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西里斯]光与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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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他一直都很听话的……”海莉斯觉得她的弟弟可不是那种淘气的孩子，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呢？她还有点难以相信这条消息，继续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昨天一整天我都没有见到他，我以为他在他的房间里。”布拉德先生摇摇头说道，“直到晚上我才发现他是真的不见了。”

　　　　海莉斯觉得提利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家出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父亲，提利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你们对他说了什么，或者他听到什么了吗？”海莉斯马上反应过来事情的关键绝对不在提利的身上，而是她的父母身上。

　　　　布拉德先生迟疑了一下，似乎是不太想说出来，他的眼睛转动了一下，好像在观察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除了布拉德家的父女俩以外还有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在。

　　　　“我知道了。”海莉斯也没有追问下去，她点了点头，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些内情。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也许她也是致使提利失踪的原因之一。“他在英国的朋友不多，大多都是在各种聚会或者茶话会上认识的。所以我们可以在其他的家族那里打听一下……”

　　　　*

　　　　此时刚刚慢悠悠地离开尖叫棚屋的西里斯并不知道海莉斯的家里出了什么事。他没有急着幻影移形回家，反正都起来也出门了，干脆去三把扫帚喝上一杯。虽然大早上就喝酒有点奇怪，可西里斯想在霍格莫德多待一会儿，随意地打发打发时间。

　　　　尖叫棚屋在霍格莫德主干道的一头，三把扫帚就把在村落的中间。因为时间还早，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西里斯悠闲地走着，突然在街道上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小身影。

　　　　西里斯停下了脚步，不过他没急着叫他，只是默默地观察了起来。

　　　　这小家伙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询问了身边路人几句之后，往霍格莫德火车站的方向跑了过去。西里斯认出来这孩子是海莉斯的弟弟阿克提勒斯，可是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孤身一人？布拉德夫妇怎么可能这么放任他？

　　　　既然提利是海莉斯的弟弟，西里斯自然也不能把他当做外人来看待，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终于在霍格莫德火车站附近拦住了他。

　　　　“嘿，小家伙。”西里斯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挡在了小男孩的面前，微微俯身对他说道，“是不是迷路了？”

　　　　提利被吓了一跳，他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但当他认出面前的人是谁后，明显松了口气，还露出了个如释重负地笑容，“西里斯！”

　　　　西里斯从没见过提利对自己这么灿烂地笑过，这小家伙不是一直觉得他是个霸占了他姐姐的坏人么？今天的提利明显有点热情过头了。

　　　　“西里斯哥哥，”提利抓住西里斯的衣摆，“我想跟海莉斯说几句话。”

　　　　西里斯有点哑然失笑，难道提利跑出来只是因为他想姐姐了吗？还真是可爱。但很可惜，西里斯估计海莉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违反校规出来了，他也绝对不会带着一个孩子通过密道潜入霍格沃茨。

　　　　“你可以给她写信，或者……”西里斯突然想到了双面镜，只不过昨晚的情况有点特殊，西里斯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忘记把双面镜从昨天穿的衣服里拿出来了。“要不你跟我回家？通过双面镜你可以和她面对面的交谈。”

　　　　“嗯。”提利用力地点点头，完全没犹豫就跟着西里斯回家了。

　　　　西里斯带着乖乖的提利幻影移形回家，松手的瞬间莫名地有了几分“带儿子”的感觉。可提利没时间让他多想，他好像真的有什么着急的事要对海莉斯说。

　　　　这下西里斯也终于上了心，他蹲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提利的眼睛问道，“有什么事能先和我说说吗？”

　　　　提利看着西里斯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因为这件事不只是牵扯到海莉斯，甚至也关系到了西里斯。

　　　　“我听说……”


　　　　第104章　104


　　　　EP104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海莉斯第一个想到要求助的人自然是西里斯。其实不管发生什么，现在她最依赖最能信任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西里斯从不会让海莉斯失望，就在海莉斯还没来得及拿出双面镜向西里斯求助时，口袋里的双面镜就先震动了起来。

　　　　海莉斯此时已经离开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这种事虽然紧急，但她还是个在校学生，无论如何校方不会让她离开学校去寻找提利。她回头看了看，看到周末的走廊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快步走进了二楼尽头的女生盥洗室。

　　　　海莉斯忘记了这里是桃金娘的地盘，设施都非常残破似乎从来都没有被维修过，因此根本没人会来这里。不过这次她也顾不上挑选了。

　　　　“西里斯？”海莉斯不知道西里斯主动找她会有什么事，两个人才刚刚分别还没有一个小时。

　　　　那边西里斯还没来得及回答，镜子的下面就又多出了一只挥舞的小手。

　　　　“海莉斯海莉斯！”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也让我看看。”

　　　　“好吧。”西里斯说着弯下了腰，让提利的脸也出现在镜面里。

　　　　看到镜子里的提利毫发无伤还很精神，海莉斯总算是松了口气。她转过身靠在盥洗室中间一圈圆形的洗手池边，有点奇怪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提利，你可把父亲吓坏了。”

　　　　“我知道……”提利低下了头，有点内疚，但他并不后悔。别人总说他是个小孩子，可提利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该长大了，也马上就长大了。

　　　　“好了，别说他了。他也是一片好心。”西里斯帮着提利说道，“而且这小家伙自己一个人就能从科克沃斯跑到霍格莫德来，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以前西里斯不过是对提利停留在有点好感的程度上，毕竟这是海莉斯的弟弟，但现在他突然觉得这小家伙有趣起来了。起码他和别的纯血统家庭的孩子不一样，说起来提利和海莉斯还是很相像的，表面上看起来是听话的乖孩子，然而实际内心非常有自己的主意。

　　　　“我不是小家伙。”提利不高兴地对西里斯反驳道，“而且只是走个壁炉而已，哪有那么难。”

　　　　“但你不是还跟人问路想去霍格沃茨吗？”西里斯继续说道，“既然你都是有计划的，应该也想过要怎么才能进入霍格沃茨吧？毕竟那里可不是谁都能进得去。”

　　　　提利张开了嘴刚要回答，却突然意识到西里斯根本就是在套他的话，逗他玩呢。他又把嘴巴闭的紧紧地，气呼呼地瞪了西里斯一眼。

　　　　另一边海莉斯也等不下去了，先不说别的，她甚至都不知道提利竟然也有违抗父母命令的一天。

　　　　“先让我问几句。”海莉斯说，“提利，你到底为什么要自己偷偷跑出来？”

　　　　提利看了看西里斯，西里斯不动声色，不过两个人还是用眼神交流了个来回，堂而皇之地在海莉斯的面前默契地交换了意见。

　　　　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海莉斯，不只是西里斯这么想，提利也是这么认为的。任何企图伤害海莉斯的人，他们两个都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可以说现在镜子一边的两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海莉斯的人了。海莉斯觉得自己很幸福，但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嗯，他只是……”西里斯刚刚都答应了提利要保密，但是他一想到小家伙对海莉斯如此依赖，甚至愿意为她跑出来冒险，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有了些醋意。大概是因为海莉斯是他的唯一，所以他希望他也是海莉斯的唯一吧。

　　　　听到西里斯住了口，提利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他微微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按照刚刚两人商量好的继续往下说。

　　　　谁知西里斯临时变了挂，刚刚说好的句子突然就变了味：“他想和未来的姐夫一起联络一下感情，不好吗？”

　　　　这下不只是海莉斯，就连提利都疑惑了起来，两人一齐看向西里斯，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不是？”西里斯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对提利反问。

　　　　提利不知道改怎么回答才对，他早就该想到西里斯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还很喜欢开别人的玩笑。

　　　　“才不是呢。”提利的反应也很快，他马上反驳道，“我只是想海莉斯了，所以……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照顾好她，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只是帮我照顾海莉斯几年吗？如果你照顾不好，我就要把姐姐接走了。”

　　　　西里斯似乎遇到了个对手，只可惜海莉斯并没有被两个人牵着走，她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提利自己偷跑出来的原因，没有给西里斯反击他的机会。

　　　　“他只是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想亲眼来看看你的情况。”西里斯终于正经了起来。

　　　　“……首先我要谢谢你。”海莉斯还是很疑惑，“可是想要确认的方法有那么多，写信，或者壁炉通话，或者其他什么方法，你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么危险的一种呢？”

　　　　“亲爱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西里斯替提利回答道，“有的时候只是想那么做，身体只是毫不犹豫地把想法付诸实践了而已。这是出于手足的关心，根本不需要理由。”

　　　　这样的解释倒是也能说得过去，海莉斯虽然内心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她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那你该快点回家了。”海莉斯看得出两人身后的背景是家里，感谢梅林是西里斯先找到了提利，并把他带回了家。“别让父亲和母亲……”她刚想说别让他们担心了，可这样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她自己就做的够差劲了，没有资格去指责提利。

　　　　“我送他回家吧。”西里斯主动地揽下了这个任务，“你就放心好了，他和我在一起特别安全。”

　　　　“那我先告诉父亲一声。”海莉斯点点头，“他们一定急坏了。”

　　　　放下双面镜，海莉斯就要离开盥洗室。可是突然盥洗室的小隔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扑腾水的声音。说实话海莉斯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她被吓了一跳。不过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决定不要多管闲事，毕竟现在手上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写信就太麻烦了，就算不用返回寝室，也得去猫头鹰棚屋，那样的话很可能赶在西里斯之后，所以还不如换一种方法。

　　　　海莉斯来到城堡外，对于周末来说现在的时间还是很早，没什么学生出来。她挥动魔杖召唤出自己的守护神，自从上次在西里斯和詹姆面前暴露之后，海莉斯还是第一次施守护神咒。

　　　　银白色烟雾组成的动物依旧是那只身形巨大的狗，看到它就像是看到了西里斯的阿尼马格斯形态一样，海莉斯必须承认这样的守护神的确会让自己感到安心。

　　　　“去吧，把我的话带给父亲和母亲。”海莉斯一挥魔杖，银色的大狗在她的身边转了一圈之后，就向南边的方向跑开消失了。

　　　　另一边，西里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形式来到海莉斯的家。或者说是来到她过去的家。

　　　　“西里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提利被西里斯用幻影移形带到了科克沃斯镇上，这里距离布拉德家的宅子不是很远，以前西里斯和海莉斯就这么回来过。

　　　　“你确定吗？可是我答应了海莉斯要把你送回家。”西里斯一点都没犹豫，继续带着提利往前走，而且他也有几句话要嘱咐一下小家伙，“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担心了，交给我，没人能对海莉斯下手。”

　　　　提利原本多多少少对西里斯抱有的一些敌意突然消失了，他用力地点点头，“嗯，我相信你。”

　　　　“好，那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听父母的话，别再出什么意外让我们担心。”西里斯说，“等你到了去霍格沃茨的年纪后，就会有很多机会和海莉斯见面了。”

　　　　“我明年就能去霍格沃茨了。”提利马上回答，“只是那个时候海莉斯都毕业了。”

　　　　“我们可以来看你。”西里斯笑了笑，不过他没说密道的事，这样的话对提利来说太早了，如果海莉斯知道肯定又要埋怨他带坏提利了。

　　　　布拉德夫妇刚好都不在家，也许是出去找提利了，西里斯确认过提利不需要他留下来陪他后正要离开，却没想到迎面遇到了急匆匆从院子里走过来的布拉德先生。他得到了海莉斯的守护神的传话，就赶忙回了家。

　　　　两人正面面相遇，气氛有点尴尬。在布拉德先生的眼中，西里斯就是那个把他女儿拐走的罪魁祸首，谁能想到今天他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家里。

　　　　西里斯多半能猜到布拉德先生现在的想法，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快些离开才好。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他简短地和布拉德先生打了个招呼。可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西里斯却突然被叫住了。


　　　　第105章　105


　　　　EP105

　　　　西里斯停下了脚步，他能猜到布拉德先生想和他说点什么。

　　　　把他责骂一顿，然后让他以后好好照顾海莉斯。布拉德先生本来和西里斯没什么交集，但身为她的父亲，他和西里斯的关系就不得不突然密切起来。

　　　　然而西里斯偏偏还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布拉德先生也不知道他对他到底应该是什么态度了。矛盾中也许欣慰的成分更多一些，当然这种想法只能埋在心底，谁都不能告诉。如果说出来就不得了了。

　　　　此时此刻，西里斯的内心和布拉德先生有点微妙的相似。

　　　　海莉斯一直觉得父母不在乎她，也不理解她，可是西里斯在有限的几次接触中却认为布拉德先生似乎并不完全是海莉斯想象中的那样。

　　　　至少他还给她起了一个“光”一般的名字。和西里斯一样，海莉斯的名字也是家族里最明亮的。这多多少少能说明什么，西里斯可不认为是这是个巧合。

　　　　可他还是估计错了某些事，布拉德先生停顿的片刻，只是对西里斯缓缓说道，“等她毕业之后，就带她离开英国吧。”

　　　　西里斯很想答应，但是他又不愿对布拉德先生说谎。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对未来做好了计划，早已约定好了。

　　　　“我们不能逃避。”西里斯朗声说道，“如果伏地魔真的想要海莉斯的力量，不管我们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直视着布拉德先生的眼睛，无比郑重地继续道，“我们会努力让这段黑暗的尽快结束。”

　　　　布拉德先生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西里斯是认真的，他的意思也代表了海莉斯的态度。当然他也相信伏地魔早晚会倒台，而且他根本也不在意这件事。他们和伏地魔的关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那样的人没有必要畏惧，同样，也没有必要追随。

　　　　“我就不用再说什么了。”布拉德先生微微摇了摇头，“我要说的你都知道了。”

　　　　“你尽管放心。”西里斯说着微笑起来，“她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布拉德先生缓缓地眨了眨眼睛，一瞬间西里斯觉得他好像是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但再看过去，他还是一脸的疲惫，就像是背负着很沉重的负担一般。

　　　　“我就不挽留你了，葛琳娜得到了我的传讯，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布拉德先生说。

　　　　“那就再见了。”西里斯再次对布拉德先生行了一礼后幻影移形消失，于此同时，另一声幻影显形的炸裂声同时响起，布拉德夫人出现在了院子里。

　　　　“你在看什么？”布拉德夫人注意到布拉德先生似乎在对着院子发呆，现在可不是该发呆的时候。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边的草坪该保养一下了。”布拉德先生不动声色地回答。

　　　　*

　　　　海莉斯大概是学校里第一个被关禁闭的学生会主席，但是这件事的确也不能全怪她，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关禁闭的时候海莉斯要去帮助各科的教授处理作业和课堂上测验的小卷子，这样的禁闭一直持续到了圣诞节。这期间忙碌的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非常时期学校不主张举办什么活动，海莉斯也自然乐得清闲，不过校方对她提了一个要求，要求她在圣诞节期间留校。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甚至就连西里斯都没反对，海莉斯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今年留校的学生依旧只有寥寥几个，拉文克劳算上海莉斯有两个人。在圣诞节当天，大家一起吃完圣诞大餐后就纷纷离开了礼堂。

　　　　时间还早，海莉斯慢悠悠地在走廊上走着，本来应该返回拉文克劳塔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来到了校庭。

　　　　外面的空气不错，却十分寒冷。城堡内部有魔法火焰保暖，和外面的温差对比十分强烈，海莉斯没有穿外套，不由得抱紧了手臂。

　　　　在中庭站了一小会儿，海莉斯就觉得挺不住了，她正要返回城堡，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那个禁林的方向跑了出来。

　　　　“西里斯？”海莉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巨大的身影她又怎么可能认错，那个人早就深深地刻入了她的灵魂里。

　　　　西里斯也看到了她，他高兴地对她吠了两声，飞快地跑到她的身边化成人形。

　　　　“圣诞快乐。”西里斯说，他的肩膀上还沾着几片雪花，“我都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我们太心有灵犀被你提前发现了。”

　　　　“我已经很惊喜了。”海莉斯说着帮西里斯拍掉肩膀上的雪，一边又看了看四周。校庭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我们不能这样一直视校规如无物，从开学到现在我们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了。”

　　　　“你说得没错，可是今天是圣诞节，再破例最后一次。”西里斯点点头，这种程度的打破规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不过他总归还是要站在海莉斯的角度，为她考虑考虑。“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等圣诞节结束，到你毕业前，我都不会再这样潜入学校了。”

　　　　既然西里斯都这么说了，海莉斯也便没再追问下去，更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的傻话。

　　　　返回拉文克劳塔楼的一路上还算顺利，只是途中突然碰到了一个同样留校的格兰芬多低年级学生，差点暴露了西里斯的行踪。

　　　　“我也真该搞一件隐形衣来用用。”西里斯探头看了看走廊，确定学弟已经离开后才从拐角里走出来，“或者你同意我变成阿尼马格斯，这样还能吓唬他一下。”

　　　　“不许吓唬他。”海莉斯马上说道，“我可是会阻止你的。”

　　　　西里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宝贝，你尽管放心，我这次过来谁也不能把我的注意力从你的身上移开。”

　　　　海莉斯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弄的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她突然加快了脚步往拉文克劳塔楼的方向走去。

　　　　西里斯看着海莉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笑了笑，也拔腿追了上去。

　　　　到了公共休息室的门口，海莉斯已经回答过了青铜鹰门环的问题，门已经自动打开。

　　　　她回过头看到慢悠悠跟上来的西里斯，问道，“既然你已经把我送回来了，你也该回家了吧？”

　　　　“不是吧？我才刚来没多大一会儿呢。”西里斯一脸委屈，“而且你都还没跟我说过圣诞快乐。”

　　　　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海莉斯便走过来在西里斯的唇上吻了一下，“圣诞快乐，还有……谢谢你来看我。”

　　　　海莉斯说完觉得这下西里斯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借口了，可万万没想到，他对她挑眉一笑，抬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带进了公共休息室。

　　　　这可不是西里斯第一次来，所以他对里面的构造还算清楚，轻车熟路地把海莉斯带到了沙发边坐下。

　　　　“……你想干什么？”海莉斯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因为上一次好像也是在这里，这个姿势，差点发生了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呀？”西里斯无辜地回答，“我只是怕你站累了，而且你的手这么凉，走廊里又那么冷，不怕感冒吗？”说完西里斯还挥动了下魔杖，让壁炉里的火焰燃烧的更旺了。

　　　　西里斯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甚至脱下了风衣外套随手丢在一边，又把衬衫领子扯了扯。

　　　　海莉斯当然也不会赶他走，只是这个圣诞节拉文克劳留校的学生可不只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六年级女生在呢。如果西里斯被发现了，那就又打破了海莉斯对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的保证，再一次地违反校规了。

　　　　当然学校的教授们早就知道，既然海莉斯的另一半是布莱克先生，那她的麻烦绝对少不了。

　　　　“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有求必应屋吧？”海莉斯提议道，“这里我怕……”

　　　　“别怕，别怕。”西里斯安慰道，“我说了不会给你再添麻烦的，你放心好了。”

　　　　“可是你又不能到我的寝室来，一会儿布特小姐下来了怎么办？”海莉斯问。

　　　　“她不会看到我的。”西里斯说，“如果她下来了我就用一个幻身咒怎么样？”

　　　　这倒不失为一个主意，可海莉斯还是觉得有点危险。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多待一会儿，而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