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个性是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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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正因为如此，撒加感觉到了压力。
　　这段时间他一直和这个人一起进行着心体技的磨练，虽然一直表现得很自谦，但撒加对自己的能力还是非常自信的，可在这个人的面前，他的自信每次都在打折扣。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了，面对好友兼搭挡的艾俄洛斯时，撒加也会产生这种挫败感。
　　只是最近给他带来这种挫败的再也不是好友，而是眼前人。
　　如果让透知道撒加这会儿的想法大概只会了然哦上一声再无下文，开玩笑，有过很多次穿越经历的她要是在知识积累这一块还比不过一个只活了10年左右的孩子，她才应该反省挫败才是，双方的学习起点一开始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好么。
　　撒加都是如此了，更别提加隆了。
　　“哼，学渣。”偶尔，某个面具少女会这么讽刺对方。
　　“你才渣！”几次挨了狠揍再不敢骂她矮子的加隆很憋屈，用起狠劲发奋图强。
　　他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这个女人踩在脚底然后狠狠嘲笑回去！
　　日子就这么相爱相杀……呸，打打闹闹地过去了几年。
　　在这期间，其他十二宫的黄金候补也陆陆续续被找到。
　　她的师父教皇史昂也从白羊座战士的位置上退下来，牵着一个男童的手特地找到她。
　　“透，这是你的师弟，名字叫穆。以后会继承我的白羊宫。”


第12章　
　　新来的师弟穆有着和老师史昂同款的点点眉，据说这是他们嘉米尔一族的人天生就有的眉形，后期修眉的功夫都省了。
　　虽然是个五岁不到的小豆丁，但无论天赋还是性情都是远远超过同龄人的高绝和沉稳。
　　特别是这个紫发的小豆丁一身藏民的传统服饰，抬起一双稚嫩小手恭恭敬敬对着少女行礼叫了一声“师姐”之后，原本只专注于学习技能的透莫名的觉得肩头上多了点重量。
　　虽然那重量对于一个早就习惯穿越更习惯随时又穿越回去的穿越者而言其实可以忽略不计，但不可否认，那是存在的。
　　“嗯。”于是一向在圣域里以战力顶尖和高冷毒舌著称的最强候补，破天荒地变得温柔，伸手拍拍小家伙的脑袋，“老师说你拥有他见过的最强的念动力，是绝佳的白羊宫继承人，这方面我应该帮不上你什么，但是其他地方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尽管来问我。”
　　少女甜糥的嗓音平时因为总在怼人会变得刻意清冷，可一旦柔和了声线就会让听的人只觉得甜软如蜜，很容易就产生亲近感。
　　还只是幼童的穆自然也是如此，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师姐这一重身份，听到她这么说当即就露出欣悦的笑容，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可以吗？师父说过师姐是整个圣域里最强的黄金候补，很厉害却又非常努力，就算是后天修行得来的念动力也是非常强大，以后只会越来越强，我以后有不懂的问题都可以向您请教吗？”
　　完全是一副把她当成尊敬的前辈来敬仰的态度啊。
　　“可以啊。”伸手又给小豆丁一记头盖，“不过‘师姐’和‘您’这样的尊称就免了吧，你叫我姐姐或者透姐姐都行。你是老师的关门弟子，不用跟我太客气。”
　　通行透在这个圣域里能自由学习十二宫的技巧，完全是因为她有一个教皇弟子的身份。圣域重建，前代的十二宫战士大多都在两百多年前牺牲，承担了教皇一职的白羊座史昂也同样耗费了两百多年终于又将在上次圣战中毁灭的圣域建好，无论从权限还是功勋上，他都有资格这样授权。
　　但正因为如此，她在师徒成分上反而没有穆跟史昂来得纯粹。这也从两人对史昂的称呼上体现出来，一个叫“老师”，另一个叫“师父”。
　　不过这并不影响师姐弟的情谊。
　　师姐对自己很照顾，初来圣域并不久，穆能感受得到。
　　随着他在圣域的时间越长，这份感受就越发清晰。
　　——在见识到除开自己和师父外，她基本上见谁不是高冷模式就是怼人模式，严重一点的还有虐人模式全开之后，是个人都能看出这其中的差别待遇。
　　“修罗，我觉得我把「圣剑」的基本技巧掌握得差不多了。来，我们打一场试试。……不打？你堂堂山羊座候补不会是怕又输给我吧？”
　　“什么？昨天我离开双鱼宫后阿布罗狄就哭了？……为什么要怪我啊，明明是他自己心灵脆弱经不起打击，苦练的魔宫玫瑰对我不起效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放水满足他自尊心吧。再说是他先诅咒我一辈子长不高的，我打击报复回去有错吗？”
　　“水瓶座的战斗技能要去苦寒之地才能练出感觉，得亏我学会了「异次元空间」可以两边瞬移直达，不然每天来来回回真是挺累的。……为什么这么看我，想搭便车的话去找撒加那个老好人去，再不然就去找笨蛋加隆，我是没空的。”
　　“为什么我要去接下训练新入候补生们的任务啊？那种事交给艾俄洛斯或者撒加就好了啊，比起我来，底下那些人不是更喜欢和爱戴他们嘛。……也有崇拜我的？M吗？还是单纯的慕强主义者，谁担着‘最强’就崇拜注目谁？”
　　“去亚细亚讨伐圣域叛徒的任务完成。一点难度也没有呢，不过是一群擅长利用人心隐匿起来的老鼠罢了，不懂迪斯马克斯为什么在那里转了快两个月却连个人影都没找着，明明最多一个星期老巢都被我全端了。……迪斯你瞪我干什么？这次你可是跟在我身后看完全程的，我有说错吗？”
　　以上发言刚好统统都在现场尽收眼底的穆：“……”
　　明明是十二宫里新生代中最强的战士，而且被教皇派发出来的任务无论难度高低都能百分百完成，就算是被下派到去指点候补生甚至有圣衣的圣斗士得到的也都是底下人进步神速的反馈——但在圣域里，为人自我又毒舌的她人望并不高。
　　在受人拥戴并发自内心地追随这一块的人格魅力上，她完全比不过撒加和艾俄洛斯这两个人。
　　特别是在那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各自分别取得了双子座和射手座的黄金圣衣后，人望的差距更加明显。
　　为什么呢？只要师姐稍稍收敛态度，甚至都不需要拿出对待他时的照顾姿态，就算不能直接胜过那两人，也应该是不相上下才对。
　　“答案很简单。”听到弟子的疑惑，年老体衰的教皇慈爱地摸摸他的小脑袋，“因为她无意我这个位置。”
　　小小的男童瞪圆了眼睛，他看到自己的师父露出惋惜的神色继续道：“穆，离我退位的时日也不远了，至多还有两三年，圣域就该交给更有活力的下一代统领延续了。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象征着至高的地位俯瞰人间的一切，也承担着非常沉重的职责，守护女神守护这片大地，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这也意味着承担走大地上的一切灾厄与麻烦，从今往后为此殚精竭虑难得安宁。
　　穆这时已经不自觉张嘴，年幼却聪慧的他完全明白了史昂的意思。
　　他的师姐为了防止自己被列入教皇候补名单，直接放飞自我以总会得罪人的形象示人。比起成为教皇，她更喜欢保持现状，但又怕被剥夺学习机会，所以另一方面又毫不吝啬展示自己对圣域的价值，让作为教皇的师父继续给她资源和地位。
　　“能力，心性，品行。能成为下任教皇，这些都是必备不可的素质。”教皇叹息着，“透很好，实力、能力、处事手腕都非常优秀，整个新生代里几乎无人能与她比肩，但她的心性确实不适合这个位置，她讨厌不能带来利益的麻烦并且惯性规避，有时候圆滑理智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
　　理智？
　　听到师父对师姐的评价，小小的穆不禁思维发散，他想起了有人当面说师姐矮后的当场倒霉的各种下场。
　　他觉得师姐还是挺热血的。
　　这样的对话过去没几日，十二宫里空悬的处女宫也迎来了它的新一任主人。
　　不是候补，是过来就得到圣衣承认直接就上任了的黄金圣斗士。
　　而且年纪和穆一样大小。
　　这可真是轰动了整座圣域乃至整个十二宫了，包括穆在内，很多黄金新生代都过来看了。他们中不是没人有黄金圣衣，但是一过来就得到圣衣承认什么的也太强了一些。
　　“名字是叫沙加对吧？听说是来自印度？”
　　“来之前就听说他是佛陀转世，从小就可以与神佛对话，非常早慧。”
　　“据说也因此，别说他很早就觉醒小宇宙这件事，连黄金级实力才有的第七感都是常态保持的，非常强大！”
　　“可怕，他才这么点大啊！”
　　越听越玄乎。
　　实在好奇的通行透自然也是牵着师弟的手，跑过来看看这位一来就出尽风头的处女座圣斗士到底是什么样的。
　　“哦，长得好萌的小和尚！”
　　处女宫，鸟语花香绿地成茵的沙罗双树园内，他们在一棵并蒂沙罗树下看到了结跏趺坐的男童。
　　他并没有穿着黄金圣衣，而是一身素净的印度僧人服饰，一头柔软的金色长发，盖住眉心的刘海下面是一张玉雪可爱的婴儿肥小脸，小男孩闭着眼睛专心坐禅，那一言不发又一本正经的萌样倒是和透初见穆时异曲同工。
　　有微风吹过，男孩眉间盖在刘海下的朱砂红痣若隐若现。
　　透说出好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手快地伸了出去，轻轻捏了捏这位新晋黄金圣斗士的小脸。
　　被捏脸的沙加：“……”
　　来不及阻止的穆：“……”
　　气氛似乎一度凝滞。
　　但在捏脸的人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后又被迫恢复正常。
　　“之前就听闻十二宫里有一位贯着最强之名却迟迟没有入主任何一座宫殿的黄金候补。”名叫沙叫的小男孩轻轻开口，声调虽然稚嫩却带着佛家人常有的韵味，“你的实力，就算没有黄金圣衣也足以匹敌很多人了。”
　　穆闻言一愣，他听出了潜在意思。也就是说，师姐之前出手的速度快到就算已经是黄金圣斗士的沙加都反应不过来的地步吗？
　　少女却没有理会沙加的话，而是半蹲着凑近去看：“你的眼睛为什么不睁开？我能看出你的眼睛并没有问题，是佛家的什么修炼方式吗？类似闭口禅那样的闭目禅？”
　　“这是处女座圣斗士的一种修行方式，封闭视觉可以帮助我更好积蓄小宇宙。”沙加心平气和地回答。
　　哦哦哦，学到了！
　　透在这边的用功笔记上又记下了一条修炼方式时，还没好奇问问沙加的具体细节时，对方坐在那里，仰着小脸准确无误地“看”向她。
　　“你，是个没有信仰的人呢。”


第13章　
　　信仰？
　　对于一名总是在不同异世挣扎求存的穿越者而言，实在是件很奢侈的东西啊。
　　内心没有任何波动的少女面具下的那张脸也是同等的毫无表情。
　　“是吗？”她软糯的嗓音语调平静，“但这并不妨碍我成为圣斗士吧，就像你身处圣域却精研佛学一样。”
　　明明侍奉的是希腊女神，却修行的佛道，论起出格对方根本没资格说她好么。
　　听出她潜台词的沙加面上也是毫无异色，小男孩很从容地回答：“雅典娜的圣斗士来自世界各地，地上的人们守护这个世界的心和女神一样的，具体如何修行又是用的哪种方式却是看个人，圣域海纳百川包容万象，在这方面并无限制。”
　　“哦。”透的回应更加冷淡了，“那我也是被包容的对象呢。”
　　两人似乎在互揭老底，看起来谈话氛围并不愉快。
　　站在一旁的穆颇有些不知所措，正想着不能让他俩把关系闹崩要出声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周遭的空气突然瞬间凝结。
　　风静止，连树上飘落的花瓣全都凝滞在半空不动弹。
　　几秒后，静止的花瓣在悄无声息间被一点点地碾成齑粉消失不见。
　　穆骇然地往后退了两步，他本能地在周身布下防护，再抬头看过去，是方才还在对话的两人几乎是在同时发动了各自的小宇宙，这才造成了眼下的场面。
　　双方已经非常克制，将对抗的范围缩小到树下这一块方寸之地，否则之前毫无防备的穆夹杂在这两人的对峙之间必然不会这么轻松地退开。
　　紫发的男童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无声比划，这是真正黄金级实力的较量，不是还在修行中的他触碰的领域。
　　这场单纯以小宇宙或者说精神意志方面的交流对抗并不长，大概只持续了一分钟不到，便在一场骤起的狂风里结束。
　　沙罗双树园里花瓣如暴雪纷飞，也吹乱了场中三人的头发，穆不由抬手护住额眼。过了好一会儿，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声才消失。
　　“原来如此……”重新安静下来的花园内，沙加的声音率先响起。
　　似乎从方才的意志较量里得到了什么。
　　“欢迎你来圣域，人间的小佛陀。”而他的师姐已经弯腰伸手去拍对方的小肩膀：“我来这里也有些年头了，所以无论是环境上还是修行上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来问我哦。当然，我有什么不懂的也会来问你的。”
　　穆愣了愣，向来高傲的师姐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然代表眼前年幼的处女座战士论起战斗力在目前的十二宫里排在最前那一列。而真正能入她眼的新生代目前只有艾俄洛斯和撒加这两人而已。
　　被拍肩的沙加也是一愣。
　　和大多数战士一样，少女的一双手缠着练功用的布条，只是因为她身量太小，导致那双手也比其他人小了几圈。哪怕沙加闭着眼睛，也能通过肩膀的触感轻易知晓她手掌的大小。
　　这个在众多黄金候补中实力最强年岁也最大的战士，只从身形音貌来看根本瞧不出是个已经成年的人，更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一个强大又心思多变，藏着诸多秘密的存在。
　　自出生起就能与神佛对话，虽然关闭了肉眼却心眼明透的男童坐在沙罗树下，“目送”两人的离去，在心中默默道。
　　新加入的处女座圣斗士引起的轰动逐渐平淡下去，十二宫的一切照常运转。
　　作为最先一批拿到黄金圣衣的人，今天的撒加也是忙碌的一天。
　　背着装有双子圣衣的黄金箱子，刚在南极完成了清除邪神任务的他一身的风尘仆仆，在穿过圣域的重重结界踏上自家大本营的地面时，少年有些疲惫的俊秀面孔上不自觉地露出放松之色。
　　轰隆！
　　远方属于双子宫方向的山脉处传来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跳，但在感应到其中两股熟悉的小宇宙在互相碰撞……哦不，是一方单方面碾压另一方的较量后，少年惊讶的表情就变成无奈状。
　　加隆他又作死去招惹那个人了啊。
　　虽然是双胞胎兄弟，但加隆和优等生作派的撒加不同，从小就是个问题学生不良少年。明明论起天赋其实并不比哥哥差，但他的性格恶劣，打小就爱惹是生非人憎狗嫌，让身为兄长到处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撒加真的是操碎了心。
　　双子座的黄金圣衣没选择加隆，比另一位竞争者通行透主动弃权还要来得不出意料。
　　于是这样性格的不良少年，在对上那样一位霸道任性的强绝少女，被不停地教做人也不奇怪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为了报仇雪恨，加隆一心给自己加训连搞事的心都淡了不少，这几年是撒加过得相对最清闲的几年。
　　但也只是相对了。
　　“啊，是撒加大人回来了！”返回双子宫的途中，有刚好路过的圣斗士瞧见了他，纷纷热情地向他打招呼，“您外出执行任务辛苦了！”
　　撒加也是笑着一一给予回应，13岁的少年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最强的十二黄金圣斗士之一，性格善良温和又实力强大，乐于助人又富有责任心，更有卓越的领导才能，这般样样完美的强大战士谁不喜欢和拥戴呢？
　　整个圣域里唯一能和撒加在人望上抗衡的，只有射手座的艾俄洛斯，对方天生的英雄气质和领袖气质同样让很多人慑服，发自内心地追随于他。
　　笑着给人回应的少年此时已经很疲惫，心中还惦记着双子宫里的情况，正打算去教皇厅复命后就去看看弟弟的情况时，就有其他人上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向他寻求帮助。
　　“撒加大人，我这边有困难正想求您帮帮忙……”
　　“撒加大人，您是圣域里最公正不过的人，请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
　　不是一些圣斗士之间难以处理的政务纠纷，就是在修行上面遇到的各种疑问，又或者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没办法，谁让撒加大人总是那么优秀完美，善良又富有同情心的他总是在别人有困难时很亲切地帮忙解决，实在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地生起依赖之心。
　　“撒加大人，请帮帮我……”
　　“撒加大人，您……”
　　周围的人此起彼伏的叫唤像蜂鸣嗡嗡地响个不停，撒加的心头蓦的生出一股烦闷，这股烦闷里不知不觉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暴虐，只是还未涌上就被理智全部压下，背着黄金圣衣的俊秀少年面上依旧带笑，轻轻点头：“可以的，大家一个个慢慢来，等我向教皇复命就……”
　　“就跟我回双子宫切磋。”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道甜糥的嗓音打断接下话茬，“他后面几天的时间都是我的，你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找别人去吧。”
　　噫！是十二宫的大魔王！
　　在围着撒加的一众圣斗士看清后方高高站立在一根罗马柱上的娇小身影后，全都立刻变了脸色，听到她这么讲二话不说直接转身作鸟兽散。
　　教皇弟子，最强的黄金候补。明明个头娇小声甜如蜜，性格却霸道任性极度自我，仗着实力高绝能力极强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几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得罪她后被她以“切磋”或者“指点招式”的名义虐到痛哭流涕了，这些人里就算是十二宫的黄金候补们也是一样的下场，在此人如此事迹下怎能不让人心生畏惧。
　　现在大魔王说要霸占撒加大人，他们哪敢不从，敢反对是等着被报复吗？
　　一瞬间，撒加面前围的人散得干干净净，少年一脸复杂地转身，看向了刚好从罗马柱上跳下来的少女。
　　“道谢就不用了，反正之后你是肯定要跟我打一场的，区别也就是明天或者后天而已。”她很不要脸地如此说道，让撒加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要今天打肯定是没效果的。”
　　“那真是谢谢了。”最终，撒加还是捏着鼻子道谢。
　　虽然但是，她确实帮他挡住了这一圈琐事，让他有了喘息放松的机会。
　　之后二人开始一前一后同行，越是往十二宫前行遇到的人就越少，这期间撒加刚想问问加隆的事，对方已经先开口。
　　“我说你啊，教皇的位子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两人顺着台阶一层层攀登而上，这期间撒加听到那软糯的嗓音在前头顺着风飘来，“为了只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掩盖掉一切不好，就要连拒绝他人和想发脾气的自由都丢掉，不觉得太辛苦了吗？”


第14章　
　　只要生而为人，就不可能完美无缺。
　　这是透在穿越过诸多世界，见识过各色各样的大小人物后得出来的结论。
　　越是对外表现得光明完美的人，背后掩藏的黑暗与缺撼可能越是让人难以置信。
　　这并不是先天形成的，而是后期在周遭无形又庞大的压力中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一旦那张完美的面具出现裂痕，最先崩溃的就是自身。
　　“一直总憋着会内伤的，我觉得你应该找个渠道发泄一下。”
　　震惊中的撒加愣愣的看着前头走着的少女，下一秒就见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也回头看他。
　　“比如有事没事就打一顿弟弟怎么样？”
　　撒加：“……”
　　见少年懵住完全没反应了，通行透甚至特别好心地缓缓步子，回过头跟他仔细解释：“看在我们同为双子座又有三年不错交情的份上我就说几句，我觉得你人生上的烦恼有一小半都是你弟那熊孩子带来的，你太在意他了。而且你这个做哥哥的还一天到晚的总惯着他，他一闯祸你就跑去给他兜底擦屁股，换成我早就把他揍得亲妈都认不出了。熊孩子为什么这么熊，都是你和老师管教得太松了啊。”
　　撒加和加隆是孤儿双胞胎，据说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是教皇史昂捡回来一手养大的。
　　至于为什么慈和的老教皇能养出这么一对性格截然相反的双生子，通形透并不打算细究这些育儿经，圣域里没爹没妈的孤儿战士一大堆呢，谁知道他们的性格成长是怎么回事。
　　加隆这臭小子在透的眼里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那到处使坏的臭脾气也不知道撒加和教皇是怎么忍得下去的，反正她是没忍住。
　　或许加隆性格这么差是有什么隐情在里面，但谁管他，至少在透的眼里那根本不是他欠揍的理由，惹到她了该下手就下手，毕竟她又不是他亲姐，不可能像撒加那样惯着他。
　　透在圣域这三年，因为热衷空间方面的知识呆在双子宫的时间很长，因此和这兄弟俩很熟悉。
　　而撒加这个老好人在明知她是强力竞争对手的情况下依然尽心尽力帮了她不少忙，甚至在修行和招式的交流上都不曾藏私拿出来供她参考，这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