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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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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不想让后人说一代不如一代,孙儿要让世人知道,我爱新觉罗家一代更比一代强!”
九阿哥和十四看着弘暄,心想,好家伙,就你阿玛也不敢这么狂妄啊!
见康熙不说话,弘暄又补充道:“想来皇玛法也不愿后人感叹,说皇玛法英明一世,子孙却个个草包。”
康熙道:“记着回去将这话给你阿玛再说一遍。”
九阿哥摸了摸额头,看来康熙心情还不错,还不忘打击老十。
弘暄见康熙跑了题,忙提醒道:“皇玛法,那吕宋……”
康熙道:“这事就要再多说了,朕叫人在阿哥所收拾出间院子,你身边的嬷嬷也都带进宫来,不用担心不习惯。”康熙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严肃。
弘暄瞪圆了眼睛,看着康熙,鼓着嘴不说话。
九阿哥在心中悄悄说道:“哭啊,闹啊,躺在地上撒泼啊……”
十四也在暗暗祈祷,“快吼啊,跳啊,骂人啊……”
弘暄还是板着小脸,气鼓鼓的看着康熙,没出声。
九阿哥有些急了,心想这倒霉孩子,怎么他阿玛的脾气一点也没学到啊!
十四悄悄捅了捅弘暄,提醒他,讲道理没用,胡搅蛮缠吧。
康熙也静静的等着。
孰料弘暄酝酿了半天,却委屈的说道:“皇玛法,就我一人留在京里,我会想阿玛和额娘他们的,我还要教弟弟们射箭呢。”
九阿哥气得上了眼睛,这是老十的种吗、
十四则想,这孩子该不会是抱来的吧?
康熙却慈祥的问道:“你出了京,就不想皇阿玛了?”
弘暄抬头看着康熙,小声道:“我也想皇玛法,可……”
康熙不等弘暄发表完意见,便道:“你天天都陪着你阿玛额娘,陪着皇玛法两年都不愿意吗?”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是皇帝,我陪多了,怕闯祸。”
九阿哥和十四无语。
康熙则道:“你在府里祸也没少闯。”
弘暄道:“那怎么一样,皇玛法要被我气出个好歹来,我可是千古罪人了,我不当千古罪人,我还是去气阿玛吧。”
康熙莞尔,觉得弘暄还真不枉自己疼一场,道:“过两年再气你阿玛吧,让他也喘口气,好了,这事别再议了,赶紧去做功课吧。”
见弘暄还是不动,康熙幽幽道:“怎么,不愿意陪皇玛法?”
弘暄慢慢摇摇头,想了想道:“那到时候我去吕宋接阿玛回京?”
康熙点点头,“准了。”
弘暄笑了笑,道:“谢皇玛法,我要在吕宋呆两月。”
康熙点点头,见弘暄还没退下的意思,便笑道:“你再不去做功课,朕就改主意了……”
弘暄笑道:“皇玛法若改主意让我再起就去吕宋也不错,呵呵……”
话虽如此,弘暄还是忙跑进了暖阁,动若脱兔。
弘暄退下后,康熙方扭头看向九阿哥和十四,问道:“什么事?”
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九阿哥和十四对看一眼,见大势已去,都有些沮丧,可若就这放弃,又有些不甘心。
于是,九阿哥便硬着头皮道:“皇阿玛,既然弘暄舍不得十弟和十弟妹,不如让十四弟接过这个差事吧?”
康熙一下冷了脸,“蒙古药材的事,你怎么还没上折子?朕告诉你,若安抚不好那些蒙古王公,你就给朕到蒙古呆着去!”
九阿哥哑然,怏怏的退了一步。
十四忙又道:“皇阿哥,弘暄小小年纪就想着抢吕宋了,肯定是十哥天天在他面前念叨,儿子担心,十哥去了吕宋,万一与洋人动起手来,朝廷救之不及。”
康熙冷冷道:“叫你去西山练兵,你就能拖上两日,叫朕怎么相信你?弘暄了?这叫人小志气大!瞧你那点出息,明儿你若还在京里呆着,西山你就不必去了。”
十四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当夜,听了弘暄的汇报,其木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就这么被你皇阿玛打发了?”
老十则坐着不吭声。
弘暄小声道:“我哪想到皇玛法会问我想不想他啊?难道我说不想啊?就是真不想,也不能说实话啊,何况我肯定也会想的。”
其木格无语,“你皇玛法有多少孙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弘暄翘着嘴道:“阿玛,要不你再去跟皇玛法说说?”
老十忙道:“行了,就这样吧,到时候你来吕宋接我们就是。”
弘暄耷拉着脑袋,“我去给妹妹说一声,她肯定很失望。”
走到门口,弘暄还不忘自言自语道:“唉,早知道这样,才不想着以情动人呢。”
弘暄走后,老十见其木格很是沮丧,便安慰道:“别担心,弘暄今儿没在乾清宫闹起来,说明他还有点心眼,没蠢到家,放心吧,在京里他吃不了亏。”
其木格闷声道:“你来评评理,皇阿玛那么多孙子,怎么偏偏要稀罕弘暄啊?”
其木格心里将四阿哥也埋怨上了,干嘛不早生弘历啊!
老十叹了口气,“还好,皇阿玛扒了他来吕宋接咱们,咱们就知足吧。”
事到如今,除了知足,还能怎的?
其木格重重的叹了口气,道:“爷,等安安的腿无大碍了,我就起程,你在那边万事小心。”
老十搂过其木格,柔声道:“知道……”
乾清宫内,康熙看着弘暄的作业,喃喃道:“能耐住性子,倒是好事……”
第二百五十章 离别
弘暄留守京师已成定局,其木格无奈之下也只好接受了这一个令人很难接受的现实,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老十的行装准备上了。
吕宋地处在热带,冬装倒可以全省了,其木格便翻箱倒柜的将老十所有的夏装全找了出来,装了满满四大箱,老十瞧见后二话不说,就叫给卸了,“你该不是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要搬家了吧?衣服不够,再添置就是,拿那么多,也不怕累着爷。”
其木格自知理堀,好脾气的承认并改正了错误,反而弄得老十不好意思起来。
老十正想着是否该安抚一下其木格,不想又瞧见了满满三大箱的药材,老十实在没法扮演体贴入微的角色,立马又嚷了起来,“你当爷是病秧子啊,要那么多药材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爷病入膏肓了呢!”
其木格觉得这次道理在自己这边,便理直气壮道:“吕宋那地方,谁知道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多备些药材总是好的。”
老十大声道:“爷又不是没在吕宋呆过,那地方只是热些,又不是龙潭虎穴,药材全卸了。”
其木格不依,“那怎么行,有备无患啊。”
老十没好气道:“你就知道在南边置办啊?”
其木格争辩道:“这些可全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好药材,外面可买不到。”
老十懒得与其木格多费唇舌,干脆道:“要带你自己带,别指望爷,爷可得快马加鞭赶路呢。”
其木格商量道:“你少带一点吧,留着防身用,吕宋那么远,就算我带着孩子们赶到了前山寨,也不见得立马就能去吕宋看你,你身边带些药材,我也能放心些。”
老十拼命的摇头。
其木格拉着老十的袖子,软言道:“爷,兵营里又没什么好大夫,若药材再凑不齐,那小病也能拖成大病了,你就带一点常用的?”
老十挑剔的说道:“常用的哪还需要带,到处都是。”
其木格忙改口道:“那就带些贵重的。”
见其木格打定主意非要自己驮一口袋药材走,老十想了想,妥协道:“少备些,爷这次走总共就拿两个包裹,包裹多了,爷可不带。”
其木格瞪了老十一眼,见老十毫不妥协,还干脆拗过头去不看她,只好闷声道:“知道了,我再规整规整。”
接下来的几天,老十与其木格便就行李问题展开了拉锯战,你来我往后,两人总算在老十临行前,就包裹数量达成了协议,看着面前的四个大包裹,老十本来还想再发泄点自己的不屑,但听到其木格一一给何全交代着各种具体的细节,老十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有人为自己唠叨,也是种幸福不是?
老十临行前一天,毫无意外的参加了九阿哥为其准备的践行宴,九阿哥给老的一帮兄弟全发了请帖,除了身分贵重,不方便出席这等社交场合的太子,以及远在西山的十四是派人送来了礼物外,蓁各位皇子皆是礼到人也到,给足了九阿哥和老十的面子。
席间,因没了十四这个闹酒的主,老十便也保持住了郡王的形象,与众兄弟把谈甚欢,还破天荒的着忙了十三两句,“十三弟,你身子不好,还出宫来受累,让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你腿疾好些了没?”
十三微微笑道:“老毛病了,好与不好都没什么两样,十哥不必介怀。”
老十皱了皱眉,道:“可寻了偏方?要是缺南边的药材,就给我说一声。”
二三点点头,“有太医照看,倒没去寻其他方子。”
老十喔了声,不在意道:“有时候土方法比太医管用。”
十三笑道:“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寻的。”十三说此话时,笑容中带着一丝心酸,一个被康熙冷藏的皇子,一个没封爵的成年皇子阿哥,一个没开府的落魄天之骄子,哪有那能力派人满世界淘换偏方?
老十心中叹了口气,道:“我也帮你留意着,寻着了方子,就派人送进京来。”
十三忙谢过不提,一直在一旁细听的四阿哥此时接话道:“十北,我手里倒有个南方的土方,但一来缺了一味药,二来,太医瞧过后皆认为凶猛无比,所以一时也不敢给十三弟用,若你得空,帮着在南边打听打听,这方子是否真的见效,若真有用,也劳你帮着寻寻那味药……”
老十笑道:“四哥放心,我晓得的。”
宴会结束后,不等九阿哥发话,老十就自觉的留了一来。
“十弟,吕宋不比京里,别惹事。”九阿哥喝得有点多,有些上头。
老十借着酒劲说道:“九哥,我也就惹些小事,倒是你,还是多留点心,离泼天大祸远点。”
九阿哥笑出了声,“十弟,什么时候我需要你操心了?”
老十看着九阿哥,执拗的说道:“九哥,想当初,十三弟有多风光,皇阿玛宠他宠得没了边,明明我瞧上的东西,皇阿玛变了法都会赏给他,可如今呢?瞧着那模样,象个小老头似的。”
九阿哥打趣道:“我说你今天怎么想着和十三弟搭话,敢情是心疼他了啊?”
老十摇摇头,“我是可怜他,枉自自诩聪明,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九阿哥看老十,没做声。
老十很是诚恳的说:“九哥,别掺和得太深。”
见九阿哥盯着他,老十苦笑道:“九哥,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有三个人,一个是我额娘,直到她咽气,我这个不懂事的儿子都还让她放心不好,如今又和五舅舅面和心不和,额娘在天上看着,还不知道有多痛心呢;一个是其木格,她跟了我,凭白遭人三番五次的陷害,一个仇也没报,如今还得跟我去吕宋那鬼地方奔波;再一个就是你,这些年来,我惹了麻烦总是你在帮我擦屁股,但我却没怎么过问过你的事情,九哥,你就听我一句吧……”
九阿哥凝重的问道:“十弟,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老十缓缓道:“回来干什么?当个闲散王爷?还是将一家老不的脑袋都系在腰间?”
九阿哥郑重的说道:“十弟,我保证,绝不让八哥逼你表态,我保证一定将害安安坠马的凶手找出来,你……”
老十打断道:“九哥,就算我不表态,就算我写个牌子‘绝不掺和’,天天将这牌子挂在脖子上,也没用,除非,除非我天天在府里养花养鸟!”
见九阿哥怔怔的望着他,老十叹了口气,“九哥,我真没办法了,只要去吕宋,才能两全齐美。”
九阿哥想了想,劝道:“十弟,要不咱们换个思路,你看,皇阿玛那么持重弘暄,你又是贵妃所出,不如……”
老十笑道:“九哥,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呵呵。”
九阿哥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也没继续,便就势转了话题:“要不去北边看看?那里虽然冷些,可咱满人不怕冷啊,总比吕宋好,热得要死不说,还隔个汪洋大海。”
老十道:“九哥,其实我也想去北边的,咱满人以骑射得天下,给我一百人,我就能抢了沙俄的城郭,那里离蒙古也近,其木格想家了,还能回去瞧瞧,可我若在北边窝着不回来,皇阿玛准派大兵将我灭了,我只能去吕宋,隔着大海,任我在吕宋怎么折腾,也威胁不到朝廷,皇阿玛就算想收拾我,也得想想划不划算。”
九阿哥看着老十:“真不回来了?”
老十缓缓的摇摇头,“九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次你别拦我,皇阿玛答应了弘暄,让他两年后到吕宋来接我,你千万别拦着……”
九阿哥想了想,“吕宋有朝廷的水师,你若不听宣召,怕也……”
老十道:“九哥,吕宋虽然小,可朝廷那点水师也只够守那几个金矿,其他地方他也鞭长莫及。”
九阿哥还是不放心,“可你怎么能瞒着水师去招人手?而且你到哪儿招人去?吕宋那些蛮人怎么得过?”
老十笑道:“南洋汉人不少,老被欺负,我就打他们的主意。”
九阿哥虽然见老十主意已决,但还是不甘心的道:“那你京里的产业怎么办?”
老十笑道:“其木格知道处理,再说了,我只是待在吕宋不回来,又没反朝廷,我那点家底不至于被没收吧?”
九阿哥没心情与老十说笑话,面色忧伤的道:“十弟,你到了吕宋再仔细想想,其实,真没到那地步。”
老十笑道:“九哥,其实我也不光想躲京里的是非,我也想将吕宋打下来,好让皇阿玛瞧瞧,我到底是不是不争气,嘿嘿……”
九阿哥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好默默心伤。
老十告辞前又道:“九哥,若你非要掺和,这两年先稳稳,等我在吕宋占稳了脚,有了条退路,你再折腾吧。”
九阿哥还是一脸戚容,道:“知道了,你到了吕宋万事小心,若有什么事,千万别硬抗着,给我送个信,我就去吕宋慰军,总能想法子帮着你。”
老十刚回府,就听其木格讲,四阿哥派人送来了个方子,也没交代清楚,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老十刚了与九阿哥的离愁,心潮起伏,也不想与其木格多做解释,只叫她放进包裹里就是。
其木格伺候着老十喝了点醒酒汤,才说道:“爷,嫣红她们还等着给爷践行呢,你看……”
老十挥挥手,“免了,爷今天没精神见她们,明早再说吧,反正到时候她们也会跟着去,有什么好话别的。”
前面的话倒没什么,后面的话却让其木格愣住了,“爷,她们也跟着去吕宋?”
老十诧异的看着其木格,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怎么能将她们留在京里?到时候爷不回来,她们怎么活?娘家也不会待见她们。”
其木格本以为从此以后与老十双宿双栖,不想还得带着这三个恼人的小妾,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老十见其木格脸色不大好,便道:“那就让环儿留下吧。”
其木格还试图劝说一二,老十却拉着其木格的手,低声道:“其木格,你就应了爷吧。”
看着老十期盼的眼神,其木格将拒绝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强笑道:“嗯,我知道了。”
老十欣慰的笑了笑,便盯着窗子出神,“其木格,这说话间就要走了,爷还真有些舍不得。”
其木格依偎进老十怀里,劝慰道:“爷,八旗进关的时候肯定也舍不得关外,如今不也将京城当家了嘛,到了吕宋,咱们会习惯的。”
老十一夜未眠,其木格本想叮嘱老十几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不想受老十满腔离愁的影响,也多愁善感的想着自己与蒙古家人这辈子是否还有相见的一天,陪着老十伤感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老十没去早朝,受了弘暄的大礼后,又去看望了安安,然后便在家给嫣红她们开了个会,表态她们将与其木格一起去前山寨,最后才在其木格和喜上眉梢的小妾们的护送下,出了一门,打马进宫辞行。
早朝还没散,老十便径直去了慈宁宫,很是规矩的给太后磕了三个响头,太后笑眯眯的叮嘱了他几句,便将他打发了。
然后老十又去给宜妃辞行,宜妃也没什么特别的交代。
接着老十又到永寿宫外转了转,永寿宫虽然自老十额娘去世后就没主位入住,但侧院却住着一些贵人,碍着礼节,老十也只能在宫外瞧瞧。
最后老十才踱步到了乾清宫,向康熙辞行。
康熙再次敲打了老十一番,老十规规矩矩的听完训话,说道:“儿子出京后,不能晨昏定省,还请皇阿玛多保重龙体,祝皇阿玛健康长寿。”
康熙不在意道:“想朕多活几年,你就少给朕惹事!”
老十没为自己叫屈,而是诚恳的承认着错误,“儿子不孝。”
康熙挥挥手,“别光嘴上说得好听,一转身就丢在脑后。”
老十张了张口,心想,自己注定是要不孝了,便噙着泪给康熙来了三跪九叩。
康熙正事很多,没功夫和老十依依惜别,头也不抬的道:“时候不早了,别耽误了时辰,赶紧出宫起程吧。”
老十装作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慢慢的退了出来,还不忘对自己跪了多年院子深情的看上最后一眼,也是,没了老十,这院子以后该多寂寞啊!
刚出宫门,老十便见着在宫门外候着的九阿哥,两人默默的打马前行,一直到出了城门,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直到来到了十里长亭,两人才下得马来,准备好好饮上一杯离别酒,不想却被其木格破坏了气氛,至少九阿哥是这么认为的。
其木格早早就坐着马车,守在城门外的十里长亭处,想再好好与老十做一番话别,不想却遇上了九阿哥这么个电灯泡。
于是,在九阿哥和其木格互相埋怨的眼神中,老十爽快的干了三大杯,“其木格,赶紧上马车呆着,外面冷;九哥,多多保重!”
其木格呆呆的没说话,九阿哥则泪光闪烁,低哑道:“十弟,保重!”
望着老十渐渐远去的背影,九阿哥低头揉了揉眼角,抬起头后,便用那双红红的丹凤眼白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心想,我还没给老十一个临别拥抱呢,我找谁抱怨去,于是,忿忿的其木格便不客气的回敬了九阿哥一个白眼……
第二百五十一章 产业
老十走后,其木格依旧忙碌。
京郊的庄子没什么好操心的,所有权归康熙,其木格就是想变卖也没那资格。
不过,这几年,因搞大棚种植,庄户们的生活过得是红红火火,而且在弘暄和安安的助学基金的帮助下,庄户人家的下一代虽然离知识分子还相关甚远,但大部分孩童还是光荣的摘掉了文盲的帽子;而且还有免费的羊奶供应着,身体素质那是可想而知,连那些一辈子没出过远门的,没什么见识的农妇都对未来充满了期望,据说附近百十里的村子都打破脑袋想与这些庄户们结亲,听说那些未满月的婴儿也成了媒婆的目标客户群。
因此,虽然如今的其木格对庄子的出产收益不怎么看重,但要放弃自己亲手打造的清朝新农村,其木格还是万分不舍。
可是,纵是万般不舍,其木格也只能一声叹息,祈求上苍给他们安排一个好东家。
但瑷晖城外的庄子却是老十的私有财产,其木格自然不想白白的便宜了康熙。
,经过再三考虑,其木格便决定将这个庄子作为寿礼送给自己的亲妈,就算自己老妈依旧吃不到瑷晕的绿色蔬菜,至少手里的私房钱会活络些。
庄子更多的是情感上的宏伟,而作坊却关系着一家老小的吃喝用度。
虽然看着家里的作坊没几个,但该怎么处置还是让其木格颇是为难。
变卖自己是不能考虑的,其木格就是白痴也知道一旦作坊挂牌出售,自己就甭想踏出京师半步,老十还得由手铐脚鏐欢送进京。
可若不做处置,其木格也不甘心,思前想后,其木格最终还是找到了九阿哥。
九阿哥没给其木格好脸,也是,九阿哥曾经还对其木格语重心长的交代过,叫她好好劝劝老十,可从结果来看,其木格压根就没买九阿哥的帐。
九阿哥不忍心破坏老十的心愿和梦想,想冲老十发火,还不知道再见是何年何月,因此便顺理成章的将怒气,怨气,火气全迁怒到了其木格身上。
好在其木格一直也没怎么受到过九阿哥的殷勤款待,加之与老十呆久了,神经线条也有些粗,在九阿哥钱庄的办公室里,一口茶也没见着,还犹自为难的请九阿哥伸出援手,“九哥,这事也只有请你帮忙了。”
九阿哥摸了摸额头,心想,怪不得十弟脸皮越来越厚,敢情都是跟这个蒙古福晋学的,思及此,九阿哥便淡淡的道:“十弟妹,你是个什么章程,说来听听。”
其木格忙道:“九哥,你也知道我府上的开销全靠这几个作坊撑着,就这么白白的丢了,确实舍不得,所以我想到时候请九哥暗地里将作坊买了去……”
见九阿哥挑了挑眉,其木格忙解释道:“九哥,你放心,我不会漫天要价的,九哥你看着给就是了只是请九哥过两年,送一两个作坊里的师傅到吕宋……”
见九阿哥瘪了瘪嘴,其木格忙再次解释道:“九哥,你放心,吕宋的作坊建起来后,产的东西绝不会销到大陆来,我只卖往南洋。”
九阿哥冷冷的笑道:“大陆,哼,看来十弟妹委实不想做大清人了啊。”
其木格知道自己人缘不好,对九阿哥的挤兑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讪讪的笑道:“是我用词不对,九哥莫怪。”
九阿哥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更是郁闷,委实不知道这么无趣的,相貌平庸的女人怎么就入了老十的法眼,“十弟妹,十弟虽奉皇命要在吕宋呆两年,但中途也许会有变故,作坊的事,你也不要太着急了,从长计议吧。”
其木格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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