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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嗜婚如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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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现身说法,以她为例,明明奔五的年龄,看上去却四十不到,养身有道。
除了心态平和,饮食合理外,适当借用外物保养也起到重要作用。
柳清使用的护肤品都是特供产品,市场上很难买到。柏慕航资助的国际知名皮肤生化研究中心十来年潜心研究的成果,完全从动植物体内提取的生肌护肤精华液。因制作流程复杂,提取量极小,花费时间长,该系列的产品价格异常昂贵。广泛投向市场不现实,人群购买能力有限,仅售卖给少数高消费群体,打开一条高端奢侈品的销售路线。因为护肤品的效果实实在在看得见,追求完美的名媛闺秀或是明星大腕纷纷趋之若鹜,砸钱进去从不手软,为了青春美貌不惜一切代价。
柏家砸重金研制出的产品,最先受益的自然是柏家人,而且研究中心根据柏家人的皮肤特点研出适合各自使用的护肤品,可谓精华中的精华,护肤调理的黄金产品。
柳清目前用的一套护肤系列便是经过专人研,属于她专用的系列产品。多年一直坚持使用,柳清自觉效果不错,热心推荐给景瑶,还专门打电话给研究中心让他们多准备一份,照着她的配方制作。
景瑶和柳清的皮肤类似,都是那种白皙细致型,肤质偏干,入秋时节要注意补水,使用的护肤品也类似。柳清比景瑶年长,如何保养皮肤和维持身形之类话题,她经验丰富,谈到自己拿手的东西便拉着景瑶侃侃而谈,一改往日的清淡恬静。
早晚洁净面容,擦精华乳液,每周一次spa。早晨一杯淡盐水,晚上一杯蜂蜜,睡前做半小时瑜伽,早晨起来到林子里散布。这些说来都是小事,容易做到,但真正凑在一起,能够坚持下去的人,说实话,真心不多。一周,两周,一月,两月,可能还能找到不少。继续往上数,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二十年,始终每天这样做的,估计寥寥无几。
提到这个,景瑶对柳清的佩服加深一层。
柳清做到了,十来年,每天如此,从未间断。
难怪柏崇明待她十年如一年,痴心不改。有才又有貌的女子,对你若即若离,你求而不得,如何肯甘心,如何肯放手。
说来,柳清是有福气,身在柏家这样的豪门权贵,不愁生计,不起早贪身。除了研习养身之道,她也没有别的事可做。而且,她大学所学的专业便是养生相关的营养学,据说是为了更全方位照顾年幼的柏慕航,用心良苦,其行可嘉。
换做景瑶,每天除了学习,就是打工,哪有空闲坐下来静心打理自己。哪怕洗个脸,也是左三圈右三圈草草了事,之所以脸还能看,纯粹是底子好,老天爷厚待。
现在做了柏太太,闲暇时间多了,又有柳清这位尽职的养身老师耳提面命,景瑶也开始渐渐学会收拾自己。
“你底子好,是优势。如何将优势挥到最大,让老公眼中只看得到你,坚定抵制外界的各种诱惑,这是门学问,成功女人应该钻研的学问。内外兼修,面面俱到。女为悦己者容,你有心装扮,老公也开心。况且,你不仅是阿航的老婆,更是柏氏的总裁夫人,往后少不了陪阿航出门交际。基本的礼仪规范,仪容装扮,这些都要熟悉。”
柳清递给景瑶一本讲述社交礼仪方面的书籍,“平常多看看,总有用到的时候。”
景瑶接过书,看着封面上的书名,心想,这也算是一种学习吧。找到事情做了,很好。
“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别担心,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
柳清拍拍景瑶的手,以行动给予景瑶鼓励。
过去柏崇明带她参加宴会,她如景瑶这般不情愿,三推四阻,只当柏崇明自说自话,不予理会。
柏崇明搞不定柳清,恼羞成怒,只能拿孩子要挟。柏家需要女主人,她要是不愿接手,他便给孩子娶个后妈回来,名正言顺把内宅撑起。
有后妈,势必会有后爸。为了孩子,柳清强撑笑脸,收起百万分的不愿,加入太太外交群,疲惫游走于名媛贵妇们举办的各种社交活动。她只当自己在工作,要敬业要尽责。
鉴于柳清在柏家的特殊地位,外界多方猜想,早就认定她和柏崇明是一对。早年甚至有谣言传出,她和柏崇明已经低调成婚,两人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为了避嫌,并未公开婚姻关系。
柳清听到消息,气得差点怄血,柏崇明却如偷到腥的猫,得意洋洋,尾巴差点就翘上天了。
人家长了张嘴巴,除了吃,就是说。他们嘴碎饶舌,躲墙角里议论是非,你难道还个个去抓去查,把他们嘴巴封了,吊起来毒打一顿。
这不现实,柳清也不是暴力分子。
反正,只是口头上的闲言碎语,当事人清者自清,何惧外面风言风语。
心中清明是一回事,但自己作为柏家女主人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现在景瑶来了,柳清自动让贤,退居后方。不觉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摆脱尴尬地位了。
景瑶把书摊在腿上,刚翻个页,桌上的手机亮了。景瑶扫了眼屏幕,拿过手机。
之前因为不堪骚扰,景瑶把手机设置成静音,无声无息,仅屏幕一直在亮。
阴魂不散的号码,景瑶手指停在关机键上,怔怔注视屏幕,略微迟疑犹豫。
“谁打来的,怎么不接电话。”柳清出声。
景瑶露出无奈的苦笑,“前些天幼儿园打架事件,其中一个孩子的家属。柏氏正在打压她老公的生意,这两天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找我说情。”
大脑开始工作,柳清搜寻有关那位气焰嚣张陈太太的所有记忆。
浩仔接回来后,她有找景瑶了解事件经过。
公正说来,这事双方都有责任,各打一巴掌,谁也怨不得谁。但那位陈太太态度倨傲,明显倒打一耙,把责任全推到浩仔身上,还让孩子父母给她下跪道歉,这就实在过分了。
见过仗势欺人的纨绔,没见过这般有恃无恐的恶妇,柳清倒是赞同柏慕航打压陈家,打打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他们也算能耐,竟然弄到你的手机号。你别自己兜着,和阿航好好商量,交给阿航处理。实在烦得紧,干脆把手机停了,换个新号。”
景瑶沉重点头,扯起嘴角,起身。
“我去找他们。”
柏家后院的草坪很绿,绿油油一大片,绿出生机,绿出生气。明明九月秋至,柏家的后院却是依旧春意盎然,其中花费的心思,可以想见。
满视野的绿,放眼望去,心情多云转晴,景瑶深深呼吸,不自觉扬起微笑。
景瑶沿着草坪轻微起伏的曲伏,一点点朝冠盖如萌的巨树走去。阳光暖意融融,洒在缓步徐行的女子身上,周身镀了层黄,灿灿潋滟。
旁人观之,只觉秋色如许,美人如景,赏心悦目。
大树下的一对父子,伟岸的父亲倒在白色躺椅上闭目休憩,幼小的奶娃娃蹲着小身子,拿着小铁锹往地上铲啊铲。铲倒脚边的数棵小草,小娃娃再用手扶起来,小草颤巍巍直立,抖动离开土地的脆弱身子,摇摇欲坠。
“没关系,浩仔给你浇土,不怕,等一下下就不疼了。”
小娃娃一手扶起小草放进之前挖的小坑里,一手拿铁锹把周边铲起来的土填进坑。呼哧呼哧可起劲了,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景瑶囧囧看着,这孩子,把草挖出来,再埋进去,那挖出来干嘛。孩子的世界,没有白干活的概念,只有无聊和匪夷所思。
“浩仔!”
景瑶轻轻唤儿子,唤一声,儿子忙着埋土救草,没空。
“浩仔,妈妈来了!”
小娃娃嗯了声,算是给妈妈面子,依旧没回头。
“浩仔,你不理妈妈,妈妈走了啊!”
总算回头了,只是这表情,怎么有些不情不愿。儿子,妈妈在你心目中,难道还不如一棵破草。
偏偏小娃娃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小老头似的说教。
“妈妈,你等等,我在帮小草回家。小草离开土土,很伤心,好可怜。妈妈要有爱心,妈妈等等我。”
小屁孩,把小草搬离家的究竟是哪个。
景瑶懒得和奶娃娃计较,直接朝躺椅走去。反正孩子现在只看得到草,反正她要找的是柏慕航,她不嫉妒。不过是一棵草,真的,没什么。
只是,如果她找的人也没空理她,她究竟该何去何从。走,还是不走。
景瑶移脚,打算转身。
“来了就过来。”男人低哑的声音,睡梦初醒的迷蒙性感。
景瑶刚刚站定,男人大手一拉,景瑶重心不稳,倾斜前倾跌倒入男人怀中。耳垂倏地通红,景瑶抵住柏慕航胸膛,挣扎着要起身。
“孩子在,注意点!”话语中的嗔,不经意流露。
柏慕航眯起眼,闲闲看向忙着救草的儿子。
“他在办事,没空看你。”
景瑶还想挣扎,柏慕航一巴掌轻轻拍在浑圆的翘臀上。
“就这样,再动,就地正法。”
不敢动了,感觉身下某处地方开始升温,景瑶呐呐转移男人注意力。
“你真打算让他们离婚。”
柏慕航圈住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逸出一声舒服的轻叹,“我从不说空话。”
“惩罚够了就行,没必要赶尽杀绝。”得饶人处且饶人,给自己留条后路吧。那位陈太太的夺命连环ca11,外加怨妇哭闹,就差最后上吊一环了,景瑶实在吃不消。
“她找上你了?”
景瑶沉默,以无声应答。
“可惜了。”柏慕航啧啧两声。景瑶不解看向他,柏慕航轻飘飘道,“他们要是有骨气,熬过半个月,我就言而无信一回,放过他们。到底还是胆子小,不经事啊。”
景瑶继续沉默,算了算日子,距离幼儿园争端到现在,刚好半个月。呃,最后两天的事,陈太太,你未免太急了吧。
抱歉,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爱莫能助。你就当付点代价买个教训吧,虽然这代价委实不算小。谁叫你嚣张时太冲动,求人时太着急呢,人啊,还是得慢慢来。
57。你喜欢的(修改)
陈氏夫妇的事情最后到底如何解决的,景瑶不想插手也就无从而知。柏家男人的决议;她撼动不了。尤其是柏崇明;铁了心要教训欺负他孙子的陈家人,她若是劝阻,大概又要被他抓住把柄喋喋不休进行一场思想教育。
无非是;对外人装慈悲,孩子受了气却无动于衷,做老婆不合格;为人母更失败。
柏崇明只要愿意;可以编排出一大箩筐理由控诉她。她自知争不过这位刀子嘴公公,索性不去做那个冤枉大善人。
和柏慕航谈过后;陈太太又打过一次电话,隔着遥遥的距离;景瑶清楚听到那头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竭力压制的怒气,“柏太太是真的不打算帮这个忙。”
景瑶听到自己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真的无能为力。”不去浪费唇舌的辩解,在对方心里,她的辩解恐怕是多么苍白无力。
“你们柏家仗着有几个臭钱,仗势欺人,无法无天,我等着,等着柏太太的下场。我的今天,就是柏太太的明天。”
强弩之末,处境艰难却依旧不知悔改的叫嚣咒骂,真正嚣张的到底是谁。
话不投机半点多,景瑶把手机拿开,远离耳边,挂断。
柏慕航在楼上叫她,大少爷刚刚洗完澡,头湿漉漉,居高临下,挥手下命令传召她这个专属女佣贴身伺候。
自从娶了老婆后,威风凛凛肃杀果决的柏大总裁俨然成了继柏宇浩小朋友之后的第二大娇气包。
当然,大男人的娇气和小男孩的娇气不一样。
小男孩的娇气是全身心的依赖,无尾熊一样缠着你,一天看不到你就会哭闹,受伤了难过了一定要你陪。而大男人的娇气呢,是人格独立生存独立后,因为习惯而生出的一种惰性。
比如吹头,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柏慕航双手健全,完全可以自己独立操作。没结婚前,他自己不也做得好好的。景瑶来了,给老公吹头,成为她日行一事的功课。
对此,景瑶怨念颇多。妻子与女佣的差别,多了三条,陪吃陪聊陪聊。
柏慕航有洁癖,贴身的衣服裤袜不让外人碰,单身的时候,自己动手扔洗衣机里转。如今结婚了,自己动手的时代宣告结束。
衣服脏了,喊老婆。口渴了,喊老婆。洗完澡了,喊老婆。睡觉了,喊老婆不。开玩笑,必须的。
景瑶苦中作乐,嘲笑自己是老妈子,伺候完小的接着服侍大的,但凡大小男人在家,半刻不得闲。
所以,眼高手低的男人们,千万别小瞧自家辛勤劳作的可爱老婆们。劳动最光荣,向任劳任怨的居家妇女致敬。
男人的头很短,一根根精神抖擞,不似时下的花美男式,简简单单的短,看起来清爽又干练。某种程度上,型反映人物性格。用在柏慕航身上,确实有些道理。
头短,擦起来快,景瑶省了不少力。但柏慕航此人事多,明明干了七八分,可以让头自由风干了,他却闭紧嘴不话,愣是等景瑶擦到手软,大老爷才松口。
柏慕航折腾起人来,比他儿子更难伺候。
景瑶是忍了又忍,极力克制,忍下想一剪刀剪掉他头的冲动。平心静气告诉自己,就当在理店打工,被龟毛的顾客纠缠骚扰,身心俱乏。为了工作,忍。
“头干了。”景瑶嗓音天生柔和,即使清清冷冷说话,也有股温软的味道。
柏慕航闭着眼睛半靠床头,嗯了声,再无反应。
景瑶当他点头了,半跪在床沿的腿伸直,拿掉毛巾作势要下地。
一个拦腰,景瑶只“啊”了声,毛巾掉在地上,人被柏慕航搂入怀中,像抱小孩一样抱到大腿上。
景瑶穿的真丝睡裙,裙摆不长,到膝盖上一点点,被柏慕航强制摁到大腿上,扭动翻身间裙角折,白花花的大腿显露出来。
柏慕航摸着老婆白嫩滑溜的大腿,粗砺的手指在上头爱抚弹跳,低头,埋在白细颈间,嗅着老婆身上淡淡的奶味。
没有人工香料的刺鼻味,只有养孩子冲奶粉留下的特殊母爱味。偏偏柏慕航好这味,嗅一口,爱不释手,手上开始不老实,沿着大腿内侧向腿根滑动。
“别闹,我还要看资料。”景瑶试图拨开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
后天周末有个慈善晚宴,是海城商会主席夫人举办的,逾十年之久,目的是为贫困残障儿童筹募善款,为此还专门建立了一个爱心基金会,用来管理和分配善款。因为管理规范,款项公开透明,社会上评价颇高,尤其在名流太太圈里口碑极佳,都以能参加晚宴为荣。柳清说景瑶是富太太,次出场秀以慈善晚宴开始,效果最佳,做公益永远是体现友好亲民形象的理想宣传方式。
空手套不住白狼,不下点本钱,人家只会认为你装腔作势,伪善。就连向来务实,不喜奢华的柏慕航也支持景瑶出席这此晚宴,“不说每场必到,偶然露个几次面,可以。”
之前有柳清和刑曼打理,柏慕航不操心这些事,轮到景瑶了,他不过问两句总觉得不放心。就像爸爸牵孩子学走路,不撒手是溺爱,撒手了又冒出无穷尽的担忧,左右都为难。
“没事,有小姨陪着,你只管端起架子笑。”
柏慕航说得一派轻松,景瑶却做不到放松。灰姑娘参加宴会那么激动,到她了,怎么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乡下人进城,忐忑又不安。
柳清心细,特意收集了某些重量级太太的资料,整理成册,交给她叮嘱她挑重点内容记忆。她才看了一小半,人物照片还没认全。到时候介绍起来一个不认识,傻眼干站着,尴尬到说不出话,那可糗大了。
装面子,做面子,就是不能没面子。国人特色,好面子。
“一起看,有疑问,问我。”
柏慕航探身拿过床头柜的一叠材料纸,搁到景瑶腿上,下巴抵着景瑶肩膀,一页页翻开。圈在男人怀里的景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纸上,可是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作怪大掌能否消停下来。若有若无的轻抚慢挠,专挠她腰间的痒痒肉,让她好想,好想把腰间的那双大手跺掉。
再挠,再挠,她真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放我下去吧,这样看,不自在。”
“自在,我很舒服。”
小白花碰上无赖,逆袭或是顺从,跟着心走。
“我不喜欢这样。”景瑶垂眸,长长的睫毛如梳子整齐浓密排列,道是种风情,脉脉流连眉眼间,微有轻愁,但是羞怜。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柔软,轻盈,却坚韧。明明眸中失措,却又故作镇定,义正严辞和他谈判。
可爱的小兔子,让人想欺负又想怜味。怎么办,恶趣味出笼,一发不可收拾。
柏慕航突然低下头来,凑近景瑶的脸。白里透红,肌肤细腻到看不见毛孔,连耳根也是微粉。男人心弦一动,唇贴着粉颊,狠狠亲上一口,用力过猛,又脆又响。
景瑶心如鹿撞,脸颊的红晕更深,好似要烧起来。他亲得太用劲,脸颊微微发痛,又是灼热得厉害,有股燥意在体内流窜。
讨厌的男人,总爱莫名其妙来场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又惊魂无定。
“我要下去了。”
景瑶一手拿材料纸,一手使劲掰柏慕航紧圈住她的铁臂大掌,不满抗议,可惜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浩仔见不到我会发脾气的,我去看看他。”
柏慕航抽掉景瑶手上的一叠纸,扬手扔到矮柜上。景瑶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柏慕航翻身扑倒,强健的身子压下来,紧紧压住动弹不得的景瑶。
“不要,没到睡觉时间。”景瑶犹在挣扎。
柏慕航的吻细细碎碎,温温柔柔,吻过景瑶眉间,舔过俏生生的鼻头,到樱桃小口。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吮一口,琼汁玉露,意犹未尽。
鱼水之欢,景瑶向来被动,如今被柏慕航缱绻吻着,浑身绵软无力,唯有缴械投降的份。
睡衣被男人撩到腋下,高耸的胸脯弹跳而出,受惊的一对大白兔轻微颤动,颤得柏慕航口干舌燥。
男人压住女人,捧住女人的脸,找到女人的唇来了记热辣辣的深吻。拉过丁香舌纠缠,绵绵密密,狂扫女人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景瑶唇齿被柏慕航死死霸占住,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咽着凭本能摇晃螓首。
一记又深又长的舌吻过后,景瑶气喘吁吁,微张口唇,香舌轻轻吐纳。
“我不喜欢这样。”再一次重申,媚眼水波生,涟漪迷离嗔。
“嗯,我喜欢。”柏慕航置若罔闻,继续干他的活,沿着红唇向下,吸吮天鹅颈,揉捏绵软粉乳。
景瑶怒,打开他的手。
“你不尊重我。”严重的控诉。
“你难道不喜欢,嗯?”柏慕航浑不在意,手指加重力道,在景瑶一边小红果上惩罚性的捻了又捏。
“啊!”
景瑶又是一声叫,痛是痛,但更多是又痒又麻的快感,犹如微弱电流淌过全身,麻麻的舒服。
“你喜欢的。”极肯定的语气,柏慕航笑了,房事进行中独有的慵懒性感,带着邪气的坏,手往下探,手指轻轻转动,往深处撩拨。
景瑶阻止不了,报复性的狠掐柏慕航后背。景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十指纤纤,指甲饱满素净,朝男人背上抓去,杀伤力不大。
男人轻哼一声,不觉得痛,倒是十分享受的闭起眼。身体伏低,男人如蓄势待发的豹,积攥力量于某处,俯身一冲,向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这个夜,很销魂。
58。你幸福吗
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来树缠藤。
柏慕航是树;遮天蔽日的大树;万枝丰硕,叶茂根深。偏就是这样一棵临风玉树,一根筋耗在景瑶这株青葱秀气兰花草上了。
每每做完纯肢体高消耗能量运动;景瑶总要告诉自己,他是我老公,我在尽义务;应该的;必须的。
其实,没那么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只是;景瑶性格别扭,否认自己有享受到。
哗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传来,隔着磨砂玻璃门,里头看外面,外面看里头,都是雾蒙蒙。
这档子事,向来是男人出力又出汗,景瑶没怎么动,身上倒还清爽。
景瑶拿过床头柜上的材料纸,打算偷空继续温习。敲门声响起,毫无章法,只“砰砰砰”一顿乱敲。
伴随敲门声,还有胖娃娃稚嫩的尖嗓门。
“妈妈,妈妈,我来了,妈妈,妈妈,快开门!”
舒心一笑,景瑶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去,掀被子下床。门一打开,胖娃娃的肉胳膊已经在半空中吊着了。
“妈妈抱,妈妈抱!”
浩仔宝宝笑眯了眼,小酒窝甜蜜蜜,直嚷着要景瑶抱。
景瑶从柳清怀中接过孩子,低头就是一个脆生生的吻,捉着孩子一双胖手,声音柔得能滴水。
“不是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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