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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弃夫有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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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戈铮亮,铠甲齐整,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残忍,这便是军人,这便是战争。
身负沉重银灰色的铠甲,每一步都是沉重的,一跃而上坐骑,马儿傲气的抖擞着鬃毛。
从兄弟手中接过银鞭,他不禁偷偷望向城楼之上,那抹单薄在一缕旭日下,孤清而绝然。
阳光终驱散开浓雾,众将士高举手中冰冷的兵器,齐声誓要血洒沙场。
燕王再三劝阻,他终只是摇摇头,如果他的死能让人儿顾盼他一眼,那什么都够了。
江山,皇位,对他不再重要。
再看城内街道两侧的民居中,窗户中与屋顶也早已隐藏好了弓弩手,一切准备就绪了。
鄞璟瑜深深的吸了口气,高举起手中的银鞭,大军肃然,无数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但没人眼中有着害怕,因为他们的皇将和他们一同浴血。
城门缓缓而开,铁蹄便轰鸣而出。
早已在城外布下三军的无敌,正如传说中的那般,一身盔甲覆掩全身,就连面目也在那一具红铜的面具之下,不可见其真面目。
一时难以计数的火炮停在他前,皆准备就绪,只要他下令便会是炮声隆隆。
其身后更是庞然大军,可见那将会是怎么样铺天盖地的铁蹄践踏而来。
鄞璟瑜所带领的一军在人数上与朔胡军相比,相差太远了。
只见在唐军战帜飞扬处,一看似是副将的壮实男人策马至两军中。
一脸浓密的胡须几乎将其面容全然遮掩,为一双嗜血且满是轻蔑的小眼睛在外,“哈哈哈……。”壮汉未先言语,便如滚雷般隆隆的大笑而起。
“我当陛下准备一辈子躲在沼泽中,做缩头乌龟和蛇虫蝼蚁为伍了。”壮汉声如吼道,“哈哈哈……”
鄞璟瑜也不怒,只见他拿出长弓,两指头出人意料的拿出羽箭两支,其中一箭上弦,长弓顿时被他慢慢拉满如圆月。
壮汉见状不以为意,因他有自信能将鄞璟瑜的箭在半空中削断,于是向鄞璟瑜大叫道,“来呀,来呀,你爷爷在等着你。”边叫着,边挥舞着大刀。
只闻鄞璟瑜弓上箭,嗖的一声,半空中只有模糊的箭影飞驰,直逼壮汉咽喉。
而壮汉果然未躲闪,嗷的一声长啸,大刀挥出,便见疾驰之箭顿成两截掉落在地。
壮汉张大嘴巴便要再度大笑,但笑声未出,那双隐藏在浓密大胡子中的小眼睛便现了惊恐,不多时,他便坠下马来气绝身亡了。
本一片蠢动的唐军蓦然静了下来,皆看向在地的壮汉,只见他大张的大嘴内,一支羽箭在内,血如注般从他未闭合的口中溢出。
此时众人也方明白鄞璟瑜为何同时取两箭,原来他在一箭发出时,另一箭再上弦,两箭连发。
鄞璟瑜知第一箭是可被截下的,于是他便先发一箭引开壮汉的注意力,在紧接再放箭,必定会正中目标的。
这刻轮到赤夏军吐气了,而唐军恼羞成怒了,但只闻无敌一声高喝,唐军又恢复了平静,可见其之训练有素。
鄞璟瑜所布下的是尹非烟所教的雁形阵,只见他策马向阵最前端。
雁形阵就如同个倒写的V字形,是一种用来保护防御和后方安全,防止敌人迂回的阵型。
尹非烟用此阵之意,便是为了能护好鄞璟瑜后方的退路,以便后撤引敌。
不但如此,季慕青让两翼排列的是机动性比较强的骑兵,其不动时可获得中央步兵的支援和保护,动则又可发挥骑兵的进攻的威力,故此这阵法杀伤力也是不可小窥的。
此时,一阵狂风卷起飞沙走石,顿时一片昏天黑地,就在那一片混沌中,震耳欲聋的炮声传来,鄞璟瑜也下令开炮。
起先,无敌的似是有所保留,炮火所及之处险险的就落在赤夏军火炮跟前,可见无敌的用意也是想先毁了赤夏军的火炮,这样他便可毫无顾忌的挥军攻陷卞邑城了。
一切都在尹非烟所料之中,随着炮火的逼近,赤夏军作势后退,但火炮也在后退中撤退不及被炸毁。
就在赤夏军最后一门火炮被炸毁后,尹非烟从城楼上下来,之后没人看见她去了哪里。
此时,唐军欲蠢蠢而来,但无敌甚是谨慎,一抬手便阻止了大军的冲锋,让火炮先行。
城中只闻阵阵山摇地动之声,防御城楼在炮声中为废墟,就在那废墟之后,唐军掀起的沙尘迷蒙与厮杀声,冲入城内。
见唐军冲入,鄞璟瑜按先前所计划的,再度假意应战。
双军顿时相交,只见黄沙弥漫的人影攒动中,厮杀声回荡于高空,突然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声。
赤夏军那几乎不成形的雁形阵,顿时迅速收起两翼向后,以步兵为掩护,骑兵不时的机动骚扰,全军便要往后边打边退向城中的街道。
唐军已杀得眼红了,一路紧随欲从赤夏军后迂回包抄,断了赤夏军他们的后退之路,可若是不能打乱雁形阵,此法便无用。
而赤夏军也早有了拼死一战的决心,中有不少人已伤口难计,浑身溢血,但为了心中那口气,仍屹立不倒,不住的挥舞着手中的刀枪掩护着自己人保持阵型退离,令人看了另有一番可歌可泣的悲壮。
远观赤夏军丢盔弃甲如似猖狂而逃的败军,其后是仍气势如虹杀戮狂徒唐军,赤夏军的血让他们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一味的杀敌,哪怕遍体染满了难分彼此的血红。
眼看着诱敌入瓮之计便要成功了,突然间唐军中有人高声喝止了杀红眼的大军入城,其前锋战队蓦然停在了离陷阱百米处。
此时赤夏军中突显一浑身浴血的骑士,调转马头突然跃起的立身于马鞍之上,持弓连射三箭,那在唐军中喝止大军前进的人顿然坠马,而后面的唐军骑兵不明就理的一直推着前面的战队往里涌。
“陛下。”纵然那骑士满是血红,已难辨原本的颜色,但燕王还是认出了,“快跑。”
鄞璟瑜因射杀敌将,而错过了不少后撤的时间,令他几乎是与追赶而来的唐军刀锋相触了。
鄞璟瑜不住的回头,只见身后不及一个马身处,有人已拉弓向她,此时他微微俯身,手中银鞭旋如急速的风车般,将箭挡下。
“放箭,快放箭。”燕王有些惊慌失措的下令。
溘然间卞邑城中小街两旁的民房中,涌出弓弩手,羽箭如雨下,唐军骑兵纷纷落马。
唐军中又开始有人大喊着陷阱,快后撤,可进来了又怎么会让他们出去了。
“绊马索。”燕王再下令。
顿时不少欲原路撤退的唐军骑兵连人带马一同摔落在地,此时石雷轰然断了唐军的退路,结结实实的将唐军过半人马困在城中。
而城外无敌也见情况不妙,急令火炮压向前,准备以火炮为掩护,让自家大军后撤,但火炮笨重推进迟缓,就在眼看着到达有效射程距离之时,又现数十道神出鬼没之影,炮手纷纷被一击毙命。
无敌顿时慌乱手脚,不禁亲自上阵,却不想来者武艺高强,顷刻被缠住难以脱身。
又突见身后离国旗帜,一时间唐军陷入包围。
而城中唐军在见后路被断,深知已深陷赤夏的埋伏了,恼怒得嗷嗷大叫着赤夏军是卑鄙无耻之徒,进而愈发疯狂的屠戮了鄞璟瑜一军。
鄞璟瑜手中的银鞭早已被血红浸染,难觅本来的银色寒光,但依然凌厉,夺人性命于顷刻间。
然,疯狂的唐军就似杀不完般,一路紧随且在慢慢将他包围,鄞璟瑜在力图自保的同时,还要不断地杀出血路带着那群疯狂的屠夫向有陷马坑之处跑去。
终不负他的努力,身后不断地传来惨叫声与马匹的痛苦嘶鸣,可仍有不少骑术精湛的唐军骑兵及时勒住了缰绳,绕开陷马坑再度急追而来。
就算如此,陷马坑还是让唐军伤亡过半,再加上赤夏军弓弩手如雨的利箭,让唐军的伤亡加剧。
但依然没有未让鄞璟瑜的危险降低,有人机警的沿着鄞璟瑜跑的路线紧随,躲开了致命的陷马坑,且在慢慢的将他重重包围而起。
不断地挥舞着银鞭,仍带着体温的浓稠血液喷洒在身上脸上,让眼前的世界除了红,还是红。
可眼前的人似乎并未减少,愈发黑压的人影团团围来,挥舞的手臂慢慢的麻木了,每一个动作都只是条件反射性的,潜意识中欲保护自己的举动。
鄞璟瑜知道,已不可能再冲出这包围了。
死他不怕,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再见她了。
他死了,她是否便会少恨他些?他不敢奢望她会为他而悲伤,他只能祈求她能少恨他些。
手中银鞭蓦然重如千斤,他放弃了,放弃了反抗,慢慢的闭上眼,隔绝了这染血的世界,等待着夺命的痛袭来。
然,那撕裂肉体的声音与痛未来,却突闻一声嘶哑的长啸。
蓦然睁眼只见在一道灰色身影如可御风般而来,其所过之处血如雾般喷洒,终飘然落在他身后,将他扶正于马上。
鄞璟瑜不敢相信,但那双纤手在他模糊的眼前一次又一次的为他挡下致命刀剑,让他知道真的是她。
她来救他了,最后他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第一次在他的梦中,她不再是含恨而望他,一如当年见她坐在荷池,淡然的望着远方,唱着那首流光飞舞。
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她越来越远,不论他如何奔跑都追赶不上,终被一阵剧痛所牵扯醒来。
“烟。”他倏然睁眼,却只见燕王的一脸担忧,终不见人儿的身影。
失望吗?
失望,但他已经习惯不是吗?可心还是痛。
“她呢?”他虚弱而焦急的问道。
燕王明白他心,“她没事,我军大胜,无敌也已被困,她正在阵前与无敌做最后的对阵。”
“扶我出去。”一身的伤痛也不能阻止他想见她。
他要见她,他要看她平安归来。
燕王无奈只能调来马车,将他送到阵前。
只见城外飞沙已落,赤夏军与离军将唐军团团包围。
虽然唐军火炮依然在,但炮手皆毙命,如今懂放炮的只有无敌了,但他又深陷书生等数人的控制中,并被慢慢带离唐军靠近赤夏军中前列的尹非烟。
“够了。”尹非烟嘶声沉喝,书生等人顿时四散开,留无敌一人孤立在场中。
无敌似乎也知大势已去,但不减半分傲气,用剑一指尹非烟,“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用火药?”
尹非烟在听到火药那二字时,所有在心里偷偷的期盼都破碎了。
能说出火药二字的,这世间不可能还有第三人,此人是非凡无疑了。
突然,尹非烟仰首向天,怆然大笑久久难止,直至泪湿透了她狰狞颜面。
“非凡。”她轻轻的唤,却让无敌蓦然倒退数步。
“只许你铸造火炮,不许我制火药吗?”尹非烟难掩凄然。
“你……你……胡说什么?”无敌不认。
尹非烟蓦然下马,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他。
只见她在离无敌十步内停下,伸手抚上那张让人生畏的面容,慢慢的撕扯开来。
当一张人皮面具被揭下,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展露而出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俞锦离更是忍不住欲策马向她而来。
但她一抬手阻止了,“如今这是我们尹家的事。”
她嘶哑不清的声音在那张容颜映衬之下,让人心痛。
“为什么?”她用那嘶哑,向无敌咆哮着。
“哈哈哈……”无敌突然笑了,在众人的注目下拿下了面具。
真的是尹非凡,一个早已死了的人,如今又活生生的站在了众人眼前。
“为什么?”尹非凡倏然止住了笑,“你还问我为什么?想想你曾经所遭受的一切不幸,你还能问我什么?你我明明便有能力统治这片河山,为何就要甘为别人的奴才,卑微而战战兢兢的活着。”
“没想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了,你还这么说?”尹非烟对他是彻底失望了,“一次一次的利用和欺骗,甚至是不惜牺牲我……”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曾经我所欠你的,如今都还清了。”
“住口,”尹非凡怒吼道,“如果不是你,我又如何会落到这种鬼地方。”
那颗一直深爱着他心,在他的无情面前粉碎了,她更是痛得失去了知觉,麻木的任由着泪水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双靥。
最终她做出了一个决定,“你走吧。”
顿时众人哗然,但不论是俞锦离还是鄞璟瑜都没有出声阻止。
就在众人以为尹非凡将会成归山之虎,他日定会卷土重来之时,一人挟持这一个婴儿走入场中。
“尹非烟,倘若你不想你儿子有事,便杀了尹非凡后自杀。”
只见释帝一副病入膏肓,骨瘦如柴的模样,手持匕首抵于念凡喉间。
但奇怪的是,念凡虽还是婴儿,却毫无惧色,镇静的在释帝怀中,看着母亲。
尹非烟顿时大惊失色,“念凡。”
闻言,尹非凡蓦然全身一震,惊愕满满在眼中。
念凡二字,顾名思义。
鄞璟瑜更是不顾有伤在身,现身场中,“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释帝望向他,“你傻呀,这世间倘若有他们二人在,任谁都别想安坐这片天下。”后继续对尹非烟说道,“快,杀了他,不然我便杀了你儿子。”
“不。”尹非烟和鄞璟瑜同声喊道。
此时,神偷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至释帝身后,只要尹非烟示意她便能将释帝制服,将孩子安然救下。
然后当尹非烟等人皆为孩子安危所担忧时,也是在孩子被救下的瞬间,鄞璟瑜蓦然向她扑来。
一声枪响,尹非烟回眸只见尹非凡手中一柄粗制的火枪正对着她,而鄞璟瑜在那枪声中缓缓的倒下。
在他闭上的眼的前一刻,那双凤尾眸怀中都满只是对她安然的放心,与让她惊心的柔情。
然,尹非凡也在枪响的一刻,被书生剑吻颈喉而毙。
这一刻,她没有再去担心尹非凡,而是有些无措的看着倒在脚下的鄞璟瑜。
军医很快来到,众人有序而平稳的将他抬回营中,她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的躯壳,沿着他一路滴下的血迹缓缓的跟着他走。
帐中一片慌乱,染透了血红的纱布满地,他昏迷中依然被痛所搅扰,眉宇紧蹙不松。
血,一直都未能止住,只有她知道为什么血止不住。
在她还不来不及想该不该救他时,她人已经在他身边,指挥着军医准备好一切用具。
那时她的手出奇的利索,没有一丝颤抖,可当那颗弹头被取出时,她所有的气力都像是被抽光了,余下的也幸好有军医。
虽然弹头取出了,但他本身就受伤了,这般伤上加伤,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过来了。
每日她只是茫然的守在他榻边,心中找不到一丝感觉,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又是一日过去了,他依然没有醒来,但却来了另一个男人。
“跟我走吧,跟我回离国,我会打下这片天下,给予你皇后的身份。”
尹非烟摇摇头,“其实,你不爱我,你只是一直都在把我当成琉璃郡主的替身而已,你今生爱的人只有琉璃一个。”
“不,不是的。”俞锦离反驳着。
尹非烟幽幽抬眸向他,“那你能为我放下霸业,随我一同归隐山林吗?”
俞锦离迟疑了,可在那迟疑的片刻,他明白了她说的没错。
就在她再度垂眸失神望着地面时,他静静的离开了,那一别后他也再没见过尹非烟。
烛火点起,微微红的光芒染上她的颜面,一阵熟悉的淡淡的酒香飘来,让她知道是他来了,但却不知为何不现身相见。
“末歌,我知道是你。”她嘶哑的低声唤道。
就在那微红的摇曳处,一抹覆满了黄沙与风尘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曾经的翩翩公子,如今沧桑而沉稳了,但那双桃花眼依然多情。
尹非烟缓缓起身走向他,伸手抚去他脸上的凌乱的发丝几许。
“为何躲着?”
他再难压抑心中的思念,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这是多少个日夜所思念的人儿呀,可如今他却不敢见她了。
“我曾说过,在错过你之后,我已决定用一生去守候错过的你。”他在她发顶用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可我再一次选择了放弃了你。”
说到这他停顿了许久许久,直到尹非烟以为他不会说时,“我娶了南蛮人的公主为妻了,只为能借来他们的军队和无敌……。”
尹非烟只是将自己在他怀中埋得更深而已,“楚国有难,你这般无可厚非。”
“烟,对不起,我放不下亲人。”
尹非烟踮起脚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吻上他的唇,“你的心,非烟懂,但在非烟的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萧末歌感觉到她的即将别离,想挽留下她,但他知红尘俗世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可他又无法挣脱红尘和她一起。
“你会回来吗?”
尹非烟摇摇头,“不知道。”说这话是,她却回头去看一直未醒来的鄞璟瑜。
那一夜,她又一人守在鄞璟瑜榻边没有离开,直到清晨的曙光透过帐帘的一丝缝隙,落在她的面上时,她消失在了帐篷中。
但人们再见到她时,她已抱着念凡坐在一辆马车上,缓缓的离开了便衣城。
城外依然是战后的满目疮痍,她的马车在那其中显得孤零而渺小。
一阵风起,黄沙漫天,迷茫了她的前途。
可在黄沙落下后,她却不再茫然了。
那个男人倔强的带着一身的伤,在前方等着她。
“如若你我能再定誓约,我定不会再让你助我平定天下,只约……”后他没有再说完。
车里的念凡懂事的向他伸出手,要他抱,但他迟疑的看着她。
片刻后,“我想要的不过是一方平静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生活你愿意过吗?”
倏然间,他双眼通红淡淡的泪花闪烁,“我还可以说愿意吗?”
那天,燕王在城楼之上,看着那越走越远的马车,承载着让这片天下风云变幻的三人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再没人见过他们。
自那后,曾经赤夏的天下一分为三,三国鼎立,其中以离国最为强大,但地处朔胡边界,不时遭受栾提冒顿肆扰,也就无法全心一统江山。
而燕国和楚国在那一战后元气大伤,倒也安分修生养息,百姓得以平静的过了十五年。
后,史书载,尹非烟之子,一军突起一统三国,建立大青帝国,后人称之为盛乾大帝。
但就算如此栾提冒顿依然不时发兵起战乱。
这个男人哪怕在临终之时,依然念念不忘,“丫头,在你打晕我拖入洞房那刻起,便应知道得付出怎样的代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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