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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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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楚所担忧的,他何尝不知道?
只是这几日她的身影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清晰,甚至于闭上眼睛,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彷徨,
她在说,“昭然,你真的不要我们母子了吗?”
更又似,她在嘤嘤的哭泣,一声声只撩拨着他夜不能寐。
他知道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也知道一切都是他太过担忧,因为每日都有密报从游族而来,不曾有丝毫的间断。所以他知道她定是安然的。
可是他仍忍不住的的担忧。
失措!
那个位置固然是万人之上,那个位置坐上去也固然舒畅无比。可是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那些。
“我进宫!”
他道。
然后拍过刘子楚的肩膀,意味深长,“你早晚会知道!”
刘子楚瞪着他,明知道自己应该拉住他,又或者应该给他狠狠的一巴掌让他冷静下来,可终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往宫门的方向而去。
怎么办?
他能做些什么?
刘子楚转头看向桌上摆着的各色卷宗。
这个人,恐怕是早就想要要去了吧!
不然这几日也不会忙的连睡觉的工夫都没有!
深吸了口气,刘子楚转身回到桌边。
他这边忙的厉害,那个人在做什么?
……
“你说,他进宫了?”
司马昭月凝睇着窗外缭绕而开的菊花,似乎是因为此时灿烂绽放的花色而浅淡幽喜。
“是!”
来人低声道。
司马昭月微微颌首,不语。
虽不过一月,可对他来说却好像是过了半年还要久。
那个人人都觉得废柴的安乐王爷终于把身上的那层伪装给卸了下来,真真的立在他的面前了。
他自是欣喜。
欣喜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谋划终于没有白费,欣喜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监视终没有白白错失。
可更多的是寒意笼罩。
之前他掩藏在伪装之下,他都没能奈他如何,如今他立在光亮之下,他又能怎么针对他?
父皇对他的宠幸从来就没有缺失过,如今他再露锋芒,那圣心更是一早倾斜。
他要怎么做,才能夺回他之前触手所及的一切?
“去,务必要知道他进宫何意!”
他道。
“是!”
身后的人影已经犹如一道轻烟消失。
司马昭月转眉,那边正开着美丽的菊花此刻正暗香扑鼻。
“……此刻,你那里可有鲜花微笼?”
喃喃之声,缓缓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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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族。
漫天大雪在下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停止。
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将近五个月。
虽说身上的衣衫厚重,可怎么样也有些显怀。更不要说也就是柳姗姗刚立在门外,不远处的菲菲就已经飞快的跑了过来。
“你还怀着身孕,怎么就出来了?”
柳姗姗嘴角抖了下。
眼角看向四周闻声都不约往她这边看过来的各种视线,无力的叹息了声。
这位小公主您的声音就不能小一点儿?
“我看着雪景不错,就出来瞧瞧!”她道。
菲菲眨眨眼,随后恍悟,一把拉过她的手,“我知道了,你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白茫茫的一片吧!走——我带你去转转!”
说着,菲菲拉着柳姗姗就往外走,身后的榴莲赶忙的跟上去,说什么也要寸步不离。
只是走了没几步,柳姗姗就停下了脚步。
“榴莲!你还是先回去吧!”她道。
柳姗姗身上穿着厚重的棉服,还有肚子里那个“大保温”所以并不觉得冷。菲菲是习惯了这样冷的天气,更是无所谓,只是榴莲这会儿都已经冻的浑身打颤了。
话说原本她就打算出来放放风的,而榴莲则是临时站到门口陪着她,又怎么比得上她的未雨绸缪?
菲菲无力的看了眼榴莲身上比较单薄的衣服,也嫌弃的摆了摆手,“回去吧,我不会把你家夫人怎么样的!”
榴莲自是不会听菲菲的,转头看向柳姗姗,似乎是极不情愿。
见状,柳姗姗小脸一板,“榴莲,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榴莲垂下头,她没忘小姐说过的话,小姐说必须要身体好好的,才有可能随时离开。
她抿唇,只能回去。
临走的时候也不忘说,“小姐,小心!”
“我知道!”柳姗姗摆摆手,示意这个丫头未免太担心了。
这雪下的很厚。足足没过小腿。
就是她直接扑倒在上面也不会受伤的。
看到榴莲回去了帐篷里,她和菲菲才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面走去。
……立在当中,忽视掉眼前走过的络绎人等,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清朗的天色之下,好似天地都被洗涤的干干净净。
她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看到如此的景致,却不想自己还真是有幸看到,更还是带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虽说心境仍是沉重,可眼前的美景却是让人能轻松一些。
“漂亮吗?”菲菲在旁边问。
柳姗姗点头,“很漂亮!”
菲菲了然,“我知道你就喜欢,不然也不会初次见到大雪的时候就能咏出那样好的诗词来,说起来,我真的很佩服你!——不止我,廉皇兄也是!”
“是吗?”
菲菲颌首,眼睛快速的扫过这天地的白茫一片,嘴角微微发沉。“只是我们游族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大雪,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
“为什么?”
菲菲看了她一眼,“大雪笼罩,万物灭迹,我们怎么活?”
柳姗姗眼眸一紧,心间突的一动。
她怎么就忘了这里是游族,是靠着游牧为生的民族。而每每冬日对他们来说就是最苦难的,而似乎,那些历史上所讲的争斗杀伐也都会在这个时候挑起争端!
“这就是你父汗回来的缘由吗?”她突的开口。
菲菲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看着柳姗姗的眼睛里也更多了一抹看不透的幽深。
“你竟然也知道!难怪了……”她的两个皇兄对他赞不绝口。
原来,她真的是掳来了一个宝呢!
柳姗姗一笑,这还不是因为她之前看过些许史书的缘故?
父皇,你可爱过
柳姗姗一笑,这还不是因为她之前看过些许史书的缘故?
拉了拉菲菲的手,“我们回去吧!”
“做什么?”菲菲突然有些茫然。爱残颚疈
柳姗姗冲着她眨了眨眼,“我说,我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你信吗?”
菲菲转头看着她,嘴角终于绽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来娆。
“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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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国琨。
皇宫。
御书房。
沉寂。
司马义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司马昭然,儒雅俊朗的面上幽深似海,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司马昭然嘴角微扯,再度躬身一拜,“儿臣恳请——”
后面的话终于没有说出来,那御案已经“碰——”的一声。
是一直温和和煦的帝王一手拍到了桌上。
跟着那个身影起身,直接走到司马昭然面前。
“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
浑然而来的气势犹如泰山压顶。
司马昭然抬头,坦然直视,“儿臣知道!所以,儿臣才向父皇恳请!还请父皇允诺!”
司马义看着面前仰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那张酷似了自己,却又偏多了一抹邪魅,一抹不羁的面孔上此刻眼底里已经涌上了掩不住的焦急。
他知道他早晚会来恳求,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司马义沉声问道,“朕问你,皇位对你来说是什么?”
司马昭然道,“是儿臣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之人的基石!”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司马义又问。
司马昭然抿唇,眼底一闪幽亮。
父皇的意思很明白。既然皇位这般重要,为了他想要保护的人,至少也要先得到那个基石才可以。
他抬头,“若是父皇想要长生不老之药,需要儿臣千山万水去取。儿臣也定会跋山涉水。只是若父皇此刻正病急缠身,儿臣定是要先父皇安泰,才会前往取药!”
言罢,但见司马义脸上的神色微变。
司马昭然抿唇,仍只盯着看过去。
他知道自己的比喻或是不恰当,可皇位就呆在这里,而心爱的人却是随时都可能命在旦夕。
他不会,也绝不愿意用自己心爱的人豪赌。
司马义看着他,眉头深锁。
这个儿子,终还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也果真不负他所望,让他振作。
他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因为他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择了最不应该选的。
司马义转身,便正要往御案方向走去,身后突的传来一个声音,
“父皇,您爱过吗?”
司马义身子微微一颤。
眼前模糊的闪过那个美丽的影子。
他自是爱过的。
就在多年前的那个惊鸿一瞥,那个身影就早已经深深的烙入他的心房。直到现在,他都不能忘怀。
看到父皇微微僵硬的背影,司马昭然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父皇,那您后悔吗?”
“……”
司马义的身子不由又是一颤。
后悔……后悔么?
嘴角慢慢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司马义转身,看向身后跪倒在地的司马昭然。
“你去吧——”
“只是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要有胆子承受!懂吗?”
司马昭然眼底一喜。
俯身拜倒。
“是!”
“谢父皇!”
……
司马昭然退出御书房。
外面的清风凌冽而过。
吹拂过他的面,激的他的眼前霎时清明。
他,终于可以去游族。
也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只是……
他回头看向身后紧闭的御书房房门。眼中不免黯然。
父皇他爱的果然不是他的母妃。更不是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
可怜母妃她——只是似乎他也无力辩驳。
便像是那个小丫头所说,因为她爱,所以愿意和他共进退。因为她爱,所以不惜自己性命,也要为他博得他想要的。
……或许是母妃不够爱父皇,又或许这深宫当中难有那个小丫头所说的“爱”吧!
只是,他会比父皇幸运!
一定会!
司马昭然仰头,离开了这座深宫。
……
背后紧闭的御书房内。
司马义坐在案几之后。
低头凝望着桌上摆着的一枚玉佩,面上的神色已经悠远悠长。
耳边缓缓而过的是刚才离开的孩儿嘴里的那句——“后悔吗?”
是啊!
他后悔吗?
若是当初他再坚持一些,再勇敢一些,再少一些理智……或许所有的就会不同!
亦或许昭然比他幸运吧!
——————————————————————
游族黄金大帐。
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柳姗姗就远远的看到过这顶帐子。
她知道这是游族可汗的帐子。
只是之前从没有靠近,而今日却是要挺胸抬头的走进去。
面上仍是菲菲之前给她易容的模样。
虽美丽,却是带着些许狐媚。
可身上的衣服却是她精心打扮之后的结果。
虽也是游族的服侍,可当中经过她不经意的改造,却已经成了独有她才能绽放出来的光彩。
四周的侍卫林立。
厚重的盔甲之下都是饱经风霜的面孔。
他们手里的武器在空中划过阴凉的气息,他们的身材好似魁梧的高塔,处处威胁。
柳姗姗却好似无睹,缓缓走了进去。
大帐里,并没有多少人。
而且大多都是她认识的。
菲菲公主,楚皇子,廉皇子还有就是为首坐在正中位置上的狼可汗。
柳姗姗没有转过目光,也没有显出自己的怯懦,抬头直视过去。
为首那个人目若朗星,狮子鼻,方海口,那双清湛幽深的眼睛更是夺人炯炯。一眼看去竟是和楚皇子像的很。只是再看去,那双深蓝的眸子幽深如魅,实在是深不可测。
突然间,柳姗姗觉得后悔了……
她本以为自己这样做,或许真的可以帮到那位爷,可怎么就没想到游族最后决策的不是那两位她见过的最有实力的皇子,而是这个从不曾见过面的可汗。
她深吸了口气,镇定的走到跟前,躬身一福,“妾身见过可汗!”
即便从她进账伊始,那位狼可汗就一直盯着她,只是她自认为自己的这番举止还是尽善尽美,安然自若。
随着她的余音寥寥,狼可汗一声冷哼,“有胆识!”柳姗姗又是弯身,“谢可汗谬赞!”
狼可汗嘴角微沉,又道,“有心智!”
柳姗姗再度弯身,“再谢可汗谬赞!”
两人只是简单的一问一答,却足以让旁边站着的菲菲大气不敢喘一下。
虽说身边的两位皇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她也知道那两位皇兄的讶然绝不少于她。旁的不用说,只因为此刻柳姗姗没能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就已经足够让此时这间黄金大帐杀机四起了。
堂堂游族可汗,凭什么接见一个名不转的小女子?而且还是身怀六甲?
唯有的名头就是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才有可能值得父汗一见。而也就是凭着原本的身份才有可能在游族安然的呆下去。
可是她却偏说什么也不肯恢复原本的样貌。当中的缘由,她也能猜出几分,可是父汗恐怕也更是会恼怒的。
果然,随后就听到坐在高位上的父汗问道,“为什么不用原本的样子见本可汗?”
但见那位立在当下大腹便便的女子只是扬唇一笑,“妾身是为了游族还有可汗的声誉!”
嘶——
闻言,菲菲公主不得不小小的赞叹一句,姗姗,果然是有胆量!
狼可汗嘴角一扯,那张本就魁梧粗狂的脸上更平添狂妄。
“说来听听!”
柳姗姗轻扬眉首,看似轻松,却是清楚的知道若是想要今儿从这黄金大帐安全离开,就靠她后面的那番说辞了。
“想必可汗也知道妾身是如何到游族而来的,是以妾身也就不再言明。既然如此,那妾身凭什么要以自己原本的模样出现于此?难不成就是要公诸于世,是游族可汗命人把妾身掳劫至此?”
她的声音和缓,却是字字珠玑。
“可汗或许会以为妾身是为了南诏皇室尊严才迟迟不愿展露真颜,只是可汗可知道南诏国因为妾身离去是否应急而乱?若是南诏一切如常,那妾身在游族大帐展露真颜,自称为南诏安乐王妃,贤明夫人……且不管可汗如何处置妾身。那日后,少了说,游族可汗有欺世盗名之嫌。若是说严重了,那今日就是日后大战的争端!——”
一番话从她的口中侃侃而谈,就像是轻柔细语,却又是暗含杀机。
狼可汗眉心微微紧,精湛的蓝色眼底也闪现幽光。
这个女人,果然犹如传言。
有些意思。
“你十六?”他问。
柳姗姗眼里露出一丝惯然的恭谦柔顺,看在狼可汗眼中,便已经是南诏女子独有的柔美了。“是!”柳姗姗道。
狼可汗瞥了眼一旁的菲菲。
当中自是不言而喻。
菲菲背脊上寒了寒,随后上前一步。
“父汗,儿臣也有事禀奏。”
狼可汗挑眉,不语。
只是菲菲已经知道是默许的意思,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双手奉上。
“这是菲菲给父皇的礼物,还请父皇笑纳!”
狼可汗淡淡的看了菲菲一眼,幽蓝的眸光从柳姗姗的面上划过,抬手接了过来,
看过上面所写,狼可汗的眼底微缩。脸上的神色也稍许变化。
菲菲紧盯着,生怕错过一丝半点儿的异样。
突的,只见刚才还淡然的父汗猛地扬手,那份册子“啪——”一声,甩落到地。
菲菲一个激灵,跪倒在地。
同时,头顶上已经是一声怒喝。
“大胆!”
——————————
嫁给他
同时,头顶上已经是一声怒喝。爱残颚疈
“大胆!”
旁边站着的楚皇子还有廉皇子也徒然一惊,一起躬身,“父汗息怒!”
狼可汗看也不看那两位皇子,低头瞪向跪倒在地上的菲菲公主,“和外族勾结,该当何罪?”
但听着这话,柳姗姗的眉头狠狠的皱起来。旁边站着的两位皇子似乎也有所觉,往柳姗姗那边看过去姗。
菲菲美丽的小脸低沉,随后抬头直直的看过去,“儿臣不敢妄言,这当中确是有贤明夫人的提议,可儿臣并不以为当中有任何危害我游族的事情!还请父汗明鉴!”
菲菲这话说完,旁边的廉皇子和楚皇子脸上的神情也微变,廉皇子俯身就拾起来适才父汗扔到地上的册子翻看,一旁的楚皇子也转目看过去。
一一看去,脸上都些许色变妗。
上面所写简单精炼,无不是针对此次大雪之后游族的休养生息,几乎每条都在点子上。
似乎,真的有益无害。
只是——
楚皇子和廉皇子不悦抬头往主位上父汗的方向看过去,父汗脸上的铁青依旧。
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闭上嘴巴,静默沉寂。
“菲菲,你便是知道父汗对你的宠爱,所以你就胆敢肆无忌惮?”狼可汗冷眼瞪着菲菲,额头上青筋微蹦,“来人——把菲菲公主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话音未落,守在帐外的侍卫就风一般进了来,拉起菲菲的胳膊就往外拽。
菲菲执拗着小脸,愤愤不平的瞪过去,“父汗,儿臣没错!儿臣没错——”
柳姗姗再也忍不住,挺身上前。“可汗息怒!”
丫的。
她本来不想参合的,可就是逼着她不得不说吗?
只是就算是明知道是这个可汗有意的杀鸡儆猴,她也没办法忍耐。
“可汗,我不过一区区女子,就是有所见识,也不过妇人之见,若是可汗不喜,大可以一笑置之。何必因此怪罪令公主?”
柳姗姗嘴角一抹清晰可见的嘲讽,“莫不是可汗以为妾身会做出什么令游族不堪的事情,又或者可汗担心小女子所言当中另有隐情?只是若真的如此,那可汗的一世英名还真是——”
“住嘴!”
狼可汗霍得起身,骤然迸发出来的寒意只若冰冻三尺。
翻手抽身,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刃。
“如此妖女,杀而敬之!”
说着,几步就冲着柳姗姗过了来,扬起刀手就要劈下去。
怎么也没想到转眼就如此惹祸上身,柳姗姗完全傻眼了。
浑然僵硬,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能傻愣愣的看着那柄刀刃直接往自己的头上劈过来。
当那刀锋冷然扑面而至,才骤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可能命丧此处。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聪明。
若是她留在那里,至少可以和他共进退。就算是死,也能看着他……
柳姗姗闭上眼睛。
静等着那转眼即到的冷然刺骨。
——“父皇——”
一个人影挡到她面前。
就像是这冰天刺骨当中乍然而来的暖意。
随后,那好似周身笼罩的寒意也徒然消散。
踪迹全无。
……柳姗姗睁开眼睛。
挡在她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楚皇子耶律楚。
高大魁梧的身躯立在她的前面,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甚至相对比那位狼可汗都显得有些矮小。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身躯,狼可汗湛蓝幽深的眼底一闪莫测。“你当真是看上她了?”又是一声低喝。一旁的廉皇子神情冷凝,冷眼旁观。
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刀光冷气之下的耶律楚神色微动。
狼可汗冷笑一声,“若是如此,那不妨我把那边的婚事退了,你说如何?”
这一句话比起先前那些都显得温和,可却是激的耶律楚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下。
就是被拦在身后的柳姗姗都察觉到了他身上骤然而来的颤抖。
什么婚事?
她从菲菲那里探听过,没听过耶律楚有什么婚事……可是看耶律楚的样子,似乎不仅仅是“存在”这么简单。
耶律楚闭上眼睛,终还是没有动作。
而躲在耶律楚身后的柳姗姗却还是没能忍住,她吸气,一脚踏出耶律楚的身后之内。
再度立在狼可汗面前。
甚至便在那刀光之下。
“适才小女子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现在断无收回去的可能,可汗统领一方,自是睿智无双,想必所有早已经胸有成竹。若是可汗真的容不得我这个小女子存活于世,尽可以砍下来。看我这一条性命,到底能不能挽救你游族的千万生灵!”
她仰头,浑然无视狼可汗手中执着的利刃。
眼中清明淡若。
便是刚才那一霎那的惊恐全然消弭。
看到她挺身而出,耶律楚稍微一顿,转身也回去了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上。
狼可汗只像是没有看到耶律楚的去留,冷眼只瞪着柳姗姗,
终于。
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刀刃。反手一扔,那雪亮的刀刃直接就飞回去了身后不远处的刀鞘里。
柳姗姗看了眼,心里已经掠过了然。
就看这刀像是长着眼睛就能猜出一二。若不是清楚的知道刀鞘的方向,怎么会这么准确?还当真让她以为是什么武功天下第一了?
……这个人看似刚才是冲动而行,可实际上却根本就早有预谋。
“来人——送夫人回去楚殿下那里!”
他一声冷喝。
话音未落,一旁乍然出声。
“父汗——”
是廉皇子。
只是刚发出声音,就被狼可汗转头瞪过去,又是瞬时噤声。
躬身一辑之后,只能退回原来的位置上,眼角狠狠的往柳姗姗的方向瞪过去。
柳姗姗只若不觉。
转身在那些侍卫的引领下走出大帐。
身后。
黄金大帐里适才蔓延的杀气,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般,便好似又是宁静。
走过菲菲身边时,那个狼可汗的声音又传出来,
“带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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