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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丫鬟:杠上腹黑少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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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眼中,明显的可以看出兴奋期待的情绪。
秦桓林的目光,扫视了下周围,沉声宣布:“琼花王的角逐,开始……”
角逐的项目跟分为三部分:先是文斗,后是武斗,再是得到琼花神的认可以及赐福。
而文斗还没开始,很多人都宣布退出。
只剩下君思忆,庄仁,庄剑以及蓝俊耀四个人。
不得不说的是,蓝俊耀是被迫的参加。理由很简单,秦可可不想看着君思忆一对二。
并不是她对君思忆没信心,而是受不了君思忆被人欺负,就算那只是种错觉,她也受不了。
最先开始的是文斗,文斗分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君思忆擅长抚琴,庄仁却是擅长吹箫。
秦可可见到他们拿上各自的乐器,马上开口:“各位,我觉得,这项比试,无任何意义,最后也肯定分不出胜负。”
“秦可可,你休得胡言乱语,你当老夫跟秦老是聋子?还是当在场的人是聋子?”
她一开口,庄百里就认为她要耍花样,开口呵斥道。
秦可可完全的无视了他,开口道:“就算我这个不懂乐理的人都明白,琴跟萧,根本就是两个领域的,如何比个高低?”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各有千秋,难以决断。
秦桓林见着她对自己眨了眨眼,干咳一声,随后问:“可可说的有道理,但这是皇上下的圣旨,我们都无权更改,但是,这胜负也是一定要分出来的。”
返璞归真才是王道
秦桓林见着她对自己眨了眨眼,干咳一声,随后问:“可可说的有道理,但这是皇上下的圣旨,我们都无权更改,但是,这胜负也是一定要分出来的。不知道在场的诸位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他话刚说完,秦可可马上举起了手。
庄百里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却找不到借口斥责,只能暗自恼怒在心。
而这个时候,秦可可已经把她的方法说了出来,他一听,马上出言反对。
“胡闹,牛怎么可能懂得音律。”
“庄相,万物皆有灵,只要他们的乐声够动听,那就定能引起牛的共鸣。”
“哼,一派胡言。”
秦可可看着他那一副,跟你死磕到底的表情,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说:“是不是胡言,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
“爹爹,那就让她试试,如果不成,等同欺君。”庄仁把玩着手里的玉箫,不急不缓的说。
庄百里一听,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不见了,他含着笑,一个劲的点头:“仁儿说的对。”
“欺君?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们,那种无时无刻都能把皇上拖下水的本事。”
秦可可说完,下意识的瞥向了君思忆。
却跟他含笑的视线相接触,她一时间感觉热血沸腾,一拍桌子大喊:“来人,牵牛。”
很快,一头牛被被牵了上来。
“可可,你需要什么乐器?老夫命人取来。”秦桓林看着站在那,许久不见有动静的人,问道。
“什么乐器都是浮云,返璞归真才是王道。口技,足矣。但还是需要准备点东西……”
说完,她开始环顾着四周,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钱金珠,她嘴角勾起个弧度。
而钱金珠接触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但想想自己又没得罪她,周围又有这么多人,她定时不敢如何。
于是重新的仰起头。
而秦可可则是踱步到了她跟前,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钱小姐,很多时候并不是不说话就没事了的,从你带着这么多金灿灿的东西出来开始,就注定了你今天不会太平。”
“你……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只是等会要表演了,借你的首饰,梳妆打扮。”
秦可可说完,毫不客气的把她好不容易重新插上去的金簪子,全部给扯了下来。
许是钱金珠的人缘太差,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过了片刻,众人被她所谓的梳妆打扮给雷到了。
只见秦可可把所有的簪子,都给胡乱的插在身上。
随后从怀里拿出蓝俊耀送给她的黑珍珠,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头牛的跟前停了下来。
她弯着腰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按在头上,一只手背在身后,正当众人狐疑她在干嘛的时候,她手脚开始剧烈的抖动。
“蹦擦擦,蹦擦擦,蹦擦擦,哦哦……蹦擦擦,蹦擦擦,蹦擦擦,哦哦……”
她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身上的簪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的光芒耀了人的眼。
对付他,一只手,足矣
秦可可不断的甩着手甩着脚,摇晃着脑袋动着脖子,身上不断的发出叮当的声音。
半柱香后,她蹦不动了。
不是说斗牛斗牛,其实是因为斗牛士身上的亮闪闪的东西么?不是说,靠着发光的东西就能引起牛的注意么?
为什么它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这牛,它是瞎子?
想到这,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动作慢慢的缓了下来,蹦擦擦也喊不动了。
她脑海里快速的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质问的时候,那牛,突然动了,发出了一声吼叫。
“成功了?”秦可可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少夫人小心。”
听到小铃铛的喊声,秦可可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双腥红的双眼。
次奥,牛发疯了?
她想跑,可是双腿却仿佛是灌了铅一样,动不了。
就在牛快要撞上她的时候,几个身影飞快的往她这奔来。
小铃铛拉住了牛尾巴,使劲了吃奶的劲拉着它。而君思忆则是飞速的把她给扑倒在一边。
她身上的簪子顿时洒落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惊在了原地。
“呵呵,君少夫人的口技,果真是厉害至极,在下佩服。这局,在下认输。”庄仁满是笑容的轻拍着手,说道。
而秦可可根本就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想必庄仁也是看出了君思忆脸色有异,才会说这样的话。
“别担心。”君思忆伸手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对着她扯起个笑容。
“可是,你的手……”秦可可感觉鼻子酸酸的。
“对付他,一只手,足矣。”君思忆摸了摸她的头,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掩饰左手断了的事实,让花仙仙给她包扎。
“君少果真好气魄。”庄仁听到了他的话,站了起来。
乐器已经让下人给拿了下去,棋盘已经被搬了上来。
“可儿,你是有话要说么?”君思忆看她一直瞅着棋盘,欲言又止的样子,轻笑着问。
“没有拉,我只是感觉,下围棋一坐就是一下午,棋逢敌手的话,好几天都有可能,那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可儿说的有理,那这局,我认输。”
君思忆的话落下,秦可可赶忙的摇头,她可不是这个意思诶。
“那,就承让了。”庄仁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个弧度。
他果然还是没变,依他倨傲的心怎么可能接受不战而胜。
秦可可看着庄仁脸上的笑容,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忿忿的哼了一声,转过了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嗤笑声,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坐在轿子里掩着嘴的身影,眼里有着狐疑。
而对方仿佛是感受到她探究的目光,干咳几声,又恢复了端正的坐姿。
这个时候,几张桌子搬了上来,笔墨纸砚已经准备齐全。
君思忆因为左手受了伤,所以秦可可就帮着他打下手。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男人还有如此的才华。
这个男人太腹黑
在不自觉中,秦可可用了自己的男人这五个字,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在心底说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顺畅。
“相公,应该画上个女人。让她一袭白衣,青丝飘扬,香肩半露,肩上画上只蝴蝶,蹲在成片的花海里,这样才是美女报春图。”
君思忆嘴角露出些许笑意,然后按照她的意思,开始勾画起来。
但是他下笔的力道却是有轻有重。
看着纸上渐渐出来的轮廓,秦可可双手捧着胸前,眼里有了迷醉。
但很快,她脸上有了错愕的表情,随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相公,请问下,这个男人是谁?”
“我。”
“那,这男人下面的女人呢?”
“当然是娘子。”
秦可可头上满是黑线,看着他俊逸的侧脸,问:“相公,你是在画传说中的春宫图吗?”
“当然不是,衣服都还在。”
……
一炷香时间过后,庄仁那边已经有了响动,只见他放下笔,对着一旁的小厮点了点头。
他们立刻把他的画举了起来,是一副山水图。
虽然秦可可不懂画,但是她从周围那些惊叹声中也知道,庄仁画的如何。
“君少夫人,看你这表情,貌似对在下的画很不屑……”
秦可可眼睛一睁,这丫的还真是专找茬的,她只是轻轻一瞥而已,什么时候表现不屑了?
但对方都强烈的向自己传达,他欠骂了。那如果不骂他几句,他肯定会浑身不舒服。
那就胡诌几句吧。
“这山水画,不错是不错了,但是庄少爷,你不感觉过分阴暗了吗?”
她这话一落下,周围响起了讽刺的笑声。
而庄仁也是忍不住的嗤笑出声。
“君少夫人,你不会看不出来,在下画的是黄昏时候的山水吧。”
秦可可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看出来。
在我的眼里,就算是黄昏,那也应该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可是你眼里的黄昏,却是以暗色调为主,连这水,也是死的。
都说画由心生,可见庄少爷的心性是如何的阴暗……”
“秦可可,一看你就是不懂画,你少在这胡言乱语……”一旁的庄剑忍不住的开口斥责,却被庄仁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他颤抖了一下,噤声。
“画由心生,这句话颇有道理,在下倒要看看,君少的心性是如何的。”
听到庄仁这话,秦可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完全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男人的脚。
她狠狠的瞪着庄仁的背影,自从遇上这魂淡,她就屡屡的感觉到挫败。
这男人实在是太腹黑了,他比自己还会抓字眼,往往都是反将自己一军。
“君少,果真是画工一流,在下认输了。”
这话把秦可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莫非这里信奉的是,男人好色英雄本色?
想到这,她眼睛一亮,快步的上前。
当她看到君思忆的画的时候,脑袋瞬间短路,愣在了原地。
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没多久,君思忆便收笔,笑着看前边愣在那的人,问:“娘子,喜欢吗?”
秦可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画上,原本交叠在一起,滚在花丛中的男女不见了,转而变成相拥而坐。
他们身后是花海,身前是悬崖,天空则是布满了火红的夕阳。
庄仁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画,随后嘴角勾起个弧度,视线落在一旁还处在呆愣状态的人身上。
“君少夫人,在下有一事想要求教。”
见她点了点头,他笑着问:“不知道,从这画上,能看出君少是怎么样的心性?”
秦可可脑海里一直思索着,他是如何办到的,但是却怎么样都想不出来。
听到他的问题,想都没想的回答:“这幅画,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一边是天堂的美好,一边是地狱的毁灭,可以看出画这幅画的人心里很矛盾。但是幸亏他的心里还是美好的多一点。”
从她说话开始,庄仁的视线就一直没从君思忆身上离开过。
可惜,他半掩着眼帘,看不出他眼神的变化,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君少夫人果真是朵解语花。在下甚是好奇,君少的心中,到底在矛盾什么?”
庄仁的话音刚落,原本略微低垂着头的人猛的抬了起来,锐利的眼芒快速的闪过。
“呵呵,在下懂了,既然君少不方便说,那就当在下没问过。”他说完,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秦可可,见到她眉头微皱,畅快的笑出了声。
君思忆的表情总算是波动了一下,他拉过站在那一个劲的盯着他看的人,说:“娘子,这幅画是为夫特地为你而画的,可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他见成功的拉回了秦可可的思绪,眼底有了笑意,随后在它耳边低喃:“至于不简单在哪里,等回房了,为夫再告诉你。”
极具暧昧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的起哄。
但是秦可可脸上虽然是带着笑,但是却笑的僵硬。
庄仁的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已经印在了她脑海里。
并不是她多疑,而是君思忆的感情,来的太快,让她心里一点踏实的感觉都没有。
“可儿……”君思忆完全的把她的心思给看透了,无奈的叹了声气,轻拥着她并没有解释。
秦可可双手抵在胸前,给他的心拉开了一点距离,干笑着说:“那个,那个是不是要开始诗词歌赋的比赛了……”
她说完,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力道突然加强,马上娇嗔道:“相公,让人家看看你那风、流的文采吧。”
君思忆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疏离,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他们之间的反应,庄仁都一一的看在了眼里,于是开口道:“诗词歌赋,不需要比了吧,在下认输。”
他一开口,周围顿时哗然。
“仁儿,你……”庄百里脸上有了焦急的神色,急急的开口阻止。
“爹爹,我认输了,那就是君少赢了第一局。至于第二局,我也认输……”
苦无对手,就制造个对手
“仁儿,你,你……”庄百里不明白他为何会说这个话。
来的时候,已经千般交代,万般嘱咐,一定要他当上这个王爷。
那样,庄家才能更上一层楼。
可是,他却接连的认输。
庄百里一时间气的浑身发抖,但偏偏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庄仁是他的长子,是他最为得意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的就入了军营,掌控月国两大神卫营的其中一个。
但也是最桀骜不驯,最难掌控的。
从小到大,就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办过一件事情。
只是主动要求过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他进军营。
这次,事关庄家的未来,自己绝对不能让步。
“爹,我没有那个能力当这个王爷,如果你不想认输,那就让庄剑跟君少比吧。”
庄仁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底,但是庄家现在的权势地位,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那种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他不稀罕。
他不喜欢平淡的人生,更不喜欢一帆风顺的生活。
但是,这个世上,能让他视为对手的人太少了。
如果让君思忆当上王爷,那,对手就来了。
他眼里满是兴奋的跟君思忆的眼神对上,无形中的,空气中蹦出了火花。
庄百里听到他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让庄剑去对付君思忆?那简直就是丢庄家祖宗的脸。
“庄相?这,还要继续比下去吗?”秦桓林看到这情形,脸上有了笑意。
不管庄仁的目的是什么,皇上交托的任务,他是完成了。
接下去的事情,有他俩在,也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他看了看依旧是黏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扩大。
“既然庄相没什么意见,那君思忆可就是琼花王了。”
庄百里见他没有说话,便从衣袖里取出拟好的圣旨。
“哼,秦老,何必急着宣读封赏的圣旨?万一他得不到琼花神的祝福呢?”
“爹,如果他得不到琼花神的祝福,那你们就等着被砍头吧。”庄仁看着他的手势,轻笑着说。
庄百里脸色涨红,随后铁青。
“孽、子……”他怒吼一声,胸膛快速的起伏着,一副欲要晕过去的样子。
“我是在提醒你们,皇上让你们来选什么琼花王,必定是要选拔人才。真正的人才你们没选,却选了个庸才,那不是欺君是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再说了,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以为能瞒过皇上。”
“你……给我滚。”庄百里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君少……哦不,王爷,咱们,以后能常见了……”庄仁说完,在诸多的目光中,离开了。
秦可可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这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还真是难捉摸。
庄仁的离场,很明显,琼花王的头衔就落在了君思忆的头上。
“琼花神,请赐福吧。”秦桓林脸带笑意的看着轿子里的身影,说。
不多时,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
破女人,遇见你就没好事
“神佑月国……”
听着这仿佛是捏着喉咙发出的声音,秦可可噗哧笑出了声。
而轿子中的人也只是因为她的笑声,停顿了片刻,随后快速的说完了他的开场白。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有种上前掀开纱缦,看看那琼花神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冲动。
因为他的声音,很明显就是故意装出来的。
为的还不就是掩饰他的身份。
“可儿,别乱来。”君思忆看着她跃跃欲试的神情,赶紧的拉住了她的手。
“唔……我没有想乱来,我跟琼花神可是好朋友,我这不是想跟他叙叙旧么。”秦可可干笑几声,拍掉了他的手,随后再次伸出手。
“秦可可,你放肆。”庄百里看到她的举动,一拍椅子,怒喝出声。
“我放肆,关你屁事。”秦可可回过身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住手,不准再靠前。”
娇喝声响起,秦可可看着挡在自己跟前的几个白衣女子,头上有了黑线。
这仗势,搞的还真的跟神圣不可侵犯一样。
但是对没得罪自己的女人出手,她还真的是做不到。
所以她停下了脚步,思索了片刻后退了下来,随后低下头,双手垂在身前交握着,右脚脚尖着地,在那转动,一副十足的小女人样。
她这举动让认识她的人都愣了片刻,目光紧紧的落在她身上,等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你们这是干嘛呀,没见过淑女吗?”秦可可翘着兰花指,挥动了下手,娇嗔道。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嘛。”秦可可这次更是扭动了下身子。
“秦老,人家的相公都已经受了他的祝福了,你是不是该开始宣读圣旨了?”
她看着摇动了下的轿子,眼底闪过笑意,哼,就不怕你不下来。
可是等圣旨宣读完后,轿子里的人依旧是纹丝不动的坐在那。
她顿时感觉挫败,果然,卖萌不是她该走的道路。
“可儿……该走了。”
“夫君,为了表示敬意,我们该先目送着他离开。”
秦可可说完,对着那轿子行注目礼。
轿子中的人听到她的话,嘴角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随后手挥动了一下,轿子开始移动。
秦可可双眼半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轿子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她突然一跃而起。
原本还面带笑容,往空中撒着花瓣的侍女,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面容失色。
而此时,秦可可已经到了轿子旁。
她想掀开纱缦,结果轿子里的人比她动作更快,紧紧的拽住了纱缦。
她轻笑一声,低喃道:“是你逼我上来的。”
她双手撑在边缘上,想要上去。
结果抬轿子的人许是抬久了抬累了,许是一时不察,脚下一晃,轿子摔倒在了地上。
秦可可跟那所谓的琼花神一起被压在了轿子下。
“你这女人,破女人,果然一遇见你就没什么好事,摔死我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秦可可头上有了黑线。
挡路者,死
“你还不给本王起来?”莫言低下头,接着微弱的逛,看着秦可可那张黑脸,恼怒的大喊。
“到底是谁压着谁?”秦可可嘴角抽搐的问。
“你……我,我压着你……”莫言这才感觉到背脊一阵疼痛,早知道不用那么厚的木板坐轿子了,快压的他喘不过气了,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
“抬起头,嘴巴,不准给我乱动。”秦可可感觉到胸口传来的灼热的呼吸,以及接连的挤压,眼里闪过冷芒。
“你以为我想动?”莫言虽然嘴巴很硬,但也停了下来,而且依言的抬起了头,这样背上的刺痛就更加的清晰。
这个时候,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很快,轿子被抬开。
莫言赶忙的从她身上起来,顺便还不断的猛的擦着嘴巴,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接连的呸了几声。
然后开始不断的转换方向,跟围上来的女人抛媚眼。
“哇,这就是琼花神啊,好像长的很俊俏诶。”
“怎么?春心荡漾了吗?可惜啊,神是不能结婚的。”
……
莫言从来没有在外边露过真颜,在场的人哪会放过这个一窥神仙面貌的机会。
秦可可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了眼底,她眼里闪过怒火。
在一旁整理了下衣服后,手一指不断的转换着方向摆姿势的人,一字一顿的说:“你,给我过来。”
“哼。”莫言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她。
“你,很好。”秦可可说完,掏出了怀里的匕首。
“无所不能是不?琼花神是不?”
“你想干嘛?”莫言看着她把玩着自己的匕首,挑着眉的,嘴角噙着莫名的笑,忍不住的问。
“我想,弑神。”秦可可说完,便冲了过去。
“可可,不准乱来。”秦桓林挡在了莫言的面前,沉声道。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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