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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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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九阿哥便将三拨人到他那找弘暄的事说了,又说了自己随后的安排,“都没见过弘暄。”
康熙盯着九阿哥道:“都问清楚了?”
九阿哥道:“儿子让人问清楚了,户部的门房,马房,儿子都派人去问了,都没见过弘暄和他的侍卫,而弘暄一大早的确又出了兵部的大门,还硫化说是去户部。。。”
康熙忙命人全程悄悄搜索,既要找到人,又不能让人知道弘暄失踪了,难度不小。。。
安排完人手后,康熙想了想,又叫人将去毓庆宫将安安叫来,“就说宜妃找她。”
康熙觉得其木格太不冷静了,不能让她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安安到了后,也没给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弘暄没提过今天会专门去干嘛。
康熙失望的点点头,九阿哥则站不住了,打算出宫亲自在街上转悠去。
安安见状,忙安慰道:“弟弟不会出事的,他身边的侍卫功夫都好着呢,而且额娘也叮嘱过了,不准弟弟走僻静的小道,不会有事的。”
安安话虽如此,但眼神中却还是有几分慌乱,小脸也绷得紧紧的,一看就是强作镇定。
康熙对安安的满意多了一份,瞧这皇家气度。。。
不过,虽然安安说得有道理,但康熙却还是冷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弘暄可是断断不能出意外的。。。
因此,康熙还是让有些乱了方寸的九阿哥出宫加入搜索大军,“不准闹得沸沸扬扬!”
一个时辰过去了,过不了多久,攻门都得下锁了,而派出的人还是没弘暄的消息送回来。
康熙早已回到了乾清宫,低头搬弄他的半只,目光有些深邃。。。
而回到毓庆宫的安安小脸已经开始苍白了,喃喃道“弟弟不会再外面过夜的,额娘交代过的。。。”
其木格已然心急如焚了,派去找的人没找着,她又叫人去给九阿哥送了个信,请九阿哥帮着找找,本来还挺不好意思的,担心自己闹个大乌龙,可如今九阿哥那边也没消失传回来,其木格自然急了,弘暄身边跟着那么多号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啊。。。
虽然派出去的人都悄悄的行动着,但有些事实想瞒也瞒不住的,各家王府都竖起了耳朵。。。
老十的死舅舅殷德神情也分外紧张,虽然可以和老十拉开了距离,但自己这一方的荣辱却全系在老十身上了,府里已经来了好几拨人问弘暄来过没了。。。
喜塔腊家也同样提着一颗心,祈祷着弘暄千万别出事。。。
八阿哥回府后,又出门了,呆了几个人在大街上转悠,表示自己没在一旁看热闹。。。
四阿哥也派人出动了,毕竟源头来 自'炫*书*网'于他,他装做不知道说不过去。。。
第四百八十五章 “阴谋”
听着乾清宫的座钟滴滴答答的响,康熙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城门处都查探过了,没见过类似弘暄的一拨人出城,那么弘暄应该还在京城内,可是,为什么派出了这么多人手却一个也没找到?
听说有人都在什刹海折腾着捞人了,康熙更是抿紧了嘴唇,食指紧紧的压着拇指的扳指。
乾清宫内安静的让人窒息。
而乾清宫外的院子里也是鸦雀无声。
猛的,乾清宫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康熙脸色有些发白,猛的抬头盯紧了门口。
大殿里的太监也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触了康熙的眉头。
而外面的脚步声似乎却总也响不完,都响了半天了,还没见门口晃来一个人影。
终于,在大家的期盼下,一个人影出现载了门口。
令人失望的是,是个太监。
康熙不觉又使劲压了压扳指。
该太监快步跑进乾清宫,大伙都紧紧的盯着他。
还好,大伙听到了一个欣喜的声音,“启禀皇上,贝勒弘暄求见。”
康熙大大的松了口气,整个人一下瘫坐咋了椅子上,周围的太监也全松懈了下来,好了,无妄之灾总算消除了。
康熙只觉得浑身发软,看来也给吓得不轻,调整了一些呼吸后,康熙咬牙道:“叫他给我滚进来!”
康熙话音刚落,弘暄就迈进了门槛,“给皇玛法请安,孙儿让皇玛法担心了,孙儿不孝。”
康熙没叫起,指着弘暄的鼻子骂道:“怎么你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满城都在找你吗?”
弘暄还没回话,就听外面的太监说九阿哥求见。
康熙气呼呼的道:“宣!”
九阿哥进来后给康熙见完了礼,抬腿就朝弘暄踢去,弘暄正跪在地上,没想到九阿哥会发动突然袭击,就算发现了,弘暄也不好跑,毕竟那是他九伯,不是他亲爹。
所以弘暄便生生的收了九阿哥一脚,疼得直呲牙。
康熙脸一下就给黑了,谁给的九阿哥这权利?!
论私,九阿哥是长辈,可论公,弘暄是贝勒,九阿哥只是贝子!
康熙还没发表,九阿哥又吼开了,“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也不让人留个话报个信?不知道你皇玛法会着急啊?!到处乱跑个什么?”
弘暄心里甭提多冤枉了,自己又不是一夜不归,百天出门上班,晚上家里锁门之前又赶了回来,这和乱跑有半毛钱关系吗?谁知到这帮人莫名其妙的到处找他啊?!
弘暄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了,再回家的半道上碰到找自己的人,才知道出了这么个幺蛾子。
虽然心里憋屈,但弘暄还不敢喊冤,没办法,谁让这帮人糊里糊涂的瞎操了半天心呢?虽然不知道其木格是不是也跟着瞎起哄,弘暄还是派人先去毓庆宫给其木格报个平安信,自己则跑来给康熙赔罪,虽然弘暄认为自己还真没什么错。
不想,康熙还没发雷霆怒火,九阿哥就先来了一脚,看来九阿哥今天是给气急了。
弘暄只好好脾气的给九阿哥赔不是,“九伯,侄儿错了,日后一定改。”老实说,弘暄也不知道该怎么改,总不能自己走哪都叫人回宫送个信吧?就算自己乐意,康熙也不见得有心思听啊,喔,这个时辰在兵部,下个时辰出门了,拐到去喝了备查,吃了点小吃,下一秒又去了某某街。。。弘暄敢打赌,自己若真这么干,不出一天,替自己一脚的肯定就换成康熙了。
九阿哥才没管康熙再上面坐着,吼道,“你今天要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你阿玛如今可在西宁,想护短也护不了!”
康熙脸色更黑了,真当自己是死人啊!
弘暄心中却是暖暖的,忙道:“回皇玛法,九伯,我去了喇嘛庙了。”弘暄先提的是康熙,其实是在提醒九阿哥,别太随便了,康熙还在现场呢。
不过,听了弘暄的回答,康熙也觉得弘暄该被踢了,你说弘暄要是跑到贫民窟去搞调查,众人还得夸他一声心系黎民,再不济带着小姑娘出城遛马,那也能叫人说声少年风流,这无缘无故跑到喇嘛庙去呆了一天,出家啊?要知道虽然大伙是下半午才开始四处找弘暄,但弘暄可是一大早就离了兵部的!
但九阿哥却接收到了弘暄传递的信息,是的,自己好像是太过逾越了,要收拾弘暄那也得出宫后啊,就算劈头盖脸的将弘暄乱打一顿,大不了就是老十回来后朝自己嚷嚷两句,可当着康熙的面这么踢弘暄,难保康熙不会深想,认为自己没将老十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所以九阿哥虽然还是很生气,但住了嘴,等康熙发话。
康熙等了等,没等到九阿哥继续发脾气,只好愤怒的亲自问道:“去喇嘛庙干什么?”
弘暄道:“阿玛前几日送来公文,说许多士兵都水土不服,连弘曙都病了。。。”
这事康熙知道,而且在老十打报告之前,康熙就预料到了,因此,才会命老十将驻守新疆、甘肃和青海等省的八旗、绿营部队当做助力,京里带去的之灾军事中枢负责安保。
听的弘暄如此说,康熙心中有些不悦,求神拜佛那是无知妇孺干的,弘暄怎么跑去跟这个风?
九阿哥的第一个反应则是肯定是四阿哥在背后搞的鬼,一帮皇子里就四阿哥信佛信的最虔诚,而且还偏偏信的是喇嘛教,再说了,为什么就在弘暄去喇嘛庙时,四阿哥开始到处找人了啊?阴谋,大大的阴谋!
康熙不满之后,也将四阿哥看成了阴谋家,不过却有些不高兴弘暄这么容易就上了人家的套,自己亲自教出来的,不应该这么笨啊!
却听弘暄继续道:“收到阿玛的公文后,我便去户部请四伯多拨些银子,好买药材,四伯说户部资金很是紧张,而且先头的药材钱早就拨划下去了。。。”
虽然弘暄知道康熙肯定是自己的后台,但工作上的事,弘暄却从没跑去找康熙哭喊着让康熙做主,连讨主意都没有,一来想证明给康熙瞧,自己不是那庸才,而来,也不想养成依赖的坏习惯,康熙能帮自己一年,十年,总不能帮自己一辈子吧?因此,弘暄也只是请五阿哥指点一二,这毕竟是符合规矩的不是。
但五阿哥的话却说了也当没说,反正依弘暄的道行,他没搞明白,所以,弘暄在和四阿哥打交道之初,很是吃了些亏,但楞咬牙挺了下来,只是给老十去信检讨了一番,说自己能力不够,连累了老十。
老十那时还在路上,所以便回信告诉弘暄,无所谓,铁不打不成器,是人都得经历这些,吃一堑长一智,只是在磕磕碰碰中成长就好。
不过,老十还是提醒弘暄,等他到西宁了,若弘暄还没上手,那就将五阿哥推出前台,不能让他光拿俸禄不干事。
老十其实也坏坏的,反正如今户部有什么东西不到位,都影响不了大局,老十才不会去找康熙告状,还不如让弘暄趁机好好锻炼呢,但等大军到了西宁,那可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了,老十可不会拿战局开玩笑,若弘暄还没历练好,那办事不利的罪名当然得按在五阿哥头上了。。。
因此,弘暄便顺利的经过了磨合期,再与四阿哥的斗争中才能得到了质的飞跃。
这部,已经开始乘机给四阿哥上眼药了,“四伯也是辛苦,这些日子的确瘦了不少,四伯真挺为难的,但是将士们更艰难不是?我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想其他法子了。”
虽然康熙没直接下旨硬将弘暄搞成官场斗争中的胜利者,但弘暄的一举一动他都时刻关注着,所以弘暄发的那些要搞募捐的浑话,康熙都知道。
见弘暄这么说,康熙脸色有些不好看,说胡话是一回事,可干混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弘暄为什么比老十优秀呢?就是因为他只说不做,不像老十,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瞎整了。
九阿哥也时刻关注着弘暄的成长,虽然因康熙对各府暗探的打压,不知道弘暄说了些混话,但老十要求追加药材预算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朝会上,康熙让兵部和互补协商处理。
听弘暄这么说,九阿哥有些糊涂,“这和喇嘛庙有什么关系?”
康熙却想到喇嘛一般都有钱啊,弘暄难道打着为他们除害的幌子,逼人家出钱了?那就太混账了!大军出征是为藏汗讨公道,但葬汗可是大清封的,是大清的臣子,不是外人!和朝鲜这类藩属国可不一样!
若弘暄真这么干,康熙出了失望,失望,还是失望了。。。
而毓庆宫里其木格也接到了信,安安捂住胸口叫了声,“哎呀,我的妈呀。”
其木格诧异的看着安安,道:“你怎么了?干嘛紧张成这样子啊,真是的。”
安安道:“额娘,我先前都没敢告诉你,不光咱们和九伯派人找弟弟,皇玛法也派人四下找了。。。先前不是宜妃娘娘找我,是皇玛法问我,弟弟今天有没有交代他会去哪儿。。。”
其木格的情绪有些莫名,看着安安,缓缓道:“安安,我是你们的额娘,这些事该额娘担着的,你还小,别有的没的都自己扛着。”
安安笑道:“阿玛说了,他不在家,就得我们护着额娘。”
其木格摸了摸安安的头,道:“额娘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也不是那缠树的藤,就算额娘七老八十走不动了,也能护着你们一二的,阴谋什么的,额娘也会玩,呵呵,再说了,有时候为丈夫儿女操心也是一种幸福。。。”
第四百八十六章 不值钱的沙棘
其木格在毓庆宫告诉安安自己不是温室的花朵,不需要孩子们将她围在真空里,而乾清宫内,弘暄也在给康熙标榜着其木格其实挺有能耐的。
弘暄道:“阿玛出征前,额娘就说过,好像西藏那边的气候太严酷了,一般人适应不了,说阿巴亥有一年有几个人去了拉萨,好几个青壮年都水土不服病死在半路上了,剩下的几个人也说在西藏气都喘不上来,光坐着都觉得累,一动就喘粗气,但他们后来吃了当地的一种药,所以才转危为安的,不过额娘却不记得那是什么药了,只是叫阿玛到那边后派人找找,说藏民手中肯定都有,应该很好找。”
其木格前世没去过西藏,但却去过甘孜阿坝一带旅游,对高原反应那是有切身的体验,虽然身体素质好,没头疼,但在4000米的地带,下车走两步摆个姿势照张相都得歇半天心跳才能回复正常,好在当时他们一群人是带了红景天的,可惜,其木格却不记得那药叫什么名字了,所以当老师确定要去西藏出征后,其木格便立马编了故事要老十提防高原反应,叫他别不科学的瞎操练,训练什么的得等士兵习惯了当地环境后再说,至于药材,其木格只能含糊的说那里应该很多,千叮咛万嘱咐的叫老十记着去找了。
弘暄此时抬出其木格,也是想让康熙对其木格的印象好些,虽然弘暄觉得自己额娘挺好的,但无奈康熙总看其木格不顺眼没弘暄便抓紧机会帮着改善改善了,不管有意无意,其木格可是在为大清做贡献呢,“听额娘这么一说,阿玛到西宁后便一直派人打听,但青海那帮王爷表示没听过。。。”
青海这帮王爷是让康熙给恨得牙痒痒的,若不是他们背信弃义没出援兵,两位将军怎么会全军覆灭?老十又怎么会劳师动众的奉命挂帅出征?
但如今西征大军还得仰仗人家,康熙只能安抚不能算账,看来如今他们对老十还是不买账啊,错,应该是说连康熙的账都不买。
要知道老十前脚刚到西宁,康熙的旨意后脚就到了,专门降旨给青海厄鲁特首领罗卜藏丹津,将老十好好地表扬了一番,着重突出了老十的军事才能,还将老十威名远播南洋给吹嘘成了远播西洋,然后便告知说他赋予老十掌管生杀大权,叫罗卜藏丹津万事都得听老十的,还说老十说的话都代表康熙的意思,和康熙亲临没什么两样,最后还勉力大家要和谐,身心如一,奋勉力行。
如今看来,康熙的圣旨是白发了。
如果是老十乱来,惹得青海各部落离心离德,康熙还没那么气,毕竟是自己儿子不会做事,怪不得青海一干王爷,但是据探子的回报,老十也很注意做好对青海各部头目的团结工作,在敲打了他们一番后,立马就举起酒杯吆喝着说大家亲如兄弟,而且,青海那边部落一个个都表了忠心,表示一定会通力协作。
也就是说,人家老师做得也挺好的,但这帮人却还藏着捏着的,那问题自然就出在青海这帮人身上了,摆明就是不将康熙、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老师在那边找药的事,康熙也知道,但因为青海王爷们一个个都说的信誓旦旦的,所以倒没怀疑是人家不给力,喇嘛到中原来水土不服,中原不也没什么特效药嘛。
可如今听弘暄这么说,康熙感觉便非 常(炫…网)不好了,搞了半天,自己白施恩了,不过还是暂时压下了秋后算账的事,关心起当前的头等大事:“你额娘有没有说的更仔细些?”
厘尕都尔就是红景天,大清对这东西并不陌生,康熙还赐名叫“仙赐草”,列为御用贡品,从康熙的举动大伙就知道,红景天这东西稀贵着呢。
要知道红景天生长环境恶劣,采摘不易,价值在大清时期,还没人工种植一说,全是野生的,所以并不是如其木格所认为的满西藏到处都是。
其木格之所以有这个错觉主要是在后世,红景天在任何一个药房都有出售,而且出门旅游大家都买得起,所以其木格便想当然的将之视为大中药材了,没想到却将青海的王爷们给陷于不义之地了。
见康熙申请有些凝重,弘暄笑了笑,道:“不过厘尕都尔倒真的挺有效,阿妈说弘曙吃了后,好多了,不过这药太贵重了,就算户部有那么多银子,也买不到大军所需的那么大的量。”
康熙点点头,“所以你就想到去喇嘛庙了?”
弘暄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孙儿愚钝,没想到这点,只是今天去户部的路上遇到了一喇嘛。。。”
原来,弘暄的确是计划去户部的,但在半路上去预着了一小喇嘛,在那和路人叽里呱啦的吵着架。
这时候就得表扬康熙了,因为他非 常(炫…网)注重各种语言的教学,非要将儿孙打造成语言天才,所以,藏语也是上书房里的一门选修课,弘暄对藏语虽然不算精通,但交流起来却也没什么问题,但让弘暄纳闷的是,他骑马路过的时候,楞是没听明白。
弘暄可不认为使自己学艺不精,人家可自信着呢,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这小喇嘛是敌人派来的,语言没学到家,于是弘暄打马上前了,脸色很难看的盯着那小喇嘛,“哪个庙的?”
弘暄说的是地道的拉萨普通话藏语,可惜,小喇嘛也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但小喇嘛是个话唠,见弘暄穿的光鲜,就凑上前叽里呱啦说了好大一会儿,弄得弘暄一行人一个头两个大,弄得弘暄都不打算叫人绑他而是拿布堵他嘴了。
好在路人是汉人,忙给弘暄的侍卫说了缘由,很简单,两人相向而行,擦挂了一下,本来互说声对不起就没事的,但小喇嘛的衣服太脏了,除了灰就是泥巴,楞是将对方的衣裳给弄得脏兮兮的,路人便随口骂了句,不想小喇嘛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听不懂,但瞧神情也知道不是好话,便开始对骂上了。
两人鸡同鸭讲骂了半天都不知道谁的骂功更厉害,不过,大概是小喇嘛落了下乘,因为他已经在伸手拉人了,吓得路人后退了好几步。。。
弘暄觉得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竟然在大街上听这等琐碎的街井杂事,便给侍卫示意,让路人赶紧走。
打发了路人,弘暄便准备帮了小喇嘛去严刑拷打,不想小喇嘛却笑嘻嘻的看着弘暄,瞅着那比划的手势,大概是说让弘暄等一下,然后便撒腿就跑。
弘暄示意一侍卫跟上,自己则和其他几人则准备慢慢的朝前跟去。
不想,就拐了个胡同口,小喇嘛就停住了,因为那里还坐着一个老喇嘛,活人,因为手孩子啊转佛珠。
但小喇嘛并不是央求弘暄帮着救人,而是从老喇嘛身上取下一个羊皮袋子,比划着要送给弘暄。
弘暄没搭理小喇嘛,而是再次用拉萨话朝老喇嘛问道:“你生病了?怎么不到庙里去?”
老喇嘛倒是听懂了,解释说他们才进京,他身体有些吃不消,便坐下休息一会儿,叫小喇嘛去找寺庙。
经过一番交谈,弘暄才知道这两人是康巴地区的,康巴方言和拉萨话差别很大,老喇嘛在拉萨坐禅了十多年,所以才能听懂弘暄说什么。
而小喇嘛并不是在和人争执,他是在解释,不过,好像被人误解了,因弘暄帮他解了围,随意专门送壶酒给弘暄。
弘暄笑着摇摇头,表示不需要,然后便命侍卫送两人去最近的一家寺院。
不想,老喇嘛一听激动了,又递给弘暄一羊皮袋子,还说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的确是好东西。
弘暄看着那脏乎乎的酒袋,皱了皱眉头,嘀咕着说再好能好得过厘尕都尔去?
不想老喇嘛却拍着胸脯说这个东西比厘尕都尔差不了多少。
弘暄一听,来了兴致,便带着人去了北海琼岛白塔寺。
白塔寺是皇家寺院,所以侍卫们便没人在外站岗,全进去休息了。
而弘暄一向礼佛都是象征性的,所以就没人想着去寺庙找人,便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弘暄道,“着不值钱的好东西竟然是达儿布,也就是沙棘,说这东西对身体好,当地人累了,喝两口,一下就恢复精神了,孙儿明日就去太医院找太医问问。”
沙棘这东西,康熙知道,当初乌布通战役之后,连续作战的清兵都感到疲惫不堪。亲征的康熙命令随行军医尽快想办法调理兵士们的身体。在药材匮乏的情况下,军医们对此一筹莫展。一位本地的军医想到了当地的沙棘。当地人平时都经常使用这种浆果来增强体力和抵御寒冷。情急之下,众军医冒险试验,他们把沙棘果基础的汁放入兵士们的饮用水中,供士兵们引用。数日后,清兵的经历和体力果然都系数恢复,因为蒙古和青海的地貌差得有些远,所以康熙便没往该处想。
听弘暄这么一提,康熙便表示沙棘这东西的确有点用,但是否适用于青海,只能让老十试试了。
弘暄一听,忙表示立即给老十去信,请他命军医进行试验。
事情告一段落后,九阿哥发言了,质问弘暄,为什么在喇嘛庙里耽搁那么久?
弘暄说,“九伯,那老喇嘛是从拉萨来的,在康巴收了小喇嘛后又继续往京里走,所以,拉萨最近的情况他都知道一二,我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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