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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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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下没事。”欧阳绝低眉顺眼的道。
“你没事,我有事。”黛玉无奈道。
欧阳绝立刻紧张的道:“王妃哪里不舒服?可是不想吃东西,要不就是无端气闷,或者……”
“行了!”黛玉无力的打断:“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可是再被你念叨几日,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真的不舒服。”
欧阳绝一脸悲苦的道:“属下知错。”
黛玉摇头:“你没错,不过我觉得,你这么反常必有缘故!”
欧阳绝心中大喊一声王妃英明,委屈兮兮的道:“王妃说的没错,是王爷……”
“王爷,王爷怎么了?”黛玉诧异道。
“是这个……”欧阳绝知道今日王爷被请去营中了,不在府中,便就大着胆子,把水溶交代的命令一个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黛玉听了,蹙了蹙眉:“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以后不用一天请三次脉,每日早上请一次便是,但有什么不好的,我会派人请你过来,若是王爷问起来,你就说,是我不耐烦。”
还是王妃体贴人啊,欧阳绝心中感激,连连点头谢过答应着,背着药箱出去了。
黛玉一直撑着等他去的远了,方拿帕子掩口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紫鹃上来给她添了点热水,亦笑道:“王爷对王妃可是再周到没有了。王妃的饮食,王爷日日都是要问的,生恐奴婢们有一点差错。”
雪雁在旁道:“信不信,王爷回来,问的第一句话一定是王妃午膳用了多少!”
黛玉笑着摇头,眸中却是越发的明亮动人,那是有人宠着的幸福,一面起身,在房中慢慢的走着,活动着腰身道:“也紧张太过了,这还有八个多月呢。”
“这是谁在排场本王呢。”这时,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水溶打了帘子进来。
秋意渐浓,他一早出城去营中处理军务,然后又赶在傍晚回来,就是为了能够陪她用晚膳。
紫鹃赶紧递过来热水浸的帕子,黛玉接过来,递给他,又将紫鹃才斟满的热水推过来:“快点趁热喝了暖暖脾胃,不过,你说的,不让我用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也没备下,所以只是滚水而已。”
“有这个就够了。”水溶将热水一饮而尽,将她拽在身边坐了,仔细端详:“午膳用了多少--气色也还好。”
黛玉一愕,雪雁和紫鹃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拼命忍着笑,借口传膳打了帘子出去,一出的门,便再也憋不住笑了起来。
房中,黛玉也是笑,小手在他脸上画着羞他道:“你看你,现在哪里还像个王爷,总是想着这些琐事。”
水溶反握着她的小手,认真的道:“这怎么算是琐事呢,对我而言,这是最要紧的事。”
黛玉一笑,身体一倾,靠在他怀里:“你也不怕人家笑你。”
“由他们去。”水溶道:“我只要玉儿好好的就是。”
“不过,我觉得我已经算好了。”黛玉笑道:“你看裴夫人,不过比我早一个月,那日宴上见到她,人都憔悴了,说是害喜害的什么也用不下。我如今这般,还都赖欧阳的精心。”
“这倒是他应该的。”水溶淡淡道。
“灏之,不是这等说。”黛玉道:“你可不能让他们觉得你是在私而废公,他们是你的人没错,可是也总该奖罚分明,服人以德,不以威,是不是。”
“是,玉儿说的对。”水溶唇边尽是宠溺道:“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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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貌似还有一到两章的温馨戏,然后果断坚决上阴谋。没有阴谋的日子,好无趣……
惊风吹落星如雨 第九章 风雨前夕
虽然水溶并没有什么行动,可是底下的人,都是久经战阵的人,这种人的嗅觉都相当敏锐,知道大战将至,在裴兆和魏子谦的主理之下,秣马厉兵,所有的布置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所以,水溶也就往来与城外营地和王府之间,一面不耽误公事,一面还记挂着黛玉。
用宗越他们的话说,王爷现在是内外两张脸,甭管外头是如何谋划决断暴风雷霆,只要一回王府对着王妃,一例是和风细雨,柔情似水。
黛玉心里也是明白,这一仗,必不简单,亦不以柔情羁绊他,好在她害喜并不厉害,只是嗜睡,每日都要睡足七八个时辰,无事的时候,只在府中做做针线,给孩子亲手缝制衣衫鞋袜。
这日,水溶回来的略晚了些,祁寒过来报事,水溶却是无心细听,只扔下一句:“酌情处理。”便就直奔内院,留下祁寒和宗越无奈的相觑。
宗越挠头问祁寒:“祁寒,你说怪不,王爷从有了王妃,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等你成亲了就知道了。”祁寒笑一笑,抱着账簿离开。
宗越苦笑,成亲,他这样的刀头舔血的人,谁嫁?
却说水溶匆匆回房,院子里鸦雀没声,紫鹃闻声出来,行了一礼:“王爷!”
水溶看看天色,倒也没过晚膳的时候便道:“王妃呢?”
紫鹃笑了一下:“王爷,王妃午后说是困倦,便歇下了,到现在却都没醒,我们也不敢惊动,只好等王爷回来。”
水溶皱眉:“怎么就困的这么着。”虽说欧阳一再跟他保证,这没什么,而且对孩子有好处,可他还是不放心,想了想,便吩咐道:“去传点王妃合口的东西备下,昨日说不喜欢油腻,那就清淡些罢,你亲自去安排。”
紫鹃这些日子也都习惯了他事无巨细一体问到,答应着道:“王爷,外头孝敬的嫩嫩的山鸡崽儿,按照王爷的吩咐,欧阳选了几味药材,奴婢叫春纤亲自去看着煨了,大概这会子用正好。”
水溶点点头:“这也罢了,把油撇了。”
“哎。”紫鹃应声出去。
水溶便打起帘子,放轻脚步,走进房中,轻纱帐幔垂落,黛玉果真裹在红绫锦被中,仍睡的香甜,青丝散落在枕上,娇容带着淡淡的绯,十分可爱。
水溶便将纱帐撩起来,坐在榻旁,想要唤醒她,又实在不忍心。黛玉睡梦中忽然动了一下,酣然呢喃了一声:“灏之。”
“我在这里。”水溶又是喜欢又是好笑,回应了一句,大概黛玉还以为是梦里,啧啧小嘴,又呓语了一句什么。
水溶俯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唇,这才轻声道:“乖玉儿,醒醒,该起床了。”
温柔的气息扫在脸上,酥酥痒痒,黛玉漫起含露目,睡眼惺忪的看着水溶:“你回来了。”
海棠春睡醒,带了丝丝的慵懒。
“我再不回来,玉儿大概要睡到明日了。”水溶微微一笑。
黛玉看看天色,也是有些赧然:“怎么就这会子了,这没有人叫我。”说着就要起来。
“罢了,你现在起来,换了衣服梳了头发,用了晚膳,过不了多久又要梳洗,你不累么。”水溶摁住她道。
黛玉道:“也不能就这个样子罢,像什么。”
“反正就咱们二人,讲究那些做甚,玉儿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水溶轻轻的抚着她柔顺如缎的发丝:“玉儿,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山鸡崽子的汤,去了油的,一会儿你尝尝看喜欢不喜欢。”
黛玉甜甜的笑了一下:“你日里忙的那般,就不要再操心这些事了,哪里就委屈我了。”
水溶叹口气:“我这几日,日日出去,少陪你很多,还真是怕委屈了你。”
“说的什么。”黛玉道:“我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么,我都知道,多事之秋,你只管去忙你的就是。”
水溶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小脸,相拥片时,紫鹃便亲自带人进来摆了晚膳,水溶看了看,只从其中捡了几样黛玉喜欢的,令置了矮几在榻前,紫鹃便伺候黛玉略净面净手,二人清清爽爽的就在榻旁用了晚膳。
黛玉看时,那山鸡汤果真是一点儿油花不见,且带了淡淡的药膳的香,鸡肉亦是酥而不腻,倒是比平日多用半碗汤。
一时用完膳,漱了口,水溶便陪着她在房中略走了走,消消食,忽然发现旁边的笸箩里放着好些色彩鲜艳的锦缎,笑拿过来,在手里比量着大小,心里明白,故意逗她道:“好漂亮的缎子,玉儿这是准备给我绣个扇套,还是荷包?”
黛玉啐了声道:“才不是给你。”
水溶有些失望:“不是给我?那是给谁?”
“装。我不信你不知道。”黛玉斜睨着他,一面拿过笸箩:“我是想着,有精神的时候便多加几针,免得过几个月要做的太多,忙不过来。”
水溶便叹气:“孩儿还没出生,玉儿便不肯给我做东西,等孩儿出生,还不定是如何。”
黛玉被他这番酸溜溜的抱怨给逗的笑也不是,气也不是:“真是孩子气,你的东西横竖都有人给你做,难道还短了你的,这般计较。”
“我不是计较东西,是计较玉儿的心。”水溶亦笑了,将黛玉手里的东西夺回来,放到一边,揽着她走到榻前坐下:“所以,今晚上不许做这个,陪我说说话。”
黛玉只好作罢:“好,说什么。”结果说完这句话,就忽然掩住口,秀气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水溶无奈:“玉儿,你是故意的罢,刚才还那般精神,我才让你陪我说话,你就困倦的这般了?”
黛玉便扎在他怀里:“你说就是了,我听着。”
水溶也不过是逗她,想起来道:“我险些忘了,才裴兆和我说,下个月初三是他夫人的寿诞,正赶上双喜临门,所以要好好的庆贺一番,想要他们的王妃赏脸去坐坐,不知道你肯不肯,我也没应他,想着回来问问你的意思,若是你不耐烦,也就算了。”
黛玉笑道:“这可是好事,自然应该去的。再说我和裴夫人也十分说的来。”
“既然玉儿想去,咱们就去坐坐。寿礼的事儿,你也不必费心,我叫祁寒都备好就是。”
黛玉抬起头望着他:“那我做什么。”
水溶微微一笑,见她眼皮直往下坠,便伸手将她抱在榻上:“你要做的是,闭上眼睛,睡觉。”
黛玉嗯了声,却仍缠着他的脖颈不肯放,将他当了抱枕。
那软玉温香的身体,令水溶轻轻的抽了口气,想要脱开,又不舍得不忍心,苦笑一下,有些无奈。
玉儿,你可真会折磨我。
日子就在安稳中过去,九月初三是裴兆夫人的生辰,水溶头着二日便给裴兆放了大假,当日,他自己也没去营中,只是在府中陪着黛玉用了早膳,至错午方过裴府来,水溶在外头一桌,黛玉自带了小离同那些内眷在一处。
寿宴很是热闹,将午宴一直延到了晚上,等水溶黛玉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掌灯。
从裴府回来,黛玉便是一脸的心事,水溶待要问,却见黛玉要沐浴,便先忍住,借故往书房转了一圈。
这些日子,水溶便尽可能的回避,免得那小女子心里不安。这些黛玉自己也知道。一时,水溶从书房回来,沐浴完回房,拿了本书半靠在榻上看书,才翻了两页,黛玉才出浴。
因她还未显腰身,新制的寝衣宽宽大大的套在她的身上,领口就有些松,露出一截雪肤,湿漉漉头发散在肩上,坐在妆台前,由紫鹃给她将发丝擦干了水,又一一梳篦的顺滑。
整个卧房里缭着的淡香,与平日不同,想来是配了新的香汤--那香汤里摒去了各种香脑,只用兰花桃花玫瑰等调制。
只是,黛玉的情绪看着有些不对,恍恍惚惚的,坐在他身边的仍是心事重重。
水溶皱了皱眉,令紫鹃下去,拥着她,抱着她在膝头,想要问她怎么了,谁想黛玉却自己先开了口。
“灏之,我是不是重了。”
“哪有。”水溶低头瞄了一眼她仍然纤细的腰肢:“我有数。”
“是吗。”黛玉疑惑道:“我方才沐浴,觉得似乎是胖了些。”
水溶便仔仔细细的端详她的面容:“看不出来。”
“我今日听人说,若是到六七个月的时候,会变的很胖,很难看。”黛玉想着,不觉有些后怕,握着脸,从指缝里看水溶:“你会不会嫌弃。”
水溶将她的手拉下来,吻了下她的侧颊道:“不会。我的玉儿怎样都好看。”
“瞎说。我今日看到裴夫人,不过才四个多月,已经是那般了。”黛玉拿小手比了比:“今日见着,吓我一跳。我在想,再过一个月,是不是我也要那个样子。”
水溶笑了一下:“裴夫人是习武,所以难免粗大些,你跟她比什么。”捏了捏她仍是楚楚纤纤的腰肢:“玉儿瘦的这般,便是再过上几个月,也看不出什么来。”
黛玉仍在疑惑:“是吗。”
“是!”水溶揉了揉她的脑袋,索性就将她抱在榻上,脱了丝履,被子盖好,拥着她道:“玉儿你就是为这个,刚才一直闷闷不乐的?”
黛玉嗯了声,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幽香轻轻的撩拨着心弦,水溶手臂先是紧了紧,想到孩子,便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气,稳住呼吸,压住要她的冲动:“想那么多做什么,今日累了一日,早些休息,我看会儿书,一会儿就睡,嗯?”
黛玉便顺顺的闭上眼眸。
水溶便将烛光拢了拢转的暗些,又翻了几页书,忽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头,那小丫头一直在偷眼看着自己,根本没有乖乖睡觉,便道:“玉儿,睡不着?”
黛玉索性也不再装睡,睁开眼睛,望着他:“灏之,陪我说说话。”
“好。”水溶侧过身子,一手支着额角,望着她道:“玉儿要说什么。”
黛玉便翻身坐了起来,却又不言语了,这让水溶心里更加没底,将她拽过来在怀里:“玉儿,有什么话就说。”
黛玉细细的叹了口气:“我今日在裴府,看到裴夫人房中多了两个生面孔。”
水溶也没觉得如何:“填几个丫鬟也是常情,若是玉儿觉得使唤的人不够,再多挑几个来,也使得。”
“我一个人哪里用那么多人伺候。”黛玉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水溶一发闷着。
黛玉犹豫了一下道:“都是样貌出挑的美人,不是服侍夫人的,是,是,是……裴夫人做主给裴将军纳的房里人,已经开了脸的。”
水溶心不在焉的嗯了声,还是没弄明白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玉儿,你以前不关心这些,今日是怎么了。”
黛玉轻轻的揉着被角:“我听今日那些夫人们说,这都是例,妻子有喜之后,要给夫君填几个房里人,大家子都是这样的……要不,旁人会笑。”
黛玉下面的话就更加费力:“灏之,要不,你也……”
话还没说完,水溶的眉心就打起了结:“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我纳妾?”
黛玉便不吱声了,半晌轻轻的道:“其实这样也对。”
水溶心里有些冒火,压了压,语气就有些生硬道:“也好,随玉儿的意思就是。”
黛玉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水溶的心一下子软下来,叹口气,伸手要拥着她。黛玉却轻轻向后躲了一下。
水溶索性扳起她的小脸:“玉儿,我只问你一句,设若我在别人身边,你不会伤心?你舍得吗?”
“我……”黛玉哽了一下,要开口水溶却轻轻的掩住她的唇:“不必说了,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既然你会舍不得,会伤心,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灏之,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的玉儿,是世人之外的女子,本也不必理会那些世俗眼光。”水溶凝着她道:“这个世上,哪有女子,再似玉儿,我的眼里只容得下玉儿,再容不下旁人。别再说什么给我纳妾的话,我不喜欢玉儿这么说,会觉得玉儿不是那般知我重我,会失望,知道么。”
黛玉点点头,心里却是如释重负一般,双臂圈紧了他道:“我知道了,再不说了。”
水溶复笑着摇头:“玉儿啊玉儿,素日觉得你聪明,却也犯这样的糊涂心思。”
黛玉嘟了嘟唇道:“我哪里糊涂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水溶觉得有些头疼。
“就是怕你总是忍着。”黛玉用低的不能在低的声音道:“她们说,这样不好。”
水溶愣了一愣,再也忍不住压着声音笑个不住:“玉儿,你,你就为这个……”
“不许笑!”他一笑,黛玉也是腾的把脸红透了。
水溶俯身在她耳边:“其实也不是一直不可以,等过几个月就好,再不行,等孩儿出世之后,再慢慢的补给我,如何。”
黛玉羞红了脸,啐他一声:“就知你没好话。”
水溶拥着她,将床头的烛台打灭:“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睡吧,不许再胡思乱想!”
“你才胡思乱想。”黛玉反讥一句,却在暗里轻轻的笑了起来。
水溶拥着她软软的身子,却并没有睡着,眸色锐利,裴兆啊裴兆,你又给本王惹麻烦!
惊风吹落星如雨 第十章
这天晚上,裴兆刚刚见到两个新人儿,便被水溶身边的侍卫从卧房里拖起来的,也没人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只是说王爷的钧令,立刻回营。
那裴兆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见此只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分毫不敢怠慢,披挂了,立刻连夜出城,及至到了营中,还是一片黑夜,却并未见到水溶,正在纳闷,魏子谦着甲过来,严肃的一抱拳道:“裴将军,王爷有令,令你我集合兵马,强行五十里,选拔体能优渥者,天亮之前,必须回到营地。”
裴兆有些意外,这着急上火的把他连夜拖来,就是为了强行军?军将有别,其实这些事以往都是底下的参将副将领着进行,可是为何这次要他亲自去?
魏子谦看出他的疑惑道:“王爷的意思,所有将帅都必须同去,无论兵将,一视同仁,若有体能不支者,立免之!”
裴兆也就不好多问,点了点头:“遵命!通知下去,立刻开拔。”
半个时辰之后,便看见北军营中现出奇景,所有人都脱了铠甲,打着赤膊,风风火火的奔跑在山路上,看不出谁是兵也看不出谁是将,就连他们文绉绉的副将兼军师的小诸葛都不能幸免。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人才浩浩荡荡兼七扭八歪的回到了营地,而这时候,水溶已经在营中了。手下的亲兵一字排开,对合格的登名造册,对体力不济的,若是兵,着令其加大练兵的强度,而对于将率一级,就地免任,退为校尉,和普通士兵同吃同住,待跟上来之后再做升迁。
那裴兆倒是没什么,跑了一圈下来,仍然是生龙活虎,过来跟水溶复命,水溶却将刚呈上来的册子摔在他怀里:“自己看!”
裴兆看他脸色愠怒,不知是怎么回事,连忙翻了翻,却也就吓了一跳:“这……”
这一次,被免了的将率竟然多达五分之一,其实,北军素日训练的强度,本就比大周其他师要高出许多,可以说,能在这里的都是军中的骄子,却是被水溶这一通拉练下来,批的体无完肤。
裴兆虽然觉得憋屈,却不能说王爷过苛,只能骂手底下的人不争气:“王爷,末将令他们再练练!”
“裴兆!”水溶厉声道:“你也算是刀头上踩过来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本王要的这些纸糊的泥捏的做什么!从京畿附近随便拉一营人来,也不至于跑成这个熊样!你身为一军之将,不知治军,素日都在干什么!难道长的就是床笫间的本事!”
裴兆本是被他骂的一声不吭,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看自己的脚尖,听见最后一句话,又是众目睽睽之下,顿觉耻辱:“王爷这么说,末将不服!”
“不服?好!”水溶道:“本王就试试你的本事,宗越!”
宗越应声近前,将剑递给水溶。
“你的刀法也算不弱,但今日一早强行已经耗费了部分体力,本王也不欺你。”水溶背了一只手道:“本王只用一只手,若你能在十招之内下了本王的剑,便算你赢,本王立刻收回刚才的话!”
事关脸面,裴兆应了一声:“那王爷,得罪了!”噌的一声拔出刀来,对着水溶便是一刀,刀法凶狠,力道极重,等闲者也受不住他这一刀。
水溶果然是不躲不避,至面门之前,方轻飘飘的一剑挑了过来,这一剑看似极轻,实则内力蕴于无形,所以又极重。
锵然一声,火花迸射,裴兆手上的刀被挑转了刀锋,虎口都被震的微麻,而果然水溶仍是稳如泰山,嘴角带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似又带了几分嘲谑。
裴兆心里不甘,尽全力又发一招,水溶白衣一震,凌空而起,白衣若流云飞转,身法之快,剑法之迅之巧,都令人惊叹不已。
观战的,诸如宗越、魏子谦等人,都是看的清楚,为裴兆默哀,王爷寒毒除尽后,借那雪莲王之力,内功是进步如神,这一次过招,裴兆无论是身法速度,都完全是在下风,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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