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个性是穿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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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就有说过Z市的无人区是因为那里据说有鬼级怪人出没才产生的，因为大多数居民是匆忙搬离，那一片区域其实水电和燃气之类的生活供应至今一片正常，但因为没人敢过去收房租水电费网费之类的关系，反而便宜了因为穷困而选择住在这里的埼玉。
　　他现在所住的地方就是一栋公寓楼，这一大栋本该有不少住户的楼房如今就他一个还在住了，因此安排新房间实在太容易了。
　　“这里就是你以后住的房间了。”他给新领回家的小姑娘开了隔壁的公寓房，“旁边的门就是我家，有什么事喊我很容易。反正你想跟我住一个屋是不可能的，你不是真正的6岁，你是13岁的大姑娘了知道吗？”
　　被他严肃脸教育的小姑娘懂事点头，也是一脸认真：“我明白的，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和大人睡在一起了！”
　　很好，埼玉满意点头，最麻烦的问题解决，剩下的反而都是小事。
　　陪着这小姑娘打扫新屋，然后置办一些必须的日用品，埼玉发现除了为自己的钱包又缩水有点痛心外，这孩子的独立能力还真是强得……连他这个成年人都有点羞愧的地步。
　　扫屋子擦门窗，规整布置里面的桌椅家具这些也就算了，连检修家电，甚至给电闸换下旧保险丝……等等这些不应该是小女孩甚至就不是女人熟悉的领域事项都这么熟练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本人也是一脸疑惑，“就是……看到这种新空屋，条件反射地就这么做了。”
　　这家伙难道以前经常搬家吗？所以就算失忆了，身体练出了反射记忆？
　　埼玉忽然有点好奇这孩子的爸妈到底是怎么培养的小姑娘了，不会是把事情都扔给这孩子做了吧？
　　“啊，反正都是顺便，我帮哥哥你的屋子也检修一遍吧！”举着手中的工具箱，小女孩笑得灿烂，回头就给埼玉的那间小公寓也做了一遍家电检修。
　　埼玉这阵子还在烦恼用了几年的电视卫星锅不太灵光了，那小姑娘三下五除二地已经帮他修好了。
　　望着换台各种清爽的电视机，光头青年已经说不出话。
　　就这么折腾着大半天过去了，晚餐的饭点也到了。
　　“事先我就说过的，我家很穷，今天的晚饭只有白饭和白味噌，没问题吧？”无业游民毫不掩饰自己的穷困，一颗卤蛋脑袋顶着呆滞脸望过来，“受不了的话，我可以明天送你去孤儿院那边。肯定比跟我住这种危险的无人区三餐吃这些东西要舒服。”
　　埼玉是真心的。
　　但他对面的小姑娘也是真心的：“我要留在这里！哥哥，我们约好的，到我自己恢复记忆前，你不会再赶我走的！”
　　“……行吧。”人家都不怕吃苦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先吃饭。”
　　于是这一大一小就围着小小的矮桌吃着白米饭就味噌也没有一个人嫌弃。
　　晚饭之后埼玉又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那个……”他看着坐在一旁盯着电视新闻的小少女，“你想好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吗？就算失忆了也要有个称呼吧？”
　　“啊！名字！”沉迷接收新信息的小姑娘突然惊醒，差点忘了这件事，她下意识地左右张望，最后还是定格在了电视新闻上，眼睛亮起，指着标题上面的一个字喊起来，“透！我喜欢这个字，我要叫这个！”
　　“OK，透。”埼玉叫起小姑娘的新名字，同时也在赶客，“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该回你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诶？这么快？”她仿佛一个沉迷电视赖走不愿走的小屁孩，在面对家长的“时间到了”严厉眼神下妥协低头，“好吧，晚安，哥哥。”
　　“晚安。”埼玉起身送这孩子出去，结果这丫头低头在客厅的桌头上拿走了好几本有些过季的杂志，眼睛亮晶晶看过来，“我能把这些借过去看吗？”
　　埼玉的目光扫过这些杂志不是写着“S级英雄”就是写着“怪人”“灾害”字眼的封面，全然无所谓摆手：“随你喜欢。”
　　对方欢欢喜喜地走了。
　　隔壁的公寓没有电视，有杂志也算是消遣了。
　　埼玉送小姑娘回隔壁，听着她嘴里一边念叨着“灾害等级从低到高是「狼、虎、鬼、龙、神」……”，然后一边把门关上隐隐还能听她继续攻读的声音，这才挠着头回了自己屋里。
　　这孩子虽然没有了记忆，但很多惯性的本能都没丢下啊，他们一家人一定都很爱看时事新闻。
　　养小孩其实并不容易，目前就只负责收留和管饭这两项任务的埼玉已经觉得很吃力，毕竟他自己一年到头也吃不着什么好东西。
　　早餐是饭锅熬的粥，搭配之前超市大减价买的临期小菜，中午是两个海苔饭团，到了下午……埼玉没敢继续混在公寓里蹲到下午，赶紧出去了。他跑出去之前，还被那小姑娘要走了自己之前用坏但没舍得丢的二手笔记本，一脸跃跃欲试要修好了再用的模样。
　　果然还是把这孩子送给政府养吧，觉得自己养不活第二张嘴的埼玉深深担忧着未来。
　　可惜昨天的超市大减价他还是去晚了，打折的大虾和蟹全被抢光了……
　　埼玉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做的待业青年，三年前他也是辛勤找工作的年轻人之一，只是处处碰壁没有公司招他。之后在一次为了拯救小孩头一回杀掉怪人的经历里突然觉醒了什么想法，放弃了找工作的念头，转而开始疯狂锻炼身体，只为了自己最初想要当英雄的那个兴趣。
　　锻炼了一年后，他变强的愿望实现了，但是脑袋上的头发、眉毛和睫毛之类的东西全都莫名掉光光了，从一个看起来非常帅气的青年变成了如今的呆滞卤蛋头。
　　没有工作，没有钱，住在没人敢收房租水电的无人区，现在脑袋一热还养了一个失忆的小丫头，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就在他怀疑人生之际，前方市区的人群突然暴发尖叫。
　　“啊——有怪人啊！”
　　一只身高足有三米的龙虾人桀桀怪笑着开始扰乱治安中，各种欺负普通人的横行中，它碰到了正在为伙食深深担忧的贫穷大佬。
　　半个小时后……
　　“我在干什么啊？”
　　回过神时，埼玉发现自己扛着龙虾回到了公寓楼附近，捂着脸想要丢掉龙虾怪人之际，对面远远响起了小姑娘高兴的欢呼声。
　　“哥哥，欢迎回来！……哇！好棒的龙虾！肉质超新鲜的！”金发的小姑娘围着他举着的巨龙虾四处转悠，完全是一脸馋相，“看着就好好吃哦！晚饭交给我吧！我会做很多虾料理哦！”
　　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只虾之后，好像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着好吃和想吃。
　　女孩顺应着本能强烈要求进食，埼玉被她缠怕了，只得扛着大虾一起回去。
　　没过多久，这栋没什么人的公寓大楼飘出了大量诱人的饭菜香气。
　　房间里，崎玉已经被眼前铺满整张桌子的龙虾大餐给震惊了，龙虾刺身、芝士焗虾、香煎虾肉、虾黄杯面、龙虾沙拉、鲜虾肠粉、昆布虾球汤、虾汤炒饭……等等等等，每一道都香得他流口水。
　　“因为桌子摆不下了，我想想就先做这么多，剩下的虾肉明天再做吧。”大厨在他对面坐下，脸色有些遗憾。
　　“这些……你是怎么会的？”努力地将嘴边的口水擦掉，埼玉拼命保持自己最后的理智。
　　光看着就超好吃啊！这么多年他都没吃过这么多好菜了！
　　“不知道啊。”对面的小姑娘歪歪头，“看到大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自动冒出了很多虾料理的做法。”
　　这孩子以前家里是开餐厅的？埼玉的脑子这个念头一晃而过，随后就被美食淹没了理智。
　　“先不管了，快吃吧！”
　　两人抄起筷子开始了各种抢食，埼玉吃到第一口时眼睛都瞪圆了。
　　好吃！他以前去过的最贵的餐厅卖的虾料理跟现在的这些菜相比连提鞋都不配啊！
　　他加快速度的时候，对面的小姑娘抄筷子的动作同样不遑多让，相比起埼玉只是单纯感慨美味，透只觉得美食入腹后全身的细胞都愉悦起来，似乎是这些虾肉给身体增加了全新的力量。
　　好吃！身体充满了力量！
　　这种虾肉到底是什么啊？
　　这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是肚皮溜圆一本满足。透在这期间也问出了这句话，她还想再吃到这种肉。
　　这种吃货的眼神对同样也是吃货的埼玉来说几乎是秒懂，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实话实说：“这是怪人的肉。对，就是你在新闻里甚至是之前亲眼见过的那些怪人的肉。”
　　这个世界里怪人的形成有很多种，比如非人类的生物变异形成的怪人；也比如特殊的智慧生物一出现就被定义成怪人；还有利用科技导入变异的怪人；最后一种是人类自己因为不良癖好或某种压力、又或基因突变等等种种原因变异成的怪人，不管哪种原因他们都是主动舍弃了身为人的一切，变成了已经不是人类物种的另一种生物。
　　埼玉自己有时候因为生活拮据也会把一些怪人身上长的食材带回家吃，对此感想不大，但是其他人有什么反应就很难说了。
　　如果这小姑娘一会儿要是想吐……
　　“哥哥，我们明天去猎杀怪人吧！”她很兴奋地主动举起了手，眼中完全没有什么恶心或者惧怕，只有发现了新大陆的开心和侵略性，“我们把好吃的部分都带回家，我们顿顿做大餐！”
　　光头青年残存的理智被这句话全都破灭了，什么担心小孩接受不良，担心以后养不起娃要把人送走，杀怪人当英雄只是兴趣……这些东西通通消失不见。
　　“没问题！”总是呆滞脸的青年激动地直接把两只手都举起来，“我们顿顿吃大餐！”


第102章　
　　作为一名已经待业了三年并且依然在待业中的无为青年，今天的埼玉也活得日夜颠倒、生活作息一派紊乱。
　　“……快起来。”
　　有人在推着正和周公相会的他。
　　“哥哥，快起来啦！”
　　甜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的声音越发清晰，但还在半梦半醒中的埼玉却是搂紧了被子睡得更香，他梦到了自己吃到了很多好吃的甜点，任人大力推搡也是死活不肯清醒过来。
　　“……真是的。”那声音似乎放弃了，小大人似的包容无奈，不断推搡的力道也随之消失，轻柔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没了骚扰的光头青年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可没过多久他就被一阵浓郁的香味整个人给勾醒了，抹了一把嘴边睡出来的口水，他坐起身往香味源头一看，就见那边的矮桌上有人在盛饭。
　　金发的小姑娘一手端碗，一手举勺熟练地从锅里盛早餐，听到动静也只是看了他一眼。
　　“我做了虾片粥，煎了虾肉玉兰饼，用剩下的面炸了几根油条。马上就开饭了，快去洗漱吧。”
　　明明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可埼玉只觉得这孩子的言行很有那些妈妈叫自家小孩吃饭的气势。
　　“你在家一定常常做家务。”被馋虫搅得睡意全无，埼玉一边起床一边忍不住脱口而出。
　　女孩愣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挺顺手，每天第一个起床，然后抄起围裙进厨房忙碌出一顿早餐，她端上桌时正好会有两个人出来……
　　两个人？
　　是谁？
　　模糊到只有绰绰人影的画面转瞬在脑中消逝，她摇了摇头，回神之际哥哥已经去了卫生间。
　　埼玉换好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坐下来享受早餐了，鲜甜可口的虾片粥入喉时，光头青年只想感动得落泪。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他没吃到这么像样又丰盛的早餐了，而且还是中式早餐啊！
　　趁着虾肉还没被消耗完，他要赶紧再出门去打食材……啊不，打怪人！
　　埼玉并不打算带小姑娘出门，毕竟是跟怪人战斗这种事他一个人就能搞定了，而且这孩子明显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换好自己常穿的那套带白披风的明黄色连体衣，套上红色的靴子和手套，埼玉回头看了透一眼，那小姑娘昨天已经把失灵的二手笔电给修理好了，在这孩子噼里啪啦的快速敲击下非常流畅地运作着。
　　“对了，哥哥。有没有不用的银行卡？我不要卡，能把银行卡号给我吗？”这期间，她问他要了一张早就不用也没注销的银行卡，“我今天可能有一笔挣到的钱打过来，暂时就先用你的了。”
　　“你挣钱了？真厉害啊。”埼玉没多想，从把这孩子捡回来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颠覆他的三观，只觉得她要不是失忆缺了安全感，一个人生活完全没问题。他直接就报了自己常用的卡号，里头压根就没剩下几个钱了，之前给透垫了医药费后直接缩水到四位数，贫穷到已经完全不用恐慌什么。
　　“谢谢哥哥！”小姑娘脆生生道谢，送他出门时还安慰了一句，“哥哥，遇不到怪人也不要心急的，就当是逛逛街了。”
　　埼玉离开时完全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一直到他在市区里从上午逛到了下午，发现周遭风平浪静才后知后觉哪里不对。
　　真是奇了怪了，以往他不找怪人随便出来买点东西就动不动就冒出几个来，现在他主动去找了，结果市区里全程无事发生，和谐得让他挠头。
　　透早就猜到会这样才这么安慰他的？
　　顶着光可鉴人的秃顶脑袋，埼玉日常呆滞脸摸摸后脑勺。
　　今天看来真的要一无所获，回去吃老本了。
　　刚这么想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埼玉下意识地掏出打开一看，一条来自银行的短信消息跃窗而出。
　　“银行的？我没有做过信贷啊。不会又是什么信用卡推广……”疑惑的话语在他打开消息，看到上面提示自己只有四位数的可怜余额出现了一笔五位数的可观增长后，青年的一双眼睛都撑成了鸡蛋大小。
　　发、发生什么了！
　　脑子因为震惊而短暂当机的途中，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透通过网络打来的语音电话，埼玉下意识地按了接听。
　　【哥哥，你有没有收到一笔钱？就是我早上说的，在网上挣来的报酬。】
　　当机的脑袋恢复了运作，只是埼玉开口时，舌头开始打结了：“你你你你……做什么挣了这么多？”
　　小姑娘天真又理所当然的回答让他脑袋上浮出冷汗：【我修好了电脑后就找到了一家黑客网站，接了上面的一个悬赏，就挣到了。】
　　所以这孩子失忆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又会修电子产品，又会做羞愧死大厨的豪华大餐，现在连黑客技术都这么溜，厉害得已经完全超出一个13岁孩子的范畴了吧！？
　　估计也就是因为她现在心智变成6岁才这么毫无防备地什么都敢拿出来。
　　埼玉在开始重新审视这段领养关系的时候，另一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小姑娘还在对着他说话。
　　【哥哥，你现在人在市区，帮我买一个手机吧，以后我们就能随时联系了。不要买太贵的，普通的就好，剩下的都给你花！】甜甜的嗓音带着毫无保留的真诚和信任，【我们家不是很穷吗？当然要好好赚钱喽。哥哥，我能给你挣钱啦，以后都不用担心没钱花哦。也不要总只盯着打折商品啦，不看价格地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街道上来去匆匆的行人就看到一个光头青年保持着手机放在耳边的姿势久久不动，好奇地越过遮挡的臂弯看过去，就惊悚地看到了一张哭得眼泪和鼻涕都挂在上头的脸。
　　埼玉活了25个年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挣钱给你花”“钱给你去买喜欢的东西”，虽然说话的人只是一个失忆的小女孩，等她恢复记忆或者家人找过来随时会变，但这份真心却是切切实实的。
　　他捡到了一个小天使！
　　然后，他去了电器商城，给孩子买了一款时下最新款的高端手机，一下子将钱花得七七八八，余下的钱则都被用在了扫荡超市上，换成了各种食材和调料。
　　还是美食最要紧，厨房里的调味料和配菜一直都太单调了呢，嗯嗯。
　　回去公寓楼之前，他去银行办了一张新卡，绑定的小姑娘的新手机，打算回去就跟她说好让她自主支配自己挣的钱，不用再转到他账上。他一个大人，兴趣还是做英雄，怎么能花孩子的钱呢。
　　当晚，伙食果不其然变得更加丰盛了。也不果不其然地被透埋怨他实在不会花钱，怎么能把钱都花在新手机上，埼玉听在耳中却只低头吃饭，全不在意孩子的这点絮叨。
　　出师不利却收获满满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清晨，再没有赖床的埼玉吃完早饭就早早出去了。
　　今天运气不错，在干掉一个汽车怪人一个泡泡怪人后，他抓到了一个香肠怪人，伙食可以换新口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也从超市买了其他的食材做饭吃，埼玉就是觉得用怪人食材做出的菜更美味些。
　　电话铃声在这时响了，是透打来的。
　　【哥哥，你回家的时候能顺路帮我带个包裹吗？我买了不少东西，箱子有点大。】小女孩活泼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带着一种大众都很熟悉的那种女人大肆购物后的愉悦。
　　埼玉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啊，我正打算回去呢。”
　　然后他就在包裹存放点看到了一个足有一米高的正方形箱子，一般来说，这么大的包裹都有送货上门的服务，不过他家住无人区没有宅急便敢送过去，除非多花一笔钱改成昂贵的空投——显然这并不是平民的选择。
　　于是呆滞脸的光头青年一手扛着巨大的香肠，另一手拎着大箱子，在路人吃惊的目光下大摇大摆回了家。
　　今天又会吃到什么好吃的菜呢，好期待啊。
　　一个人在无人区里独自默默生活了三年，埼玉渐渐发现有人陪伴身边的乐趣。
　　在真正接受那孩子成为自己家人的关系后，一想到她在等他回家，整个人都更有精神了。
　　“你的包裹。”
　　嘭的一声，一个大型包裹被人单手扔在玄关处。
　　“哇！”小姑娘发出惊喜的呼声，开始忙碌起拆包的事。
　　似乎很多人都喜欢拆包裹的感觉，明明里面有什么他们早就知道了，收到时却还是那么开心。
　　埼玉一边想着，一边熟练地把香肠送进了厨房，然后开始洗漱换上家居服，一身清爽地出来时，那边的小姑娘也早已经把包裹拆分完毕。
　　“哥哥，送你的！”透向他推来一堆东西。
　　埼玉收获近年来第一套崭新的日常便装*2，高档大衣*1，名牌球鞋*2，高档皮鞋*1……他看着这堆礼物整个人都呆住了。
　　机械地转过头时，就看见她在整理自己的另外两堆物品，一堆是小女生给自己买的各种衣服和日常用品，还有一堆是他全都看不懂的各种电子零件。
　　似乎是感觉到他欲言又止的目光，女孩抬头看他，小脸严肃：“不要问，问就是不退不换。”然后又开始规整东西，拿着那些他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零件对着他笑，“哥哥，等我改装出合适的装备，以后就不需要像这两天一样碰运气地乱找怪人啦！”
　　领养了小孩以后的生活，日子过得非常快活。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作为权威机构「英雄协会」认定的C等第1位英雄「无证骑士」，今天也骑着他的自行车在城市里到处巡逻。
　　他是C等英雄，没有特殊能力，没有超人的战斗力，只能处理普通人纠纷和小偷小摸这样的事件，就算在C等中排名第一，但在英雄协会的机构里也只是金字塔里最垫底的存在，连「虎级」的怪人都对付不了。
　　但是无证骑士依旧用心地做着这份英雄活动，他有着一颗可能很多高位英雄甚至最顶尖的S级英雄都没有的责任心和正义之心，无论毅力还是勇气都不曾获缺，抛开战斗力这一点不谈，是广受大众好评的真正英雄。
　　今天的城市很和平，无证骑士非常欣慰。周末的白日人来人往，处处都是从工作中放松出来的欢声笑语，他骑着车转悠到一处喷泉广场，那里有很多孩子聚集，被大人领着休闲玩耍。
　　一阵大风突兀刮过，吹飞了他前面不远处一个小女孩的遮阳帽。
　　“啊，我的帽子。”甜软的嗓音带着意外和失措，失去帽子金发小姑娘想要挽回已经太迟。
　　无证骑士立刻调转车龙头，飞快地骑行着追着帽子追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它捡回来。
　　“小妹妹，你的帽子。”虽然一路急追又急返弄得他气喘吁吁，但无证骑士在递回遮阳帽时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
　　“谢谢你，无证骑士哥哥！”小姑娘接过帽子，仰头对着英雄露出灿烂的笑，明明是黑色的眼睛，可这双瞳孔里却像是盛满了这周末的阳光，那毫无阴霾和烦恼的纯粹笑容似乎能照暖人心一般，让人不自觉地跟着露出笑容。
　　“谢谢你啊。”小姑娘旁边的光头家长也抬手跟着打招呼，“我本来打算自己去捡的，可带着孩子没办法跑那么快。”
　　“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无证骑士笑着回道，然后这个一身骑行选手打扮的C级英雄再次登上单车离开了广场。
　　喷泉广场上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和注意，一直到宁静的城市发生骚乱，高空中响起特有的灾害警报号角，所有人都慌了，各自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