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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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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一双尖松松的玉手已经压在了男子的肩头,然后挑逗的向下移动:“王爷是怕对不住王妃娘娘么,放心,她不会知道。”

    手移向他的胸口时,袖子里猛然落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刺向他的胸口,这个动作显然她已经练过多次,快且准,可是有人比她还快,那匕首的锋刃才刺破第一层外衣时,手腕已经被狠狠的钳制住,那样的力道绝非一个内力全废的人会有的,于是女子骇然:“你……”

    那坐着的男子猛然起身,女子受力之下,身体被甩脱了出去,倒在地上,而那人已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

    女子抬头脸色遽然而变:“你不是水溶。”

    “我在这里。”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低沉而森凉,而更冷的是抵住她后颈。

    女子惊呆了,回过头来。

    流离扑朔的火光下,那静静而立的男子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祇,眸色清冷。门打开着,倒冲的风,令黑衣猎猎生寒。

    “你居然没事……”女子手臂撑了撑地面,想要站起来,却终归是无力,只好往后缩了一下身体:“你,居然没有……”

    “雕虫小技!”水溶嗤然一声:“你与本王不止一次交过手了,却仍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样的伎俩,让本王觉得胜之不武。”

    女子再度震惊:“你知道我是谁?”

    水溶压着声音轻轻一笑,笑里透着嘲弄,然后手中的剑尖一拨,那个陌生男子立刻会意,一手提起女子的衣领,一面将那打落在地的匕首猛然划向女子的脸上,在女子张口惨叫的一瞬,将掉下来的那团人皮塞进了她的嘴里。

    人皮面具是划下来了,而那张堪称美艳的脸上留几道极深的刀口,鲜血淋漓,十分狰狞。

    “司徒郡主,你那点易容术,还想蒙过本王。”水溶冷冷道:“不自量力!”

    司徒娬儿望着他,口不能言,眸中的惊恐渐渐的淡去,代之以浓浓的恨意和不甘。

    “恨也无用。”水溶手一挥:“该怎么做,不需要本王教你。”

    “是,王爷!”一掌将司徒娬儿击晕,象拖死狗一般的将那女人拖出了房门。

    水溶抬头看看天色,眸色绝冷。宇文景以为掌控了一切,可是却算差了一着。

    经历过那些宫闱倾轧,血腥斗争,老皇帝岂会那般轻易便信任谁。对自己,还是宇文景,甚至是宇文祯、宇文恪,他一概不能全信,只是,他懂得权衡利弊,在信和不信之间取一个平衡。这一点,也是宇文祯一直都没能学会的手腕。

    宇文祯再不可能想到,他裁撤掉的那大半部分的骁骑营,却正是精锐之所在,而这些人,在离开了金陵之后,便已经成了隆安帝的护卫。

    从一开始对宇文景将他从上阳宫接出来时,便是将信将疑,而随着自己到了荆州,被那宇文景下毒陷害,本来就无多的信任也就一寸寸的倒塌。

    而今日,一根沾在宇文祐靴边的松针青苔,便是又一砝码,再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

    那何妨在加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破局布局,都已经在了最后,明日,一切可见分晓。

    曙光透过窗棂斜入户牖。

    隆安帝由侍女服侍着更衣洗漱毕--虽然身在荆州,在这座别院里,一切还是在可能的基础上,按照仪制来的,这些事上,宇文景也颇动了几分脑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以老爷称之罢了。

    而每日这个时候宇文祐都会过来请安,然后再陪着隆安帝用早膳,将孝顺儿子的态度做个十足。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隆安帝今日显然有些倦怠,神情淡淡的,虽然说早膳一如既往是按照他的口味来的,可是却并不怎么有食欲,略用了几口粥和菜,便也就把包银犀角箸放下,起身。

    宇文祐也不能再用,也只好停下,就在这时,隆安帝的脸色倏然转青,一手将满桌子的杯盘碟盏挥落在地,身体却是摇摇欲坠,也只是说了有毒两个字,整个人便倏然晕了过去。

    宇文祐大吃一惊,连忙扶住,一叠声的令人去请宇文景过来。

    隆安帝忽然中毒的消息,令宇文景也是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紧要的关头,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老皇帝可是大大有用,他要推宇文祐即位,要把持朝政,全靠这个老家伙了。可是,现在看来,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是令人给他下毒,可是用的是慢性毒,起码要半年以后才会虚弱而亡,到时候,大局既定,一切顺理成章,可是为何现在仓促间就会毒发!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拔腿便往别院去。却被高衍拦住:“王爷,昨夜的事,已经了了,尸首沉在了湖心,王爷要不要……”

    宇文景摆摆手:“你亲自看过就是了,现在跟本王赶去别院。”说着,匆匆而去,

    他的身后,高衍微微垂眸,隐去一丝寒芒,快步跟上。

    宇文景到的时候,那隆安帝已经是昏迷不醒,嘴唇青紫,仓皇请来的几个大夫也都是束手无策。

    “怎么会这样!”宇文景眸色冷厉的望向几个伺候的人:“不是让你们好生伺候着么!”

    底下的侍女等也是万分的惶恐:“王爷恕罪,我等确实不知,饭菜都是验过的,并没有毒。”

    宇文景哼了一声:“都给我带下去,一个个问,到他们肯说出实话为止!”

    “是!”

    这里宇文景深深的吸了口气,按捺了下情绪,令高衍近前来给老皇帝诊脉。高衍望闻切又施过针,隆安帝便吐出一口黑血来,那高衍松了口气,宇文景也松了口气:“这没事了?”

    那高衍正要开口,隆安帝又吐出一口黑血来,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色冷冷的看向宇文景,明显透着怀疑和失望。

    宇文景忙道:“大哥,如今可觉得怎么样!”

    隆安帝轻轻的咳嗽着,声音有气无力:“有什么怎样,只怕是命也不久!”

    “大哥放心,断然无事!”宇文景道:“是我一时疏忽,让小人从中动了手脚,这就查下去,看是谁下次狠手。高衍赶紧去配解药!”

    那高衍迟疑了一下道:“王爷,其实这是苗疆的一种蛊毒,属下只是先以金针将毒逼出部分来,但还要尽快服下解药方可,才能清除了余下的毒。”

    宇文景脸色微微一变,他下的毒可不就是来自苗疆:“那快想办法解毒!”

    高衍并不懂,敛眸道:“解药是容易的,可是药引却不容易!”

    宇文景愣了一下:“不管什么药引,都赶紧找来!”

    高衍道:“蛊毒的解法其实也容易,其实就是一杯心头血和毒血以及解药相融,然后一并饮下。可是,必须是与中毒之人的血属一脉,能够相融,这样的血才使得!”

    话音刚落,宇文景的眸中倏然起了一丝疑惑:“有这样刁钻的解毒之法?”

    高衍道:“苗疆之毒,自然和我大周的不同!”

    那宇文祐已经在旁道:“这有何难!只管将解药配来就是。”

    这个时候,他没有别的选择,刚才他和皇帝同桌用膳,皇帝中毒,他未中毒,这恐怕已经令老皇帝疑惑了,他只有这么做才能去了皇帝的疑心。

    宇文景松口气:“祐儿果然孝顺!”眸中却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有种掌控不住的感觉。

    隆安帝气力十分虚弱,也并无其他的反应。

    这里高衍迅速的配好了解药,浓成汤汁松了过来,又取了一只净碗递给宇文祐。

    宇文祐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胸口上横切一刀,将血集在碗中,递给高衍,高衍道声得罪,便以薄刃划开隆安帝的手腕,将毒血滴在了碗中,正要将药注入其中,不想神情却僵住:“这……”

    “怎么了!”宇文景连忙凑了上来。

    这里隆安帝脸色已经勃然大变:“好啊,真好……还要救朕的命,看来是要害死我才罢!”一把将碗盏推开,打碎在地上,碗中的两种血纵是落地,居然仍是泾渭分明,互不相扰。

    这一下,宇文祐的脸色也就变了起来:“这,这……”

    这无疑是证明了,他根本不是皇家血脉。

    宇文景脸色铁青:“怎么会这样!”

    隆安帝激怒之下,再度呛出一口毒血,指着宇文景道:“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朕是如何相信你,你居然拿这个野种来蒙骗于我!你是何居心!”

    宇文祐的脸色已经灰白:“我,我不是,我不是野种……”

    宇文景飞快的判断眼前的形势,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既然不能两全,那就只能舍鱼而取熊掌,宇文祐他是一定要保住的:“皇兄难道是病糊涂了,祐儿明明就是你的儿子,你怎可不认!”

    “你……”

    “我看皇兄还是在这里专心养病吧。”宇文景道:“等你病好了就认得人了!”说着一拉脸色苍白的宇文祐就要走。

    隆安帝一则是气,一则是毒,半日才舒出口气,沙哑道:“来人!”

    骁骑卫应声而入。隆安帝继续了下力量道:“给朕,拿下……”

    可是,没有一个人动。

    为首的一个骁卫,转了转脸,面对了宇文景。这个动作令隆安帝脸色微变:“你们……”

    “皇兄省省力气,这些人不会再听你的了--给本王好好服侍太皇!”

    “是,王爷!”为首的那个骁卫抱拳道

    宇文景嘴角勾笑道:“皇兄放心,改日祐儿登基,一定会尊你一声太上皇的!”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不疾不徐,带着些慵懒,仿佛是投石水波,荡开的涟漪:“荆老王爷,果真是颠倒黑白,心狠手辣,小王佩服,佩服。”

    这个声音令宇文景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冬日暖阳里,一个人缓缓举步,拾级而上,衣袂舒展,若天边流云舒卷,谪仙般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正是水溶。

    “你……”宇文景脑海中轰然一下:“你不是已经……”

    “我不是已经死了?”水溶仍是嘴角悬着一缕轻笑:“抱歉的很,真的让荆王爷失望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荆王爷的那份大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了我机会轻松脱身!”

    宇文景定下神来,冷笑一声道:“你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有没有用要过会儿才知道!”水溶轻轻的理着衣褶,旁若无人的近榻前:“微臣水溶救驾来迟!”

    隆安帝看到水溶,脸色倏然舒展过来,点了点头。

    “少废话!”水溶的从容不迫令宇文景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了起来:“来人,给我将这个逆贼拿下!”

    水溶平静的起身,转过身,有些嘲弄的望着周围那几个骁卫:“你们这些人都是世家子弟,也算是世受皇恩的,居然也会生出背叛。”

    他嘴角带笑,可是那眸光却寒冽如芒,令那十几个骁卫都低下头去,不敢上前半步。

    “怕什么,给我拿下他!”

    几个骁卫只好硬着头皮,挥剑而上。

    “何必着急!”水溶冷冷道:“谁拿谁尚且未可知!”话音刚落,他的剑已经出鞘。

    剑光掠影,血点飞溅。十几个骁卫在还没来得及还手的情形下,已经毙命。

    宇文景未想他

    此时,有人急急来报:“王爷,蜀军已至,现在城门外……”

    这一下,那宇文景心更定了:“水溶,纵然现在你天降奇兵,也是全无胜算,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荆州城里!我荆州的兵马,再加上蜀军,你是插翅难逃!”

    水溶笑容疏淡从容道:“我这人从不做无胜算之事,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胜负?”

惊风吹落星如雨 第二十五章 请君入彀

    白衣男子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静静的立着,目光环过众人,却并未多加停留,最后落在了宇文景身上,他的嘴角含笑,整个人如一方温雅古玉,沉静高旷的眸中,若高山冰原不可攀附的洁雪,清冷而孤傲。

    那样的气场,收放自如,令人不寒而栗,这样的人,不需要发一言,已经驾驭一切。

    “你……”宇文景脑海中轰然一下:“你不是已经……”

    “我不是已经死了?”水溶仍是嘴角悬着一缕轻笑:“抱歉的很,真的让荆王爷失望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荆王爷的那份大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了我机会轻松脱身!”

    说着,近前一步:“皇上,微臣水溶救驾来迟!”说着递了一丸药过去:“请皇上服药!”

    隆安帝看到水溶,脸色渐渐的缓过来过来,点了点头,接过药丸,不假思索的将药丸吞了下去,脸上的青气立刻褪去,然后站起身来。

    所谓的中毒,不过是一招计中计,为的就是让他们上钩!而所谓的滴血解毒,都是演戏!

    宇文景只觉得兜头便是一闷棍,飞快的转眸看向高衍。这位视为心腹的手下,此刻脸上没有半分的惊愕,十分从容的站到了水溶身边:“王爷,幸不辱命!”

    水溶点头:“做的很好!”

    “高衍”笑了笑,伸手将人皮面具撕下来:“荆王爷,你的手下,三个月前,便已经死了。”

    滔天巨浪涌来,几乎灭顶。宇文景狠命的稳住身体,看着眼前泰然自若微笑的男子,那种胜券在握的神情令人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看来一切他都算错了,那个司徒娬儿根本没近的了他,这个人的心机何其缜密,竟然掩饰的如此完美,这么近的距离上,仍然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如今,这人敢这样出现在这里,怎可能毫无准备。

    可是,这里是荆州,是他的地盘,在这里布置了数十年,难道能这么容易就被他拿下!

    心思一瞬间转了几转,反倒是定下神来,宇文景冷笑一声道:“北王,你的心机老朽久已见识过,不过,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我荆州城里!你凭这几个人能做什么!”

    “我要做的,便是取尔等项上人头,助我陛下复位,不知荆王可成全否!”水溶负手而立,仍是那般的疏淡从容,声音却是咄咄逼人。

    “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宇文景冷冷道,抬手欲唤人进来,却有一个人跌跌撞撞进来,亦是满身的血:“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北军猛攻北城门,城中有人接应,内外夹攻,北门告急!”

    宇文景的嘴角猛烈的抽搐了两下,巨大的震惊令他的身体居然打了个晃:“这,这不可能……”

    而这时,他也已经听到了声音,杀戮的声音!

    别院内外,杀声四起,如潮水般漫溢,显然已经是将院子包围,风送来浓烈的血腥。那是有人和守护院落的荆王府府兵交上了手。

    “王爷,幸不辱命,北城门已经拿下!”宗越大步流星的跨进门来,脸上,是嗜血的兴奋。

    隆安帝十分满意:“北王听旨,这荆王心存不轨,意图谋反,更令人假冒皇嗣,觊觎皇位,罪不容诛。朕现命你将他拿下!”

    “微臣遵旨!”水溶抬手,指向的是宇文景的人,两个字,冷冽果断:“拿下!”

    “是!”

    “你敢!”宇文祐脸色遽变道。

    “一介布衣,有何不敢!”水溶冷冷道。

    被踩中痛脚,宇文祐脸色更加恼怒,怒而跃近,一剑挥向水溶,剑势凶狠沉猛,可是,破绽也是极大,所以水溶站着纹丝未动,待剑势逼近,方出手,只是两根手指便已经稳稳的夹住那剑锋,对付他,连剑都不需要出。

    水溶嘴角微牵,那冷冷的透着嘲弄的目光像在看一个全无威胁的小兽,只会张着尚未齐全的乳牙咆哮。这样的目光,令宇文祐心下腾的蹿出火来,颈上青筋暴跳,却全然使不上力。

    水溶脸上的表情分毫未变,突然收力,遒劲的力道却倒冲过来,那宇文祐猝不及防向后摔去,剑咣啷落地,口吐鲜血,已经被两个侍卫挟制住!

    宗越将嘴角扯开,这个小七皇子,再修炼个十年八年也难是王爷的对手。

    宇文景看着水溶,点点头,嘴角扯开一个古怪的笑容道:“果真是算无遗策的北静王--算你狠,不过我虽输这一局,可你也休想要赢。”

    那狰狞的笑,让水溶骤然一警,断声道:“小心!”

    话音刚落,宇文景手里亮出一个火折,火折落地的一瞬,发出剧烈的炸声,火硝弥漫。

    几乎是同时水溶和宗越一左一右,挟着隆安帝,翻身跃出。

    他们的身后,好好的一楹精舍在火光中顿做灰飞烟灭,而不及跑出的人也都葬身其中,而宇文景和宇文祐都不见了踪影!

    宗越吃惊的擦了把汗:“好险,幸亏王爷机敏--都是青砖,怎么会炸!”

    水溶道:“他们将硝石藏在了地砖的缝隙之中,一旦经火便炸,看来他们一开始就准备要弑君!”

    隆安帝咬牙切齿:“真没想到,朕居然日日都是枕在硫磺火硝之上--水溶,多亏了你机警,否则,朕还真的被他们害死了。”

    “此还必是障眼法!臣闻报蜀军和荆州逆贼屡有勾结,既然逃窜,定是奔西城门去”水溶沉吟道:“还请皇上移步安全之处,容臣将残余肃清!”

    “正该如此!”隆安帝皱眉道:“不过,你手下有几何兵马,蜀军若和荆州兵马联手,也不是个小数目!”

    水溶微微一笑:“请陛下放心!纵然臣手下兵马无多,但是臣已经将陛下现在荆州的消息传给了吴王殿下,吴王殿下才得靳县大捷,闻报已经赶来!”

    隆安帝一愕:“恪儿要来荆州?他若在靳县却为何不直接向东,直取金陵!”

    水溶叹口气,并没有答这句话,隆安帝也并未要他的答案,只是重重的一叹:“这孩子!”

    “皇上,事不宜迟,臣先去了!”

    隆安帝点头:“万事小心!”

    “谢陛下!告退!”

    水溶匆匆而去,白衣掠起,若一剪寒冰。

    隆安帝捋冉望着,嘴角勾起一笑,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水溶心思极缜密,若得他辅佐恪儿,四海承平,当可望也!

    可是,若是……

    眸中微微一锐,也罢,且看看再说。

    水溶乍一出门,魏子谦全服铠甲提着剑匆匆而至:“王爷,守军已经退至城西!”

    水溶冷笑一下:“由他们,本王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安排人进攻,有个声音就是,到时候,等本王的讯号行事!”

    魏子谦垂眸微笑:“属下记得了!”顿了顿又道:“王爷真是算无遗策,这次荆王可算载了!”

    水溶一面跨马,瞥他一眼:“不要以为拍几句马屁,本王就会饶过你,你的帐,本王还记得呢。”

    说着,猛夹一下马腹,白衣白马,掠去。

    宗越看了一眼一脸凄苦的魏子谦,忍住笑,跟着水溶一起离开。

    荆州,虽为兵家必争之地,却极少有眼下如此混乱的情况。激战之后,马蹄踏过,鲜血浸透,满目疮痍。守军节节败退,不得不固守在西城。

    他已经接到了蜀军主将的来信,只要在坚守四个时辰,到时候,这手底下的余部加上蜀军新锐的力量,反攻自然不成问题。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抵住魏子谦这帮子人的进攻势头,拖住时间!

    却说宇文景脱身之时,倒也不忘将宇文祐一并救出,但因诸事繁杂,却也一时顾不上他,等他想起来的时候,手下告诉他,宇文祐不见了,顿觉头大:“但愿这小子不要在给我惹麻烦!”

    夜幕降下的时候,宇文景终于等来了他期盼已久的消息,蜀军到了。

    “池将军请王爷至营中主持军务!”

    池彬,乃是宇文景秘密安插在蜀军的心腹!一直以来,便是宇文祯也没有怀疑过!

    宇文景犹豫了一下便也就答应了下来,立刻带着几个亲随,离开了荆州,往蜀军的驻地去。

    蜀军营中一片整肃,宇文景看在眼中,暗暗称赞,若有这样一只兵马,何愁压不住水溶。

    方入帅帐,一个声音响起:“王爷一路辛苦了!”

    宇文景心中不觉吃了一惊,这声音却不是他的熟人,猛然一抬头,面前却是三个人,这三个人他都根本不认得:“你们,你们是谁……”

    “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为首的一个人声音一顿:“王爷要见的人在这里!”

    他一伸手,将放在桌上的一张红绸摘了下来,红绸之下赫然是一颗头颅,正是池彬,双眼圆整,死不瞑目,而且已经是死去多时!

    宇文景只觉得一懵:“你们是……”

    “姓池的克扣粮饷,暴虐昏聩,激起了哗变……”那人笑道:“让荆王爷失望了!”

    这阴阳怪气的回答,让宇文景心中一沉,若只是哗变,也未免太巧了一点,思忖了一下道:“既然池彬已经死了,你们可愿意助老朽一臂之力!”

    “呵呵呵。”三个人对视一眼,右手边的那个便道:“荆王爷,若我们哥三个跟着你,事成之后会得到什么好处!”

    宇文景道:“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兵马、粮草、还是高官厚禄!”

    “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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