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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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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总是说什么不洁,那可不可以告诉本王,到底是谁……占了你的身子?嗯?”那语气之轻柔舒缓,更带着些许刻意的诱哄。

柳姗姗抬头,泪眼迷离的瞳孔里,那张轻魅众生的面庞却也是这般的让人倾心着迷。

她抿动唇角,娇柔欲滴的面上更是显得楚楚动人,“……妾身,妾身也不知道是谁?”

男人的嘴角怪异的动了动,然后吐出一个字“……说!”

“……”

柳姗姗张了张嘴,只觉得腰上越来越强力的禁锢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

此时便是不说话,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又开始生气了!

眼角落处,看到地上已经断成两截的簪子,适才这位爷怒气勃发的霎那倒真是让她寒颤。

她要怎么说?难不成要实话实说?

柳姗姗低垂下头,咬着唇角,

“妾身,妾身……”眼底快速转了转,最后只能死死的闭上眼睛,哽咽抽泣,“妾身,是被人强的……”

“什么?”

话音未落,耳边上男人的声音陡然几乎震聋了她的耳朵。浑然暴涨的怒意只让轻飘的红纱帘帐几乎整个掀了起来。

柳姗姗慌忙抬头,直对上那双此刻已然幽深如墨看不清丝毫情绪的眸子。那眸底隐含的怒意像是一汪深潭,只一眼就把她整个人给吸了进去。

这个男人讳莫如深的盯着她,便是此时仍然俊秀倾城,可狭长的凤眸紧锁,抿紧的唇角只让柳姗姗心头一阵剧颤。

照道理她刚才的说法至少会让这个人对她些许怜惜才对啊!就算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他也要做做样子,不是吗?

“爷……”

她颤颤开口。

却是不等她的声音在空中划出痕迹,整个人就再度被这个男人压到身下。

或许是这六年来委屈装腔的习惯,让她对这种突来的气势尤其的觉得气短,何况,眼前这人还是她万万惹不起的。

柳姗姗咬着唇角,想着这会儿是不是要求把自己打入冷宫来的更实际,更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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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免费里面看到咱的图图了,今儿拼了,两更!适才又修改了下!

红纱薄面

只是这个念头也不过刚刚在脑中回转,面前那张异常俊美的面孔便霍得变大,模糊的菊香也越来越清晰的显在鼻端。爱残颚疈

而后,他的唇几乎就贴在她的唇上,那狭长的凤眸中正带过一丝薄凉的宠溺,“小东西,你真是让爷怜惜……”

那淡淡的橘香迷迭中根本就是诱惑十足,可那语气……怎么听着像是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呢?

却也容不得柳姗姗遐想丝毫,冰凉的唇已然贴到了她咬着唇的贝齿上,灵巧的舌尖划过,便是让她吓得低呼,却是正好让他钻了进去。下一刻,他的舌像是横扫千军的狂霸将士,席卷了她唇齿间的每一处,所到之处几乎让她感到一阵酸痛……他的大掌更是毫不吝啬的挥开一道凌厉的气势。

柳姗姗只模糊的听到一阵衣衫破碎的声音,而后身上已然一凉。下一刻,眼上笼罩一层薄纱。只看到一片红纱曼曼。

——————

……柳姗姗浑然僵硬,眼角不自禁的滑落下一颗泪水,浸湿了眼上的薄纱。

敏感至极的身子早已经因为他指端大力的摩挲每一处都传来火烧火燎的灼热。此刻,她只能死死的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哭泣出声。

即便这个男人还算是有些良心的给她蒙上了薄纱,以免得她自己亲眼看到自己被如何对待——只是她不是没想过这样的结果,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没关系,既然这是她早就已经料到的,那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怪只怪,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便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不管今生还是来世!

“你哭了?”

耳畔突的传来那样一声轻柔的低语。下一刻温润的唇也印到了她蒙着薄纱的眼上。

“傻丫头……”

湿濡的碰触好似对待着稀世的珍宝般那样小心翼翼,宠溺的低喃也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响过,前一刻还在她身上肆虐行走的大掌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轻柔无比,缓慢轻柔的在她的身上制造着种种神奇。

他的唇减缓而下,几乎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于连着她的指端都一下一下的吻过,更好似膜拜的尊重。

他怎么会,怎么能……这样对她?

此时她的眼前仍然蒙着红色的薄纱,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这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碰触,他的亲吻。

他的唇落到她的胸前,舔舐过当中最美好的红梅,而她只能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破碎的呻,吟。只是早已经情动的身子已经在微微的扭动。

那薄薄而来的悲凉慢慢的消散殆尽,有的只是这个男人细腻的温柔,把她紧紧的包裹其内。

渴望

终于,他的手指探入,迎接的却是早已经准备好的温柔,他细细的撩拨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每一处,紧致的内壁几乎处处都因为他的碰触而激烈的收缩。爱残颚疈

“……别怕!”他的声音再度在她的耳边低喃,几乎同时那灼热的火热已经抵到了她最酥麻颤抖的地方。

尽管她的身子早已经在他的碰触抚摸下瘫软的不像话,可即便这般的诱哄还是让她的身子浑然一僵。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轻飘的传来低低的笑声,那声音……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的胆怯。

“有我在……”

只是不待柳姗姗反应,耳边又是一声轻叹,“小东西……你真是让我忍不住……”

下一刻,身下猛然挤进不属于自己的肿胀。

“唔——”

她轻哼了声。早已经空虚许久的身子猛地传来一阵颤抖,便即便刻并不是第一次,可她还是在这酥麻里感到了丝丝的痛意。口中不自禁发出的低吟,便在这帘帐里只透着更让人心动的涟漪。

迷迭的烛光里,透着红色的纱帐,只看到司马昭然的眼底浑然爆发着浓浓的情,欲光芒,他的额头上此时已经满是细密的湿濡,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是大掌仍然浅浅的划过此刻和自己紧紧相连的那具白皙的身子,几乎每一处都让这个娇小的身体轻轻的颤抖。

从第一眼看到她,从那日新婚夜里,他就已经决定要定了她。

只是当进入她的身体之后,他才知道他竟然是这般的渴望她……

司马昭然的额边轻轻的崩起青筋,眼底里的幽光却是因为身下那个女子扭动的身子越来越深浓,直到她的手不自觉的掐住他的胳膊,樱唇开启,大大的喘息着口吐樱兰,娇柔低喘。

“唔……嗯……”

柳姗姗的眼睛被蒙住,身下的急切渴望便是更加清晰的传到她的脑中,并非陌生的感觉让她急需要这个男人做些什么,她死死的掐住他的胳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你……”

这个男人终于看出了她的愿望,低头在她的唇上很是缠绵的吻过,又在她忍不住几乎又一次呻,吟出声的时候,附在她的耳后低低的问,“想要吗?”

一霎那,满是红纱的眼前好似回到新婚夜里他那样挑弄般的戏问她,而后又把她恍若无人的放置在一边置之不理的情形。只是现在她已经什么都想不到,只能急切的点头。

司马昭然眼中闪出幽暗的光色,掐紧了盘在腰上的纤细,嘴角微弯,狠狠的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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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会被屏蔽,咳咳!过年了,少吃点儿荤腥……有益于身体健康

薄面

强烈的撞击犹如惊涛拍岸的勇猛,柳姗姗觉得自己险些就要被撞的七零八落,身下急促而来的敏锐酥麻直接就飞到了她的脑门,就像是在水火之间,又像是被抛上了云端,久久的下不来,随后又跌到了海中,跌宕不已,而后有的,只是不住的颤栗……像极了那日破处夜里被折腾的极致,又更是让她难以忍受。爱残颚疈最后眼前只好似绚丽绽开漫天的梨花,璀璨耀眼……

……

夜色浓郁,就在星空的璀璨当中,点点浮云飘过,好似弥漫飘渺。

那声声而散的低吟消弭。

好似魅影。

*****************

日头清朗。

万里无云,便正是休闲的好时日。

摇晃的车马在街上缓缓而行。

车厢内奢华满目,男子头上只是慵懒的别着一枚玉簪,宝蓝色的袍子悬挂在身上,却是更显得俊美的容貌好似妖孽。一旁的女子浅红色的锦服金丝锦线,却是低着头,若非是看到头上的金玉步摇,还险些以为只是个肉团。

缩着脖子几乎就差在车厢里画圈圈的柳姗姗狠狠的咬着牙。

要不是现在全身上下仍像是被剧烈碾过般的颤抖难受,还要维持她那个该死的恭谦柔顺。她真的恨不得扑上去在这个男人如此妖孽的脸上留下点儿记号。

前几日这个男人点到为止的撩拨曾让她一度误以为他当真是传言中某些方面的空架子,又或者是那种只碰处,女的色,情王爷,却没想昨晚上竟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久,就是早晨醒来还是被他吃了一次。

好吧,她承认那些个传言根本就不可信。也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被传言彻底的愚弄了!

虽说她倒是可以很阿Q的安慰自己权当作昨儿是找了个技术尚好的鸭子,可现在除了两只手和脑袋,全身上下哪儿一处都多多少少有着让人遐想的暧昧痕迹。

透过车帘,看着外面熟悉的景致,看着也便是再走一条街就回去相府。

——这个渣子根本就是故意的!

突的,旁边的男人大掌一揽,直接就把柳姗姗揽到身边,而趁着她浑然一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工夫,俯身就在她的面上亲了下,“小东西,爷越来越喜欢你了!”

“……”

垂涎欲滴的语气,只让柳姗姗背脊上的汗毛根根倒立,她扯了扯嘴角,脸上只娇羞带柔,“妾身能得王爷宠爱,便是妾身的福气,妾身不敢妄加福泽。”

“怕什么。”司马昭然不以为意的挑了下眉头,揽着她腰身的大掌直接罩上她胸前的挺翘,更直接低头凑到她晶莹剔透的耳后,眼看着那耳垂转眼变得粉红,嘴角更是邪魅顿生,“小东西,就是现在爷都想再要你一次。”

“……”

柳姗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端都开始咯吱咯吱的响。

她强扯了扯眉角,露出一抹似娇非羞的模样,“爷,今儿毕竟是妾身的大日子,若是爷真的宠爱妾身,还请爷给妾身些许薄面。”

娇柔欲滴的声音便是铁汉也要化为绕指柔。

司马昭然幽幽的盯着她,眸光中更是微闪迷迭光芒,

“好!”

嘶——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一声爽快的应承,一股凉意只从柳姗姗的脚底板蔓延而上。

————————————

今儿除夕了亲们,新年快乐哦!

狠毒

很快,相府便在眼前。爱残颚疈

当柳姗姗和司马昭然下了车马,府外,柳相一家人早已经恭守在门外。

柳相一家三代为官,便是到了柳相这一代才总算是门楣光耀,官至一品宰相。

柳相膝下两女三男,一正妻,三妾侍,正妻乃门户相当之家,自是贤淑知礼,而侍妾当中便最数柳姗姗的母亲阶位最底,离世也最早,而究其原因左不过没能生出个儿子,以正柳家香火。

膝下嫡女柳湘湘早已经嫁给了当朝大皇子司马昭月,三个男儿也在朝为官,最高也已经是三品御史,最低是皇城的守卫统领,且已经都有了门当户对的妻室,庶出之女柳姗姗虽看似是嫁给了当朝看似并不受宠的安乐王,可总算而言,在朝中百官当中,已经是荣宠一时。

此时,柳相满面笑容,抬眼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两人,便疾步走上前去。

“臣下见过安乐王,王妃。”

他躬身一辑。身后所率家人也随之颌首躬身。齐刷刷的阵势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柳相一家对安乐王,王妃的尊重得体。

“免了。”司马昭然只是淡淡的甩了下袖子,目光只冲着柳相斜睇过去,“本王怎么受得起柳相如此大礼!”

“安乐王爷真是折煞臣下了!”柳相笑容可掬,便是根本没听到这位安乐王嘴里的不屑,“虽说臣女嫁给王爷为妃,可到底也是君臣有别,臣下自当要礼数周全!”

司马昭然轻哼了声,这才看向立在柳相身旁的那位嫡女,也便是司马昭月的正妻,他的嫂嫂的柳湘湘,“皇兄没来?”

柳湘湘姣好的面上仍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扫了眼司马昭然身边低头不语的柳姗姗,扯了扯嘴角,“王爷公务在身,许过会儿就会过来!”

“哦!公务!”司马昭然恍然的笑了笑,妖孽的脸上不止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而有些兴致盎然的看了眼柳湘湘,“既然皇兄忙于公务,这种闲暇的事情又怎么好偏劳皇兄?……可见你这个王妃还是差的远了!”

说完,别有深意的瞥了眼身后的柳姗姗,抬脚便走了进去。

“……”

这根本就是阴阳怪气的一席话,只让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一旁几乎根本就是隐形人的柳姗姗身上。旁人不说,柳湘湘立刻就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柳姗姗低垂着头,陡然只觉得自己额头上滑下了三道黑线。

先不说这位爷话里含着的深意,只那淡淡一瞥,就点出了她这个王妃备受宠爱——要是她没记错,上次姐姐出嫁省亲时,那位司马昭月王爷是在夜色渐深时才来府里接姐姐回去的。

靠!

这个家伙还真是狠毒!

进行到底

当即,也不好立在原地等着那些纷纷而来的各种目光,只能几步走到柳相跟前,躬身道福,又在柳相的示意下才赶紧的跟了上去。爱残颚疈

背后,柳相盯着柳姗姗的背影,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

也就是柳姗姗刚踏进院门,便看到前面站着的蓝色人影冲着她低呼了声,“还不过来?”

“是……”柳姗姗低眉顺眼,又是疾走了几步,才勉强跟到了司马昭然身侧。

司马昭然看着身侧的小人儿,大手一揽,便把她拉到身侧,“你倒是孝顺!只是不要忘了,嫁到我安乐王府,就是我安乐王的人,所以除了本王,最好不要把其他的人放到本王之前!懂吗?”

他这话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刚刚进入府门的柳相一家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当即,各人神色迥异,柳湘湘的脸上更是一闪狰狞,却也只有柳相淡然自若,恍若未闻。

可柳姗姗几乎要哭了!

先前这人还言辞凿凿的说什么宠溺她,转过身就说什么“不要把其他人放到本王之前”?

——根本就是他走的太快,连理都不理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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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知道了!”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只能恭敬的点头。

“乖——”

司马昭然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只浓不淡。而后才像是刚看到柳相一行人,扬唇一笑,“本王,刚才竟以为这是我自家府邸,这会儿想来倒是显得本王鸠占鹊巢了!”

鸠占鹊巢?

他倒是敢说!

堂堂安乐王竟然自称“鸠”,柳相一家人又怎么能自甘以为是什么“鹊”。

柳姗姗嘴角猛烈一抽。

果然这人的脸皮真是厚的可以。

……柳姗姗低头不语,但能看到的模样只以为是惊慌茫然。

“安乐王真是喜好开玩笑,臣下愧不敢当!”柳相权当是没听到,呵呵一笑,便是轻巧的给撇了开,直接领着司马昭然和柳姗姗去了前庭用茶。

所谓省亲是南诏国女子婚后三日回家看望父母,也便是把在夫家这三日辛劳抱怨的由头。若是柳姗姗的母亲尚在,或许她是真的舍不得离开,可眼下不过是这些平日里和她只是蓄意应酬的家人,柳姗姗便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而照理说应该和柳相应承的那位爷却明晃晃的坐在椅子上,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

柳姗姗无语扶额。

这人还真是要把废柴进行到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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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斗

柳相是不愧为朝中宰相,看到这位爷不动,也就惬意的坐在一边低头慢慢品茶,而那些夫人侍妾们闷头坐了一会儿,最后也不得不开口打破眼前这貌似有些诡异的境况。爱残颚疈

只是却不得不说,这还是柳姗姗第一次有些哭笑不得。

以往在相府里,因为她的身份卑谦,通常都是那位父亲的几个妾侍的三言两语,彼此暗里来明里去的争斗,哪里有轮到她说话的时候?可现在因为她身边这位爷……就是她想要低调也是不可能的了。

柳相夫人,“王爷能陪你回来,便已经是给了你颜面,日后便是要尽心服侍王爷。”

——想必这话倒是深的这位王爷的心思。

“是,姗姗知道。”她低头颔首,完全的低眉顺眼,而几乎同时感觉到旁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爷也好像稍微的动了动。

柳相某位妾侍,“此时看着王妃也丰盈了些,倒是王府的风水更养人呢!”

——她才嫁去了不过三日,又不是三月,这奉承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是王爷悉心,能侍奉王爷便是姗姗的福气了。”她浅笑盈盈,只是眼角却看到旁边那位爷的眉眼猛地挑了下。霎时,柳姗姗觉得背脊上有些发麻。

柳相另位侍妾,“王府果然是人杰地灵,不过是三日不见,王妃便和往日已经是天壤之别,若是时日长了,便是我等就只能仰目而视了。”

——这语气酸的,几乎让她的牙都掉了。

这回,她是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各位姨娘都是姗姗的长辈,不管何时,姗姗都会敬重如斯。”

这话罢,便是一边喝茶的柳相都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柳湘湘终于开口,她瞥了眼在座的众位侍妾,面上依旧是一派的雍容华贵,“姗姗自小就是懂事的,不然父皇又怎么会亲自赐婚?只是姗姗既然已经身处皇室,那便是说敬重,各位姨娘也要明白懂理,以免得失了身份!”

果真不愧是大皇子的正妃,一席话不止重申了姗姗的身份尊贵,又让那些心思叵测的姨娘们绝了那些不堪的心思,更稍带的抬出了自己的地位。且又让一旁听了个清楚的安乐王抓不到所谓不敬的把柄。正是一举四得。

柳姗姗只听着暗暗点头,这个姐姐,果真不愧是在大宅门见识了那些个争斗,并且成为大皇子正妃的。比起一年前的时候,这位姐姐明显又厉害了许多。难怪那位皇帝知道她的那些规矩是这位姐姐教的之后,连声称赞,倒是有缘由的。

果然柳湘湘的这番话说罢,那些姨娘们就不敢再言语了。

只是屋子里突来的寂静倒是让人没办法适应。幸而这时候门外有家丁来报,说是身为三品御史的嫡长子柳少言归来。

在座的众人暗暗的松了口气,柳姗姗的眼底也不由微闪流光。

大尾巴狼

不多时,便看到一人身着官袍疾步走到厅堂之内,他貌若俊朗,翩然的面上温润和煦,便是清风徐徐也不过尔尔。爱残颚疈便是此时脚下如风,身形仍稳健安泰。

他先冲着柳相夫妇颌首示意,而后便对着司马昭然和柳姗姗躬身一辑,“臣下见过安乐王,王妃。”

司马昭然只摆了摆手,仍是那副慵懒的模样,“虽说本王对朝政什么的只觉得头疼,可也知道柳大人身为御史之首,当是为父皇还有皇兄摆脱了不少的麻烦,想来,本王倒是怎么样也要说一声多谢了!”

“王爷言重了,这是臣份内之事!”柳少言不卑不亢,

司马昭然扯唇一笑,“只是要是本王没记错,今儿御史大人应该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哪里需要这么急的赶回来!”

“王爷此言差矣!”柳少言浅浅一笑,清明的眼底却是昭然,“在少言眼中,安定王妃便是和昭月王妃同等重要。何况安定王妃幼年丧母,便更是让少言想要稍尽绵力!”

“哦?”司马昭然挑了下眉头,转头看向旁边那个一贯恭谦柔顺的柳姗姗,妖魅的脸上尽是倾城的笑容,“没想到娘子竟然有这样的兄长,倒是让爷没想到呢?”

嘶——

那声音里明明就只是宠溺,那妖孽的模样在映入屋中的光亮下也只显得轻魅众生,可不知道怎么柳姗姗就是觉得背脊上一片阴凉。

她扯了扯嘴角,只能带起惯然的恭谦模样。

……

“呵呵!”一旁的柳相终于起身,朗声一笑,“王爷有所不知,往日里少言便和王妃走的亲近,便是王妃此次的陪嫁,也大多是由少言一手置办,犹可见他们兄妹情深。”

“现下里时候不早,膳食也已经备好,还请王爷上座!”

说着,便已经是拱手相邀。

既然柳相是主,又是名义上这位安乐王的丈父,即便是这位安乐王再不顾世俗,此时也只能应承了前行而去。只是在起身的时候仍不忘冲着柳姗姗扬唇一笑,那唇角勾勒出来的邪魅弧度,只让柳姗姗的心跳几若滞了一拍。

这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只赤果果的大尾巴狼。

……

往花厅走时,柳少言刻意落后几步,走在柳姗姗身侧。

正如柳相之前所言,这位柳府嫡长子的确是对柳姗姗极好,这次回门她也是想能见上一面,所以,当柳少言走在自己身侧,柳姗姗就意识到这位兄长的想法,原本她也不想暴露出自己这么善解人意的,可想到那位爷离开时候的一瞥,心里头就莫名的打了颤,而后不等柳少言发问,就已经低声道,“多谢兄长关心,我没事!”

柳少言先是一怔,随后也是松了口气,只是转眸看到她脖颈上若现的吻痕,嘴角仍不禁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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