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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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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立马打起了哈哈,干笑了几声。
三阿哥则一头雾水,那要给自己交代什么呢?
却听老十道,送礼其实是门学问,准格尔部的人这些年光生歪心思去了,在人情世故上却大大退步了,这对于准格尔的长远发展很是不好,老十作为一国元道,看着委实不落忍,因此决定一定要让准格尔将落下的功课给补起来。
三阿哥有点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发配到准格尔支教?
在阿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如今的差事再清闲,好歹也在京城啊,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呢?
十四有点讪讪的,心想,自己上一秒才夸了老十对兄弟好,下一秒老十就发作三阿哥,这不大好吧?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劝老十现在还是先喝酒比较好……
弘暄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有时候就得有对比才行,否则自己的叔伯们只知道叫屈,不知道感恩。
果然,老十开始夸三阿哥了,说他是兄弟中书读得最好的,最有文化的,因此,是最适合当老师的,大家都微微叹气,对三阿哥投以同情的眼光,果然,老十说道:“三哥,你这些日子就辛苦点,好好教教准格尔的人,让他们明白,送礼得送咱大清稀罕的。”
三阿哥有气无力道:“是,敢问皇上,臣何时起程?”
老十诧异道:“何时起程?三哥去理藩院还需要看时辰?”
大伙儿全郁闷了,合着就叫三阿哥去理藩完给准格尔的信使讲课啊?真是瞎紧张。
三阿哥一下就恢复了活力,忙道:“臣喝高了,皇上恕罪,臣明日就去理藩院,一定要让准格尔知道该送什么礼。”
老十点点头,却道:“三哥,你应该知道朝廷稀罕什么吧?”
三阿哥楞了楞,道:“但请皇上明示。”
老十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三哥竟然不知道?堂堂亲王竟然不知道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只好苦笑着脸道:“臣拿不准……”
老十开始气愤了,“堂堂亲王竟然拿不准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快哭了,难道自己最终还是逃不脱支教的命运?一着急,索性闭上眼道:“臣知道,臣知道。”管他的,先应下来,回府后再想办法。
老十敛起了不悦的表情,没追着要三阿哥明明白白的将朝廷稀罕的东西说出来,而是道:“那三哥这些日子就辛苦些,好好为朝廷分忧,不过,你也不要有压力,准格尔人的若太蠢笨了,学不好,朕也不会怪你。”
就在大伙都开始赞老十真的是宅心仁厚时,却听老十再次来了个转折,真不知道老十从什么时候开始喜 欢'炫。书。网'上了转折句……
老十道,“但是,这礼可就得由三哥自己掏腰包帮学生补上了……”
三阿哥还能干嘛,自然只能苦着脸应了,然后便是期盼这酒宴赶紧散了,好赶紧回家,叫三福晋回趟娘家,让东茁找找安安……
而其木格这边赴宴的三福晋压根不知道三阿哥又挑事了,还在笑呵呵的打趣十四福晋呢。
而十四福晋虽然脸上笑得象一朵花儿,但是心里却是比黄莲还苦,因为其木格好似对阿茹娜这三个字很回避,那么也就是说,其木格是知道内情的了……
而其木格却想的是,阿茹娜和十四结为儿女亲家,十四不炸毛才怪,因此,自然便不接十四福晋递过来的话,免得十四福晋捡着自己的只言片语跑回去给十四说,自己没什么意见,那十四还不知道怎么记恨自己呢。
对于这个对自己妹妹很痴情的十四,其木格不仅有点佩服,还有那么点崇拜,让自己崇拜的对象来记恨自己,其木格疯了才会这么干……
第六百一十章 犯浑
昨儿喝了一点酒,虽然没上头,但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其木格便睡不着了,也好,做做晨运也挺不错的,何况此时的空气还是那么的清新。
其木格正在那扭扭脖子、甩甩肩呢,就听老十在屋里囔囔,“其木格,其木格……”
老十昨儿喝得有些多,一回屋就蒙头大睡,连脸都没洗,更别说喝醒酒汤了。
因此,其木格听得老十囔囔,急忙跑回屋,问道:“可是头疼?”
宿醉后那脑袋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老十摇摇头,“没事,你怎么起这么早?”
其木格笑道:“睡不着怕翻身弄醒了你,就干脆去院子里转转。爷,要起了吗?”
老十摇摇头,“爷还想眯一会儿。”
其木格坐到床边,压了压被子,道:“都多大人了,还赖床。”
老十闭着眼睛不满的哼了一声。
却听其木格轻声笑道:“特木尔如今可走俏呢,九嫂和十四弟妹好像都相中了他,也许许多宗室也红着眼,在想怎么抢人呢。”
老十嘀咕道:“九哥府里的事可是九哥说了算,傅清这次也挣了些功劳,好好栽培栽培,不日也能独当一面,亏不了四格格,你叫九嫂少去操心,十四弟妹那嘛,你也别理,她说话也不算数的。”
其木格点点头,“嗯,我知道,虽没明着拒绝,但我也没应下来。不过,自己侄儿这么走俏,难免有些得意,呵呵,虽然知道大伙儿都是瞧在爷的面子上才这么抬举特木尔,但我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却见老十愣了愣,突然睁开眼,道:“其木格,爷给你说件事。”
其木格奇 怪;书;网道:“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老十扯了扯嘴角,“是关于呼斯楞的……”
其木格一下有点紧张,“呼斯楞怎么了?没听说他犯了什么错啊?”
其木格窃以为,就算呼斯楞做错了什么,十四应该也会帮着遮掩一下吧?
却听老十小声道:“爷本想重用呼斯楞的,但昨儿见了后,觉得他还是历练少了些,眼下还担不起大任,爷打算将重担交给策凌……”
其木格失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真是的,你现在要给呼斯楞一元帅当,那才是害了他呢。”
老十笑道:“其实呼斯楞的身份是最适合干那差事的,就是他还太稚嫩了些。”
其木格笑道:“爷,以后只要不是要杀我娘家侄儿们,朝廷上的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考虑我的想法,真的,我没什么想法,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就好。”
老十瘪了瘪嘴,“胸无大志。”
其木格得瑟道:“我胸无大志怎么了?不还一样当皇后了嘛!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老十笑道:“是,你虽然心比地还低,却洪福齐天。”
其木格正想得意一把自己的好运气,却听屋外一太监叫道:“主子……”
老十和其木格对看一眼,此时离起床时间还有几分钟呢,这太监怎么这时候出声打扰?
老十微微不悦道:“什么时辰?”
老十有点火大,正和其木格谈得愉快呢,这该死的太监瞎捣乱什么!
不想太监回答了老十的问题后,却又道:“主子,十四爷在阿哥所冲十四福晋发火了……”
一听这消息,老十和其木格都不敢相信,十四虽然也不是什么好性子,但却不是个鲁莽的人,而十四福晋虽然不是大清最贤惠的老婆,但至少评个优秀那是完全没问题的,这两人怎么会在阿哥所闹起来了?
而且闹得让太监都来禀告老十了,那阵势绝对小不了。
其木格第一个反应是十四酒劲还没过,一大早便发酒疯,当下也不听太监汇报完,便道:“叫人给十四爷送点醒酒汤去。”
老十认为其木格安排得不错,也跟着道:“嗯,多送点,弘春和弘明昨儿喝得也不少。”
却听太监道:“主子,十四爷要杀十四福晋,几个阿哥拦不住,弘明阿哥见宫门开了锁,便赶紧派人来求主子了……”
“啊”老十两口子同时叫了起来,闹得这么大?
其木格马上想到,难道是十四的帽子绿了?但不可能啊……
而老十则是完全没一点头绪,十四两口子一直都挺正常的啊,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过,这事态还得赶紧控制住才行,于是,老十急忙道:“去,赶紧去阿哥所将十四爷给叫到养心殿去!”
等太监走了,老十也不赖床了,爬起来,气愤道:“十四弟抽什么疯!叫朕怎么在早朝上封赏他!”
其木格则想起来了,“是不是因为特木尔的婚事?”
老十不假思索道:“肯定不是,他一句话不同意就完了,不至于闹得动刀动枪的!早饭爷不吃了,得在早朝前好好训训他,太不让人省心了!”
其木格忙道:“那我去瞧瞧十四弟妹。”
于是,老十两口子早饭都没吃,便分头赶去劝架。
等其木格赶到阿哥所十四的住处时,十四已经被太监宣走了,十四福晋在屋里嘤嘤的哭着,屋里还有十四福晋的两亲生子,弘明瞧着也象是刚哭过的样子,弘暟的脸上犹还挂着泪痕。
其木格见状,忙叫他们下去收拾,“没事的,你们别瞎担心。”
打发完两孩子后,其木格才宽慰十四福晋道:“十四弟妹,到底是怎么了?你将委屈说来给我听听,我一定好好训训十四弟,真是的,他在前方打仗辛苦,你在家养孩子也不容易,他怎么能一回来就冲你发火,太过分了,就算酒劲没过,也不能冲你发酒疯啊。”
其木格觉得自己劝架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一上来就表示站在了十四福晋一方,容易让十四福晋觉得自己知心,肯定会三下五除二的将吵架缘由说出来的,而自己又将罪过推到了醉酒上,也利于劝和……
而十四福晋一听,哭得更伤心了。
其木格叹气道:“你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一定叫十四弟来给你赔罪。”
十四福晋还是只哭不说,其木格摸了摸脑袋,有些为难,本来和十四福晋就没太多的交情,想猜他们夫妻矛盾的根源都猜不到,只好继续不痛不痒的叫十四福晋将委屈慢慢道来。
可问了大半天,十四福晋还是不吱声,只是不住的掉眼泪,其木格无奈,只好将弘明又叫了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弘明小声说:“侄儿也不清楚,等侄儿赶过来的时候,阿玛已经拿着剑要杀额娘了。”
弘明说到这儿,眼眶又红了,而十四福晋则哭得愈发让人心疼。
其木格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啊?杀人总是得有个理由吧?”
弘明小声道:“没,只是在那喊打喊杀的。”
其木格一听,知道是没法子理出头绪来了,便对十四福晋道:“十四弟妹,你别伤心了,十四弟就是喝多酒,脑袋犯糊涂,没准他现在已经清醒了,正后悔呢,你别为这事将自己给气坏了。”
十四福晋还是只哭不发言。
其木格待了一会儿,没任何收获,只好告辞,临行前交代弘明,今天请假别去上班,看好十四福晋,万一十四福晋觉得丢脸大了,一时想不开抹脖子,那可就悲剧了。
而养心殿里,老十也很头疼,十四就在那拗着脖子,打死也不说一句话,老十猜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十四最终还是被大家灌了个酩酊大醉,完全是被人给架回家的,老十认为,就算十四福晋站在那指着十四的鼻子一顿臭骂,十四页不会知晓,那么肯定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十四酒劲儿过去了,开始生事了。
但是两口子一年多没见了,要生事也是生点甜蜜的啊,怎么动起刀来了?
老十是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马上就要上朝了,而十四还是一言不发,老十只好叫太监去将十四的朝服拿来,然后对十四吼道:“你就犯浑吧,看德妃娘娘怎么收拾你!朕觉得就是十四弟妹脾气太好了,将你惯的,她要拿着刀和你对打,朕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浑!”
老十决定了,日后一定要给弘历娶个泼辣点的媳妇,否则弘历肯定就和十四一样混账了!
而安居岛里,弘历正在畅快的大笑着,“二哥,皇阿玛要知道你也这么浑,肯定得急晕过去。”
弘残瘪嘴道:“我怎么浑了?我哪句话没道理了?”
而赶到安居岛的九阿哥则道:“弘历,你总算知道了吧,犯浑也是很有讲究的……”
弘历笑道:“九伯,叔伯们中,谁最浑啊?”
九阿哥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这么白痴吧?”
弘历忙道:“不是,我是说,谁犯浑最有水平?”
九阿哥想了想,道:“应该是最浑的人。”
弘历翘着嘴巴,一脸的懊恼,“我怎么只学到了皇阿玛的一点呢?”
九阿哥笑道:“你们四兄弟,总得一人学一点吧?”
弘参则白了弘历一眼,“你都已经最浑了,想浑得有点水平还能有多难?”
弘历道:“但我就浑不成你这样啊。”
九阿哥笑道:“好了,好了,说正事,弘参,你浑完后,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弘历也急忙瞪大眼睛,巴巴的望着弘参……
第六百一十一章 起因
北京阿哥所
弘明看着悲恸的十四福晋,不由阵阵自责。
本来十四福晋是不知道十四的风流韵事的,弘明和弘春迎接了十四回京后,因身份不够,不能随行到养心殿被老十接见,因此,便回了阿哥所。
两人正疑心特木尔的血脉呢,这脸上表情便有些凝重,喜气洋洋的十四福晋见了,自然拉过弘明悄声询问,担心是不是十四那出了什么茬漏。
弘明思量片刻,便将他们的猜测给十四福晋说了,还对十四福晋道:“额娘,这些事在没入关前是不碍事的,如果阿玛没挣得这么大的功劳也无碍,可如今是两样都不占,如果这事情传了出去,阿玛的名声可全毁了,九伯与他相比一定都是香的了。唉,特木尔的额娘长得真不咋的,真不知道阿玛在想什么。”
十四福晋一听,当时就蒙了,蒙完后是不相信,认为弘明他们一定搞错了,这些年真没见过十四对蒙古有什么特别上心的地方。
弘明道:“额娘,不知道你还记得不,当时大哥弄坏了阿玛的一副画,我和大哥还找了弘暄来想法子呢,如今想起来,那副画画的就是特木尔的额娘,真的,阿玛应该是从那时起就起了心思。”
十四福晋还是不敢相信,“将那些画拿来我看看,没准你们眼神不好,看错了。”
因其木格的社交圈不大,因此,阿茹娜在京里也没怎么露面,所以,十四福晋便认为弘明他们十之**可能会认错了人。
弘明却说,他们跟着弘暄去过什刹海,近距离给阿茹娜请过安的,绝对错不了,最后还劝十四福晋别去十四的书房,“我和大哥已经将那些画放回原处了,还撒了好多灰尘,如果现在又去拿出来,来不及收拾了,阿玛回来铁定会发现的。”
弘明的意见是既然十四没将这事拿到台面上来说,那么大家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有些事只要摊了牌,那接下去的发展可就不会怎么受控制了。
但是,毕竟京里各府的耳目众多,等搬了家,万一十四觉得行事比住在宫里方便了,一大意,没准这事就会给暴露了,因此,弘明和弘春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十四,只好将特木尔找了出来,非 常(炫…网)委婉的告诉特木尔,自己阿玛的眼光高着呢,你额娘还是赶紧收拾包袱回蒙古,在京里待得越久会越受伤害,自己阿玛是绝对不会对没什么姿色和才气的外遇太过上心的。
结果,好像没收到什么效果,反而引出了另一桩悬案。
“如果特木尔真的是阿玛的血脉,那事情就麻烦了,阿玛肯定不会容许自己的骨血流落在蒙古的,这事迟早会闹出来。”弘明说的很是垂头丧气。
十四福晋听后,也很郁闷,不过,还在安慰弘明,说:“你阿玛应该会有分寸的,毕竟咱们已经进关这么些年了。”
其实,十四福晋也不知道这绯闻会不会传出去,但她笃定的是,有康熙在,这事肯定不会脱轨,因此,她反倒显得没弘明那么忧心忡忡。
所以,当睡意朦胧的弘明被十四两口子打架给吵醒时,脑袋那是一片空白,自己额娘挺大气的啊,怎么会闹起来了呢?
弘明实在想不出,在自己老爹离家一年多刚回家的第一晚,除了阿茹娜一事,自己的父母还能为了什么吵架。
因此,弘明赶紧爬起来,外衣也没披就赶去劝架,心里那个担心啊,担心这场架吵完后,十四的绯闻就满天飞了。
不想,赶到案发地点,弘明却发现,两当事人虽然都在气头上,但却没人提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十四只是喊打喊杀,十四福晋只是哭,不过,弘明却没法松口气,因为,十四太过分了,并不光喊喊了事,竟然真的拔出了剑要杀自己的结发之妻,十四福晋身边的人,一部分团团将十四福晋护住,一部分死命拉着十四,而两当事人都还穿着睡衣…
于是,弘明赶紧加入战团,拉住十四的手,拼命的劝阻着,一阵兵荒马乱后,终于盼来了天明,宫门开锁了,眼看无法将十四拉回屋,弘明只好叫人去找老十。
等老十派人将十四叫走后,嬷嬷们又将十四福晋拉进卧室,弘明也赶回房间换衣服。
等他衣服换好了,方再次跑到十四福晋跟前,因十四福晋哭得太过凄惨,弘明一肚子的疑问是想问也问不出口,只能陪着自己的娘掉眼泪。
没想到,十四福晋情绪还没好转,其木格就赶到了,所以,弘明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一向很大度的娘,自己一向很会做事的娘,怎么惹火了自己那个虽然不怎么和善但也不暴虐的爹…
可是,十四福晋貌似也是伤透了心,等其木格走后,泪水也没止住,弘明也顾不得问缘由了,只剩下自责,自己要是没说那档子事,该多好啊…
可是,十四福晋老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因此,弘明便将请假没去上学的弘暟打发去小厨房监督熬粥,然后,又屏退了众人,才对十四福晋道:“额娘,别伤心了,儿子已经大了,能护着你的,再说,阿玛,阿玛也不是薄情的人,他只是,只是酒劲儿还没过…”
十四福晋擦了擦眼泪,对弘明道:“你阿玛是被猪油蒙了心…”
弘明忙打断道:“额娘,阿玛不会要纳那蒙古女人进府?”
十四福晋又是一阵悲声。
弘明傻眼了,忙道:“额娘,你别急,儿子这就去畅春园找玛嬷去。”
十四福晋泣声道:“你别掺和这事,你阿玛并不知晓你已经知道这事了,你回头也叮嘱弘春两句。”
弘明楞了楞,道:“额娘,阿玛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们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提到这事了?”
十四福晋心中则是好不懊恼,十四这些年小老婆娶得不少,因此,十四福晋对于阿茹娜到底是十四的新欢还是旧爱不怎么感冒,心中早就不起波澜了,但是,在欢迎宴上一见了其木格,十四福晋不由就想远了,其木格一没姿色、二没才气,却让老十长情了这么些年,万一十四也没眼色的冲阿茹娜长情呢?万一十四长情长得晕了头,要娶阿茹娜进门呢?
想到这,十四福晋便开始焦虑了,阿茹娜进府自己供着她没关系,但是,十四日后的爵位会落在谁身上?老公是靠不住的,自然得为儿子好好争争。
于是,十四福晋便开始试探了,结果没想到其木格却顾左右而言其他。
再一联想到其木格不着调的行事风格,十四福晋心都紧了,谁知道这个蒙古皇后会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的妹妹嫁给十四做平妻呢?
是,朝廷肯定不会愿意阿巴亥部落一家独大,但是,如今阿巴亥的势头并没赶上科尔沁,而且阿茹娜可是嫁给了车臣汗部啊,其木格完全可以将阿茹娜打造成车臣汗部的代言人,万一,老十打出和车臣汗部亲善的旗号,那没准康熙也不会怎么反对。
因此,在欢迎宴上,十四福晋是强颜欢笑,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喝高了,生怕一不小心借着酒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打算过两天找娘家人好好商量商量对策,不过,因来给她敬酒的人太多了,因此,再怎么注意,十四福晋在宴席散去时,也没发走直线了。
于是,十四和十四福晋这两酒鬼谁也没关心谁,沾床就睡,倒也相安无事。
不想,凌晨时分十四福晋却和十四闹了起来,别说弘明不可置信,就是十四福晋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十四闹开了。
当时醉酒的十四醒了喊口渴,在外面守夜的宫女便赶紧端了水进屋,被十四闹醒的十四福晋伺候着十四喝完了水,又将被子给十四好好盖好,还感叹了句,十四瘦了。
而十四也挺和颜悦色的,还摸了摸十四福晋的脸,说十四福晋倒没怎么憔悴。
两口子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话家常了,气氛其实还挺温馨的。
后来说着说着,十四福晋便提到世子这个问题了,说弘明年纪也够了,可以请封了,十四则说不着急,到时和九阿哥一起上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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