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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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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灏之……”黛玉手臂忽然收紧,在他的肩头,仿佛溺亡的人捕捉道最后一线生机。

    无止无度的求索,一次又一次。

    水声吟哦唱和,飘渺的雾霭,因此而多了无边的浓浓的旖旎情致。

    最后,水溶干脆将身体已然软倒的她抱出了浴池,身上的水不断的滴落下来,黛玉伏在他怀里,楚楚怯怯不敢抬头,凭他将自己抱至玉榻之上,那娇羞之态,似又回到了新婚之夜。

    她的身体如此柔弱,恐已经经不住更多的风雨。

    水溶便也就不再缠她,只将用干净的丝帕将她身体揩拭干净,换上了干净丝袍,然后将她的头发放下来,另用丝帕擦的半干。

    泡汤泉,本就十分耗费体力,更兼又被他缠了这么久,黛玉早就没了力气,只是半靠半坐在他的怀里,由着他给她擦拭,不多时便昏沉欲眠,将手臂攀着他的身体:“灏之,好困。”

    “睡吧。”

    “嗯。”小人儿乖巧的阖上双眸水溶便将莲花纱帐袅袅的合拢下来,将二人覆在其中,犹如置身莲花芯中。

    水溶侧靠在枕上,手支着额角望着那慵懒不胜,阖眸睡沉的人儿,眸中尽是宠溺,轻轻抚上她的面庞。

    次日一早,黛玉醒来时,仍是卧在莲花帐底,只是并未见他,揉了揉眼睛,起身,衾被滑在腰际,长发柔顺的垂在耳后,四下张望了一下,试探的道:“灏之。”

    “玉儿醒了?”水溶端了个托盘进来,便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走近。

    黛玉看到他,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唯有他在,她的心才会安。

    而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笑容,水溶的心猛然搏动了一下。轻纱凌波,黑发垂落,纤细的手足,这一刻的她,像是坐在云端,亦或是在莲花中央的仙子,对他浅笑盈盈。

    “灏之,怎么了。”黛玉觉得奇怪。

    水溶回过神来,撩开纱帐,坐到她身边:“刚才玉儿的样子,改日一定要画下来。”

    黛玉扑哧一笑,又有点嗔怪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喏,给你端早膳去了。”水溶揉揉她的发丝道。

    黛玉望着他,忽然问道:“是面么。”

    水溶眉睫轻敛了一下,故作不解:“什么面。”

    黛玉抓着他的手,轻声道:“寿面。”

    水溶犹自在掩饰,故作轻松道:“又没有人做寿,哪里有寿面。”

    黛玉叹了口气:“灏之,明年二月十二,我还要你为我下一碗面。”

    低下头,睫上盈泪。

    水溶扳起她的面容,吻去她睫上的泪滴:“傻丫头,不就是一碗面么,我答应你就是,这也值得掉眼泪。让丫鬟们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胡说, 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个。”黛玉轻啜道。

    “我知道。”水溶道:“错过了一年的寿诞,还有下一年,来得及给你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可能还是需要再多练练。”水溶一笑道:“免得玉儿嫌难吃。”

    黛玉哧的破涕为笑:“才不会。”

    “好了。今日没有面,先起来把早膳用了,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黛玉诧异道:“去哪里。”

    “随便走走。”水溶微微而笑道:“我娶了这么美的王妃,不该带出去让人眼热一下么。”

    黛玉怔了怔,掐了他的手背一下:“却又来,比较会惹的人眼热的是某位王爷才对。”

    水溶愣了下:“玉儿这张利嘴,真是分毫不让。”

    黛玉掩口偷笑不已,越发是明眸灵动。

    二人笑闹着用完早膳,便先回房中换了衣服,车马早已备好,一起上了车。

    黛玉是一身簇新的浅杏色对襟襦裙,褶裙挽纱,袅袅不胜,只是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一路说说笑笑中,马车驶出了城外。

    初秋的燕都,已透着丝丝寒意。半山腰的亭子里,一个人,正在那里静静的等候,黛玉远远的只看到青衣利落,依稀眼熟,挽着水溶的手臂道:“那是……”

    水溶微微一笑:“故人来访。”

    亭中的人,亦看到了他们,匆匆的出了亭子,近前:“王爷安好,王妃……安好。”

    最后几个字,语气一顿,缓缓地抬起头来。

    黛玉一怔,惊喜道:“师兄,是你。”

    楚凇望着黛玉,温和的笑道:“师妹,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黛玉微笑道。

    “都好。师妹么,我就不多此一问了,看的出来。”楚凇笑着道。眼前的女子,比前番更加超逸,云发堆髻,令她多了几丝娇媚,眉间眼底,浸满幸福,这让她本就绝美的面容更加生动,更加明丽无伦。

    刚才看着他们携手一路走来,她始终偎依在他的身边--那个疼她爱她,将她视作瑰宝,给她无尽宠溺的男子。那样的画面,何其美好。

    而自己,只需要知道她都好,这就够了。

    黛玉笑一笑道:“师兄是几时来的,我竟是不知。”

    “昨日才到。”楚凇笑道:“见了王爷,本是有封信要给师妹的,本来是托王爷转致的,可是昨日见了王爷,王爷说还是我亲自交给你。”

    黛玉一怔,望了水溶一眼,后者给她一个体谅的笑:“好了,别在这里站着,亭中茶果都备好的,咱们坐着说话。”

    “灏之说的是。师兄,请。”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很自然的将小手塞进了水溶的手中。

    水溶将掌心合拢,心中无比熨帖,就是这样,他的玉儿是那么聪明,始终体贴着他的心情。

    于是,望着她,眸中的宠溺,又深了几分。

    点点的茶香氤氲开来,楚凇将几封信交给了黛玉,黛玉一见那信封上的字迹立刻道:“灏之,是姨娘,姨娘的信。”

    那样的惊喜,感染着水溶,他点点头:“看看姨娘写了什么。”

    黛玉嗯了一声,迅速拆开,逐行看下去,她看到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细读。

    信里,云姨娘从那日匆忙离京而起,一直到这一年多的种种,凡是黛玉关心的人,关心的事都写到了,其实浓汇起来,也只有两个字,平安。

    她和水溶离开京城之前,林府的一家,便已经被秘密安排南下。

    这不必说,定然是赖于水溶的精心安排。

    包括晴雯的绣坊,也都暗暗的关了,然后改换名字,在楚州另开,而黛玉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外祖母也在那里,病情也已经大有起色,让黛玉不必担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黛玉看罢,喃喃自语,放下信笺,眼圈却是红了向楚凇道:“师兄,多谢你,千里迢迢,将姨娘的信带给我。”

    “不必谢我。”楚凇笑道:“我不过是个传话的,师妹该谢的是北王,还有吴王殿下。”

    黛玉笑道:“那师兄替我谢谢三哥。”

    她并不提水溶,水溶却是微微一笑,会意。正是如此,才看得出亲疏有别,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个谢字。

    楚凇点头:“师妹的谢我一定会带到的。”想了想道:“对了,还有件事,估计信里没说,不过我想着师妹大概也应该想要知道。如今晴雯姑娘的绣坊,却是有个人在帮着打点,这人也曾是荣国府的人,头脑当真是不一般,不过一年,便在楚州将绣坊经营的风生水起,连吴王都赞过她是女中范蠡。”

    黛玉诧然道:“是谁。”

    “这人,师妹认得。”楚凇道:“我记得是姓王--名字叫……”

    黛玉心念一转,立刻道:“姓王,名唤熙凤是不是。”

    “对,就是她。”楚凇道:“她身边还有个丫鬟,也是里里外外的一把好手。”

    黛玉就笑:“不用说,那必定是平儿姐姐了。凤姐姐旧日在荣府便是当家的人,巾帼不让须眉,最是精明能干的。”

    故人无恙,这无疑是最令她开怀的事。

    她的笑容感染着楚凇,嘴角的笑意亦是蔓延上眉梢眼角。

    “玉儿,姨娘写了信来,你都不用回信的么。”水溶微微皱了皱眉,提醒道。

    黛玉道:“这是自然……不过……”她开始寻找纸笔:“要不我回去写了再交给师兄。”

    楚凇有些为难:“恐怕不成,我今日就要起行的。”

    黛玉吃惊道:“这么着急。”

    楚凇道:“是,殿下那里,还等着回信,本来,昨日夜里就该去的,王爷定要我亲自将信交给师妹,是以才多耽搁半日。”

    黛玉有些急:“这怎么办。”忽然目光一闪,转脸道:“灏之……”

    水溶嘴角微起一笑:“来人,笔墨伺候。”

    “是。”

    黛玉嗔道:“你果然有安排,还叫我着急。”

    那语气,十足是被宠坏的小女子。

    水溶摇头叹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黛玉微微哼了声,眸中却闪烁着小小的得意,连楚凇都忍俊不禁。

    这时已经有人移去果盘茶盏,将石几空出来,摆上端砚、湖笔,老坑陈墨、兰花素笺。

    黛玉提笔,思忖了一下,便开始写回信。这里水溶和楚凇便立在一边。

    “如果我所料不错,老四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他要用的办法,无非就是以权压人,这点,我倒是不担心,为德那里,有足够的把握对付。”水溶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最要紧的,那图纸昨日已经给你看过,你有过目不忘之能,想来不是问题。你今日返回,一出燕都,还是易容改扮,本王的人会在暗处盯着,直到你平安回到楚州。”

    “是。”楚凇道:“多谢王爷。”

    “谢是不必了。”水溶沉吟道:“最可虑的其实还是荆州……看这次寿宴的情形,宇文景是另有打算,他想要正位,是名不正言不顺,并不可行,那会是谁……”

    水溶一握拳,目光沉锐:“无论如何,荆州,是金陵门户,南和北,都是唯一的汇点,强取未必可行,也会大伤元气--”

    “王爷的意思是……”

    “何妨借力打力。”水溶的嘴角勾起一丝莫测的笑意,不等楚凇开口,他便转身:“玉儿的信写完了。”

    黛玉将信笺折入信封之内,交给楚凇:“师兄,还要劳烦你转交给姨娘,还有一封信,是给外祖母的,请她千万保重。”

    楚凇将信收起:“我知道了。师妹放心。”

    乍相见,又相别,黛玉不觉轻轻叹了声:“师兄你也要保重。”

    楚凇温和的笑一笑:“师妹也是一样。”想了想道:“对了,师妹,吴王殿下有些东西,要交给师妹,我已经令人交给你的侍女了。”

    “多谢。”黛玉便令人斟了三碗茶来:“师兄,以茶代酒,一路平安。”

    楚凇笑饮了:“王爷,师妹,楚凇就告辞了。”

    互道一声保重,便出了亭子,亭外,早有马匹在那里等候,楚凇上了马,犹回身向亭中摆手示意,亭中,黛玉亦还以微笑。

    楚凇方纵马,一路绝尘而去。

    这里,水溶见黛玉一路注目,便皱了皱眉,从身后搂住她:“玉儿!”

    黛玉听得出他声音里的不快,心中好笑,故意心不在焉的嗯了声,一面犹自眺望不已。

    水溶一用力,迫着她,将她小小的身子扭转回来:“不许再看了。”

    黛玉不解,将一双无辜的眸子望着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许就不许。”水溶声音微沉。

    “不讲理。”黛玉哼了一声,咕哝道:“真后悔嫁给你。”

    “嗯?”水溶脸色继续阴沉着,定定望着她,带着几分危险道:“你敢再说一遍。”

    黛玉趁他不备,挣开他的手臂,躲的远远的,笑弯腰道:“我现说,后悔嫁给你呢,如何。”

    “如何?”水溶捉住她的手臂,霸道的将她横抱起来,凭她怎么挣,就是不肯放开:“太迟了,你现在后悔也无用。”

    “灏之,别闹,这么多人看着。”黛玉看着他仍未放晴的脸色,有些心虚道。

    “让他们看去。”水溶稳稳的抱着她,径自出了亭子,三步两步转下山路,便上了马车。

    这一上马车不要紧,水溶的脸色更黑了。车上一个锦盒摞着一个锦盒,还有某人精心培育的盆栽石莲花,这些东西琳琳琅琅,足占了半边马车。

    宇文恪不会有心思去植花种草,是有人借花献佛还差不多,想到这里,水溶不觉哼出了声。

    黛玉似乎对水溶的不痛快并未察觉,十分惊喜将那盆栽捧起来,细细的赏鉴:“好漂亮,一定是师兄送我的。”

    “他倒是有心。”水溶不无酸意道:“对玉儿好的人,还真是不少,又是雪莲,又是石莲。”

    一个个变着花样来给他添堵,宇文恪,你等着,见了面,咱们再算。

    黛玉听着那酸意越来越重,心中好笑,却也无心再和他顽笑,便坐回他身边去,拉开他的手臂,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忽然的亲近,水溶心中一悸,默然望着她。

    “他们是待我好。没错。”黛玉道:“可是,再好,有灏之待我好么。”

    “是么。”水溶心中立刻由酸转甜,故意迟疑着,答的模棱。

    黛玉漫不经心把玩着他腰间玉佩上的穗子道:“难道不是么。这世上只有灏之,愿意许我生死不离,得夫君如此,复何求焉。”

    “玉儿。”水溶心中欢喜,身体一转,将她抱在了膝上。

    “别闹。”黛玉轻嗔道:“你真没意思,那是我师兄而已。”

    水溶哼了声道:“师兄,师兄,他算哪门子师兄,师父可并没有收他在门下。”

    “若是楚师兄不算我的师兄,谁才算呢。”黛玉眨着灵动的眸子,明知故问。

    “你说呢。”水溶迫着她的眸:“玉儿可从没有叫过我一声师兄。”

    黛玉哧的笑起来:“真是,这你也介意,冰儿口口声声的溶哥哥,我何曾说过什么。”

    “若是玉儿喜欢这三个字,以后不许旁人再叫就是。”水溶在耳旁低低道。

    “这是你说的。”黛玉轻笑,望着他道。

    “我说的。”

    “溶哥哥。”

    那柔柔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呵气如兰,每一个字都像令水溶觉的心融骨酥:“好听,再叫一声。”

    “不行。”黛玉摇着手,笑握着脸:“酸死了。”

    水溶拨开她的小手:“乖玉儿,再叫一声。”

    “不叫了。”黛玉笑着一个劲儿的摇头。

    水溶索性将她反身压在车座之上,眸中多了几分危险:“叫还是不叫。”

    “就不叫了,你能怎样。”黛玉眸中闪过一丝俏皮,毫不妥协道。

    “那就……”水溶双手忽然伸在她胁下,使劲儿咯吱起来。

    黛玉触痒不禁,笑个不住,只好讨饶道:“溶哥哥,溶哥哥,这下总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水溶满意的道,却并未放她起来,那一声溶哥哥,叫的他心都融掉了,怎么可以放过她,就势将唇覆了下来,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唇。

    马车沿着官道辘辘而行,车中一片温情流溢,缓缓归来。

    可是,世上喜忧本是参半而生,正当水溶和黛玉蜜意柔情之时,一个晴天霹雳却就落了下来。

    那是一个自石国而来的消息--“王妃,大阏氏前日难产,诞下一子,性命垂危,想要见王妃一面。”

    黛玉一呆,身子一晃,几乎没有立住:“怎么会这样。三妹妹……”

    “玉儿,别着急,我们去看看。”水溶扶住她,安慰道。

    黛玉胡乱的点头,将身体靠在水溶的怀里:“灏之,三妹妹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水溶轻吻她的额头:“是,不会有事的。”

    ------题外话------

    好吧,答应大家的多更,终于赶在端午节的最后奉上……幸福甜蜜的水黛,嗯嗯,希望大家喜欢。

天接云涛连晓雾 第六章 惊闻噩耗

    一线微光斜射而入空荡荡、清冷冷的殿阁。

    虽是鲜卑族的王宫,可这里每一样摆设都透着浓浓的中土风情,只是那华丽里始终透着丝丝阴寒。

    纵然脚下,是柔软密实绒毯,亦抵不住,那份凉薄。

    黛玉轻轻的叹息着,接到传信,她和水溶几乎是昼夜兼程赶往石国,水溶令欧阳绝备齐了药随行,以备不时只需。

    “三妹妹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忽然……”黛玉问的是待书。

    “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大夫进来诊脉,也说是胎相平稳,可是一个月前,忽然就弱了下来,说是气血不足,便用好些补血的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用……”随嫁的几个丫头,如今仍跟随在探春身边的,就只有她了,此刻她的脸上掩不住戚然,深深一叹,打起了最后一层珠帘:“王妃,这边请。”

    乍一入内,便是血腥里混杂了草药气息,清苦缭绕。榻上平躺的人,发丝散乱,在枕上,几辔发丝湿漉漉的粘在额前,双眸紧阖,脸色苍白如纸。

    “三妹妹。”哽咽着唤了一声,黛玉几步趋近,坐在榻前,不过几个月不见,探春消瘦的只剩了一把骨头。

    此刻,听到声音,探春缓缓的睁开眼睛,努力的将力气聚起,唇动了两下,却只是个口型,不闻声音:“林姐姐。”

    “待书,拿温水来。”黛玉拉住她的手,回头道。

    待书哎了一声,倒了一盏温水过来。黛玉便一匙一匙的喂给探春。

    探春也只缓了片刻,才又喘着道:“总算是,见到你了……我这一口气,就是,就是为了,见你……”

    黛玉心中十分酸楚,安慰道:“三妹妹,不会有事的,欧阳就在外头,马上就让他进来给你看看。”

    “没……用的,我知道。”探春长喘了口气。

    “你怎么就知道没用。”黛玉振作了一下:“欧阳呢。”

    欧阳赶紧三步两步进来,也不用黛玉再吩咐,便过来看了看探春的脸色,一眼之下,便轻轻皱了皱眉,然后试了试脉,再不言语,烧热了金针,给探春刺了几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然后简单的道:“王妃,如此,过半个时辰看看,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很奇怪,黛玉蹙了蹙眉,用目光询问,欧阳绝在探春看不到的角度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情况不妙。

    黛玉心中叹息一声:“千万精心些。”

    “是。王妃有事吩咐属下,属下就在外面。”欧阳绝说完,便退了下去。

    欧阳绝出来,便被赫连冲和水溶拦住。赫连冲焦急的问道:“欧阳大夫,她,她怎么样……”

    欧阳绝瞥了他一眼,没搭理,转向水溶行了一礼:“王爷。”

    赫连冲气结,但也知道这是水溶身边的人的习惯,只要是主子在,一例先回自己主子的话,旁的,纵是皇帝老儿也无用。

    “到底如何。”水溶沉声开口。

    欧阳摇了摇头:“回王爷,属下只能尽力,恐怕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不可能。”赫连冲一愕然,脱口而出。

    欧阳望他一眼,淡淡的道:“大汗,我是在回王爷的话。”

    言外之意,你少插嘴。

    “你……”赫连冲气的捏起拳头。

    “本王的人不需要别人来教训。”水溶冷冷道。

    赫连冲只好悻悻的收回手。

    欧阳绝眨眨眼,不无得意,然后才继续向水溶道:“大阏氏的脉象十分怪,我怀疑是……”说到这里,又顿了顿道:“不过,还不能作准,我已经下过了针,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就会见分晓。”

    水溶目光一锐,心里已经有数,望了赫连冲一眼,有些深意。

    赫连冲被他这一眼盯的心直往下沉,有些不安。

    欧阳施针之后,探春的脸色略平缓些,却也猜到了,苦笑一下:“我说了,没用的,我的身子我知道……”

    黛玉便劝道:“三妹妹,你素来不是自怨自艾的人,想想孩子,也该振作……”

    这句话一出,探春突然颤了一下:“孩子,我的孩子……”

    黛玉便道:“小王子呢,怎么不见。”

    待书叹了口气:“王妃,达斡的风俗,小王子是不能跟着母亲的。”

    “混账!”黛玉立时带了怒容:“紫鹃。”

    紫鹃应声而入:“王妃吩咐。”

    “去告诉大汗,我的意思,把孩子马上抱过来。母子连心,他们不知道么!”

    紫鹃从不见黛玉这般生气,连忙道声是,屈膝而去,不多时,便同着乳娘侍女抱着呀呀哭泣的小王子进来。

    黛玉自己也没抱过孩子,手也生的很,所以便令乳娘抱过来给探春。

    这时紫鹃过来,轻轻的在黛玉耳畔说了两句话。

    黛玉听了只是冷哂了一声:“让他在外面,这个时候再来献殷勤,早干什么了。”

    孩子似乎感知了母亲,便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探春。

    探春泪下,紧紧的贴着孩子的小脸,轻轻的喃道:“孩子,我的儿……娘一日去了,看不见了,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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