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个性是穿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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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1，2，3！嗨！】
　　当太鼓和三味线的乐声响起，少女也翻转着桧扇欢快地跃动起来，那同样喜庆欢腾的歌声也随之高声响起。
　　【来吧，今夜将歌舞升平！快把愁眉苦脸一口气赶跑，跟着敲响的太鼓声跳起来，因为祭典来了！】
　　踢脚旋转，举扇仰腰，抬腿甩袖，当大家意识到少女只打算以那只够单足站立的小小塔尖为表演舞台时，所有人发出了更加疯狂和惊喜的叫声。
　　【看啊，今夜老少齐聚共欢！今天辈分序位且放在一边，今天抛开一切纷争意见，因为祭典来了！】
　　【来！痛饮吧！来！嬉闹吧！】
　　欢快的歌声引起了场中所有人的狂欢，大家都被歌中的氛围感染，脸上笑容满面跟着一起打起节拍，目光只紧紧地追随着舞台中央，或者说立于塔尖像精灵般舞动的少女。
　　……何等可怕的感染力！大家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第一次见识到艺人现场表演的夜岚稻佐要惊呆了，他甚至都没有余裕去想旁边的通行从什么地方拿出的荧光棒，正和瞭望台上的那一大群同好整齐挥舞，眼睛只盯着表演的偶像跳个不停的双脚。
　　只单单用一只脚立在尖尖的塔尖上，这个超能力时代应该有很多人办得到，但像这样站在上面边唱边跳，如履平地一样完美演出，笑得这样灿烂跳得这么优雅，将气氛渲染到顶点，让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不开，这就非常恐怖了。
　　需要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偶像魅力和舞台功底，更是代表了……强大的实力！
　　【嘿，唱吧！嘿，跳吧！】
　　【漫天烟花斑斓夺目，带走所有伤心吧！因为啊，这里是幻想乡的祭典啊！】
　　当歌姬少女高举起手中的桧扇，唱出最后一句歌词时，神宫上方的空中齐齐炸开了大片绚烂的烟火，将整个祭典开局引向了最高场。
　　一片尖叫声的浪潮里，也有尚且保持理智的人十分诧异。
　　“京都是能放烟火大会的地方吗？以前不都是在伊豆那样的海滨城市才有？”
　　“笨蛋。”了解内情的人，比如透是直接给提出同样疑问的夜岚一个白眼，“这不是神宫释放的烟火，是LING的个性，她的超能力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声音展现自己想要的效果，是一个非常强大的能力。如果没得到允许，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在大众面前施展就是。这一看明显是神宫方的要求。”
　　超能力的时代，英雄都职业化人气化，当然也有不平凡的偶像脱颖而出。听到透的解释时，夜岚简直目瞪口呆。
　　“难怪……她一个艺人也能入读雄英。”惊讶过后，他忽然理解了雄英为什么会把他放弃了的保送生名额让对方替走了。这一出现场LIVE表现出来的功底，已经证明了她不俗的隐藏实力。
　　“这是当然的啊。”旁边的少女理所当然道，“我粉的偶像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必定是歌舞外貌样样顶尖，个性和实力也是如此。”
　　诚然一开始，她会关注这个歌姬，是因为偶然间去了一次本体世界的平行世界，发现那个世界里没有这个国民少女才起了兴趣。
　　但到如今，透早已经不这么想了。
　　后来的她很爱看这个小歌姬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爱看她歌唱时的永不枯竭的鲜活温暖，爱她眼里有梦，歌里有爱，舞蹈里生机勃勃，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温柔和希望。
　　而这些东西，透已经都空了。在一次次穿越里，一次次漫长的旅行途中，一件件一点点的丢掉了。
　　“老公，你还记得透4岁以前的样子吗？我还记得的哦，我们家的透酱啊，打小其实很活泼的，又可爱又贴心，像个小太阳暖极了。”
　　通行宅里，通行移美躺在丈夫的臂弯里，眼睛放空声音喃喃。
　　“……但是自从觉醒了个性以后，她就一天天变了，笑容变少，人也早慧了，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越来越像个成年人一样冷静地处理所有的事。她总下意识地把会让人担心的事藏起来，但是作为妈妈，作为一直看着她长大的人哪会不知道呢。”
　　通行秀夫抱紧妻子，默默地听着她声音变得哽咽。
　　“这个孩子的意识有一大半都是被她的个性……被那些她口中各种各样的异世界给占领的，只有一小部分留在这里。那个孩子很努力地维持眼下这一切，一边艰难地应对自己的个性，一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过着一家三口的生活，就算变得不再爱笑还是努力地去做一个贴心的女儿。”
　　“可她根本不知道，很多次她才‘回来’时看向我们的视线一开始有多茫然和陌生，在那种眼神下的我有多痛心又无力。”说到这里时，妇人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哭出声，“我的女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吃尽了苦头甚至死了一次又一次，我这个妈妈却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连想安慰一句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真的……习惯不了啊！”
　　一直以来，透以为掩饰得很好的东西，其实在父母的眼中无所遁形。
　　因为无解，所以不想向父母哭诉遭遇的痛苦让他们跟着操心；也因为无解，不想因为过度担忧和追问让女儿遭受更大的压力；所以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无论是哪一方，都在默默无声又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安宁和乐，只为了不想让彼此露出难过的表情。
　　祭典的开场表演结束了，歌姬在不舍的安可与挽留下飘然远去，留下意犹未尽的游客们只好把注意力重新放在祭典上。
　　没了表演，瞭望台上的人都是散了场，透回神四下看时，发现渡我被身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夜岚原本以为她会生气，结果也只是淡淡一句：“走吧。”
　　“哦。”少年下意识接了一句，随后觉得这样不对，赶紧又说了一句，“那、那个，通行，要一起去摊车上逛逛吗？或者有没有肚子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啊？”
　　听到他这么说，透抬头看了少年一眼，点点头：“可以啊。”
　　很好！感觉终于有和看过的约会流程对上了，夜岚在心里开心地握了握拳。
　　然而，几分钟后。
　　“小哥，你妹妹真可爱啊！”卖苹果糖的大叔对着眼前的这对少年男女笑得一脸慈祥，顺带将一只最大号的苹果糖递给了透，“来，这个最大的给你吃！”
　　“谢谢大叔！”之前还是十级面瘫脸的少女此时就换了个人般笑靥如花，连声音都是甜甜的，“大叔你人这么好，神明大人一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生意兴隆的！”
　　听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恭维自己，卖糖的大叔眼睛都笑眯了，顺手又递上了一串糖葫芦：“小妹妹，这个是送你的！不要钱！”
　　旁边握着钱包准备付钱的夜岚：“……”
　　之后不只是苹果糖，还有炸鸡串、章鱼烧、文字烧、狐狸面具、小金鱼……跟在少女身后的夜岚是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两副面孔”，只要通行摆出笑脸，那些摆摊的小贩上至八十岁爷爷奶奶下至十八岁青少年，没一个不被哄得团团转心甘情愿主动送吃送喝还送祭物玩具。
　　哦，就在刚刚她还靠着卖萌从贩卖绘马的巫女姐姐那里免费混到了两个绘马。
　　“给你。”在面对他这个熟人时，又恢复面瘫脸的少女递上其中一个绘马，“笔在那边，想许什么愿就写吧。”
　　“哦，谢谢。”接过她递来的东西，这个耿直少年此时表情复杂，“通行啊，你不是特别讨厌别人说你……小吗？”
　　“你在说什么啊？”通行·没有感情的卖萌机器·透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讨厌被你们说矮跟我用这张脸混吃混喝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这是她在无数个异世里磨练出来的最实用技能之一好嘛！一群从来没挨饿受饥的家伙哪里懂她的苦！
　　长得可爱能骗吃骗喝有什么不好！
　　没管表情越来越纠结的夜岚，少女去寻了一支笔，开始对空白的绘马进行书写。
　　「希望能早日掌控个性，实现自由穿越。」
　　这个愿望算是她从小到大的终级目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神明帮她实现一下。
　　她的另一边，夜岚的纠结来得快也去得快，写完绘马许完愿后就兴冲冲跑过来：“通行，我写好了！你呢？”
　　一边说他还一边将绘马拿给她看，这个热血少年的愿望果不其然是「成为最强最棒的英雄！」，如这类的许愿整个绘马板上还有一大片，大家都想着当英雄。
　　透看了看夜岚的愿望，想了想，又在自己的绘马上添了一句。
　　「希望能穿回菊下楼，去参加特级厨师考试。」
　　这也是她在所有世界里最受欢迎的生活技能，如果能回阿贝师父那里再进修一下，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第23章　
　　两人最后还是把整个祭典都逛了一遍，透对于打气球捞金鱼这些传统游戏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夜岚似乎都挺积极的。
　　有老板爽朗笑着一招呼“小伙子，要给你旁边的小姑娘带个礼物吗？”，那家伙就非常爽快地“噢！要来！”，然后很开心地就上勾了。
　　……其实她并不是很想要什么毛绒玩具和大堆的金钱袋的。
　　一米九的少年无论气质还是面庞都是妥妥的高中生，但是站在他旁边的樱花浴衣小姑娘不知情的人怎么看都觉得只有13岁。
　　妥妥的哥哥带妹妹出来逛庙会的节奏，大个子却浑然不觉。
　　算了，随他高兴吧，大不了以后请他吃一顿饭。
　　面对这个就算她阻拦也还是各种花钱给她买好吃好玩的笨蛋，透最终纵容着陪着他一路逛到了最后。
　　祭典举办到尾声，很多人都开始离开回家，夜岚和透也不例外。
　　走出神宫前往车站的路上，拎着一大堆战利品的夜岚看到有人拎着花篮在卖花，夜色的灯光下，红白鲜嫩的花枝娇艳欲滴。
　　对哦，约会应该送女孩子花的！
　　“通行，你在这边等我一下！”想到就做，行动派立刻就往目标跑去。
　　这一趟祭典游玩下来，就算夜岚再少根筋也是明白自己之前误会了，通行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才邀请他来逛祭典，只是单纯还他人情，她似乎很不喜欢欠别人什么的样子。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自己想要做的事。
　　因为这一遭之后，他反而更加确定，自己喜欢她的。
　　强大、孤独，看似清冷霸道其实非常有自己的原则和底限，不时总会冒出他从来没想过的一面。
　　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又强大的人啊！
　　买下几支玫瑰，想到就做的夜岚决定表白，他会更加努力，争取在实力上也能做一个配得上通行的男人的！
　　“通形，这些花送给你！”拿着花，少年就将它们递到少女面前，“我……”
　　他话没说完，手里的花已经被人一把拿走。
　　“谢谢，夜岚君，我正好需要。”站在他面前的少女此时看都没看他，而是早就转身看向别处，手上的玫瑰被她当成飞标般握在手中，然后目标明确地投射向了对面不远处一个漆黑的小巷里。
　　“呜哇啊啊——！”巷子里传来一个男人受到极度惊吓的叫声，引来很多人注意。
　　渡我被身子在回去的途中，因为可爱的JK外表被不怀好意的小混混给盯上了。
　　“小姐姐，逛完了祭典也陪我去玩玩嘛！”沾着酒气的混混在看到一个主动往黑巷里钻的妙龄少女，哪可能对这种送上门来的野食不动心的，当即就缠了上去。
　　借着街道上投射的灯光，半是昏暗的小巷里JK制服的包包头少女仰起仰起一张俏脸，咧嘴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喜欢的新朋友，正很开心呢，你也是喜欢我才想和我玩的吗？”
　　“当然啦，小姐姐你长得这么可爱，我肯定是非常喜欢才跟你交……”混混这时已经凑上前，抬起手就要摸上渡我的脸。
　　然而就在他要摸到之际，两股巨大的力道突然撞上他的肩头，带着他直勾勾撞在了后面的墙上，整个人像抹布一样钉在墙头挂在了那里。
　　什么东西？
　　肩头虽然有点痛，但只是被力道撞击的擦伤，小混混抬头左右张望自己的脑袋两侧时，这才发现他竟然被两支玫瑰扎破了肩头的衣服然后硬生生钉在了墙上。
　　咻！
　　又是一支玫瑰袭来，这次是直朝他门面，在他以为会扎进眼睛之际刚刚好贴着脸颊嵌在了墙上。
　　受到这样死亡惊吓的混混当然惨叫起来，也就没看到之前他想调戏的包包头JK从手指间瞬间收起的锋利刀芒。
　　听到惨叫过去查看的路人或巡警，在发现是喝醉的混混调戏路人反被教训，加上受害人早就跑了，而且那家伙只是受了点惊吓连个皮都没破之后，全都懒得再管。
　　活该，这些社会渣滓就是欠教训！
　　“我们回去吧。”做了好事也不留名的少女是这么招呼旁边的同伴的。
　　这个时候，买来的玫瑰被当成武器扔出去的夜岚已经完全忘了要表白的事：“好厉害啊通行！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么柔弱的花是怎么变成武器的？”
　　“一点小技巧。不属于超能力的范围，严格来说算是气功或者意念境界的一种表现。”对方随口解释，“你要是想学的话，先把自己的个性控制得炉火纯青再说吧。”
　　“这么高深吗？”才15岁的少年一脸纠结，“看起来要花很多时间啊。”
　　“是需要些时间去自己体悟，锻炼身体的工作别落下，有个好身体才是强大意志的绝佳容器。”不知道穿越了多少世界的老前辈随口指点，“天才例外。”
　　不管哪个世界，一些写作人类读作怪物的家伙总是那么多。
　　“我会努力的！”热血少年用力握拳，竖立起新的目标，“通行，之后的课程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我也会努力的。”想起自己的坑爹个性，透也是严肃着脸点点头。
　　如果说，把别人的生活比作一杯完整的牛奶的话，透的生活大概就是先在杯底加一点点牛奶，然后突然狂倒番茄汁，接着再加上一层牛奶，后面又来一层橙汁，再添牛奶，再加白酒……如此往复循环，酸甜苦辣便什么滋味都有，看起来好看，但实际上真喝下去，说它甜也不是咸也不是，只是一层层的杂乱无章，不受控制地被摆布。
　　透希望自己的人生能想加牛奶就是牛奶，想添果汁就有果汁，一切都是自己说了算。
　　但是要怎么才能达成目的，却是丝毫没有线索。
　　她也不想去那些那些专门的个性训练机构，没有隐私也很容易被有心人盯上，因此，按步就班读书上学，考进英雄科反而是最好的渠道。
　　和雄英齐名的名门高校士杰，应该有一套属于它自己的个性训练模式吧。
　　士杰高校，教师办公室。
　　“通行，你的个性很特殊，就算是学校这边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好的训练方法。”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班主任雷恩大狮子一脸认真地对求教的优等生说道，“一般来说，个性的等级增长其实就和锻炼身体一样，你使用的次数多了熟练了，能力自然也就上来了。就像一开始不擅长跑步的人，跑上几个月甚至更久，他就能自己掌握身体的规律和节奏成为一个跑得快也耐力持久的人。”
　　“也就是说，我也需要不停地进行穿越，次数多了达到某个临界点，我的个性就能自动进化，不再这么无序穿越了吗？”好学生找到重点，“如果能掌控住个性，就算要我接连不停穿越我也能接受。”哪怕多死几次也没关系，“但重点是，我要怎么才能增加发动个性的次数呢？”
　　“先不要这么急，主动激活你个性的方法是有，但我不建议这么做。”看着眼前比同龄人都要稚嫩的小姑娘，狮子班主任的脸上也浮现怜惜之色，“我看过你给出的个性详解资料，你的身体比同龄人生长缓慢，可能正是因为你在意识穿越时遭遇的死亡太多才导致的。所以，可能你的个性如果想要升级进化，不只要看穿越的次数，还有异界的生活经历也不一定。”
　　通行透一愣。
　　“你是意识穿越吧？虽然不知道你的个性是怎么将你的意识在异界实体化成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但是你在异界如果遭受到打击和疼痛肯定也是会影响自己的意识的。这种影响在你回归本体后，自然也反应在你真正的身体上，这肯定也和你现在的成长缓慢有挂勾。”
　　班主任很是诚恳道。
　　“在你急着增加个性发动次数想要锻炼它之前，老师的建议是，每一次意识穿越后都对自己好一点，将自己照顾好，能避免死亡就避免。”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虽然后面的话不应该是我这个英雄科的老师讲的，但是，在不违背良心道德的情况下，你在异界时自私一点也没关系。好好地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离开办公室，透回到了A班的教室。
　　“通行大人，怎么样，老师有给什么好建议吗？”一群学生纷纷围过来，好奇地追问，和他们这些学生肉眼看得见的超能力相比，班上最强的通行透是真的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个性啊。
　　少女摇摇头：“老师说他有办法，可以找一个拥有能强行激发他人个性的超能力者帮我主动发动个性，但他不建议我这么做。”然后拿出了一张卡，“他让我去学校专办的图书馆好好读一读各种专业知识，能多少增加点在其他世界的生存概率。”
　　A班其他人：“……”整半天就算能穿越异界都逃不开读书的命吗？
　　“老师说得有道理。”将卡收起，面瘫少女倒是没什么想法，“反正高中到大学的课程其实我早在其他相似的平行世界里学到手了，至少这几年中，多花点时间去看些专业的技能书不耽误什么。”
　　现场变得更加安静了。
　　A班集体被学霸重度打击的郁闷并没有维持太久，在班主任一句“小崽子们，你们之前定作的英雄服装已经到了，都过来领吧！”又全都满血复活。
　　士杰高校的英雄服饰不像其他学校各种五花八门，而是集体统一添加了军装元素，军帽军靴是一定的，甚至披风手套只要学生有需求就一定会满足，其他才是根据每个人的个性专门定制的装备部件。
　　当统一的士杰军帽戴在头顶，大家穿着青一色的军服元素装备出场时，少年少女们都是发出惊喜的叫声。
　　“好酷哦！”
　　“帅气极了！放学我就穿给妈妈看！”
　　“我也是！”
　　孩子们像是得到新玩具一样乐个不停，班主任这时也不去泼冷水，让他们暂时高兴个够。
　　相比起其他因为发动个性时要添加的特殊装备，通行透算是整个班里着装最肖似军人的造型了。金发萝利脸的少女穿着军帽军靴，军装背后还挂着短披风的利落又笔直站在那里的样子，可以说是又帅又萌，让人尖叫。
　　“好，好可爱！”有注意到的女生脸红着捂住嘴小声叫，她怕自己克制不住扑上去蹭，然后被大魔王嫌弃踹走。
　　“简直最高级的等身手办……呃！”把心里话不甚脱口而出的倒霉蛋已经当场去世，收获同学们的怜悯目光若干。
　　几天不挨揍就又有人忘了，这位可不只是看着可爱，武力值也是跟可爱值成正比的啊。
　　对于同学们集体的“可爱好评”，透最后是半郁闷又半无奈的收下的，之所心累倒也不只是因为学校，还有家里……
　　“透酱！我知道的，今天学校的英雄制服已经发了吧！快穿上给妈妈看看呀，妈妈超级期待的！”
　　家里的童心老母亲捧着脸扭着腿，一见她就十分期待地催促。
　　无奈满足亲妈的要求后，这次无法拒绝的少女就被尖叫着“好可爱呀心都萌化了”的妈妈按在怀里揉了快十分钟。
　　“新制服就交给妈妈清洗熨烫吧，透酱你想先洗澡就去，妈妈今天也给你买了新裙子，洗完澡后你就穿上啊！”
　　……总觉得妈妈越活年纪越小了，笨蛋爸爸也是。
　　“能早点解决个性的问题就好了，实在不行，我也该考虑一下一个合适的营生。”推进准备好洗澡水的浴室门，少女心累地自语，“以后得多赚点钱，不然怎么养得起这对笨蛋夫妇。”
　　日本人有泡澡的习惯，因此不管多小的房子都会有浴缸的存在。透自然也很喜欢，泡澡确实很能让人舒缓神经。
　　说到单人浴池，果然她泡过的最豪华的要数在圣域那会儿，得了老师允许用了只给教皇使用的大浴池吧，整整一个宫殿大小的单人浴室，能解锁各种游泳姿势。
　　当然，女神殿那边的也不错，没有那么大可是更加精致，还有各种顶尖香料制成的香氛，女神级贡品随便用。
　　决定了，等她成年能随便挣钱了就给家里换套别墅，一户建什么的已经没意思了。
　　脑中过滤了数套成年后的营生方案，都是她在类似异界学习到的可用知识，等透敲定了三年后高中毕业要做的营生，又开始细细计划前期的准备时，人已经泡完澡，穿好衣服要出去了。
　　除了初始资金的积累，还需要一些人脉，学校里的一些家伙家庭背景能用得上以后搭搭线吧，至于其他一些官方要职部门得另想办法。
　　穿着妈妈给买的荷叶边新裙子，低头思索的透在水气弥漫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颗钉子在她开门的瞬间朝着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