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个性是穿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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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森桃领着还能动的队士们将昏迷的伤员们拖到安全区域，便目视着前方堪称恐怖的对峙。
　　「透，你说蓝染当初救我们是为了拉拢人心收拢人手，为什么不在大虚才出现时就来救人，反而……等到有同学不幸遇难了，才过来呢？」
　　「这很难理解？既然是收人，谁都只会挑优秀的来。那些跟大虚才一照面就死掉的学生显然很不合格，既然不会被收进手下，他们死不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倒不如说，正因为有人死了真正激起你们的恐怖，感到绝望无助的你们才会在他出场后打从心底地感激他吧。」
　　雏森呆呆地看着，前面是可怕的战场，身后是生死不知的自家队员们，悲哀到深处反而忍不住笑出来，转身又加入忙碌的救援指挥中。
　　她真傻，真的。


第78章　
　　蓝染以为融合了崩玉，哪怕只是半成品也足以应付眼前的场面，但事实告诉他并非如此。
　　有了崩玉的他是变强了，也确实再次突破了死神的极限，可是对面的人也在同时提升了自己的实力。无论他靠着崩玉提高了多少，对方总是能高他一截。
　　而且，她改变了方针。
　　从一开始只是想抓他进监狱坐牢，到现在，已经变成想致他于死地。
　　他握刀的右臂已经被她齐根斩断了，这还是他躲得快，否则半边身体就被切开了，对方是真的开始毫不留情。
　　这份杀意并不是之前在大会场开始的，也不是他融合崩玉开始的，而是……他毁了五番队队舍，在她眼皮底下伤到了不少人之后开始的。
　　意识到这一点，一边战斗，蓝染的脑中一边回忆自己之前的所有针对，慢慢的，通行透的所有行事风格和底线越来越清晰。
　　“通行，你明明拥有如此力量，为什么能安心当一个走狗？你明明可以将这个尸魂界据为己有。”避开了对方的一次攻击，蓝染在间隙里询问，“真正的强者不会去看这个世界的性质是如何，而是世界在其眼里该要如何。像你这样屈居人下根本毫无意义。”
　　“话术对我没用。”一拳击碎蓝染在间隙里释放出来的黑棺，透的脸色极为冷漠，“你追求力量是只为了追求力量，我追求力量却只为让自己过得更好。会不会因此变成是非不分没有底线的疯子，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她说话间一挥手，蓝染立刻后退，但还是慢了一些，他的身上又溅出一篷血花。
　　双方战到现在，从蓝染又是断臂又满身伤痕，而对面的小女孩除了发丝乱了一点其余连衣角都没破一个，已然看出双方的差距是有多大。
　　“是吗？”即便受到如此重伤，蓝染依然面不改色，“明明在战斗方面毫无缺陷，但性格上却有致命缺点啊。”
　　这句话等同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可是透直接皱起了眉，没等她细想蓝染又想做什么时，远处响起了日番谷愤怒的暴喝。
　　“蓝染，你别想伤害桃子——！”他一边说，一边施展卍解。
　　大红莲冰轮丸！
　　巨大的冰翼竖在日番谷小小的身躯后，就算他身受重伤，此时被称为最强冰系斩魄刀的威势丝毫不减，他赤红着眼仿佛看到了怎样不共戴天的场面，举起刀狠狠冲刺过去。
　　可他冲过来的方向却并不是蓝染这边，而是雏森桃的所在。
　　因为担心雏森不顾重受而赶来的日番谷被蓝染利用了！
　　他被镜花水月催眠，直接把雏森当成了蓝染，毫不留情地使用最大力道砍下去！
　　冰龙咆哮，卍解后的斩魄刀裹挟着冰地狱般的极寒之势光涌袭来。
　　当——！
　　一只有些肉白的小手穿过这层寒意徒手接住了这把寒冰刀刃，如同无法撼动的铁钳任凭冬狮郎如何使力都拽不回来。渐渐的，他的眼睛恢复清明，看清情况后顿时满身冷汗。
　　眼前哪里是什么蓝染，他差点要砍到的人竟然是桃子，如果不是通行隔在中间及时阻止，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通行……”他刚开口说话，那只握着他刀刃的手忽然松开，五指张开间掌心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瞬间将无防备的他整个吹飞。
　　人在半空中的下一秒，冬狮郎就看到通行和桃子所在的地方被一片漫天雷火攻击覆盖。
　　那是编号为八十八的高级破道·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透！！”
　　烟尘里，冬狮郎听见了桃子凄厉的叫声，忍不住心头一沉，没来由地发慌起来。
　　待到烟尘散尽，那里又多了一道人影。
　　雏森桃跪坐在那里，除她以外后面还有一地还未来得及转移的五番队伤员们，此时这些人毫发无伤，方才恐怖的鬼道攻击都被站在他们最前端的那个小小身影截断了。
　　小女孩笔直的站在那里，犹如一道屏障牢牢地护住了所有人，可她的胸膛却被一只手穿透而过，修长的手臂将她的胸口带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但手臂的主人蓝染下场也没好到哪去，他的喉咙被小女孩举着的斩魄刀刺了对穿，刀身上氤氲着恐怖的力量也让蓝染整个人动弹不得。一直被众人戏称为九番队队长装饰品的斩魄刀，这一刻终于被主人用上，并且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
　　这对之前明明斗得难分难解的两人，此时在互相终结对方的最后一刻，却戏剧性地使用了彼此惯用的武器。
　　“……你果然不是没有弱点，但我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一拳击穿女孩的胸膛，同时也被刺穿喉咙的蓝染看着被她牢牢挡在身后的雏森桃和无辜者们，几乎要掩饰不住讽刺的笑，行事如此狠辣没有一丝道德包袱的小家伙，骨子里竟然如此英雄，如果不是将死，蓝染真想弯腰大笑出声，但现在他也依然满脸戏谑，低头俯视靠刀剑才弥补攻击距离的小家伙，“长不高确实是个很严重的烦恼，我开始理解你了。”
　　其实蓝染自己都没想过，他能伤到通行透这个妖孽的根本原因不是他样样精通的强大实力，而是自己成年人手长腿长的体型优势——虽然他也离死不远，可是这个妖孽也活不成了。
　　胸膛上被开了一个大洞的少女面上却是全不在意，依旧一脸的冰冷：“那又怎样，我还是赢了。”
　　说着，她握着刀的手微微一转，一瞬间，恐怖的空间之力从刀身上暴发，蓝染的身体被无数的次元力量切割成齑粉，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为了追求更高层次的力量直接丢弃本心的天才疯子，尸魂界的最大毒瘤，彻底地没了踪影。
　　而透心里只想到一个，她终于报完仇了。
　　“透！”身后响起雏森桃凄怆的呼声，透转身，就看到她捂着嘴泪流满面地死死盯着自己被开了大洞的胸口，“都是我，都是我……”如果她救援的速度更快一点，如果他们没在附近被蓝染盯上，透就不会为了保护他们……
　　“通行！”不远处，是被她击飞的日番谷一脸慌急地朝这边赶来，小男孩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己完全被蓝染利用了，他担心桃子硬要过来的举动却害惨了通行，“通行——！”
　　“我没事。”紧迫感越来越重，透立刻对这些吓坏了的人先解释，“小桃，我……”
　　话没说完，一阵强烈的拖拽感突然出现，她整个人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消失了。
　　唔……！
　　胸膛被开了一个大洞，透自然不可能没感觉，就算人已经回归到本体世界，那股意识里从异界带回的剧痛依然是清晰的。
　　虽然它存在的时间很短，但身体已经被痛楚支配，本能地全身一颤双手缩起做出捂住伤口的动作。
　　知道自己将要回归，透竭力地想让动静做到最小，奈何这一次就和她挤在同一张沙发的双亲实在离得太近，她的这点不对劲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透！！”
　　女儿微小的闷哼在通行夫妇看来可一点都不微小，或者说，透自以为收敛的情绪其实根本没有收敛好。
　　她与蓝染一战时裹挟的锐利气势余威未消，散发出来的无形气势足以令人心悸，但这些在父母眼中全是都能无视的东西。
　　通行秀夫和通行移美的眼里只有自家女儿突然变得痛苦的脸色，像遮掩伤口一样的动作更是让他们担忧心疼，忙不迭地帮女儿顺背，递水去安抚。
　　电视节目还在播放，耳边有父母的抚慰声，一切都恢复了让她安心的平静。
　　“我没事。”从妈妈的怀中起身，透握着爸爸递来的水杯，脸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你们别担心。”
　　她越是这么说，通行移美越是难过，眼眶都红了。通行秀夫也是一脸担忧，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刚刚……那个又发动了？”
　　“嗯。”透点头，她方才的反应实在无法瞒过家人，否认也没意义。
　　女儿回答时，表情非常得淡漠，可越是这样淡漠，当爸爸的越是能猜出女儿之前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情况很不好，心疼得想张嘴说点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要说什么？是“你又死了？”，还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知道有危险就躲开啊。”，或者“没事，我们下次注意，下回争取不要再死？”……这些话他一句都说不出口啊，光是想想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这么多罪他都堵心无力地要死，又怎么可能想得出什么好听的话，只会让女儿更难受吧。
　　他说不出话，可是透却从他的表情看出了这些，反过来安慰：“没关系，只是受了点比较严重的伤，还没来得及治疗就回来了。”
　　如果放在以前，蓝染对她的重创足以致死，可去了美食地球学会了「食没」的她不会有这种顾虑，这种程度的伤也就是多消耗一些她储存在身体里的美食细胞能量，只要再晚回来一些，胸膛上被开的大洞就能自己愈合，完全没有死亡的风险。
　　“别担心了。”对着操心的自家父母，她淡定安慰，“我没有那么脆弱，也早习惯了。”
　　她正变得越来越强，往后这种事只会发生得越来越……
　　“我不习惯啊！”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从通行移美的嘴里突然暴发，“我的女儿在我够不着甚至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吃苦受罪，我却完全没有办法，这种事我完全没办法习惯啊！”
　　明明这个周末他们一家过得这么开心，为什么偏偏发生这种扫兴的事！她只是想要自己的女儿能像其他普通孩子一样快快乐乐地享受自己的人生，就像之前那样，她乖乖巧巧坐在那里对着自己撒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情绪都被磋磨得所剩无几。
　　她可爱的女儿为什么要觉醒这样的个性，到死都要承受这样的人生！
　　“移美……？”老婆的突然暴发让通行秀夫也是吓了一跳，作为男人他要更理性一些，“你别这样，透她……”
　　他劝说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妻子呜咽着低头落泪。
　　“如果知道你这一辈子以后都要受这样的苦，我宁愿你只是一个「无个性」！至少我和你爸爸还能帮你好好绸缪，至少以后你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能帮你，也好过现在这样！”
　　这是她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从女儿六岁那年第一次捂着脖子对她痛哭说被人虐杀开始就有的念头，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但话一出口，妈妈就后悔了，这种话她不应该说出来的，哪怕她心里一直这么盼着也不能说出来，连忙抬头想要跟女儿道歉，结果却对上了那双什么都明白好像什么都看透的平静眼眸。
　　女儿表现得很安静，用甜软的声音平静地回应她。
　　“可是妈妈，这是没办法的事。”
　　在超人时代，「个性」这种东西是天生的，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除了忍耐他们没有任何办法，除了说没办法他们又还能怎样呢？
　　明明15岁了，外貌却只有13岁的少女低头抱歉。
　　“对不起，我没能长成您期望的样子，让您和爸爸操心了。”
　　通行移美的眼泪忽然汹涌而落，惊觉女儿什么都知道的瞬间那股本就溢满的后悔如涨潮般淹没心头，她刚刚都胡言乱语了什么啊！她怎么能对孩子说这些话！
　　“啊！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去百货大楼除了买BBQ的食材还有晚饭的菜呢！有些海产非常难处理，果然还是要提前动手，我就先回厨房去了！”慌乱地抹着眼泪，妇人急忙忙摆出笑脸，用平时的愉快腔调说话，只是声音难掩沙哑，“你们继续看电视吧，透酱，要好好期待妈妈晚上的大餐哦！”
　　通行秀夫阻拦不及，就看着妻子急匆匆离开，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厨房，又看了看沉默的女儿，受不了这气氛的他抬手追去了厨房：“老婆，我也来帮忙！”
　　此时客厅里只剩下透一人，还有电视节目的声音。
　　透站在原地，也望着厨房的方向，声音低低：“对不起……”
　　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
　　屏幕里综艺节目也放到了尾声，收尾是歌姬的献唱，旋律甜美而沉静。
　　【明天到底是怎样的呢？今天的我也在迷茫当中。】
　　【到底怎样的自己才是正确的？这实在太复杂。】
　　【可就算还没答案也没关系，因为我已决定要做自己的英雄！】


第79章　
　　异世界里没有职业英雄，所以来自英雄世界的小女孩只能自己成为自己的英雄。
　　保护自己不受伤的同时，也注意着保护自己不流泪。
　　拥有实力可以减少遇到伤亡的次数，将一切人情来往当作交易心就不会受伤。
　　这是女孩这十一年来无数次穿越经历中，用一次次的死亡与离别之痛自己一个人慢慢摸索总结出来的。
　　她以为这样就是最好，或者说，在她找到彻底掌控个性的方法前这是最安全的解决方式。
　　但是，好像忽略了一件也很重要的事。
　　在妈妈突然暴发，说出了她这些年来的内心煎熬后，透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打算太想当然了。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他们一家人又能对此做什么呢？
　　「如果知道你这一辈子以后都要受这样的苦，我宁愿你只是一个「无个性」！」
　　“无个性……吗？”
　　妈妈失控的心声言犹在耳，透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心头却是不由想到了「死秽八斋组」暗中研发的可以让人暂时无法使用个性的药剂，再让那帮黑道多研究一阵子说不定能让人「完全失去个性」的禁药就能开发出来。
　　如果说在放暑假之前，家里暴发出这种事透很可能就心动了，毕竟她通过圣斗士的世界学会了小宇宙以后，拥有的战斗力已然触及本体世界的天花板，就算以后再也无法穿越，之前在那么多异界学到的知识和技能也够她享之不尽，在本体世界好好生活，完全没必要再跟自己的个性死磕，继续这种俄罗斯轮盘式的日子。
　　但现在不同，去过美食地球拥有了美食细胞，透最顾忌的死亡短板不能说完全弥补但绝对不能算是缺陷了，能血肉重生的强大自愈之力让她对前往任何异界都拥有了绝对的底气，有自信能安全地在任何异界存活。那样的话，她还要消除掉自己的个性干什么？
　　或者说，被这个「个性」折腾了11年，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眼看有了征服它的起色，胜利在望了，这时候还主动把自己变成「无个性」认怂不玩，透才不乐意呢。
　　虽然她对无个性没什么歧视，毕竟异界的普通人多了去了，可一点也不妨碍她很清楚自己的本体世界对无个性的歧视有多严重，世界上八成的人都有超能力时，剩下没有超能力的那两成会遭到什么对待傻子都知道。
　　所以妈妈在失控地说出宁愿她这个女儿是个「无个性」后才会马上就后悔了，如果能选择，百分九十九的父母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真的是个什么超能力都没有的普通人，那不仅意味着从四岁开始就停不下来的歧视，还有以后注定比其他人更艰难的生存之路。
　　但也因此，妈妈闹别扭了。
　　啊，闹别扭这个说法似乎也不恰当。总之发生了客厅暴发事件后，父母和子女之间明明都对彼此互相包容的想法心知肚明的，到了晚上坐一起吃饭时看起来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双亲依旧有说有笑给孩子正常夹菜，透也一如既往适时搭话然后埋头就吃。可一家人都清楚，气氛不一样了。
　　如果说中午吃的那顿BBQ十分开心毫无阴霾的话，这顿晚餐更有点强颜欢笑的意味。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的，闷闷的，却又让人无力且挥舞不去。
　　透很清楚心结在什么地方，可每每看到父母拼命掩盖失落照顾她情绪的笑脸，忽然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就跟他们不忍心问自己在穿越后遇到各种挫折和伤亡，怕引出她痛苦的回忆一样，她也没办法再轻描淡写地说“你们别难过，不用谁的保护，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那不会安慰到他们，只会让他们越发觉得自己无力又无能，反而更痛苦。
　　本该轻松愉快的暑假时光，它忽然就不快乐了。
　　果然应该给自己出去找点事做，可是又该出去干嘛？爱豆被雄英拉去集训没开偶像活动，追星都不知道去哪，虽然自己算是铁粉，可却是粉歌不粉人的那种，跟群里的那些家伙也不是很熟。又或者应该继续找个兼职打个时间长一点的短工，像铃木家的游轮派对一样挣几笔快钱？
　　妈妈最近不是老盯着某家名牌的包么，爸爸前两天还随口说想买套新的西服……都买回来的话，他们应该会高兴一点吧？
　　刚决定出去打工然后买礼物给家里的透，还没物色到合适的工作，一直风平浪静的外界又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几个月前才闹出过入侵事件的雄英高校这一次又出事了，被他们安排暑假集训的英雄科一年级学生中有两个人被掳走了。
　　【本台消息！袭击雄英集训点的犯罪集团自称「敌联盟」！被掳走的两名学生，一名是雄英体育祭的第一名「爆豪胜己」，另一位则是名动日本的国民偶像LING！搜索还在进行中，目前两人均未被找到，得知此事之后，不只是民众们，粉丝也大量集中在雄英高校门前，不断暴走抗议，指责雄英三番两次的无作为，名门高校的公信力正急速下降！针对这个案件，警方和职业英雄……】
　　“透，你要去哪！？”
　　玄关的门被打开又合上，妈妈诧异的询问出口时，女孩已经跑出院门。
　　“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偶像被犯罪者掳走了，是个粉丝都会着急，透当然也不例外。开玩笑，她在本体世界的乐趣本来就少，爱豆要是出事以后不再唱歌了，她从哪再找这么一个既合心意又能伪装自己的爱好？
　　奔跑的途中，透的脑子里又重新过了一遍这个事件的所有细节。
　　从游轮回来后碰到的神经病同好粉丝渡我被身子；之后跟堂哥通行百万的对话，对方自信满满绝不会出事的口气；没两天雄英集训点遇袭，她爱豆跟另一个倒霉鬼被敌联盟掳走……
　　女孩想骂人。
　　骂堂哥一点都不把她的提醒当回事，也骂自己太相信明明早就出过一回事的雄英，更想骂敌联盟。
　　神经病啊！之前刚开学那会儿就入侵袭击过雄英一年级A班一次，放暑假了还又来搞绑架掳人，依然盯着一年级A班的人不放。这帮家伙其实就是LING酱的大型私生饭组织吧！
　　想想那晚上遇到的渡我被身子那副病娇模样，透的脸色越变越难看，脚上的动作更快了。
　　因为国民歌姬被绑架事件，全国各地的粉丝都在四处寻找敌联盟的窝藏点，得罪一个人气恐怖的艺人粉丝群体其实是很不明智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些粉丝的成分到底是普通市民还是高官大佬甚至是敌人界同行，反正因为这件事大家都乱哄哄的。
　　如果换个艺人被绑架，可能透还能冷静地对有些混乱的街头评价一句又给治安带来严峻压力了，但现在作为毒唯本唯的她才懒得管这些，乘着地铁去了东区的雄英高校所在地，她现在也想弄清楚具体的情况。
　　自从考上了士杰，透就很少再来东区这一片了，出了地铁站没多久，她就看到雄英高校的大门已经被民众们包围，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愤怒和高声指责。
　　昔日光环重重的雄英高校在短短几个月里连续出事，大众都开始质疑起他们，指责的声音比上一次出事要尖锐得多——什么英雄学校，名门中的名门！连新生第一名和国民偶像都保不住的学校，谁敢再把自家孩子往这里送啊！
　　不只是指责的民众，还有一大堆媒体带着长枪短炮等在门口，哪怕学校大门紧闭也躲不开这些记者的热情。相比起忧心学生被绑架这件事，他们更在意由此引发出来的一串曝点。比如名门高校跌落神坛，英雄失格什么的这类吸睛新闻，带来流量才是王道。
　　这场面，就算很埋怨雄英太不谨慎的透也不禁有些同情，这个学校真是好惨，幸好她当初没选这学校，不然真是糟心透了。
　　透刚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掏出手机要关机，打算隐藏身形潜进雄英，去雄英高层那边打探当时的具体情报之际，手机铃声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为“拳藤一佳”时，她立刻就接通了。
　　【小透！你在哪里？没有和那些粉丝一样也去雄英门口拉横幅了吧？】对方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