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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有凤来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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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跟我讲道理,这些我都明白。”老夫人声音带了些微微的颤抖:“可是你也要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骥远是我唯一的孙子,你们两个现在就是我的命,如今他还未曾成亲,就要随你去那随时随地都可能丢掉生命的地方,若真是有个什么万一……”

  “玛嬷。”珞琳听着有些不对,忙开口打断了老夫人的话,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您应该为父亲和哥哥感到骄傲才对,他们可以奔赴战场,父子联手,保卫家国的安全,这是多大的荣光?若我身为男人身,定也要和他们两人一起奔赴巫山!”

  这样一番话,让老夫人不好再说出什么来了,于是她扭头看向骥远,准备教导安抚心爱的孙子几句,可没等她张嘴,就看到骥远腾地站起身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冲着雁姬喊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会有丝毫的不安吗!”

  雁姬的脸顿时变得雪白,身子猛烈的摇晃了几下,连维持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蹬蹬蹬往后直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看着骥远的眼神显得是那么绝望和不可置信,她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不过骥远也没有给雁姬说话的机会,他愤愤的吼完那几句话后,就转过身奔出了房门,珞琳喊了几句:“哥……哥……”又看着雁姬,轻声叫:“额娘……额娘……”见雁姬丝毫没有反应,咬着唇犹豫了下,才跺了跺脚,说了句:“我去劝劝他。”跟着就追了上去。

  老夫人对骥远跟新月的事情丝毫不知晓,所以对这种情况也有些茫然不解,不过本来她就有些怀疑是雁姬进宫时候说了些什么,才导致今日自己心爱的孙儿要被派到战场上去,如今见骥远作态,更是又多了几分确定,于是颇有些不乐意的看着雁姬,说道:“等将他们父子送走了,你每日来佛堂捡一个时辰佛豆吧。”

  雁姬木然的点了点头,心里知道缘由的努达海见状有了些愧疚,打算开口替雁姬求两句情,老夫人却又开口说道:“如今我是老了,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说的话也没人听了……”

  努达海闻言哪里还敢开口说话,只得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了看雁姬,不过后者压根就没有看他,只是勉力收拾了心情,小心陪着老夫人又说了几句话,老夫人却听不下去,直接摆手称累,让他们二人离开了。

  珞琳追着骥远到了他房里,把房门一关,拿手指着骥远,满脸愤怒和失望的说道:“刚才你那是什么态度?怎么可以用那样的语气跟额娘说话?赶紧去跟额娘道歉!”

  “我不去。”骥远梗着脖子气道。

  “胆小鬼。”珞琳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上个战场而已,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战死沙场也是荣耀,我有什么可怕的?”骥远拍着桌子叫道:“我只是没想到,额娘她为了断我的念想,居然可以罔顾我的安危!我原本以为,原本以为……”一脸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骥远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额娘入宫是去求太后娘娘懿旨,将新月指给我的。”

  这倒是实话,骥远求过雁姬许多次,而雁姬初始的时候也确实露了口风,答应如同替他求娶新月,后来却渐渐没有后话,再说起来的时候,雁姬便有些逃避话题,这让骥远心中大为失望,昨日听说雁姬入了宫,虽然觉得并没有什么可能,他心里还是期待着雁姬能求个赐婚的旨意下来的,没想到来的却是皇上的口谕,骥远认定了这是雁姬为了“拆散”自己跟新月,自然愤恨不已。

  珞琳看着骥远萎靡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气,骥远对新月的心意和所作所为,她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当初也没少打过边鼓,可那时候自己并不了解事实情况,如今既然知道了,怎么能看着骥远还继续陷下去?可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傻哥哥”的性子,一门心思就扑在新月身上,旁人的劝说怕是不好听进去。

  “哥,要我说,你真真是冤枉了额娘,白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思。”珞琳细细思量半刻,心里有了主意,于是慢斯条理的开口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骥远皱紧了眉头,很是不解的看向珞琳。

  珞琳坐在了骥远的对面,脑中一边想着措词,一边说道:“新月是什么身份?端亲王府的嫡长女!大清朝的和硕格格! 她弟弟克善成年后可是要袭了爵位的。再看看你,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官职,皇上跟太后娘娘怎么可能答应将新月指给你?额娘定是考虑到这点,才为你争来这次出征的机会,倘若你这回立了功,挣个一官半职下来,再加上我们将军府的名头,龙颜大悦的情况下,赐婚能才顺理成章不是?”

  珞琳心里叹息着,骥远的现状,让她不得不先连哄带骗,总之先过了这关,此去巫山,少不得得有个一年半载,到时候会出什么变化谁也不清楚,而骥远心思没有珞琳活泛,况且他也没想到自家妹妹会说谎说的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自然是相信了七八分,再加上他本身也有男儿血性,征战沙场什么的也是他自小到大的梦想,于是很快,脸上就阴转晴了,还真去找雁姬赔了不是,雁姬早得了珞琳过来说的悄悄话,心里也松了口气。

  两日后大军出发,和纯坐在龙源楼二层的雅间里,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福康安意气风发的背影渐渐远去,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何滋味,回到公主府后不久,容嬷嬷来传皇后的话,说要将她接回宫里去小住几日,和纯倒也没有过多考虑,便点头应下,自命人简单收拾衣饰不提。

  且说和亲王府,因为福康安出征离开了京城,患了“伤寒”的克善终于可以完全“好”起来了,当然也没敢一下子就康复,直拖了又有十几天。

  新月也终于得以走出房门,只不过“良人”已出征,她没有地方可以去诉衷情,整日里便是怏怏的,还得因为福康安担惊受怕,又过了两个月,她就被太后的一道懿旨接回了皇宫,这次,克善没有跟她一起,而是留在了和亲王府。

  之所以将新月接回皇宫,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太后经过和皇上、皇后商议,“内定”了个人选,打算等新月除服,就替她指婚,而对方的名字,和纯自然是知道的,就是新月格格里面连出场的镜头都没有的大炮灰——安亲王府的长子,贝勒费扬古。

  和纯是从皇后口中得知这件事的,自福康安出征后,她时不时就被接回宫住一段时间,要不是因为她想着还要经常去看傅恒和福晋,来来回回进出宫门多有不便,怕是乾隆、太后、皇后三人就打算让她一直住到福康安归来了。

  现在和纯手里正拿了小玩意儿逗弄永瑾,小家伙正处于牙牙学语的阶段,已经会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了,此时他正扯着和纯的袖子,口中叫着:“吉,吉,要,要……”

  永瑾一边说,口中一边滴下一串露珠来,和纯瞧着有趣,拿着东西的手便忽上忽下,逗的愈发卖力了,永璂看不过去,一把从和纯手上将东西抢下来,塞到永瑾手里,然后颇为不屑的看着和纯说道:“纯姐姐都成亲嫁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

  和纯看看拿了东西后笑得手舞足蹈,嘴角露珠流的更欢的永瑾,再看看板着脸背着手明明满脸稚气还作小大人姿态的永璂,忍不住伸手去捏后者的脸,口中还说道:“这就叫姐弟情深,永璂是不是吃醋了,没关系,纯姐姐也疼爱你的。”

  永璂异常敏捷的闪过了和纯的“狼爪”,脸上还摆出了很是鄙弃的神情,和纯便有些悻悻,不过还没等她抱怨永璂“没良心”,胸口突然一阵不适的感觉直冲喉咙,她迅速拿帕子掩住了嘴,低头干呕了起来。

  旁侧本来是含笑看着姐弟三人笑闹的皇后见状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只是神色间带着些不确定的犹疑,还没等她开口,永璂已是满脸惊慌的扑过去轻拍着和纯的背,嘴里连连说着:“纯姐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宣太医,快宣太医!”

  最后几句话却是朝门外喊出来的,和纯弯腰干呕着,没有力气去回答永璂的话,想起自己这两个月都没来月信,心里隐隐有了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仍然看不到自己所发出的的章节……不管是几天前的,还是今天的……


  第八十六章 找不自在的新月


  太医来的很快,而且来的是专司妇科的太医正,乾隆也来的很快,没等太医从地上爬起来为和纯搭脉,听说心爱女儿身体不适的乾隆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朕听说和纯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乾隆人还未到,话已经从门外传了进来,语音未落,随之人也大跨步走了进来,众人忙不迭的请安。

  乾隆见已经被皇后安置着斜躺着软榻上的和纯也要撑起身子见礼,忙几步就迈到和纯身前按住她的身子,皱紧眉头说道:“快快躺好,身子不舒服就不要行礼了。” 说完,又转头看着太医正:“五公主是什么病症?”

  “皇上,太医还未曾替和纯把脉。”皇后忙开口提醒道,乾隆忙闪开身子,一叠声说道:“那还不快替五公主好好看看!”

  “嗻。”太医正忙磕了个头后爬起来,开始替和纯小心谨慎的请脉,当和纯来回换了两次手,乾隆面上已经露出不耐神色的时候,太医终于开口说道:“微臣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恭喜五公主,五公主脉象往来流利,走盘如珠,应指圆滑,却是喜脉无疑,已有两个多月了。”

  乾隆闻言大喜,皇后面上也是难掩喜色,和纯自己心中当然更是愉悦,只是想着也就是大婚那几天的事,不免又有些羞涩,那边自家皇帝老爹已经一叠声的封赏下去了,而皇后也安排了人分别去通知太后跟傅恒府上。

  “既是有了身子,瑶林如今出征,和纯就莫要回公主府去了,就住在宫里吧,多派有经验的嬷嬷照看着,有什么事情就跟皇阿玛、皇额娘说。”不等和纯回答,又冲皇后说道:“往后吃食上紧着和纯,不拘什么时候,她想吃些什么,都安排御膳房去做,万不能委屈了她。”

  “皇上这话说的,倒好像和纯不是臣妾的女儿一样。”皇后心情大好,语气中便带了些小女儿家样的嗔怪语气,又转头嘱咐容嬷嬷:“吩咐御膳房,今日多送些软食过来。”

  容嬷嬷笑着应了走出去,皇后对乾隆说道:“御膳房那边每日事务繁杂,今日午膳便也罢了,臣妾这就命人将坤宁宫的小厨房收拾出来,有孕之人需注意的东西多了,往后和纯的饭菜还是由小厨房做吧。”

  乾隆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情就你看着办吧。”然后又对和纯说道:“和纯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皇阿玛派人送你回去休息一下?”和纯被自家皇帝老爹这一连串的问题砸的都有些发懵。

  还没等到午膳,得了通报的太后就赶到坤宁宫来了,自然又是一番嘱咐,并且大大肯定了乾隆要将和纯留在宫里“养胎”的说法,最后还是硬是要把秦嬷嬷留在和纯身边照顾她,和纯费了许多口舌,才让太后勉强收回了成命,而傅恒府上,自打得了和纯有孕这个消息的夫妇二人就巴巴等着和纯回公主府,好过去嘘寒问暖一番,谁知道等来的确实和纯被留在宫内的消息,他们自然不敢跟乾隆“抢”人,可又按耐不住心里的担心,于是才吃了午饭,福晋便往宫里递了牌子。

  送走了太后,来了傅恒福晋,福晋前脚刚出宫门,兰馨跟晴儿携手又至,这连串的探访,让和纯觉得自己像是什么稀有动物样,被摆出来任人展览,不过内心却是十分开心的。

  又过了两个月,当和纯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时候,太后下了懿旨,正式将新月指给了费扬古,却没有像书中一样,给骥远和珞琳指婚,不过和纯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毕竟都是与她无关的人不是?可有些人偏偏不让她省心,非得自己撞上来找不自在。

  遇见新月主仆的时候和纯正由四个嬷嬷、八个宫女簇拥着,身后不远处还跟着数名太监并侍卫,在御花园内慢走,美其名曰——消食。

  这么大的阵仗可不是和纯自己愿意的,实在是太后、乾隆还有皇后“三座大山”施压的结果,就这样,他们还嫌跟着的人太少,生怕和纯出什么意外,这让和纯额上冒了不知多少黑线。

  不过人多还是有好处的,这是和纯看到新月主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奔出来,直直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却被嬷嬷宫女挡在层层包围圈之外的时候,不由自主发出的感叹。

  “你这是做什么?虽然本宫是公主,但你身为和硕格格,也不必向我行如此之大礼。”看着面前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新月,和纯语气有些不耐。

  这几个月和纯并未与新月碰过几次面,一方面有她秉承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故意避开的原因,而另一方面更大的缘故则是新月这次被太后宣入宫后就几乎整日躲在乾隆暂时赐住的漱芳斋里,连慈宁宫、坤宁宫的请安都没去过几次。

  “五公主,新月有事相求与您,请您屏退左右,听新月一言可好?”新月流着泪磕头道,眼睛已经肿的跟核桃一般,几天前她得了太后的懿旨,知道自己指给了费扬古,以后再也无缘福康安的时候,每日就只会呆呆坐着流泪,心里绝望的想要死掉了,最后还是云娃的提议,让她看到了微弱的希望。

  和纯听了新月的话只觉的好笑,不过不等她开口,已经有徐嬷嬷就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开口:“新月格格恕罪,奴婢们都是得了皇上、太后娘娘还有皇后娘娘的旨意的,要片刻不离的跟在五公主身边,怕是不能如了您的愿被‘屏退’。”

  徐嬷嬷的话让新月哑口无言,她没有办法,只得拿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和纯,不过和纯可不是努达海,才不吃她这套,自当完全没听到新月方才的话,无奈之下,新月只得又磕了个头,继续说道:“公主,求求您救救新月吧。”

  和纯就笑了一下,道:“这话倒是奇了,普天之下,守备最为森严的当属皇宫,你如今居于后宫之中,还能有谁要闯进来害了你不成?或者你的意思是说要害你的本就是宫中之人?那你当去向皇额娘禀报才对,何故来寻我?”

  “五公主。”新月的眼泪仿佛流之不尽似的,声音也嘶哑起来,“并没有人要害新月,只是……只是……新月不想嫁给费扬古!”

  新月咬咬牙,终于将话说出了口,云娃趁机在旁插话道:“五公主,您就救救我家格格吧,如果让她嫁给费扬古,那她是会死了的啊!”说完,砰砰砰的就磕起头来。

  “大胆!”和纯一声怒喝,指着云娃喝道:“小小一个奴婢,竟然敢指摘太后娘娘的旨意,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不要!公主息怒!”新月一声惊叫,扭身就抱住了云娃,冲着和纯叫道:“素闻五公主宅心仁厚,心地善良,为何待我们却如此狠毒?新月知道您定式知晓了我与富察大人……可是,我从没有想过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我知道我让您很生气,我也有几千几万个对不起,可是,我已经是一往情深,不可自拔了,求五公主成全我们,去替我向太后娘娘说明,请她收回赐婚的旨意,让我可以陪在富察大人身边,纵使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说完,磕头不止。

  和纯只觉得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荒唐的事情,新月居然能脑补出她跟福康安之间有“情”,当真是让人有些无语,正想要开口说话,却听得有人怒喝道:“放肆!”

  乾隆大踏步走过来,已是气的青筋直冒,先不去看新月,冲着徐嬷嬷等人就怒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五公主的?怎么什么人物都带到她面前了来?什么臜腌话都让她听,朕要你们何用?!”

  此话一出,立马呼啦啦跪了满地人请罪,乾隆不耐烦的挥手,说道:“快快扶五公主回去。”又冲和纯说道:“这里由皇阿玛处理,你莫要忧心,回去休息去吧。”

  和纯点头应了,想了想后看着依旧抽噎的新月说道:“有些话,本宫与你心知肚明,说出来不过是笑料罢了。”语毕,转身在徐嬷嬷等人的簇拥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乾隆是如何处理新月主仆的,和纯事后从皇后那里得到知晓,云娃本是要被杖毙的,可因为自己现在怀着身子,乾隆不想徒增杀孽,便赏了云娃四十板子,外加掌嘴三十,新月也被打了二十板子,并且被禁了足,怕是只有等到大婚那日,才能够再见天日了。

  当然,御花园发生的这件事情见到的人都自动封了嘴,谁也不会顶着可能会被处死的危险到处去宣扬,因此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并没有其他人知晓,而新月与费扬古的亲事,不知道是不是怕再出什么变故,已是大告了天下,只等新月完全除服,就完成大礼。

  得到消息的珞琳第一时间内奔到了雁姬的房里,两人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欣喜,她搂着雁姬的脖子,又是哭又是笑,口中翻来覆去的说道:“她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


  第八十七章 新月深夜赴巫山


  说来也怪,和纯自怀孕之初,至今已经有差不多五个月时间了,却几乎没有什么妊娠反应,孕吐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正当她庆幸自己大概体质特殊的时候,却突然在某次午膳看到桌上刚摆好的饭菜的时候,猛地弯下腰吐了个昏天黑地。

  得了消息的乾隆、皇后和太后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乾隆更是拍桌子瞪眼,传旨将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全都提溜了过来,管他是伤寒科、口齿科还是正骨科,不一会儿功夫全都跪在了当场。

  经过几位比较“权威”的太医诊断,和纯只是正常的妊娠反应,并没有大碍,不过太医正提出说和纯思虑过重,应当放松身心,否则长此以往下去,对胎儿和她自己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影响,更甚者可能会导致难产。

  和纯虽然觉得太医正的话稍微有些夸张,但却也知道此言不虚,她这些日子每每想起福康安的时候,总有些睡的不是很踏实,而乾隆对太医正的话更是深以为然,郑重其事的命令太医们回去“商议”出最好的安胎药房给和纯。

  在座众人心里都明白和纯定是因为挂念福康安,才会导致“思虑过重”,所以太后跟皇后看向乾隆的眼神就有些不满起来,太后更是直截了当的责怪道:“皇上,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儿’,若是福康安如今陪在和纯身边,她哪里就会这样?”

  皇后倒没有开口抱怨,只是默默的坐在和纯床边,留给乾隆一个无声的背影,抬眼见到乾隆满脸苦笑,看着太后跟皇后将方才太医说的“正常反应“四个字华丽丽无视的样子,和纯有些哭笑不得,正欲替自家皇帝老爹说两句好话,岂料普一张口,恶心的感觉就汹涌而至,趴在床边就又狂吐了起来,自顾不暇。

  瞧着和纯难受的样子,太后跟皇后更是对乾隆没了好脸色,就连乾隆也开始气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了,于是整个下午都在御书房中纠结是不是该下个旨意将福康安召回来,可是如今战事吃紧,正是重要关头,况且福康安身为副将,如何能轻易更替?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吴书来回禀说新月格格着人来报,道有要事求见皇上。

  乾隆心情不佳,张口就要直接回绝,猛然想起来数日前御花园的一幕,脸上顿时阴的可以下起雨了,只因为他突然觉得,和纯之所以有今日的不舒服,新月称得上是“居功至伟“,毕竟前几个月和纯都是吃吃睡睡,没有任何不妥,在御花园遇到新月之后才会发生今天的状况。

  想到这里,乾隆的脸已经可以媲美张飞了,阴沉了半晌未曾说话,正当吴书来小心翼翼的打算开口询问是否要回绝时,乾隆却开口说道:“派人去宣她过来吧,朕倒是想要看看,她又有什么‘要事’。“新月在宫内暂时居住的正是人人都躲着走的漱芳斋,到乾隆这里可以说相当远,足足走了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等到她跪在乾隆面前的时候,后者已经很是不耐了。

  “新月,你不好好在漱芳斋内反省,求见朕作甚?“乾隆心情不好,语气自然更是严厉。

  “皇上容禀。“新月将头磕在地上,语带哽咽的说道:“过些日子,便是新月阿玛与额娘过世满周年的日子了,奴婢想求皇上恩典,许奴婢明日去往白云庵祈福诵经百日,以慰阿玛额娘在天之灵。”

  乾隆并未想到新月所求竟是此事,自古孝义为首,新月这番话说出来,倒让乾隆心中怒意略低,又想着这样倒是正好让她再不去触和纯晦气,便点头应了下来,新月心里有自己的思量,自是千恩万谢。

  新月出宫几日后和纯才知道了这个消息,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她现在孕吐一日比一日严重,倒是要将几个月未曾有反应的时间补回来一样,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琢磨新月的事情。

  “云娃,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接你的。”深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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