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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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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口气太云淡风轻,阮真反而不敢相信,但又见人至少没嫌恶之色,也微微放下心来:“你说得对,我是对你很有好感,不过你说你也喜欢我,那倒真是没感觉出来,我很不喜欢这个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带你来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夏越冷下脸时有些吓人,阮真心砰砰直跳,却不是害怕,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越重新笑起来,捉住阮真放在藤椅把手上的手掌握在手心,“我想和你处处试试,你答应吗?”
  阮真脑袋下意识点了点,点完后才回神,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我们昨晚上才认识,这就在一起了?”
  “别人不还有闪婚的,阮同志,你这思想可不够进步啊!”夏越拿阮真说过的话揶揄他。
  阮真咬了咬牙,心里暗想,要是由着自己的老鼠胆子,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夏哥都这样说了,机会难得,我一定要把握住!
  两人把话说开,阮真更是了了件心事,夏越盯着他光滑白皙的脸蛋看了又看,忽然凑上去在人唇间毫不客气地亲了口,阮真脸一红,又觉意犹未尽,照理说正该是兴奋的时候,积累了一天的困意累意却顿时冲脑,眼皮陡沉,躺在藤椅上就昏睡了过去。
  等他醒时天已大亮,一看时间有些出乎意料,居然一夜无梦睡到快9点,环顾四周是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手机有两条留言,一条是早上6点30发的:我有事先出门,你醒了就下楼吃早饭。另外一条是8点钟时候:醒了吗?起床了回个信息。
  阮真心里甜滋滋,掀开被子蹬蹬跑下楼,客厅方桌上摆了早餐,不过已经冷了。阮真丝毫不嫌弃,美美地吃光喝光,直撑的胃部都略略鼓了起来,期间四处张望,一楼的房间门都关着,昨晚听夏越说家里还有老爷子住着,不过根据老人家的作息,大概是出门去了。
  这对阮真来说反倒是好事,不然他刚跟人家大孙子确定恋爱关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长辈,将早餐包装一收,阮真打算扔进厨房垃圾桶,却发现房门反锁,怎么也拧不开把手。
  阮真嘀咕:“难道这间不是厨房,我找错了?”一楼总共四间房,阮真一间间试过去,没有一道门能打开,心里疑惑愈发多起来,这时手机突然来电,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异常大声,惊了阮真一跳。
  来电显示唐枫,阮真眉头大皱,几乎不敢接起电话,“唐唐……”
  唐枫情绪失常,语无伦次地发问:“阮真,你在哪儿啊?史勇他……胡警员有找你吗?”
  陈蓉从唐枫手里拿过手机,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史勇死了,我们已经报警,你快回旅馆来。”
  “什么?”阮真吓得闭不拢嘴,膝盖一软,“怎么怎么回事?”
  陈蓉回头看了眼乱成一团不停争吵的几个人,叹口气:“电话里说不清,赶紧回来吧,这得你自己看。”
  阮真冲出门,外边是一条窄巷,没人也没车,跑到大路才好不容易才拦住一辆三轮,跳上就往旅店赶,一路不停给夏越打电话发讯息,全都得不到回应,也不知他是有事在忙还是发生了什么,好在路程不远,三轮大叔在阮真不断催促下加足马力,终于在23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陈蓉看到一口气爬上楼喘个不停的人,眉眼间都是疲惫,下巴朝房间里一点,“你自己进去看吧。”
  阮真一步步挪着脚踩进房中,先看见他自己的床,床上还是他昨晚走时候的样子,被子随便堆着,不远处就是史勇睡的床,一只胳膊垂在床边,手背朝外指尖蜷起,原本盖在人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露出头朝下趴伏的史勇,床单上一片氤氲水渍,尚未干透。
  阮真实在没法再上前一步,猛地回转身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冯远扫视一圈,见没人回答,只好站出来解释:“早上8点多我和赵平整理东西打算退房,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赵平的身份证,很有可能是昨天爬十九峰的时候丢在景区里了,打算先来问问史勇他们,万一东西混在别人包里,那就省的回去找了。结果你俩房间怎么敲都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老板娘又出门买菜去了,等她9点多回来我们要了备用钥匙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幅场景……阮真,你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阮真深深舒了口气:“我昨晚半夜被噩梦吓醒,就联系了白天一起行动的夏警探,他带我出去聊了会,因为时间太晚我就在他家睡了。”
  一直不说话靠着墙的赵平忽然直起身,冷声道:“够了,我去十九峰找工作人员,要是没我身份证的消息,我也不要了,回家再补。”说着埋头往楼下走,唐枫被他撞了一下,哎呦一声喊。
  “你们谁都不能走,”楼下上来三个人,两个阮真认识,胡晓鸣和陈寒,一个面孔没见过,是个中年有啤酒肚的大叔,但穿着制服,看样子也是警局的人。
  “史勇死因待查,你们也都要去警局接受留置盘查。”


第9章 杀人嫌疑
  赵平见了警员,脾气略微收敛,微微冷哼一声,朝阮真:“调查就调查,反正我什么都没做过,心中无鬼,恐怕有些人交代不清楚自己的行踪。”
  陈蓉听了话怒气陡然生气,红着眼冷声说:“警员都还没说什么,你就这么着急引导人视线?大家都是同学,别给我弄的这么没脸!”
  “吵什么,”胡晓鸣板起脸呵斥众人,倒多了几分警员身份的架势,“例行问话而已,都下楼上车。”
  这一次开来的有殡仪馆的运尸车和两辆警车,陈寒随着运尸车直接去了殡仪馆,阮真几个则是到派出所接受问话。除了阮真,其余几人的问答都很简单,因为他们都说整晚上在房间睡觉不曾外出,虽然不能排除有人撒谎,但目前也没充足理由怀疑他们所说的话,而且死者史勇也好,罗浩也好,和赵平几个都是很普通的同学关系,并没有什么戏剧般的爱恨情仇等复杂状况。
  但轮到阮真时,就出问题了。起先阮真十分从容,称自己是半夜做噩梦的原因,彻夜未回是因为去了夏越家住,并把手机的通讯信息给胡晓鸣看,也确实逐一对上,末了说:“我做噩梦醒过来的时候,因为开了灯吵到史勇,他还问我怎么了呢,那个时候他人还好好的,肯定就是有人在我离开之后进去行凶的!夏哥是你们的上司,他总不可能包庇我吧?你们问一下他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胡晓鸣听了最后一句话脸上露出十分不可置信的神色,反问阮真:“你说什么?这个叫夏越的人是我上司?”
  阮真奇怪极了,说:“对啊,不是你说你上司先一步到苍溪村去了,你和小陈警员是后赶来的吗?”
  胡晓鸣哭笑不得:“我是说过,但谁跟你说我上司是夏越了?我上司你刚才也见到了,就是跟我们走在一起的人,正在隔壁房间问你同学话呢!”
  因为一路上大家基本都没怎么说话,阮真还以为那个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是村里派出所的一个警员,配合胡晓鸣和陈寒一起办事的而已,被胡晓鸣这么一说后阮真呆若木鸡,傻愣愣说:“不可能的……夏哥他明明……”
  胡晓鸣意识到问题严重,异常严肃,语气中不自觉带了点逼人态度:“是这个夏越告诉你他是警探的?那么他就是说谎骗人别有目的了,他既然接近你,那么肯定也想办法摸清了你的情况,跟谁一起住,住在哪个房间,你都透露他了?”
  “这个……我应该没仔细跟他说过。”
  “昨天晚上你在他家里是几点睡的觉?你们睡一个房间吗?”
  阮真仔细想了想,忽然连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和夏越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说话,说着说着夏越就强势告白,然后亲了他一口,他就睡过去了……
  阮真自然不打算把这些细节讲出来,只说:“我们是睡的一个房间,不过我太累了,撑不住先睡着了,一觉醒过来已经是今天早上9点左右,那个时候他人已经不在家里,只是发信息跟我说有事出门了。”说着又让胡晓鸣看了那两条的讯息。
  “那就更可疑了,”胡晓鸣冷笑说,“他先是在身份上骗了你,又把你从旅店引开,然后你去了他家后沉睡到今早,那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行凶杀人了!”
  “不是这样!”阮真情绪激动,突然拔高声音,“他没有亲口说过自己是警探,是我自己误会了,夏哥不是坏人,再说他跟史勇根本不认识,根本没有要杀他的理由啊?”
  “这些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了,夏越就算和史勇认识,他也不会告诉你,再说你们三个有一起碰过面吗?他们认不认识,是不是在别的地方有过什么恩怨,你也没法知道啊。”
  阮真失魂落魄,忽然又想起他们初次相遇那晚,夏越就是在旅店后面不远的田间小路边,而且是在树下抽烟,谁会没事大晚上跑到这么个地方去抽烟,难道他真的是因为史勇才会在那附近出现?而且昨晚来接人的时候,夏越骑的车明显是警局配车,难道这也是他特意设计好的?
  “这样,”胡晓鸣见阮真一直不说话,提醒他,“你给夏越打个电话,问问看他现在人在哪儿。”
  阮真如梦初醒,抓起手机边说好边拨号,等待后得到的却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胡晓鸣眼看对面的青年一脸受伤,目光呆滞地坐在凳子上,只以为他是因为被人骗而感到后怕,还好心劝说:“你知道夏越家在哪里吗?看来我们得上门一趟了。”
  阮真摇了摇头,过几秒才仔细补充说:“夏哥是骑摩托带我去的,我本来对村子的路也不熟,加上都半夜12点多了,我根本没看路,早上也是直接坐电三轮回的旅店。只记得那片都是自建的老房子,基本是两层,走出巷子走到大路上,有一家叫大家好的小超市。”
  胡晓鸣叫进一个警员,苍溪本地人,他听完后说:“这地方我知道,现在村里基本都建的是新楼,他说的二层的老房子那是我爷爷奶奶那一辈人住的地方,就在村东。”
  “好,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三人随即出发,赵平看着阮真背影对身边冯远冷笑道:“我说什么来着,阮真就是有嫌疑,谁知道他和史勇私下有什么矛盾呢。”
  冯远闻言忍不住皱眉,有些看不上赵平这幅落井下石的模样,说:“你别瞎说,阮真脾气最好了,胆子也不大,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杀人。”
  赵平哼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有了村里的警员帮忙找路,胡晓鸣三人没费什么功夫就到了村东的旧房区,阮真放下手机,夏越的电话依然关机,但见到熟悉的场景心里总算还是舒了一口气,说:“就是这儿,进去倒数第二座房子就是了。”
  一楼房门虚掩着,胡晓鸣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他却皱起眉警惕问道:“怎么门也没锁吗?”
  阮真回答说:“我早上走的匆忙,有没有关好门也记不清了,可能是我忘了带上。”心里却想,这都11点多了,难道夏越爷爷出门连中饭都不回来吃吗?
  胡晓鸣站在门外喊了几声又自报家门,均无人应答,最后才发现,原来这外门的锁已经烂了,压根没法关上,于是闪身走了进去。屋内和阮真离开时毫无差别,四间房门紧锁,一扇也打不开,三人也不强求,从楼梯走去上层。
  阮真带头走在最前面,指着楼梯尽头紧闭的门说:“这是昨晚夏哥和我住的房间,另外一边就是阳台……”
  说话间人已走出了楼梯,阮真看到眼前景象,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昨夜月下赏花,藤椅闲话的如梦场景,不过是短短数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而现在再看,阳台边缘栏杆锈色斑斑,有几处甚至已剥落灰漆,破败不堪,而中间那两张舒适的藤椅,更是踪影全无,更不消说那一盆盆精修细裁的花草了。
  胡晓鸣拧了拧门把手,十分奇怪:“这门也锁了啊,阮真,你有房门钥匙?”
  阮真背对着胡晓鸣摇了摇头,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见,只是想,这房间里的大床软被,恐怕也全然不见了吧,这个房子,显然早已无人居住,什么爷爷,什么夏越,什么在一起,就像那月下开放的花,全是虚无一片。
  胡晓鸣越想越不对,退后两步一脚踹开门,老旧的那种木质门根本经不起成年男子全力一击,啪一下就被踢开,果然,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冰冷四壁。
  “不对啊,”胡晓鸣也不傻,很快觉出蹊跷,“这房子根本没人住,阮真你确定地方没找错?”扭头一看,阮真直挺挺杵在后边,一动不动,像是具站着的僵尸一般。
  胡晓鸣背后一冷,刚想再叫人,手机忽然有陈寒的电话进来,接起一听:“嗯,嗯……什么?史勇是淹死的,死亡时间是昨晚10到11点……好,我知道了。”
  他说的话没有丝毫掩饰,阮真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猛然转身,一双眼珠血丝尽显,几乎要瞪出眼眶,嘶声喊道:“他12点还跟我说过话!还问我怎么了!你们绝对是弄错了,弄错了!”


第10章 生死之局
  胡晓鸣挂掉电话,神色严肃:“看来你还是要和我们再回派出所一趟,你所交代的一切都漏洞百出,包括这个已经无人居住的房子,我会让同事去查真实房主是谁,夏越这个人物是你编造还是另有隐情,我们也会调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杀人嫌疑!”
  此时阮真地情绪已经绷到极致,听对方说了一番话后反而略微放松下来,露出一个苦笑:“我没杀人,也没说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很想弄个清楚,胡警员,我会全力配合你们调查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胡晓鸣作为警员,多少有点看人的本事,再加他和陈寒与阮真还有一段同车来苍溪村的缘分,他内心也不相信这个气质干净的普通大学生会犯下诸多恶行,缓下脸点头说:“行,那我们上车回去。”
  开至半途,阮真一路无言,车内气氛略显沉重,胡晓鸣见他侧着脸对着窗外发呆,眼神散乱没有焦距,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算是安慰说:“虽然说目前获取到的信息对你很不利,但你也别太紧张,现在是十二点十五分,再过两个小时左右市里会派车运走尸体,送到警局二次检验,或许会查出不同的结果。”
  阮真听了然转过脸,问:“这么快就要去市里?可是我的两个同学还有那个和尚都是死在苍溪村和山里,不是应该仔细排查这边才对破案更加有利吗?”
  “这个我们自有安排,还有,你的手机上交给我,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自主联络他人。”
  阮真手一紧,并没有马上交出手机,情绪激动起来:“可是,我还没联络上夏哥,还有我爸妈,要是打不通电话怎么办?”
  “夏越这个人,我们自然会想办法联系,至于你家人那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该说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阮真没有办法,只好把手机递给旁边,随后继续保持沉默,眼中不断倒退的房子风景成了一个个毫无意义的符号,似乎永无止境一般。车子继续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晓鸣一个激灵突然回神,环顾车外景色,哪里还有人烟,再一看手表,原本再十来分钟就能到的路程,如今已接近一点,竟然还没到,且不知开到哪里去了!
  “小王,小王!”胡晓鸣直起身往前探,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肩,却得不到回应,小王双手稳稳把控着方向盘往前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阮真透过后视镜一看,心里顿时一惊,小王的眉眼上方隐约有一截明黄色的纸符,露出半个看不出是什么字的鲜红色朱砂。
  胡晓鸣从正副驾两个座位间跻身去看,自然也看见了小王额头镇着的朱砂黄纸,暗骂一声,伸手一把将纸符撕下。
  没了道符,小王逐渐清醒,眼神重现清明,脑子却有点反应不过来,看清外边景色后愣愣问:“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阮真问他:“这是哪?”
  “进十九峰的路,前面再转个弯就是门票收费点。不是,我不是往所里开的吗?怎么上这儿来了?”小王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阮真看到纸符,心里隐约有个猜想,但自然不会对两位警员明说,遇到如此诡异的事胡晓鸣还算镇定,沉声说:“掉头!”
  “既然都到了这儿,何不进去看看?”
  车窗外忽然出现一张人脸,胡晓鸣警惕道:“谁?”阮真却惊喜招呼:“果然是你!”
  年轻道士屈指在玻璃窗上敲了敲,胡晓鸣放下车窗,板着脸扬了扬手中的黄纸:“这玩意是你弄的?”
  道士无视胡晓鸣的针对,露出一个轻笑:“胡警员,别老这玩意那玩意的一幅瞧不起人的样子,就是它乖乖让你们到了这里不是吗?”
  作为警员,胡晓鸣和小王本不应该相信怪力玄学,可是眼前的一切他们也无法解释,只好继续跟道士交谈:“你把我们带到这是想干什么?如果你有什么知情的,可以上所里汇报,没必要大费周章安排这一出。”
  “不不,”道士摇头,撇嘴说:“我只是想带阮真同学到这里来办事,你们只不过是捎带而已,如果二位现在想回的话,大可以随意,反正车子也开不进风景区。”
  这人来路不明,说话还这么嚣张,胡晓鸣气的心里冒火,冷笑道:“你能喊出我的名字,也知道阮真,看来你是下了不少功夫,还会很多掩人耳目的奇怪手段,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三起凶杀案和你有关,作为警员我不可能让你带走阮真。”
  “你又说错了,我是来解决这些杀人案件的,是个好人,”道士懒得和胡晓鸣多说,冲阮真一颔首,“放心,我想带走你凭他们两个还拦不住,难道你不想知道夏越是怎么回事吗?”
  阮真眼中一亮,作势要拉门下车,胡晓鸣一把拉住他手:“阮真,你不能和他走。”
  道士露出不耐神色,抬手一挥,两道黄纸滑入窗内,攀上胡晓鸣与小王后脑,两人反手去摸,手伸到半途却渐渐失了力气,软软垂落,闭目昏了过去。
  阮真一惊,探手去摸,道士打开车门看到他动作,说:“放心,只不过让他们睡个5分钟,我们得抓紧时间了!”阮真手下一转,从胡晓鸣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下了车。
  两人往前急奔,像是逃命般争分夺秒进了十九峰,顺着景区开出的路线走了一段后,道士突然带着阮真分开小树丛折进一条暗路,又走了一段碰到了山壁,眼见前头已无路可走,道士独自走上前扒拉开密密麻麻趴在石壁上的灰绿色藤蔓,露出黑漆漆一个大洞,一阵湿冷潮气从里头传来。
  道士率先钻进洞中,阮真迟疑一秒,跟着进去,里面暗无天光,却忽然亮起一束白色,是道士开了手电。
  “你准备的倒是充分,”阮真这一句难分是夸奖还是讽刺,不等对方回答又问,“能麻烦你解释下这个地方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道士笑出声,平日里看去英俊的脸庞在光色交错中略显诡异,“罗浩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半夜打电话邀请你们来十九峰?你昨晚的梦境,如果不是我的赤炎符帮你脱身,保不齐你现在已在殡仪馆陪另外三具尸体了!”
  “你怎么知道罗浩的死亡时间和他打电话给我们的事?”阮真眉间高高隆起,满是怀疑神色,“你又干嘛三番两次帮我?难道你知道这些诡异事件背后的秘密,还有三个人的死因?”
  “知道真相的只有凶手本人,显然我不是,我不过是恰好比别人了解的稍微多一点罢了。至于罗浩的事,我在派出所外等到你同学出来,随便套两句不就都知道了。”道士边带头往前走边答话,“再说我也不是帮你,说互相帮助更为准确。”
  阮真一步步尾随在道士身后,越听越觉得糊涂:“这话怎么讲?”
  “你没接触过我所学的东西,所以你很难理解,我只能告诉你,半月前我为自己算得一卦,乃是生死之兆,一入苍溪便是死局,唯有集三人之力方能起死回生,其中一个就是你了。”
  阮真紧跟着问:“那还有一个呢?是夏哥吗?”
  道士轻叹一口气,皱眉说:“我要是能确定最后一人,那此行倒也多几分把握了,偏偏算不出,只知道对方本事通天,能压山邪,但不会是夏越。夏越这人身份难辨,但我能确定他是人,只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次次出现在你身边都那么及时,难道只是凑巧而已吗?事到如今,你也别那么天真了。”
  阮真沉默几许,突然出声,语气淡淡:“你也没必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夏哥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看会辨别,他如果做了害人的事,我也要看到实打实的证据。”
  阮真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想,恐怕昨晚在夏哥“家”中过夜的事情他还不清楚,夏哥能做出那样的幻境蒙蔽我,恐怕也不可能是简单的“人”吧?难道我和夏哥从认识都后来的行动,真的都是他算计好的?
  想的头痛,阮真干脆认真走路,远处忽有模糊人语传来,说了两句后又没了声音,道士脚步一顿,一手拦住阮真,一手捏住纸符,两人隐入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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