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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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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随着身下骤然而来的鼓胀,柳姗姗一声闷哼,而后那男人低低的哑声已经在她的耳畔回转,“……三日,娘子的月事也该过了吧!”
而就是此时,柳姗姗也已经无力回答。
那带着一丝折磨的痛意,却是更夹杂着酥麻的快意破曦而来,她只能低低的闷哼,随后那越来越强烈的撞击,带着身下一波比一波更加凶猛而来的颤栗又让她死死的咬住唇角才勉强没发出声音。可这个男人却是低头咬住她的唇角,逼着她不得不低喘出声。
“爷……”
她颤颤开口,却是容不得后面再说半个字,男人魅惑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徜徉,“乖,喊出来……”
“……”
跟着,身下小腹的撞击只几乎把她整个人给撞飞了出去。
无力,她只能紧紧的攀着身前的这个男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好似狂风大浪当中的一叶扁舟,逐流随波。
……
……
柳姗姗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见识到了某位爷的实力了,而且是确确实实的见识到了。
他不知道是换了多少种姿势,就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她的身子无例外的再度瘫软成一滩水。
只是却不容她稍微在车厢里躺一下,他竟又一次把她给抱了起来。仍只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那时候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只能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
她以为他总算是能放她一马,可随后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终究是太过恶劣了。
那车马摇晃,不知道是走的什么路,就是她连动都不敢动,那灼热的某物还是深浅不一的刺激着她身子的最深处。
这个魂淡啊!
她咬着唇不想要自己出声,可那个浑然无事的男人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脸上丝毫的变化,那嘴角挂着的魅惑弧度怎么看都是在嘲笑她的无力抗拒。
啊啊啊!
她错了,她真的不该提那位耶律楚的皇子!
呜呜——
饶了她吧!
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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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车马停靠在安乐王府外,那天边的日头都已经落下去了。
她无力去想这一路上到底是行走了多久,又是到底在街上转了多少个圈,她只知道自己腿脚发软,就是从车马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幸亏得那个男人还有点儿体贴,最后便是抱着她回去的王府,进去的卧房。
而当把她放在床上,他也绝对是又吃了她一通豆腐才算是放过她。
最后,柳姗姗只能气喘吁吁,面若游丝的看着跟前这个神情餍足的男人,愤愤的骂了句,“爷,您这还真是一举三得。”
一个是吃了她,一个让她断了去想那个什么皇子的念头,而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安乐王爷荒唐糜烂的名头一定会声名远播了。
闻言,司马昭然只是挑眉浅笑,“不,是一举四得。”
什么?
另外一得是什么?
柳姗姗强逼着自己看过去,司马昭然却只是诱哄,“乖——累了,就先睡觉吧!”
啧——
又用这招!
……
不过,这招到底是管用的。
很快柳姗姗就再度睡了过去。
而又是一觉天亮。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同躺在床上的男人,看着他沉睡的模样,柳姗姗的嘴角还是不免带上一抹暖到心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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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道安乐王陪同那位游族远道而来的皇子,是以便不用早朝,于是,司马昭然便可在柳姗姗处用膳。
而当榴莲备好的早膳摆到了桌上,两人也正打算入座,就听闻外面有报,
“王爷,两位美人求见——”
柳姗姗先是挑眉,随后脸上笑意浅浅,转头看向司马昭然。
司马昭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后摆手,“不见!”
“是!”
禀告之人离开。
司马昭然瞥了她一眼,“爷是不想你生气。”
柳姗姗嘴角的笑意更大了,脸上只是无辜,“妾身不生气啊!”
司马昭然面色一沉,霍得起身,“既然不生气,那爷还是去看看吧——”
说着起身就要走,柳姗姗抬手牵住了他的衣袖,巧笑盼焉,“若是爷去了,妾身才是不高兴呢!”
其实他的举动真的让她很窝心的了,只是,对于男人终究还是要哄的。
尤其,还是那个自大狂妄的小男孩儿呢!
而司马昭然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眸,挑了下眉头,随后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番,“——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柳姗姗淡笑不语。
……咦?不说是小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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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爷直接把两位送上门来的美人拒见,那意思自然就很清楚了。所以,那两位美人也就知趣的没再来搅扰,而很快,那位爷便去忙着公事了。
只是柳姗姗倒也没能在府里安稳半日,就听到门外来报——“相爷病了!”
柳姗姗眉心动了动。赶紧的吩咐了榴莲备车,前往探望!
当到了相府,但见那位父亲真的一脸病态的半靠在床上,而四周也围着不少的人,不止兄长柳少言,就是柳湘湘也已经先她一步到了。
“父亲,女儿不孝!”柳姗姗眉眼含泪的看过去,但就是那娇柔的面孔只是梨花带雨。
柳相冲着她微微颌首,“能来就好,能来就好——”
那慈爱之意,就是柳姗姗的心头也不免动了动。
虽说她这个世上的母亲相当于是被他逼迫而死,可他究竟也是给了她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如今,又是这样的一副病态。
……即便这个病,来的还真是突然。
柳姗姗恭柔的在旁,就又是接过来一旁奉上的汤药,俨然就是一副孝女的姿态。只让在旁的人连连点头。
没多会儿,柳相就吩咐其他人都退下去,只是要柳姗姗侍奉在侧。
随着那一众离开的身影,柳少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很快,屋子里便只有柳相和柳姗姗两人。
柳相慈爱的拉住柳姗姗的手,颇多感慨,“为父膝下就只有你和湘湘两个女儿。而湘湘怎么说也是相府嫡女,为父也就是放心的,而当初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也正是如此才殷殷期望,多加叮咛……如今看到你这样子,为父也就是放心了。”
柳姗姗双目含泪的看着面前的一派慈祥看着自己的父亲,更是哽咽的点头,“是,父亲,女儿都明白。”
“嗯,那就好!”柳相爱怜的抬手拂过她额间的发,随后却好似因为这个举动,弄得身子有些不适,咳嗽了几声。
柳姗姗一惊,赶忙的上前拂过柳相的胸口。“父亲,好些吗?”
“好,好!姗姗在身边,就怎么都好!”柳相的咳嗽似乎也真的因为她的安抚平复了下去,转而浅笑着看向她,“告诉父亲,安乐王,对你好吗?”
“嗯,他对女儿很好!”柳姗姗此刻只是感动的眼中晶莹,眼角都几乎滑下泪来。“前几日,王爷还带女儿去了郊外的园子,还说等忙完了这阵子和女儿一起常住呢!”
但听着柳姗姗这番话,柳相的眼底微微的闪动了下,随后还是叹了口气,“……其实,皇上对安乐王也算是不错,虽说为父这几日身子不太好,可倒还是看得出来,皇上对安乐王爷是另有安排。”
柳姗姗眼中赫然瞪得滚圆,“安排?……女儿愚钝,不懂父亲的意思。”
柳相深深的看着她,最后拍过她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女儿啊,即便你如今的声名便是整个南诏国都所有耳闻,可若是真的要做到那一步的话,还是要为了夫君的前途着想啊!”
“……为父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好了,为父累了,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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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立在柳相的房门外,脸上仍是带着淡淡的凄色,只是心头早已经风波云涌。
若是临来之前她对于这位父亲的“病重”只是怀疑的话,那现在不用说,这位父亲根本就什么病都没有。而装病的目的就是要骗她过来。
骗她过来做什么呢?告诉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告诉她,她终究还是相府的女儿?
其实,不就是说这位狐狸一样的父亲有意想要辅助她的那个“小公子”吗?
柳姗姗抬头,看着那头上飘渺而过的白云,却觉得自己脚下也有些虚软。
“姗姗……”
熟悉的声音乍然在耳边响起,柳姗姗转头,看到那人时,嘴角勾出欣然笑意,“大哥——”
……
并肩和柳姗姗走在往相府门外的路上。
柳少言沉吟许久,“他,对你可好?”
柳姗姗心头一动,她抬眸,认真的看向他,“之前我不清楚,只是现在,他对我很好!”
柳少言看到她眼中的光芒,知道她说的并不是假话,也便只能点头。“那就好!”
柳姗姗展颜一笑,一时便又是明媚丛生。
柳少言微微一愣,随后别过眼,淡淡的眸光扫过不远处往这边看过的家丁,而家丁看到他的目光忙躬身的又退了远了些。
“姗姗,你可知道父亲要你的过来的用意?”他道。
柳姗姗扯了扯唇,“我知道。”
或许在旁人的眼中她只是恭谦柔顺,可这个自小就对她很好的大哥却是知道她也并非只是简单的花瓶。
柳少言停下脚步。
察觉到旁边的人慢下来,柳姗姗也驻足回头。
但听到她的大哥这样问她,“你怎么想?”
柳姗姗一滞。
她怎么想?这种劳心劳力,又并非只凭着一己之念就能达到的事情,她区区一个小女子怎么想,很重要吗?
“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她说。
柳少言苦笑了声,“自你出嫁的那一天,你就应该知道,你就再也不可能平安!”
柳姗姗恍惚了下。
眼前兄长的人影也有些模糊。
……
车驾徐徐。
柳姗姗坐上了车马。那摇晃的车厢,只让她一阵的头晕眼花。
她总以为自己到底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可是她和那些久经阴谋诡计的人比起来,根本差的就是太多太多。
当初,她以为她嫁给那个安乐王只是因为父亲想要更好的掌控他所支撑的那个人,就是想到父亲有两手准备的念头,她也以为只要自己不得宠,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所以,她才设计了***的意外,更在新婚第一夜的时候就自请贬谪。
这算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吧?可是……她失算了,不止继续被安乐王宠爱,甚至于还渐渐迷上了他的宠,他的爱,而随后,她又发现他竟然就是当初的那个小公子。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那为皇帝对她的这个“小公子”是真的喜欢,而她的这个“小公子”也真的是聪明睿智。
……似乎,她已经逃不开了。除非,她真的能舍弃这个“小公子”。
而乍然下,似乎更觉得头疼了。
柳姗姗拍了拍车辕,“榴莲,去义隆商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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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还真是到了
夜幕微沉。爱残颚疈
柳姗姗回到王府。
可刚从车上下来,门外等她的管家便禀告说,“王爷已经回来了,在书房。”
柳姗姗眉心一颤,也只能扬唇浅笑,那娇媚笑容就是连那位管家也霎时愣了愣。
柳姗姗看在眼里,赶紧的别眼掩唇,低头就往书房的方向过去邋。
……这要是让那个禽兽看到,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
书房里,灯盏明亮,正坐在一边喝茶的男人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一贯妖孽的脸上在夜色下漾出轻曼风华氏。
柳姗姗看着一愣。
随即又感慨似乎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
她许是会把旁人一时迷倒,而这个人却是越来越让她移不开眼睛了。
她扬唇一笑,只是笑颜美眸,径直的走过去,“今日妾身去了义隆商号,特意挑了件礼物……”
说着,就把手里拿着的盒子摆放到了男人的手边。
司马昭然瞅了她一眼,“给我的?”
“呵呵……”柳姗姗扯了扯嘴角。
司马昭然不置可否,抬手打开,但见那个锦盒当中摆放的,正是一柄镶金明玉的如意,而当中那碧玉包裹之下正雕着一个明朗的大字——
“楚?”司马昭然挑眉,抬头笑意深浓的看着她,“是给耶律楚的?”
那声音依旧温柔,可莫名的就是柳姗姗想到昨夜这人某种非人的折磨。
嘴角颤了颤,勉强挤出抹笑来,“妾身没别的意思!”
说完,又有些懊悔!
这是她在公然的向这个男人示弱了?
司马昭然入眼便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懊悔不迭,心神微晃,直接把她揽到怀里,在她的唇边印上一吻,“爷知道……”
“……”
柳姗姗咬牙。
……
“还有什么要和爷说的?”那人又在她的耳畔低语。
柳姗姗眨眼,“爷不知道吗?”
司马昭然深看了她一眼,揽着她腰身的大掌直接往某处滑了半寸,“那你是说,还是不说呢?”
嘶——
霎时又是让柳姗姗一阵轻颤,
“妾身自然是要说的啊!”实在是受不了,索性转身直接面对这个魂淡,一手在男人的胸前轻柔划过,脸上更是娇媚动人,“即便是爷早就知道了,那妾身也是要说的啊!”
而后,就这样一边娇柔妩媚,一边声情并茂,就把她今儿出府到进府这几个时辰的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当中提到柳少言的时候,她只说是兄长关心她的安危,其他的并没有多提一句。
说完,她便拿起那位爷旁边的茶水,凑在自己的唇边饮下,“说了这么多,还真是有点儿口干舌燥呢!!”
从柳姗姗坐到他的腿上伊始,司马昭然何尝不知道怀里的女子是故意使然,可这样的温香暖玉,他又怎么能放弃如斯享受?只是后来,看着她的唇印在他的杯子上,身下的某一处便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苦笑着摇了摇头,司马昭然只能握住某只在她胸前作乱的小手,
“所以……你这是听你父亲的话了?”
柳姗姗微微一滞,咬唇,而后看向他,“是啊,其他的不说,至少有句话,我觉得父亲说的没错,那就是我也应该为你做些什么!”
她不知道她对他的爱有多深,可只因为他是她的那个“小公子”……至少现在,她就不能置之不理。
只是,当她说完这句话,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只觉得自己的背脊越来越凉。
他的面庞似乎和在她说这番话之前并没什么不同,脸上的表情也一如邪魅,可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却是幽深难辨,神色复杂。
……是了,从她什么时候从王府里出去,什么时候到的相府,甚至于在相府里遇到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他都是早就知道的,可即便这样,他还是要她说出来,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也对,他只是宠她,只是因为儿时的那偶尔一面宠她而已,却又怎么会信任她?毕竟她是那个柳相的女儿……
柳姗姗扯了扯唇,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异常的僵硬,“……其实,妾身一介女流,能做什么?所以但只要爷的吩咐,爷要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时候不早,妾身也要回去休息了!”
说着,便从这个男人的膝盖上下来,躬身一福,便要离开。
只是堪堪转身,她的腰便又一次被这个男人揽住,随后那浓浓的菊香再度把她包裹其中。
虽也带给她淡淡暖意,可终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温暖如春了。
“姗姗,我只想你呆在王府里。”
“……”柳姗姗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唇,没有说话。
半响,身后的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便又说了句,
“……我会把这个如意送给楚皇子的。”
柳姗姗只是弯唇一笑,然后,退了下去。
……
就在她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内。
司马昭然的眼底只流过暗影。
**************************************
回到卧房,柳姗姗简单的梳洗之后,就上床休息了。
只是辗转了许久还是没能睡着。
直到隐隐的听到外面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她才赶忙闭上眼睛佯装入睡。
……那个人的动静很轻,就是上了床,也轻柔的好像床上不曾有他这个人。
……若不是那菊香缓缓而来,若不是他的胳膊探入她的脖颈之下,她还真的没能留意到。
只是随后,似乎那困意也缓缓而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沉沉的入了梦乡。
当翌日醒来。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再摸向床侧,早已经是冰冷一片。
更似乎连着心里的某一处也变得有点儿凉了。
……
而后,又是连着两日。
柳姗姗根本就是老老实实的留在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那位爷则是天天的早出晚归。甚至于还有一日是酩酊大醉着回来。
可是就她不出府门,这位爷在外面的事情也是给宣扬的沸沸腾腾。
说这位安乐王爷明晃晃的带着那位游族的楚皇子游遍了整个南诏国所有的烟花宿柳之地,更是在醉湘阁逗留了好一阵子,更还和那位醉湘阁的刘子楚相谈甚欢。而据说那次夜间为了争夺刘子楚的入幕资格,更是几乎喝了七八斤的好酒。
听闻,柳姗姗只是咋舌。
七八斤呢?
这是要多少啊!就是喝水喝个七八斤也是要撑破肚子的!
后来她也向那个参与者询问,而那个参与者也是很清楚明朗的告诉她,“不过七八斤而已,你家爷喝个十几斤没问题!”
柳姗姗嘴角抽搐了下。
这是不是叫给了颜料就要开染坊?
只是……这位爷似乎也没有说错。
……虽说白日里根本连这位爷的影子也看不到,可晚上回来之后,他只像是不能餍足的野兽,缠着她要个没完。就是那天根本就是被人给抬着回来的夜里,她还都是被这个人给吃了两次。
她不是没有拒绝过,可她的身子似乎尤其的禁不起他的撩拨,就是他不过轻佻的摆弄了几下,她的身子就好像不是她的那般。让她每每清醒了之后,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所以,虽说她是白日里无所事事,可也是要腿脚发软的在床上躺个好一阵子才能起身。
只是幸好,在王府里的日子也并不算是太难过。
那两位安静了几日的美人,终于忍不住前来向她请安来了。
联想到自己的郁结,柳姗姗自是很殷勤的接待了她们。
只是这次见面,她又赫然发现这两位美人好似对调了个。
之前一向张狂的刘美人显得安静了许多,给她奉上了她喜欢的香糕之后,就老实的坐在一边没有说话。而那个之前一直温柔婉约的张美人却是先一个开口的。
“妾身听闻这些日子,爷更是辛苦了!”
柳姗姗颇为同感的点头,“是啊!”
……不止白日辛苦,晚上似乎也不太轻松,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觉来着。
张美人又道,“几日不曾见到王妃,王妃也消瘦了些……想来,王妃还是要照料好自己的身子才对。”
柳姗姗再次颌首,“多谢张美人,本王妃记得了!”
……只是她记得有什么用,还是要那个人知道满足啊!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到头来不是他精竭而死,就是她过度疲劳晕厥。
张美人又道,“也亏得府中有王妃照料……只是妾身等只若是平白了受了王爷垂怜,而不能尽力,便是妾身的罪过了。”
柳姗姗终于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看向张美人,“其实,本王妃也和王爷提起过要王爷去两位美人那里散散心,毕竟本王妃入府之前,就一直是两位美人伺候的……怎么样伺候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呢!”
张美人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凝了凝,随后忙摇头,“是王妃谬赞了,妾身……”
张美人的话还没说完,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刘美人突然开口了,“王妃说的不错,张美人有一套特别好的安抚手法,原先个王爷一直赞不绝口呢!”
“是吗?”
所谓按抚就是按摩。
闻言,柳姗姗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乏的紧,转头看向张美人,巧笑荣颜,“原来竟是张美人有这样的手艺呢?之前王爷在本王妃面前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什么按抚,本王妃倒是没想到原来近在眼前呢!……只是为什么王爷这几日竟是提也不提呢?莫不是张美人你的技术退步了?”
张美人,“……”
柳姗姗继续笑的美好嫣然,“……本王妃以为一定不是这样的,不知道张美人可愿意让本王妃实验一下?”
张美人,“……”
半个时辰之后。
柳姗姗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出来。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张美人虽也是面带笑容,可那脸上的神情已经明显牵强。
“本王妃就觉得张美人的手艺怎么会退步呢?今儿说什么本王妃也会在王爷面前提及的,放心吧——张美人!”
柳姗姗说道,“对了,只是听说这几日楚皇子可能会来咱们王府,两位美人还是先回去准备一下,看看如何迎接楚皇子比较好!”
“是——”
张美人和刘美人不约起身,而后盈盈离去。
……
柳姗姗立在自己的庭院门口,伸了伸刚才被张美人好好的伺候了一番,只觉得浑然轻松的身子,突然暗黑的泛起一个念头,那个张美人莫不是这会儿正恨不得画个圈圈诅咒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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