,已经晚了——
寒烟笑着,擒住她的双手,举得高高,低头就毫不留情地咬住她。
半痛半痒,她呜咽出声,细细的身吟,反射性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手,虚拢着她的柔嫩,将她托高,好方便自己的掠夺。
香川笑,看着望月调整了姿势,淡淡道:“总是二哥最着急……”
语气里,倒是说不出的满足。
哪怕她不再仅仅属于自己,哪怕她心已经分成了几块,总有属于自己的一方,不是么。
也许,这……就够了……
总胜过她,在这个世上,全然消失……
“嗯,好疼……”
寒烟禁…欲太久,性子又本就急躁,大力地*着,即使是她已经受不了,他还是不肯住口。
那种陌生的,快要被吸出来的*,令她忍不住满心的矜持,哑着嗓子,拖出一道长长的吟叫。
她还没收声,身子一空,满天晕眩,原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二哥,你别吓到她……”
暗哑的声音传来,香川强压住心头的欲…火,因为他瞥到,望月瞬间落寞的神情。
“大哥,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就……”
不等说完,望月一把拉住他,眼睛望着他,依旧是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老三,你们受的苦,不比我少。她,需要你……”
一句话,两个刚毅的男人,都有落泪的*,双双移开眼去,只得用低咳掩饰。
粗重且压抑的*响起,寒烟有些控制不住地噬咬着锦霓,无论是脖颈,还是锁骨,前胸,无处不留下深深的齿痕。
********我是今天有免费大肉吃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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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通关密语是:子不语
PS:望月不是叶朵澜的亲生父亲,不涉及乱啊伦
卷五 重华 107
少年红粉遍风流,春宵一晌几时休。
两身合一,好不风流快活,可也好不疲惫,一身香汗细细,柔风袭来,百媚生春。
锦霓微合着眼儿,枕在望月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他们餍足了,可她呢,红湿冒雨,肌酸骨销。
香川凑上去,想来个吻,被锦霓不耐烦地一掌挥开,杏仁般的大眼睛狠狠瞥过去,“不要!”
“小东西是真的累了,许久没做过,这一来就是三个人齐上,也难怪不愿意了。”
他悻悻道,也算是给自己解围。
“吱嘎”一声门响,原来是寒烟打了水回来。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健硕,宽肩细腰,十足的好身材。
眯细了眼睛,锦霓一眨不眨地看着,心中恨恨,就是这个男人最粗野了,弄得她最累最疼!
“来,擦一擦。”
寒烟将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冒着热气儿的毛巾摊开在掌中,走到床沿,俯*子给锦霓擦脸。
她虽恼他方才做得过火,但是总不能不洗脸,浑身又乏得紧,干脆叫他来亲自伺候。
索性扬起脸,让他轻柔地细细擦拭着,很快,渗出的汗都被擦干,清爽了许多。
寒烟噙着笑,洗洗毛巾,再给她擦着脖颈、前胸、手臂、*,热烘烘的毛巾擦拭着疲惫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二哥哪里伺候过人啊,还挺熟练呢?”
香川抱着锦霓,口中打趣道,果然,寒烟脸上一红,不自在地低咳掩饰,转身去换水,赶紧借故离开。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
身后的望月,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声,空洞洞的眼神投向远方。
闻言,锦霓和香川都是一愣,不再开口。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的少女,也陷入沉思。
她不记得了,虽然他们口口声声一再保证,虽然她自己隐隐约约反复思量。
可是,对上性格迥异的三兄弟,她还是觉得,陌生但又透着熟悉。
那么契合的欢爱,绝对不是第一次就能带来的,她的身体记得他们,诚实得叫她无法否认。
不是么,只要一进去,她就完全痴狂,再也假装不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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