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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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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拍拍老十的肩膀,“早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心软给自己留后患呢,早知道,我就不派人去收拾阿尔松阿了。”
老十怔了怔,道:“九哥,舅舅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会处理好的。”
九阿哥点点头,“嗯,九哥信你不是那糊涂的。”
在九阿哥和老十双重关照下,没两日,阿尔松阿死在去流放地途中的噩耗也传到了阿灵阿耳中,阿灵阿当场晕了过去。
老十及时的去探病,迎来阿灵阿怨恨的眼光。
老十支走了下人,道:“舅舅心痛了吧?”
阿灵阿盯着老十,“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恶毒的!”
老十惨笑了一下,“舅舅,我也想当善男信女,可你不让啊。”
阿灵阿放着狠话:“你不要笑得太早了!”
老十看着阿灵阿,嘲讽地说道:“舅舅,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底气十足?你依仗的是什么?”
阿灵阿冷哼了一声,老十没理他,自顾自的笑道:“等着许你泼天富贵的人来拉你一把?或者等着皇阿玛恢复你的爵位?”
阿灵阿没理老十,指着门叫老十滚。
老十也不恼,笑道:“舅舅那就等等吧,你好好保重身体。”说完便轻笑着转身,走到门口时又站了片刻,“不知道你的儿子、孙子、外孙子能不能等到那天。”
阿灵阿硬撑着,强作镇定地道:“你敢?!”
老十笑道:“舅舅,那就赌一赌吧。”
阿灵阿咬牙道:“你要怎么才能罢手?”
老十转身轻笑道:“舅舅,我信不过你。”
阿灵阿顿了顿,“要怎样,要怎样你才肯信?”
老十道:“舅舅,我是以德报怨的人吧?”
阿灵阿没做声。
老十冷笑道:“舅舅,你将这话说给额娘听可好?”
阿灵阿仰头哈哈大笑,“你休想!”
老十没接这碴,继续道:“如今你们还有两个庄子,如果不乱来,府里的日子怎么也能过得下去,我为个好名声也会照拂一二的,不是嘛?”
顿了片刻,老十又道:“你这一家子若没了你,没了阿尔松阿,还能起什么浪?当然,你也可以给其他的儿子传授些心得,不过,届时我可不保证什么。”
阿灵阿看着老十,道:“还不知道谁笑到最后呢!”
老十冷冷道:“舅舅,你没时间等了,我只等到大年初一。”
说完,老十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腊月二十八,康熙下了旨意,遏必隆的四子殷德降袭二等公。
阿灵阿一夜白了头发,第二日一大早便将老十叫了去,问老十想不想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老十摇摇头,“舅舅,实话给你说吧,如果我有想法,想对付的人就多了,你幕后之人自然也在其中,你还是省省吧。”
阿灵阿没了讨价还价的依仗,万念俱灰道:“你发誓你会放手。”
老十摇摇头,“我能说的是,只要他们不惹事,小日子一定过得红红火火,信也罢,不信也罢,你自己掂量。”
阿灵阿张大了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除夕夜,老十从宫里吃了年夜饭,还没到府,就接到消息,阿灵阿撒手去了。。。
老十脸上悲喜莫辨 

第四百三十七章 “背黑锅”

一声风光的阿灵阿消无声息的下葬了,虽然出殡的那天,有老十和十七阿哥两个皇子到场,但场面依旧冷冷清清,让人看的好不凄凉。
老十和十七阿哥全程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只是仪式结束后,十七阿哥对老十没什么感情的道:“十哥,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老十瞅了他一眼,道:“十七弟,你摸着良心说,是舅舅要害我,还是我要害舅舅?”
十七阿哥有些不忿地道:“男人的事何苦扯上女眷?”
老十看着十七阿哥,道:“别表现得多么情深意重,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你要真对十七弟妹不离不弃,十七弟妹也不会落得病逝的下场。”
见十七阿哥白了一张脸,老十继续道:“自己下了软蛋,别赖到我头上,你十哥我从来不帮人背黑锅!”
不过,还没和十七阿哥分手,宫里就来人了,说康熙有情,而且还一并通知了十七阿哥。
眼下衙门都在放春假,老十和十七阿哥都以为康熙来了兴致,想来个合家欢,皆没做多想,骑马上就朝宫门奔去。,没慢悠悠的,但也没攒劲的蹬马,保持着正常速度,两人一路无话。
进攻后才知道今天聚会的地点不在御花园,而是在乾清宫。老十憋了憋嘴,乾清宫好似从来和悠闲沾不上边,真不知大过年的,康熙怎想着在乾清宫聚会了,老十觉得兆头有些不大好。。。
果然,事实证明老十的预感是准确的,刚进乾清宫,老十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都到了哪些人,更别说给康熙行礼问安了,就被康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给弄懵了:“混账东西,给朕跪下!”
老十和十七阿哥诧异莫名的互相看了眼,不知道康熙到底是在指谁,康熙吼声刚完的那一刹那,两人都没动。
不过下一秒,老十就瞅清楚,地上已经跪了一人了,再一看,竟然是九阿哥,于是,惊讶之余,赶紧跪了下来,不用想了,肯定和人家十七阿哥无关。
十七阿哥也是做如此想,但因康熙没指明,所以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该跪,好在耳畔及时响起康熙的骂声,“你个蠢材,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于是,十七阿哥便悄悄的打了个千,默默地站到边上去了,加入了看戏大军。
而老十还没开口呢,九阿哥就出声了,“皇阿玛,这真不关十弟的事,真的,十弟是帮我背黑锅。。。”
老十一听,敢情是九阿哥犯事了,当下也不管九阿哥是欠的风流债还是人命官司,一下就给揽了下来,“皇阿玛,都是儿子的错,与九哥无关。”
康熙和九阿哥的声音同时响起,康熙骂的是,“他自己都认了,你还想帮他掩盖?”九阿哥骂的是,“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张嘴就乱说!”
老十看着九阿哥,道:“九哥,你别再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就是我做的!”
九阿哥急得嘴角冒泡,“十弟,你,你先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行不行啊?”
老十不耐烦道:“九哥,皇阿玛眼睛亮着呢,你想帮我顶嘴门都没有,大过年的,你就别再惹皇阿玛生气了。”
九阿哥见老十固执的像头牛,悲催的对康熙道:“皇阿玛,这事。。。”见康熙眼神阴郁了下来,只好话到嘴边改为:“您明鉴啊。。。”
康熙冷冷道:“你先别忙嚎,收拾了十阿哥,朕再来拾掇你!”
老十正想将九阿哥给摘出来,不想康熙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骂老十猪油蒙了心,眼里只知道帮媳妇娘家,骂老十胡作非为,祸害百姓,骂老十混账透顶,害得他大过年的还收到御史的加急弹劾折子。。。

老十彻底被骂糊涂了,其他的都好理解,怎么扯到其木格娘家了?

但老十已然认罪了,此时自然不好问康熙,到底犯了什么事,只好云里雾里的不住认错,脑子里想的是要将其木格撇清。。。

康熙骂了半天,终于口干舌燥了,介于老十认罪态度好,便不再打算继续触及老十灵魂深处,只是命老十立即去现场处理善后工作,若处置不得力,决不轻饶!

康熙的处置措施一下,别说老十了,一帮皇子全愣了,看康熙那么暴跳如雷的样子,大家都以为老十这回至少得脱一层皮呢,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完了。。。大家心里都不是个滋味,看看康熙,又看看老十,觉得康熙此次开的家庭成员代表大会,目的就是为了显示老十身份的超然,太过分了。。。
九阿哥也不闹了,不等康熙处分他,就主动地说,他只是没监管好,负有失察之责,请康熙责罚,只是声音中透着那么一股哀怨。

老十这个主犯都没被重罚,九阿哥自然也没被挨板子罚银子,只是被要求协助老十妥善处理此事。。。

然后,九阿哥和老十便被康熙赶走了,其他皇子则继续留下,康熙被老十气着了,说要带这帮儿子去游园,改善改善心情。。。

离乾清宫远了后,老十才悄悄凑到九阿哥耳边,问道:“九哥,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扯到其木格了?”老十有些紧张。

九阿哥没好气道:“不是你做的嘛,怎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老十苦着一张脸,方道:“放心,连累不到你福晋。”

老十这才呵呵笑出了声:“九哥,你是不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帮你背黑锅啊,呵呵,你可别因为这次事不大,就不情不愿的。”

九阿哥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说话,任由老十一路问出了宫,上了马车才问道:“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羊毛生意吧?”

老十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旋即有点点头,“记得记得,你说。”

九阿哥一瞧就知道老十在忽悠,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你十之八九忘了。。。”

原来老十当初在其木格的提点下,告诉九阿哥,可以在蒙古发展羊纺织业,反正九阿哥在广州设有办事处,找几个洋人工匠也方便,九阿哥虚心接纳了这项建议,但鉴于蒙古遍地都是羊羔,九阿哥没敢将此发展大计公之于众,毕竟原料供应基地涉及到朝廷在蒙古的布局,,九阿哥可不敢像老十那样不管不顾,——其实老十还真找了个好岳家,地理位置重要,又忠于朝廷,所以帮着卖卖奶粉子,康熙是乐意的,对朝廷也是百利无害——但好事不能全给阿巴亥部啊,老十顾着阿巴亥,人家是半子,走哪都能有三分理,可九阿哥却没这个后天优势,当时府里可一个蒙古女人都没有,所以,九阿哥便第一时间禀告了康熙,果然,康熙授意秘密进行技术研发。

说来九阿哥也够衰的,花了几年功夫愣是没找到西方的技术工人,后来又托回国的洋人帮着招人,结果又一去就了无音信,也不知是不是被一个海浪打死了。。。

因此,这毛纺织业一直都没发展的迹象,作坊早就建好了,除了一看屋的保安,没任何职员。

后来,九阿哥也学起了其木格,决定偷师加自主研发,从蒙古弄来几个织娘,又招了几个织布高手,在广州进了些洋料,让她们在作坊里慢慢琢磨。。。

这一琢磨又是几年,九阿哥在去年9月份才终于见到了作坊生产的第一匹毛料,和洋人的比质量显得差了些,但九阿哥却信心十足,一面命纺织能手继续攻关,一面派人到江南找了几个印染师傅,在纺织作坊旁建了个印染作坊。

九阿哥开心啊,一想到蒙古那帮王爷知道这消息后的嘴脸,九阿哥就乐得合不拢嘴,真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光想就觉得解气。。。

年前的时候,印染作坊正式投入生产,九阿哥为此一吐胸中的恶气,想在康熙北巡的时候挤兑挤兑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蒙古人,在未进行市场调研的情况下,命令两个作坊都开足马力,努力提高产量,至于销路,九阿哥一点也不担心,这东西至少比布保暖,肯定比奶粉子有销路,再说了,奶粉子都能卖给洋人,这些毛料自然也可以,卖的便宜些就是了,肯定亏不了,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罢了,因此,九阿哥便一门心思的想在康熙去热河前,将毛料宣传推广出去。。。

可不想,昨天作坊管事找来了,说下游的庄户聚众闹事,嚷嚷说那两个作坊排放的废水让河里有股臭味,大家没法吃水,连鱼都死了好多。

虽然以前九阿哥没涉足印染业,来钱慢啊,九阿哥看不上眼,但江南的印染师傅一来就告诉九阿哥,他的庄子在河道上游,不适宜建印染作坊,江南那么多河流溪水,也没人将作坊建在上游。

但九阿哥在下游没庄子,现在去收购时间来不及,便不管不顾的上马了,想着两个作坊也排不了多少废水。

不想,大过年的出事了。

更让九阿哥哭笑不得的是,管事还说,村民全认定作坊的主人是老十,因为他们打探过了,知道里面的原料是羊毛,除了老十,还会有谁去买蒙古人的羊毛啊?所以纷纷要求老十家的管事出面。

九阿哥火了,一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这空穴来风的抹黑没准会断送老十的前程,二来,这两个作坊可是九阿哥在蒙古人面前扬眉吐气的根基,怎么能让老十平白得了去?别的不说,,每年秋天都囤积一大堆羊毛,一年一年的浪费银子是小事,年复一年的尝不到成功的滋味,谁受得了?容易吗?

所以,为了老十,也为了自己的利益,九阿哥对此事非 常(炫…网)重视,一面命作坊停产,一面派人去打探下游庄子的乡绅是什么背景,不想,还没得到反馈消息,御史不在家好好过年,非要惹康熙不痛快,一本奏到了御前。。。

老十傻眼了,“九阿哥,我没想到是抢你的功劳,你刚怎么不说啊?”

老十想了想,“不对啊,皇阿玛知道这事,怎么还会信御史的话?”

九阿哥道:“是啊,所以我怕皇阿玛借机发作你,但又不能直接说某年某月某日时,我给他奏过此事,空口无凭啊,反而更会惹恼皇阿玛,急死我了,唉,没想到皇阿玛只是想让你得这份功劳。。。”

见九阿哥语气酸溜溜的,老十道:“九哥你放心,我去了庄子上打死也不认。。。”

九阿哥幽幽道:“没用,我庄子里的庄户大多以为我帮你看作坊呢。。。”

老十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九阿哥道:“我每年都买一大堆羊毛,用不完又扔掉,来年又进新的,瞧着像你才能干得出的事。。。”
 
第四百三十八章 人才

 纺织和印染作坊的污染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老十和九阿哥采取了简单粗暴的政策,没去研究什么污水处理系统,直接宣布停产,至于赔偿问题两人谁都没提,一副谁摊上谁倒霉的架势。
一方面九阿哥和老十当特权阶层当惯了,另一方便,老十和九阿哥也不敢提赔偿,这可是京郊啊,民心时时刻刻得向着康熙,谁敢动这盘子菜,谁可就是在向康熙发起挑战了,人家秦始皇死了余威还在呢,何况康熙还好端端的在龙椅上坐着,所以识时务的老十哥俩便实打实的欺负了一遭老百姓。
老十原本的好名声不可避免的遭到了污点,但老十不在乎,九阿哥更不关心,与中原百姓相比,蒙古人才能提供实际意义上的帮助。
在来的路上九阿哥就制止了老十想翻供的打算,“枪打出头鸟,你如今已无退路,蒙古那边便是你的依仗。”
老十略微思索了一会,的确,自己如今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上了,在蒙古多拉点票不管从近期还是长远来看,都是利大于弊,于是也不扭捏,爽快的笑纳了九阿哥的好意,连歉意都没有多说几句,欠九阿哥的太多了,老十不知道该怎么组织道歉词。
九阿哥却没去管老十的道歉是否有诚意,而是专注的又就康熙的举动进行了分析,认为老十上位的可能性很大,叫老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别事到临头载到小事上。
老十却没那么乐观,认为他只是康熙竖的一个靶子,转移大伙注意力的,“九哥,我这个半道子出家的嫡子,只是个区区郡王,这些年来又没在京,让我拿什么和那些亲王争?皇阿玛要是真想扶持我,别的不说,肯定让其木格娘俩跟着一起回来了,再说了,蒙古人再喜 欢'炫。书。网'我,也鞭长莫及,真到关键时刻,当不了用的,皇阿玛此举,就是想将我放到火上烤。〃
九阿哥其实也不确定,虽然他和老十关系最好,但他哪怕偏着心,也会认为八阿哥更适合治理一个国家,老十当元帅都稍显莽撞了些,谁知道好运气 会 陪伴老十多久?
因此,九阿哥也没再说好听的话,转而开始嘱咐老十多加小心,虽然依旧认为康熙的心思琢磨不透,但保不齐那些兄弟们耐不住性子朝老十放冷箭。。。。
两兄弟一直在马车里说着朝政的事,直到到了作坊,下了马车,才清清喉咙,不过,张口就告诉员工,他们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为了让大家过个好年,作坊只能立即停产。。
至于下游的村民,老十和九阿哥都没兴趣接见,打发作坊的管事去知会一声,叫他们立即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很牛逼。。。。。
为了证明他们的确恋恋不舍,九阿哥还带领老十参观了一下作坊,主要是想让老十直到,他真的是做了不少工作的。
不想,老十却没有领会到九阿哥的心意,摸着硬邦邦的毛料,毫不客气的说道:“这玩意儿谁要啊?”
九阿哥红了脸,头次觉得老十太讨厌了,讪讪的拿起了一卷毛线,“这东西瞧着还不错。”
 老十凑过去看了看,问道,“这玩意是用来织布的?太粗了吧?”说完还将自己的内衣袖子扯了个边出来,在九阿哥面前晃了晃。
九阿哥郁闷道:“这是按洋货做的,和洋货做的一样粗。”
这可是九阿哥的骄傲,拿回来的样品,就这品种被山寨出了相同的质量,但对于用途,还在摸索阶段。
九阿哥道:“这东西当时买的时候,洋人就说了,这是让人手织的,还给画了图,说是他们那边的女的没事就织着玩,你在吕宋没见过?”
老十摇摇头,“吕宋那天气,谁摸这玩意儿?”
九阿哥哼了声,“南边是不怎么用的上,但是,十弟,你等着瞧,过了十年,北边的绣楼都得改称呼,改成织楼!”
看来九阿哥的确是胸怀大志,值得表扬,老十便笑道,“九哥,那你肯定赚大发了,哈哈,对了,这东西你打算卖多少钱?”
九阿哥早想好了,薄利多销,一定要让有奶粉子的地方就有毛线,而有毛线的地方还不一定有奶粉子。
老十听后,指着那几匹料子,几卷毛线,道?“九哥,这点东西花了多久啊?”
九阿哥道:“差不多一个月吧。”
老十皱起了眉头,“一个月才这么点?还没印染呢。。。”
九阿哥忙道?“印染花不了多少时间。”
老十还是执着的说道:“可我瞧着外面站的人不少啊,一个月才弄这么点出来,怎么赚钱啊?”
九阿哥道:“这才开始,这些日子熟练了就好了,洋人不就做这个嘛,要是真赚不了钱,早歇手了。”
老十赞同的点点头。“那我回去帮你寻几个洋人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好法子。”
九阿哥赌气道:“我偏不用洋人,妈的,自打这作坊开张,就和洋人不对盘,怎么也请不到人,如今我自己都倒腾出来了,干嘛还请他们来,看着就恶心。”
老十笑道:“九哥,干嘛和钱过不去,再说了,你也该看看洋人,赶紧将人看习惯了,要不到时候弘政给你娶回个洋媳妇,你天天吐啊。。。。。”
九阿哥火了,“十弟,你怎么也说这胡话!” 说完又对闷笑的老十道:“今晚赶紧个十弟妹写信,让她将弘政看紧点,还有,不准那克什么丝的去安居岛。”
九阿哥交代的太迟了,克里蒂斯早到安居岛了,此时正在其木格跟前满脸委屈的说,“那是英国人干的,不是我们西班牙人,福晋,你看弘政,他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们西班牙人也一起骂了啊。”
原来一家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炮轰了一艘大清帆船,而该帆船贸易的东家在安居岛开了分店,这船是在安居岛停靠完成补给后出发的,不想才走了一天,第二天就歪歪斜斜的返航了,要不是仗着船小跑得快,早葬身大海了,但即便如此,因船受了破损,船长被迫扔了大半的货物。
如今的帆船商人可不比往常,以前出了事只能自己担着,如今大家都知道找到组织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安居岛建分支机构的帆船商越来越多的原因,老十连南洋的流民都要管,自然不会无视他们这帮土生土长的良民,所以,船一靠岸,船长便拉着办事处负责人去海关衙门了。
不想海关衙门却没法给他们撑腰,因为老十走时特意交代过,所有驻军不准随意出海,眼睛只需盯着王府的安全即可,违者斩立决!
船长和办事处的负责人一听是老十的命令,除了哀叹自己命不好,也没其他的法子,垂头丧气的出了衙门。
不料弘政那天正好和安安,克里蒂丝到港口玩,看到那受伤的帆船便多嘴问了句。
 弘政是知道老十的命令的,也觉得老十的命令没错,其木格和安安的安全高于一切,于是,当场没发表评论,只是将船上的船员都叫来细细问了问,诸如那洋人的船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他们能认出那船并不。。。云云。
回府后,弘政便第一时间将此事和其木格详细说了一遍,最后骂了一句,“洋人都不是好东西!”于是克里蒂斯不干了,“人家已经说了,是英国的船!”
其木格忙笑着安抚了两句,但却没对此事表态,毕竟克里蒂斯在,有些话不好说。
不想弘政却直接指使克里斯蒂去厨房给他弄盘沙拉菜来,当然克里蒂斯也不会弄,但弘政说了,“你知道我的口味,在旁边盯着点。”
于是,克里蒂丝便高高兴兴的跑去当监工了。
克里蒂丝走后,安安便道:“弘政,你可别动歪脑筋,额娘调动不了军队。”
其木格心想,我能调动也不会调啊,其木格从不否认她是个自私的人,反正没人员伤亡,商家就当舍财免灾好了。
不想弘政却坏坏的笑道:“回来的路上我都想好了,咱们不派兵出海,咱们跟洋人玩大的!”
其木格看着尚未满十岁的弘政,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愧是九阿哥的儿子,这口气就是不一样。
安安一听,特感兴趣,“快说来听听,是什么法子?”
弘政笑道:“婶娘,大姐姐,我问明白了,洋人的船是朝咱大清走的,咱们给广州海关衙门去一封信,让他们将所有的英国人的船全都扣下,一个一个的查,看是谁开的炮,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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