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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丫鬟:杠上腹黑少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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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忍不住的在她的胸口捏了几下,眼里有着错愕:“我更没见过胸部这么柔软的男人。”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出来的匆忙,她忘记要绑胸部了。

她干笑几声,随后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接着从怀里拿出银票,轻佻的看着她说:“那你见过会耍流氓的阔绰男人吗?”

那女的一把的握住了她手里的银票,狠狠的拽着。

见秦可可一直没有松手的意思,她马上勾住她的脖子,在她涂满胭脂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趁着她愣住的时候,把她的银票给夺了过来。

随后在她的胸口拍了一下:“哎呀,公子,人家还真没见过跟你对人家出手这么阔绰的男人。”

经过这么一出,那些站在不远处的花娘马上一拥而上。

“公子,人家是媚儿,今晚就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吧。”

“公子,妖儿的这里,还有这里,在这兰桂坊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哦,晚上就跟妖儿回房吧。”

“公子……”

秦可可看着那些不断的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人,头上有了黑线。紧接着她一把的抱住那个拿了银票的花娘,说:“爷就看中她了,你们嘛,下次吧……”

那还乐滋滋的数着银票的花娘一听,眼里的光芒更亮了,她毫不犹豫的把那些银票都给塞到胸口上,接着任秦可可搂着她,走进了兰桂坊。

无一例外,里面又是一阵尖叫。

秦可可摇了摇扇子,环顾了下四周,随后说:“爷初到京城,今晚开心,各位的开销都算爷的……”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却依旧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毕竟能来兰桂坊的,都不是那种缺钱的主,而且谁都不愿意认识一个涂抹的跟鬼一样的人。

秦可可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随后干笑几声,搂着那花娘上了二楼。

兰桂坊不远处的墙角,君思忆站在那,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眼里有了狐疑:“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的大方了?虽然那银子是从自己那拿去的。而且,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废柴挑衅

君思忆咬了咬牙,随后迈出了脚步。

他的身影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就很快的被那些花娘一窝蜂的围住。

“君少,今日来也是找艳儿姑娘吗?”

君思忆快速的闪开了她们的碰触,随后说:“我只是来喝酒。”

他这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马上轻笑出声。

“传言说君少被君少夫人给管的严严的,看来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哎,没想到曾经风光无限,月国所有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君大少爷,现在却成了只软脚虾。”

“媚儿,话也不能乱说,君少爷这不是又来我们兰桂坊了吗?可惜啊,只是喝酒,哈哈哈。”

……

君思忆听着耳边传来的一声声暗讽的话语,他眼里没有丝毫的情绪,他向来不会跟自己不在乎的人争辩什么。

但是没想到的是,区区兰桂坊的花娘,居然敢对自己冷嘲热讽,看来钱家是要有什么动作了吧。

他没有理会她们,缓缓的进了大门。

大厅内的人见到来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后窃窃私语声响起。

这个时候,柴家的少爷看到他,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怒气爆发了出来,他举着酒杯站了起来,走到了君思忆的桌前。

“哟,这不是君少爷吗?怎么今晚有空来兰桂坊啊?不怕再被揍吗?”

君思忆举着酒杯,并没有理会眼前纯心来挑衅的人。

他视线一直落在二楼,根据他对兰桂坊的了解,轻而易举的便猜到了秦可可进了哪间房。

柴飞见他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再加上兰桂坊有这么在京城,多多多少少都有点声望的人,他感觉面子挂不住了。

在酒意的作用下,他把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后一把拽过君思忆的衣襟说:“哎哟,君大少爷,你脸上的淤青可还没退下去……”

“放开。”君思忆看着眼前的人,眼里闪过冷芒。

柴飞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但随后他脸上的怒意更甚:“哼,一个软脚虾而已,还耍什么威风?”

君思忆冷哼一声,杯中的酒尽数的泼在他脸上。

“君大少爷,对于一个废材,这么客气干嘛?”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可可从二楼走了下来,她缓步的走到了酒桌前,随后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柴飞的头上砸了下去。

随即破碎声跟响起,众人看着捂着额头大叫出声的人,看着秦可可眼里有了一丝探究。

“你,哪里来的妖怪,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柴飞捂着头,指着秦可可,眼里满是阴鸷。

“爷管你是谁,只要让爷看不顺眼了,就算是当今圣上,爷也会一巴掌的抽过去。”秦可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哼,居然不开眼的欺负姑奶奶的男人,不知道他是只有我才能欺负的吗?

“你……来人啊。”柴飞听着她狂妄的花,脸色变得有点苍白,他马上大喊出生。

很快,候在外边的柴府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马上走了进来。

而柴飞见到那两个魁梧的大汉,

不可接近的女瘟神

他感觉心里有底气了许多,于是指着秦可可阴冷的喝到:“拿下这不男不女的妖怪,本少爷要废了他的四肢,丢出京城喂野狗。”

君思忆一听,脸上满是怒意的站了起来,无声的挡在了秦可可的身前,嘴角浮起冷笑:“柴飞,你真以为有钱家支撑你们,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秦可可一听,顿时明白了为何京城还有柴家的存在,但是对于这种后代不给力的家族,她是一点都没看在眼里。

柴飞放肆的大笑出声,随后指着秦可可说:“拿下他,出了什么事,柴家担着。”

那几个家丁对视一眼,随后对着秦可可一拥而上。

“哼,跳梁小丑,真以为长得壮就持…久啊?爷马上让你软掉。”

秦可可说完,往前一迈,看着上前的家丁,抬起脚就踹。

君思忆见着她瞄准的地方,头上不禁有了黑线,这丫头,还真是想把她给关起来好好的教育一番。

当然这想法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那些家丁很灵活的避开,随后一个人上前,手落在了秦可可的肩膀上。

这恰如了秦可可的意,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来了个过肩摔。

看着他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脸上满是得意。想当初她的过肩摔,可是出了名的犀利。

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学习防身术的几年来,把所有的精力的都放在了过肩摔上,曾经一度的被称为“不可接近的女神”。正确的来说是女瘟神。

而另外一个家丁见到自己的同伴居然被眼前这个瘦弱的人用怪异的招式,摔飞那么远,他的眼里也有了凝重。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快上啊,快搭爷的肩膀啊,实话告诉你吧,无论你身体的哪个部位碰触到爷的身体,爷都能把你摔出去。”

那家丁见她轻蔑的神情,眼里也有了些怒气,大喝一声向她跑去。

他伸出右手搭在她肩膀上,为了防止被她摔出去,他双手岔开,扎了个马步。

“傻…逼啊。”秦可可见状,嗤笑出声,随后一抬右脚,踢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那家丁只是想着如何防止被他摔出去,却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他惨叫一声,脸色变得铁青,双手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

秦可可伸出右手食指抵在他额头上,轻轻的一推,又一个家丁倒在了地上。

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脸色已经完全变了的柴飞身上。

“废柴,你想逃吗?逃啊?快逃啊……”

柴飞一听,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外边跑。

“叫你跑你还真跑,真是听话的狗啊。”秦可可说完,拿起一旁的酒壶就砸了出去。

“啊……”

那酒壶刚好的扔在他后脑上,柴飞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秦可可走过去,踢着他的身子,说:“装什么死,给爷爬起来……”

但是地上的人却依旧一动不动。

秦可可冷哼一声,用脚勾住他的肚子,把他给翻了个身。

想怎么样,君家奉陪到底

她看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人,眼里闪过诧异,接着再踢了踢他。

“废柴,你特么的再给老娘装死,老娘就阉了你。”秦可可的脸色有了点变化,随后再次的踢了他几脚。

“废材,废材……”

君思忆见到这场景,马上走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后看着仿佛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说:“他,死了。”

秦可可一听,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脸色顿时变了,眼里有了慌乱。

她,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人,而且,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君思忆见到她轻微的摇着头,脚步下意识的往后挪,嘴巴一个劲的嘟囔着什么,眼里闪过担忧。

原本被摔在地上的那个柴家的家丁,跑过来抱起地上的人,手往他的后脑勺上一抹,满手的血迹。

“你,你叫什么?”

“秦……”

秦可可还没从这惊惧中反应过来,她听到有人问她,便下意识的回答,但是却被君思忆给捂住了嘴。

“秦兄,刚才之事,君某万分感激,今晚就跟君某回府可好?”

他话音一落,原本大厅内有些蠢蠢欲动的人马上打消了,要借把秦可可给扭送到衙门,随后接近柴家,再借着柴家接近钱家这个打算。

毕竟谁也不愿意冒着得罪君家的威胁,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想着无论是钱家还是君家,双方都讨好。

可是秦可可却已经陷入了自我的世界里,她的眼里满是那家丁手上的血,还有地上那个双眼紧闭,脸上慢慢的没了血色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君思忆锐利的扫视了下周围的人,随后拉起愣在那的秦可可,往门外走去。

“君大少爷,今日之事,小人必定如实的禀报老爷,如实的告到官府……”

“想怎么样,君家奉陪到底。”君思忆的脚步停滞了一下,说完后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等两人回了听水轩,他见秦可可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马上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庞。

“可儿……可儿……”

秦可可听到这喊声,双眼慢慢的有了焦距,印入她眼帘的便是君思忆那张焦急的脸。

她从认识以来,第一次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不断的低喃:“我……我杀人了。我……我杀了那废柴……,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君思忆见到她这表情,眼里的担忧更甚。随后他低下头,覆上了嘴唇,疯狂的允…吸着慌乱不知所措,不断的低喃的秦可可。

等他看到秦可可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清明,随后开始染上怒意的双眸,马上放开她。

没想到这次迎接他的不是爆栗,而是一个哭得不知所措的人。

只见秦可可她双眼通红,只是轻轻的眨巴了几下黑白分明的双眸,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

君思忆见到她这模样,一时间慌乱了手脚,他轻轻的搂过了秦可可,轻拍着她的肩膀,说:“可儿,不怕,不怕,我在,我在呢……”

我靠山那么大,不会被抓

秦可可在君思忆的安慰下,情绪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她缓缓的抽搐着问:“君思忆,在你们这里杀了人,是不是会被推出午门斩首啊?”

君思忆看着她的泪眸,轻笑出声。

“原来这世上也有可儿害怕的事情啊?”

秦可可下意识的伸手锤了下他的胸口,嗔怒道:“君思忆,我虽然动不动就揍人揍的他半身不遂,那是因为我习惯了啊。但是现在,我可是杀了人了,无论是谁,第一次总是会紧张的吧,等习惯了肯定就好了嘛。”

君思忆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还真没听过这样的解释。

秦可可见他不说话,马上摇着他的手再次问:“君思忆,你就告诉我吧,你们这里有没有黑幕什么的啊,我靠山那么大,是不是不会被抓的啊?”

“他们能认出你么?”君思忆挑了挑眉,看着她这张脸问。

“额……”秦可可这才想起来,自己化妆了,不但化妆了还用了假身份。

顿时高悬的心安定了下来,至于那什么恐惧感,早就被她给忘到脑后了。

那又不是分尸什么的,若要真算起来,那也只能算误杀,一点血腥的感觉都没有。

于是她的视线再次的落在了君思忆的身上,右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问:“相公今晚真是好闲情逸致,居然深更半夜去兰桂坊喝酒?”

君思忆握住她的手,眼里的担心放了下来。

现在她有这个闲心思来追究自己会出现在兰桂坊的原因了,那就说明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但是他很快又不淡然了,一个女孩子杀了人居然能如此快速的就恢复过来,她真的是第一次杀人吗?

秦可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拧住他胸口的肉转动了半圈。

“相公,不要想着编什么借口来骗我,我可是没那么好骗的。”

君思忆思索了会,随后半真半假的说:“我看着你换好衣服出去,但是到了外边就找不到你的人了。三更半夜的,怕你有什么意外,我就在街上到处找,结果却看到你在兰花坊门口。”

秦可可一听,嘴角浮起浅笑,娇声说:“那,看来我们还真的是有缘啊。”

君思忆知道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没意思,于是说:“可儿,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柴家必定会找上门。”

秦可可一听,果断的不追究自己心底的疑虑了,随后马上跑到外边打水洗脸。

“臭丫头,刚干完事,不能用冷水洗身子,老身让丫鬟给你们准备热水,让你们尝尝洗鸳鸯浴的滋味。”

秦可可听完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快速的把脸洗干净便进了房间,完全的无视了君老夫人。

接着她躺在软榻上,双手垫在后脑勺,翘着二郎腿说:“相公,明日会发生的事情跟奴家无关,窝藏杀人犯这个罪名,你可要好好的想想怎么样摆脱哦。”

君思忆看着她一脸与我何干的表情,头上有了黑线:“可儿,你这个举动叫过河拆桥吗?”

朦胧的烛光,别有风味

“不好意思,被你给发现了。”秦可可说完,哼起了小曲。

君思忆见到她这表情,嘴角弯起个弧度,随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问:“可儿,不考虑晚上一起睡吗?”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说:“君大少爷,你不要以为你晚上帮了我的忙,我就会感动到以身相许的地步。我都还没追究你跟踪我的账呢。”

君思忆也没有生气,轻笑一声,走到桌子前就要吹蜡烛。

“诶,等等,今晚就不要熄灯了,我突然发现,在朦胧的烛光中睡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君思忆见着她死□□嘴硬的样子,眼里染上了笑意,随着她的意并没有吹蜡烛,回到□□后便要放下床帘。

“夫君,虽然人家跟你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人家突然发现,你的睡颜居然是这么的迷人。今晚,就让人家看个够嘛。”

秦可可说完,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有了窘意。

“如果怕,就睡这。”君思忆往里面躺了躺,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说。

“怕毛啊……”秦可可说完,便和衣躺下,转身背对着他。

不消片刻,□□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而软榻上,秦可可的双眼睁的大大的,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突然夜风吹来,一边的窗户被吹的摇晃了几下,微弱的烛光也瞬间熄灭。

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秦可可眼睛睁的更大了,嘴角不断的低喃道:“急急如律令,老娘金刚不坏之身,何方小鬼胆敢靠近?”

她的低喃声刚落,窗户那突然出现了一双发亮的黄色眼睛,她尖叫一声,毫不犹豫的冲到□□,抱着君思忆说:“夫君,快把你的阳气借我一点……”

君思忆感觉到怀里瑟瑟发抖的人,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把她抱在怀里。

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声,秦可可心底的恐慌慢慢的消散。她调整了下位置,感觉舒适后,一阵困意□□,她合上眼,渐渐的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亮,听水轩外便传来了吵闹声,随后几个官差踹门进来。

秦可可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随后说:“谁啊,特么的连姑奶奶的闺房都敢闯?”

君思忆听见她的嘟囔,脸上泛起了柔意,随后轻轻的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在她耳边轻啄一下,说:“既然事情跟娘子无关,那就无需动手,交给为夫的来解决吧。”

秦可可忍不住的瞥了他一眼,无声的说:“你行吗?”

君思忆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我不行的话,这世上恐怕没男人行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秦可可看着他暧昧的眨着眼睛,难能不明白他的话里的意思,她下意识的翻了翻白眼,说:“那,奴家就安静的候在一旁,欣赏相公大振雄风了?”

君思忆含笑的点头,随后掀开被子起身。

秦可可见着他赤裸的身体,狐疑的眨了眨双眼,随后快速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

魂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她一把抓住了君思忆的身上仅剩的亵裤,狠狠的一拉。

“特么的混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君思忆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那你现在又对我做了什么?”

“你特么的脱了我衣服,我脱你裤子不成吗?”秦可可说完一脚踹在他身上,他顿时一丝不挂的跌下床。

那些闯进来的官差,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君思忆无奈的站了起来,把裤子给穿上,随后看了看那些官差问:“各位,大清早的闯我房间,有何贵干?”

那几个官差面面相觑了一下,随后其中一个人咳嗽几声说:“君大少爷,昨晚有一狂徒在兰花坊行凶,杀了柴家少爷,据现场的人证明,那个狂徒被您给带回了君府,请您不要让小的们难做,把那个狂徒给交出来吧。”

君思忆嘴角噙着笑意,从屏风上拿下了外衫穿上,随后说:“谁说我昨晚在兰花坊?”

“很多人说。”那个官差脸色变了,他没料到君思忆会不承认。

“那就叫那些人来君府跟我对峙吧。”君思忆穿戴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他们。

“君大少爷,如果你真的不合作,那小的们也就只有得罪了。”那个官差语气明显的不好了,随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铁铐子,说。

“是谁啊,一大清早的就闯进君府,是当老身死了吗?”随着饱含怒意的声音传来,君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那些官差看到来人,脸上变得有些苍白,谁都知道君老夫人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出了名的护短,无论是谁,打了再说。

“君老夫人,昨晚君大少爷在兰桂坊……”

那个官差话还没说完,一拐杖已经落在了他身上。

“我家孙儿昨晚明明在房间里跟我孙媳妇在造曾孙子,你们居然睁眼说瞎话。”君老夫人说完,又接连的打了他几拐杖。

“你们这是在欺负我们君家就剩下孤儿寡妇是不是?哼,去告诉你们大人,虽然我们君家剩下的人不多,但是如果他惹的老身不爽,老身马上举家搬到邻国去。哼,邻国的国君可是接连的发了邀请函过来了。”

君老夫人的话一落下,那些官差立马脸色变了,随后说:“老夫人,不是小的们故意为难你,而是因为柴家大人带着他们的家丁击鼓鸣冤,而且当时兰桂坊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所以,府尹大人也是没办法啊……”

听着那官差把话说完,君老夫人嘴角突然泛起微笑:“好,既然如此,那忆儿,老身就随你去趟公堂吧,很久没去那了,还真的是有点怀念。”

君老夫人的话让那几个官差下意识的颤抖了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诶,等等,还有我呢,我可是个重要的证人。”秦可可掀开床帘,就这样穿着肚兜走了出来。

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神色。

砸点银子,他就能变成龟孙子

她刚才仔细的检查过,自己也就被脱了衣服而已。

而君思忆见到她这个样子,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他挡在了秦可可面前,冷冷的扫视了那几个瞪大眼睛的官差一眼,直到他们干笑着转过身。

秦可可轻笑一声,随后从屏风上取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外衫。

“可可,你是不是也想去见识下公堂啊?老身跟你说,那公堂很好玩的。”君老夫人见到她的样子,心里早就乐番了,看来昨晚忆儿是真的把她给拿下了。

秦可可穿戴好后,一把的搂过了君老夫人的肩膀,说:“奶奶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公堂呢,听你说很好玩,我心里可是期待的很呢。”

“哦呵呵,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真是太合我老人家的胃口了,走走,到时候不闹的它天翻地覆,就太对不起他们这么一大早就来踹我们君府的大门了。”君老夫人也搂住了她的肩膀,两人催促着一群头上直冒汗的官差,出了君府。

虽然是清晨,但是街上已经是人来人往,君府的人在京城是非常的出名,众人一见君府的人被官差押送,都不约而同的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眼见着人越来越多,领头的官差头上已经流下了汗水,他偷偷的瞄了眼前面那两个仿佛是在逛街的女人,硬是一句话都呵斥不出来。

等进了府衙的大门,他长长的吐了口气;但一想到等会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的额头又渗出了汗水。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官府的官员走了出来,坐在了大堂上。

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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