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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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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司马昭然也只能把手探出来,可尤其也觉得不甘心,反手在她的腰上摸了几下,更探入了她腿间的美好,逗弄的她全身无力险些娇呼出声,才总算是罢手。

只是也是他不罢手不行,就是在他几乎忍不住的时候,隔着一道屏风的那个小东西突的大哭起来。那哭声凭着司马昭然所感,那就是那个小东西饿了。

可只有他饿吗?难道不知道他已经饿了好几个月了吗?

司马昭然坐在床头,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个应该此刻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抱着那个小家伙,任那个小家伙兴致勃勃的占据着之前只有他才能霸占的地方。

小家伙一开始吃的很开心,可后来似乎是察觉到了从身侧某人身上绽发出来的阴沉恼意,也就突的哭起来。柳姗姗先是哄了一阵,见效不大这才恍然大悟。转头嗔怒的瞪过去一眼,继续轻声诱哄着怀里的小东西。

“别和你父王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

什么?

司马昭然拧眉,一手搂上她的腰,在柳姗姗的耳边咬牙切齿,却是在看着那个舒服的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小东西,“皓轩,你可不知道你这个母妃当初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新婚之夜自请贬谪。若非是你父王心胸宽广,怎么会偏爱你母妃,不止独独钟情,更还有了你这个小东西?所以,不要听你母妃的话,知道吗?”

嘶——

但听着司马昭然这番话,柳姗姗抱着小东西的手微微一动,眼角也微微的凝到一起。

这个家伙!

他若是不提醒,她倒是还给忘了!

占了她的初夜,占了她的便宜。更还敢言辞凿凿的说什么从来不曾计较过?

哈!

而几乎同时,某个正吃着开心的小东西也停下了嘴巴。眨着眼睛看着她。

柳姗姗眉毛一跳,当即笑盈盈的往身侧看过去,“果不愧是父王呢,小皓轩可是把你的话都听进去了!日后一定会仰望你的!真的!”

“是么?”

司马昭然心喜,一时抑不住就抱起了这个小家伙。

不是说什么的,这个小家伙在他的手里每每不过一会儿,就会闹着。而今儿这样子,似乎还真是听话呢!

一旁的柳姗姗看着俨然慈父形象的司马昭然,脑袋里飞快的转着。似乎听闻了小皓轩的降生,好多人都给送来了好东西呢?

貌似过些日子,她都能用得上了!

————————————

金流儿感谢【香味抹茶】288红包

故事应该明天结局,就是以“收了你”为止。当然某位爷的背脊上,开始冒汗了!

自然还有番外!想要看谁的,亲们留言说哦!

结局倒计时:王妃生气了

又是一个月之后。爱虺璩丣

柳姗姗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了。

而朝中的事情也终于告一段落。不对,是终于让柳姗姗彻底的放下心来。

原昭月王妃设计贤明夫人还有贤明夫人腹中的龙子龙孙,本应诛灭九族,念在柳相一家为国辛劳,皇帝明诏,贬去昭月王妃的名衔,赐死。昭月王爷所累,自请除去京中一切事物,贬到南疆镇守。

只是简短的不到百余字,就把这些日子以来的胆战心惊,种种。一概而论嬗。

原昭月王妃是如何设计贤明夫人还有腹中的小世子的,旨意上没有说清楚。

不过只是昭月王妃的一人所为,昭月王爷为什么自请贬谪。旨意上也一个字没提。

只是满朝的文武却一个人也没有提出异议览。

因为这些事情根本就是众人不说,却都是心知肚明的。

毕竟在数月前,贤明夫人遇刺的同时,百里之外也传来了安乐王爷遇刺的消息。虽说安乐王爷皇天庇佑,可贤明夫人却是几乎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一通回来。惹得皇帝大怒,人人自危。

如今,昭月王爷不在,昭辰王爷也因此深居浅出,几乎不过问政事。朝中但凡是长着眼睛的就都知道那位帝王认定的继位人选。

再加上那几个月前,那位安乐王爷在面对王妃重病不醒,等等展现出来的镇定,以及随后展现出来的惊世才能足已经让所有的朝臣赞叹不已。

但听着这话,柳姗姗只是微微摇头。

因为就在她坐月子的时候,南诏国的粮食神马的的确是稍有风波,若是旁人或许就搞不定,可她那位爷是谁,她柳姗姗又是谁?就是在坐月子的时候,也足可以让整个南诏国的经济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是以,那个昭月王爷的绝地反&攻就在柳姗姗这个义隆商号背后老板的暗自掌控之下消散云雾。

如此一来,昭月王爷也只有老老实实当他那个闲散王爷的份儿了。

当柳姗姗听到昭月王爷被贬谪,又是在不日离开的时候,柳姗姗特意去见过了他。

当车马在昭月王府外停靠,当披着厚重披风的柳姗姗从车马上下来,看着眼前的情形时,不由得心生贸然。

曾经的车水马龙此刻萧条索索,曾经的繁华背景此刻只有那两个大狮子依然如故。

府里也还有仆人,那些仆人见到她的时候,无不是惊讶。

柳姗姗知道,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前来探望她曾经的姐夫。现在已经落魄的昭月王爷。

当她行至书房。

那个清雅如玉的男子温和的立在房檐之下,柳姗姗的脸上不由闪过浅笑。

那一刻,好像一笑抿去了多少的情仇。

“进来吧——”

昭月王爷没有过多的寒暄,转身就进了去。

榴莲也想跟着进去,柳姗姗摆手示意她无碍。

……

幽静的书房,比起外面来更要静谧。

迎面却就是柳姗姗熟悉的字画。

因为那幅画是她亲手所画。

看到柳姗姗的目光落在上面,昭月王爷的眼中闪过淡淡流光,却是不得不苦笑,“正知道你要前来,所以本王特意挂上的!也好你一时心软,向父皇求情!”

柳姗姗的呼吸微微窒了窒。

若是她不了解他的为人,或许她今日看到了这幅字画之后会真的向父皇求情。只是正因为知道他,所以她不能做。

“这幅画是当初王爷初见姗姗时,为姗姗解困,姗姗感激肺腑,聊表心意!”

昭月王爷面色微动,“没想到你还记得!”

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她当然记得。因为当初她也曾有过想要依靠他的念头,只是很快她就认清了她的身份还有昭月王爷想要荣登大宝的愿望,所以她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却没想到他现在还留着。

柳姗姗垂首,想到离去的那个姐姐,黯然叹息,“不止是我,恐怕姐姐记得更清楚!”若非如此,那个柳湘湘又怎么会这样的憎恨她?又怎么会如此狠毒的设计她?最后,又怎么会这样凄苦?

—》文—蓦然的,柳姗姗打了个寒颤。

—》人—闻言,昭月王爷的神色微变,他转脸,也看向那幅图。

—》书—那幅画不过只是简单的清水游鱼,寥寥几笔便是画出了当中的色泽生动。

—》屋—浅浅的画风不像是南诏所有,而据说是她自创的。

当年他是在湘湘的手下把她救了出来,当年她也不过才是个七岁的小孩儿。当年她身子弱小羸弱,身上杂七杂八的几乎全是伤痕,唯有一双眼睛晶亮透彻,而即便如此,仍是让他一眼就觉得万年。

是啊!当初的他怎么就没看到立在他身边的柳湘湘眼底流露出来的些许恨意?若是早些看到,或许他也不会把这幅画放到这样显眼的位置。又或者便是当初留意了,他还是会这样做,那结果——也是和今日无差!

“不管你的事!”

昭月王爷摇头,看向她的眼底幽光深邃,“她是为了她自己,就算是你和她是亲姐妹,她想要做的,也不会改变!”

柳姗姗抬眸,心浮感动。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安慰她。

而也就是这一句话,当初他故意对她的种种,她就都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了。

突的,柳姗姗眼前已经多了一枚玉佩。

柳姗姗看到,上面的纹路清晰,便正是一枚凤凰飞天的图案。

柳姗姗瞪大了眼睛,“我不能要!”

要是她没记错,这个玉佩是当初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最喜欢的玉佩,据说是当初父皇的母后送给贤妃的。

就算是此次不关风月,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又怎么能要!

“不是给你的!”

昭月王爷一句话,像是扎在柳姗姗的脑门上。

突然间,柳姗姗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那个妖孽王爷一样可恶。

“给皓轩吧!”昭月王爷又道。

柳姗姗错愕抬头。

此时,夕阳透过窗子映在昭月王爷的脸上,眼底的落寞那般清晰,更甚是她几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死寂。

柳姗姗忙眨眼,眼前的昭月王爷已然又是轻松的样子。

“好歹我也是他的皇叔,怎么也要送样东西!就当作是给皓轩未来娘子的吧!”“……”

“怎么?莫不是你喜欢?”昭月王爷挑眉。

柳姗姗嘴角一抽,“那我就代皓轩谢他的皇叔了!”

“这就好!”淡淡的点了头,昭月王爷的脸上浅笑徐徐。

……

并没有在府上逗留过多,柳姗姗便告辞离开了。

昭月王爷便是亲自把她送到了门外。

当柳姗姗踏上车马,车马缓缓行驶而后,榴莲低低的说,“王爷还在门口呢!”

柳姗姗扯了扯嘴,抬手探到荷包里多出来的玉佩上。

淡淡的纹路就像是昭月王爷曾经在她心中的痕迹,清雅徐徐。

************************************************

正在勤政殿忙碌的司马昭然刚有了闲暇拂过自己额头上崩起的青筋。

这几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慢慢步上正轨,可不知道怎么今儿竟突然又多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再仔细一看,上面有些事情竟都是五日之前就应该处理的。怎么回事?

莫不是父皇这些日子只顾着没事就去把弄司马皓轩,竟把正事都忘了?

正在懊恼着,突的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起。

刘子楚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口吗,“出事了!”

“什么事?”司马昭然拧眉看他。没看他现在正忙着吗?

刘子楚扫了眼四周也在忙碌的官员,低低的附耳道,“王妃去昭月王府了~!”

司马昭然眼底微微一沉,随后甩开他,看似无所谓,“那又怎么样?”

“还怎么样?”刘子楚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就差是要叫起来,。“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你说呢!”

“不可能!”

司马昭然终于色变。

刘子楚嗤了声,“什么不可能,不要说你不知道那人曾经的想法——”

话音未落,但见眼前一花,某个人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刘子楚抿了抿唇,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喷笑,转身招呼过来一个官员,

“皇上在哪儿?”

……

王府里。

渐暗的天色笼罩。

某位王爷直接冲进主院。

守在外面的榴莲见到那位王爷的身影,忙跪倒在地,“请王爷责罚!”

“怎么回事?”司马昭然质问。

榴莲咬唇,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王妃,王妃……很,很不高兴!”

司马昭然一甩衣袖,抬脚推开&房门进去。

外面,榴莲忙起身关上房门。

……屋内。

桌上的烛光盈盈。

隔着层层的帘帐,那个熟悉的人正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司马昭然嘴角微沉,“皓轩呢?”

“哼——”

床头,那女人的一声轻哼,已然昭示不满。

默默叹息,司马昭然走过去,掀开帘帐,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姗姗……”

她的身子微微一动,仍是背对着。

徒然,司马昭然又觉得头疼。

似乎自从小皓轩出来之后,他就已经被磨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而她倒是脾气见涨。

“皇兄和你说了什么,竟是让你这般不高兴的?不然明儿我去找皇兄算账?”

半是诱哄着,司马昭然躺到了床上。伸手想要把那人揽到自己怀里。

虽说额头微痛,可这个人儿却还是让他暂且忘却那些琐事的妙药。

一开始她还是执拗着些,只是很快便放弃了,转过身来。

但看着她脸上的微微泛起的笑意,司马昭然也便是欣然。只是还不等他说话,突的手腕上一紧,不知道哪儿来的绳子死死的扣住了他。身侧的人也倏的移开。

司马昭然神色一凛,脚下几乎同时被束缚住。

立刻,两股力道霎时而发,

整个人转眼就成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司马昭然瞪着那个此刻已经翩然立在旁边的女人,深看进她的眼睛里。

“柳——姗——姗——”

不曾大声,却是字句都在警告着她。

柳姗姗扬眉,丝毫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笑的娇媚如春,“爷有什么吩咐的?”

说着,稳稳当当的坐下来,抬手抚向他的面。

娇媚的眼睛里尽是狡黠。

司马昭然吸气。用了些内力正要挣开,可刚一动,手腕上还有腿脚上的困窒只又紧了紧。他再定睛看过去,眉心几乎迸裂而出。

捆着他的绳子不是普通的货色,而是乌金柔丝所缠,若是捆绑,除非是解开,不然只会越挣扎越紧。

当初那个尹睿儿送过来说是给皓轩做礼物的时候,他只当作是日后可能会用的上的东西就给收入了库房,她又是怎么找到的?

这个丫头——

司马昭然嘴角勾了下,妖孽的笑容霎时绽放。“娘子,你想做什么?”

柳姗姗心头微颤,强自镇定着没有往他的脸上再看过去一眼,她不语,只用行动来回答。

手里的剪子扬起,垂首就在某位爷的身上开始肆虐。

她没有动手,直接用剪子把他身上的袍子一件一件的剪断,剪碎。

……剪过外面的袍子,又开始剪起他身上中衣,当最后某位爷的身上只穿着内衫的时候,柳姗姗敏感的察觉到那位爷隐隐勃发的怒意,还有身上抑不住的情动。因为她已经清楚的看到那位爷的某处已经高高扬起了头。

柳姗姗抬眸,对上那双眸子。“爷,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

她本是想要勾&引他的,可当听着自己声音里的沙哑才知道自己也已经不由自主的情动。

当即眸光潋滟,更是春色无边。

司马昭然喉咙上下滚动,盯着她的眸光也瞬间幽暗。

“姗姗,乖……松开我!”他轻柔着魅惑。

柳姗姗心头狂跳的厉害,却也没忘了她今儿想要做的。

她弯起唇角,低头往他的唇上吻过去,柔滑的唇瓣勾勒出她的渴望,却在他的唇舌笼上她的时候,她急急的退了出来,随后冲着司马昭然魅惑一笑,便在那霎时,天地失色。

司马昭然身上微凉,他低头,便看着身上最后遮蔽的衣物在她手中剪刀的游移下,点点的碎成片。

柳姗姗看着眼前这个许久不曾赤诚在自己面前的精美身躯,不自主的浮上他的肌肤。在他的身上慢慢游移。不是她色&情,也不是她欲求不满。而是因为眼前看到的真的养眼。

—————————

结局倒计时:什么酒

本就是俊美的面孔此刻因为身上不着衣物更有了些狂野的气息,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幽暗的烛光映在他的身上,像是被最细致的雕刻家雕出来的肌肤每一寸都在让她克制着喉咙里的口水,完美的锁骨,健硕的胸膛,倒三角的腰身,还有那高高扬起的物件……上面已经泛起了浅浅盈光。爱虺璩丣

真是不知道是在惩罚她,还是苦了她自己。

就在看着的时候,几乎都想要放弃了。

只是转眼想到这个男人曾经让她那么痛苦,那么折磨,却又是置若罔闻。

柳姗姗胸口再度涌上怒意嬗。

她扯了扯嘴角,以为自己笑的魅惑,却不知道自己这笑容在司马昭然眼底已然带上了罂&粟的味道。

这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却容不得他再去想什么,转眼,她已经俯身往他的身上吻过去镭。

她的唇就像是最极致的魅惑,她的气息也带着最沉迷的鼓动。

她的吻,划过他身上的肌肤,几乎每碰触到一处,那边就是让他蠢蠢欲动的灼热,只是现在他根本就动不了。

他早就渴望着她,若非是看在她的身子刚恢复,还有这些日子的辛苦,又怎么会容忍至此!

这丫头,是故意在挑&逗他!是不是!

“姗姗……”强忍着身体的渴望,司马昭然拧眉看向那个伏在自己身上正玩儿的痛快的女人。

不知道是她正好停下来,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停下了动作,转眉看向他,而那一刻眼底流淌出来的媚色让他再一次有些控制不住。

而紧跟着就看到她转头,从身后的桌上拿起一个杯子,一饮而尽。

下一刻她已经到了他的跟前,低头吻住他的。

一股带着淡淡甜意的液体滑入喉咙。

是酒!

不知道是酒液的香甜,还是她的唇如此诱人,不知不觉司马昭然喝了好几口,而当酒液下肚,就觉得身上更热了。

“乖--快解开!”

司马昭然再一次诱哄。

这个丫头,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勾人。

“不要!”柳姗姗摇头一笑,随后抽身撤开。

身上的温暖暖玉瞬间消散,司马昭然微微凝眉,可那酒液已经大半儿进去了他的喉咙里,再看她的轻魅动人,便是刚才还恼意丛生,也在此刻消弭。

只是紧跟着,身下就汹涌而来一股怪异的感觉立时让司马昭然绿了脸。

柳姗姗——

竟敢给他喝混了春药的酒!

……柳姗姗自是看到了司马昭然眼底的幽光,眼睛在司马昭然身上上下游走了一遍,却又不敢在他的身上过多停留,转眼还是落在他的脸上,嘴角勾出一抹浅笑,笑的无邪的很。强撑着镇定。

“爷,觉得怎么样?”

“……”

这次,若是司马昭然还能忍住,他就不是安乐王。

“柳姗姗,给本王解开!”司马昭然低吼着,脖子已经涨的通红,就是全身也几乎冒出汗湿。

便是恼怒,他也没有大喊出声,毕竟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府里的人知道?而柳姗姗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敢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而眼见此刻他身上的异样,伸手所摸,那指端碰触的地方只灼热似火。

呃——

柳姗姗心头一跳,她下的药不会太浓吧!

应该不会出人命的哦!

干咳了声,柳姗姗仰头瞪过去,“你说,你是不是骗我?”

“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司马昭然此刻额头上已经青筋暴起。

听着,柳姗姗再度怒火中烧,“那我的初夜,是不是你拿去了!”

“……”

司马昭然嘴角一抿。

见状,柳姗姗冷笑,“还说不在乎,还说的多么的宽宏大量一样!还让我以为你是多……”

她还没有挨个把某人的罪行说清楚,就看到被困在床上的人狠狠的挣扎了下,瞬间收紧的手腕脚踝上的绳索让他的四肢碰触之处都几若泛青。那猛地迸出的低吼已经在柳姗姗耳边响彻。

“那天晚上若非是本王和子楚换了房间,你是不是就会和子楚在一起?难道你以为本王还比不上那个刘子楚?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

柳姗姗哽住了。

他说的这话里,丝毫没有维护自己王爷形象的意思!而貌似更多的是不甘,是愤恼!

……等一下,让她好好整理一下!

这么说,他之所以一直没告诉她是因为当初她怎么就看上了刘子楚?

只是因为他心头的嫉妒?

柳姗姗不免暗喜,只是,她也弄不清当初怎么就看上刘子楚了啊?

只是因为刘子楚长的还算是可以!勉强入眼而已?嗯,大多是这个原因了!至于为什么没有选他,是因为当时他做的位置正好在窗子的掩饰之下,她根本就没看到他啊!就凭着他的模样,若是她当时看到了,说不定首选的就是他了!

——这个!

可不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啊!

抿了抿唇,柳姗姗扯了扯嘴角。“我,我……”

即便此刻身上早已经被汹涌而来的冲动弄得几乎恨不得下一刻就把这个女人就地正法,司马昭然的脑袋里倒也维持着一丝清明。

“怎么?知道错了?”

“……”柳姗姗完全认错的姿态。

“还不快把我解开!”

“……”

柳姗姗一颤。忙伸手探过去,可就在几乎要碰到他胳膊的时候,突的顿住,随后又猛地从床上站起来。

解,解开?

开玩笑!

就他的性情,若是解开了她岂不是会被他虐死,而且她还没忘刚才她才给他下了春药。

“我先去给你拿解药!”

二话不说,柳姗姗起身就要往卧房另外一侧去找解药。

脑袋里飞快的想着,貌似那个解药是在那个竖门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只是她也不过刚起身,就听到那个床上的男人猛地闷哼了声,“嘶——”

柳姗姗吓了一跳,忙冲过去,“怎么了?”

“肚子疼!”

“什么?”

听着这个男人听似痛苦的声音,柳姗姗惊悚非常。

她明明记得是春药,怎么会变成毒药?

“这药是不是刘子楚给你的?”司马昭然恨闷出声。“是啊!你怎么知道?”

柳姗姗只觉得头顶上的警铃响的更厉害了。

那个刘子楚不会是想要趁机折腾他吧!

柳姗姗登时心慌难忍,什么也顾不得的扑到了司马昭然的身上。

“哪儿,到底是哪儿疼?”

……

便像是一瞬间,又像是柳姗姗做梦都想不到的霎那,柳姗姗只听着耳边一阵什么东西破碎的刺耳声,随后身子猛地一沉。

眼前帘帐翻飞,那个明明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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