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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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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立在自己的庭院门口,伸了伸刚才被张美人好好的伺候了一番,只觉得浑然轻松的身子,突然暗黑的泛起一个念头,那个张美人莫不是这会儿正恨不得画个圈圈诅咒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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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庭院当中。
张美人一个转身就拦到了刘美人跟前,“刚才你为什么要提及我会按抚的事情?”
刘美人讶异的挑了下眉头,“怎么?我不能提吗?……莫非是张美人不想要王妃身受其利?”
“你——”
看到张美人赫然色变,刘美人却是嫣然一笑,“别忘了,当初也是张美人你提及我的厨艺甚佳,不然我也不会早早的成了王妃的专用厨子。”
闻言,张美人挑眉,微变的神色也乍然浅笑,“刘美人是在报复我?”
“怎么会~!”刘美人只像是听到笑话般摇头,“我是在感谢张美人啊!要不是张美人,我又怎么会因此得到爷的赞许呢?”
“你说什么?”张美人又是色变。
“咦?张美人不知道吗?”
刘美人先是讶然,而后又是恍然大悟,“……哦,对了,张美人也可能是真的不知道,爷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既然如此,那就我告诉你吧——其实,爷已经给了我一个铺子,将来只给我打理呢!而前日我也去看了那家铺子,估摸着就是我转手一卖都能挣个千两呢!”
说话间,刘美人眼中只是越发的闪动异彩。
只是转头又看向张美人的时候,还是不禁摇头,“可话说回来,也不是我说你,就是跟在爷的身边,还是要寻得一处安稳,才是最牢靠的!”
“时候不早,我也回了!”
说罢,便在身后侍婢的此后下,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张美人瞪着她的背影,嘴角只狠狠的抿到一处。
而不为人所知觉的方向,眼中一闪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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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关于柳姗姗所说的那个楚皇子来安乐王府的事情,也不过是她随口一提。
可没想到,就是在当日下午,柳姗姗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庭院里做着日光浴的时候,突听到外面有报说,“启禀王妃,王爷今儿回来,还相邀楚皇子同行!”
什么?
柳姗姗差点儿整个人从软椅上蹦下来。
什么时候她说话竟是这么准了?
说曹操,曹操还真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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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香味抹茶】2朵鲜花。
红包188【记忆的倒带】可能还有一更!稍后————
花间一壶酒
虽说柳姗姗一贯是以恭谦柔顺出名的,可毕竟身在相府大家,所以那些欢迎贵宾招待的事情还算是得心应手,再有管家的协助,很快安乐王府就给安排的热闹非凡。爱残颚疈她也随后打扮停当,立在宅内那宽敞明亮的大厅之前没一会儿,只听到门外一阵响声。
柳姗姗知道,他们来了。
转眼,一行人就出现在她眼前彐。
为首的是开路的侍卫,随后一行三人当中,在中间的自就是她的那位安乐王爷。
只看这个架势,柳姗姗就想笑。
她是不知道这位爷这几日是如何陪伴这位楚皇子的,可明明应该是客人为中间的基本礼仪到了这位爷跟前,完全就是视若无睹。
再看另外两人,身上都穿着南诏国的服侍,只是柳姗姗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人的英挺不拔。
饶是她早已经做过百种想法,却也没想到来人竟是这样的英挺。
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立体,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闪烁着耀眼光芒。性感的薄唇因为浅笑微微扬起,便是轻魅当中,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气势,再有眉宇间隐藏着独属于那粗狂游族才有的野性魅力,实在是让人难以别眼祜。
眼看着一行人已经近到跟前,柳姗姗不敢多看过去,就赶忙的垂眸弯身一福,“妾身见过王爷,见过楚皇子!”
随着,身边菊香而来。
柳姗姗已然被司马昭然一手扶起,并揽住腰身,以示亲密,“她就是本王王妃!”
“见过安乐王妃!”耶律楚一手放在胸前,而后颌首,
柳姗姗也微微弯身一福,百分百的大家闺秀模样。
耶律楚含笑一眼瞥过,像是开玩笑的说道,“我看安乐王妃像是久居宅内不问世事的女子,只是王妃怎么知道我就是楚皇子?”
登时,柳姗姗只觉得腰上一紧,抬头已然是小心畏怯的模样,又往司马昭然的身边靠了靠,“王爷……”
司马昭然唇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既然皇子问你,你就说罢!”
“是!”
柳姗姗躬身,冲着楚皇子又是一福,而后口出惊人之语,
“妾身……只是猜的……”
神马?
此话一出,登时只把众人都给雷住了。
最后倒是柳姗姗身边的男人先爆笑出声,“哈哈,皇子别见怪!本王的王妃,有时候就是这么……有趣,有趣——”
耶律楚也微微一笑,“王妃当真是有趣!”
而听到这两位爷这么说,跟在身后的那些随从官员们也只能打着哈哈,附和的说着,“呵呵,有趣——”
“是啊,是啊!”
“王妃,实在是……”
“……”
而后,一众人等也算是进去了那灯火明亮的大堂之上。
跟在司马昭然身边的柳姗姗脸上仍带着谦顺温和的笑容,骨子里已经几乎是要骂街了。
早就听闻楚皇子的身世奇怪,所以她也就一心存了好奇的心思,所以就是在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刚进来的时候多看了几眼。
她也就是露了这么一个小破绽,就让他给看出来,而且一开口就直接找她的麻烦来了。
丫的,这个楚皇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
……
殿内。
灯火辉煌。
为首自是安乐王爷,安乐王妃落座,而左首第一位自然就是远道而来的楚皇子耶律楚。
杯盏交错。
又有当中的歌舞升平,丝竹声声,很快,大厅便热闹非凡。
柳姗姗一直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座位上,便是身边的司马昭然示意她举杯,她才跟着这位举杯示意,表示主人家的欢迎。当中自是小心翼翼的瞄着那位看似一直就盯着当中歌舞声声的楚皇子耶律楚,只希望自己在这位跟前只当个隐形人吧!
只是这终归也是她的奢念,就在那位楚皇子耶律楚再度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对饮之后,突的转头看向她,“前日,耶律得到一柄如意,据王爷所说是王妃相赠,耶律特此谢过!”
柳姗姗背脊上一紧,赶忙的颌首微笑,“皇子为两国相交而来,妾身此举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更何况,这也是妾身应该的。”说着,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司马昭然。
言外之意,完全是夫唱妇随。
司马昭然也深看了她一眼,回以魅惑一笑。低头又直接在柳姗姗的唇边上印上一吻,惹得柳姗姗当时便羞红了面颊。
实际上,却是偷偷咬牙,“爷……大庭广众呢……”
司马昭然却也更是轻佻一笑,直接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低头又把口中的酒给她渡进去一点儿,“那你就少说话……”只是,这在外人看来只显得声情并茂了。
事后,柳姗姗面色绯红,只好似浑然无力的瘫倒在某人的怀里。
……
大厅当中,南诏的官员占了一半儿,而随行而来的游族示下也有不少,而看到为首这般风情娇艳的场面,那些早就粗犷惯了的游族示下眼睛都越发的蓝了。便是耶律楚的眼中都好似闪过某种异样的神情,只是也不愧是游族皇子,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举杯轻吟间,却是让柳姗姗浑然一颤,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她总是这样美
神马?
柳姗姗本是要假装在某人的怀里多赖一会儿,可乍然听到这种诗句,只霍得挺直了身子,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貌似太过夸张了,转眼又软了下去。爱残颚疈而也亏的她的动作变化之快,在场的众人也就只有身边的那位爷看的清楚。
只是当下也不过只来得及冲着那位爷笑了笑,柳姗姗就赶忙的转头看向耶律楚,“呵呵,没想到楚皇子如此精通诗词呢!”跟着,很是清纯无知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首诗后面还有没有呢?”
耶律楚瞅着她,眼底快速的一闪幽光,唇角弯起一道魅惑弧度,斯条慢理的说道,“其实,我到现在还奇怪王妃究竟是怎么猜到我就是耶律楚的?”
柳姗姗咬牙,“……彐”
而几乎同时,身后的菊香再度笼罩,大掌也顺势紧紧的揽在她的腰上,
要挟吧!
赤果果的要挟祜!
前后两面一起过来的要挟!想要把她弄成夹心饼干吗?
前面这人的意图,她清楚。身后这个男人言辞举动中的霸道,她更明白。可眼下她比较在意的是——就凭着他能吟出这上半句来,她也要拼一拼。
柳姗姗干巴巴的笑了笑,“皇子要妾身说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请皇子不要你的属下生气才对!”
虽说她的声音并不大,可到底是坐在首位上的,言辞都是落在附近一众人的耳中。
南诏国下的官员些许瞠目,游族的那些随行官员示下脸上的表情就已经不悦了——明知道她这话说完了之后会惹人生气还要说,不知道是真的茫然不懂,还是装傻。
而耶律楚却只是挑眉,“好!”
柳姗姗扯了扯唇,同时只觉得腰上更好像要被身后的人给掐断了,可是她还是决定要说出来,“虽说皇子一行人远道而来,都也已经换上我南诏国的服饰以显亲切。可妾身从小的时候鼻子就敏感,些许的味道便是远远的妾身也能闻到……皇子和他们并不一样,更有着和我朝昭月皇子一样的气势凌然。何况,妾身在那一行人当中只看到了自家的王爷和皇子,所以,妾身就以为您是皇子了!”
这番话,当柳姗姗说道一半儿的时候,掐在她腰上的力道小了些,而当她说完之后,掐在她腰上的力道就更小的几乎在给她挠痒痒了,不,是已经真的在给她挠痒痒了。弄得她是死死的咬牙,才没有让自己脸上露出丁点儿的笑意。
啊啊啊——
这个家伙!
人家想要听楚皇子说下面的诗呢啊啊!
只是这边轻松惬意,听到她这番话的南诏众臣子,还有游族的那些随行官员示下脸上的神情都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后面是在夸他们的皇子没错,甚至于还和他们南诏国的昭月皇子相比较。可是前面那话里根本就是在说他们身上的那些异味,让人受不了啊——最重要的是前面的那些话,根本就用不着说,也能说清楚啊!
登时,那场面……虽说当中有舞妓的表演,更也是精彩美艳,可这场子已经有些诡异了。
……
但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清纯无辜的面孔,更还有那双眼睛里的透出来的浓浓的渴&;amp;望,耶律楚嘴角一勾,“王妃爽快,既然如此,那也耶律楚也不好有什么隐瞒!”随后,他的口中慢慢的低吟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嘶——
随着耶律楚嘴里吟出的诗词,柳姗姗的眼睛越来越大,到最后,若非是手里紧紧的捏着杯盏,说不定这会儿她都已经拍案而起了。
啊啊啊——
这首诗,这首诗,这首诗!
这首诗根本就是李白的花间独酌啊!一个字都不差的啊!
他怎么会?他怎么会?
难道说真的是同道中人 ?'…99down'
就在柳姗姗几乎就要压抑不住想要问他到底是谁时候,腰上那个刚才还在挠痒痒的举动倏的又紧了下,身后的那个男人就已经俯身上前,菊香又是满身,“王妃这回可知道楚皇子是如何的出类拔萃了?”
柳姗姗霎时清醒了下,转头看向耶律楚。
他这么聪明,要真是同道中人的话,现在也应该知道她并非也是外人了!
但见,耶律楚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而后拿起桌上的酒杯,抬眸看向她身后的男人,“日后,你安乐王就是我耶律楚的朋友!不论有什么需要我耶律楚的地方,安乐王只要说一声,我耶律楚定当全力相帮!”
而后,一饮而下。
柳姗姗瞪大了眼睛,“……”
司马昭然的眸光闪了闪,随后嘴角一扬,也拿起桌上的酒杯,“那从今日起,你耶律楚也是我司马昭然的朋友!”
一饮而尽。
……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她只觉得头顶上一阵阵的发麻,身上也有些发冷呢?
柳姗姗愣愣的看着身后那个男人只越发邪魅的神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司马昭然勾唇,低魅流光转闪,直接把她拽到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辛辣的酒液直接就沿着她的喉咙而下。
辣得她几乎直接呛了出去。
而她还没有低呼出声,身后就已经是那位楚皇子的低喝,“好——正所谓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耶律楚祝两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柳姗姗霍得回头,瞪着耶律楚的眼睛里已经冒上了些许阴光。
这个……
故意的!
他完全就是故意的!
******************************
一席宴后。
耶律楚走了,一众的官员也都告辞而去。
那些个歌舞侍妓也离开了。就是曾献舞在殿前的两位美人也退了下去。
寂静的卧房。
此时柳姗姗都已经卸下了那满头的金钗碧玉,身上也只是穿着最贴身的亵衣亵裤,可脑袋里仍是浑浑噩噩。
什么李白的那首诗,还有后来耶律楚说的那个“在天愿为比翼鸟”都证明了他和她的渊源匪浅。
无可否认,今儿能遇到耶律楚的确是让她惊喜,可是耶律楚的那番话却又是把她打的几乎翻不过气来。
什么叫“从此就是朋友了”?什么叫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一定会全力相助啊?
当着府上那么多的官员说,岂不就是想要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得不站到台面上去?
旁人怎么理解这话,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话在她听来是极其危险的!
她就不信他听不出来!
“吱呀——”
这时,屏风微动,也已经换下了衣服,并洗浴过的司马昭然走了出来。
那翩然的衣袍之下,柔顺的披在脑后的发丝寥寥,比起之前在宴会上更是俊美邪肆。
只是这会儿柳姗姗来不及欣赏,直接迎上去,“我今儿是不是错了?”
她认真的盯着他,唯恐他嘴里的话说出来会让她更失望,可即便就是她不问,她也知道今儿这事情八成都是出在她的身上。
她怎么就没能有耐性?不就是怀疑么?大可以等日后再有机会,为什么偏要在这么公众场合?
司马昭然沉默的盯着她,半响吐出一句话,
“不管你的事!”
说着,就要从她身边离开。
“昭然!”柳姗姗心头一凉,更急了,一把扯住他。什么“爷”之类的称呼,也都从脑袋里给抛了开。
只是她没想到就是在她喊出了这两个字之后,司马昭然眸光一暗,下一刻,转身把她拦腰抱起,往那大床上走过去。
柳姗姗低呼了声,急急的攀住他的脖颈,便是此刻心知肚明后面要发生什么,可仍是执拗的问他。“我,是我的错,是不是?”
司马昭然没有回答,直接把她放到床上,而后就在她的目瞪口呆下,扯下他身上的薄衫,就那样露出精键的肌肤直接覆到她的身前。又索性在她的身上挤了挤,才说道,“……就是你不主动说起,凭着那个玉如意,耶律楚也会找机会问你的!”此时,就是这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微的沙哑。
柳姗姗先是被面前这赤果果诱惑的人给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清醒了些,听到的又全是他口中所说的玉如意事情的震惊里,浑然不曾留意这暧昧的声线……就是此刻她的身子已经在他的举动下开始发软,还是殷殷的问着,
“为什么?”
……貌似,她不觉得她送的那个玉如意有什么奇怪可以引人注意的地方。
司马昭然嘴角微沉,眼中更是幽深。
就是此刻,她竟然还想着那个人!
旋即,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便是狂野,便是霸道,更是急切的想要她忘记这劳什么的理智的。
很快,柳姗姗就再度瘫软无力。可嘴里还是说着,“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不是真的听我父亲的话……唔……”
她终于止住了话,美眸圆睁的瞪着身前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他,他竟然直接,直接就……
可是她到底还是没能愤骂出来,这个男人一如之前让她忍受不了的冲&;刺直接让她只能低低的浅吟出声。
于是,那一室的旖旎便在那层层帘帐之外的红烛当中,越烧越旺。
……
……
柳姗姗直接气喘吁吁的趴在男人的胸前,带着些许汗湿的菊香更是浓的几若迷离。
虽说白日里请那位张美人给按摩了一番,可下午又是操劳着宴会的事情,终也是累的。何况刚才又是几乎被这个人彻底的折腾了一通,现在就是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靠的,这个男人是吃了兴奋剂了吗?
这样想着,柳姗姗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身上掐了下,而男人的身子随即一绷,转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上撩拨,“还想要?”
“不,不敢了!”柳姗姗赶紧的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只是即便如此,男人的大掌仍在她的身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淡淡的酥痒也缓缓入心。
就在柳姗姗觉得自己真的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耳边好似云际而来的轻叹传入她的耳中,
“小丫头,你让爷怎么办好?”
浅喃声声,似乎那声声里都是千万种的舍不得。
就在那一刻,就好像这个男人依旧是多年前立在香糕铺子跟前的“小公子”,柳姗姗嘴角扯了扯,身子微微的靠近了他,“爷,怎么会这么说?”
只是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然捻住她胸前的玲珑,“叫爷的名字!”直接威胁。
柳姗姗咬牙,果然她刚才是在做梦!
……
“昭然……”无奈,她只能从善如流。
“乖——”司马昭然这才总算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手把一侧的被子给两人罩上,再把她紧拥入怀。只俨然她是他的至宝。
似乎不用他说,她就能明白他举动当中的隐意。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拥住了他。
察觉到她的动作,司马昭然揽着她的腰的手又是紧了紧,几乎把她揉到了他的身体里,这才闷闷出声,“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柳姗姗,“……”
似乎,貌似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那些的担忧完全都是她自己杞人忧天,这个人根本从头到尾就是在吃醋!!!
貌似他根本就没想过那个楚皇子那般说那话的后果!
又或许,那番话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什么?
……敢情是她想的太多了?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涌过的无力,“那昭然想要把我藏到哪儿呢?”她问。
“谁都看不到的地方!”那声音里依旧有些愤恨。
“那是哪儿?”柳姗姗再度无力。
片刻的寂静之后。
男人执起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处。
半响,
“……睡吧!”他道,
随后,他只挥了下手,那隔着层层帘帐的烛火便应声而灭。
隐在夜色下的柳姗姗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平缓安稳的心跳。
慢慢的,眼中浮上了一抹泪光。
原来,他倒也是真的喜欢她的。
原来,她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迷失了自己的那颗心呢!
*********************************
醉湘阁。
檀香沉木,只是优雅至极的房中,正当中那副美女图只栩栩如生。
司马昭然立在画像之前,一双眼睛只是紧盯着那上面的女子,烟若沉思。
“你真的不愿子承父业?”
刘子楚站到司马昭然身侧,随后,抬头往那画像上看过去,喃喃低语,“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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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那幅画前,坐到了前面的圆椅上。爱残颚疈
刘子楚挑了下眉头也跟着过去。
“我可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
“你敢!”司马昭然冷哼了声。
刘子楚扬唇一笑,拍了拍司马昭然的肩膀彐,
“我自然不敢!”很有讨好的意思,只是随后话锋一转,又是凝重,“……你真的不改主意?”
司马昭然轻哼了声,“你以为是我能决定的?”
刘子楚点头,“不能,可是你——”
“可是我至少可以搏一搏!”把刘子楚后面的话接过来,司马昭然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觉得我怎么搏?”
“……”
刘子楚的脸色略有僵硬,“是啊,那个楚皇子,放着朝里名声好的很,又是声名卓著的那位昭月皇子不去拜把子,偏要找你!而且,明明你家王妃送给了他一柄很能表示心意的玉如意,他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挑出来……要不是先前咱们对这位楚皇子就有点儿了解,还以为他当真是狂妄之徒。恝”
这玉如意在南诏不过只是有钱人家显摆的物件儿而已,可在游族却是直接昭示着某种皇权威严。身为皇子,耶律楚不可能不知道这当中的忌讳,尤其安乐王妃所赠送的那柄玉如意上更是直接写着一个“楚”字,那摆明了就只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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