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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有凤来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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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人真是……”和纯又羞又气,不由得娇嗔着,侧转过头的时候便望进了一双含笑的眼眸中,余下的话就突然不知该如何出口了。

  福康安眉眼间皆是笑意的看着满面红晕的和纯,只觉得心底满满的尽是幸福之感,可眼睛扫到和纯露在锦被外如玉般脖颈上青紫相间的痕迹时,面上就又现了紧张愧疚之色,他想起昨夜里开始本来尚能自制,生怕会伤到身下人分毫,怎奈他对于男女之事也是个新手,初尝滋味后便有了些情不自禁,再加上和纯动情后神态婉转娇媚,更勾起了他内心的欲望,于是最终还是失了控……

  “哎……”和纯见福康安双眼紧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被后者看的面红耳赤,又想着该早些起身去敬茶了,便回转过头,动了动身子,想要从福康安的怀中挣脱出来,谁知道只抬了下胳膊,就觉得又酸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袭来,不由自主便j□j出声。

  和纯声音虽小,停在福康安耳朵里却如同炸雷一般,顿时就将他的心神拉了回来,顿时浑身僵直着紧了紧手臂板正和纯的身子,一个翻身就到了她的正上方,然后紧张兮兮的拿眼睛上下逡巡,口中急急的道:“怎么了?可是哪里又痛了?”

  和纯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响,浑身血液似乎都朝着她的头上冲过来,脸上火辣辣的就如同着火般滚烫,眼都不敢朝福康安看,正拼命躲闪后者眼神的时候偏见到福康安的左手正反手朝身上的锦被抓去,大有将其掀开好好查看查看她身上到底“哪里”不妥的动向,浑身上下便打了个机灵,闪电般将手伸过去死死拽住了锦被,抬起眼睑迅速瞥了眼福康安略染了诧异的脸庞,然后将身子往下缩了又缩,才声如蚊吟般说道:“我没事,你别……大惊小怪。”

  福康安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正欲开口说话,却发现和纯因为紧张他会将锦被掀开,所以抓住锦被的手往下紧了又紧,他嘴角便勾起抹微笑,原本撑在床榻上的双臂就缓缓卸了力道,将身子“压”到了和纯身上。

  和纯的本意是不想让福康安丢开锦被,在一室明光中将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遍看无余,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怕是得有几日不敢面对福康安,却不成想引发了现在这种事态,倒像是她将福康安的身子拉过来一般,忙松开了紧抓着锦被的手,却又不知该放在何处,最后犹犹豫豫的抵在福康安的肩膀上,扭着身子挣了两下,嗔道:“你快起来,时辰不早了,该是起床的时候了。”

  福康安将下巴抵在和纯的肩窝处,拿手把玩着她散落在枕上墨染般的青丝,带了些笑意的说道:“不急,晚不了的。”

  温热的气息尽数吐在和纯脖颈的皮肤之上,福康安每说一字,她便觉得浑身掠过的酥麻之感会强上几分,偏偏对方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说话时候语速慢的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别,别闹了。”和纯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话音刚落就听到福康安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立马就明白了他是故意在捉弄自己,便恨恨的把手拿下去在他腰间掐了几下,又用力将身子扭动挣扎着想要脱离福康安的掌控。

  可在福康安看来,和纯的几番举动更接近于挑、逗,而他的身子很快便诚实的做出了反映,火热的硬挺抵在和纯的腿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下人儿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挣扎的力度似乎更加大了起来。

  福康安在心里苦笑了声,眼看着射进屋内的光线越来越亮,大约不到盏茶功夫就会有人来叫起了,他这被引起来的浴、火恐怕只有自生自灭了,只好伸出手去搂紧身下的和纯,沙哑了声音说道:“和纯乖,别动。”

  和纯身子一滞,也知道自己现在动不如静,便老老实实安分了下来,顺带也让自己的心境平和下来,屋内一时间便又静谧了下来。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公主、额驸,该起了。”梅香的声音自门后响起,较往常声音轻了些许,也加了点谨慎。

  福康安侧了头,在和纯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才松开搂着她的手臂,坐起身来捡起床边的袍子穿了,又将和纯的寝衣递给她,待她穿上后才撩开幔帐扬声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徐嬷嬷打头,身后跟着宫里来的几个嬷嬷和梅竹梅香等十来个宫女丫鬟次第走进来,和纯已经由福康安半搂着站在床侧,宫里来的嬷嬷向和纯福康安行礼问安后便径直走到床边,取了带血的元帕置于暗红的枣木盒内,便告辞离开回皇宫向皇太后皇后回报去了。

  和纯死命垂着头,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恨不得地上能有个缝可以钻进去了,扶在福康安手臂上的手不由又暗暗掐了几下,后者面不改色自当什么都没发生。

  “香汤已经备好了,请公主、额驸沐浴更衣。”不多时有宫女来报。

  福康安闻言后直接将和纯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往放置了浴桶的屏风后走去,口中吩咐道:“将衣物放下,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满屋子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还是徐嬷嬷老道,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朝梅竹等人点头摆手,一干人等便放轻了步子忙不迭的退出了屋子。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福康安吩咐传早膳的声音才传出来,守在门外的徐嬷嬷连忙吩咐下去,不多会儿几盘子精致的菜肴并着两碗梗米粥便摆在了桌子上,与此同时和纯跟福康安已经在宫女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只除了还带了温热水汽的长发还并未挽起。

  福康安牵了和纯的手走到桌边坐下,又抬手阻止了将要布菜的梅竹,自己拿筷子夹了香干跟笋丝放在和纯面前的小碟子上,笑道:“趁热吃,莫要凉了。”

  从头至尾福康安都做的异常自然,却让和纯原本就有些微红的脸蛋更加灿烂起来,又想起方才沐浴时某人不甚正经的行为,便拿眼偷偷瞪了福康安后,这才拿起碗筷用餐,食不言寝不语,一时无话。

  用膳完毕后,饭菜撤下去又上了几碟儿点心,和纯掂起个春卷下了肚,便摆手示意已经抱了,起身净了手后坐在梳妆台前,等着梅香给自己梳发盘髻。

  “让我来吧。”福康安四个字说的云淡风轻,却几乎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然后再心里默默地想合着这额驸打算全权包办公主的相关事宜,把她们这些服侍在侧的人当了摆设不成?

  “这……”正伸手去拿梳子的梅香手僵在了半空中,旁的事也就算了,这梳妆盘发的事情她可是不大相信身为男子的福康安能够做好,可又不好驳主子的话,所以很是犯难。

  和纯的脸已经是不知红了多少次了,转头看去见福康安已经大踏步走了过来,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当下就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想的倒跟旁人差不多,正欲开口,福康安却是已经到了近前,拿起妆台上的梳子站在和纯了和纯的身后。

  “那便看看额驸手艺如何吧。”和纯无奈,只得朝梅香郃首说道,等感到福康安轻柔的梳着自己的发,又从铜镜里看到他的身影时,不由自主的抿着嘴露出抹笑意,心间不断涌起幸福甜蜜之感。

  也不知福康安之前做过多少工作,他梳发的手法虽说比不上梅香熟练精巧,但却也差不到哪里去,让满屋子人都颇感到有些惊奇。

  所谓有来就有往,和纯见福康安为自己做了这许多,便也不去考虑面子薄厚问题,等她梳妆结束,就转而让福康安坐了下来,自己亲手为他编发,徐嬷嬷等人见势悄然退出房门去,只留下小两口及满室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不但洞房的肉难写,第二天晨起也不好写啊,囧一个,本章略显平淡但确有温情,希望差强人意。

  PS:咋觉得年龄越大身体状况越差呢,咱还没过而立呢怎么就小病不断……起了两个礼拜的湿疹只觉得浑身难受啊……


  80第七十九章 富察府内巧敬茶


  和纯福康安二人一时间梳洗完毕,又叫了人进来服侍穿了大红衣衫,忙碌了盏茶功夫,便落了清闲,只和纯心里有自己的思量,便侧头冲着福康安抿嘴浅笑。

  福康安内心不由就有些荡漾,也不甚在意梅竹梅香还在旁侧收拾,直接便走了过去,将手扶在和纯腰间,轻笑说道:“和纯可是有话要说?”

  和纯便啐了一口,心道福康安怎么也是古代人,面皮却比自己这穿越人士厚了数倍不止,因将他双手拍了开去,嗔道:“往日里只觉得你是个正经的,不想却也老实不到哪里去。”

  说话间,梅竹梅香已是轻手轻脚走出屋去,倒是又剩了两人独处,福康安便直接搂了和纯,说道:“对着如花娇妻,有哪个男人正经的起来?”

  和纯倒不挣扎,任由福康安搂了,更顺势将头倚在后者肩上,吃吃笑着说道:“我倒是从未发现,瑶林原来也是个会说蜜话的。”

  福康安挑眉,在和纯颊边偷个香吻后才道:“我本确是个笨嘴拙舌的,只遇到你后不知怎地就无师自通了。”

  和纯少不得又嗔了几句,然后才正了神色,将身子从福康安怀里出来了,转身正对他,笑靥盈盈道:“闲话少说,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福康安也收了调笑形态,点了点头,和纯便把自己心中所想与福康安说了,福康安听罢眼中光芒闪了几闪,脸上现了些许惊喜之色,只问道:“和纯果然要如此?”

  和纯便微笑回道:“当然。”

  福康安略一沉吟,便去外间着人找来了素日贴身侍奉自己的随从,好好吩咐了一番,等来人领命出去后,又入内室与和纯两人商议了片刻,才携肩走出了房门,梅竹梅香并几个丫鬟见他二人出来,连忙跟了过来。

  和纯摆了摆手,嘴角带了些笑意说道:“本宫和额驸要出去一趟,你们不用跟随了。”

  众人暗暗纳罕,心中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大妥当,又猜想定是公主额驸不愿有人打扰,何况和纯面容虽柔,身上却又自透着股子气势,所以自然不得不从,只得躬身退下不提。

  于是便只有和纯福康安二人出了公主府,早有先前吩咐的随从备好了福康安平日惯用的马车候在门外,两人先后登了上去,马车便缓缓离了公主府,瞧方向却是向富察府上驶去。

  和纯端坐车内,心里又有了一番计较,遂看着福康安说道:“瑶林,一会儿到了府门口,命人不要通传,吩咐马车自偏门直接进去便可。”

  “可是顾虑阿玛额娘?”福康安极为聪明,听得和纯话语便猜到了她用意。

  原来和纯纵是嫁了福康安,却与平常女子不同,她是皇后所生嫡亲女儿,乾隆封的固伦公主,出得宫来代表的是皇家的威严,傅恒虽是一品军机大臣,但在她面前少不得要行君臣之礼,和纯心里很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寻些折中之策投机取巧。

  福康安既然明白和纯苦心,自然不想反对,何况他如今娶她,并不是因着和纯的身份,只当她是普通女子来倾慕来爱恋,如今妻子念着自己父母,作了这些个全权之策,也丝毫不在意委屈了她自己,心内只觉感激与满满的幸福,再看和纯如花娇美容颜,少不得凑过去耳鬓厮磨了一番。

  公主府与富察府间隔并不太远,不过盏茶时间便已到了门前,驾车之人早得了福康安的话,直接朝着偏门去了,守门的下人见是福康安的车驾,忙不迭的开了门,又有人小跑着去向傅恒夫妇通报,说是三爷回来了。

  傅恒今日休沐,并未上早朝,正与屋内同福晋商量何时去公主府求见,听下人来报说福康安回来了,颇有些纳闷,想着这小子新婚大喜,不在公主府内好好陪着五公主,倒是跑回来作何?又想着来的来的却是正好,便与他商量下去去公主府求见的事宜,于是和福晋往大厅坐等,不成想等来的不只有儿子,竟还有笑意盈盈的和纯。

  一惊之下非同小可,傅恒并福晋忙不迭站起身来,冲着和纯就要行礼,不想和纯早了一步,已是福□去,口中说道:“富察大人,福晋,和纯今日是以尾伦身份到府,切受不得两位的礼,反是尾伦理当问安,请阿玛哈、额莫克吉祥。”

  和纯两个称呼出口,傅恒与福晋又是一愣,倒正好生生受了和纯的礼,福晋回过神来,连忙过去握了和纯的手,说道:“怎敢当公主如此,快快起了。”

  “额莫克,今日没有公主,只有尾伦和纯。”和纯浅笑着冲福晋说道,脸上已是红霞灿灿。

  傅恒跟福晋原本都是爽利之人,见今日和纯福康安这番行事已是清楚他们自有想法与坚持,虽还有些犹豫,但二人对视一眼后终究还是点了头。

  福晋握了和纯的手便不想松开,直拿眼睛上上下下将后者瞧了个溜溜够,才满带笑意的说道:“我早知道公……和纯你是个懂事之礼的,我们瑶林真是修了几世的福,才能娶到了你。”

  和纯脸上红霞更甚,偷偷斜乜了眼福康安,微垂了头略带了羞涩轻声说道:“和纯如何当得了额莫克如此称赞?他……他却也是极好的。”

  福康安右手握了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下,脸上竟微微现了红色,傅恒不由抚须大笑,拿手在福康安肩上拍了又拍,和纯更加羞赧起来,想起今日来意,忙岔开话题说道:“和纯今日过来,原是要向阿玛哈、额莫克敬茶的。”

  这次傅恒却是摇了头,说道:“你们二人今日能想着过来,我们心里便十分满足了,敬茶却是万万不可的。”

  福晋也连连附和,和纯心意却很坚决,开口说道:“和纯知道自己身份与平常女子并不相同,因此不能侍奉阿玛哈、额莫克身边,已是倍感遗憾及羞愧,如今唯有这一心愿,还望阿玛哈、额莫克成全。”

  傅恒夫妇一时间左右为难,内里而言,和纯能有这番心意他们自是高兴,可要知寻常女子初为人妇后,敬早茶时是需要跪着的,在普通人家便也罢了,在他们来却是非同小可,只是见到和纯面上心意拳拳,却又不知该如何出口拒绝,一时间左右为难。

  福康安早知父母会有如此反应,路上来时已是想好了方法,此时便开口说道:“阿玛,额娘,依儿子看,您二老便允了和纯的要求,却也不必太过为难,只将跪礼改为万福礼仪,如何?”

  傅恒与福晋对视一眼,沉吟了片刻时间,到底还是颌首同意了,于是和纯二人果然依着福康安的说法行事,算是皆大欢喜,待得事毕,福晋牵了和纯入内室去说些悄悄话,福康安则跟着傅恒往书房去了。

  说了半日话,午膳自是在富察府上用了,接着又喝了两盏茶,和纯跟福康安才辞了傅恒和福晋,如来时样,登了马车从偏门出去了。

  “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凭什么不让我见新月!都给小爷滚开!”行至半路,突然有男子咆哮的声音传入车内,期间更掺杂有某个熟悉的名字。

  和纯不由有些好奇,想着不知是哪家不懂事的男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随意呼喝格格名讳,虽隐隐猜的j□j不离十,却还是止不住想看个究竟,福康安见她颇有期待的神色,不由好笑,便将马车帘子撩开一角,使和纯既能看到外间情景,又不至漏了她自己身形。

  和亲王府之前,正有二十上下青年男子在与五六个王府家丁纠缠,不是骥远却又是谁?和纯虽未见过他,但方才听见话音的时候便隐隐猜测会是努达海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今见年龄似乎对的上号,心里便确定了下来,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想当初看新月格格之时觉得知道骥远是个不着调的,却着实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当街随意直呼新月名字的行为来,好在这条街道大都住的是皇亲贵族,行人甚少行至此处,不然指不定会闹成多大的笑话了。

  再说骥远,当初雁姬确实答应了为他进宫向太后求道赐婚旨意,只当是她并未发现努达海对新月的心思,新月姊弟当日离府之时努达海既露了痕迹,雁姬如何还肯入宫求旨,为自己府上招引祸患?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又找了许多借口拖延时间,眼看着小半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骥远再怎么心思愚钝,也能明白雁姬是不想替他求娶新月了,如何能甘心?

  他他拉将军府上差不多被骥远给翻了天,还是雁姬严苛着下人,才没能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来,又并着老太君将骥远狠狠训了一顿,说他与骆琳兄妹二人,眼看着都到了嫁娶的年纪,他如此行事鲁莽,如何还能得姻缘?

  只骥远毕竟不死心,少不得在将军府又闹腾了几场,雁姬无法,只得恳请了努达海找人“看顾”儿子,将他拘在了府里,免得将颜面丢到外人跟前去,每日也少不得说教,可骥远倒真是个倔头的,如何劝说教训就是拐不过弯来,加上努达海也有些心神不属,这父子二人一番形态看在雁姬眼里,让她不免有些心灰意冷,于是不查之下,竟让骥远钻了空子,独自溜出府来到了和亲王府门前,指名道姓说要求见新月格格!


  81第八十章 将军府内风波起


  当面白无须的和亲王府大管家走出府门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是闹的有些不好看了起来,骥远自恃大将军独子,加上素闻弘昼浪荡不羁名声,心里便有些看不起和亲王府之意,因此吵闹起来肆无忌惮,却忘了他自己确实毫无品阶的白身之人,和亲王则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当朝天子的亲弟弟。

  不过骥远口中虽然骂骂咧咧,但总算未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吵闹叫嚣声音极大,更甚至已动起手来,虽然这条街道居者均为达官显贵,几乎不见什么行人,可若任由骥远如此泼皮无懒的样子继续闹下去,和亲王府的颜面确是被落了下去,大管家看着拼死拼活要冲破众侍卫阻拦的骥远,眼神就有些不善了起来。

  和纯素来看不起泼妇骂街的行为,更何况做这件事的竟还是个大男人,因此上已是别过脸去,不想再污了自己双眼,福康安见状直接甩手撂下了帘子,吩咐车夫打马径自往归路去了。

  和亲王府大管家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三言两语便噎的骥远再也叫嚷不出来,更说他是冒充将军之子,要拿了去大理寺法办,骥远虽然是个愣头青,但却也明白自己这事情不好闹大,只得自己个灰溜溜的回了将军府不提。

  福晋得了回报的小心轻哼了一声,新月之前的行事本就不招她待见,好不容易自家王爷想了这么个“馊主意”将新月变相软禁了起来,熬过了和纯大婚,不成想她人还没出来呢,就又出了这档子事情,于是越发看不上新月了。

  等到弘昼回府,福晋便把事情跟他说了,弘昼的眉毛顿时就皱了起来,今天早上散朝之后那个原本跟自己没有半分交集的努达海不知为何出言留住了自己,还拉着他往龙源楼吃了顿酒,话里话外露口风打探新月消息,已经让他心下甚是鄙夷,没想到竟连努达海的儿子也冲着新月来了,看起来自家皇帝老哥丢给自己的不是包袱,而是惊雷啊。

  福晋察觉到弘昼脸色有些不对,便有些担心的询问道:“王爷,您有心事?”

  弘昼也不隐瞒,便将早上的事情说了出来,福晋脸色顿时也变得异常难看了起来,停顿了半晌,只开口说了一句话——“可是苦了雁姬。”又问道:“那新月现在如何处置?”

  弘昼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克善病不是还没有好起来么?那就让她好生照顾着吧,免得再起什么事端,将污水引到咱们府上。”只是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心里想着该如何寻个由头将新月丢还给自家皇帝老哥去头疼。

  克善房内。

  新月小心翼翼的从云娃手中接过汤药,看着垫了枕头靠在床头看书的克善,眼里闪过一抹责怪的神色,示意云娃从克善手里抽了书,然后坐在床边,嗔道:“病还没好,看的什么书?快快把药喝了,将身子赶紧养起来才是。”

  克善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瞥见新月身上素白衣衫,更是低下头掩饰住了面上略带厌恶的神色,其实自懂事时起他便不太喜欢这个姐姐,遇事动辄落泪,更害得自己挨了不少莫名的训斥,如今阿玛额娘新丧,还未出服便整日惦念青年男子,害得自己不得不做出这番计谋,丢下了上书房的功课,要知端亲王付的未来现下可是担在了他的身上,要奋发努力才行,可新月不但不有所相帮,反倒扯了不少后腿。

  正沉思间,忽听新月略太高了声音,带了些焦急的说道:“克善,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快快把药喝了,赶紧躺下休息,早就告诉你身子还没好便不要看书,你偏不听……”

  却原来是新月见克善久久不接过自己手中的药碗,只是低着头,以为他又有不适,这倒是克善这些日来为了敷衍走新月,经常做出的姿态,克善回过神来,听了新月的唠叨,倒是没有反驳,只装作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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