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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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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还是稳稳地点点头。也不答话。
老十则捂着嘴。心想:“其木格还真本事了。居然学会了指桑骂槐。真不知是哪个混蛋教地。
其木格见老十止了咳嗽。又细心地为他夹了一筷子地菜。柔声说道:“这水煮肉片可是厨子地拿手好菜。你尝尝。里面地青菜是最好吃地。”
老十哭丧着脸。咽了咽口水。瞧了瞧其木格地脸色。见其木格虽然嘴角挂着笑。可眼神却冷了起来。便对小英子骂道:“这凉水只有这么一点了。还不快再端一杯过来。爷要好好凉快凉快。”说完。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小半杯水。心一横。夹起那根还沾着红油地青菜。闭上眼。一口塞进嘴里。
不出大伙所料。老十还没把青菜咽下去。就开始猛咳起来。这次似乎更加严重。连眼泪都咳了出来。老十也顾不上形象。忙将青菜吐了出来。迅速把那小半杯水灌进了嘴里。
其木格似笑非笑道:“爷不喜 欢'炫。书。网'吃?”
老十嘴里含着水,见其木格耐心的等着他回答,于是心一横,勇敢的将水咽下,摇头道:“没,只是有点辣。”
九阿哥见了,脸更黑了,阴森森道:“十弟妹莫非是睁眼瞎不成,这桌菜怕就是川蛮子也受不了。”
其木格却还自顾自的开心的笑着,眯着眼睛,问着老十:“爷,莫非我又做错了不成?你真不喜 欢'炫。书。网'专门为你准备的菜?可费了我好半天功夫呢。”
老十下意识的点点头,忙又摇头道:“没有,挺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一时不大习惯这辣味。”
老十的想法是,其木格不就是想用辣椒来折腾自己嘛,还是顺她的意比较好,让她出了这口气,自己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因此忙又补充道:“不过吃吃就习惯了,嘿嘿。”说完还使劲的给九阿哥使眼色,让他闭嘴。
九阿哥气得猛翻白眼,觉得自己的十弟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其木格见了便象辛勤的小蜜蜂一样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就给老十夹了尖尖一碗菜,放到老十面前,殷勤道:“那爷多吃点,免得呆会儿九哥怨我没将爷伺候好。”
老十一脸黑线,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九阿哥,心想,你插什么嘴啊,这下可好,本来是一根青菜的,现在变成了满一碗了。
小英子刚好又端了一杯凉水进来,老十没好气的接过来,喝了一口,骂道:“这么点水,让爷塞牙缝不成。”
然后在碗里选了一块小小的鸡肉,仔细抖掉上面的红辣椒,英勇的塞进嘴里。
随着老十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八阿哥也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其木格则不再关心老十,执着酒壶走到九阿哥面前,倒了满满一杯后,端起来道:“一直给九哥添麻烦,借这杯薄酒,聊表感谢。”
九阿哥见了,坐直了身子,却没接酒,阴笑道:“十弟妹似乎心不诚啊。”
八阿哥则仔细的观察着其木格。
可其木格脸色未变,只虚心请教着:“请九哥指教。”
九阿哥痞子似的指了指其木格端着的酒:“我从不喝桂花酿,十弟妹既然要谢我,怎么连这也不知道,不是太没诚意了吗?”
老十虽呛的难受,可也明白若九阿哥和其木格明着翻脸,他以后怕得两边受气,于是连水也顾不上喝,忙打起圆场:“九哥,其木格对酒一窍不通,您别见怪。”
谁知其木格却不领情,放下酒杯,将酒壶递给一旁的丫鬟,给九阿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半蹲礼:“就算我对酒一窍不通,但并意味着我就应该不去打听,这事是我准备不周,在这儿给九哥赔礼了。”
九阿哥本以为其木格不会有好脸色,谁知其木格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里不由冷笑道:看来这个蒙古蛮子还有点城府,怪不得十弟拿他没辙。
老十见其木格服了软,也顾不上深究,立马坐下继续猛灌凉水。
其木格则继续笑着:“还请九哥示下,应该备什么酒才好,我这就吩咐人去采办。”
九阿哥冷冷的笑道:“还是改天吧,今儿没了心情。”
其木格也不恼,只是歉意道:“我们爷一直说九哥是真性情,今儿才算是见识了。九哥平时的行事也确实如此,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的。即使那些既要当婊子又要
的龌龊小人不停的诋毁九哥,您也依旧我行我素,洒T着一个真字?那些藏着捏着的好色之徒,连给您擦鞋都不配。”心里却鄙视着:色中恶鬼!
九阿哥一听,琢磨道:合着骂人不吐脏字啊?!
八阿哥见九阿哥眉毛一挑,知道九阿哥快要发作了,便端起茶杯慢慢品起茶来。
虽然八阿哥乐意见九阿哥怒发冲冠,却忘了他们团队中出了老十这样的叛变份子。
老十见势不妙,当即叫道:“天色已不早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我就不留两位哥哥了,我改天再请大家不醉不归。”说完还直给九阿哥作揖。
见老十呲牙咧嘴的模样,九阿哥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冷哼了一声,起身就走。
八阿哥还是保持了风度,临走前还礼貌的向其木格道谢。
出了府后,九阿哥咬着银牙道:“八哥,你等着,我一定得出了这口气。”
八阿哥摇摇头,说道:“九弟,这事本来就是你错了。”
九阿哥瞪着丹凤眼,气愤的看向八阿哥。
八阿哥继续说道:“十弟请我们去不是要我们帮他对付十弟妹,而是帮着说和的。”
九阿哥怒道:“没见过那么歹毒的妇人,直接给十弟灌辣椒水,八哥,你就能看得过眼?”
八阿哥面无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十弟被人灌了?我走的时候留意看了,十弟已经把那碗堆得尖尖的菜吃得只剩小半碗了。”
九阿哥拍拍脑袋,懊恼道:“我说怎么十弟一直咳个不停呢,光注意那蛮子去了,早知道该拦着十弟的。”
八阿哥幽幽说道:“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有什么好拦的?”
九阿哥怔了怔,有些不服气道:“怕是我们在场,十弟想着要留点面子,才由着那蛮子欺负他。”
八阿哥皱了皱眉头,责怪道:“蛮子这话以后少说,你若想十弟以后将心思花在你和十弟妹身上,你尽管折腾去,不过,你自个儿想想,十弟可是当着皇阿玛都敢掀桌子的人,若不是他自己愿意,十弟妹怎能奈何得了他。”
九阿哥想了想,不解的问道:“八哥,那你怎么不拦着我?”
八阿哥淡淡的说道:“我想看看十弟妹会如何应对,十弟妹还真叫人琢磨不透。不过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给你陪个不是。”
九阿哥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但不一会儿又恨声道:“十弟真是魔障了,居然被那,那女人给拿捏住了。”九阿哥本来还想直呼蛮子的,想着八阿哥的话,硬生生的改了口。
八阿哥也一脸茫然,心想,这蒙古女人长得那么普通,十弟怎么就那么上心呢?
老十自然不知道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对他的审美情趣产生了重大怀疑,正在腆着脸给其木格解释着:“…我真以为是你有了身孕,才那么高兴的,真的你别不信。”
其木格听了老十的解释,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但不意味着老十偷丫鬟的事情就可以这么了结了。
本来其木格制定了几套应对方案,但没想到老十非 常(炫…网)合作,认罪态度好的出人意料,因此其木格便临时决定要痛打落水狗。
其木格板着脸道:“环儿怎么回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当我是傻瓜不成?”
老十急道:“那时候不是和你赌气嘛,嫣红正好身子不方便,就,就…”
其木格怒道:“海棠的院子莫非在天边?你不知道多走两步,你就猴急成那样?”
老十小声道:“当时没想那么多,谁知道她就有了呢?”
其木格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老十没一丁点气势,早将“见好就收”四个字忘到了九霄云外,一拍桌子,作出十足的悍妇样,质问道:“为什么事后要瞒着我,你说,府里还有多少丫鬟遭你祸害了?”
老十忙道:“没了,海棠想让莺儿来伺候我,我那天可没答应。”
莺儿是海棠身边的大丫鬟,其木格一听,更气闷了,觉得这两女的脑袋都秀逗了,怎么变着法的把丫鬟往自己老公怀里推啊,难道她们就不怕养虎成患?
其木格看着老十,恶狠狠的向老十开出了条件:“你想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不过,我拜托你,以后千万别做那些面子活,不要假惺惺的高唱着不纳妾,转身就让丫鬟大了肚子,我可不想被人当笑话看。”
老十争辩道:“你也没说过不让我纳妾啊,那不是我见你羡慕纳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才去求宫里的,环儿的事在这之前,你别把时间弄错了,就象我真那么混账似的。”
其木格张大了眼睛,见老十似乎想翻盘,忙道:“这话还要人说啊,哪个女的没事想和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啊?”说完又想起海棠和嫣红,忙补充道:“别给我提海棠和嫣红这两个怪胎。”
老十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其木格,爷心疼你,不再往府里添人可以,但你可不能学八嫂,变成个妒妇。”
其木格觉得老十简直无可救药,冷笑道:“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您千万别委屈了自己,爱干嘛就干嘛去,我也不当妒妇,府里添多少人我都没意见,从今往后,请您别进我的院子,咱俩以后就好好的相敬如宾,您放心,该我嫡福晋做的事,我绝不拉下。”
老十也渐渐恼了,心想,自己陪了一晚上的小心,在八哥和九哥面前失尽了面子,那么辣的东西,自己也强撑着吃了,现在喉咙和胃还火烧火辣的难受,其木格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就算自己理亏在先,可也让她出了气了,她还想干嘛?
于是,一晚上都在陪笑的老十也冷了脸:“其木格,您别蹬鼻子上脸啊。”然后不等其木格开口,抢先甩了甩袖子,拂袖去了书房…
其木格气傻了眼,心想,自己一没骂街,二没将瓶瓶罐罐咂得稀巴烂,三没跑回娘家,居然还成了蹬鼻子上脸了?
于是,其木格也使劲跺了跺脚,气呼呼的向自己院子走去。
本来其木格是打定主意,从今往后,与老十除了官方接触,私底下老死不相往来,可半夜里却又急急的朝书房奔去,可怜的老十正捧着肚子在书房里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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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谈心
十阿哥额头冒着冷汗,双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在床上呻吟着。
其木格见老十的中衣都已湿透,有些担忧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请了太医没?”
老十根本无力回答,一旁的小英子回道:“主子刚歇下就觉得肚子不对劲,以为忍一会就好了,谁知却发作的这样厉害。奴才已经派人去请王太医了,应该也快到了。”
王太医是其木格专门请来驻守府邸为环儿服务的,太医虽然是医生,可也不方便住在内院,因此便在前院二进的西跨院安置了下来,不论是从直线距离还是实际路线来看,太医都应该比其木格早到才对,因此其木格不悦道:“赶紧派人去催催。”
其木格一边吩咐,一边用帕子擦拭着老十额头的虚汗,见老十痛苦的模样,其木格也有些抓不住缰,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爷,要不去出恭吧,清理一下肠胃,这样怕要好受些。”
其木格前世吃了火锅,如果觉得肚子不舒服就直接去趟厕所,唏哩哗啦拉完肚子后,整个人立即就神清气爽起来,因此,其木格很鄙视那些吃排毒胶囊的,认为天天吃火锅,既享了口福,也能顺利“排毒”,还促进了餐饮业的繁荣,简直是一举三得,应该大力提倡。
而且其木格来到大清后,在最初试吃辣椒的日子里也没少叫肚子疼,可跑一趟厕所后一切都解决了。
因此,其木格见老十这么难受,便将经过自己两世检验的经验之谈无私贡献出来。
谁知老十却龇着牙道:“爷都跑三趟了。”
其木格看了眼小英子,见小英子一个劲的点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毕竟自己吃的辣椒里可没加碱,也许是碱在胃里起了化学反应也说不准。
其木格手足无措。只得埋怨道:“你不能吃辣地。干嘛逞能啊?谁让你吃这么多?”
老十摇摇头。觉得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咬牙切齿道:“不是你让爷吃地嘛?”
其木格没好气道:“我让你吃。你就吃。我让你去跳河。你是不是也去跳河啊?”其木格本想说。让你吃屎你就吃屎。没长脑袋啊。但觉得这话稍嫌恶意了些。便换了说辞。
其木格确实没想到老十会委曲求全。本以为最多也就是在他没防备地时候让他喝点辣椒汤。因此其木格也觉得有些冤枉。
老十则在腹痛如刀搅地时候。对孔圣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正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太医终于赶到。其木格也顾不得责怪他磨蹭。赶紧起身让他探视病人。
王太医边把脉边询问老十的饮食,不一会儿便结束了诊断,说道:“十爷是空着肚子吃了太多的辛辣物,伤着了胃,无甚大碍,只是后面几天得仔细调理,多喝温水,多进清淡小粥,忌荤腥。”说完就去外间书桌上开药方。
其木格听了,总算松了口气,心想,没大碍就好,拉肚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疾,至于肚子疼,一会儿吃了药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老十听了,则盘算着明早得将这庸医给换了,自己都疼成这模样了,居然还无甚大碍?!
不等其木格吩咐,小英子便将备好的温水递了过来,说道:“怎么劝爷都不喝水。”
其木格接过水杯,对老十温言道:“爷,喝点水,暖暖胃。”
老十翘起嘴巴,委屈道:“爷晚上喝的肚子都快涨破了,现在看见水就想吐。”说完还哀怨的皱了皱鼻子,十足的可怜模样。
其木格只得放下水杯,问到:“要不喝点奶子如何?”
清朝的奶子有马奶、牛奶和羊奶,其木格受后世影响一直钟情于牛奶,而老十则非 常(炫…网)喜 欢'炫。书。网'喝马奶,因此其木格又专门强调了一句:“因爷这段时间一直宿在兵营,没有回府,先让人端点牛奶可好?明儿一早,马奶准给爷备下。”
老十一听,瞪大了眼睛,生气的看着其木格,发脾气道:“爷连马奶都没得喝了?爷偏要喝马奶,现在就要喝,赶紧给爷端来。”
其木格懊恼的想扇自己一耳光,没事给他解释什么呀,还不如直接端起牛奶往他嘴里灌呢。
老十却不依不饶,继续嚷嚷道:“爷就要喝马奶!”
其木格瞟了一眼正襟坐在外间的太医,忙对小英子说:“既然爷没什么大碍,请王太医先回房歇息吧,不必守在这儿。”
太医退出房间后,小英子也很有眼色的留在了外间,其木格这才拍了拍老十的脸,低声说:“你三岁小孩子啊,不就马奶嘛,至于非要这么大声嚷嚷,也不怕人笑话。”说着拉过老十的手,使劲掐起了老十的虎口,“你忍忍,虎口疼,肚子就没那么疼了。”
老十没好气道:“就你那点手劲,就跟挠痒似的。”
其木格也不和他废话,使了吃奶的劲狠狠掐了下去。
但老十还是等喝下药后才感觉肚子舒服了点,冷汗也终于消失了,其木格怕老十穿着湿衣服着了凉,便伺候他换了衣服,谁知道老十换好干净的睡衣刚躺下,又一骨碌的坐了起来,看着其木格,愤愤的说道:“被子也是湿的。”
其木格查看了一下,见垫褥和被子果然全打湿了,忙唤人进来。
一阵折腾后,已经快四更了,老十却不愿意规规矩矩的躺下,硬要其木格陪睡,美其名曰照顾病人。
其木格也没精神和老十折腾,便屏退了众人,坐在床边,对老十说:“我在这守着,你赶紧睡吧。”然后就熄了油灯,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就听老十问道:“你睡着了没?”
其木格懒得理他,决定装睡。
谁知老十却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你恼了我,这事是我理亏,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可其木格,别不管我,别和我相敬如宾,我不怕你闹,就怕你冷着一张脸。”
见其木格没有动静,老十又继续道:“等环儿生了孩子,就把她打发到庄上去吧,免得你看着她闹心。”
其木格听了不知该说老十冷血还是残忍,忍不住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爷还真狠得下心。”
老十却没一丝反省的意思,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拉着被子给其木格盖好,也依在床头,说道:“其木格,你记着,爷对谁狠心都不会对你狠心。”
微微有些动容,不解道:“为什么?说起来我要貌没有不好。”
老十沉默了半响,方才回道:“不知道,爷就是看着你比谁都好。”
其木格心想,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老十等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其木格,你冲我发火好了,你发完了火,心里就好受了,也就不恼我了。”
其木格摇摇头,心中有些伤感,如果没海棠和嫣红,没有环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老十却还坚持着:“要不你打我几拳好了?”说完就将握起其木格的手就要朝自己的胸前捶去。
其木格赶紧制止道:“我没事,真的。”
老十隔了一会儿,小心说道:“其木格,以后你还真心对我好行不?”
其木格眼角的泪不由落了下来。
老十又赶紧表着忠心:“以后府里真不再添人了,真的,爷从不说假话。”
其木格止住了泪水,想了想,缓缓说道:“爷,不管我以后做出什么事情,你也别怪我,好吗?”
老十忙点头道:“嗯,你若捅了篓子,爷给你兜着。”
其木格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敢去想当老十获知她偷渡到俄罗斯后会是什么反应。
老十轻轻搂住其木格的肩,见其木格没有反抗,便建议道:“背靠酸了没?要不躺下吧?”
其木格也没脱外衣,顺从的躺进老十怀里,老十见危机解除,笑道:“嘿嘿,今儿可吓了我一跳。”
其木格想了想,对老十说道:“环儿还是让她在府里呆着吧,这次发生的事你也知道,虽说我答应了嫣红不再追究,可也得给她们敲敲警钟,到时候你别插手,还有王太医住的院子离书房这么近,怎么耽误了那么久才来,我明儿也得好好查查。”
老十打了个哈欠,说道:“你看着办吧。”
其木格本来还想和老十深入探讨一下,可听着老十的鼾声,也只得无奈放弃,跟着老十的节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朝,老十自然递上了病假条。
于是还没等到散朝,十阿哥府又迎来了一队太医,专门为老十进行专家会诊。
散朝后,毓庆宫的使者也专程前来向老十转达了太子的亲切问候,而翘课的十四与八阿哥和九阿哥也随后赶到了老十的书房。
九阿哥本以为老十惨遭蒙古福晋的暴力袭击,早将八阿哥劝他的话忘到了脑后,准备来个以暴制暴,谁知到书房一看,老十顶着个黑眼圈正满脸堆笑的吃着小米粥。
九阿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将老十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其木格没有留下表面犯罪证据,便不甘心的去扯老十的衣领,老十慌忙躲掉九阿哥的咸猪手,含着粥叫道:“九哥,干嘛呢?”
九阿哥讪讪的笑了笑,问道:“你真是肚子疼?”
十四一脸不解的插话道:“九哥,难道十哥还装病不成?昨天十哥那么威风,今儿早朝必得皇阿玛赞的,就算要装病也不在今天啊。”
九阿哥嘿嘿干笑了声,挪揄道:“你是没瞧见啊,你十哥昨儿可真是威风。”
老十不待十四问话,忙作揖到:“九哥,改天一定给您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吧。”
九阿哥哼了一声,瘪嘴道:“出息。”
八阿哥见老十精神不错,认为老十应该已经扑灭了后院的大火,便叮嘱道:“十弟,好好养身体,过段时间你还有得忙。”
老十也正经的点了点头。
十四则羡慕道:“真恨自己晚生了几年,没赶上打葛尔丹不说,连练兵都还得继续等,十哥,到时你可不能不帮我。”
老十爽快的笑着,“我一定给皇阿玛上折子,荐你去最苦的地呆着,哈哈。”
十四向往道:“再苦我也不怕,只要能带兵就行。”
兄弟四人又笑谈了一阵方才散去。
出了老十府后,八阿哥还有公事在身,便继续忙差事去了,而好不容易翘课的十四自然缠上了九阿哥。
九阿哥也很爽快,带着十四去了一间老字号的茶馆听曲品茶。
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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