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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城二代VS村二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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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晃晃悠悠便到了来年,方远在大三那年的春节回了趟老家,开学之后,蒋薇就敏感地发现方远整个人的不同。他会对着窗外出神,一坐就是一下午什么都不干;有时还会在空白的纸上不停写写画画……
某天,蒋薇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趁方远不在,取出他书里夹着的白纸。满满一页纸上,密密麻麻的重复着两个字——晓莺,这分明是一个女生的名字!
几乎是哆嗦着手将一切还原,方远心里有喜欢的人啦?蒋薇觉得自以为是这场暗恋好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她还是忍不住将方远约出来问个清楚。她抛却自己的骄傲,在方远宿舍楼下苦等。
十一月,X大南湖边的枫叶火红一片。对于蒋薇而言,那个深秋蒙上了一层灰色,她最后的孤注一掷,就如枝头飘下的落叶一般跌进尘埃里。
再委婉的拒绝,对于高傲的蒋薇来说都是最残酷的失败。注视着男生离开的背影,蒋薇大声地问出了最后一丝不甘心,“住在你心里那个女生是不是叫晓莺?”
其实答案对于蒋薇都不重要了,但她还是听到了男生沉默片刻后的回答。
“对,我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
尤晓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方远的室友口中。
这位蒋薇连名字都记不住的男同学,在她被方远拒绝第二天的清晨,以高高在上施救者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让自己与他交往。这位罗姓同学,当着自己的面嘲笑方远出生农村,信誓旦旦方远迟早有一天会再滚回穷山沟的,甚至洋洋自得地透露他私拆了方远的信件。方远喜欢的那个女生叫尤晓莺,是方远的高中同学。那女生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现在在他们家乡的小县城里开了一家香烟店……
即使被方远拒绝了,蒋薇也有自己的骄傲。她怎么会看上一只臭虫,简直和他多说一句话都让人恶心。
抛在身后的罗姓男生,不停地叫嚣着会让她和方远后悔的。当时蒋薇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发生的事却一一验证了,也拜他所赐,蒋薇头一回发现人的灵魂能丑陋卑劣到如此不堪的这地步。
凭着一腔孤勇,蒋薇去了安县。她想到方远的家乡去看看,想去见识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是什么样的,自己又那里不如她?
一路辗转,真踏上这个在地图上只是个黑点的小县城那一瞬,蒋薇就后悔了。罗姓男生提供的信息有误,等她找到那家香烟店时,老板早转手换人了。不过蒋薇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个尤姓女生现在在做包工头盖房子。
工头?这根本不是一个女生该干的工作吧!真正见到尤晓莺的第一眼,蒋薇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她半点没发觉眼前这个灰头土脸女生有那里值得方远中意的。
蒋薇还嘲笑过她的单纯天真,这个土丫头连自己底细都不知道,就帮自己跑前跑后地张罗着了。因为她伪装成省报的记者,不得不在尤晓莺去了明桥库区,登上了一座小岛。
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几乎颠覆了蒋薇二十年来建立的世界观。蒋薇第一次觉得自己二十年来的生活太过于狭隘,那些所谓的情怀、暗恋,根本如无病呻|吟,不值一提。在这座岛上她认识了一群面黄肌瘦的脏小孩,一对在岛上小学代课的夫妻,亲眼所见他们在陋屋破瓦里上课,在屋外黄土里打滚……
这样的贫穷是触动人心的,所以在尤晓莺这位前情敌的提议下,蒋薇选择了再次上岛陪伴这些孩子。在岛上生活的第一天,她还存着一股攀比心,心想:你尤晓莺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但再多的心理建设,都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上岛的第三天,身娇肉贵的蒋薇就出现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夜里还发起了高烧。
尤晓莺不顾她浑身秽|物,彻夜未眠地照顾她。这位小城姑娘特有的善良打动了蒋薇,也许她的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闪光点,人不聪明,甚至表现地懦弱没脾气,但仍有属于她的可贵之处。
越同岛上的求知若渴的孩子相处,蒋薇一颗心越发柔软。她一直享受着比常人更优越的生活条件,想为这些孩子尽份心的想法便如一枚种子渐渐在她心底长成参天大树……
离开安县,蒋薇只在省城做了短暂的停留,就背上行囊去了省内更偏远的山区,与当地的学生同吃同住。回到学校,蒋薇开始发动周边的同学在省城的几个高校举办关注贫困山区失学儿童的摄影展,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
当蒋薇与同学振奋鼓舞之时,父亲的一番话如彻骨冷水浇到了她的头顶。在父亲口中,她选在了一个最不恰当时机做了一件不恰当的事,她先前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别人眼中的别有用心。与此同时父亲接到了X大老友的通风,有人向学校寄出了匿名举报信,举报蒋薇在特殊时期煽动学生的逆反情绪闹事。
最终,父亲疏通了关系,蒋薇带着她所有的遗憾与不甘心,仓促地飞往了美国。
飞机带着蒋薇远离熟悉的城市飞往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蒋薇并没有预料到在告别这段带着微微甜涩的青春岁月之后,她人生中最绮丽的篇章正徐徐展开。
到美国已经是五月了。蒋薇她没有正式拿到国内的大学毕业证,甚至没办法申请F1类的学生签证。在她正为自己只能以短期旅游的名义在美国短暂停留六个月,随时可能被驱逐出境而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蒋薇遇到了与她携手一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在美国的第一个月,蒋薇寄居在斯坦福市的父亲老友家。幸运的是楼下刚好开了一家广东人开的中餐厅,老板娘是潮州二代移民,为人很是热情的。在异国他乡,蒋薇每天下午都会在店里坐坐,有人能陪着直接聊聊天,打发无聊的时光。
在半个月的一个午后,蒋薇将自己正为申请硕士修读而苦恼的事,一股脑地倾诉给老板娘。
胖胖地老板娘听完后一拍巴掌,转头对厨房一声吆喝,“城仔,出嚟一下啦!”
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短T恤牛仔裤的男生从后厨走出,手上还有一副湿哒哒的塑胶手套。
“唉,阿薇你别看,城仔在我这后厨洗餐盘。他可是斯坦福商学院的高材生,到加州八年了。你不是想申请斯坦福的教育学院嘛,正好让研仔帮你出出主意!”
“你好,我是蒋薇。”蒋薇望着眼前局促的男生,微笑着伸出手。
男生从耳尖到脖颈一片通红,用别扭的国语磕磕巴巴道:“唔系罗城——”
在多年以后,蒋薇回忆起这场遇见都会感慨:其实在见面的那一刻,她从没想到过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是眼前这腼腆拘谨的男生,牵起自己的手,带领她走入别一场繁华盛大的梦境!
但得遇罗城,的确是蒋薇此生中最美的一场意外。
第105章 番外方芸篇
如果说方芸前半生匆匆的二十余年都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 那么幸得老天爷怜惜,让她在二十四岁那年遇见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将她从沼泽中解救。
六岁前的方芸,还是一个爱哭爱热闹的小女孩。她每天会在堂屋的门槛上坐一会儿,望着屋前的那条小路发呆。那时小小的她,单纯地羡慕着大哥大姐能顺着这条小路走出村子的。听说他们去外面的世界上学了,那个叫学校的地方有好多哥哥姐姐。她从出生到六岁还没见过村子外的世界呢!而且她不想在家里带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了,明明是他调皮捣蛋,可到最后挨骂的还是自己,她也想和哥哥姐姐一样挎上书包去上学。
大哥告诉她,小孩子满了七岁就可以去那个叫学校的地方了。她盼呀盼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自己七岁的生日,可生日那天父母好像都不记得了这件事了。大哥特地从学校赶回来,悄悄地在她的手里塞了一包硬硬的水果糖,真甜!往时,家里的糖都只有小弟一个人的份,她去要糖吃,母亲一个劲地骂她是个馋丫头,这么大了还对着弟弟的东西留口水。可小弟都五岁了呀,她记事早,自己五岁的时候也没糖吃呀?
方芸又坐在门槛上等呀等,地里收谷子了,哥哥姐姐又要背上书包去学校了。可自己的小书包呢?怎么还没要送她上学的动静?
有一天,父母关上在屋里说话,她就悄悄地趴在门缝上偷听。她挺关心的,他们是不是在讨论我上学的事呢?
屋里就传来母亲的声音,“当家的,今天我在村头遇到了大队管妇女工作的赵主任。她说方芸满七岁了到上学的年纪了,问我是个什么打算?”
“让我花钱供那个扫把星、搅家精去读书,休想!”父亲在跺脚,他一遇上不顺心就喜欢这样。
“可算命的吴瞎子不是说过了嘛,方芸命硬留在家里会克着亲人。不如把她送到学校去,她天天和阿航待在同一个屋里,万一阿航也被她祸害了,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门外的方芸惊讶地捂着嘴,不敢再听下去,蹬蹬地跑到后山坡,才敢大声地哭出声。
扫把星!方芸小小年纪也是听说过,原先住在自家隔壁的春花姐就被吴瞎子批成了扫把命,之后就被婆家退了亲。春花姐想不开投了河,人被抬回来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一张脸雪白的。她父母哭天抹泪地把她救回来了,全村人都避着她走,最后听说她出村子去外面打工了。
自己也和春花姐一样吗?所以父母才不喜欢她?一想到即使自己在家表现得再乖巧再勤快,父母对自己却从来没个笑模样,一切似乎有了答案。
最后小方芸如愿以偿地上了学,但她一点都不开心。大哥大姐陆续去读高中大学,渐渐地她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慢慢地她学会不在父母眼前晃悠,尽量用沉默缩小自己在家里的存在感。
方芸读初三那年,方航也上初中了,他成绩差得老师都叹气,人在家哭闹着不想读书。而成绩一向很好的方芸就成了弟弟的眼中钉,以他的脾性,他自己不想读了也要把旁人拖下水。也是那一年,大哥结婚了,家里多了一位城里来的新嫂子。
方芸第一次耍弄自己的小心思,因为她不想让父母左右自己的人生。
自从大哥去上大学,他们很久没聊过天了。方芸也估摸不准大哥会不会已经对自己陌生疏远了。但在这个家里唯一能帮自己的也只有他了。方芸本来还在找机会接近大哥的,可大嫂却主动向自己释放了善意。她暗自好笑,这个才进门第一天的嫂子怕是没了解清楚家里的形势吧!想要讨公婆的欢心不去上杆子地巴结方航,反而找上了自己。但机会送上门了,方芸也不会让她白白溜掉。她听说城里人都心软,同情心特别强。她身边都有一个例子,班上一名男同学就被城里人助养,不仅给他交学费,还供他吃供他穿。
果然,大嫂听完她的打算直皱眉,一阵苦劝她好好想清楚。方芸自嘲,这大概是她想得最清楚的决定了,能从这个对她充满排斥厌恶的家你解脱出来,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如她预料的一样,大哥来找她谈心了。在他新婚后的第二天,比她预期的还早了许多。方芸的心微暖,真是不是能证明大哥是真心地关心自己的?其实碍于父母,大哥能帮到自己的有限,但方芸仍感激有这样一个人能为自己说话争取,带给她仅有的一丝丝温暖。
会考成绩下来了,方芸顺利地被省内的一所中专录取了。这所学校不是最适合她分数的,但却是方芸最满意的,只有一个理由——这是省内离安县最远的学校了。
出发的那天,全家人只有大哥大嫂来送她,方芸其实早察觉到嫂子在自己行李里偷偷藏了钱,她还是装出一无所知的模样。因为这是哥嫂的一份心意,也因为她需要这笔钱,在外求学不易,她自始至终就没想再回去那压抑的牢笼。
在背上行囊的那一刻,方芸就早早地意识到接下来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在校外租房,夜市摆地摊,做起了服装的营生,虽然每天挣得不多,方芸却很知足。在外的第一年里她没回家过年,除了大哥每隔几个月会寄信询问自己是否安好,应该没有人会想起远方还有自己吧!春节暑假都没有歇业,一年下来服装摊的生意还不错。方芸自己交了学杂费,又留下了来年的生活费。就在她把一切解决妥当的时候,一张汇款单终于从安县姗姗来迟。
出于难于言表的一股冲动,方芸从存折上仅剩的一千来块里又取出了八百块,跟着之前的那张汇款单寄了回去,汇款单里还夹着一封信。她无比快意地遐想,父亲听到信上的内容,一定在家暴跳如雷地跺脚吧!
之后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方芸偶尔会同大哥联系,在离家的第二年她还收到了大姐方茹的一封来信。
十九岁那年,在老师的一片惋惜声中,方芸中专毕业拒绝了省内某银行的招揽,去了沿海的一家私企。一进公司,方芸就听到了关于年轻老板的许多传言。据说他们老板还不到三十,是做倒爷白手起家,在短短几年内聚集了一笔可观的财富,又转战电子产业做出口。方芸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财务,她对于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东家的了解,也止于同事间的八卦。
方芸进公司的第五年里,她爬升到了财务部门第三把手的位置,每月经手的数额也在好几十上百万左右。那一年八月,方芸接到了一封从深圳寄来的加急信,信里用一种理直气壮的口吻让她那十万块钱出来给方航卖房,不然父母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拿着薄薄的信纸,方芸双手直哆嗦,父母以为自己有多稀罕做他方家的女儿吗?但她还是咬着牙决定把这笔钱凑齐,就当花钱买个安宁。这十万块就当买断他们的生恩养情,让他们不要再来骚扰自己,以后她方芸就真的与这些人两不相欠了。
可十万块!如果是在半年前,方芸没准可以找他们主管向公司申请预支工资,想办法凑一凑。可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公司的大好形势就急转直下。他们公司生产的电子产品主要是出口东南亚诸国的,这两年的电子产品销售火爆,市场部接到的订单如雪花一般飞来,厚厚地堆成了小山。可是从五月起,公司就面临多家合作商的撤单退货,这些商家纷纷声称他们在金融风暴里遭受了重创,好些已经申请破产清盘保护了,作为违约方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出。工厂的流水线还在源源不断地输出着产品,货仓里积压的退货都快爆满了,原料商上门堵着讨货款,老板不见踪影,有些高层管理也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公司里谣言四起,方芸身边的同事都开始积极地联系下家。即使新东家的福利待遇没有现在的好,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能自保就足够了。方芸为了凑齐这十万块的巨款正焦头烂额了,也没有跳槽的心思。她根本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凑齐这么大的数目,方芸近乎绝望地想,难道自己可悲的一辈子都断绝不了与那个家的牵扯吗?
这时候一笔三十万的汇款突然从天而降划到了公司账上。他们的部门主管已经消失了好一阵了,二把手昨天刚递交了辞职信,整个财务部方芸可谓一人独大。也许是权力放大了内心深处的邪念;或是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绝境,所有道德底线是可以模糊的。一个恶意的生根发芽长成漫天毒萝,只是眨眼的功夫。
公司上下兵荒马乱的,方芸从账面上挪出十万块,轻轻松松,很多环节根本连监管手续都没有。她怕夜长梦多,当天中午就去银行转了账,又匆匆回到公司。
刚推开财务室的门,方芸就发现自己的位置上有一个人背对门坐着。方芸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快就东窗事发了?
那人似乎是听见了响动,一蹬长腿,桌椅转了个半圈。
目光所见,那是个极具成熟味道的年轻男人,他嘴角上扬出微妙的弧度。
“本想见识一下是那钻出来的耗子,趁主人家不在咬破了米袋子,没想到还是个小丫头呀!”
光凭口气,方芸就能猜出,这就是只问其名不见其人的大老板了。她做都做了,人也豁出去了,先前迈出一步,“没错,从公司账上挪出十万块钱的人是我。但我是不会告诉你,这笔钱的去向的。你追不回来损失,还是报警抓我吧!”
男子挑了挑眉,露出了几丝兴味,“你是有什么难处吗?你年轻漂亮的,就为了十万块钱毁了自己后半辈子的人生,值得吗?”
方芸紧咬着唇角没回答,不多会儿,她便尝到满嘴的铁锈味。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账面上明明有三十万,又没人监管,你却只拿十万块走。而且拿了钱不跑路,人还回来了?”
“我只需要十万块。”
“呵,还是个挺有原则的小姑娘。”男子抚掌,用手指指了指彼此,“那方芸,你愿不愿意帮我收拾公司现在的乱摊子,要知道现在全公司上下就只有你和我了。”
“你不准备报警抓我吗?”
“抓你有用吗?你嘴这么硬,就是送你进去吃牢饭,也挽回不了我的损失呀!”男子的眼中尽是戏谑,“更何况,我卖了房子凑到这三十万,本来是准备给大家伙发遣散费的。现在人都走光了,我发给谁去呀!”
在方芸眼中,张研这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行事让人格外捉摸不透。他用一个吊儿郎当的理由没有追究自己的罪责,却又以此为要挟,逼她心甘情愿地签下了为他做十年白工的合同。还振振有辞道,他这是在弥补自身的损失。
方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与张研相互扶持共度难关的那半年时光。张研用他仅剩的二十万挽留住了加工厂的一班老师傅,自己却同她一样搬进了地下室。他俩连续一个月到全国各地联系经销商,可内地市场的电子产品已经泛滥成灾了,结果当然也是徒劳无功的。
直到三个月后,他们误打误撞地结识了一位美国商人,他急需一批电子现货。但是价格被压得极低,不到市价的五成,好多同样走投无路的商人都摇头拒绝了。张研却咬牙签下合同,他说,有了这笔资金工厂至少能再维持半年的正常运转。方芸却觉得他快疯了!
也许是尝到了甜头,两个月后,这名美国人又以同样的价格下了一笔大订单。张研寸步不让地与他据理力争,最终各让一步,他们拿到了一个合理的价格。靠着这笔订单,他们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战,公司转亏为盈。也是在那一天,张研激动地拥住方芸,向她告白,他们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张研借此契机打开了许多做出口的商人梦寐以求的北美市场,公司的出口贸易额更是比金融危机前翻了数倍不止。
在很久以后,张研几乎每笔投资都能回报不菲,被商场上的朋友冠作了“点金手”的美名。彼时,方芸把持着公司的财政大权,成了众所周知的管家婆。
一日兴之所起,“哎,张研你这辈子做过最划算的买卖是哪次?”
“让我想想啊,”某人先卖了个关子,才漫不经心摸摸下巴,“我最成功的一笔生意,应该是——用十万块钱就成功拐了一个漂亮姑娘跟我走,然后天上最大的那颗福星娶回了家!”
方芸热泪欲坠,原来即使你是众人眼中的灾星,在爱你的人心底也是如珠如宝,将你视作他人生中的福星,一颗……
第106章 番外后续上
“彦彦,等会陪我出去一趟。”尤晓莺刚在阳台上接完电话,折返回客厅就看见女儿埋头在手机屏幕上,双手飞快地敲击着。
女儿马上就是大学毕业嫁人结婚的人了,尤晓莺格外看不惯她一没外人就整天赖在客厅沙发上,对着电脑手机那疲懒样。其实说到底是她这个当妈的还是吃味了,想让女儿陪自己出去走走,自己挣关注挣不过方远,现在连冷冰冰的手机都比不过。
“哎,方彦,我说话里听见没?”
“唉,妈你没看见我这正忙着嘛!”
尤晓莺心里嘀咕着方远的基因强大。女儿小时候是多么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呀,长大了脾气越来越像她爸,嫌弃“彦彦”这个小名幼稚,要指名道姓地叫方彦才肯应声。
心里不舒坦,尤晓莺嘴里冒出的话也酸,“你能忙什么,不就是忙着跟你那小男友腻歪吗?他前天这才刚走,你就惦记上啦?”
彦彦大二开始谈恋爱了,女儿大咧咧地打电话跟他们当父母报备。记得那时,方远气得脸色铁青,好几天没吃下饭,又失心疯地连夜坐飞机跑到女儿学校亲自去考察了男生一番。那男生叫钟梵,也是x省人,与彦彦是同一个年级、不同专业的校友。彦彦大学学的是市场营销,那男生念计算机方面的专业。人长得清清秀秀的,斯文有礼,父母是下乡知青,返城后进入工厂当个小干部,家境一般。对方家长比尤晓莺他们大十来岁,钟梵是他们的小儿子,可前面生养的几个孩子都没站住,所以他也算是家里的独苗苗。
大学还没毕业,这对小情侣就有了结婚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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