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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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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还给府里曾伺候过自己和安安以及三胞胎的下人们发放了额外奖金,此外,还给徐公公和小英子封了个红包,所以其木格拨给弘暄的预算只勉强够用,完全没有结余。
因此,九阿哥这500两银票可算是帮了大忙了。
不过,弘暄觉得现金流还是少了些,因此当十四叫除夕去他家守岁时,弘暄便婉言拒绝了,还不忘装出一副可怜相,不想十四这个家伙送来的春节礼物还是按以前的例备的,礼品没有增加,又怎会破例有银票?气得弘暄恨不得晚上将十四卧室的窗户纸全给捕个稀巴烂。
八阿哥虽没邀请弘暄去他家过年,但送给弘暄的礼物却比以往多了两成,不过,却没现金,弘暄很是不解,不明白这么不爱动脑筋的八阿哥为什么会被大伙推崇为贤王?他自己以前应该没少吃奴才的亏啊,怎么就不帮自己朝这方面打算打算呢?弘暄想了一会儿,得一结论,自己的八伯要么太蠢,要么太假,活该在家被老婆欺负。
其木格打着给太后添寿的旗号,要拿出自己的私房钱在南洋给居无定所的汉人建屋的消息也已传到了京城,虽然大伙褒贬不一,但太后却很是领其木格的情,对弘暄是越发的慈爱,还曾派身边的嬷嬷到弘暄的住所来了个突击检查,当然不是针对弘暄的,当时弘暄正在上书房读书,而是来检查主子不在,下面的奴才们是否偷懒,可惜,太后也没能急弘暄之所急,赏的全是不中用的物件。
康熙处,弘暄是想都不敢想的。
**(看不清)这个皇阿玛贼精贼精的,就算洞悉了自己的经济状况,****复杂因素的考虑,十之八九都不会来个雪中送炭,果然,当康熙的赏赐下来后,弘暄不知是不是该为自己如此的了解康熙而稍稍兴奋一下…
到了除夕日前夜,弘暄还是只额外收到了500两银票,而且也花出了大半,此时,当意外之财无望后,弘暄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心境,将其木格和安安给他的过年问候信拿出来看了又看,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很是伤心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弘暄便顶着两只肿眼睛将其木格和安安的书信收好,将老十的信摆在最上面,除夕守夜可不能哭,只好看老十给的励志外加威胁的信了…
大年三十前一天没休息好的人除了弘暄,还有许多,四阿哥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四阿哥对吃食不讲究,但也发现最近一个月饭桌上的蔬菜种类比入党少了些,而且往年的西瓜又大又甜,可今年西瓜却淡而无味,觉得奇 怪;书;网的四阿哥便问了四福晋几句。四福晋早就想告诉四阿哥了,但一直没找着机会,见四阿哥主动问起,忙道:“往年十弟庄子上若有什么新鲜出产都会送些给咱们尝鲜,所以虽然爷不让费银子多建火窑,但咱们府里倒也不缺蔬菜,可不知怎的,大概一个月前,十弟庄子上的管事就再也没到咱们府里来过,咱们自己庄子只种了些萝卜身子和小白菜,黄瓜才开了花,还得过些日子才能吃,所以这些日子来,府里的小菜便不怎么入眼,十弟妹这些年与咱们虽说往来不多,可有了好东西倒也从未少了咱们的,不知道这次是出了什么事……”
四福晋虽然怀疑此事与争储有关,但却认为即使老十站到了八阿哥一边,也不应做出这么没水准,没风度的事,因此便期待的等着听四阿哥如何分析。
不想四阿哥却淡淡的喔了声,便没接着谈此事,只是在临走时又突兀的问道:“咱们庄子上种西瓜了?”
四福晋道:“没有,是差人在市面上买的。”
四阿哥道:“以后别浪费银子了。”
但蔬菜毕竟不是主食,品种少些,质量差些,对四阿哥的影响是微乎其微,因此,四阿哥并没将之放在心上。
可没多久,老十的折子却被康熙转到了户部,一看这折子,四阿哥就知道老十是不打算让户部过个好年了。
老十说据可靠消息,年后将有大风浪席卷海面,为了防止拿金子填海的愚蠢行为,过完年后,不管金矿开采量如何,至少要过了三月,才能起运金子。
据说这个消息倒对户部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毕竟这批金子多是入内库的,算是康熙的私房钱,但3月是万寿节,康熙过六十大寿,按常例,寿宴庆典的费用,康熙私人会分担一部分,若康熙手头不富裕,那差额肯定得户部垫付了,而康熙将折子转到了户部,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这还不算完,老十接下来还道,既然海上将有风暴,那么朝廷就得在年前将3个月的嚼用发往吕宋,否则届时吕宋水师哪有精神去守金矿,没饿死就该托福了。
于是,本来年底就忙得团团转的户部,又马不停蹄的到处筹款筹粮,终于,赶在年前,从浙江调集了一批军需物资送往吕宋。
至于万寿节的资金,过完年再说吧。
可不想,大年三十前一天,四阿哥又接到消息,老十给佟府老爷子送了张吕宋偏方,说是专治哮喘的,不知是否有用,叫佟府先找太医问问,别贸然使用。
四阿哥气恼的想,既然不知道有没有功效,你还送什么送?
可邬思道去了道观访友,四阿哥只好独自生了大半夜的闷气……

第二百八十一章 迎新

大年三十上午,穿着吉服的弘暄在宫里不停的磕头,给*****(中间几个字猜都猜不出来)死。
回到阿哥所后,弘暄喝了杯酸奶——虽然生意不见有起色,但弘暄还是锲而不舍的坚持以实际行动支持着自己的产业,想着自后日起,还得到一群叔叔伯伯,宗室亲戚家去磕头请安,弘暄就不由埋怨其木格,为什么不早些给他生几个弟弟,就算没留守京城,至少春节前也可以打发回来帮着走走亲戚。
不过,下午就没弘暄什么事了,所以弘暄便琢磨着是不是趁下午空闲时分出宫去逛逛,要不到时候给安安写信,只能写自己晕头转向磕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头后,年就过完了。
于是弘暄胡乱吃了两口午饭,睡了一觉后,就跑到十四住所,问十四福晋要腰牌,说是要过年了,自己得回府视察一番。
弘暄虽然很想在宫外多逛些时辰,可怕十四不好说话,便掐算着时间,等十四差不多去保和殿赴宴后,才穿着便装去缠十四福晋。
可不想,弘暄刚拿到腰牌,康熙身边的跑腿小太监就找了过来,说康熙命他赶紧去保和殿。
每年除夕下午,康熙都会在保和殿大宴藩王和群臣,所有皇子都会出席,但却没皇孙什么事,因此不光弘暄傻了眼,十四福晋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探究。
虽然太监催得急,但弘暄还是跑回自己房间换了吉服,才匆匆赶去,否则穿着一身便装,那不是大过年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到了一看,废太子的二阿哥弘晳也在,弘暄不由暗道声还好,忙在弘晳身后站定。
虽然弘暄觉得还好,可弘晳和在场的众人却不这么觉得,弘晳虽然不是嫡出,但却一直养在原太子妃名下,比弘暄这个郡王嫡子的血脉还是要高贵一些,而且最近几年,康熙处理政务时也经常会将弘晳带在身边,废太子被圈禁在咸安宫后,康熙并没厌弃弘晳这个嫡孙,反而优宠有加,一来毕竟有多年的情分在,二来也向众人彰视自己的慈爱之心,所以十九岁的弘晳出场引起的涟漪远不及十岁的弘暄。
加之弘暄又迟到了一会儿,自然越发醒目。
弘晳扭头对弘暄笑了笑,拿出一副堂兄的派头,“怎的迟到了?”
弘暄只回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与其说康熙临时起意,还不如让大家自个儿猜去。
三阿哥则冲四阿哥说道:“四弟,看来咱们确实老了,如今侄儿辈都起来了。”
四阿哥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却不象三阿哥那般,不分场合的乱感叹,只扯了扯嘴角算是回答,倒也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以五阿哥为首的一帮远躲是非的皇子心中也是百转千回,但都低头做沉思状,如老僧入定。
八阿哥和十四神色有些复杂,虽然并没多看弘暄两眼,但眼珠转动得却比先前快了不少。
九阿哥则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十弟不在,弘暄代十弟出席这等场合好像也说得过去,弘暄毕竟已经十岁了,算得上个小大人了。”说完还不经意的朝八阿哥笑了笑。
阿灵阿则半合着眼睛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众人的揣测中,康熙大驾光临了。
整个宴会除了弘暄的到来不在大伙的掌握中外,其余的倒皆遵循往年的流程,看来康熙并没什么改和革的意图。
在康熙的授意下,皇子们负责招呼朝中大臣,弘晳负责给康亲王等铁帽子王敬酒,而弘暄则负责招待蒙古敖汉郡的郡王温布等在京的蒙古王爷。
因热河巡猎才结束没多久,所以此番在京迎接新年的蒙古王公除了温布,就只有回京任职的策棱,康熙的女婿。
而温布则是皇太极的中宫皇后哲哲的外孙女,与康熙同辈分,也娶的皇家郡主,前先因病耽搁了热河之行,因此特意请旨,携带家眷回京省亲。
弘暄的任务看似最轻,而且也符合他母族的身分背景,倒让人挑不出什么理来。
温布此行也带了他最宠爱的一个重孙女,因早先知道科尔沁的姑娘跟着太后住进了慈宁宫,所以早就打消了与老十结亲的念头,而是想在京里给她寻一个好人家。倒不是他真能舍弃那传说中的金子,而是这个重孙女自打生下来就一直在他身边养着,他委实舍不得让她做侧室,反正膝下的孙女,重孙女都不少,倒不用担心家族利益受损。
但见弘暄不仅能出席这等场合,而且举手投足间毫不怯场,温布也不由暗暗盘算起来,毕竟眼下可就老十的身分最贵重了,虽然远据海外,但毕竟手握兵权啊,温布琢磨着是不是找机会让弘暄见见自家的重孙女?
而见弘暄一副小大人模样,说着一口流利的蒙古语,举止得当,策棱也想起自家祖母想寻机会将老十府上的大格格娶进门,为此还特意让他将大儿子的议婚事宜朝后推,策棱心中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策棱使劲回想,自己在京的日子可不短,但除了听说十阿哥背不出书或与人打架斗殴不停的被罚外,就是听说他一办差就不让人省心,不是没了踪影,就是胡乱得罪人,罚俸银罚得让户部笑得合不拢嘴,怎么突然之间,这个不成器的敦郡王一夜之间便灸手可热了?
温布与策棱虽然各怀心思,但对弘暄都不失亲热,几杯酒下肚,温布还开起了弘暄的玩笑,对康熙笑道:“皇上,听说在热河,小姑娘们差点为弘暄打架,我原本不信,今儿一见,倒觉得传言还算靠谱,呵呵,若再过几年,弘暄还不知要让多少姑娘害相思病呢,哈哈。皇上好福气啊。”
睦了眼温布,心想,小姑娘为自己打架,关皇玛法的福气什么事?准备回去就将温布的言论加进给其木格的书信中,告诉其木格什么才叫不靠谱。
康熙露了个似哭似笑的表情,谦虚了两句后,就对弘暄道:“弘暄,照顾好王爷,不可怠慢了。”
弘暄忙应了,又给温布斟满了酒,道:“小子祝王爷也好福气。”
康熙听了,抿嘴笑了笑,道:“弘暄,不准这么没规矩。”
温布却毫不在意,举起杯道:“皇上,弘暄可真说到我心坎里了,我家的几个孙子,重孙子,不讨人喜,没一个象我的,去年那幕达大会,我的第九个孙子也跟着一起去了,楞没一个姑娘朝他抛媚眼,可把我愁坏了,早知道就把他藏家里了,这下可好,我回去后还得将先前给他备的聘礼加厚了几成,多花了不少银子……”
温布一席话说得附近的宾客都大笑起来,惹得四处敬酒帮康熙招呼客人的皇子们纷纷侧目。
弘晳正在给庄亲王添酒,而庄亲王的座位离温布不远,所以将这番对话悉数听进耳里,不由握紧了酒杯,不屑的想,这世道就这么奇 怪;书;网,这话若由十叔说出来,那不就一粗人说的憨话嘛,怎么到弘暄这,就能上得台面了?
保和殿宴会结束后,弘晳刚回到府里,还没来得及继续腹议康熙心太偏,就接到最新消息,弘暄晚上还得参加朝清宫举行的家宴,弘晳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要知道,这待遇,自己可都未享受过啊……
晚上的家宴是康熙与后宫女眷一起欢度春节的宴会,除了康熙和那些幼龄的皇子外,再无其他男性成员受邀。
虽然可以自我催眠,弘暄父母皆不在身边,跟着康熙噌顿年夜饭也在情理之中,但康熙毕竟是帝王,帝王的一举一动若没深意,那又怎么人人皆说天心难测?
因此本来就心情郁结的弘晳更加郁闷了,在咸安宫外隔墙给废太子叩头遥祝新年时,虽然弘晳嘴里说着吉祥话,可心里却将废太子埋怨了个要死……
而阿灵阿听到这一消息后,也认为康熙将要抬举老十了,神色越发莫测。
结果到了次日,大年初一,乾清宫中,康熙与皇子以及宗室诸王再次会宴,弘暄要不来露个脸,大伙反而会奇 怪;书;网了。
此次宴会上,有一道节目,就是诸皇子给康熙进献礼物。
太子被废,就算准备了礼物,康熙也不会准他送出来,因此第一回合便没弘晳什么事。
而弘暄既然出席了宴会,自然得代表老十将礼物呈上去,免得日后被老十训斥白吃这顿宴席,因此弘暄又比弘晳多露了一次脸,不过其中的苦楚也只有弘暄自己知道了。
前头的礼物,康熙都是淡淡的,应景似的说了几声好,但众人都明白,自己费心准备的礼物没入得康熙的法眼,于是,对老十的礼物便多了几分惦记。等九阿哥献完礼后,便都扭头去看向弘暄,只有九阿哥一脸的不忍。
弘暄则一本正经的一挥手,当下便有人抬上了一块上书“千秋万代”四个大字的匾,弘暄跪下,道:“阿玛远在吕宋,不能回京与皇玛法团聚,心中甚是不安,好在当地汉人感念皇恩,阿玛便特意献上他们制作的这块匾,以慰圣心,此外阿玛一人孤零零的在吕宋,心中万分挂念皇玛法,感慨良多,有感而发,特意书写了篇文章,以表对皇玛法的思念。”然后,弘暄顿了顿,声音低了八度,为难道:“孙儿愿代阿玛朗读书信。”
康熙没做决断,而是略略一抬手,当即就有人接过弘暄手上的书信,递到了康熙面前。
康熙打开一看,只扫了眼开头就知道老十没这文笔,便合上懒得再看,见弘暄窘得满脸通红,康熙便道:“起来吧,朕自己看就是。”
弘暄轻轻舒了口气,九阿哥也放松了许多。
老十的礼物也许费了点心思,关于这点,康熙是有异议的,但却绝不费钱,随便找两人,给几两银子,不到三天,这匾就能做好,至于这狗屁文章,若老十在场,他肯定一句也背不上来。
其实这个礼物是好是坏,可还真得看康熙的心情。
康熙毕竟也是凡人,七情六欲不比常人少,嫉妒攀比之心并不比市井小民弱,见其木格用私房银子在南洋大兴土木为太后祈福添寿,便对老十的春节贺礼多了几分期待,要知道,据线报,不止吕宋和南洋一部分汉人,就是广东,福建沿海的一些居民在年前也纷纷举行了一些宗和教活动,祷告上天保佑太后洪福齐天。
因此,见了老十送的匾和文章,康熙便有种被怠慢的感觉,可又不能显得自己过于小气,便强忍着没哼出声,可心里已经在琢磨,3月份自己六十大寿时若老十还不上道,绝不饶他!至少得将老十逮回来,让他当着满朝文武深情的朗读他今天献上的锦绣文章,看看到底恶心的是谁!
大殿上的众人都是人精,瞧着康熙不喜不怒的表情,便知道老十的马屁没拍到点子上,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都心头一松,九阿哥则是一脸的无奈,原本这礼物老十是托他转交的,所以他早就埋怨过老十,本就不是雅人,学人家那些酸腐劲干嘛,可这东西又不好擅自作主给老十换了,只好硬着头皮康熙抬进了宫……
十四则睁大了眼睛,心想怎么到了吕宋,十哥就转了性子,难道那边文风很甚?
弘暄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这东西若是其木格送的,他还能找其木格理论理论,但是这可是老十备的,弘暄可没那胆子和老十辩论一二,只好厚着脸皮代父受嘲笑了,还好,不用当众朗读那酸溜溜的文章……
而老十哪知道在乾清宫内,自己已成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代表人物了,正中途离席,兴致勃勃的朝码头冲去,留下一帮将官面面相觑,不过也就冷场了两分钟,气氛又热闹起来,毕竟是大年初一啊……
毕竟大年初一,所以其木格见着哭哭嘀嘀的嫣红,也不好发火。
其木格回到前山寨后,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没两天便派人将老十的小妾从尼姑庵给接了来,昨天大年三十,其木格还代表老十给她们发了红包,外加礼物,不想这新年头一天,嫣红就跑到自己面前哭来了,说自己屋里遭了贼,老十送给她的一根钗子不见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疑点

其木格黑着脸,压下心中的火气,问道“大过年,鬼哭狼嚎像什么样子?屋里掉了东西,自己关起门好好查查不就结了?难道这也要我来操心?你身边那几个人难道你都管不好?”
嫣红抹了抹泪,道:“福晋,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断不会是她们偷的。”
其木格冷冷的笑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是说外面的贼人翻墙进了内院吗?”
就算老十在家,内院进了贼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老十还带兵在外,老十头上帽子的颜色十之八九只有“被绿”了。
其木格此言一出,海棠和环儿忙摇头否认,一个说她们的院子里安全得很,一个说府里的护院个个尽忠职守。
嫣红也止住悲声,解释道:“府里戒备森严,哪有贼人有那本事混进来,只是,因年节到了,各种赏赐都多了起来,府里的下人四处走动频繁,那钗子——”
其木格面无表情:“喔?什么时候府里的下人传个话,送个东西,会单独一人呆在主子房间的?或者说,那钗子被你随手乱扔院子里了?”
其木格虽然宅斗的水平很低,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或大刀阔斧的与对手过招,但这并不意味着其木格智商很低,嫣红摆明了就是想找事,其木格眼下可没那心情敷衍她,再说了,老十这个大老板又不在,其木格也不用担心老十心里不痛快。
思及此,其木格突然想到,老十不在,那嫣红闹腾给谁看啊?
想到这点,其木格顿了顿,便换了个语气,稍微温和的问道:“这些日子都有谁进过你房间?你最后一次见着那钗子是什么时候?”
嫣红本意味其木格会拒接这个案子,不想又峰回路转,当即哽咽道:“这些日子人来人往,奴婢也没注意到,这钗子奴婢一直舍不得戴,都收在匣子里锁好的,从庵堂里祈福回来后,还曾见过。”
也就是说这东西是其木格将她们接回来后才丢的,不过锁得好好的东西竟然会不翼而飞,还真是蹊跷,这让其木格越发想看嫣红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于是,其木格想了想,便淡淡道:“扎丫,派人好好查查,不过,大过年的,别闹得鸡飞狗跳的。”
嫣红听后,忙低声谢过其木格,还对自己新年伊始没开个好头表示了歉意,然后直到其木格打发大伙各自散去时,嫣红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这让其木格很是纳闷,难道嫣红真的丢了钗子?难道那是老十给她的定情信物,所以她才那么着急?
查了两日,尽管扎丫扩大了搜查范围,还是没有结果。
嫣红除了在其木格面前抹泪外也没其他异常,这让其木格越发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是自己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
一直到过了正月十五,还是没找到作案者,扎丫有些羞愧的表示这东西怕是找不到了,嫣红一听,立即伤伤心心的痛哭了一场,其木格就不明白,钗子又不是宠物,哪来那么深的感情?心中很是不屑,憋着嘴等嫣红出招,但嫣红除了将自己的眼睛哭肿外,便没再提这事了,弄得其木格为了面上好看,还给她发了点安慰礼品。
其木格手头上的事很多,见嫣红此次没施展什么阴谋,虽然非 常(炫…网)诧异,非 常(炫…网)奇 怪;书;网,但也没精力给予过多关注,只是在心里将老十骂了个狗血淋头,要知道嫁给老十这么多年,老十还没送给其木格什么定情信物呢,当初说要借的白狐狸皮也成了一张空头支票,其木格很想翻出十三送的红狐狸皮恶心恶心老十,可在南边没那条件啊,于是其木格又将南方的鬼天气咒骂了一番。
骂完人,骂完天气后,其木格便吩咐扎丫派人仔细盯着嫣红,然后就一头扎进了繁重的工作中。
首先,要找洋人买海船,要定居吕宋,还是有个私家船比较好,否则偷偷运输细软之类的会很不方便,虽然如今能光明正大的将银子从京里运去吕宋,但若老用兵船运输,时间长了难很不方便,虽然如今能光明正大的将银子从京里运去吕宋,但若老用兵船运输,时间长了难保不被人看出破绽,就算到时候自己厚着脸皮说老十府里所有的银钱全是自己的私房,但给南洋汉人修几件瓦房,能用几个钱?总不能说今天这趟船帮我捎100两银子去,明天再帮我捎50两?明眼人一看船的吃水线就知道有问题,谁知道康熙派了多少探子在这边盯着,所以其木格回到前山寨后,便着手与葡萄牙人联系,想从他们手中购买一艘海船,外带海员培训。
虽然其木格知道,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中国的航海技术好像还是世界一流水平,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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