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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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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过来,大力将她的身子从锦被里拖出来,纳入自己怀中。

“锦霓。”

温柔中隐隐带着几分冷意,男人闭着眼,抱住她,不许她挣扎逃脱。

“如果你恨,你怨,都朝着我来,不要拖寒烟和香川下水……”

望月苦涩地挤出一句话,艰涩地终于道出内心的猜测——

她是想起来什么了,还是在探求着什么,她本单纯,为何却一反常态地要故意挑拨?

“我恨什么,还是你是在暗示我,我应该怨恨?”

锦霓从梦魇中清醒过来,看清来人,冷笑一声,幽幽叹息道。

“你想起从前了,你想要报复,是不是?可是他们是我的至亲,你不能……你不能……”

痛苦地将头深埋在双手间,他低低地念叨着。

伴随着一声轻哼,锦霓笑了出口:“你是聪明呢,还是愚笨呢?你倒是手足情深,可人家呢?”

“你什么意思?”

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望月猛抬头,看向锦霓。

她索性爬起来,钻出被窝,直起身跪在床上,平视着他。

“望月,你有多少年,没见过*亲了?你真的以为她死了?”

猛然间身躯一震,望月难以置信,*动了动,发不出声音来。

目光一亮,他张口想说什么,却被锦霓用嘲讽的笑声给打断,“我想起来了,我在汲家老宅,曾见过一个女人呢,疯疯癫癫,痴痴傻傻……”

“你说……什么女人……”

忽然间,望月的口齿有些不清,像看鬼一般凝视着锦霓,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痛快极了,真痛快。

聪明的男人算计了一辈子,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傻子的滋味儿,一定是很复杂的吧?!

“你的弟弟们都知道她的存在,我想,可能,是想留个杀手锏,将来跟你争夺庄主之位吧,只是他们没想到,你居然抛下家业,跑到苗疆去了,真是白费了多年的心思呐……”

一口气说出来,心中的积郁之气消散了许多,她咯咯笑着,边笑,边流出眼泪。

这世间,有谁不可怜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望月,总有不能掌控的事情,何况,是自己的亲娘,他一直以为她已死,半生都在筹划着自己的复仇大计,没想到,什么都是笑话,笑话而已。

“你、你胡说……”

他咬着牙,阴森的表情如恶鬼转世。

“我是不是胡说,你只需派个人回汲家老宅,翻天覆地地找上一番就可知道。哦,对了,她已经疯了,早就不认识人了,只在晚上出现,就像一抹游魂……”

锦霓垂下头,玩着手指头,捏过来,揉过去,无所谓地说着,语气轻松。

突然间的沉默,让房间显得异常安静,冰凉的空气中,弥漫着两个人的呼吸声。

“你想起来了,朵朵。”

她歪过头,眼神闪烁,“是啊,这样一来,我是不是要喊你一句‘爹爹’?”

“你听我说,我不是……”

望月讶然,知道她还不知道这里面的曲折,刚要说出真相,已经被她一声尖叫截断话语。

“汲望月,你住口!”

锦霓脸上淡淡的笑容蓦地收起,即刻*为森森冷意,“我为什么要听你说?现在,你听我说……”

她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目光有熊熊的怒火。

“你大可以和你的兄弟们好生对峙一番,谁生谁死,我不在乎。呵,你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是不是后悔自己造的孽,太多了?”

望月浑身颤抖着,额头上渗出冷汗,一把抓过锦霓的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我发誓,绝不缠着你……”

飞快地甩脱他的手,她露出鄙夷的笑,“我为什么要走?嘿嘿,我要和香川结婚,我要和自己的叔叔结婚,我要让汲家成为天下人眼中最大的耻辱,我要给你们汲家生出一个傻子来,一个乱…伦的傻子!我要叫他成为汲家的继承人,我要叫汲家的百年基业,毁在一个傻子的手上,哈哈哈……”

痛苦地闭上眼,望月喃喃:“好……好……”

***********

有亲亲留言说,这又开始“虐”了,其实还好吧,因为就像好几位读者说的,想起来了。既然想起来,女主的记忆就是停留在临死之前,她对男人们的怨恨,也是应该的,要是一下子就都原谅了,都收了,那才叫古怪呢~是不是?么么~多多留言,多多加更~

卷五 重华 116

手里握着那支通体碧绿的笛,少女片刻的失神,他,他来过了?

“锦霓。”

远处传来香川的呼唤,锦霓迅速将其纳入袖中,含笑回首凝望着那个朝自己走近的男子,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怎么起这么早?睡得不好么?”

锦霓摇摇头,小跑到香川身边,还未站稳,手心已经被他的温暖大掌包围。

看着汲香川微扬的嘴角,她顿时一阵心虚。

他曾像对待任何一个卑*的奴隶那样作弄过自己,但是也曾像呵护珍宝一样善待过自己。

默念一句“对不起”,再抬头时,已经无一丝蠢动的情绪。

“我是兴奋得睡不着……”

仰起小脸,亲昵地在他胸前蹭蹭脸颊,那样子像极纯真少女,干净无瑕。

以望月的性格,他是不会把自己想起过往的事说出去的,更何况,他现在关心的,应该是找到自己多年未见的亲娘,哪有时间管自己。

锦霓在心中哼了一声,笑得愈发畅快。

“哦?”

香川心情大好,抚着她背后的发,戏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嫁给我?哪有这样的姑娘啊……”

锦霓面上一冷,撅嘴不依道:“那好,不嫁了,不嫁最好,我乐得自在!”

说完,就作势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敢?”

香川噙着笑,一个小擒拿手,稳稳地握紧她的手腕,将她重又搂在怀中,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

“我都在筹备婚礼了,你这是要落跑么?”

心里一惊,香川的动作好快,居然要趁第五鹤攻打无往城的间隙,要与自己成婚。

第五鹤,想起这个名字,她有些愣住。

果然,他做了皇帝,他当皇子时,一向是霸气内敛,登基是迟早的事。

暗自握紧了手,这个和魔鬼做交易的男人,她,不会放过他的。

“怎么,你不高兴我现在筹备么?”

见她半晌不做声,香川担忧地催问道,低下头,弯着腿,平视着她。

“瞎说,我是在想象成亲是什么样子!”

她假装思索,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想的,你又不是没穿过嫁衣,上回在……”

意识到说漏了嘴,香川赶紧住口,将话题转移到别处,暗道一声好险。

锦霓与他对望一眼,没说什么。

好笑,还想瞒着自己到几时?

好虚伪的男人,口口声声地说着为自己好,可是三个人,都是避重就轻,对于自己做过的“好事”,倒是只字不提。

冷眼旁观,她倒宁愿将错就错,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好啊,我就做个最美的新娘子,等着做你的妻……”

她主动圈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吻上香川的唇。

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心跳如此之快,震得胸腔都在颤动。

一个缠绵窒息的吻,将男人吻得乐陶陶熏熏然,原本心底那一丝浅浅淡淡的担忧和疑虑,烟消云散。

她,还是他的呢,还在这,在这,这……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双眼神复杂的眼,在暗暗注视着。

他握紧了手中的雷家火器,有一种现在就想要引爆它的决绝!

既然,她要的,是强者,那么,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锦霓和衣躺在床上,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睡在楼下房间的天妒,今夜睡得很熟——

锦霓在晚饭里,加了些凝神安眠的药,天妒不疑,混着饭香,那药又几乎无色无味。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她蹑手蹑脚地下床,也不点蜡,摸索着下楼,贴着墙往外走。

从山后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下去,那是极少有人经过的地方,虽然地势有些险,而且长满半人高的蒿草,但是,确实是一条很不错的逃跑路径。

将裙子的下摆拧成结,袖子也高高挽起,以便行动,锦霓选了今夜来探路——

她本来不应当这般心急,然而香川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寒烟究竟会不会出手阻止这亲事,她还是不敢冒险,求人不如求己,她索性开始谋算婚礼当日如何离开无往城。

推开面前那茂密的植物,她顾不得脸上、手上都已被尖锐的叶片划伤,留下道道浅浅的红痕,只是不断地牢记着自己此刻的方位,不时看看月亮星星的位置,以便成亲那日能够只身逃离。

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夜里听得格外清楚,骇人。

顾不得害怕,手脚并用,锦霓不断前行着。

等她好不容易,钻出那一片蒿草,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很久。

“这么远,但愿天助我也。”

她喃喃了一句,抬起袖子擦擦满头大汗,便要沿着原路返回,生怕被无往城里的人发现自己离开了小楼。

顾不得欣赏这山中的夜色,锦霓停下稍作休息,便起身往回走。

这一次,因为对地势的熟悉,她走得顺畅,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若不是怕被人听见,她几乎要哼起小曲了,脚步不停,愈发轻盈起来。

忽然,她停下来。

耳朵一动,她耳尖地听见在不远处,另一丛蒿草遍布的地方,也传来“沙沙”的响声,还有一种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

锦霓屏住呼吸,站在原地,那声音好像因为她的关注,而一下放大了。

“沙、沙……”

呼吸声更加急促,那是胸腔不断起伏,才能发出的声音。

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询问,只想着等“这个东西”离开。

莫不是老虎吧?!

她虽然连玄白都敢当坐骑,可那毕竟是苗疆神兽,极通人性,若是其他山里的凶物,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就在她暗下决定,下一秒就要迈步逃跑的时候,那声音忽然静止了!

等了许久,周遭都是寂静无声,让她以为,之前都是想象和错觉。

微微松了一口气,锦霓想,也许只是一只路过的,夜里捕食的野兽吧。

忽然,一只胳膊飞快地从那蒿草中传出来,迅速地来到她的面前,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瞬间,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左肩膀!

大力袭来,力道可怕,全身都被带着,向前猛地跌去,锦霓顿时失声尖叫!

一只大手,紧接着,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个男人*着,从草丛中冲出来!

******

潜水的,都出来吧,大家都来马克一下,乃们看,评论一多,一热闹,电门都加更了,还不都出来啊????

卷五 重华 117

男人急促地*着,双眼赤红,春夜凉爽,然而他却满身是汗。

男性的强烈味道扑面而来,清爽中还透着靡香,被他用力一拉,锦霓跌跌撞撞,只听“咔”一声,她疼得脑门顿时冒出汗。

脚踝,扭到了,剧烈钻心的疼,从脚踝处那块*的骨头那里传来,令她几乎不能动弹。

“唔唔……”

她的口鼻被紧紧地捂着,被那人半拖半拉,弄进他藏身的蒿草之中。

夜黑风高,锦霓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色,耳边尽是他的*——

看准时机,趁其不备,锦霓猛地张嘴,往那男人手心上奋力一咬,死死扣紧牙关!

他吃痛,闷哼一声,抽回手的同时,也放弃了对她的钳制。

忍着疼,锦霓退了半步,冷冷地看向半垂着头的男人。

一眼看去,在无数绿色的蒿草中,男人一袭白衣,如一只清拔的孤鹤。

是他——

竟然是第五鹤!

男人缓缓仰起脸,白皙的脸上此刻无一丝血色,噙着一个如同梦游般的笑容。

锦霓看着他的笑容,隐约间,居然有一种触目惊心,陡然间有些窒息。

他不是已经当了皇帝,为何出现在这里?

很好,不用她自己去找,他便主动来了,这是天意?!

她重生后,相貌已经同过去只有三分相像,唯有一双眼和从前极为相似,锦霓不说话,眉间一跳一跳,和着那脚踝上的痛。

看着自己掌心的齿印儿,第五鹤又是一笑,颜色深沉,波光隐动。

“你是住在山上的?”

锦霓站在原地,准备伺机而逃,可惜她现在腿脚不便,第五鹤的功夫又极高,她不知能否全身而退,而唯一的优势就是,他,应该还认不出自己。

点点头,锦霓露出极端恐惧的表情,还好她今天穿得朴素,嫩黄衣,碧翠裙,活脱脱小家碧玉一般的风姿。

胸口翻腾起一股腥气浓重的血气,第五鹤颤了一下,大手掐向自己的胳膊,想用疼痛换来片刻的清醒。

从宫里出来,身上藏着药丸的锦囊,却在山脚的闹市里,被个高手偷儿给摸去。

“大半夜的……你要干什么去?”

仔细瞄了两眼面前的少女,冷睨着她格外精致而有些熟悉的眉眼。

他方才服*上的最后一颗湮萝丸,打算熬过今夜,能够在明日凌晨,与禁卫军汇合。

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视线也跟着变得摇晃不定。

“我……”

锦霓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我逃婚!我……我打算溜下山去……”

不算捏造谎言,这也算是半个实情,她怕自己随口编一个理由,反而被比自己更狡诈的第五鹤当场戳破。

不断作用的药力,让一切都开始变得虚幻而缥缈,面前的所有,都按照着他心里深处的渴望浮现出来——

甚至,包括眼前少女的模样……

抬起手,虚无地朝着半空中拉了一把,第五鹤忽然踉跄了一下,整个人都向着不远处的锦霓栽过来!

她想躲,可是沉重的男躯压下来,直直地撞向她还来不及闪躲的小身子。

“你怎么了?”

看出他整个人的不寻常,锦霓大骇,看看月色,生怕自己的药量太少,若是天妒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去找望月他们,就糟了。

双手抱紧陌生的软玉温香,男人忽而吐出一句低语,火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边。

手臂收紧,将头埋在锦霓的胸口,第五鹤喃喃:“是你回来了么……澜儿……”

锦霓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就要推他。

难道,他看出自己的身份了?

狐疑地死盯着这个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见他的脸色上一秒还是骇人的惨白,这一刻已经透着诡异的*,双眼紧闭,口中喃喃。

朝着空气中嗅了嗅,那股不同寻常的香气,虽然陌生,但是她心中一动,也多少猜到了,他应该是服下了什么可怕的药。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奋力地一把推开第五鹤,锦霓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这就要赶紧离开。

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就连他身边最宠信的胡贵妃,一颦一笑尽是他不辞辛劳地刻意指导,也达不到如此的神似!

又是唾手可得的镜中影,水中花么?

第五鹤被他推得摇摇欲倒,却飞快地从后面,一把扯住她的*。

一个男人一生中,总是要这般癫狂,这样神经一次吧,这样才圆满,这样才丰满。

一次, 一次就够了,给了她,就够了……

腰间一紧,系得颇紧的翠绿色*几乎是应声而断,锦霓倒退一大步,崴伤的脚一软,硬是被第五鹤再次生生地拖回去,她挣着,留下一道脚印,挣扎间,连一只绣鞋都落下。

“这次,我一定要抓着你,我替你挡那把剑……”

他脑子里,全都是她临死前那可怕的一幕,长剑裹挟着凛冽的寒光,从后背到前胸,全部没入,剑尖上是扑簌簌落下的大团红血……

“你放了我!你认错人了!”

锦霓不停地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顾不得会不会被无往城里的人听见,此时此刻,她巴不得赶紧来人。

忽然,起风了。

男人的白色锦袍被吹起,记忆中的影像蓦地重合,同时,他脸上的复杂神情,叫锦霓看得一怔:

他现在,是不清醒的!她终于看明白了。

就像是一个吸食大麻、迷迭香的人,他们会忘记现实的痛苦,脑子里都是自己的臆想,在这个臆想的世界,没有苦痛,没有伤悲,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欢乐,见到想念的人,得到渴望的东西!

“我没认错,是你……是你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苦,所以可怜我……回来见我是不是?”

男人见她突然停止了挣扎,忽然眼珠儿一动,脸上浮现出兴奋之色。

猛地收紧她的*,顺势将她搂住,他不由分说,将她压住,两个人站不稳,双双跌在草丛上。

深陷幻境中的男人,固执得可怕,全然忘了自己率先上山的目的是摸清无往城的地势。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锦霓愤怒地用手挠着他,在他脸上甚至划出道道血痕,俊美的脸上沾了血,更添了丝丝魅惑来。

第五鹤不再说话,血液中奔涌着湮萝丸带来的巨大幻想,对心中人的渴望和压抑多年的渴望,顿时倾泻而出,无法收回。

突然想起什么,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断断续续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你还想嫁给谁……”

说完,猛地一个翻身,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叫她无法动弹。

第五鹤不复温柔,动作间甚至碰到她受伤的脚,痛得锦霓再也忍不住,终于啜泣出声。

火热的掌,摸到她脸上的湿意,男人蓦地一顿,哑声道:“你哭了……为什么……”

连日来的压力和纠结,使得锦霓再也忍不住,索性摊平身体,放弃挣扎,脸上肆意地流淌着泪水。

为什么,明明是苦心设计,满心报复,自己的心却更苦,更累?!

她把手指咬在唇边,无声地呜咽着,泪水泉涌。

男人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双手撑于两侧,半俯身,已将小小的锦霓,圈禁在他结实的胸膛之内。

“我……愿意放下一切……”

他的声音沉了几分,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转为寒气逼人的欲望。

第五鹤伸出手,揽上那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锦霓立即收声,慌张地将头扭到一边,想要避开他的吻。

他涌上薄怒,单手将她的头固定住,顺利地吻到了红唇。

手,不停地探索着,一分分,将那春衫解开,前所未有的恐惧,将锦霓整个人团团包围。

她未有半分犹豫,樱唇微启,在那张把自己吻得密不通风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然而,没有意料中的离开,那个吻,反而更加张狂,更加深入,泛起的血腥味道令人作呕。

绝望之感渐渐攀升,脑海中蓦然出现那一夜,她与第五鹤在广宋山成亲的一幕幕,他竟然在挑开喜帕的一瞬间,面含羞怯,灼灼地凝望着她的花容月貌。

恍惚间,一滴滚烫的泪水落下,烫伤了她的肌肤,他的*淡淡,就响在她的耳边。

锦霓被烫得浑身一哆嗦,口中嘤咛一声,恰好被他卷住*,疯狂地*着,又麻又疼。

卷五 重华 118

他的泪水,叫她心惊——

已经明显陷入癫狂的男人,在被强大欲望无情的支配下,为什么还能哭出来。

这一岸,杂草丛生,那一端,繁花似锦。

止步,回首,你要带我离开,还是,随我轮回……

锦霓的*被身上的男人含弄着,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却透着凉意,令她没有选择地只能弓起身子,靠近他。

“冷……”

她颤声,不由自主地往第五鹤怀里缩了缩,他的皮肤滚烫,正好暖着她。

她的主动,令男人的满身火气汹涌起来,*处被他狠狠地顶着,熟悉的热度和硬度,无一不在说明,他要她。

锦霓刚一动,那硬邦邦的东西也跟着往下一滑,恰巧滑入她腿间,顺着他的动作而向上一顶。

“嗯……”

他快慰地哼了一声,俊脸上均是红潮,少女的体香加剧了感官的刺激,他不禁顺着身体的需索,再次用力地顶了她腿心儿一下。

“唔!”

锦霓娇哼一声,无他,那热热的硕大圆头,刮蹭间,正中那一点敏感珍珠,隔着衣料的摩擦,叫全身都酥软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羞耻地发出了声音,锦霓一颤,赶紧又将手指咬住,生怕自己再喊出来。

男人的舌,拖着她的小香舌,狂浪地吸着,不断地掠夺着她口腔里涌出的蜜津。

他以为这又是服下湮萝丸的虚幻梦境,完全想要释放自己,不用疼惜她,也不必压抑自己。

锦霓被含住舌,无法说话,脑中混沌,朦胧惘然。

薄唇在她唇角肆虐,两只手也未闲着,一只仍是固定着她的头,不许她闪躲,而另一只,则是熟门熟路地找到她胸前的左边一点。

微眠的花蕾,受到他的挑拨,逐渐苏醒,

红色的一点蕊心被他熟练地抚弄着,不断地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弄,男人誓要逗弄出她的哼吟。

就在感觉不断累积的一瞬间,他却忽然收手,动作戛然而止。

有些失落,也有些松口气,锦霓以为他回心转意,打算放过自己了。

然而,粗喘的男人并不想要止息这折磨……

封闭的狭小空间,缠绵柔和的月色,两具贴得极近的身体,那些透着淡淡幽香的熟悉气息,让锦霓恍惚。

“不要了……放过我……”

男人的身子,闻言,隐约地轻颤了一下,漆黑中有些泛红的眼眸,掠过温柔,亦掠过悲伤。

“难道……梦里的你……也不要我了……”

酸楚的话语,暗哑的嗓音,此刻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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