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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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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其木格说话,弘丰便急忙道:“皇阿玛,那我今儿也留下吧,雅郎没人看着可不行。。。”
老十微微皱了皱眉,像是不打算同意,弘丰又急忙道:“皇额娘如今可是双身子呢,万一雅郎冲撞到了皇额娘。。。”
老十没好气道:“你这个当哥哥的竟然连弘历都闹不醒,还有脸在这说!”
而其木格此时觉得心跳正常些了,便轻声开口道:“爷,。。。”还好,声音没抖,其木格方接着道:“算了,就叫弘丰留下吧,我今儿觉得没什么精神,有他也好。”
其木格发话了,老十自然只得点头,然后其木格又问道:“四阿哥昨儿可歇得安好?”
其木格没指名问小张子,害怕自己叫他会控制不住情绪,但平日里每次都问了的,今儿不问没准小张子会起疑,其木格此时也是怎么复杂怎么去想了,终于明了康熙和老十的一帮兄弟为什么老会将事情想复杂,原来是不敢想简单了啊。。。 小张子还很镇定,说弘历除了半夜醒了一次要喝水外,中途便没再醒来。 其木格听着小张子镇定的声音,心中发着狠,发誓一定要将这个伪装得如此好的歹毒之人碎尸万断 而这时弘喧也急忙忙赶到了,身后还跟着芳茹,老师瞪了他一眼道:“养你有什么用,用得着你的时候你跑哪去了?” 弘喧不知道老十怎么发无名火,自己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亲娘今儿早上不吃饭呢,但是弘喧却没和老十顶嘴,而是问了其木格:“皇额娘,你怎么了?身子若不舒服今儿就别守着四弟了,叫妹妹进宫来陪四弟就是了。。。” 芳茹也道:“皇额娘,请太医看了没?” 其木格笑道:“无碍的,就是不想吃东西而已,明儿就好了,你们皇阿玛就喜 欢'炫。书。网'大惊小怪,别理他,你们吃了早饭没?” 弘喧微微笑了笑,道:“皇额娘,不想吃也得吃才行呢,你可千万别学四弟,芳茹,你给皇额娘做些吃食去,皇额娘,我今儿可只吃了几口饭呢,待会儿我在陪你一起吃点?” 其木格一听弘喧只吃了几口,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见弘喧此时还是活蹦乱跳的,也放心不少,笑道:“别费事了,你皇阿玛已经叫人去叫安安了,说是让安安下厨呢,唉,这叫什么事,不就是没吃一顿早饭嘛,竟闹得闺女媳妇都不安生,还有你,还陪我吃饭呢,你待会不上朝了啊。。。” 弘喧一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而问道:“四弟今儿喝了粥没?” 弘丰摇摇头,“睡得可沉了,叫都叫不醒,自然是没喝。” 弘喧听后,皱了皱眉头,叫太医将昨儿用的方子拿给他瞧瞧,看了后,道:“没安神的药啊,四弟怎么还这么能睡?” 太医还是那句老话,正常

弘暄点点头,“那再看看吧~~”

老十又稍微坐了一分钟,便和弘暄一起上朝去了。

在路上,老十问道:“你媳妇怎么跟着来了?”昨儿可不是初一十五,弘暄不可能歇在芳茹屋里。

弘暄道:“喔,我们出门时碰上了,就将她叫来了,我不知道三弟今儿留下陪四弟,想着妹妹得照顾四弟,皇额娘那就叫芳茹陪好了,反正她们俩也谈得来~~”

老十没说什么,只是道:“散朝后直接到养心殿来~~”

弘暄道:“皇阿玛,事急不急啊,皇玛法昨儿派人说了,叫我散朝后先去趟乾清宫~~”

老十道:“你皇额娘今儿没吃早饭,你说急不急?臭小子!”

弘暄无语,心想,得,今儿又得成夹心饼干了~~~

而早朝上,老十因一点小事发了一大通的火,痛骂朝臣们墨守陈规、思路僵化、自以为是,弄得大伙面面相窥,他们哪知老十其实是在骂自己呢~~~


第六百五十七章 信任

听说下朝后弘暄直接杀向养心殿的康熙阴沉着脸,心中升起熊熊火焰。 

从私来说,自己是皇玛法,老十是皇阿玛,皇玛法比皇阿玛大,弘暄该听自己的; 

从公来说,自己是有实权的太上皇,老十这个皇上是自己给的,真要发起狠来,自己比老十更有权,弘暄也该听自己的; 

从理来说,自己昨儿就叫人知会弘暄了,当时弘暄是应承了的,那就是说,老十的邀请当时还没送达给弘暄,先来后到,自己也占了个先不是,弘暄也该听自己的; 

但是,从私、从公、从理三方面来看,都该听自己的弘暄竟然先跑去见老十了,火大的康熙满脑子都是那句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康熙拿定主意,今天不给弘暄点颜色瞧瞧,他就不是康熙,改叫稀糠得了 

于是,半刻钟后,听到弘暄求见时,康熙是使劲板起了脸,务求让弘暄在门口就能感受到自己散发出的浓浓戾气,当然,为了给弘暄留点面子,加之原本要说的事也涉及机密,康熙同时还将身边伺候的人全打发出去了。 

不想,当弘暄一进屋,康熙却发现,弘暄的脸比自己的还黑,弘暄浑身散发出的火气比自己的还大,康熙一下就忘了自己的初衷,一上来就送关心去了,“你皇阿玛训你了?还是为弘历的事?” 

弘暄神情很阴郁的道:“我也该训。” 

康熙找弘暄原本也是为弘历的事,听弘暄如此说,便道:“千头万绪的本来就不好理,哪有那么容易一下就查出来的?这今儿叫你来,就是为这事…” 

弘暄猛的一抬头,激动的问道:“皇玛法,您查到猫腻了?” 

康熙此时记起了,他是要给弘暄一点艳色瞧瞧的,于是,立马将面色温度调整到零下,冷冷的哼了声,“朕昨儿是怎么交代你的?” 

弘暄急切道:“皇玛法,孙儿错了,孙儿该先来您这聆听的,您别和孙儿计较了,赶紧告诉我,都查到些什么了吧?” 

康熙扭过脸去,不搭理弘暄。 

弘暄见状,跺着脚道:“皇玛法,都火烧眉毛了,您要教训我,换一天行不?” 

康熙还是哼了声,心中火气更盛,弘暄这家伙竟然不好好陪笑脸,竟然还敢跺脚,还敢挑剔自己发脾气的时间不对,太可恶了康熙此时认为,老十训弘暄训得好,还该训得更狠些才是。 

不想,却听弘暄叹了口气,:“皇玛法,究竟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想离间我们兄弟呢?” 

康熙惯性的再次哼了声,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离间你们兄弟?怎么矛头指向你了?” 

弘暄楞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又有些失望的问道:“皇玛法,您查出来的不是这样?” 

康熙坐正了身子,严肃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弘暄用低沉的声音将最新情况给康熙详细讲了一遍,然后道:“皇阿玛震惊的不得了,皇额娘给吓坏了…” 

康熙没功夫听老十一家人的各种反应,打断弘暄的话,问道:“你皇阿玛怎么说?他疑心你了?” 

弘暄摇摇头,“没有,皇阿玛只是很生气,没想到现在就人在打我们兄弟的主意了…” 

康熙不相信的追问道:“真的没疑心你?” 

弘暄点点头,“皇玛法,您放心,皇阿玛真的没疑心我,我知道的。” 

康熙略略松了口气,但是,心中的那根弦却依旧紧绷着,一次两次也许无碍,但次数若多了,老十早晚会种下猜忌的种子,这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想拔都拔不了,日后弘暄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看来这事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于是,康熙便问道:“你一点头绪都没有?” 

弘暄苦笑的摇摇头,“我和皇阿玛想了半天,只能决定扩大范围查,此外别他法。” 

见康熙皱紧了眉头,弘暄再次摇头道:“皇玛法,您想啊,这么干无非是两种目的,一是所谓的为我好,但是,我身边谁会这么干呢?喜塔腊家?他们家老爷子没那么蠢,而且也没那么大的能耐那二嘛,就是要让我们家宅不宁,但是皇阿玛已经登基了,我们家就算起内讧起得再厉害,他们也得不到甜头啊,叔伯们没那么蠢会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事实的确如此,康熙几个儿子闹腾得再厉害,那肉烂了也在锅里,福全和常宁不也只能干看热闹嘛… 

康熙听了弘暄简单的分析后,冷静的问道:“所以呢,这两路人都没嫌疑了?” 

弘暄重重叹了口气,“这两路人若都没嫌隙了,那还会有谁去害四弟呢?所以,我和皇阿玛认为,应该不是这两路人中的聪明人干的,肯定是蠢人在自作聪明,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聪明人那也不敢放松,只能扩大探查范围了…” 

康熙想了想,没做声,弘暄见状,便问道:“皇玛法,您查出了些什么?” 

康熙没回答弘暄的问题,而是问道:“会不会有这么种可能,其实一切都是弘历自己干的?” 

弘暄翻了个白眼,对康熙道:“皇玛法,为什么你这么忌惮四弟?就因为有人说四弟比我命好,您怎么就不想想,命好命歹是上天给的,如果四弟真的是天命所归,您折腾半天难道就不怕遭天谴?而且如果四弟真的是天命所归,您折腾得再厉害,那不也是白搭嘛?” 

弘暄说着说着,便有些生气了,“四弟运气好,我们兄妹谁运气差了?我们可都是双生子、三生子,我们可全健健康康的长大了,我们都是嫡子嫡女,没谁打小受过委屈,没谁瞧过旁人的脸色,试问整个天下,谁还比我们这几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兄妹更有福气?” 

见康熙没做声,弘暄又道:“要真说起来,我运气更好,因为我出生得早,我是嫡长子,是皇阿玛和皇额娘的第一个儿子,四弟虽然最小,但是他却是和二弟、三弟同一天出生的,他这个幺儿名不副实,能多得多少宠爱?您干嘛还会认为四弟福气比我好啊?” 

弘暄顿了顿,又接着道:“既然话说到这了,咱们今儿就好生说说,四弟就皇阿玛、皇额娘疼,我还多了个皇玛法您疼呢,难道四弟这也叫福气比我好?是,我是被人害 过,但哪次不是毫发无伤?在热河那次,有那嘎 阿 布帮我,那次坠 马,换妹妹给我档了,那次被人暗放阿pian,被弟弟们给搅和了,可四弟呢,被人一害一个准,他这也叫福 气比我好?” 
弘暄最后气呼呼道:“皇玛法,就算您要说四弟是我最大的威胁,请您千万别拿福气好来说事,还有,四弟打小就不是背地使坏的料,您所想的那么复杂的事,他那脑子想不出来。” 

康熙却很执拗道:“很多事都是想不到的,你怎么不听听朕查到了些什么,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断然否认弘历会干这事呢?” 

弘暄看向康熙,“皇玛法,背地使坏的人,能想法将矛头指向我,为什么就不会想法子将矛头指向四弟呢?三弟查到小张子有异,没怀疑到我头上,皇阿玛听了后,也没怀疑到我头上,若现在我们就将这情况告诉四弟,他也不会怀疑我,我为什么要去怀疑四弟?皇额娘打小就告诉我们,一根筷子易折,一捆筷子折不弯,我们兄弟若是铁板一块,外人就得不了逞。祸起萧墙,祸起萧墙,内部不乱,又哪来的祸?” 

康熙听了弘暄的话,沉吟良久,“弘历身边有一个打扫太监叫李三的,你知道吗?” 

弘暄想了想,“有点印象。”老十一家搬进宫后,老十和其木格很是看重孩子的安全问题,因此,弘暄对三个弟弟以及安安身边伺候的人都很上心。 

康熙道:“他的一个远方亲戚曾受过你八叔家一个养马太监老娘的恩惠,这个养马太监如今被打发到皇庄去了…” 

这么远的关系康熙都能查出来,可见康熙使了多大的力,弘暄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无奈,只能再度叹了口气,“这能说明什么?” 

康熙缓缓道:“朕叫人悄悄查过那个养马太监,他送回家中的宝贝中,有一样肯定是弘历院子里的…” 

弘暄看向康熙,道:“如果四弟真有那么精明,就不会留下这个破绽,外人只知道他缺银子,欠了皇额娘一屁股的债,但却不知道,他若要筹银子,那也容易得很,别的不说,九伯就不会仔细问他要银子干嘛用…” 
康熙道:“虚虚实实…” 

弘暄摇头道:“如果皇玛法这么说,那我的嫌疑岂不是更大?” 

康熙顿了顿,“总之,你小心些为好,调查的范围既然要扩大,再多扩一点也没什么的,查清楚了,大家都安心了不是?” 

弘暄执礼谢过道:“谢皇玛法关心,孙儿知晓了。” 

谢完康熙后,弘暄便道:“至于接下来该怎么查,还请皇玛法指教一二,您觉得谁最象干蠢事的?”说到这,弘暄又急忙补充道:“四弟扔一边,您别管他,当他不存在…” 

康熙突然有些羡慕弘暄,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不知道“信任”两字是如何写的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搅浑了


隐隐的,大家都觉得宫中气氛有些不对,而且不对的很微妙。

连阿茹娜都特意问其木格,宫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而到这时,幕后黑手的调查还是没任何进展,两条线索都没取得一丁点儿的突破:小张子没和宫内外有过什么联系,也没在宫内外参加过任何一门娱乐活动:没掺和其他杂质,而皇庄上的那个养马太监也安安静静的,老实的在庄子上养着马,至于他老娘手中藏有的原为弘历所拥有的一物件…一把精致的小刀,也很快弄清了流通轨迹,弘历给了九阿哥家的老二弘暲,弘暲后来又给了八阿哥家的弘旺…

而老师的一帮兄弟皆没有异动,弘眩的岳家,老十的舅舅家所有的舅舅行事也都非 常(炫…网)的正常…

案件就这么进入了瓶颈期…

案件一日不破,其木格就一日不安,听得阿茹娜问询,其木格只能强做无事,“没有,宫外又有什么传言了?”

阿茹娜道:“大家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却皆异口同声的说,宫中肯定出事了…我觉得好像也真的不怎么对劲儿,储秀宫的人好像都换了一拨,是吧?”

案子虽然没破,但该做的防范措施却不能耽搁,因此,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宫中人员进行了小范围的调动,但是在小范围,那也动了不是?高手过招,谁先动,谁输,老十一家其实已经落了下乘…

因此,老十当机立断,果断改变了策略,将早就悄悄监视起来的弘历身边的人都给逮捕了,分开关押,命令宗人府府正简亲王,庄亲王和弘喧伙同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调查!

就在调查的第一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还没进入状态,弘喧就发出了第一道手令,传唤前八福晋,理藩院笔帖式善柱和阿灵阿的小儿子…

自此,弘历被害事件便赤裸裸的由老十亲手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但是,一时间,舆论竟然没有哗然,这简直大大出乎其木格的预料,太让人意外了…

其木格不知道的是,大臣们出意外着呢,一般情况下,这等阴私之事谁家不是藏丰掩着的,都是实在掩不住了,才不得不打点雷,震一下大家的耳朵,而做为大清第一家,老十家出了这等事,大家虽然在揣测,但宫里是完全可以将事情给捂住的,为什么给揭露出来?而且,睢那架势,好象雷声过后真的会下点雨,但真要彻查,不说血流成河,那肯定也会血溅很多步的!老十怎么就这么不顾脸面的、怎么就一点都不注意影响的将事情堂而皇之的拿同来查了呢?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这些肮脏之事基本上都会被含糊带过的,因为牵扯面肯定大,牵扯的人肯定尊贵,没人有那勇气了将整个盖子全给揭开了,多半是杀鸡儆猴后就草草了结,圣明如康熙也是如此。 可如今,老十主动报案了,而相关部门在第一天就传唤了两个失势人家,老十想干嘛?

但是,正因为老十出了这招不符合常理的臭棋,大家又都在猜测,没准老十查案是假,借机将朝中要员来个大清洗是真,——也许是要清算八阿哥和阿灵阿的故交旧友和门生了,因此,大臣们一个个全自觉当起了保密党,回家连老婆都没多说两句,就怕给老十送把柄上门。

因此,舆论竟然风平浪静,高官们闭上了嘴巴,市井百姓又能从何得知高高在上的神秘兮兮的紫禁城里发生的事呢…所以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也没获取什么新的题材。继续卖力的说着老段子…

其木格知晓后,憋着气对老十道:“我算是知道了,咱们家以往一有点风吹草动外面就会闹得满城风雨的,原来全是这帮当官的在乱嚼舌根子!”

老十好笑道:“那你以为呢?”

其木格愤愤道:“我以为是奴才们乱说的啊!谁知道这些当官的一个个自诩学富五车,竟然嘴这么臭!”

老十笑道:“奴才们传和当官的传有什么两样?还不都是当官的指使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幸好孩子们都像我,否则爷可真是没地哭去了…”

其木格笑道:“惨了,爷,没准肚子里的孩子像我呢,呵呵…”

老十轻轻摸了摸其木格的小腹,乐道:“那爷就天天当着你的面哭,让你也不得省心…”说到这,老十又带了点担忧,“太妃们回宫了,你身子又重,应付起来是不是觉得有些吃力?”

其木格笑道:“爷,你真当我那么无用啊,太妃们都不是正经婆婆,没人会那么无趣的想敲打我,就是宜太妃这回也没挑过我的刺,倒是你,天天被皇阿玛念叨,可得忍着点,说到底,太上皇也是被气着了,你别和他钉是钉铆是铆的硬对上。”

老十发旨叫人明查此案后,康熙立马就将老十叫到乾清宫狠狠的训了顿,问老十,是不是很怀念乾清宫院子里的地砖,当了皇上了还想去怀怀旧。

老十没敢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生生受了康熙一脚,康熙看来是一点情都没有留,疼得老十呲牙咧嘴的,“皇阿玛,儿子真不是这个意思,儿子的意思是您是个仁君,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很周全,这一周全吧,难免就会让人钻了空子…”

康熙又给了老十一脚,“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没听过啊?啊!”、

老十摸了摸被踢的小腿,对康熙道:“皇阿玛,您别发火,踢儿子事小,累着你事大”然后便有点谄媚的将桌上的茶给康熙端了来,道:“皇阿玛,您先喝口水,解解气,解解气。”

见康熙没理他,老十又道:“皇阿玛的教导我都记着呢,朝中之事不能太过较真,该闭眼时就得闭眼,这些我都知道,只要不动摇我大清根基,我的眼一整天都闭着,但是,这回的事可不一样,手都伸向我后院了,我怎么可能闭眼?我就是要让那帮狗崽子们知道,敢打我媳妇孩子的主意,我和他们没完!我就得一次就将他们弄疼了,弄怕了,从此以后,我的后院才能清净了,我这叫一劳永逸!”

康熙叹了口气,“就怕水越搅越浑…”

老十笑道:“我不怕…”

不过,后面的事证明康熙是有先见之明的,经过对小张子等奴才的严刑拷打,这池水真的浑得不能再浑了,到目前为止,涉案人员已经包括了弘暄、芳茹、八阿哥、阿灵阿的后人、废太子、弘皙、弘丰、十七阿哥,连九阿哥和十四都给牵扯了进去,庄亲王也惹了一身腥,简亲王也也了犯罪嫌疑人,远在海上的弘参也未能幸免,而受害人弘历也成了这一事件自导自演的编剧加赏…

当弘暄被指证时,康熙就将老十骂了个狗血淋头,等后来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后,康熙更是一见老十就上火,没再给过老十一个好脸。

因此,其木格担心老十受不了,言语章有什么冲撞…当然了,老十肯定是冲撞了康熙的,其木格是担心来个大冲撞…,便适时的劝起了老十。

老十听其木格劝自己当个乖儿子,便笑道:“爷心中有数,不就是被皇阿玛骂嘛 ,又不是没被骂过,爷受得住。”

其木格笑了笑,有点担心的问道:“爷,案子会不会被这么胶着了?”

老十道:“总会查出破绽的,别着急。”

其木格有些担心道:“我不是着急,我是怕老这样下去,朝中压力太大,爷…”

朝堂上已经有人劝老十收手了,老十当时就没好气来了句:“爷家里出了事都查不出真凶,百姓还会依赖朝廷吗?”将人给堵了回去。

但是,随着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朝中要求息事宁人的声音渐渐高涨了起来,其木格听弘暄说起来,说是几个大学士和宗室王爷一起去找了康熙…

连九阿哥都劝老十算了…

老十面临的各方压力不是一点半点的小,其木格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就能帮上老十的忙呢?

而老十则不以为然,认为自己抗压能力挺不错的,叫其木格不必担忧。

其木格郁闷的想,清朝怎么就没个包公呢,想找个得力的破案能手都不行,不过,其木格突然想到,好像后世电视剧里演过施公奇案的,演员们好像是梳着辫子的,但不知道是哪个皇帝在位的时候了,于是便含糊问老十,“爷,我好像听说有姓个施的会断案,是不是啊?”

老十想了想,“会断案的不知道,但有个施世纶,清靖海侯施琅之子,为官名声倒不错,被皇阿玛表彰为“天下第一清官”,而且还挺有能力的。”

其木格一下来了劲儿,“爷,他人现在在哪儿?”

老十道:“年初过世了,联还下旨祭葬的,怎么了?”

其木格好不失望,叹气道“还说叫他来审案呢…”

老十安慰道:“其木格,你别烦心这些事,安心养胎,给联生两格格两阿哥才是正事,外面的事,朕自会处理。”

其木格郁闷道:“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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