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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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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很冷。
    就算是冬日冰川里被冻住的冰水都要更暖和。
    他就用这么冷的目光看着她,没有说出一句话,直直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也冰冻起来一般。
    那么冷,那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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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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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妆站在清荷苑的楼阁之上,望着漆黑的天空,任由夜风吹拂过身间。0
    盛夏夜里的风,并没有春日里的犹有凉意,轻轻的,柔柔的,还有一些暖暖的,从身间吹拂而过。可即便如此,挽妆却仍旧感到了那股寒彻心扉的凉意,一如他离开时看向她的那个冰冷的眼神。
    她知道,她又伤了他,从那样的眼神里,感觉到的绝望。
    但是,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也会这样做,他不明白,她的心中也是不乐意的,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这样做,不为贤名,为的是能救公公的最后的那丝希望。
    “小姐,夜已经深了。”从云瞧了一眼她,从望梅居回来之后,她就站在那里,直至天黑,直至深夜。让姑爷纳妾,从云明白挽妆的心里必定也不是乐意的,但有什么办法呢。如果那话,章医正没说倒也罢了,但他毕竟是说了,她家小姐就一定不会因为自己而放弃的。这又是何必呢,让姑爷不开心,让小姐不开心,从云真恨不得立马撕了那厮的多嘴。
    “连星星都不见了。”
    良久,挽妆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在从云的叹息声中缓缓地朝屋内走去。
    就算是夜深又如何,她能睡得着么?她如果不是常挽妆该多好,她必定就不会让自己的夫君纳妾,还是由自己来亲手操办。
    翻来覆去,还是一夜未眠,想起在翼州的种种,想起两人从贼人的手里逃脱时的种种,想起文睿渊的笑脸与那冰冷的眼神,她如何能够安眠,无法安眠。0 就爱文学
    这么折腾到天明,挽妆早早地让从云来为自己梳洗。心中有事,对梳妆这些也失了兴致,随便让从云弄弄,就询问着:“裕管家可带媒婆来了?”
    “来了,一早就候在楼下正厅里了。”从云梳着她的发丝,在她瞧不见的身后,竟夹杂着几根白发。嫁进文府不过一年,她的小姐就有了白发,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得死活都拦着不让小姐嫁进来。
    正厅里,媒婆一见挽妆下楼就急忙迎了上来,对着她说起来:“哎哟,文少夫人,婆子我可是熬夜给您挑了几位不错的。”
    说罢,她从放在桌上的一堆画卷里挑出一幅来,在挽妆的面前徐徐展开。
    瓜子脸,樱桃小嘴,丹凤眼,瞧着倒是不错。
    “这是哪家的俊俏姑娘?”
    那媒婆见挽妆来了兴致,忙说:“这是城东豆腐王家的小女儿,今年刚二十……”
    “二十还未许人家?”挽妆挑过眉,冷冷地看着媒婆。
    媒婆被她的目光盯着发憷,才缓缓地说道:“本来是定过一门亲的,但姑娘还没嫁过去,那男人就病死了,所以就拖到现在,可是少夫人,这姑娘婆子我见过,确实是漂漂亮亮的,也是个黄花大闺女。”
    挽妆没看媒婆,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裕成,声音清冷:“裕管家,我可是昨日没给你交代清楚?我是要纳妾冲喜,选个这样的能冲喜么?”
    裕成瞪了一眼媒婆,再弯腰赔错。
    媒婆讪讪地放下那画卷,又眉开眼笑地拿起另外一幅,模样倒是没前面好看,就不知其他的如何了。
    “这是城西周屠户家的女儿,年方十六,尚未定亲。”
    “屠户家的?”挽妆眼神暗了下来,“我们文家虽是商贾之家,但在这京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莫不说我是出身什么人家,就连早前府里的那几房妾室夫人也没有出身屠户这样人家的。”
    媒婆心中虽有些不悦,但碍于挽妆给的银钱不少,又拿了一幅说起来。“这姑娘是吏部笔帖的庶出女儿,也是年方十六,念过书,识得字。”
    “庶出的女儿……”挽妆瞧着画像上的姑娘,虽是庶出的,但家世还算不错,可画像却是个大方脸,小眼睛,大嘴巴,莫说睿渊不会中意,就连她瞧着都觉得难受。这样的姑娘,怕是会委屈了睿渊。
    媒婆见她脸色不佳,自发地将画像收了回来,又重新拿起一幅,再次说明起来。一连看了十几幅,挽妆都还是没有中意的,媒婆也有些不耐烦了。虽说这赏钱够多,但文少夫人摆明就是有心刁难,每一个都有问题,根本就是不乐意。
    挽妆挫败地看着最后一幅,本想呵斥几句来着的,结果看见媒婆的脸色比她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想着人家必定也是尽了心的。她是自己心里不乐意,所以才会看每个人都有问题。
    “小姐……”从云见她久久都定不下来,情知她如今为文睿渊选妾也是心口不一之举。冲喜,就非要为姑爷纳妾么?从云很想问问,也很想阻止挽妆此举。若此事一旦成功,届时姑爷与她家小姐之间的距离必定更远了。
    挽妆扫过一眼她,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劝说于自己。
    这件事,一定要定下来。
    她不能眼睁睁地知道有方法救公公,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弃之不顾。她做不到,也会于心不安,哪怕她这样的做法也许会让睿渊对她彻底死心。
    再怎么艰难,也要咬牙坚持下来。
    也许,她与文睿渊终究还是有缘无分吧。
    她停下要离去的脚步,将桌上的画像又仔细地看了看,最后还是选了周屠户家的女儿。“就这姑娘吧,你先拿她的生辰八字来算算,合适的话,我就让裕管家去下聘。”
    闻言,媒婆随即眉开眼笑起来,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我等会儿就将周姑娘的生辰八字送到府上。少夫人,请放心,婆子我做事可是出了名的好。只是这赏钱……真有那么多?”
    挽妆看过一眼从云,从云便从袖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这是五两碎银,算是定金,只要这位姑娘合适,还有百两纹银奉上。”
    “谢谢少夫人!”媒婆掂着那几锭碎银子,开心地朝挽妆致谢。
    “裕管家,此事就交由你,你带她出去吧。”挽妆摆摆手,媒婆便抱起桌上堆着的画像,跟在裕成的身后出了清荷苑。
    “小姐……”
    见媒婆与裕成都已走远,从云才低低地念了一句:“小姐,你真心要这么做么?现在住手的话,还来得及。”
    挽妆抬头,朝她露出苦涩的笑容。“我这么做了,睿渊也只是埋怨我一时,终究有一日他会知道我的好。如果我不这么做,睿渊日后想起来,必定会埋怨我一世。我不愿意让他恨我一辈子。”
    话倒是说得轻巧,真做起来却是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地难。他那时的眼神,像根刺扎在挽妆的心间,想起来就会疼得厉害。
    她的心,他是否真正地能够明白,何时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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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变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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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
    裕成看了眼在旁坐着不肯动弹的睿渊,轻声叹了口气,转过身取出一旁婢女捧着的喜服,走到他的面前。0
    “少爷,快换上吧,少六夫人就要入府了。”
    睿渊慢条斯理地望着他,尔后又仰头灌着酒来,没有一丝要理会他的预兆。
    “少爷,再不换上就赶不到吉时了。”裕成捧着喜服,转到他目光所看的方向。
    “滚!”睿渊推开挡住自己的裕成,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
    “少爷……”裕成回头瞧着屋外的天色,着急万分地劝说道:“少夫人千叮万嘱要您换上……”
    “别跟我提她!”听到裕成搬出挽妆,睿渊心中的火气瞬间烧得更旺,将手上的酒壶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瓷声。
    一股浓香的酒味在屋子里漂浮起来,还有“汩汩”流出浸湿地毯的酒水。
    裕成再次叹了口气,自打少夫人入府之后,他就极少见到少爷会再有如此酗酒的时候,没想到……
    “你去告诉她,是她选的,她自己去纳!”
    “少爷……”裕成将喜服搁在椅子上,为难地听着睿渊口里的荒唐话儿。“少爷,少夫人是女子,怎么能自己纳妾呢?您莫再说那样的胡话,还是赶紧换上喜服,将那女子纳进来就算为老爷冲喜了。0只要冲喜这事儿一成,其他的不就可以不用理会了么?再等两年,就多给些银子打发那位离府就是了。”
    裕成这厢劝得辛苦,睿渊却听不进去半个字,他气恼的并非是纳妾这件事,也不是这个人选,他气恼无非就是赞成并执行这件事的人是挽妆。如果真心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一个人,那么她的心自然不能容下旁的人,也不会应允那个人的身边有别的人。可常挽妆不仅容下了,还要亲自为他操办,这叫他如何能平复得了心情!
    “少爷……少夫人这样做,也是为了你。”裕成见劝不动睿渊,丢下这句话便朝屋外走去。
    自幼文睿渊脾气就倔,当年文老爷长年在外经商,留下年幼的文睿渊独自在家,为怕睿渊孤独就收养了他,陪在睿渊的左右。睿渊的秉性,裕成是最为清楚的,越发的年长,他就越发的叛逆起来,日日留恋青楼。别人都说他是风流倜傥,可裕成却知道,他不过是想逃避文府这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大宅院而已。
    他曾经庆幸的是,有了少夫人常挽妆入府,他能亲身感受到睿渊的逐渐改变,他以为睿渊终于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港湾,终于能够静下心来,谁知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除了劝说,除了叹息,他还真没辙了。
    裕成的脚步逐渐走远,睿渊的目光落在身前的喜服上,刺目的红,像是谁人的鲜血流淌而出,染红了视线,染红了周遭的一切。
    他将那衣服拽紧手里,狠狠地拽着,半响又无力地松开。
    他自然是知道的,裕成说的那些话,挽妆所作的不过是为了挽救自己父亲的性命。他是亲生的儿子,论理来说他比挽妆更心急,但他仍旧不想用这样的法子来救父亲的命,可挽妆却为他定了下来。
    常挽妆,你果真是心狠之人。
    文府的大门,一路到文府的正厅里都是张灯结彩的。红红的灯笼高悬着府门的两侧,红色的绸缎将整个前院都装饰了一遍,比起当初娶她的时候,虽然规模小了些,但重视的程度却没少分毫。
    挽妆今日也是盛装出席,比喜服的红色稍微暗沉,但色泽却是极正的,以彰显正室的地位。在她的两侧,分别坐着谷雨香、向元柳及白缘君。她们也都着了上浅红色的盛装,就连素来喜着绿衣的向元柳也不例外。
    从云与容儿随侍在挽妆的身后,虽说今次是纳妾,但是为文老爷冲喜,因此也是摆了不少的宴席。这个时刻,府内也聚集了不少等着看新婚热闹的人们。
    挽妆脸上撑着虚假的笑容,若是在人后,她定是连一丝的笑意都露不出来,但在人前,她无论如何都要笑得端庄,笑得开心。
    谷雨香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这事儿是挽妆定下的,她也只能陪着笑,候在一旁。向元柳素来都不喜这些繁文缛节,当初纳白缘君时她也只称病不出席,但今日挽妆亲自相邀,也只能拖着病体陪在一旁。
    这些人之中,脸上最为不开心的自然是白缘君。老话说的,越小的越受宠,她才受宠不足一年,如今再有新人进门,她就只怕变旧人,没了那宠爱。先前她想着要与挽妆争权,谋了不少的事,可惜都未成功,还连累自己被禁足被责罚,眼下虽说复起,但恩宠还未完全稳固,心中一百个不乐意,碍于其他人都会出席,也就勉勉强强地出席罢了。
    府门外的鞭炮已经开始响起来,门口等候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进到屋内,告诉挽妆,新娘已经到了门前。
    新娘是到了,可新郎呢?
    挽妆扫过一圈,都没能看见睿渊的身影。她偷偷地看过一眼从云,从云便悄悄地从人群里消失了。
    “姐姐……”见挽妆要起身,谷雨香忙上前相扶:“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挽妆看了看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去接新娘子呗。”
    “接新娘子?”谷雨香不解地望着她:“姐姐是正室,又是御赐的姻缘,岂有姐姐去接她的!”
    “是呀,姐姐怎么能屈尊去迎她呢!”待谷雨香出声,白缘君随即附和道。
    “她是为老爷冲喜而来的,不可怠慢。”挽妆朝谷雨香摆摆手,眼尖地看见跟在从云身后而来的裕成。
    “少爷呢?”她压低了声音,朝赶到她身边的从云问道。
    从云用手挡着,附在她耳边说道:“小姐,裕管家说少爷不肯换喜服,不肯来。”
    “他怎么可以如此糊涂!”挽妆气恼地吐口而出,再见到谷雨香的脸色有所变动时,又急忙地换上笑容。
    “罢了,他不来,我就亲自帮他纳!”
    “小姐……”
    “姐姐……”
    从云与谷雨香同时唤住挽妆,挽妆却径自地朝屋外走去,丝毫不理会她们。这真要让挽妆去代为相迎,传闻出去必定会成为大家的笑谈,可挽妆不去,新郎未见,这桩婚事也无法成就,冲喜之事也会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做与不做,都是别人的笑话。
    几人俱是愁眉不展,眼瞅事态不顺,却都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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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圆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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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齐刷刷地等着挽妆代夫迎纳妾室。0
    “小姐……”从云在她身后又唤了一声,挽妆没有回头,脚下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依旧朝屋外走去。
    忽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
    “你……”
    睿渊背对着她而站,听闻她的惊讶才缓缓地转过身,透着日光看向她。
    光晕氤氲在他的脸上,他究竟是什么表情,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挽妆全然看不透,只这般呆呆地望着他。谁人都不知道,站在这里的人,谁都没有她更想取消这门婚事!
    “进门了吗?”睿渊越过她,朝跟随而来的裕成问道。
    “还没有,少六夫人正等在门外呢。”
    “去回了她,说这事儿是我们文家做的不够厚道,改日我会亲自上门致歉。”
    “什么?”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是走到这一步,他还是不肯依了她么?挽妆惊呼出声,用眼神制止住裕成。
    “快去!”睿渊却全然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催促着裕成,一边却将挽妆一把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会如此胡来,挽妆惊叫出声,连连让他放下自己,他却视若无睹,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挽妆气恼不已,又当着众人的面不能与他吵闹,只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责问。
    “哼,你不是要给我父亲冲喜么?”睿渊回她一个得意的笑容,脚下的步伐没有停顿过半刻。
    “少爷……”谷雨香与白缘君同时出声,想要叫住睿渊,却得到他回首时的一个怒视。谷雨香瞬间闭了嘴,白缘君还想说什么时,被向元柳及时拦住。
    “谷姐姐还是吩咐开席吧。”向元柳淡淡地开口。0
    “什么?”谷雨香不解地望着睿渊离去的背影,又听得向元柳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们不是应该去阻止睿渊做出此等事情来么?为何还要坚持开席?
    “不管事情如何,咱们都得替文府撑住脸面,照常开席是最佳之选。”向元柳朝谷雨香解释着,又抬眼朝屋外望去,裕成已经去解决起外面的事情来。“少六夫人是进不来了,但老爷的冲喜还得做,所以现在开席吧。”
    “是这样么?”谷雨香犹豫再三地望了向元柳好几眼,见她一直朝自己点头,方才嘱咐下人们开席。
    有了吃食,那些说笑的人瞬间都将注意力都转移到吃食上面去,哪里还有人记得方才的那一幕闹剧。
    文府里,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你放我下来!”挽妆瞪着睿渊,左右扭动起来,想寻个机会就从他怀里跳下来。
    睿渊笑而不语,随她如何气恼也不再说话,只管加快步伐朝自己的庸人居走去而已。
    “少爷……”庸人居门口的下人们见到睿渊,都纷纷上前行礼。
    “都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得进到院内。”
    下人们得了睿渊的话,应了声便鱼贯而出,还颇为贴心地将房门给带了上来。
    挽妆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半响才抬眼看向睿渊,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睿渊大步走到里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你不是说要为我父亲冲喜么?那你说我想做什么?”
    “你……”挽妆揉着自己被摔疼的臀部,正想着没好气地说他几句,刚开了话头却惊见他放大的脸,就搁在自己的眼前,那么近,就连他睫毛扇动的风都能感受到。她撇过脸,语气自然地软了下来:“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冲喜的事情啊。”他邪魅地笑了笑,在她的耳边故意轻声言语道。
    “少六夫人不是给你迎到门口了么?你不去接她入府,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的眼眸里倒影着她的模样,他的气息就暖暖地出现在她的耳侧,有些痒痒的,还有一些别样的陌生的感觉。
    “我的傻妆妆,冲喜不止是新纳妾,还可以是……”他的手指随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衣襟处,她因他的忽然触碰僵直了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还可以是圆房。”
    他的话语刚落,她的脸就红了一大片。“圆房……圆什么房……”连话语都断断续续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衣襟,从而避开了他的指尖。
    “妆妆放心,为夫一定好好教你……什么叫圆房。”他的话语照旧落在她的耳侧,她此刻才感到一丝的惧意,出嫁前母亲不是没有交代过她为人妻子的那些应该做的,但她并未在意过,因她知晓,文睿渊不过是因为被迫才会娶她的,怎么会碰她呢,她也没有想过这些,如今这般唐突而来,自然教她心里有着惧意。
    她悄悄地朝后挪动了些,但睿渊今日是打定了主意的,随即就跟了上来,反而演变成了更为尴尬的局面。
    “你……”她的手挡在睿渊的胸前,想避开他的越来越靠近。
    “妆妆,相信我,我的心里住着的人,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我会对你好的。”睿渊握住她抗拒着自己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自己那颗跳动的心。“就算从前是因为今上的旨意,但从别院起,我的这颗心就是你的了。”
    “我……”挽妆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虽然他曾经对自己说过很多那样的话,但她也以为只是在不久之前而已,却不曾想早在那么早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了自己。
    “妆妆……”他动情地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拖长尾音后咬住那小巧可爱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
    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瞬间就窜过全身,挽妆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她并未有太大的抗拒,脸上的红晕染得更深了,也更加的诱人。睿渊松开她的耳垂,望着那微微撅起的红唇轻轻地印了下去。软软的唇,尽力地**着属于她的甜美味道。这样的两情相悦,也是从来都没有美好的感觉,往昔的那些宿在青楼的欢爱里,不过都是旁人来取悦于他,他何曾费心尽力地来讨好过别的人。
    可是,这样的感觉更叫他迷恋,深陷。
    舌尖撬开软唇,扫过齿贝,再深入地寻到那个灵动,再与之纠缠,沉沦。
    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
    挽妆半眯开眼睛,看着闭着双眼的睿渊,他的眉,他的眼,一一都印在她的目光里,带着深深的眷念。被人珍视,被人这样爱着的感觉真好。从前追逐在李齐珞身后,学着偷看到的那些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想要偷偷地亲吻他,却总是被他发现。曾经那么卑微地期盼着他的爱,曾经那么卑微地想要奉献出自己,可他的人连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一颗一颗滴落在锦被上。
    苦涩的味道也浸染在睿渊的唇边,流入他的心间。他缓缓地离开她的唇,难掩满眼的失望。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到美好了么?她还是不乐意。
    “对不起。”
    睿渊慢慢地起身,神色黯然。
    “你……”见他作势离开,挽妆忽然抓住他的衣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睿渊背对着挽妆,不让她看见自己的伤心落寞。“是我唐突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吧。”
    “你怎么这样说。”挽妆埋下头,话语声越来越小:“我何时说过不为公公冲喜了。”
    “可是……”
    “可是什么?”
    “你哭了。”睿渊的声音清冷,让挽妆想起他之前的那个冰冷眼神。“我不会让你再哭的。”
    “傻瓜……”挽妆拉住他衣袖的手不肯松开,轻声埋怨道:“傻瓜……我落泪,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而是在感怀,感怀还会有一个人这样爱我,你若是不爱我,走便是了。”说罢,她将他的衣袖扔了出去,嘟着脸颊转过身去。
    她素来就心思重,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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