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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城二代VS村二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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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方远最后会分配在那里,尤晓莺不是很在意,既然自己都已经打定主意和方远共谱人生路,她就不会后悔。从本质上来说,尤晓莺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死心眼的人,不会轻易想去改变。
  照常理而言,发生了这样的遗憾事情,尤晓莺应该再写封信安慰方远,但她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方远是怎样的脾气性格,通过两人间的相处,她也能掌握几分,劝慰对于他来说是无济于事的怜悯,他即使一时迷茫,也能很快的调整过来。
  方远不能留在省城,对他本人是一个巨大的遗憾,但也让尤晓莺松了口气,这也意味着她不用草草结束刚刚起步的事业。
  她的建筑队在安县发展地很不错,半年时间里规模不断扩大,最近更是有一个能做大的好机会。
  吴哥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县工商银行要集资修建家属院,规模跟县里其他事企业单位的小打小闹不同,足足上百套住房,可谓难得的大工程。
  吴哥在尤晓莺面前兴奋道:“要是我们抓住了这个机会,能把这工程拿下来,绝对能赚到数钱手软。”
  赚钱的机会谁都不想错过,但尤晓莺也有顾虑,这种人人眼红的大工程,肯定有太多有关系后门的提前运作过了,不是他们这种没依仗的建筑队随随便便能吃下的。
  “吴哥,我也知道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但凭我们的实力能拿的下来吗?”
  吴哥拍着胸口保证:“小尤老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工程我们铁定能拿下!”
  吴哥这信誓旦旦的模样,倒是给尤晓莺了几分信心。
  “理由呢?我们和那些挂靠在建委名下的工程队比起来可没有什么优势。”
  “那小尤老板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现在安县就没几个人能像你一样手里票子这样足的。凡是进来水泥钢材这些建材都是给的真金白银的现钱。这县里的其他包工头可不是这样的,他们都是给水泥厂、砖厂打的白条,好的话要年底再结账,有些还会在拖上一年半载的。”
  “你是也知道的,现在就这个形势,东家拖包工头的尾款,工头拖手下工人和砖厂、水泥厂的,一个拖一个就像打了死结……”
  吴哥说的尤晓莺也清楚,这就是*十年代最常见的三角债,一环接一环的,到了九十年代初期,不知道有多少国营厂矿被它给活活拖垮的。
  尤晓莺手里现金足,事先垫付三五个月的工程款也周转地开,她不愿意经常和供货的建材商扯皮,通常都是钱货两讫。这也是很多建材商愿意和她打交道,甚至在进货的时候让些优惠的原因。
  “建材厂为了多出货,还不是照样让别人打白条提货。我可看不出来这是我们有什么优势?”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吴哥的脸上满是红光,不停地搓着手,“我可听说白岩水泥厂的赵厂长放出话了,一个月之内在他那打过白条的工头不把货款结清,就别想从他那拉走一包水泥!”
  白岩水泥厂的赵厂长,尤晓莺打过交道,这水泥厂不像地方上其他厂矿一样有财政补贴,得自负盈亏,他对能不能按时结货款很是较真。白岩水泥是出了名的质量好,价格实惠,在安县包工程的基本上都是进的他家的水泥,这正盖着的房子要是突然水泥断了货,乐子可大了!
  “这么说来,赵厂长可帮了我们大忙了。”尤晓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可不是嘛,咱们隔壁工地的老王现在焦头烂额的,听说这两天正忙着找东家,想提前结一部分工程款呢!他也不想想,这屋都没交呢,东家那哪能给出多的来……”
  吴哥明显幸灾乐祸上了,他和隔壁包工程的老王原先是一个建筑队的,为了揽活起过一些冲突,此时,看昔日的眼中钉日子难捱就格外的开心。
  “整个县城里,如今应该没人有精力和我们挣工商银行家属院的工程了。”尤晓莺眯眯眼,好像从自己下定决心要一直扎根在安县开始,自己的事业都变得顺风顺水起来了。
  “吴哥,我们找个时间和工行集资楼的负责人接触下,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放心吧,这都交给我。”
  ……
  工行的接待很是热情,但与尤晓莺之前想象中的不一样,工行集资修建家属院的事情竟然没一个负责人出来和自己商量。
  原因很简单,这也算是第一次由职工集资盖楼,和以往建楼都由单位领导拍桌子说了就算数不一样。家属院也关乎到每一个职工的切身利益,突然间每一个职工都能在这件事上发表自己的观点,对怎么建房子说得头头是道了,这完全变成了一个全体参与的盛宴,连工行的领导都压不下来。
  工行会议室一屋子黑压压的脑袋,人声嘈杂,尤晓莺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事情不会和自己预期的那样顺利!
  果然,有人开始发表意见。
  “我是退休的老员工了,腿脚也不方便,能不能把底楼分给我们家啊!”
  “这楼不能盖高了,听说水塔压力不够,顶层的住户基本都用不到自来水。”
  “还有能不能空出块地,弄个小花园什么的,我们也能有个地散步。”
  “对啊,还有能不能……”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的尤晓莺头都大了,她明显招架不住眼前的口水攻势了。她就是给承包工程的,这家属院怎么规划、房子怎么分配都轮不到她决定好不好。
  尤晓莺清了清嗓子,放开了音量,力求让屋里的人都能听清楚自己说的话:“各位麻烦安静一下,可不可以听我说几句,这家属院怎么盖,图纸要建委出;房子怎么分,也得看各位的年纪和工龄。我只是负责盖房子的,你们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具体有什么要求。”
  屋内的嘈杂声一止,没过几秒声浪就更大了。
  “那你能干什么?”
  “和你商量有什么用,白费功夫。”
  “我算看出来了,这个黄毛小丫头做不了主!”
  ……
  尤晓莺咬了咬唇,这样的议论她不是第一次听到,大概是见她是个年轻姑娘,说话也就没了顾忌了吧。干建筑这行的普遍都是男的说了算,很少有女人承头的。在外包工程时,屋主看她是个年轻姑娘家,也难免会有轻视和不信任,轻易不会把工程交给她。
  就今天这个情况来说吧,如果出面的是吴哥肯定不会是现在这局面,像吴哥他这种常年混工地的中年糙汉子,光凭气势都能唬住一大片人。
  “你们可以和我商量交房日期,还有头款比例,验房时长。”尤晓莺收敛住进屋后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你们这房工程量比较大,最快明年三月,才能完工统一交到诸位手里。按照行规,一般会预支三成的工程款给建筑队。”
  “这都要盖到明年去了,你们磨洋工啊,建几座楼要一年多。”说话的人明摆着是给尤晓莺添不自在的,看她一个姑娘家好欺负吧。
  很多时候就不能选择退让,这世界上永远不缺少那种得寸进尺的人,你一旦松了口,他的要求就会没完没了。
  尤晓莺态度强硬地拿话把那人堵了回去:“你出去打听打听,去年安中给教师盖的职工宿舍完工了没有。这半年都过去了,也才刚起好地基。”
  “不是我自夸,我们建筑队是全安县出来名的盖楼快,现在是四月份,建委的设计图要下个月才能出,你去问问外面那个包工头敢打包票,十个月内能准时交房的!”
  见尤晓莺咄咄逼人的气势,那人也蔫了下来,退回到人群里。
  尤晓莺左右扫视了一屋子了,口气淡淡的:“有什么不同意见的就提出来,如果没有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明年这个时候大家就能搬进新居了!”
  ……
  等尤晓莺出来,一直等在会议室外的吴哥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小尤老板,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说话这么有气势,这一屋子人都怵了。”
  “我刚在外面,和他们单位的领导聊天才知道,工行去年就准备盖这个家属院了,结果这些职工意见多多,你一言我一语的愣把事情拖到了现在才定下来。特别是里面有几个刺头,他们领导都不敢随便去触雷。”
  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尤晓莺暗自舒了口气,其实她在会议室里也是装装样子的,这一百多号人,光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了,没想到还真有用。
  不过,拿下家属院的工程只是第一步,这交房的时候恐怕还更难应对吧!

  ☆、第50章 余波

  再一次见到方远是蝉鸣的季节了。
  工行家属院的工程已经破土动工一个多月了,这段日子正是工地上最忙碌的时间,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做决定,除了晚上回家休息,尤晓莺已经好久没和家里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了。
  这天,尤晓莺在工地上监工,有名工人突然跑到她面前。
  “小尤老板,外面有人找你。”
  尤晓莺走出工地,就看见身穿白衬衫的方远,远远地对着自己招手。
  “你刚到安县?”尤晓莺用眼神打量了一遍方远,见他手上还提着行李,便开口问道。
  “恩,一下车就去你家了,你三哥他说你在这,我就一路找来了。”
  此时的方远和自己的形象应该都差不多,他是一路奔波面带疲色,自己是在工地上沾了一身尘土。不知道怎么地,尤晓莺忍不住笑出声来。
  弄得方远一头雾水:“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我们俩好奇怪,应该没有对象这么久没见面,一见面就邋遢成这样。”
  方远也反应过来,挠了挠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就想早点见到你,也没来得及回家洗漱。”
  可能是心理年龄的问题,尤晓莺对时下处对象那种黏黏糊糊的方式并不感冒,她对自己和方远的相处模式挺满意的。他们俩相处时似乎都默契地一下子跳过了情侣间扭扭捏捏你猜来我猜去的最初阶段,同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不会在对方面前掩饰自己的想法,有一说一,展现的都是最真实的彼此。
  尤母说她和方远之间的相处与他们父母辈结婚几十年了都差不多,少了一份激情,但尤晓莺却觉得激情这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自己和方远相处温吞,却像细水长流一般,能够持久,正是她渴望的那份温馨的家的感觉。
  “你这次回来是毕业了?”
  “对,前天刚拿到的毕业证。”
  省城到安县路上要走将近一天呢,看情况方远回来赶得挺急的。
  “最近省城那边情况怎样?我给你寄出去好多信你都没回,事情有这么严重吗?”其实,尤晓莺见到方远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即使脸上在表现地多淡定,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我们这届好多毕业生的工作分配都暂时被压了下来,我这种情况算好的了,分配问题学校早定了论,毕业后可以回原籍。”方远的神态感叹,省城这一个多月的动乱在他离开之前也接近尾声了,可他还是有不少同窗卷入了这股洪流。
  尤晓莺这时才总算说出了藏在心底的安慰:“我爸说了,省城现在的形式太乱,x大更是省里重点关注对象,你能回家乡工作也算是个好事。”
  方远轻轻点头见,语气带着自嘲:“这么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那个写匿名信的人。”
  “哎,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对了,你工作定了没,分配在哪里?”
  “县里的建委,不过具体做什么,还得等到单位报到后才知道。”
  尤晓莺因为自己是干建筑的,和建委打过不少交道,也有几分了解,现在全县油水足福利好的部门,建委也是榜上有名的。方远要真能在建委工作,以他的能力肯定会闯出名堂的。她真心替方远开心:“那以后说不定,我还得在方远同志你手下混口饭吃呢,多多关照。”
  方远闻言皱了皱眉:“不要说得是官商勾结一样,你也是知道的最近这些正是敏感话题。”
  尤晓莺吐吐舌头,腹诽方远还是这种一本正经的模样,开不得半点玩笑:“你今晚要不就在我家吃饭吧,我爸前几天还念叨你来着,你正好和他叙叙旧吧。”
  见方远不反对,尤晓莺连忙道:“那就这样说定,你在这等会儿,我回工地上交代一下。”
  方远主动提议:“我陪你一起去吧!”
  尤晓莺招呼来吴哥,简单介绍方远和吴哥认识后,就开始和吴哥交代起工地上的一些注意事项,虽然都是些小事情,但也很繁琐。尤晓莺估摸着方远刚回来,自己这几天不见得有时间回工地上,也就多说了几句。
  期间,方远可能是在一旁听得有些无聊,可能是学建筑的缘故吧,他耐不住好奇在工地里四下逛了逛。等他逛一圈回来,尤晓莺这里才刚交代完毕。
  从工地里出来,尤晓莺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带着方远去市场买了些食材,她打算为方远做会接风宴。这也算尤晓莺的一种表达方式吧,即使她和方远相处平淡,她也想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张罗一桌子好菜,展现出自己宜家宜室的那一面。
  回到家里,楼上楼下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家里其他人都在上班,不过奇怪的是今天休假的三哥尤晓峰也不在。
  “我刚刚来的时候,晓峰哥明明在家的。”
  尤晓莺想了想,说不定三哥又出去约会去了,这半年来都快形成常态了,他一休息就不见人影。
  “我们不管他,到吃饭的时候一准能见到他人。”
  尤晓莺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时间不早了,把食材都提到厨房里去,准备开始做饭。
  方远倚在厨房门口,看尤晓莺在里面忙碌:“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
  “好啊,你会做什么?”方远有这个心意主动要求,尤晓莺可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这问题还真把方远给难住了,他老老实实回答:“我在家我妈就没让我进过厨房,你随便派点活给我吧。”
  安县不流行让家里的男人进厨房干活,用老话说就是“下厨房的男人没出息”。
  尤晓莺可不会这么认为,至少尤家就不是这样的。尤父尤母刚结婚的时候工作忙,他们俩都是一人一天在日历上画勾轮流着做饭的。大哥尤晓平也一样,记得小时候父母不在家,家里的伙食都是他一个人张罗给下面的三个弟妹吃的,他婚后遇上了不会做饭的大嫂,也是他负责做饭。
  尤晓莺不觉得老一辈的思想是对的,提倡男女平等多少年了,凭什么厨房就必须是女人的天下呀!上一世,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家庭主妇,虽然在潜移默化里烹饪成了生活里的一种乐趣,但她在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和她一起分担家务。这不是因为觉得做家务是劳累的负担,而是她对家庭生活的向往,可惜她没找到那个对的人。
  而现在既然方远有这种觉悟,尤晓莺就有决心把他培养成做家务的一把好手,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她十分不客气的指挥方远:“你就从最简单的事情做起吧,择菜洗菜吧!”
  虽然方远没做过家务,但据他说他也是下过农田种过庄稼的,洗菜择菜这点小事还真难不倒他,不到几分钟,尤晓莺就满意见他上手了。
  厨房的空间不大,两个成年人待在里面,一个眼神一抬手,都能明白对方的需要,即使一个转身,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一时间,即使狭小的空间里并不热,尤晓莺都能清楚的觉察到房间里的温度在上升,因为方远的额角已经微微地冒汗了,自己也一样,她的心咚咚地直跳。
  尤晓莺面带红霞,开始不自在地找话题聊:“方远,你回来之前去见过陶姜和冯露他们吗?也不知道最近省城的事会不会对他们有影响?”
  大概是没想道尤晓莺会问这个,方远楞了一下,才答道:“没有,你也知道这件事只要是在学生阶层,陶姜他们在省城做生意即使受到点波及,也不会太严重的。”
  尤晓莺点点头,其实这个她也清楚,事情传到安县,她就给冯露通过电话,了解过情况了。冯露也这么说,省城街面上戒(严后,她和陶姜就减少了出门,生意上是有点损失,但也不会伤筋动骨。
  尤晓莺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蒋薇。她和自己联络上以后,保持通信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到了五月底的样子,却又不见她的来信了。
  “你知道蒋薇最近怎么样不?”尤晓莺没有把她和蒋薇成为笔友的事情瞒着,方远都清楚。
  方远也在一次来信里提到,他去看了蒋薇在x大办得影展,在里面看到了尤晓莺和明桥小学师生的合影。方远的坦荡也更让尤晓莺确定他和蒋薇没什么瓜葛。
  “蒋薇啊!”方远的表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遗憾还是什么,“她出国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个消息对尤晓莺来说挺突然的,前几个月和蒋薇通信,蒋薇还提到准备毕业就会被她父亲安排进省报,成为一个记者是她的梦想,怎么会一声不响地出了国?
  “就是那件事出来不久,你不知道蒋薇在省城办了那个山区儿童的影展后,在学生中的反响很大,可以说一下就成了学生领袖。”
  “她选择的时机不对,又遇上了敏感时期,被上面盯上了。我也是听学校你的一些风声才知道的,据说她父亲在省城里有些能量,急匆匆地把她送出国了……”
  尤晓莺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她能想象到蒋薇临走前心中的不甘和不愿。她原本以为这次敏感事件,对自己而言就是一个听闻,甚至是多年以后的谈资,却没想到会有一个她视为朋友的人会因此远走异国他乡!

  ☆、第51章 约定

  对于尤晓莺来说,厨房是她专属的领地,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弄出了六菜一汤,这样的一顿晚饭对十来口人的尤家算是相当丰盛的了。
  方远在一旁啧啧称奇:“还真没开出来,你还有这手艺,要是我妈看见了准把你抢回去做儿媳妇。”
  “你瞎说什么呢,吃的都堵不上里的嘴是吧?”尤晓莺脸颊微热,夹起一筷子凉粉就往方远嘴里塞,“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你帮着把菜都端出去吧!”
  方远连连应诺,在厨房和饭厅之间跑了好几趟,端菜摆碗筷。
  正在这时,楼下的门外有钥匙开锁的声音,应该是尤母下班了。
  果然,尤母走了上来,见到饭厅里的方远很是吃惊:“小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着也不待方远回答,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碗筷,一脸不赞同:“怎么能让你做这些呢?客厅的茶几上有报纸,你去沙发坐着看会报纸,这里交给我吧!”
  方远也笑着接口:“阿姨,我是小辈,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见外,我以后可不好意思登门了。”
  尤晓莺也听见饭厅里的动静,探出头来道:“妈,你别管他。方远又不是外人,他帮着我干点活怎么啦!可不能让他上我们家吃白饭。”
  “你也知道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尤母忙摆手,“那这就交给你了,我去厨房看看。”
  一进厨房,尤母就在尤晓莺腰际拍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我就说了小方两句,你拿一大堆话顶我,帮着他说话。”
  尤晓莺嘻嘻地笑:“本来就是,方远他要真的朝着手坐在客厅看我一个人忙,你高兴呀!”
  “瞧把你高兴地,我和你爸这么多年吃到过几会你亲自做的饭,这小方一回来,你就张罗这么大一桌子。”尤母假装叹气:“果然是女生外向,我辛辛苦苦二十多年养了给白眼狼。”
  尤晓莺忙抱着尤母的胳膊安抚:“我平常不是忙嘛。”
  尤母有食指点了点尤晓莺的额头:“你这个鬼机灵,少拿这些理由当借口搪塞我,反正我是想明白了,这个家也是留不住你几年了。”
  尤母的语气里染上几许感伤,触动着尤晓莺的心弦,她呐呐半天才道:“妈,我还早着呢,前面不是还有三哥吗?他结婚了,才轮的到我。”
  现在这样子尤晓莺就挺满足的,再说她和方远的事业才刚起步,谈婚论嫁未免太早了些。就尤家现在的情况而言吧,当务之急还是三哥尤晓峰的婚事,他今年已经二十五了,放在八、九十年代算的上是大龄青年了,在安县城里的闲话人嘴里可是有说道,不是人品不好,就是身上有暗疾什么的。
  “别和我提你三哥,前阵子我托单位的牛大姐帮他安排相亲,他竟然给我溜号,让我给人家陪了不少笑脸。”尤母面容上平添了愁绪,尤晓峰的婚事正是她的心病。
  三哥尤晓峰成天神出鬼没的,肯定是有情况的。尤晓莺安慰:“妈,我看那三哥他自己心里是有数的,没准他那天就给你带个漂漂亮亮的儿媳妇回来呢!”
  话说出口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尤晓莺是深切地感悟到自己的嘴没准是开过光的,尤晓峰还真的把他对象带回家了。
  尤晓峰的对象叫楚月,人斯斯文文的,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从她一进门就红得跟苹果似的脸就能知道,脾气一定很好相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能安分过日子的人,也让尤晓莺一直为三哥提着的心落了地。
  据尤晓峰介绍楚月是县里机关幼儿园的老师,家庭人员简单,她是独生女,光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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