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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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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哼”了声,没言语。七阿哥则腹议道,看来弘暄还不知道,小姑娘在衙门里很有骨气的全认了,是她先下令打人的,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很嚣张。
弘暄叹了口气,道:“那帮蒙古奴才怕伤着表妹,无奈只好还手反抗,后来事情闹大了,到兵部衙门才知道是场误会。我三舅舅知道后已经训了表妹和那帮奴才,还亲自去给大伙赔不是,可镶白旗的人却不依不饶,非说蒙古奴才将他们伤得很重,三舅只想息事宁人,便应了他们的要求,平白的赔了好些银子——”
弘暄说道这,再次巴巴的看着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上好似结了层霜,但弘暄连寒颤都没打,小声但坚定的说道:“四伯,镶白旗的人仗势欺人,请四伯主持公道。”
四阿哥盯着弘暄,冷冷道:“你听谁说的这些?”
弘暄低声道:“表妹被三舅舅骂惨了,今儿就趁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的机会来找我,想让我帮她在三舅面前说说好话——”
四阿哥再次发了个鼻音后,道:“听信片面之词就冒然帮着说情,有些孟浪了。”
弘暄忙低头道:“是,虽然表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心眼,但侄儿的确也不该光听她一面之辞,但侄儿苦于不能出宫核实,还请四伯帮着过问一下此事,主持主持公道。”
七阿哥虽然眼睛一直看着远方,但听到这,也不由暗暗感慨,这弘暄怎么看怎么像八弟和九弟家的人,瞧这话绕的,绕来绕去还是那意思,不过,也亏得他胆子像十弟,否则光看四哥那张脸,怕话都说不利索了,哪还有功夫动花花肠子——
四阿哥则压住火气,道:“这事步兵统领衙门已然结案,双方都有过错,当时也没提什么赔偿,若你三舅事后给人送了银子,想来也是不想大家留下心结,你三舅已然善后了,你就休要听人嚼舌,安心读你的书,不要尽想着动外脑筋。”
说完,四阿哥便抬腿要走,七阿哥正待跟上,就听弘暄大声道:“四伯这是明着护短吗?”
弘暄本来没打算顶撞四阿哥的,但见四阿哥说的如此坦然,好像自己舅舅就该赔银子似的,弘暄一下就火了,蒙古阿巴亥部的三王子在京里混不开,但敦郡王的儿子还在呢,想欺负人,没那么便宜!加之四阿哥又说他动歪脑筋,于是,弘暄的声音便高了起来,话也不那么好听了。
四阿哥停住脚,皱眉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听片面之词。”但语气却非 常(炫…网)的平静,丝毫看不出一丝的恼怒。
弘暄喊了一嗓子后,也觉得自己没控制好情绪,忙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也非 常(炫…网)平静的说道:“四伯,以身作则,行胜于言,四伯口口声声叫我不要听片面之词,怎么侄儿却觉得四伯恰恰就在听镶白旗的那帮混账胡说呢?”
四阿哥不想与弘暄多做纠缠,淡淡的道:“步兵衙门有双方的供词,镶白旗的闹事骑马自然不低,蒙古人先动手打人也没占着理。”
弘暄听后,笑道:“四伯,就按衙门供词所说,双方都有过错,我三舅御下不严,已经赔了银子了,那镶白旗的处分呢?他们什么时候给我表妹赔压惊银啊?”
四阿哥怔了怔,道:“他们的亲长已经将他们禁足了。”
弘暄笑道:“四伯,镶白旗这帮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赛马,百姓至多也就骂声浮夸了事,可他们也该有那实力作威作福啊,连几个蒙古护院都打不过,这脸就丢大发了,大街小巷还不知道怎么埋汰咱们旗人呢,这等只知道欺凌手无寸铁的百姓、仗势讹银子、丢进咱们旗人脸面的败类,四伯居然还要护着,侄儿真是想不明白。”
四阿哥冷冷的看着弘暄,道:“你这是在指责我了?”
弘暄笑道:“侄儿不敢,侄儿只是想不明白罢了,四伯口口声声说一向不会偏袒人,敢问四伯,这等人若光是禁足几日,这算哪门子事。”
四阿哥道:“我再说一遍,没人逼你三舅往外掏银子,至于镶白旗的旗务,眼下海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四阿哥很生气,气的是刚才康熙已经下了论调,此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几日就让查干巴拉回蒙古,宫里再赏两样物什,大家和和气气的继续过日子,可弘暄在这纠缠,四阿哥又没法讲康熙的旨意说出来,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更气的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还没法将不知轻重的弘暄拖下去打板子!
四阿哥虽然很生气,但却还是控制好了语气,毕竟这里就在乾清宫外,康熙肯定早就得了信,却没派人将弘暄叫进去,看来十之八九也想考察一下儿子们的表现,因此,四阿哥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些生硬,便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专心读书要紧。”
弘暄却一心只想为自己的舅舅和表妹讨回公道,因此,犹自回到:“敢问四伯——”
四阿哥已然没了耐性,忙打断道:“弘暄,四伯的话你怎么听不进去?你阿玛虽然宠你,可定然也容不得你目无尊长的。”
虽然四阿哥说得依旧冷冷的,没夹杂什么怒火,但毕竟搬出来目无尊长四个大字,七阿哥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弘暄,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
弘暄委屈道:“七伯,正因为我不懂,所以我才向四伯请教的,怎么就成了目无尊长了?”
四阿哥见再和弘暄纠缠下去,自己会更被动,便想赶紧走人,但转眼一想,康熙正看着呢,自己一贯待人严苛,若再不痛不痒的说弘暄两句,反倒过于做作了,于是,四阿哥便加重了语气道:“有你这么向长辈请教的吗?混账!回头抄写十遍论语,好好学学圣人的为人处世之道!我明儿检查!”
说完,便甩开脚步,大步流星的走了。
七阿哥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道:“好好用心读书。”然后也赶紧溜了,步伐之矫健,没人相信他腿脚不便。
弘暄见了康熙后,便委委屈屈的说四阿哥心太偏,继续找康熙讨说法,“皇玛法,您可不能学四伯偏心,明明就是镶白旗的人不对在先——”
康熙摇摇头,“弘暄,有些事别太较真了。”
弘暄道:“皇玛法,这不是较不较真的玩呢提,虽然阿玛不在京里,可三舅还是阿玛的妻兄,是我的舅舅,蕴丹的玛法是显谨亲王,我的玛法可是您——”
康熙翻了个白眼,道:“显谨亲王的叔叔也是朕呢——”
弘暄郁闷的说道:“皇玛法,这事能不和稀泥吗?”
康熙严肃的说道:“弘暄,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为君之道也不例外。”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您不会赶三舅走吧?”
康熙道:“万寿节早过了,查干巴拉也没理由再继续留在京里。”
弘暄忙哀求道:“皇玛法,阿玛额娘都不在,您就让三舅多呆些日子吧,拖娅也难得来趟京,我也没好好陪过她。”
康熙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再多留一个月吧。”
弘暄一听,立马笑了,“多谢皇玛法!”
不想康熙又加了一句,“不许背后生事!一件事朕只和一次稀泥!”
弘暄立马垮下了小脸,早知这样的结果,自己干嘛白费唇舌的和四伯说半天废话,还换来抄写十篇论语,那一晚上能些出来嘛——
弘暄见四阿哥和七阿哥双双从乾清宫出来,就是担心康熙听了他们的汇报后,要早早打发查干巴拉回蒙古,这才被迫找四阿哥唠嗑,否则若直接找上康熙,万一康熙正因为此事而心情不佳,没准就弄巧成拙了,但纠缠了四阿哥后,给康熙一学话,那效果就不一样了,就算没点轻重,康熙又不是当事人,情绪不会波动太大——
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弘暄还是没翻出康熙的五指山——
见弘暄苦着一张小脸,康熙微微扯动了下嘴角,姜还是老的辣啊——

第三百章 惹是生非 (上) 

弘暄与四阿哥在乾清宫外的纠缠很快就传了出去,查干巴拉知道后,气急攻心,也顾不上拖娅是家里的宠儿,将拖娅叫到房里很是臭骂了一通。“弘暄才多大?眼下又在宫里住着,王府里他也没当家,你给他说了,那不是难为他吗?若他按捺不住,惹出祸端,怎么收场?你有那告状的时候,还不如和娜仁吉娜多拌回嘴呢!”
将拖娅骂哭后,查干巴拉又赶紧派人去给弘暄带信,告诉他别为这事烦恼,专心读书为上,他的心意自己晓得……接着查干巴拉又写了个折子,请求陛见辞行。
而八阿哥知道后,郁闷得不得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老十没明着表示支持自己,但若老十惹了事,大家却又会自然而然的将老十与自己栓在一块儿,说有多倒霉就有多倒霉,这下倒好,老十消停了,他儿子又闹起来了。
衍璜这个铁帽子王在宗室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对镶白旗的影响力就更不用说了,他爷爷豪格经营镶白旗的年份可不短,因此衍璜一向张狂惯了,不是个能吃亏的主,所以弘暄这次铁定将他得罪惨了。
衍璜素来都不喜 欢'炫。书。网'掺和皇家的破事,与那些皇子阿哥们的交往也是点到为止,是个铁杆的中立派,八阿哥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除了扶植亲信,还得尽一切可能去团结中间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八阿哥先前没插手,何况查干巴拉也懂得审时度势,八阿哥便满心以为这次火烧不到自己身上来,却忽略了弘暄这个不安定因子。
八阿哥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后,还是赶紧跑到显谨亲王府当了回说客,以免衍璜为这事心中有了疙瘩。
衍璜却大笑道:“八阿哥多虑了,小孩子们打架,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才懒得管呢,哈哈,不过,弘暄这小子倒是对了我的胃口,护起短来可不比我差,哈哈,不愧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哈哈……”
八阿哥这才放心的告辞而去,转身又去寻查干巴拉,“这事起先我也没在意,本以为就是个小冲突,再说见你也处理得当,加之你的身份,我也不好过多与你来往,不想却出了这么纰漏。”
查干巴拉道了声惭愧,对将弘暄牵扯进来表示了深深的歉意,然后表示自己已经给康熙上了折子,准备辞行了。
八阿哥点点头,“眼下你起程回蒙古也使得,弘暄那里你就不必担心了,我已经去了显谨亲王府帮着解释了一下,显亲王也表示了不在意。”
查干巴拉赶紧站起来深深谢过八阿哥,老十和其木格都不在京,查干巴拉就怕京里这帮权贵算计弘暄,本想再去见见显亲王的,又怕显亲王给自己没个好脸,自己受点委屈倒没什么,万一又传到弘暄耳朵里,那还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呢,见八阿哥已经帮着做了回和事佬,查干巴拉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总算能稍微安心点的回蒙古了。
不想,第二日,查干巴拉觐见康熙时,康熙却出言将他留了下来,“弘暄住在宫里,你们舅甥也没见着几次面,你就再多留一个月吧,弘暄一直说你骑术了得,羡慕得很,嗯,这么着吧,等他上骑术课的时候,你也进宫来,帮着师傅指点他一二。”
四阿哥知道后,咬牙道:“弘暄到底耍了什么伎俩,竟然让皇阿玛改了主意?”
七阿哥也很诧异,要知道康熙那日已经明确表态,叫理藩院催促查干巴拉赶紧回家,别乐不思蜀,这君无戏言啊,怎么一转身就给改了呢?弘暄给他吹的是什么风啊?竟然比枕头风还厉害?
八阿哥则将写好的信撕了个粉碎,本来是准备发给九阿哥的,如今看来确是用不着了,原本八阿哥还准备拿出八伯的派头,训斥弘暄两句,如今更是没了这心情。
而镶白旗参与械斗的纨绔们也在家长的带领下前去给查干巴拉道歉,并给拖娅送上了一笔压惊银,算是变相的将医药费赔偿金给还了回来。
但显谨亲王衍璜却没随大流。
不过,即使如此,查干巴拉也非 常(炫…网)的满意了,在教弘暄马术时再次谢过了弘暄,但还是没忘叮嘱道:
“你阿玛额娘都不在,万事小心,以后别随便为人出头。”
弘暄笑道:“我知道,那嘎阿布又不是外头顾全什么人,再说了,这事我还没出手呢。”
查干巴拉正色道:“弘暄,你的情意我心领了,但这事就此打住,别再节外生枝了。”
弘暄吐了吐舌头,道:“我知道,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着急,再说了,皇玛法不仅将那嘎阿布留下,还准我跟你学骑马,我若还惹事,那也太不懂事了。”
虽然康熙明确表示要和稀泥,而且也严正警告弘暄不准胡来,但从康熙的行事来看,却还是偏帮着弘暄的,所以弘暄很好,不想,当然也不敢驳了康熙的面子。
虽然弘暄懂事了,但老十家不懂事的人却大有人在,康熙没过了两天,血压又给气高了。
广州巡抚的弹劾折子紧赶慢赶,终于摆到了康熙的案头上,一开始倒没怎么引起大伙的注意,以为不外乎就是第十一家人摇着房子当恶霸去了。
的确折子一开始是弹劾老十治家不严,家奴跑到官宦之家打砸破坏,还逼迫别人休妻,不想,师爷前去问话时,却反接了一纸状纸,状靠程家义害死自己的小妾春枝。
大家对此没什么兴趣,也许是程家义得罪了老十,老十找这么个小帐头收拾他,反正衙门慢慢断案就是,除了御史义愤填膺的要求康熙严惩老十外,其他重臣都没言语,要收拾老十,也得等衙门下了结论再说。
当然,三阿哥已经在琢磨要给广州巡抚一点压力,告诉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随着弹劾折子一起送上来的,还有广州巡抚的请罪折子。
说是自己管理失职,还是老十府里的管事带人砸了三家烟馆,放火烧了烟馆里的鸦片后,才知道城里出来了烟馆,觉得自己愧对康熙的信任,请康熙给予处分,当然,在末尾还是稍微提了提,如果老十府里的人能将事此报告给衙门,由衙门出面,他们也不会被当地商贾视为仗势欺人。
御史便弹劾起了广州巡抚,因为大清是明令禁止烟草的,但也没放过老十,毕竟你程序不合法啊,怎么能以暴制暴呢?而且,你砸烟馆,为什么烧鸦片啊?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关联啊,不排除老十是因为在生意上吃了排头,找人发气。
朝中有分量的人还是没怎么出声,若康熙心情好,没准还会说老十心系社稷,毕竟烟馆本身就不合法,再说了,老十在吕宋都知道了,就在广州城里住着的巡抚会不知情?若老十反咬一口,广州那边的官场怕不得安宁。
各方势力在广州都有人手,目前倒处于一个平衡状态,大家都不想轻易破坏。
因此,第一天,广州巡抚上的两个折子,康熙除了听御史口若悬河的叫了半天外,倒也没听到其他嗓音。
不想接下来的几天,这弹劾的折子川流不息的往紫禁城送,终于让朝野沸腾了。
程家义的案子倒没什么,就是让大家多了点八卦,先别说时间隔得有些远,查不到证据,就是查到了,程家两口子也摊不上什么大罪,小妾的命又不值钱,虽然这个小妾是老十送的。
因此后面的折子便是双方大打口水仗,从人命渐渐引申到虐待庶子,不过,这也只能说程家两口子薄情,这孩子好端端的活着,官府也就是起个调解作用,最多就是说程家义品行不端,不能为官罢了。
不想后来又发展为程家举证说小妾偷人,他们能给孩子留了一条命,已经是非 常(炫…网)非 常(炫…网)难得了……
总之,这案子眼下就乱七八糟的搅和着,朝臣们在大殿上虽然都竖起耳朵认真的只,但也不过是为了回去好奇心胜过猫的女眷们……
但烟馆的案子却不同,独狂的人见得多了,横着走的人也不少,但向其木格如此横的主儿还真不笕   。
三家烟馆老板已经上了状子,说自己是冤枉的,他们的店虽然起名叫烟馆,但却从未提供过烟草,都只是鸦片,朝廷可没禁止鸦片,而且,老十商行手里还握着二十箱鸦片呢。
清朝禁止烟草,主要是因为烟草利润高,担心地主都不去程粮食,全去种这种弘暄作物,到时不是灾荒年怕都得饿死人,吸烟有害健康倒不是主要原因。
当然,禁止烟草也变相的让大家渐渐开始吸食鸦片,以前洋人最多还是将鸦片掺杂在烟草里,这都是后话了。
反正烟馆老板人家告的是正理。因此,这个案件已经明了了,商场上的打击报复啊。
巡抚这边虽然还是上了个弹劾折子,状告老十与民争利,但还是表示自己在努力的安抚着烟馆老板,希望大家许外调解。
不想,巡抚这边还在做工作呢,那边老十的副总管又出面了,在广州最繁华的街道搭了个戏台,将三个烟馆老板全逮那去了,并搬来二十箱鸦片,扬言,要用一年时间,天天的请这三人好好享用鸦片,叫大伙都做个见证。
官府带兵救人,却被老十的家丁给打了回去,扬言说:“福晋说了,他们想走也行,换巡抚上来!”……
别说康熙了,就是查干巴拉听了这话也差点得脑溢血,只有弘暄振振有词,“定是巡抚涉案了,皇玛法,朝廷得另派人去,让我额娘含冤得血!孙儿愿往!”
康熙一听,也懒得给他检查作业了,直接罚抄写二十篇论语……
 

 

 
第三百零一章 惹是生非(中)

其木格自认为没那么小白,虽然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怎么动用脑筋,但权术之道,厚黑学之类的都还是听过,因此,在鸦丄片烟馆的问题上,她并没打算将广州巡抚这类地方官牵扯进来。
一来,自己作为后世的人,的的确确知道鸦丄片的危害,但广州巡抚之流肯定没那前瞻性,人家在烟草和鸦丄片之间打打擦边球,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嘛;
二来,虽然老十身份尊贵,但巡抚也是地方大员,势力不小,没必要与之结仇;
三来,强龙不压地头蛇;
因此,自以为很有些心得的其木格头次站在战略的高度,做了个全盘规划,希望能轰轰烈烈,漂亮的让举国上下意识到鸦丄片的严重危害。
不想,事情的发展却不在其木格的控制之中,轰动倒是轰动了,不过却与鸦丄片无关,一心想万古流芳的其木格却很有可能敲锣打鼓的作为巨大欺压百姓的封建阶级代表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
起初,当官府派人来问话时,其木格便让副管事出门,将鸦丄片的危害详详细细的说了一大通,表示是在为民除害,只是方法不大妥当。
希望官府能做个仔细认证。
但烟馆随后也递上了状纸,表示自己没违法经营。
其木格此时依旧非 常(炫…网)理智,她的对策是,派人到广州城里寻瘾君子,毕竟烟馆已经开了两三年了,肯定会有人染上毒瘾,没准还有因吸毒而倾家荡产的人。
但是,不想却费了诸多周折。
毕竟眼下鸦丄片因价格昂贵,还没在大众中流行,只有那些富裕阶层的无聊人士追捧,而且就算在有钱人的圈子里,也没形成太大的气候。
因此,庆格尔带着人脚都跑细了,也没找到一个鸦丄片受害者。
其木格想想也是,如果鸦丄片一进来,就闹得许多人家破产,那肯定会引起大伙的警觉,也不至于等有识之士觉醒时,鸦丄片已经成灾了。
但其木格却不相信,馆已经开了三年,就算这些吸毒者都身家雄厚,不至于沦落到变卖祖业的地步,但身体状况应该每况日下啊,怎么也得瘦骨嶙峋吧。
就在其木格苦心着该怎么说服大户人家的吸毒者出庭亮相,不求他作证,只让大家看看他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时,庆格尔传来一好消息,说是找到了一因吸食鸦丄片而倾家荡产的人。
其木格感叹了句老天开眼后,就命庆格尔赶紧将人证给衙门送去。
不想,烟馆老板很快就找了许多证人,批评那畏畏缩缩的瘾君子本身就是败家的,什么花钱如流水啊,什么日散斗金啊……总之,最后衙门裁决,瘾君子落得如此田地与吸食鸦丄片无关。
其木格此时依旧非 常(炫…网)理智,并没叫人去咆哮公堂,而是叫人去找大夫,希望由大夫作证,鸦丄片这东西是能让人上瘾的。
但不知道这些大夫是害怕祸及自身,还是的确水平有限,皆言不知。
其木格听了后,还是保持了风度,叫庆格尔请了巡抚和广州的一些知名乡绅作证,再邀请了贫苦大众旁观,在一广场上,当众为两只健壮的大狗灌下了过量的鸦丄片……
不过,却没起到预期效果,大伙都纷纷摇头,巡抚可能是看在康熙的面子上,还叹息的告诉庆格尔,请转告福晋,许多药材都是如此,若适量则是治病的良药,若过量,则是害人的凶器,这个理,大家都知道。
其木格听后,也傻眼了,完全没想到这帮人该用脑子的时候不用,该糊涂的时候却非要难得精明一回。
而此时,大家虽然觉得其木格行事过于嚣张,但无奈人家嫁了个好老公,老十在大伙以上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开玩笑,这么多年了,老十可是帮南洋华人说话,做事的第一人,加之老十在吕宋这么一搅和,沿海的滴人下南洋,这腰杆也直了不少,因此,许多乡绅和商家都纷纷去找铺子里的掌柜,请他给其木格递个话,说是鸦丄片这东西,一直就有人吸食,这东西能止痛,而且有的人就好这一口,也没什么大碍,别再和烟馆纠缠了,如果不高兴洋人毁约,当地的商行愿意联手给洋人一点颜色瞧瞧,但洋人的鸦丄片生意只占了小头,就算禁止进口鸦丄片,也伤不了洋人的筋骨……
连福建德化的瓷器厂家也找上了门,告诉掌柜,货款不急,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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