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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嗜婚如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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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瑶从柳清怀中接过孩子,低头就是一个脆生生的吻,捉着孩子一双胖手,声音柔得能滴水。

    “不是说好了今天跟姨奶奶睡,宝宝又不乖了,不听话?”

    浩仔看着妈妈,又大又圆的黑眼睛,很萌很天真朝景瑶放送星星,淡淡的小眉头可爱蹙起,小仓鼠一样呆萌到爆。

    柳清摸着孩子脑袋,浅浅笑开,“宝贝今天想跟妈妈睡,明天再跟奶奶睡。我家浩宝宝可乖了,还跟奶奶说对不起呢。”

    “恩恩,”浩仔笑嘻嘻,小脑袋点啊点,探过小身板,拿小胖手摸柳清的脸,“奶奶,对不起,明天陪奶奶睡。”

    “哎,宝宝真乖!”柳清抓住浩仔的小手,亲了又亲。

    浩仔由柳清亲着,小脸蛋笑得可甜了,扭头冲景瑶亮出两排白牙,“妈妈,奶奶答应了,今天跟妈妈睡。”

    “其实,你还有第三个选择,回儿童房一个人睡。”

    甜甜蜜蜜玩煽情的祖孙三人,谁都没注意到柏慕航到来。当然,柏慕航走路无声无息,都快成猫步了。

    “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柳清体贴关上门。

    柏慕航从景瑶怀里抱过孩子,浩仔扭动胖乎乎的小身子,要妈妈抱,不要爸爸抱。浩仔胖手搭住景瑶胳膊,大脑袋埋在景瑶颈窝,身子已经出去大半,被他强势的老爸牢牢抱住。

    “浩仔,又不乖了。”

    同样的话,妈妈说起来又奶又甜,爸爸则是威胁意味浓厚。

    浩仔小朋友抬头,瞅着他漂亮温柔的妈妈,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小声音又萌又甜。轻轻的,软软的,带着渴求,别提多稀罕人了。

    “妈妈,我想和妈妈睡,爸爸高不高兴。”

    胖娃娃穿着连体奶牛睡衣,白白的衣服上一头头小小黑色奶牛,脑袋顶还有两个犄角,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眨着湿漉漉水润润的大眼睛,虔诚望着妈妈。

    景瑶看得喜欢,心软得一塌糊涂,“你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爸爸当然喜欢你,你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爸爸可高兴了。”

    能不能少点肉麻。

    柏慕航咳了声,景瑶没搭理,男人继续咳,重重咳。

    景瑶瞥一眼,“柜子里有药,自己拿着吃。”

    然后,微笑哄孩子,“爸爸生病了,宝宝不能离得太近,小心传染了。来,我的小宝贝,妈妈带你睡觉觉。”

    浩仔兴奋跳起来,要爬下床,“我给爸爸拿药。”

    景瑶抱住他,“宝贝不知道拿什么药,让爸爸自己去。”

    真是个孝顺孩子,只是,你这样兴奋为哪般。

    孩子在景瑶怀里扭来扭去,景瑶有点撑不住,柏慕航接手,一只粗胳膊搞定。

    “躺下,睡觉。再不睡,抱你回小卧室。”

    孩子停下来,偎在爸爸怀里,一眨不眨看着爸爸,不说话,扭头,找妈妈。

    “妈妈,抱!”

    堂而皇之,景瑶从柏慕航手里救回孩子,满满抱入怀中,轻轻摇,慢慢哄。哄着哄着,景瑶哼哼嗯嗯,哼起了摇篮曲。

    孩子放在大床中间,闭着眼睛,小嘴巴弯弯。景瑶侧过身子半躺于孩子旁边,手搭在孩子身上,缓缓轻拍。

    孩子睡了,小小的嘴巴抿起,长长的睫毛如细密的齿梳,微微上翘。奶白的肤色,红润的脸颊,真是个健康神气的漂亮宝宝。

    景瑶看着看着,又看入了迷。自己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二十四孝妈,该睡觉了。”

    柏慕航从背后揽住景瑶,温热的大掌扣在景瑶小蛮腰上。男人抱着女人,女人抱着孩子,画面格外温馨唯美。

    我们总是在强调爱,其实,真正的爱无需强调,它细化到生活的每一个点点滴滴,旁枝末节,春风般的温暖。 

    感受的是心灵,并非语言。

    等到孩子睡着,轻唤唤不醒。景瑶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睡容,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感觉五味杂陈。

    苦涩,心酸,忍耐,欣喜,甜蜜,最后化作一句轻声的询问。

    “你幸福吗?”

    柏慕航埋首景瑶颈间,蹭着又滑又细腻的肌肤,满足感油然而生。听到问话,男人笑了笑,“如果幸福是身心舒畅,那么,我很幸福。”

    景瑶唇角弯弯,无声笑开。

    幸福就好,那些山盟海誓的情啊爱,只是镜花水月。和乐的家庭,彼此包容,互相体谅,责任亲情将我们维系在一起,朝着同一个目标奋进,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

    我很幸福,爸爸,妈妈,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的女儿,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还有个不够体贴但是很靠谱的老公。虽然开始不那么美好,过程也不那么愉悦,但是现在,我在他怀里,孩子在我怀里,我们是三口之家。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过,一起欢笑,一起悲伤,一起承担,且行且珍惜。

    路尚且远,心已找到归途。

    “在想什么。”

    男人用鼻尖蹭着景瑶,呼出温热的气,吹得景瑶颈间发痒。

    景瑶发笑,缩了缩脖子,往里挪动,尽量放轻手脚,以免惊扰到孩子。

    男人熊抱住景瑶,顺带把孩子也抱进来。浩宝贝扭着身子动了动,小小呢喃两声,翻身继续酣睡。

    如果这生命如同一段旅程,总要走过后才完整,谁不曾怀疑过,相信过?  

59。摊上大事了

 

    一路彷徨;一路抉择;一路摇摆;这一生都在寻找蹉跎,都在忙碌煎熬。而今现在,总算找到一点幸福的感觉。

    似乎命运在那一年转折;那一年;母亲肝癌加重,要做换肝手术;那一年;她做了代理孕母;那一年;最黑暗的时光。

    或许,真应了一句老话,阳光总在风雨后。

    她的阳光,在五年之后来临。

    只是,人无完人,幸福也是相对的。一些琐碎的小烦恼如雨后春笋,一根根破土而出。

    比如景梅,比如贾欣欣。

    景梅在景瑶最痛苦无助的时候给那个灾难沉重的家庭狠狠捅了一刀,贾欣欣呢,则在景瑶重获幸福的时候,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景瑶赶到病房的时候,平静看着抱成堆痛哭流涕的母女俩,心头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谁说儿女是债,不靠谱的亲戚也是债。

    “你们先停停,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凶手是贾欣欣室友,第一次动刀,没有经验,胡乱捅了一下。贾欣欣身手灵敏,东躲西避,因为闪得快,将将插入侧腰腹肌肉约莫两寸的深度。

    距离景梅在电话里哭诉女儿伤得很重,差得很远。

    至少贾欣欣现在还很有力气的哭嚎,丝毫不担心牵扯到伤处。当然,她的伤处肯定没有牵扯到,否则,以她的脾气,早就叫起来了。或者,会骂医生技术烂,或者,会骂该死的室友,具体谁知道呢,反正不会消停。

    “表姐,你要为我做主。她不相信你是我表姐,还说我钓凯子,还说我吹牛不打草稿,还拿刀捅我。你要表姐夫整垮他们家,把他们家整到破产。”

    有必要吗,贾欣欣同学,因为同学间的争执和这点肌肉伤,你就要整垮他们家,未免有些得理不饶人了吧。

    何况,你是延迟毕业,说到底比人家大一级,难道不能拿出学姐的风度,忍耐一下。

    到底是怎样的争执,惹得人家一个女孩子狂性大,甚至有勇气拿刀捅你。

    真正问到点子上,贾欣欣又是满脸为难,支支吾吾,不接话,只喊肚子痛,捂着肚子叫。

    大姐,你伤的是侧腰腹好不,装痛好歹装到位。

    看贾欣欣那模样,必定是心虚有鬼。景瑶觉得,尽信贾欣欣,不如不信。

    贾欣欣的话,无论哪一句,水分十足。

    景梅级护短,女儿受了伤,甭管多大,一定要找人家家长理论,为女儿出口恶气。

    结果,景梅刚刚在病房里咆哮两句找人算账,被算账的人就来了。

    人家父母,外加高头大马的亲戚,一走进屋,满脸煞气。

    景梅还残留着被柏氏保安丢小鸡丢走的阴影,打了个哆嗦,立马噤声,缩在景瑶身边,改当乌龟了。

    这阵势,好像贾欣欣这边才是理亏一方。

    景瑶越觉得,事出有因。

    “我女儿被你们家姑娘推倒,撞破了头,现在还昏迷着。你们家谁拿主意,赶紧给个说话,看这个事怎么办。办不好,咱法院见。别想逃走,别想善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至少是个明理的,上来第一件事不是闹,而是给说法。说法怎么给,端看两家如何商议。谈得拢,好说,谈崩了,继续。

    这时候,极品亲戚绝对靠不住。

    景瑶觉得,自家亲戚本身就是个不靠谱的,遇到大事别指望他们出头,不拉后腿都该谢天谢地。

    贾欣欣直接蒙被子当背景,景梅瞧这架势,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估摸女儿也不清白,还把人家打昏迷了,自己一时懵了,不知如何是好。

    从来都是她理直气壮,哪有这种理亏被人拿捏的时候。

    景瑶当其冲,战线最前方,面对密集炮火。病房是清净地,景瑶好声好气,请对方家属到外头细谈。

    景瑶本身是个和气人,说话轻声细语,柔柔软软,讲起道理来又是有的放矢,给人一种天然的信赖和亲近感。从柏慕航爱逗她说话,爱听她说话就可以充分说明到她独特的语言魅力。

    景瑶温温柔柔,有商有量。医药费由她全权负责,至于打伤人后的赔偿问题,等孩子醒了再议,如果责任完全在她们这边,她会让表妹亲自上门道歉。

    人高马大的男亲戚光看人去了,人家说完,又拿忧郁清新的小眼神期盼看着你,你呆呆愣愣,只剩点头的份。

    女孩父母见了,暗骂丢脸,面子挂不去,自己这边都有人点头了,还扯什么扯,费劲。

    “反正,我女儿没醒,没有任何后遗症之前,这事没完。你妹妹必须道歉,必须认识到错误,必须悔恨。我真恨自己不是地痞流氓,否则肯定一脑袋砸了你妹妹。我闺女伤成这样,还谈什么谈。”

    伤者父母一堆怨气,景瑶乖乖听着,设身处地,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受伤,没准比这对夫妇更加愤慨。将心比心,对方态度不好,景瑶可以理解。

    景瑶再三保证,一定让大家都满意。

    又哄了一阵,对方总算走了,景瑶长长吁气,处理打架纠纷问题,真是比照顾孩子还累。

    景瑶回到病房,景梅往外探两眼,小心翼翼问,“走了?”

    景瑶点头,没来由心头升起一把火。都是些什么破事,贾欣欣二十多岁的人,还没她儿子懂事。

    柏慕航打来电话,景瑶抬头,见景梅双目炯炯盯着自己,有神得不得了。

    “外甥女婿打来的?”

    有个亿万富豪甥女婿,说起去多风光啊。要是亲女婿,更好。刹那间,某种罪恶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心虚所至,景梅笑得格外灿烂。

    景瑶交代一句,出去接电话。

    景瑶把事情过一遍,柏慕航听完,轻轻笑了下,凉飕飕的。景瑶能听懂那笑声的意思,不外乎,你家的亲戚,没话说了,用言语难以形容。

    “挂了,还有事要忙。”景瑶怏怏不乐,遇到这种事,她也是头一桩,以为她不抓狂啊。

    “等等,需要我出面吗。”老婆遇到困难,老公必须出头。事关责任心,大男子虚荣心,半点不含糊。

    景瑶连忙摇头,彷佛惊吓到,“不用,你千万别过来,你来了,她们更把鸡毛当令箭,目中无人了。”

    柏慕航点头,想想也是。他一出马,谁与争锋。

    “那你有事找小许,别自己强出头,扛不住了立刻告诉我,我来善后。”

    挂线,柏慕航又打了电话吩咐小许,密切注意太太行踪,保护周全。

    景瑶这边,光是一通电话,景梅已经上纲上线。

    “甥女婿什么时候过来,没个男人,阿猫阿狗都敢欺上门。”

    “他要开会,过不来。姨父呢,表妹都住院了,怎么没看到人。”

    甥女婿来不来无所谓,又不是亲女婿。倒是亲爹,女儿出事了,半天看不到人影。

    景梅质问景瑶不成,反被景瑶问住,又是个对于她而言难以启齿的问题。景梅一改凌厉,转而和稀泥,顾左右而言他,越看贾欣欣越来气。

    争气的本事没遗传到她一分,随她爸,惹祸工夫十成十。

    景梅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戳女儿脑门,“你个没出息的,嘴里没一句实话,害老娘落了个脸红。你给我早说啊,明明白白说清楚,我也早作打算早想辙。现在可好,被人家堵得哑口无言,还得你表姐帮忙摆平,出钱又出力。这次多亏了你表姐,还不赶快谢谢表姐。”

    贾欣欣被景梅骂得狗血喷头,瘪着嘴巴自觉委屈,景梅要她给景瑶道谢,她不情不愿,踌躇半天,才冒出一句“谢谢!”

    说感谢的人不情不愿,接受感谢的也是勉勉强强挤出一个笑脸。

    母女俩就这样了,有好处藏着掖着,绝对想不到你。等到坏事临门,自己摆平不了,第一时间找上门,然后责任人就是你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帮人不是无底线的,景瑶只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可能提供帮助。至于贾欣欣该承担的责任,她必须自己面对,旁人代替不了。

    贾欣欣一听要向捅自己刀子的人道歉,马上不干了,耍泼叫着差点跳起来。

    幸好景瑶一来就给她们安排单人病房,否则,这副活蹦乱跳的模样被外人看见,还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明明精神得很,站着茅坑不拉屎,抢占紧缺医疗资源。

    “她捅了我一刀,凭什么要我道歉。”

    景瑶面容平静,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慢声慢气,“她捅你一刀,你能说能笑能走能跳,不看腰上的绷带,跟正常人无二。我问过医生,你只是伤到侧腰部肌肉,缝合完后观察一周左右就能出院。你嘴里的罪魁祸,至今还躺在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管子,脑袋严重血肿,清创后依旧昏迷不醒,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你说是她捅你一刀担的责任大,还是你推她一跤,害她重症昏迷,被她家人告上法庭,甚至面临牢狱之灾的几率大。”

    越是慢,越是平静,越昭示风雨欲来。

    景瑶句句在理,客观分析整件事的负面走向,警醒仍然处在安逸状态的母女,清干净脑中肥肠,想清楚下一步怎么走。

    贾欣欣听到自己有可能要坐牢,吓得花容失色,磕磕巴巴,“那我怎么办,我不要坐牢,我去道歉,给她赔不是。”

    你想道歉,也要等人醒过来啊。人都没醒,道给谁看。

    门外传来敲门声,“贾欣欣在吗,我们是她的室友,过来探病。”

    景瑶打开门,两个清秀女生站在门外。一个朝她微笑,还算客气。另外一个,侧着身体,视线专注投向走道,神情透着不满和倔强。

    暂称前者室友甲,后者室友乙。

    室友甲拉住室友乙,“姐姐好!”

    景瑶微笑点头,让开身子示意她们进来。

    “不用了,我们过来问问,贾欣欣要是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不耽搁她休息,我们先走了。”

    景瑶叹气,贾欣欣同学,你人缘到底是有多差。

    室友甲还算含蓄,室友乙则是不客气的哼了声,“我们看完小语,顺道路过而已,谁稀罕看她了。”

    小语,昏迷的那位女同学。

    室友甲推了推室友乙,怎么说话呢,火药味忒足,贾欣欣再怎么不对,好歹现在也受伤住院了,就不能委婉点。

    景瑶执意把两人请进屋,门外说这些事,让过路人听到了影响不好。

    室友甲率先同贾欣欣打招呼,贾欣欣嗯了声算是回应,抽掉枕头躺下去,当起柔弱病号。睡觉,休养生息。

    景梅帮女儿盖严被子,仅在女同学喊她阿姨时点了点头,然后,沉默摆起长辈架子。

    景瑶给两位女生倒了茶水,招呼她们坐到沙上。

    “欣欣简单和我讲了下事件经过,我还不是很清楚,她也不愿意多说。正巧你们来了,我想详细了解整个过程,我们该承担的义务,绝不推脱。”

    室友乙难得换了表情,不再冷漠尖刻,而是半夸半肯定,“你是个实在人,不过,”话锋一转,“你和贾欣欣怎么会是姐妹,太不像了。”

    后面一句刻意压低声音,景梅和装睡的贾欣欣离得远,没有听到,否则准得气吐血。

    景瑶无奈耸肩,笑容勉强。这个问题,她也想了很久。没办法,血缘关系是出生就注定了的,她只能被动接受。

    于是,室友甲乙,你前我后,你一言我一语,配合无间的把当时画面真实再现。其惊险程度,彷佛自己身临其境,深刻感受一遍。

    小语家境好,父母给她名下买了几套房,名副其实的房姐。贾欣欣则是爱摆阔,家庭小康又是独生女,花钱大手大脚,房子和小语没法比,外表穿戴上倒是勉强能和小语拼个一二。

    贾欣欣和小语一直不对盘。

    各种比,各种竞争。

    贾欣欣赢少输多,明显处于下风。

    昨天晚上,贾欣欣从家里回来,大包小包各种炫耀。说自己是富的小姨子,说自己是千金小姐,说自己要住北湖豪宅了。天花乱坠,夸夸其谈。

    小语笑她,你要是能攀上亿万富翁,我都能当英国王妃了。你欠我一千块钱,从年头欠到年尾,都快一年了,我也不要利息,大小姐原数还给我就行。钱还清了,大小姐要住豪宅,我抬手抬脚恭送。

    贾欣欣爱慕虚荣,是吹嘘显摆的个中高手,这回难得说真话,却没有人捧场,对方还拿钱说事,损她面子。贾欣欣觉得自己委屈大了,被小小房姐冷嘲热讽,还不了嘴。

    贾欣欣一时气结,气疯了头,骂不择言。大骂小语,骂她是二奶生的,有娘生没爹养,骂她祖宗八代都是妓院出来的。

    这话骂出来,被骂的能不生气,脾气再好也要爆。你骂我就算,你还骂我妈,骂我祖宗。

    小语暴走,正在削水果的人,抄起家伙就冲向贾欣欣。原本只是想吓唬贾欣欣,要她积点口德。

    孰料,贾欣欣是个怕死的,上蹿下跳,左闪右避,倒霉地自己撞刀刃上了。

    见真的扎到人,小语自己都吓傻了,羽化成石块,不知所措。

    贾欣欣捂住腰部,满手的鲜红,不可思议瞪大眼,然后扯开嗓子嚎叫,疯似的使全力把小语推倒。

    这一推,好死不死推到书桌尖角。小语后脑磕到书角,瞬间倒在地上,眼一闭,晕了过去,鲜血流一地。

    事情生得太快,故事进展又太过戏剧性。

    原本是场小小的争端,结果吵着吵着,动起手来,又打着打着,竟然上家伙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两人都受了伤,其中一个还是重伤,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动手前,默念三遍,然后,相安无事了。

    可是,真正动起手来,谁又想得到这句话呢。

    向来秉持和气生财的景瑶此刻恨不能把表妹吊起来打一顿,吹嘘吧,显摆吧,惹祸了吧。读了十几年书,素质读哪去了,有那样骂人的,典型道德有问题的不良青年。

    一五一十弄清楚,景瑶身为贾欣欣表姐,自己都觉得丢人。有个这样不知轻重,口无遮拦的浆糊脑表妹,这辈子甭想安生。

    客客气气把同学送走,景瑶回屋,掀开被子,“别装了,人都走了。”

    贾欣欣抓着被子,露出脑袋,惨兮兮瞅着景瑶。景梅旁观形势,见景瑶面色不善,眼珠子一转,揪起贾欣欣耳朵开骂。

    “你是猪啊,不,你比猪还蠢,猪还知道刀子来了往后退。你往哪跑呢,直接撞刀上,还让其他人看到。她们供词一对,你是自残,和躺着的那位没关系。你骂人家祖宗八代骂得爽了是吧,真会推啊,推一下就把人推晕了,打架也要技术,你个脑残的。把柄全在人家手上了,你要我怎么办,你去坐牢吧,我不管了。”

    景梅唾沫横飞,一屁股坐到地上,盘腿扯嗓子干嚎。景梅哭得没羞没臊,贾欣欣见了,顿生绝望,抹把脸,跟着娘一起嚎。

    “我命苦啊!”

    景瑶抬脚出屋,景梅和贾欣欣傻眼,她不搭理,戏怎么唱得下去。

    不一会儿,景瑶回来,凉凉道,“外面听不到,你们继续,想哭多久哭多久。一起哭的时间,也就这几天了。”

    母女身形一僵,愕然,她难道真的不管我们了。

    景梅爬起来,掸掸屁股上的灰尘,恢复讨好的神态,“瑶瑶啊,你表妹做得再错,那也是你妹妹,不能眼睁睁看着外人欺负她啊。再说,这事情闹大了,真要闹上法庭,对你也没好处。女婿不是有钱吗,给他五十万,一百万或者几百万,还怕他不私了。”

    “人家不缺这点钱,现在只有一个要求,女儿必须醒来,没有后遗症,好了以后健健康康的。”景瑶问景梅,“你能保证吗,保证她醒过来,醒来后绝对不会留下后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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