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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有凤来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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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声音说道:“确实是有点累了,多谢姐姐关心。”

  说完,接过药碗分了几大口喝尽,才在云娃的服侍下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假寐,听着新月和云娃起身离开之后,才又缓缓睁开双眼,盯着头顶的帐幔流苏,面上渐渐有了决绝的神色。

  新月出了克善内室之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像往常一样坐在桌旁,盯着木质的桌面发呆,继而落下泪来,她心里盘算着时间,知道和纯跟福康安大婚已过,只觉得难受的很,因此这两天已是哭了好几场,眼睛的红肿都快遮挡不住了。

  云娃看着新月这番样子,眼神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屋内一时寂静了许久,直到新月渐渐止住泪水的时候,她才走上前来,提了茶壶倒了杯水放到新月面前,轻声说道:“格格莫要太过伤心,奴婢看那富察大人对格格似乎并非无意,如今他虽然尚了公主,但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新月闻言拿帕子擦了眼泪,伸手握住云娃说道:“云娃,你自小跟在我的身边,我们两人虽说是主仆,但事实上却情同姐妹,如今我阿玛额娘已经去世,我便只有你跟克善两个亲人了,你放心,我以后定会给你找户好人家……”

  且不说新月跟云娃如何主仆情深,却说骥远灰溜溜的回了将军府,不想雁姬早已经得知他私自偷出府门的事情,已经坐在他的房间内等候他多时。

  “额娘。”骥远乍见雁姬先是吃了一惊,心下有些心虚,但想到雁姬身为自己的额娘,明知他与新月“两情相悦”,却迟迟不肯入宫恳请太后为自己指婚,便又有了些怒气,因此也不施礼,之随便拱了拱手,语气也很是生硬。

  “骥远,这就是你跟额娘请安的态度吗?”雁姬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盯着骥远问道,见骥远只是梗着脖子不回话,气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起来,声音也抬高了一些:“骥远!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骥远便愈发有些不耐了起来,也不看雁姬,之皱着眉头说道:“儿子有些累了,额娘若没有事情,儿子便先行歇息去了。”说完,不等雁姬回话,转身就进了里屋。

  “反了反了,这是都要反了么?!”雁姬只觉得又是气愤又是心痛,雁姬自然知道骥远对自己的不满是从何而来,可自从察觉努达海对新月心意之后,她如何还敢求娶新月入府?若是真出了什么丑事又该如何是好?可这件事情又不能对骥远明说,只能找藉口拘着他,不成想他竟还是溜了出去,不用想也猜得到他去了什么地方的雁姬自然又惊又怒,本想等他回来好好敲打敲打,可没想到骥远竟连话都不远跟自己说,她向来疼爱自己的一双子女,却不料十几年的生养之恩,竟抵不过一个相识没多久的新月,想到这里,只觉得喉头发甜。

  “骥远,听说你去见新月格格了,她现在怎么……”努达海一边大声说着话,一边大踏步走进门来,看到雁姬的瞬间话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顿了下来。

  雁姬冷冷盯着努达海,只觉心中怒气不知为何竟是渐渐平息了下去,只想大笑出声,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瞎了眼,竟看中了这样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而努达海压根不敢跟雁姬对视,雁姬这几日对他态度日渐冰冷,两人之间真是到了“相敬如冰”的程度,他隐隐察觉雁姬似乎知道了自己对新月的心意,倒也不是没有愧疚,可想到“月牙儿”,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去了,其实今日他并不是确切的知道骥远是否去了和亲王府,只是听下人禀报说骥远偷偷溜出府去,便隐隐猜测到了而已,可就是这么个猜测,便让他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只为得知新月的哪怕丁点消息,却没想到雁姬也在这里。

  两人就这样静默了良久,雁姬才突然开口说道:“老爷既然有事要找骥远,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言罢,径自出门去了。

  独自留下的努达海心里颇做了番纠结,最终还是坚决的走进了内室,却只看到了骥远背对房门躺在床上的身影,不知是否已经睡着了,又实在不好开口,只得悻悻的转身离开,不想他的身影才刚刚消失,床上的骥远便转过身来,盯着闭合的房门,眼内满是震惊和愤怒。

  而雁姬才刚回房没有多久,宫里突然来了太后的旨意,说是宣她明日入宫觐见。


  第八十一章 珞琳雁姬心皆伤


  送走了来传太后口谕的公公,雁姬挥手斥退了周遭下人,略有些呆愣的站了一会儿,才缓步走到梳妆台前,慢慢坐□子,盯着铜镜中映出的未带丝毫表情的容颜,良久,嘴角才露出抹苦涩的笑意。

  这些日子以来,努达海愈发变得心神恍惚,常常是心不在焉,答非所问,而往常本来是下朝后没有要紧事便会回府的他,也变成了常常是雁姬就要睡下了还看不到他的身影,即便是少数的几次早早回来了,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所有的一切,让雁姬从最初的惊疑,变成了现在的异常肯定。

  可纵使雁姬已经明白了努达海的心思,她却不敢挑明,无法去当面质问他,倒不是雁姬还对努达海有什么依恋,骨子里掩藏着无法磨灭的傲气的她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只是每当看到努达海,纵使话已经到嘴边了,可想到骥远和珞琳,她的愤怒和怨恨就会慢慢消弥下去,这一双儿女就是她现在全部的生命,也是不管她现在如何对努达海心灰意冷,却无法撒手离去的缘由。

  而最近骥远的表现,无疑是在雁姬的头上泼下一桶桶的冰水,给她心间割上一道道伤痕,让她遍体发寒的同时又感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可骥远毕竟是她的儿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肉,雁姬可以不去管努达海会如何如何,却不能不顾骥远。

  想到这里,雁姬缓缓的闭上眼睛,想着明日进宫觐见太后的时候,还是寻个恰当的时机为骥远求一门好亲事吧,就算他现在记恨自己,等他长大了成熟了之后,应该会明白自己这番苦心吧?哪怕是不理解也罢,自己总不能看着儿子就这么葬送在新月的身上,皇上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那个和硕格格,无论如何将军府都是沾不得的,可笑现在位居重位的努达海,被新月迷了双眼、乱了心智,竟看不懂皇上的心思。

  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划过雁姬的脸颊,她没有睁开眼睛,也不打算顾及那是不是自己的眼泪,罢了,哭过这一场,就当给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吧,雁姬如此想着,脸上的冰凉便愈发流的欢快了,而心里那种疼痛的感觉,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减轻着。

  珞琳站在雁姬房门口,一手撩着帘子,一手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脸上满满的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还有肆意纵横的眼泪,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轻轻放下撩起的帘子,转身踮着脚离开,快到房门口时又住了脚步,拿出帕子细细的抹干了眼泪,怕下人们看到自己红红的眼眶,低了头匆匆出了房门,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珞琳走的飞快,脚步也有些踉跄,被她命令在屋外等着自己出来的丫鬟看到她出来,忙小跑着过来,却差点跟不上她的脚步,眼见着自家小姐低着头“狂走”,压根儿没注意到前面来人的时候,不由得惊呼:“小姐,小心!”

  与此同时,珞琳与面前大踏步走来的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不小的冲击力让她往后蹬蹬蹬猛退了好几步,摇晃着身子差点摔倒在上,幸亏及时赶上来的丫鬟拼力扶住了她。

  “看你这慌慌张张、跑来跑去的样子,成何体统?!你额娘就这这么教导你的?!”

  珞琳还没回过神来,头顶就传来某人的斥责,语气颇有些不耐,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珞琳双手猛地握紧,指甲戳的手心隐隐作痛,她霍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努达海皱着眉头瞪着自己的样子,突然就感到无比的愤怒。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额娘!”珞琳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却没想到张着口颤抖着嘴唇用发红的双眼盯着努达海许久,才能够嘶哑着声音说出这句话,说完,不管努达海有什么反应,拂开丫鬟搀着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刚刚在已经“睡着”的骥远那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努达海心情本来就很是不好,现在珞琳又来了这么一出,更是让他有些暴跳如雷的感觉,又想到珞琳方才看起来好像是从雁姬的房中出来的,便直观的认为一定是雁姬跟珞琳说了什么,于是一甩袍袖,怒气冲冲的朝卧房方向走去。

  一路狂走的珞琳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轰退了屋内所有的下人,紧闭了房门后猛地冲到床边重重的趴了下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终于痛哭出声。

  别看珞琳平日里整天嘻嘻哈哈,看起来似乎是完全没有任何心机的样子,其实从小到大雁姬对她的教导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雁姬知道珞琳迟早是要嫁人的成为当家主母的,所以她并不像在老太君身边长起来的骥远,几乎没有什么心眼,她只是不像那些大家闺秀那样死板而已。

  自家哥哥对新月格格的那点心思,珞琳早就心知肚明,说实话,最初见到新月的时候,那个没有丝毫架子的格格让她颇有些惊奇,也不由自主的起了点欢喜之意,所以她才会拼命帮骥远打边鼓,想要撮合他们两个。

  可是慢慢的,珞琳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她在新月小筑越来越多的看到了自家阿玛的身影,她隐隐的察觉到了些什么了,却不敢置信,她找了很多借口来说服自己,她告诉自己阿玛到新月小筑只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只是因为新月是皇上、太后托将军府“好好照顾”的格格。

  那时候骥远是完全没有怀疑的,只要见到新月,他就神采飞扬,眼睛里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珞琳虽然在心里为自家阿玛找了无数理由,却不由自主的在努达海每次到新月小筑的时候悄悄打量他和新月两个人,而越看,就越是通体发凉,她发现每日要么黯然神伤,要么默默垂泪的新月,只有在看到自家阿玛的时候,脸上才会偶尔露出那么丁点神采,而自家阿玛看着新月的眼神,是那么的缠绵,那么的刻骨铭心,甚至似乎已经完全忽视了屋内还有他的两个儿女。

  发现努达海和新月之间丝丝连连事情的珞琳觉得恶心,感到愤恨、不安和茫然,她不敢去跟雁姬说,怕这么多年深爱着阿玛的额娘心痛伤心,她不敢跟努达海说,怕他会趁机将所有事情摊开来,同样会让额娘受到伤害,她也不敢跟骥远说,怕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怕他会崩溃,她也曾想过痛骂新月不知廉耻,让她滚出将军府去,可也明白上头还压着皇上和太后,就在珞琳痛恨自己的无力而四顾无措的时候,皇上命新月迁住和亲王府的圣旨下来了,她才终于松了口气,甚至心里欢呼雀跃了起来。

  珞琳毕竟是还有些天真,她认为新月离开了将军府,所有的事情就都解决了,她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今天这一幕,在她的眼里,自家额娘是端庄的、贤淑的、严厉的、慈爱的,所以当今天想要悄悄走进屋里给额娘个“惊喜”的她,在悄无声息掀开帘子的时候,看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流泪,没有丝毫波纹的脸上却明明写着决绝两个字的雁姬时,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在那一刹那珞琳就明白了,自家额娘分明是知道了阿玛和新月的事情,才会那么的伤心和绝望,她很想走上前去拥抱额娘,可是想到额娘从未在自己和哥哥面前露出过这种神情,永远都是大方得体的样子,她只能选择转身离开,所以她才会在努达海斥责她的时候,冲口而出那句话。

  珞琳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嘶哑了,努达海却气势汹汹推开雁姬的房门,冲着雁姬大吼:“看看你教的好女儿!”

  雁姬并不知道珞琳曾经来过,不过在努达海冲进门来之前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拿手帕擦干了眼泪,在心底自嘲了一番才吩咐屋外的丫鬟打了温水进来净面,努达海怒吼完之后,才看到雁姬正从丫鬟手中取过手巾,而那丫鬟正转过头来,满面惊诧的盯着自己,于是不耐烦的又怒吼道:“看什么看,赶紧给爷滚出去!”

  那丫鬟惊得手中的盆差点掉到地上,忙匆匆的行了礼退下,努达海愤愤的瞪着雁姬,雁姬也静静的回望他,只是静静的,没有任何表情和话语,而这种目光,突然让努达海有些心虚了起来,他张口结舌,肚里的话翻来滚去,终是说不出来了。

  雁姬看着从最初的愤怒,到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尴尬,到现在居然掺杂了愧疚的努达海,心里再没有丝毫的破烂,只有冷笑,许久,她才开口说道:“努达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有丝毫感情的一句话,让努达海莫名的悚然一惊,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雁姬的问话,他呆呆的看着雁姬,这才发现她的眼光深沉而悠远,看得他似乎所有的心思都没有了藏匿之地,他只能转过身,仓皇的逃离。

  雁姬看着努达海匆忙离开的背影,没有愤怒,没有伤心,也没有丝毫的疼痛,心如止水。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里其实不是给珞琳洗白,很多新月的同人文里,珞琳跟骥远都是“白眼狼”的形象,其实再去看看新月这部小说,最开始珞琳和骥远在知道实情之后,表现的都是很愤恨的,可后来因为NN笔下的雁姬过于“狠毒”,因为NN笔下的新月过于“善良”,因为种种种种,这一双子女才彻底成了“白眼狼”,而现在没有新月天天跟在珞琳身边,这娃儿又看到了额娘的脆弱,我想大概是不可能再站在新月那边的。


  第八十二章 九日回门遇雁姬


  第二日,雁姬较往日起的稍早,今日她是要奉谕入宫觐见太后的,妆容服饰都容不得有半点疏忽,更何况现在她还心有所求,所以更加需要小心谨慎,因此上梳妆打扮与平常相比需要更加细致,自然就需要耗用较长时间。

  梳洗完毕后正准备传早饭,乳母刘嬷嬷打帘子走进屋来,笑道:“小姐请安来了。”

  然后雁姬便看到珞琳笑意盈盈的走进屋来,见她今日梳了小两把头,左右法伤对称插了两朵湖蓝色的大朵绒花压鬓,身上是亮粉色的旗装,外罩了雪青色坎肩,足下踏浅红色绣花鞋,从头到尾都是簇新的,配上珞琳脸上的笑靥,让人眼前不由亮了一亮。

  雁姬就有了些纳罕,要知道珞琳平日里并不太喜欢穿着打扮的如此中规中矩,正想着,便看到珞琳少见的很是乖巧的福身道:“给额娘请安。”

  “到额娘身边来。”雁姬免了珞琳的安,抬手将她招过来坐在自己身侧,上下打眼细看了珞琳一番,不由打趣道:“嬷嬷,去门外看看,今儿太阳可是打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我们家的小调皮突然变得淑女起来了。”

  刘嬷嬷便抿了嘴笑,真个往门外走去,边走还便说道:“且让老奴细细观看观看去。”

  “嬷嬷。”珞琳嗔了一句,倾过身来挽了雁姬的手臂,微微嘟起嘴唇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要早点过来配额娘一起用饭,您怎能这么取笑人家?”

  雁姬失笑,轻轻拍了拍珞琳的手臂,已有下人将饭菜陆续端了上来,这自然是出去“看太阳是否真从西边升起”的刘嬷嬷吩咐了的,珞琳忙坐正了身子,一时间母女二人静静用饭,雁姬心中便更有些惊讶,她这个女儿从来不是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性子,虽然自己也说过她不少次,但每次饭桌上珞琳仍免不了会活活泼泼蹦出话来,像今日这样不发一言,实在是难见。

  “说罢,可是有什么事情可要求额娘?还是又犯了什么错?”吃过饭净手漱口后,雁姬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由着丫鬟为自己梳妆,一边看着铜镜里珞琳的身影说道。

  珞琳走上前来从丫鬟手中拿过雀头流苏往雁姬的旗头上仔细的戴好,然后小退了半步认真的端详,确认没有什么不妥,才弯了眼角,看着雁姬说道:“哪里有什么事情,真的只是想陪陪额娘。”又扭头向首饰匣探看,屡屡沉思了下,寻了只金镶珠石点翠簪给雁姬插上。

  雁姬见珞琳并不愿说,又见快到了入宫的时辰,便也不再多求,只命人取了将军夫人的命妇服穿戴,又拿了进宫的牌子,一切准备妥当后,珞琳送她上了马车,这才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其实雁姬入宫这天,算起来正是和纯回门的日子,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太后跟皇后一番商谈后特意而为之,乌拉那拉与乌雅家是世交,未出阁前的皇后和雁姬也是闺中密友,只是乌拉那拉成了宝亲王的侧福晋,乾隆登记后又封妃、封后,两人之间变多出来许多礼制、规矩,再加上雁姬嫁给了努达海后,也有内宅的诸多事务,才致使她们相见次数越来越少。

  说起来皇后是颇有些羡慕雁姬的,虽说如今自己位居后位,可毕竟帝王薄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算得上是致命的伤害,再看雁姬,这些年来与努达海二人鹣鲽情深,努达海对雁姬很是专情,偌大一个将军府,未曾有妾室或通房,此情此景,如何能让她不羡慕呢?

  如今和纯依然大婚嫁给了福康安,皇后跟太后聊天时说到雁姬,竟都起了同样的念头,想找雁姬来给和纯传授一下“经验”,却也不是她们不信任福康安,只是和纯毕竟是她们最疼爱的孙女、女儿,自然想要让她过得更好一些,这才有了宣雁姬入宫的事情。

  虽然乾隆、太后和皇后都分别有口谕给和纯,只吩咐说回门时候不必太早,但和纯跟福康安还是一大早就入了宫,乾隆还在早朝中,福康安自然就去御书房静候“皇帝岳父”退朝,而和纯便往坤宁宫去了。

  容嬷嬷早就在门口翘首企盼,老远见了和纯的身影,就高声喊道:“五公主回来了。”然后几乎是小跑着到了和纯近前,口中说着“五公主吉祥”就跪下行了大礼。

  “这怎么使得,快快起来。”和纯连忙亲自伸手搀了容嬷嬷起身,又嗔怪道:“嬷嬷怎么这么外道,莫不是我才出宫没几天,就生分起来不成?如何能行这么大的礼。”

  容嬷嬷连连说着不敢,又说礼不可废,然后又强行替了梅竹,搀着和纯进了坤宁宫正殿,一眼便看到皇后正端坐在榻上,和纯忙脱了容嬷嬷的手,快走了两步,上前规规矩矩行礼道:“和纯见过皇额娘,皇额娘吉祥。”

  “快快平身!”皇后面容上有难掩的激动,鼻子不由自主的发酸,连带着眼眶也微微泛红,忙拿帕子虚虚点了点眼角,抬手招和纯近前,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细细端量了半晌,见和纯面色红润,眼梢眉角略带着些羞喜之色,看起来福康安对她应是极好,嘴角这才露出一抹笑来。

  因还要去慈宁宫觐见太后,所以皇后与和纯并未说上几句话,便一起往慈宁宫来了,和纯扶着皇后的手臂,就如同未出宫前一样,皇后不不停拿手轻拍和纯的手背,看着这个才离开自己九日,就如同不见了数年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她现在的幸福开心,又有些女儿被人抢走的酸涩。

  入得慈宁宫正殿,皇后跟和纯先后向太后请了安,还未完全站起身子,太后就示意秦嬷嬷将和纯扶到自己身边,拉着她坐在榻上,笑着说道:“有些时日不见了,快让皇玛嬷仔细瞧瞧。”

  与皇后几乎一般无二的行为和说辞,让和纯颇为感动的同时也有些无奈,但也只得任由太后用巡视般的眼光细细瞧看,又听得太后问道:“额驸对你可好?”

  福康安对和纯自然是好的,只是要正大光明的说出口,和纯还是有些羞涩,况且她方才刚进慈宁宫就看到太后的下手边坐着位身穿命妇服的妇人,更何况屋内还有许多宫女太监,当着许多的人面,又不能不回答太后的问题,和纯便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轻声道:“回皇玛嬷的话,额驸对和纯很好。”

  太后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又拉着和纯的手摩挲了两下,说道:“哀家最疼的就是五丫头你了,若是你跟福康安能像雁姬和努达海一般,那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和纯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太后说这话是何意思,就听得坐在那边的命夫人笑道:“太后娘娘想多虑了,臣妾看五公主自是有福之人,哪是臣妾可以比拟的,您就放心吧。”

  “那就借雁姬吉言了。”太后显然心情不错,轻笑出声来,又指着雁姬对和纯说道:“这是他他拉将军的福晋,也算得上是满京城第一的有福之人,你往后少不得多亲近亲近。”

  和纯便急忙冲雁姬福了福身,雁姬口中直说不敢,也急忙站起身来要回礼,太后见状便说道:“雁姬,不必如此,你也算得上是五丫头的长辈,受她一礼无妨。”

  雁姬却不敢托大,仍是坚持回了礼,这才又坐回位置,和纯也退下来坐在皇后的下首,听着太后向雁姬问话,这才抬眼悄然观察对面坐着的人——新月哥哥里最悲剧和炮灰的努达海原配。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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