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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弃夫有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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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斗胜负的关键。
不多时,便传来了唐军兵退的消息,顿时众人都松了口气,书生和其他也都回来了。
这不用一兵一卒便让唐军退兵的一战,无疑是大振军心的一战,此时众人斗志再起,磨刀修箭欲再战唐军。
而书生也圆满完成任务,一回到帐中便将他所看到的火炮的绘制成三副图,分别是火炮侧面的正面的和底部的,甚是详细。
书生所绘的火炮,外形似大铁管,炮身上有铁箍,应是以防膛炸,而前管壁较薄,后管壁较厚,这样便可承受爆炸的冲击力,炮侧有两个铳耳显而易见是用来调整炮身的角度,上还有疑似是准星和炮门,那样可使射击更为精准。
这火炮的外形和中国明末之时的红夷大炮十分相似,按这时空的铸造工艺和科技水平也只能造出这火炮了。
尹非烟在微亮的灯火下,研究着那图纸,不知不觉中已入夜。
孩子在奶娘的照顾下已睡了,但小家伙就算睡着了也不安分,小手小脚不住的蹬着小被子,还不时的咿咿呀呀的说着梦话,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但却拉回了尹非烟的注意。
尹非烟看着儿子,那张紧绷而狰狞的面具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歇会吧,吃些东西。”一声虚弱在一碗小粥放下后传来。
原来他还没有离去,一直在陪着她看着她,哪怕此时他绝对需要休息,可不论旁人如何劝他,都不离去。
尹非烟随手端起小粥,淡淡的桂花香气随着那碗小粥的热气漫入鼻内,清淡却鲜美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
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将小粥吃完,他满足的笑了。
放手碗,她继续研究图纸,却突然说道,“你去休息吧。”
鄞璟瑜一愣,一点点落寞的泛起在眼中,但他还是起身了,“好。”轻应了声,“你也早些休息。”说完,不舍的走出了帅帐。
帐中的烛火将她的身影投映在帐篷上,他也只有这时才敢贪婪的看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影,无声的唤着,烟,烟……
收回心神专注在图纸上,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制造出这仿红夷大炮的人,一定也制出了铳尺和炮规。
准星和炮门是提高火炮精准度的必备,但如果炮手的对火药的用力不清,也影响火炮的精准度。
铳尺和炮规正是这样一种帮助炮手计算的简单标尺。
铳尺是帮助炮手快速计算出不同材质的炮弹和不同口径的炮身所应填装的火药量;而炮规则是帮助炮手对射击目标进行精确的距离测量和角度定位的。
倘若铳尺和炮规有了误差,那后果便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
想罢,尹非烟脑中顿生一计,运用自己所学过的火药知识运算出了一套复杂的公式,也算出了一套可让唐军火炮谬以千里的铳尺和炮规。
第七十一章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下)
次日清晨,尹非烟便唤来了一个叫偷儿的人,这个男人曾经是有名的神偷。
此人轻功了得任何地方他都如入无人之境,行走江湖三十载只失手过一次,可也正是那一次失手让他不得不避走妙高山。
尹非烟将他唤来,嘱咐他入唐军军营偷出一套铳尺和炮规,以便按其模样制作有误差的铳尺炮规。
赤夏军中还是有能人的,半日间工匠便按唐军规格做出了有误差的铳尺和炮规。
后尹非烟又让偷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唐军中的铳尺和炮规全部调换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要开战之时赤夏军站在她所预定的位置,那唐军的火炮的就形同虚设了,暂时不具威胁了。
她深知这一仗攸关今后战场上的胜败,因她不懂研制火炮枪械,故而一定要夺了唐军中的火炮,只要有这些火炮在手,赤夏军方可与唐军一较高下。
而唐军也正如尹非烟所预料的那样,在石雷重创之下,短时间内是不会轻易主动出战的了,这样主动便在赤夏军的手中了。
尹非烟不请自入那帅帐中,也不管此时帐中鄞璟瑜正和众将议论战况。
只见她冷冷的扔下一句,“不想再困在这沼泽地里,就现在出战。”说完便走了。
顿时众将的低声议论便起,虽然尹非烟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唐军的两次大举进攻给挫败于半途,但唐军的火炮还是不可忽视的。
这般轻易的出战,只怕就和往常一样,还未和唐军短兵相接便死伤过半了。
唯鄞璟瑜在帅座之上不语,垂首似在思忖,片刻后听他突然道,“朕相信……,”他想说他相信烟,但那烟字临在嘴边他又生生的咽下了,换上了,“鬼颜军师。”
众将顿时一片静默,虽有疑虑在心却不敢多言,只皆面面相觑,但又不应下鄞璟瑜的旨意。
“陛下,”燕王起身出列,“虽然鬼颜军师之才,我等有目共睹,可如今这般毫无准备的贸然出战,怕是会重蹈败仗。”他道出了众将心中的顾虑。h。tt p://1;1d re。am。co^m/
鄞璟瑜向他们摆摆手,“不,她不会贸然而动的。”别人是不知,但他却是看在眼里的,昨夜尹非烟一夜未睡在忙碌些什么,定是在为今日一战做准备。
在鄞璟瑜执意出战之下,赤夏军在躲藏了半年以后,终于第一次主动叫战了。
然后,唐军却犹如惊弓之鸟般不敢轻易出战了,只在军营外大摆火炮阵,意在用炮火将赤夏全军覆没。
在唐军不愿出战时,赤夏军便感到大势不好了,又在见唐军的火炮出现时,赤夏军顿时有些乱了。
而且这次尹非烟又不知出于何意,让大军布阵之处竟然离唐军大营十分之近,那距离完全在巨弩的射程范围值内。
见军中有人怯战了,尹非烟暗中运气,一声嘶哑震动于上空,“谁敢退却,以军法处置。”
可不动,不等于站着给唐军当活靶子吗?
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不论唐军的火炮如何猛烈,皆无一击中赤夏军。
那些火炮就像是突然傻了,炮弹不是落赤夏军后,就是落赤夏军旁,还有甚者直接落唐军火炮阵前不远处,险些将他们自己给炸了。
这样怪异之事不但唐军震惊,赤夏军更是不明所以,但在他们皆望着尹非烟那一脸从容的狰狞时,他们又皆有种感觉,乾坤定会因其而扭转。
第七十二章 秦溯
见火炮失去了作用,唐军顿时大乱阵脚,此时赤夏军中巨弩就位,只见尹非烟纤手一抬,衣袖飘落之时,箭如雨滴疾驰向唐军大营。
一如尹非烟所料那般,一直以来唐军皆以火炮为远程攻击主力,那些射程小杀伤力小的弓弩等远程冷兵器,怕是早已被唐军给舍弃了,故而在火炮失去作用的现在,赤夏军所拥有的巨弩便成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只见在箭雨之下,唐军死伤惨重,但还不足已令唐军败退。
只见唐军中有一将领蒙面立马操刀,横于马前一声大喝,蓦然稳住了唐军的军心,可见此人在唐军中的威望非同一般。
但反而想之,只要此人一死,唐军定会再度群龙无首,再成散沙一盘。
尹非烟指着唐军营中的大将,“那营中大将是谁?”
燕王顺她所指,定睛望去,“名不识,但传言他曾是俞锦离手下的大将,在俞锦离大败而逃入朔胡后,便归顺了无敌,此人一直用薄纱蒙面,未曾见过他只真面目,但有人说他是秦溯。”
“秦溯?”尹非烟微微一怔。
那个应是俞锦离的师兄,也是俞锦离最为信任之人,人称笑面虎的秦溯。
他会背叛俞锦离?尹非烟难以置信,当机立断下令,“来人拿下那人,我要活的。”
只见箭雨倏然而止,鄞璟瑜在主帅车上举起进攻的令旗,赤夏大军犹如出笼之虎视,那一直以来被唐军所压制的郁闷今天终可一倾而出了。
而唐军已习惯了打胜仗了,兵已骄,正所谓骄兵必败。
虽然唐军中那员大将尽力指挥,也难挡赤夏军此时的万夫之勇,那员大将被刻意隔开,但其武艺可见了得,数十人都不能将他拿下。
就在他出招中,尹非烟隐约看出了他武功的路数,便和身后的书生的说道,“他武功的路数,正是你可克制的,你去将他生擒来。”
书生应下策马飞奔而去,只见他手中纸扇之端蓦然现出亮剑一柄,只见刀光剑影中,唐军大军倏然落马,顷刻便被众人捆成个粽子。
见大将生擒,唐军无心恋战纷纷撤退,宣告赤夏军的大胜。
此番一役,俘虏唐军五万,缴获唐军火炮师门,更取得了重要的军粮,可谓是收获颇丰。
但尹非烟无心在此,回到营中便提审了那远被生擒的大将。
在帅帐内,众将齐聚,只见那人被重重捆绑,但就算如此也依然宁不屈膝下跪,傲气得很。
尹非烟手中银光一闪,那人的面纱倏然落地,就在那铜盔之下一张众人皆是熟悉的面容现出。
“真是的。”
“真没想到,真的是秦溯。”
众人议论纷起,唯有尹非烟在初见秦溯刹那微微的蹙起了眉宇外,便不再有表情。
众将见尹非烟和鄞璟瑜皆不语,便纷纷议论着如何论处秦溯,越是议论群情越是激愤了,皆要将秦溯斩首示众。
此时只闻尹非烟沙哑不清的嗓音,“放他走。”
不止是众将一惊,鄞璟瑜也是一愣。
只见尹非烟亲自上前为秦溯松开绳索,“我今可放你走,但你要将我的话带给俞锦离。尹氏有女非烟,燃烽烟掀乱世,却乃真命皇后,欲称帝先得其。”
第七十三章 大结局
闻言,众人皆再度惊愕。
且不论她此言之真假,就说她让秦溯带话背后的用意,到底是为何?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溯警惕的凝眸注视这个面目全非,犹如恶鬼般的人。
尹非烟在那狰狞面容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你和俞锦离如此忍辱负重,投于无敌麾下,无非就是想保全离军实力罢了。”
秦溯惊色终上他之颜面,因尹非烟说得没错,当日正是知无法和无敌一战,为保全离国之实力,俞锦离和他上演了一处苦肉计,让他带离国大军负气投降无敌,而俞锦离则避走朔胡投奔栾提冒顿,以待时机里应外合一举歼灭无敌。
但让他们料想不到的是,无敌竟然在灭了他们离国后,又将楚军逼退天河以南,更将燕军困于沼泽地,可谓是所向披靡,让他们怀疑这天下还有谁人是他的对手?
故此,他们眼前唯一的一线希望,就是栾提冒顿,但愿其骁勇善战的骑兵能和无敌周旋。
于是他们能做的,便是等栾提冒顿平定朔胡叛乱称单于后,借其兵力与无敌一较高下,但胜算又有几分?无人敢乐观预测。
可今天一战,燕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唐军引以为豪的火炮失去了作用,让他终看到了一丝希望。
方才两军阵上,他也看出对方并未想杀他,而是将他生擒,他便来了,想见见那个让唐军首次吃败仗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被推入帅帐的第一眼,他便看到了一个瘦弱且面目狰狞似鬼非鬼之人,但自觉告知他,便是这人扭转了局面了。
这人也不枉费他的冒险来见一场,并未杀他,而是断然要放了他。
只是这人又如何看出他们的用计呢?
而且这人所说的话,又是何意?
没错离王俞锦离至今都未忘尹非烟,忍辱负重到如今也只是想探听到尹非烟的下落。
但自从那日传来赤夏皇宫被付之一炬,燕王带着鄞璟瑜逃往西域后,再无人知晓尹非烟的下落了。
尹氏有女非烟,说的正是尹非烟。
而燃烽火掀乱世,烽火战乱也正是因尹非烟而起。
却乃真命皇后,也就说她为谁人之后,谁人便是帝皇,这样也就不难解最后一句,得其者得天下之意了。
这人为何要这样跟他说,且还是在俞锦离的面前,到底是何用意。
秦溯抬眼望向那张扭曲的面容,一双琉璃瞳眸镶嵌在上有着难言的熟悉,但他又一时难以说清到底为何会熟悉。
说完那话,尹非烟又回头对鄞璟瑜说道,“将我这四句话广传天下。”
她这话一出,秦溯也不愧是聪明人顿时明白了尹非烟的用意,“你这是在发反攻信号。”
因不论是俞锦离还是萧末歌,不惜举兵倾覆赤夏,皆为尹非烟被囚,故此一旦听闻这等消息定会奋力反抗,只为再见伊人一面。
只是伊人在何方?
秦溯有种感觉,眼前这个神秘人定知晓。
尹非烟闻言,回眸轻瞥向他不语。
“你有把握能与无敌一战?如果你就因手中已夺得了火炮十数门,便以为可以和他一较高下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曾经他也想过暗中夺火炮,借其矛反攻其,但火炮需要一种黑色的药粉方能发挥作用,且无敌为人极为谨慎,每次所配给的药粉皆有限,一旦他们将夺来的药粉用完了,火炮便和一堆废铁无疑了。
尹非烟一眼便看出他之疑虑,此时书生已手捧数盘各色粉末而来。
只见她衣袖飞扬间,一份黑色药末已在盘中,后带领众人出帐外那已备好的火炮旁。
她和书生低语几句后,书生以让人眼花缭乱的身形准备一切,火把点燃引子。
一声轰动天地的巨响震耳欲聋,再见远处山坡上沙石喷涌飞溅,其威力毫不逊色于火炮在唐军之时。
顿时秦溯什么都明白了,向尹非烟一抱拳,“在下明白了。”转身便要离去,却被燕王拦下。
“军师,这人可是背主降敌之无节小人,放不得。”
尹非烟并未看燕王,只是说了句,“他虽是笑里藏刀阴险狡诈之小人,但绝非是卖主求荣之人呢。”
“放他走。”鄞璟瑜说话了,燕王只能无奈放人。
遣散众将,鄞璟瑜与尹非烟独在帅帐中,沉默在他们间如迷雾般浓重。
最终还是他先说话,“你想借俞锦离所剩之兵力?”
尹非烟未从书中抬眼,“你觉得以燕军这区区的八九万人,该如何和无敌百万雄师相抗衡?就算如今我们的火炮在手,但无敌手中何止百门千门火炮。”
此时奶娘抱着念凡进来,看见父母的小家伙一阵手舞足蹈,挣扎着下地爬向了尹非烟,又爬向鄞璟瑜,咿咿呀呀的笑着又爬回了中间,向他们招招手。
鄞璟瑜由心的爱这个和人儿的结晶,可他知道人儿不喜他接近孩子,故而每当看到她和孩子一起的温馨,不论自己多想过去,他都忍了下来,远远的望着。
孩子又慢慢爬到他脚下,伸手要他抱,他于心不忍将孩子抱起走向了她,想将孩子给她,却听到她低沉的不清,“他让你抱,你抱便是了。”
说罢,尹非烟走出了营帐,一阵落寞在心,终归还是扯不断那血脉相连的父子情。
烟,鄞璟瑜无声的唤着,再看看怀中的孩子,念着,“念凡,是怀念非凡,还是思念非凡?”
半月后,一切正如尹非烟所料,秦溯带着十五万原离军脱离出唐军,与突然出现在朔胡边界的俞锦离汇合了。
如此庞大之军队得以保存,可见当时的俞锦离是多么果断。
而那尹非烟乃真命皇后之谣传广传至天河南时,楚军突显顽强,不但借地利守住了最后的安身之处,哪怕那支唐军乃无敌所亲率,将无敌止与天河以北。
而在火炮和尹非烟独创的石头地雷的双重武装下的赤夏军,再得尹非烟巧妙的调兵遣将节节大胜,两月间和俞锦离心照不宣的配合之下,消灭唐军十万余万人,俘虏将近五万人,让无敌的东伐和西讨大军只剩下伤残过半的十余万人。
逼无敌不得不暂时放弃灭楚国之计划,转头镇压尹非烟和俞锦离的反攻大军。
但,有些事情还是出乎了尹非烟之所料,那便是栾提冒顿,没想他竟然也听闻了尹非烟放出的话,竟然不惜和其父亲反目,只为率军入赤夏找她。
而老单于为挽留儿子不惜开战,让朔胡再陷内战,然栾提冒顿对尹非烟志在必得势不可挡,最后将老单于斩落马下成为朔胡第十二代单于。
但此一役,让本是叛乱的日落王栾提呼韩得以喘息,再携军队和栾提冒顿再决死战。
由此尹非烟已经刻预见,不论将来何人坐上帝位,栾提冒顿都将是最大的外患。
而一场将与无敌主力军相遇的大战,也即将发生在卞邑城,一座本民风淳朴的无名山城,其在军事战略意义上的重要性,在这场战斗中得以彰显。
其东依梡山,北靠仲山,西南处乃天河支流,就陆路而言为其一条道通原赤夏腹地,易守难攻。
无敌是自负他的唐军是无人可敌,方忽略了其的重要性,让他们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随手拈来。
所有人都以为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但在尹非烟的心里,这也是和无敌的最后一战。
持笔手书一封,约俞锦离前往仲山商议对战。
翌日晨初,尹非烟便早至山顶,俯看卞邑城,也将无敌的点点连营收在眼底。
这一战将揭开所有的真相,至时她能做好面对的准备了吗?
没有。心诚实的回答她,也让她生出一阵烦躁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两边传来,其中一脚步声充满了担忧的焦急,也正是那脚步声先至。
“烟……”他只轻唤了一声,后明显还有想说之话,可生生的止住了。
本烦躁就在心,让她不禁回头向他低吼着,“她死了。”
他没有再说话,轻抿着双唇将披风披上她肩头,转身走向一旁有些呆滞的望着山下。
此时,一股魄力十足的气势从他们身后而来,燕王等人也随后而至。
尹非烟微微侧目,只见俞锦离一身戎装,虽不再似当年那般光鲜了,但那份犀利仍不改。
“说吧。”没有任何的寒暄,俞锦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尹非烟也不想废话,便直言到,“你等皆和无敌主力军交过手,也知他所率领之军机动性强反应迅速,皆因他军中过半乃骑兵,故此我有一计,叫引军入瓮。”
“引军入瓮?”秦溯重复道,“何为瓮?又该如何引?”
“卞邑城便是那瓮。城中街道狭小,不适宜骑兵的长驱冲锋,但利于在街道两侧埋伏弓弩手,街上挖陷马坑和架绊马索,到时石雷也是不会少。”
“不错,”秦溯点点头,“这样便不用和无敌短兵相接,减少伤亡。但如何才能引无敌入城来?”
“要引,当然得有饵,这饵便是如今我们手中的十数门火炮。”尹非烟突然道。
“什么?”燕王闻言不禁急了,“难道军师欲毁了那些火炮?”
“不然,你以为炮口对着无敌,他会轻易入城来吗?”尹非烟反问之,让燕王哑口无言。
“但,”秦溯一展手中的扇,“这毁也得讲方法,不然无敌定然不会信的。”
“让无敌他亲自炸了。”尹非烟淡淡道。
“好主意。”秦溯一拍手,“但这样便意味着我们必须在这一战中大胜,不然我们将不会再有机会和无敌周旋了。”
尹非烟轻瞥向他,“你们以为经过这一仗后,我们还有能力和无敌的六十万大军对抗吗?”再度放眼山下,“这便是最后的大决战。”
闻言,众人皆默然了。
尹非烟再道,“但如此还是不够的,还需有人领兵为饵,做败退之势将无敌引进来。因此,至关重要的便是这担任饵之人。”
“此计成败的确关键在于这为饵之人,”秦溯接她话道,“故而人选非常重要,但此举危险异常,怕是……”罢了放眼众人,只见皆垂首沉默,无人敢请缨。
片刻后,“朕去。”鄞璟瑜突然道,让众人震惊,燕王等人急忙劝阻,但他却不再言语。
尹非烟闻言也微微一怔,但并未言语任何,因的确没人能比他更合适了。
随后,尹非烟将一图纸扔向秦溯,“将五万人埋伏于此。”罢了便要转身离开。
“站住。”一声朗然恢弘阻止了她的离去,是一直都未做声的俞锦离,“她在哪里?”
虽然未明说那她是谁,但众人皆明他问是尹非烟。
“死了。”尹非烟很平静的说道。
“不,我不信。”俞锦离拒绝相信。
尹非烟回眸漠然,“既然离王不信鬼颜所说,又何必问?”不再停留,提气如疾风般下山。
留众人各怀心思,看着她的离去,其中唯鄞璟瑜最为落寞而悲凉。
她什么都没说,哪怕他正在请缨去赴死,她也没多看他一眼。
末了,鄞璟瑜露出了一抹让人心酸的苦笑,犹如瞬间苍老龙钟了,虚浮着脚步缓缓的走下山去。
一弯寒月如钩,迷蒙的将月色孤寂地飘渺于城中。
大战在即,卞邑城中百姓早逃离,已是空城一座。
居高于城楼之上,看着静谧的小城,鄞璟瑜却有着比小城更为静谧,比月色更为孤寂的眸光。
此时一阵夜风携着微微的凉意,揉着她的气息突然而至,他想回头却怕见她的冷漠。
夜风再起,将他的发梢几许搅扰在眼前,他就似失去了知觉的人偶,任由着发梢撩动凌乱在眼前,哪怕那样几乎让他不可再看清眼前的景象,他仍不为所动。
她蓦然递来一张图纸,“上标有有陷马坑与埋置石雷之处,按着我所绘的线路跑,可保你安然。”
罢了,她再度漠然离去,留下他深情哑然的凝望。
战事一触即发的早晨,虽让浓雾遮掩了旭日的光芒,可将士们的士气却是高涨。
矛戈铮亮,铠甲齐整,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残忍,这便是军人,这便是战争。
身负沉重银灰色的铠甲,每一步都是沉重的,一跃而上坐骑,马儿傲气的抖擞着鬃毛。
从兄弟手中接过银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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