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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休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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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陪雪落一起见的那些族人,也要一并请来。
他要给雪落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
……
谢谢阅读。
晚安,明天见。
☆、166 出城
暮色四合,城门关闭。一辆马车孤单的向东方行去。守城的士兵看着远去的马车,心里似乎也跟着放下了什么,又似乎也觉得惆怅。这辆马车自午后便停在东门,像是在等人。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又来了两名女子。竟是对双生姐妹,两名女子一看就是出自官宦之家,生的美,举止也高贵。
“你说那两个女子是哪家的千金?”一个士兵嘀咕着问道,要到换岗时间了,士兵比较放松。
“谁知道呢?照说这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也没听说有双生姐妹的啊。”另一个士兵随口说。
两人一下子明白过来,各自看着彼此,“楚家。”
“天,那就是说,刚才出城的是昭和王妃!怎么办,怎能办?”一个士兵自言自语着,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昭和王妃便装出城,这个事情可大可小。
“什么怎么办?怕什么,没人问就当做不知道。”另一个稍微年长的一点的士兵说。
“那有人问呢?”
“有人问也说当做不知道。”
“……”
同一时间,昭和王府。
慕容修站在风舞屋子里,呆呆的看着屋内的一切。此刻,没有愤怒,没有担忧,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走了。
如果,他不去见皇上是不是就可以等到她醒来,她就不会走。
如果,他没有在出宫的时候遇见吴敏,是不是他就能来得及在她离开之前回来,那样他至少可以陪着她一起走。
为什么?我已经决定放弃一切,你却放弃了我。
风舞,我有多不好,你才会这样?
李忠见慕容修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上前安慰道。“王爷不用担心,娘娘陪着雪落主子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了。”
慕容修挥挥手,风舞走了,这感觉十分猛烈。
“老李,她吃东西了吗?”慕容修缓慢的走在风舞常用的书桌前,坐下。
李忠点点头。
正看着桌上那黑黢黢的砚台发呆,没有去看李忠。
“王爷,奴才这就去宫里,接娘娘回来。”慕容修这样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不气不恼不担心,一点都不像他。
也不等慕容修点头,李忠转身走开。
慕容修将砚台拿在手里,仔细观摩,许是用的年头久了,砚台带着淡淡的墨香,看了许久,又放回去。桌上散落的放着几张金笺,慕容修有些惊讶,风舞很少用金笺,偶尔与慕容伊来往的信笺也只是用普通的宣纸。原本他并不知道,有次去驸马府,慕容伊在练字,用上好的彩色金笺,他皱着眉头说她浪费。慕容伊撅着嘴,“怪不得二嫂只用宣纸,都是因为你这个抠门的二哥,现在京城哪家小姐还用宣纸啊,比这金笺还精致的都有。”风舞对这些东西当真是随意了些,比起其他女子,在这方面,风舞算不得精致。
他知道,她喜欢穿宽大松垮的罩衫,喜欢简单的发式,喜欢用藤木发簪,喜欢花色朴素的布料……只是在他面前,她习惯谨慎,将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也习惯仔细的打理他的装扮,他总是觉得她为他更衣束发时的那严肃的表情很可爱,每次都在心里笑她。
以后,每个早晨再没有她为他忙前忙后,想到这里,慕容修觉得心口疼痛难耐,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这个王府里没有她,那他每天为什么回来,如何睡下?
站起身,急匆匆的出了风舞的屋子。
同一时间,皇宫后殿。
皇后正抱着慕容佑,逗着他笑。慕容佑在皇后怀里瞪着一双清澈大大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一直小手一会放在嘴里咬着,一会又伸过去抓皇后逗她的手指。今晚不知道怎么了,慕容佑哭闹不止,奶娘怎么都哄不好。皇后亲自抱着哄了很久才停止哭闹。皇上一见皇后抱着慕容佑,奶娘却站在一边,皱了皱眉头。
“怎么让皇后抱着佑儿?你们是做什么的?”
奶娘一见皇上,身子一抖,噗咚跪在地上,“皇上恕罪。”
皇后抬起头,看皇上脸上,心里明白了几分。“你们先下去吧,今晚我哄着佑儿睡下了,再叫你们。”
皇上上前看着皇后怀里的慕容佑,脑子又想起今天下午的慕容修,然后是风舞。低头看着皇后,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苦闷。该如何对皇后说风舞离开的事,他心里都没底。不说,又怎么瞒得过?
“皇上今儿怎的了?”皇后抬头,见皇上不吭声,又接着说道。
“皇上,你看佑儿,周岁都不到,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你用心就会发现,他也是有自己想法的呢。是有自己主意,不高兴了会哭闹,你的哄着,开心了就会冲你笑,你看着也开心。”
皇上看着皇后怀里的慕容佑,一双大眼睛正看着他,无畏无惧,见他瞅着他,蓦的咧嘴咯咯笑了起来。皇上一愣,多少年不曾见过这种单纯的笑,他习惯了严肃,习惯了庄重,面对这样慕容佑这样单纯的笑容,竟然不知道该用那种表情面对。慕容佑伸着小手要皇上抱,皇后笑着避开。皇上却伸手接过慕容佑,有些小心,生怕他一不小心弄疼了他。皇后看着慕容佑在皇上怀里蹭来蹭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君子抱孙不抱子,慕容俭和慕容修小时候,皇上都不曾抱过一下。
没一会儿皇上将慕容佑递给皇后,随后坐在床边。
“霜儿是觉得朕管的多了吗?”皇上问。
皇后看着皇上,久不做声。皇上知道她必然是有话说,也不催促,只是看着她。皇后实在无法,微微笑着,眼角皱纹带着些许沧桑。
“皇上,不管是作为皇上还是作为一个父亲,对修儿的这些提点要求都是正常的,不为过。只是,臣妾认为,修儿有自己的想法作为,也有自己的担当。皇上防患未然是好的,但是这儿女情长真的是帝王家的‘祸患’吗?这‘祸患’,先皇在时也曾为皇上防过,不是吗?”
慕容佑似乎也在认真的听着皇后的话,眼镜一眨不眨的看着皇后,认真的模样像极了皇上。“修儿同风舞,皇上实不该过多干预。修儿既娶了吴敏,自然是看得清大局的。皇上不觉得对吴家过于偏袒了吗?”
……
谢谢阅读。
晚安,筒子们,明天见。
☆、167 什么也不要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定定的看着皇上,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忍着心里的疼痛,强撑着一国之母的仪态。自从太子离世,她看淡了很多,明白了许多。这个位子改变了原本娇柔的她,她为了配得上皇上,为了不让他为难,为了坐得稳后位,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不容侵犯。可是最后,她最爱的男人属于这个天下,她疼在心里的儿子英年早逝。
看着雪落和风舞这两个她从小带到大的孩子,不管她们各自经历了怎样的不幸,雪落还是那个一身傲骨肆意张扬的雪落,风舞还是那个小心翼翼中带着倔强不屈的风舞。这两个孩子紧紧抓着在手的幸福,守着骨子里最最珍贵的东西,一路走过来,他们谁还有什么资格权利去破坏,又怎么忍心。
从前她不去想吴家楚家,谁欠谁,谁该还谁。将这些问题留给皇上去处理。旁观了这么多年,如今她终于忍不住说一句“过于偏袒”,其实她心里知道,岂止是过于偏袒。奈何她爱这个男人,她是楚家的女儿,也是慕容家的媳妇。
皇上第一次从她的眼中看出那么多隐忍的情绪,愧疚的,无奈的,痛苦的……他都给她带来了什么?皇后说一句“过于偏袒”,是不想让他太过难堪吧。
“霜儿……”
“皇上,承贤公主确实该好好歇着了。”皇后打断皇上的话,不看他。
怀里慕容佑不知何时已睡去,回头招呼站在远处的宫女,示意她将奶娘叫过来。宫女福了福身,小步离开。
“嗯,是该好好歇着了。”皇上一声喟叹,没再说话。
奶娘将慕容佑抱走,皇上打发了身边的宫女,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皇上拉着皇后的手,道。
“霜儿,朕本想着立了修儿,好早些颐养天年。那些年许你的事,再不做,怕是此生留憾。”
皇后轻轻向前倚靠,闻着皇上身上熟悉的茶香。“皇上,臣妾只想着,如果岁月能这样停住便好,从前那些誓言,皇上记得便好,若此生留憾,待来生再还。”
皇上身子一顿,有些颤抖,这样的话,是许来世之约吗?他笑,一如当年初见那般。
“好,来生再还。”
本想着告诉皇后风舞的离开,慕容修那可怕的“放弃天下”的念头,可是这些烦乱统统抵不过皇后这一句“来生再还”,此刻岁月静好,为何要为了那未可知的“祸患”去破坏什么。
“皇上,若来生再遇,皇上不是皇上,便是霜儿的福气。”
李忠从皇宫出来,第一件事便是去东城门。守卫刚换班,对于今天出城的人都不了解。李忠低垂着头,不知道该去往哪里。一抬头,看见慕容修坐在城门口路边,似乎在等着他,又似乎在看着城门。
“王爷。”李忠声音是涩然。
慕容修站起身,平静的扫了一下衣服后面的灰尘。
“刚才我便说她离开,您老不相信。”
“王爷。”李忠好似除了这两个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慕容修不再说话,沿着街道向城里走去,远远的看见路边一个小酒肆,想也不想直接走进去。
“王爷,天色已晚,早些回府休息吧。”李忠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却是对着慕容修的背影。
“府里有什么?我要在这里喝酒,嗯,一个人喝酒没劲,李叔,烦请你去叫侯勇过来陪我。”慕容修坐在一个没人的空座位,对着小二招手。
“两坛十年陈。”
这个时间店里人不多,小二听见慕容修叫一声立刻上前。“客官,小店这十年陈只有四坛了,这价钱……”
慕容修看了门口老李一眼,李忠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小二立时两眼忘光。“客官,再来点下酒菜?”慕容修点点头,小二报了些菜名,慕容修不耐烦的挥手,“酒。”小二“得嘞”一声,向帘子后跑去。
李忠放下银子,叹息一声出了小店的门。慕容修看着李忠离开的身影,一瞬间感叹,李忠果然是老了,步子都慢了许多。
“客官,您的酒来了。”小二捧着一坛子酒,放在桌上,将酒坛启封,一股子陈年酒香飘出来,慕容修直觉的闻着这味道便醉了。
侯勇和李忠到的时候,慕容修伏在桌上,正费力的为自己倒酒,显然已经和不少。脚边的一个黑乎乎的酒坛子随意的倒在地上,已经空了。
侯勇听得李忠说了风舞离开的事情,一时间心思混乱。风舞会离开慕容修,这事说出来,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
可是除了风舞离开,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慕容修如此。经历过西塞之战,慕容修越加沉稳,别说是这样买醉,就是平时几个官员小聚,喝上一杯他都不肯。他不喜喝酒,不许自己任何时候不清醒。
帮慕容修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里,随即坐下。慕容修也不看来人是谁,先将酒碗凑在嘴边,猛地一口,入口六分,倾洒四分。这般喝酒真是糟蹋了这一坛十年陈酿。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吧。”侯勇伸手抓住又去倒酒的慕容修。
慕容修这才抬头看侯勇,认真的定了一会儿,吃吃笑了。“侯勇啊,找你来喝酒,怎么一口不喝便要回去,无趣。”
也不管侯勇如何阻拦,干脆直接就着酒坛子猛灌。等候用抢过来,坛子里的酒也没剩下什么。这两坛十年陈酿,少说也有四斤。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慕容修见酒坛子被抢,也不恼。“小二,再来一坛。”
醉醺醺的模样,舌头有些打结。小二支支吾吾,店里就剩下两坛了,可不舍得给这样糟蹋啊。
“去吧,快点。”侯勇给小二使眼色,小二颠颠的跑来。
回头再看慕容修,依然趴在桌上动弹不得。侯勇正要上前去扶他,就听见他似呓语般念叨着什么。
“你欠我的孩子还没生呢,我已经取好了名字。”
从没见过这样的慕容修,侯勇愣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叫醒他。李忠侧过头去,悄悄拭泪,看着越来越刚硬的男人,心却偏偏越来越脆弱。
“风舞,我什么都不要,孩子也不要,你回来好不好。”
……
谢谢阅读。
很抱歉今天有事回来的很晚,更新的晚了。
明后天会很忙,基本上明天不能更新了,后天更新也会是在晚上。在此抱歉了。
今天收到了读者在海外寄过来的明信片,很开心,真的。虽然知道她要寄明信片过来,但是真正接到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感动,这是我收到的读者的第一张明信片。
谢谢。
☆、168 失常
睁开眼睛,阳光透过床帏照在慕容修依脸上。盯着床顶半晌,隐约记得昨晚李忠和侯勇送他回来,他一直闹着要来风舞房里,说风舞在等他。
心口又一阵翻江倒海,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慕容修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听到屋内动静,十分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一个推门进屋,一个转身向院子外快步走去。
慕容修没用人伺候,一个人更衣一个人束发。等他穿戴整齐从里间走出来。屋子里两个丫鬟已经摆好了碗筷,安静的站在一边。
他也没说话,坐在常坐的位子,看着桌子上的吃食,心里一阵无力。他一个人如何吃得下这许多,包子馒头蒸饺,瘦肉粥银耳粥蔬菜粥,外加各类小菜若干。风舞在的时候两人一起吃早饭,每次都很简单,两样小菜,两碗清粥,一笼水晶蒸饺或者其他什么。他也曾找茬般的抱怨,说她不喜同他一起吃饭,否则定不会吃的这样寒酸。她也不辩解,没听见一般。那时候他总是觉得风舞这人甚是无趣。如今才明白,无论有多丰盛的菜肴,如果只有一个人吃,那才真的是无趣极了。
身后丫鬟见慕容修没动手,以为是等着她们上前伺候,遂上前将粥碗和向慕容修跟前移了移,双手捧着筷子呈给慕容修,谨慎又小心的模样,让慕容修差点以为是风舞。她身边伺候的人都带着她的性子。
“你在害怕?”慕容修也不接筷子,倒问起话来。
丫鬟不敢抬头,心里纠结着是要如实回答她不害怕,还是要放低姿态说自己害怕。这样一耽搁,慕容修不耐烦了。动作有些粗鲁的接过一双筷子。
“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头,做什么那么害怕?”
小丫鬟有些委屈,哪里就害怕了,再说了,谁说王妃娘娘害怕王爷了,分明是王爷怕娘娘。一想到娘娘,小丫鬟心里又觉得难受,听说娘娘走了,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就这样在慕容修身后,两个小丫鬟一个在神游,一个还在神游。终于听见慕容修放下筷子,两人回神了。却见桌上的东西,几乎一口没动,也不知道王爷拿着筷子都在做什么了。
“端下去吧。明天不用准备了。”
两个丫鬟松了一口气,不准备是不是就不过来了?娘娘不在,王爷一来这屋子,真是的让人紧张的很。
侯勇上门的时候,李忠说慕容修在后花园练剑。细问一下,李忠只是摇头,眼里盛满担忧。慕容修练了一上午的剑,停都不停一下,侯勇一进园子,就听见刷刷的剑声,走近了甚至能感受到慕容修剑招中带着的强大气流,裹着片片落叶上下翻飞。
明明是个晴朗的春日,这园子却有一股秋风过境一般的萧索。放眼望去,方圆几十米的范围内,除了一株桂花树还完好无损,便只剩下慕容修一个活着的生物。
看见侯勇,慕容修收了剑,脚下一软,直接倒地,他也不起来,干脆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着天,天很蓝,离他很远,而且天空什么都没有。
空气中似乎只有慕容修的喘息声,和侯勇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该好好休息。”侯勇嘴角动了动,最终只说了这样一句。
“嗯,所以我没有去上朝。”
侯勇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望着草地上的人许久,“你和吴敏到底……是真的吗?”
慕容修倏的睁开眼睛,眼里难掩的惊讶与难以置信,瞬间化为平静。偏过头不看侯勇。“是真的,我醉了,那晚。”
“那一定是西塞的酒比京城的烈,那晚你只喝了几杯就迷迷糊糊的要了吴敏,事后全忘了。可是昨晚你喝了至少三斤十年陈酿,却坚持不肯让除风舞外的人帮你宽衣。你这样又何必,为什么不早些对她说你和吴敏是清白的?”
“你说什么?”慕容修坐了起来,惊出一身冷汗,双眼盯着侯勇。
“你不记得了吗?昨晚你亲口说的。你说,你和吴敏是清白的。”侯勇缓慢的说着,说的肯定。
慕容修垂下肩膀,一脸懊恼。
看着这样的慕容修,侯勇反倒后退一步。
“是真的?那吴敏肚子的孩子?”
慕容修反应过来侯勇是在探他,气恼非常,却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知道是谁的,吴敏以为是我。也只能是我。”
毕竟是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侯勇明白慕容修为何这样做,他是战场上的将军,他责无旁贷。
“为什么不告诉风舞实话?”侯勇看着远方。
“怕她怜惜吴敏,便想法子让我对吴敏好。”慕容修往后一倒,再次望着天。
不知何时湛蓝的天空多了一抹淡淡的云,那么淡,风一吹就散,你却看得见。
这云像风舞,悄无声息的占了一片天空,你还没来得及注意什么,她又消无声息的变了模样,消失不见,让你心里总觉得刚才缺失了什么,用力回想,仔细寻找。之后,才发现,其实你看的一直就不是天,而是那抹悄无声息的撞进你眼里的云。
看的想的出了神,慕容修干脆闭上眼睛,仔细倾听甚至能听到风舞追着小落的脚步声,急一阵缓一阵,似乎空气里有风舞的味道,说不清是茶香还是花香,亦或者是只有风舞身上才有的体香,反正是好闻的。
侯勇转头看慕容修,才发现这人经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拿脚踢了一下慕容修的腿。
“有时间在这里发傻,为什么不去追她回来?只要你追去,她肯定跟你回来。”
慕容修睁开眼睛,强烈的阳光射过来,他伸手挡住,眯着眼看侯勇。
“就是因为她会跟回来,所以我才不去。”
“你……”
“她回来,不会快乐的。现在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追她回来。”慕容修声音低沉,竟似无线沉痛一般。
侯勇直觉得这样的慕容修很假,用脚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喂,喝醉了还有几分真,这会儿别在这装。说吧,你怎么打算的?”
……
谢谢阅读。
忙了一天,除了坐车就是在牙医诊所处理牙齿,回来坐地铁才知道雅安地震的事情。前几天闲来无事还百度一下中国的地震带,当时还想,不要再地震了,可是。
对于灾难我最先的认识是九八年的大洪水,看新闻联播看的直掉眼泪,那时候还小,觉得人民互救,军民一家亲很是感人,后来长大了,了解到唐山大地震,看到唐山疗养院李那些因为地震失去亲人失去双腿的人们,才真正明白,灾难之于人们到底是什么。是对死的恐惧,是对未来的绝望,是心里的永恒之殇,而不是几滴感动的泪水。
零八年汶川地震,一零年玉树地震,今年雅安地震……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逝者已矣,惟愿生者康健,太平长安。
题外话说得那么多又有些不伦不类,晚安,祝福。
☆、169 打算
慕容修蓦然笑了起来,看着侯勇半真半假的说,“我就是要她想我,惦记我。不要放弃我。”
最后那一句,慕容修说的极轻,没看侯勇的眼睛。侯勇知道,最后那一句便是他的心里话。
“她怎么会放弃你。”这样肯定的说辞侯勇自己都觉得惊讶。
“以前我也觉得不会,觉得她离开我怎么能活?现在我会害怕,不是怕她不爱我,而是怕她不给我机会用正确的方式好好爱她。”慕容修低头的捡起地上的凌乱的枝条,一下下无目的的随意乱丢。
“我一直以为她永远不会离开我,我觉得只要我在前面,她一定在后面安安静静的跟着。直到,看见那个浑身是血在我面前跌下山坡那个身影,就那么一瞬间,我知道一定是她,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若她死了,我便一无所有了,所以我一定不能让她死。你们拦我,阻我,如果不是在战场,我必然会杀了你们。仗打完了,疯了一样杀了那么多人,我也平静了。我想若是她,一定得找到她,就是她死了,也要死在我身边,她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半步。那时候我似乎没了判断能力,全凭一股子直觉,觉得她在战场上,我就拼命找,后来军医报告说失踪四人,我终于放心了。我想我该感谢老天,感谢他如此眷顾与我。要知道,若没了她,这盛世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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