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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还珠之傲娇令仙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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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果看着藏袍解开系在腰际,光着上半身的胖胖的西藏武士,愣了一愣,刚刚还是舞刀弄枪,怎么一下子成相扑大赛了?
赛广和对方角力着,彼此抱着,翻翻滚滚,摔来摔去。
起初,赛广力量不敌对方,后来用起了轻功,一阵脚不沾尘的飞绕,胖武士被他弄得头昏眼花,连连几拳挥空。
场中掌声雷动,乔果也跟着拍了拍手,不为别的,这翻身战飞得精彩,打得漂亮。
不一会儿,赛广胜利了,小燕子得意地对赛娅说:“你们输了!你们输了!”
塞娅脸色一沉,回头大喊:“朗卡!”
朗卡应声飞跃入场,手持菱形双锤,冷静自持,身手灵活,不出片刻,击败了赛广。
在迎战的高远败下阵来时,乔果咬着下唇,回头望向身后的腊梅,有些郁卒地说,“真没劲儿,我们怎么老输呀?”
腊梅眼观鼻鼻观心,宽慰道:“娘娘,还请稍安勿躁。”
“不要!”乔果眼珠子一转,眉梢已沾上点点喜意,在腊梅耳边嘀咕了几句,腊梅略作犹豫,以那人在宫中的资历辈分,应是没有资格上场的。
然而对上令妃殷切期盼的眼神,腊梅终是叹了口气,提步去了。
乔果转过头来,斜倚着身旁的案几,拈起白玉碟子里的莲蓉酥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朗卡再挫一敌,塞娅兴奋极了,“朗卡万岁!朗卡胜利!朗卡哈哩哈啦!”
巴勒奔捶着桌子,哈哈大笑。
乾隆脸色暗了下去,眼眸中划过一丝狠厉,这就是朕的大内高手?
小燕子气急,“我们大清的高手到底在哪里?出来呀!”
看台上,尔康和永琪、尔泰交换了一个眼神,正准备飞身而下,却见另一道人影从人群中跃起,翩然落至场上。
众人皆惊,这是一个瘦瘦的年轻人,一身玄色劲装,大红的腰带,在宫中是个生面孔。
禁军统领傅恒轻轻点了点头。
乔果口中的点心嚼得更欢,心中默念:宝柱哥哥,你可要加油哦!三连败什么的,最讨厌了!
黑马!绝对是黑马!
小燕子纵然不知对方姓名,但见对方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出三十招就将朗卡打得应接不暇,疯狂地为他加起油来,“英雄!你好伟大!给他一剑!打呀!打呀!”
永琪本来看得挺高兴,也挺钦佩这侍卫的武功,但听小燕子一口一个“英雄”,又见对方年纪轻轻,相貌堂堂,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了。
塞娅情急,中文已经不灵了,西藏话叽哩呱啦喊个不停。
场中,两人再一阵激烈缠斗,朗卡就被打倒在地。
小燕子对着赛娅挤眉弄眼,神气活现地道:“看见没有?这才叫高手!这才叫胜利!”
塞娅脸色一变,回头大喊:“班九!”
班九应声而出,再度和宝柱交手。奈何宝柱的武功实在太强了,没有多久,班九就被撂倒。
接着,藏族的武士就一个轮一个出场,宝柱从容应战,一柄青云剑使得出神入化,偶尔舞出一两个漂亮的剑花,惹得小燕子频频尖叫,连赛娅都有些侧目。
乾隆和众大臣,得意在心,面带微笑,巴勒奔看得纳闷。小燕子如疯如狂,塞娅逐渐没有声音了。
终于,最后一个敌人倒下,宝柱潇洒地收剑转身。
巴勒奔大笑说:“哈哈哈哈!皇上!大内高手,毕竟不凡,我们认输了!”
塞娅不依,“谁说的?我们还有高手!”语毕飞身入场,落在宝柱对面了。
台上响起几声惊呼,小燕子一个起身,就想效法,紫薇死命抓住了她,“你不要去!先看看这个塞娅功夫如何?”
宝柱似是有顾忌的望了一眼台上,却见延禧宫的主子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比赛,一双墨色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信任与鼓励,他缓慢而坚定地抽出了长剑。
塞娅一声娇叱,怀中抽出一条金色的鞭子,闪电般的对宝柱手上抽去。
宝柱修习的步法轻巧灵活,及时避了开来。
转瞬间数十招拆过,宝柱的剑指着赛娅的脖子,动作很轻。
巴勒奔看得佩服不已,扭头问乾隆,“这个勇士是谁?”
乾隆被问得一愣,身后的大太监忙接口道:“是刚入宫的三等侍卫,名叫宝柱,目前在延禧宫当差。”
“好功夫!好!好!一等的好!”巴勒奔赞不绝口。
宝柱静静地站在那,直直地望着赛娅有些窘怒的大眼睛,淡淡地说,“还打吗?”
赛娅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脖子上的剑,鞭子甩得愈发凌厉起来。
两人再次交手,再过数十招,又是相同的一幕,相同的人,相同的语气,“还打吗?”
赛娅扁扁嘴,反正这人是不会轻易伤她的,于是一个后空翻,继续。
直到再一次被剑指着脖子,不等对方开口,赛娅心服口服,抱拳而立,嫣然一笑道:“勇士!塞娅服了!”
谁知,宝柱收了剑,脸上竟浮现出极淡的红晕,也跟着抱拳,道:“先前多有得罪,抱歉了。”
赛娅一愣,这人,比武时一副冷酷的模样,放下剑来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唔,似乎有些憨厚的感觉。
这般想着,塞娅飞身回到看台,对巴勒奔耳语了几句。
巴勒奔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塞娅碰到对手了!满人的武功,真是名不虚传!”
乾隆高兴极了,也笑道,“哈哈哈哈!这西藏人,也是身手不凡啊!连一个小公主,都让人刮目相看呢!”
乾隆和巴勒奔,就彼此欣赏的大笑不已。
乔果粲然一笑,冲场中的宝柱遥遥地比了个大拇指。
宝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小剧场:
人高的冬青树,长得郁郁葱葱,碧绿可爱,让人的心情都跟着欢快。
乔果不知道这是御花园的哪一处,只觉得周围的草地软软的,阳光暖暖的,连带着人也懒懒的。又是一处午睡的好地方。
才眯了没多久,就被腊梅找着了,乔果迷糊地揉了揉眼,“腊梅,这次怎么这么快?”
腊梅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年轻人,“娘娘,经过上一次的教训,没有高手在,奴婢哪敢答应陪您玩捉迷藏呢?”
在金色的阳光中,那人的眉眼看得并不清晰,有些呐呐的声音响了起来,“奴才宝柱,见过令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宝柱:《戏说乾隆》里乾隆的御前侍卫,外貌英挺,为人憨厚,不善言辞,但遇到大事时,冷静、忠心,能够挺身护主。
这里设定宝柱初入宫,暂在延禧宫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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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皇帝也傲娇 。。。
宝柱在比武大会上大放异彩,为大清朝挣足了脸面,乾隆大为欣喜,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的。
刚进延禧宫,就听到房中笑声不断,轻盈而又欢快,似乎还掺杂着女子的娇嗔。
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乾隆听明白了,原是冬雪称赞了宝柱几句,令妃和腊梅正在打趣她情窦初开云云,不由得莞尔一笑。
眼珠子提溜一转,乾隆也来了兴致,故意沉下了脸色,推开门走了进去。
冬雪是最先见到他的,脸上的红晕顷刻退了去,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额头触地,有些颤颤地道:“皇、皇上吉祥。”
话毕,如受惊的小白兔般,小心地抬起头来,竟抬手甩了下方帕。
腊梅一惊,在转身的片刻迅速将脸上的表情调整好,从容地跪了一礼,眼角飞快地瞄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心下多了几分惴惴不安。
乔果刚刚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笑出了泪花,盈盈的,煞是可爱。他端正了一下坐姿,正犹豫着是把眼底的水意眨出来还是憋回去。
乾隆差点破了功,行礼时忘了甩方帕的糗事,小燕子也干过,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可没这么呆这么逗趣。更何况,冬雪竟然将两种问安的礼仪组合了去……
清咳了两声,乾隆黑着脸,沉声道:“朕听说,那个宝柱,是在你延禧宫当差的?”
腊梅心里咯噔了一下。
乔果喝了口茶,润了润笑得有些发干的嗓子,才点点头道:“是啊,皇上。他功夫可厉害了。”娇美的小脸上写着满满的羡慕与崇拜。
乾隆向前踱了两三步,一股威严之势迎面而来,腊梅脸上得体的浅笑已经有些僵硬了,冬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区区一个三等侍卫,是谁让他上场的?”乾隆语速不变,语气却更加低沉,隐隐地让人心生畏惧。
乔果一听,有些委屈地撅起了嘴,这是来向他兴师问罪的吗?
腊梅的眉头紧皱,见这僵持的气氛,终于攥紧了拳,开口道:“奴婢该死,都是奴婢自作主张——”
茶盏重重地落在桌上,一声脆响,打断了腊梅的话。
乾隆眯起了眼,看着刚放下茶盏的令妃。
乔果面色微冷,倔傲地昂起头,与乾隆对视,那墨色的眼眸,如幽深的潭水,渐渐地有些寒意弥漫开来。
这个清清泠泠又带点桀骜不驯的眼神,让乾隆心头一震。
乔果冷哼一声,“是我让他上场的,不行?”
某个玩上瘾的人,面上微怒,道:“当然不行!此次比武大会,事关重大,每一个上场的人选,都是经过选拔、万里挑一的好手……”
“可是他们都输了!”乔果扯了扯嘴角,妃色柔唇浅抿。
乾隆一个倒噎,顿了下,继续照剧本演,冷声道,“不管怎样,你让宝柱顶替淑芳斋的高达上场,这是欺君之罪!”说完重重拍了下桌子。
乔果脸上浮现出一层薄怒的红晕,也跟着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对乾隆呛声道:“你才欺君你全家欺君!”
瞄了一眼脸色如墨的皇上,腊梅惨白了脸,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死也不会听娘娘的吩咐去找宝柱来的!
看到那清澈的乌瞳里染上点点晶莹的泪光,乾隆终是不忍心了,手一伸,一把将那个倔强的人拉进了怀里,手掌在她的背上轻抚,似乎在安慰她,脸上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腊梅和冬雪都愣住了。
乔果越想越委屈,渐渐地哭出了声,那细碎的呜咽,听得乾隆心都揪起来了。
乾隆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下力道更轻,不着边际地说起了安慰的话,语气极其轻柔,仿佛还带了点懊悔。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时而娇蛮任性,时而害羞体贴,有时天真,有时懂事,每一面,都那么吸引他,那么轻易地撩拨他的心弦。
胸前的人似乎捶了自己一下,乾隆想着,要是令妃没有哭得这样伤心,大概要堵自己一句,“你才小东西你全家小东西”吧。
“朕了解你,依你的性子,又怎么会在乎比武的胜负?”
上次出巡时,正好碰上龙舟节,永琪他们因为掉头救落水的人而输了龙舟赛,你安慰他们: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这般不争的性子,实在是像极了孝贤皇后。
“朕不过是想听句真心话……”
腊梅听着听着,心里的猜想慢慢清晰了,拉着冬雪悄悄地退出了屋子。
乾隆眼眸转深,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朕想听你亲口说,你在乎朕,你是为了朕才这么做的。”
乔果依旧哭个不停,明黄的龙袍渐渐被打湿了,直至中衣、衬里。
哼,为了一句在乎而凶他,欺负他,他就不说,他死也不说!在乎什么的,最讨厌了!
乾隆感觉胸前一股凉意,一直絮絮叨叨的话停了下来,松开怀中的人,用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那张被泪打湿的小脸,略显红肿的眼睛,心疼地吻上了那一对秋水剪瞳。
从上翘的睫毛,圆润的鼻尖,再到那妃色的唇,辗转研磨,温柔地,眷恋地,浅浅地,深深地。
在彼此交换的呼吸里,有着淡淡的咸咸的湿意,却出奇的甜美。
仿若有什么滴落心间,在平静的心湖中,砸出一圈圈涟漪。
泪,渐渐止住了。
……
“啊!”一声闷哼。
乔果白玉般的脸颊染上朵朵绯红,呼吸还有些急促,但是雾滂滂的眼底却恢复了一丝清明,推开了在自己唇上流连忘返的某人,重重地踩了对方一脚,转身飞奔回卧房了。
乾隆一瘸一拐地踱步到椅子那坐下,右脚好痛,这该死的花盆底鞋!
心里咒骂着,嘴角却悄悄地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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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议完国事,乾隆单独会见了傅恒。
赛娅公主似乎对宝柱特别感兴趣,这不,出宫游玩了好几天,觉得有永琪和福家兄弟陪伴还不够,还特地让巴勒奔来问问可否讨宝柱一用。
乾隆想着,这宝柱也算立了大功,又是延禧宫的人,就想问问他的家世如何,人品怎样,好擢升其为二等侍卫。
傅恒当即表示,这个宝柱,当得上八旗子弟里最优秀的苗苗之一了,骑射、弓箭、刀枪样样精通,尤其擅长使剑。为人虽然有些木讷,但是绝对忠心。
乾隆听着他唧唧歪歪半天,还没讲到重点,不耐烦地直指话题——家世!
傅恒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乾隆蹙了眉,莫非这宝柱的家世很低?指尖叩了下桌面,试探道:“就算是庶出的也没关系。”
傅恒犹豫了下,道:“宝柱是一等果毅公讷亲的嫡长子。”
像打翻了染料盘,乾隆的脸色变了又变。
这样的家世,一点都不低!却真真正正在乾隆面前讨不了好!
一等果毅公讷亲,官拜保和殿大学士,为六殿大学士之首,曾任军机处的首领,又是清初功臣遏必隆之后。
但是——在乾隆十三年四月,讷亲奉旨出征金川,没想到他贪生怕死,屡出昏招,于九月被革职,随即被赐死于军前。
这位在乾隆初期最受信赖、官运亨通的军机处领班大臣,就这样成为了金川之役的一个游魂。
而讷亲这个名字,也成了乾隆心中的一根刺,拔都拔不出来。这不是讽刺他识人不清么?
傅恒面容肃然,心底却有些沉重,他对宝柱其实是很欣赏的,年轻有为,又不浮躁,实在很对他胃口。
乾隆一甩手,挥落了案上奏折几本。
傅恒极轻地摇了摇头,唉,可惜了……
谁知,翌日,延禧宫就接到了圣旨,宝柱被擢升为二等侍卫,近期轮值免了,专心陪赛娅公主逛京城就是。
看着傅恒讶异的神色,乾隆勾起了嘴角,“父亲是父亲,儿子是儿子,朕像是那种会迁怒的人么?”
“……”傅恒眼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皇上越来越老小孩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还珠里,宫女一般行下跪叩首礼,令妃和格格都行过甩帕屈膝礼。所以,冬雪丫头呀,想不到你那么时髦,都学会混搭了啊(^o^)/~
PS:宝柱的身世是编的,讷亲的事迹是真的。
再再PS:最近老师一天几个夺命连环CALL,论文修改一次打回一次,我被折磨的口口无力,对不起大家,这么久没更新……抽打我吧TAT
为了表示我诚挚的歉意,我决定今天双更,请看我真诚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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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月下私会否 。。。
宫外,宝柱陪着赛娅公主天桥上看把式,逛庙会看热闹,去戏院看戏。
宫内,乔果也没闲着,趁着高手不在,留下张“捉迷藏”的字条,一溜烟地蹿出了延禧宫。
御花园之于乾隆,可能是一个奇石罗布,佳木葱茏,情趣盎然的花园;之于乔果,却是一个藏着宝藏的迷宫,他像一个没有地图的勇士,充满了好奇心,勇敢地,细心地,坚持不懈地探索着那些可能的惊喜。
这一天,天很蓝。
乔果一路都没看到什么新的景色,直到行至一处殿宇,才驻足了一会儿。
那不是什么奇花异石,只是一段久经曝晒的朽木,竟然就这么正儿八经地摆放在殿前,好似什么珍贵的盆景一般。
有古怪!
乔果眯起了眼,走近细瞧,除了觉得枯木的纹理有些别致,没发现什么。蹲下来,用手摸摸,触感粗糙,有些冰凉。
冰凉?
乔果抬头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有些夺目的红日,似乎察觉了什么,手指弯曲,用指节敲了敲那截枯木,铿然有声,跟叩击石面发出的声音一样。
这就是某人跟他炫耀过的木化石么?
乔果的兴致完全被勾了起来,站起身来,仰头一看,牌匾上三个描金大字——“绛雪轩”。
“雪轩?”自动忽略不认识的字,乔果轻声读了出来,神情有些兴奋,真的真的真的有雪么?
唔,他一点都不喜欢雪,他一点都不喜欢打雪仗!
进了门,楠木做的不加修饰的门窗,梁、枋、柱、框像是包裹在青翠的绿竹中,看起来轻松而又淡雅。
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座琉璃花坛,下部为五彩琉璃的须弥座,饰有行龙及缠枝西番莲图案,上部用翠绿色栏板、绛紫色望柱环绕,基座与栏板之间施用了一条汉白玉石的上枋,色彩对比强烈,却又十分协调。
坛内叠石为山,栽了五株古海棠,时值晚春,只有寥寥数枝上还坠着娇艳的花瓣,殷红已经渐渐褪去,苍白而倔强地绽放到生命的最后。
花坛前竖着一块铁灰色的远古木质化石柱,乔果定睛看了会,觉得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
脑海中闪过乾隆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字的那一幕,乔果用力甩了甩头,要把那个讨厌的某人忘掉,忘掉!
寻寻觅觅好一会,没见着雪,乔果有些失望,提步欲回。
一阵狂风乍起,花瓣飘落,色白如雪,宛若雪花片片缤纷而降,只是瞬间,便美到了极致。
乔果有些失神,再抬头望去,那几根枝条,终是失落了最后的芬芳。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在心底弥漫开来。
乔果伸出手,抚上其中一棵树干最粗的古海棠,良久,口气有些俏皮地道:“没办法了,今天陪你睡吧!”
……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旁白:是一对打野战的侍卫和宫女啊!!)
“凭什么,他刚进宫一个月,就被擢升为二等侍卫!”男子的声音突然拔高了,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甘。
似乎碰触到了什么地方,女子发出了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吟。
男子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口中依旧咒骂连连,吐出的话语也越来越粗俗不堪了。
女子因为欢愉而变了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我会……嗯……找个机会帮你……啊……轻点……嗯嗯……”
……
当两人“办完事”各自离去之后,乔果坐在原地愣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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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乔果有一筷没一筷地夹着菜,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腊梅以为令妃是想念皇上了,就斟酌着词句告诉她说,西藏土司安排了很多节目,所以皇上才忙得抽不开身云云。
乔果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不知过了多久,碗空了,乔果抬起头来,语气有些认真地说:“腊梅,你知道吗?”
腊梅一愣,竖起了耳朵,“请娘娘明示。”
乔果抽出丝柔的绢帕,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又端起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原来迷宫里除了宝藏,还有陷阱。”
腊梅满头雾水,娘娘,这是明示么?
乔果站起身来,“我想去散步。”
腊梅吩咐小宫女去拿披风,和冬雪一起跟在令妃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快到院子的门口,乔果抬头看了看天色,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有些赫然地道:“我又不想出去了,把藤椅搬出来,就在院子里坐坐吧。”
“……”腊梅无奈地笑笑,应了声是。
深蓝色的夜空渐渐地泼了墨,一轮接近于圆的月亮挂在半空中,几颗若隐若现的星,皎洁的月光铺洒进院子里。
宝柱刚飞上高墙,就见令妃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子中的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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