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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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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京里的弘丰早乐呵呵的在其木格面前炫了一下“丰贝勒”的名头,还说三兄弟中,就他的称呼最好听。
  但其木格有点诧异,怎么只给他们贝勒头衔啊,三个儿子封亲王应该没问题啊,老十却说,留给弘暄施恩吧,自己将他们封到了头,日后弘暄怎么办?
  看来,自己的兄弟被康熙封为亲王,让老师行事很是不便,吸取教训了。
  弘暄正 式当了太子,芳 茹成了太子妃,不过,举行了简单的册封仪式,但庆贺宴并没 举行,弘暄 说等兄弟们聚齐了再一起乐 呵乐 呵。
  等弘政出京 后,皇家慈善会的 事务便落在了芳茹的二哥何亥和东茁身上,暂时倒没 瞧出什么不妥来。
  而安安的公 主府也建好了,嫁妆什么的也都筹备齐了,伺候安安的嬷 嬷个宫 女、 太监也 都挑出来了,婚期是 安安在钦天 监提供的吉时中选的,等弘参 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便挑了 个弘历能参   加的婚礼的日子,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等 弘历回京后,安安就该出嫁了……
  虽然有嫁 女的离愁,但闲下来的其 木格却还 是觉得挺无聊的,因为安安的 嫁妆她已经核查过N遍了,再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而安安此时正在加紧赶工,给婆家人做针线,安安的针线手工很不咋的,……这与老十和其木格的教育有关,但风俗就是风俗,有些东西必须得安安亲自动手……,因此,其木格便不好去干扰安安。


第六百三十五章 惹事

  看着明显高了一截、黑了一圈的弘历,其木格眼中不由泛起了泪花,倒不是其木格多愁善感,而是太激动了,许久未见的弘历可是经历过真正的海战洗礼呢,要知道,老十当初在吕宋也是上岛后,占了山头打的陆地防守战…
  其木格正激动呢,却听弘历又叫道:“额娘,救我,救我…”
  其木格瞬间石化了,怎么回事?
  听到弘历声音从房间跑出来的安安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
  其木格朝弘历身后看了看,没追兵啊,于是便稳住了心神,道:“弘历,怎么了?”
  话音未落,弘历已经到了其木格跟前,给其木格行了礼,朗道:“皇额娘,我回来了。”让其木格不由认为,弘历这小子刚才是在开玩笑。
  其木格拉起弘历,责怪道:“回来了都不消停,瞎嚷嚷什么?”
  弘历立马接道:“我闯祸了。”
  其木格迟疑道:“真闯祸了?不是说笑?”
  见弘历点点头,安安快步上前,问道,“不是说你和九伯还有十多天才能到京吗?你怎么提前到了?见过皇阿玛没?你闯了什么祸?”
  其木格则期盼着弘历咧嘴一笑,大声道:“骗你们的!”谁知弘历却瘪嘴低下了头,于是忙拉了拉弘历道:“咱们进屋说,你也真是的,既然闯了祸,怎么还大呼小叫的。”
  弘历进了屋后,要给安安行礼,安安制止了,道:“别管这些虚礼,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历道:“我闯祸了,所以九伯让我昼夜兼程,赶紧回京,九伯如今还在山东呢,我没敢去见皇阿玛,皇阿玛没准已经得到信了,知道我先回来了。”
  其木格心下大惊,看来事态应该很严重了,于是便问道:“你闯了什么祸?不会是杀人了吧?”
  其木格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
  安安的手也抖了起来,安安是完完全全的古代人,对人命不是那么的敬畏,但是,见九阿哥如此处置,安安担心,弘历没准杀了朝廷命官,那罪过可不小。
  却见弘历皱眉道:“皇额娘,我没事杀人干嘛呀,我在马六甲海峡可没少杀人,干嘛还要回来杀人啊。”
  如果说占领马六甲海峡略显轻松,但当爪哇等地的荷兰人反扑时,战斗还是异常的激烈,弘参一不留神没看住弘历,弘历便冲上第一线了,还好,只是手臂受了点轻伤,因此,弘历才会表示,他对杀人不感冒。
  其木格和安安同时松了口气,“那你闯什么祸了?”
  弘历红着脸,道:“妖言惑众。”
  其木格和安安同时张大嘴巴,愣了半晌,安安才问道:“你胡说了些什么?”
  其木格则是没想明白,弘历怎么会和妖言惑众扯上关心,想了想,便问道:“你加入白莲教,红花会之类的了?”
  弘历摸了摸脑袋:“皇额娘,如今又多了一红花会?”
  其木格忙道:“我胡诌的,你快说,你是不是帮邪教说话了?”
  弘历摇头,“我连白莲教的影子都没看到呢。”
  见其木格和弘历扯了半天都不说正题,安安急了,“四弟回宫,皇阿玛眼下肯定已经得到信了,你若闯的祸够大,没准养心殿的太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瞎扯什么啊,赶紧说,你到底惹了什么祸事,真是急死人了。”
  弘历这才赶紧细说原委。
  原来,弘历和九阿哥此行一直是走的海路,到了山东境内的时候,因船只要补给和淡水,所以,九阿哥便携带弘历下船接受了当地地方官的热情招待。
  吃吃喝喝一阵后,天色便晚了,于是,地方官便给尊贵的客人安排了住所。
  弘历虽然酒量很好,但他喝酒是要看场合的,在这等官方宴会上,他是没一点酒兴,所以便推说旅途劳累,不胜酒力,没怎么喝两杯,光吃菜去了。
  因此,到了晚上便觉得肚子胀,睡不着,于是,便附庸风雅的披了件外衣,推开房门,到院子里赏月来了。
  看着看着满天的星星,弘历来了句,“今年怕是要大旱啊……”
  弘历身边的小厮笑道:“四爷,蒋先生就歇在隔壁呢,要不奴才过去看看,如果他还没睡下,就请他来,好继续教四爷。”
  蒋先生没跟着弘参继续前往西洋,连马六甲海峡也没去,不过,去了趟苏碌,然后在安居岛和弘历汇合,一起踏上回京的旅程。
  在海上,蒋先生喜 欢'炫。书。网'在晚上站在甲板上夜观天象,弘历觉得很牛逼,便缠着蒋先生教他,好为他日后也学诸葛亮借借东风打下基础。
  其实上书房里的课程是会涉及到天象的,但因弘历是另聘的老师,所以目前为止,他还没涉足天象领域,很是好奇,也很是兴趣。
  九阿哥在一旁观察了一下,见蒋先生的确有两把刷子,便没干涉弘历好学的举动,由着弘历跟着蒋先生在那认星星。
  一路行来,弘历便学了个半罐水,于是,开始响叮当了。
  听着身边的小厮说要去请蒋先生,弘历便道:“不用,你去找两个这的衙役,小爷试试,看我说的准不准。”
  于是,小厮便去找了四五个衙役来验证弘历的天象课成绩。
  弘历在那摇头晃脑的瞅了半天星星,然后道:“大旱应该在此地的西方……”
  此时已经是四月,因此,旱不旱的已经能显现着一些苗头,可西方貌似范围太大了些,所以,小厮便认为,弘历的这个预测是没法得到验证的,弘历等了片刻,见没人吱声,便挺遗憾的开始使劲的盯着星星想着怎么赶紧将这些人打发了。
  不想,却听一衙役迟疑的问道:“济南府好像是西边吧?”
  弘历一想,“是,是西边,怎么,济南府旱了?”弘历问的有些急切。
  那衙役惊讶道:“贵人真是神仙啊,小的舅舅家就在济南府,昨儿表哥才托人给小的带信,说是那边已经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怕今年没个收成,托我帮侄儿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计可做,他家四个小子呢,若到时真的颗粒无收,可惨了。”
  弘历一听,来精神了,高兴了,蒋先生给弘历讲的都很大,很笼统,比如,西边、东边、南边之类的,正当中的却没提过,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弘历不预报一下当地天气的缘由,不会啊……
  然后,弘历便开始继续认真的观察了,观察了一阵后,说:“此次大旱怕不小,看来得提醒衙门和慈善会加紧准备赈灾粮了……”
  自然,弘历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大家的赞扬,心里美极了的弘历更没了瞌睡,继续盯着天空看,然后,然后,便出事了……
  弘历预言,山东境内近期有地动……
  当然,弘历当时并不知道出事了,在表示要提醒衙门注意后,还美滋滋的去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还没上船,就见当地的地方官哭着脸来找九阿哥了,务必请弘历出面去辟辟谣,他辖内已经人心惶惶了……
  九阿哥问清了缘由后,瞪了弘历好几眼,弘历也后悔了,道:“我哪知会传这 么 快‘炫’‘书’‘网’啊,再说了,我也说了,会提醒衙门注意的。”
  九阿哥恨声道:“注意,注意,地动,衙门要怎么注意?知道是哪儿动啊?!〃
  蒋先生忙要将责任揽在身上,弘历拒绝了,道:“祸是我惹的,蒋先生不必为我背黑锅。”
  然后弘历便站了出来,亲自写了个告示,说自己学艺不精,昨儿又喝了点酒,瞎说的,叫大家不必惊慌。
  其实在这个时代,弘历能这么做真的很难得了,就是搁在21世纪,象弘历这种身份的人怕也不会这 么 快‘炫’‘书’‘网’认错的。
  但是,认错的效果并不好,地动的消息就象蝗虫一样很快就飞遍了整个山东省,大家都有依据啊,你学艺不精,怎么知道济南大旱?倒霉催的是,山东今年有五个府大旱,偏偏都在弘历他们补给食品所在地西方……
  然后,弘历便说,干脆就说他是看了朝廷的邸报早就知道济南等五府大旱了,九阿哥制止了,说,就算是真的,民众怕也不会信了,没必要越描越黑。
  然后,九阿哥又请蒋先生仔细观察观察天象,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发生地动,蒋先生一脸的懊恼,说他真没看出来。
  于是,九阿哥便急忙给老十写信,请他派两个钦天监的官员来,如今怕只有他们的话能服众了,然后便安排弘历火速回京,找其木格求救;“弄得整个山东人心惶惶,就算你皇阿玛想饶你,御史们怕是不会放过你的,如今,你在这呆着也没用,索性赶紧回去找你皇额娘,叫她想法子先护着你,免得你一进京就被拿下,如今只能但愿山东会地动了……”
  然后,弘历便回来了……
  听弘历说完后,其木格和安安都很无语,其木格叹气道:“你怎么和额娘一样,行事不多动动脑子啊?”
  安安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给弘历倒了杯茶,道:“四弟,你先喝口水。”
  其木格等弘历喝完水后,方问道:“你九伯有没有说,额娘该怎么护着你?”
  弘历茫然的摇摇头。
  如果光是老十发火,要揍弘历,其木格心想,自己大不了和老十吵一架,让弘历少挨几板子——其木格窃以为,弘历这顿打怕是少不了的,只能立足于少挨打——可若御史弹劾弘历,逼老十将弘历发配到边疆去,谁叫老十雷厉风行的发作了一干侄儿?——那届时,自己该怎么应对?而且,老十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此事,按理九阿哥的信老十应该已经收到了,但自己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连弘暄这小子都没透一点口风,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俩爷子就是不给自己时间想辙啊……
  于是,其木格便问向安安:“你听弘暄说过此事没?”
  安安忙摇头,“许是怕咱们担心,皇阿玛和弟弟才没对咱们讲的。”安安还是在往好处想的。
  其木格想了想,还是没个主意,只好道:“安安,叫人给弘历烧洗澡水,再弄些吃食来,赶了这么些天的路,肯定是又累又饿,弘历,你先好好歇歇,额娘慢慢想法子。”
  安安还没应声呢,就听外面一太监道:“启禀皇后,养心殿来人了……”


第六百三十六章 谁的错

  听说老十召见,其木格忙示意弘历和安安稍安勿躁,清了清喉咙,道:“叫那太监进来回话。”
  等养心殿太监进屋后,其木格一瞧,喔,是熟人,这养心殿太监姓刘,3o出头,也算是老十在宫中的心腹团成员了,经常往来于养心殿和储秀宫,因此其木格便直接问养心殿除了老十还有谁,结果说是还有一群御史。
  也是,若就老十一人,还费什么神叫人宣弘历啊,直接就追杀过来了。
  弘历懊恼的哀嚎了一声,“真叫九伯给说着了。”
  安安则紧张的问道:“御史们和皇上之间是不是闹开了?”
  刘公公回道,反正是不怎么愉快的。
  于是,安安便望向其木格,突然道:“皇额娘,您不舒服?”
  其木格楞了楞,道:“没,我好着呢。”
  安安急道:“不对,皇额娘,瞧您都在出虚汗呢,肯定是不舒服。”
  弘历急忙看向其木格,然后又看了看安安,轻声道:“别咒额娘。”
  其木格这时反应过来了,但迟疑了一下,却道:“没事,我能撑得住。”然后顿了顿,便对刘公公道:“你去告诉皇上阿哥还未沐浴更衣,如此面圣,御史们定会给他扣一个大不敬的帽子下来,等他沐浴完立马就去养心殿,最多两刻钟。”
  等刘公公走后,安安跺脚道:“皇额娘,你干嘛不装病啊,你一装病,皇阿玛不就得回来看你嘛,那,咱们就能想办法了啊。”
  其木格道:“然后人家再给弘历安一个罪名,气病亲娘?”
  弘历懊恼道:“算了,大不了就是在宗人府关一阵子,皇额娘,我先去养心殿,免得让皇阿玛为难。”
  其木格拦道:“要去,也把澡洗了去。”
  安安也冲弘历道:“你现在又逞能了是吧?”
  于是,弘历便乖乖的等洗澡水,嘴里还在念叨着:“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唉…”
  其木格则在飞的开动脑筋,努力想着主意,开玩笑,自己在电视、电影、网络上什么政治斗争没见过,什么招数不知道,还就不信了,会想不出法子来
  结果,悲催的是,当弘历清清爽爽的穿了干净衣服出来时,其木格还是什么辙都没有,不是干那行的人啊…
  于是,其木格只好对弘历道:“别将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就认口无遮拦这一条,至于其他的,千万别认。”
  其木格认为,错认了没关系,但大错可千万别去沾,谁知道朝中如今是什么格局,她的弘历可不能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犯点错,再被牺牲好歹也有个限度吧…
  弘历是个有担当的孩子,觉得这么干不大好吧?自己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受些惩罚是应该的,自己只是不想被惩罚的太过了,但不至于推卸责任吧?
  其木格蛮横道:“民众为什么会人心惶惶?还不是地方官工作没做到位事情闹成这样,你至多担百分之十的责任。”
  安安瞧不过眼了,“皇额娘,你这可是在让四弟四处树敌呢。”
  其木格一想,也是哈,于是便道:“地方官为什么工作没做到位?根子不还是在朝廷身上”其木格认为和老十作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安安张大嘴,楞了楞,无语的对弘历道:“你先去吧,我这就派人出城找大弟和三弟去。”
  弘历运气有点背,弘暄今儿一早就被康熙叫去了畅春园,弘丰则跟着十四去了西山火器营验收最新型火器,两人都不在,想找个帮手都没法子。
  其木格见弘历要走,急忙道:“我没说错啊,本来就是啊,这些东西,本来就该有预警的,有那么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朝廷为什么不将他们好好用起来,因为朝廷没管这档子事,官府从来没搞过预警,突然弘历站出来预报一下了,大伙儿自然心慌了,而地方官却就只知道辟谣,干嘛不告诉大伙儿,他们会找更专业的人来看看,叫大家别慌,实在不行,先暂时在屋外住两天…”
  其木格突然想到,在后世,消息不透明才会造成更大的恐慌,真的将情况公之于众了,大家其实也就安心了,这次山东为什么闹得这么大?不就是官员一上来不做调查就一心辟谣嘛,这样民众不恐慌才怪…“不信你们等着瞧,就是钦天监的官员到了那,若只一味的只说没事,事态还是平息不了”
  弘历和安安摸了摸脑袋,觉得其木格的话好像有点歪理…
  其木格见弘历和安安有点松动,便斩钉截铁道:“这事给朝廷一教训,别一有传言出来,不经调查就慌慌张张的辟谣,做什么都得有的放矢,去,就这么给你皇阿玛说,朝廷得制定一些紧急预案措施,得着重提高衙门的应变能力,这事刻不容缓…反正你就围着这点掰扯,先将今天过了再说,晚上咱们再慢慢商议。”
  于是,弘历便抬头挺胸的进了养心殿,然后辩白,一帮御史傻眼了,见过扯歪理的,没见过如此歪的理…
  当然,弘历将罪责推到了朝廷头上,认为是朝廷考虑的不周全…
  老十郁闷了,得,弘历大嘴巴惹祸,搞了半天错还在自己,郁闷了一会儿,也想开了,子不教父之过,自己不担责,谁担呢?
  于是,老十便清了清喉咙,准备言了,准备先训斥弘历说话不分场合,然后再承认自己工作不够仔细,想得不全面,当然,接下来就是朝中大佬的责任了,自己日理万机,你们的脑袋在干嘛呢?…
  老十已经想好该怎么循序渐进的过渡到飙这一程序上了,不想,却听太监跑来道:“庄亲王世子雅朗求见。”
  老十皱了皱眉头,这倒霉孩子跑来添什么乱,当下便道:“告诉他,有事叫庄亲王转呈。”
  太监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雅朗扯着鸭公嗓在那高叫着,“皇上阿哥冤枉阿哥冤枉啊。”
  雅朗正处于变声期,那喊声别提多难听了,同样也在变声期的弘历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战船上很有气势的高呼:“杀啊”身边会有人皱眉瞅自己两眼…
  不过,听到雅朗为自己叫屈,弘历还是很高兴的,两哥哥都不在,自己正缺帮手呢,于是急忙可怜巴巴的看向老十。
  老十已经知道雅朗是个不靠谱的,但是,再不靠谱好歹也是站在弘历一边的啊…
  于是,老十略作思忖,便将雅朗唤进来了。
  雅朗是怎么知道弘历闯祸了呢?他是在庄亲王书房外听墙角的时候听到的,因此,这些天一直叫自己的贴身厮在宫外守着,只要一见弘历就赶紧去给他汇报。
  今儿听说弘历飞奔进宫了,雅朗马上贿赂了一太监,叫他去养心殿打听情况,得知在召弘历了,雅朗立马给先生请假,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太医院找太医,结果,急忙忙跑到养心殿院子外做贼似的给太监塞了一锭银子,才知道,弘历还没到呢,于是,雅朗便到附近转悠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找一安静的地,冥思苦想去了,想了一圈后,现弘历已经到了,于是赶紧叫人朝里报。
  然后,借着嚎的那一嗓子,成功的跪在了养心殿内。
  老十上来就问:“你为四阿哥喊冤?”
  雅朗忙不迭的点头,“此事真不怪四阿哥。”
  一御史便问道:“那怪谁啊?怪朝廷?”言语中透着一股嘲讽。
  雅朗心想,怎么怪到朝廷头上去了?老十他可不敢得罪,但是,为什么大伙儿扯到朝廷身上了呢?他扭头看了看同样跪着的弘历,见弘历悄悄点头,于是,便改了主张,当机立断道:“对,就是怪朝廷”
  大伙儿,包括老十都在翻白眼,一御史讥讽的问道:“为什么怪朝廷呢?”御史以为弘历事先和雅朗勾结过。
  不想,雅朗却振振有辞道:“四阿哥为什么会观察到地动呢?还不是和先生学的,但为什么其他人没观察到呢?”
  一御史接话道:“那是他学艺不精。”
  雅朗晃着脑袋问道:“他为什么会学艺不精啊?”
  老十心想,还不是和你一样,不认真读书,却听雅朗道:“是先生没怎么教啊,真的,上书房的先生只是偶尔才提一下天象,没怎么教我们,全让我们背书写字去了,从来没布置过一回作业是看星星的,天知道我有多想看星星,因此阿哥没看准,根子在先生那。”
  雅朗本来想当一回不仁不义的人,要知道,这年头,学生说先生的坏话可是会被世人所不齿的,但是,幸好,有朝廷当挡箭牌了,雅朗说出这番话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见御史们全黑了脸,犹在摇头晃脑道:“但是,先生们也冤枉啊,上书房本来就没有专门的天象课嘛…”
  老十顿了顿,道:“喔,是课没开对?”
  雅朗忙点头,“是啊,为什么不专门开设这门课呢?这多有用啊,行军打仗可用得着呢,瞧吧,朝廷眼下没看这门课,就出问题了吧?”
  老十郁闷的吁了两口气,没做声。
  而弘历也来劲了,接着雅朗的话,朗声道,“农学、水利、天这些特有用的东西,我们压根就没机会好好的学…”
  雅朗见弘历所说和自己所想没什么出入,便开心道:“对,还有易经,我看了开头,看不懂,完全不知所云,为什么不教我们这个呢?”
  弘历见大家准备嗤之以鼻了,忙道:“易经是难懂,但不就是因为懂易经的人都故作深高,不往外传授嘛…”
  雅朗忙道:“是啊,朝廷不给人好处,人凭什么将肚子里的货教出来呢,不是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嘛,那也是卖啊,不是白给…”
  很好,雅朗此时还不忘跑题,比弘历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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