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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有凤来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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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颗心。
只可惜和纯冰雪聪明,却偏偏当局者迷,瞅出了乾隆想要给兰馨多隆牵红线,却没发现自己身上的红线也被自家皇帝老爹拽着,想要绑到一个叫做福康安的人身上。
就在几小时前,御书房内,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福康安的乾隆拍着福康安的肩膀就说了一句话——“瑶林呐,你可要对朕的女儿负责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打斗之类的写起来貌似无能啊,亲们看了有什么觉得不好的地方留个评神马的当然觉得好也留个评吧~
☆、第十三章 硕亲王府的变故
皇宫里面乾隆爷牵红线牵的不亦乐乎,皇宫外边硕亲王府却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富察皓祯当日被福康安押送到宗人府后直接便被下到了大牢里,宗令(宗人府的长官)得了乾隆的旨意,并不提审富察皓祯,只不闻不问的关着他,也并不告知硕亲王府。
于是硕亲王府的贝勒爷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富察皓祯这消失了一日还没人察觉,连着几日都见不着影子可急坏了硕亲王跟福晋。先在王府里翻了个底儿朝天,然后又命人在京城里来回的巡视,偏偏就是找不到富察皓祯这个人,硕亲王跟福晋便慌得有些六神无主了起来。
“王爷,我们赶紧去报官吧。”福晋雪如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报什么官?我不就是官?”硕亲王岳礼也有些心烦意乱,紧皱了眉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雪如后说道:“那些个官府的差役都是些吃闲饭的,能比我们王府里的侍卫有用?”
“那你说怎么办?”雪如也提高了声音叫道,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焦急,虽说皓祯其实并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可是自二十年前换子之后,他便是她的亲生儿子,便是她的命,是她能继续得岳礼宠爱,牢牢守着福晋这个位子的依靠,如若出了些好歹,那该如何是好?
“你先不要着急。”岳礼强压了心头的烦闷,安慰雪如道:“也不一定会有什么事儿,咱们要先稳住了。”
“不着急不着急,你叫我怎么不着急?!”雪如的声音却愈发的高了起来,“皓祯是我儿子,是我的命根,我当然会担心他,倒是你,怎么能这么镇定?哦,我知道了,因为你还有皓祥对不对?所以就算是皓祯出了事情你不会在乎对不对?你根本就无所谓对不对?你……”
“雪如!”听着雪如胡言乱语般的一番话,岳礼猛地一拍桌子,喝道:“皓祯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无所谓?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雪如从来没听岳礼像今天这样呵斥过自己,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她握紧了双手,盯着岳礼,嘴角挂着一抹凄惨的笑,说道:“好,就算我无理取闹,又怎么比得了你的无情,你的残酷?儿子都失踪了几天你都可以无动于衷,你可还像是为人阿玛的?”
岳礼见雪如的样子,知道自己一时错口伤了她,心里本来有些懊悔,想要道歉安慰几句,听了雪如这番话后一颗心登时凉了下来,冷着脸一甩袖子哼了一声后道:“一派胡言!”便不再去理雪如了。
雪如瞪着一双空洞的双眼望着岳礼,突然觉得他离自己好遥远,眼前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层雾气,斗大的泪珠噼里啪啦便掉了下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岳礼见了雪如这番样子,更加烦闷了起来,若是平常,他早就去哄雪如了,只是现在因着皓祯的“失踪”,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便懒得理她,厅内一时寂静了下来,只听见雪如嘤嘤的哭声。
“阿玛,额娘。”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岳礼抬头看去,却是自己的侧室,叫做翩翩的,带着他的次子富察皓祥过来了。
这厅中的景象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翩翩走过来施了一礼道:“翩翩给王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免了免了。”岳礼烦躁的挥了挥手,雪如依旧只是哭着,并不说话。
翩翩站直了身子,走到雪如身边搀了她的手臂,柔声说道:“姐姐莫要哭了,伤了身子却是不好了,万事总有解决的法子。”然后抬起头来冲着岳礼说道:“王爷您也别跟姐姐置气,皓祯不见了姐姐心里定然不舒服,您多忍让着些才好。”
雪如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向翩翩,见她肌肤似雪明眸似醉,跟二十年前相比倒似没有任何改变一般,心下只觉得恨极了她,不由自主伸手一把推开了翩翩,咬牙说道:“滚开,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翩翩身子一个趔趄,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直撞翻了一把椅子,岳礼见状忙过去扶了翩翩,冲雪如怒道:“你做什么拿翩翩撒气?!”
雪如也是一时失态,这些年来她在王府里一直保持着端庄华贵,通情达理的形象,加上富察皓祯也争气,所以岳礼虽然宠爱翩翩,但也对雪如恩爱有加,夫妻相敬如宾,倒也和谐,不成想今天却失了礼仪。
“王爷,您不要责怪姐姐了,她这几日因着皓祯的事情心里着慌,才会这样的。”翩翩伏在岳礼的怀里,柔声劝慰道。
雪如恨恨的盯着翩翩,只觉得眼里要喷出火来,她知道自己刚才虽然气愤,但是用手推翩翩的时候却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道,能让她连椅子都能撞翻了,想也知道自己是着了翩翩的道。
“阿玛。”进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皓祥见了这样的场面,心下颇感无奈,但女人之间争宠的事情他却也不好说些什么,更何况争宠的其中一人是自己的亲额娘,只上前对岳礼施了一礼后说道:“对于大哥的事情,儿子倒有些想法。”
“什么想法?快快说来听听。”岳礼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皓祥后说道,其实他一直并不太喜欢他这小儿子,觉得他有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又经常见他跟多隆来往,更是不看好他,只是现在自己没有一点头绪,倒不如听听皓祥说些什么。一旁雪如也咬着嘴唇低下了头,勉强压下了心里的恨意。
“阿玛,我想先传一个人。”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皓祥对岳礼说道。
“传谁?”岳礼问道。
“大哥随身的太监,小寇子。”
小寇子被传唤到大厅内的时候,岳礼等人已经坐了下来,岳礼跟雪如坐了正座,翩翩跟皓祥坐了侧座,小寇子来了之后便战战兢兢的跪倒向岳礼等人请安,岳礼只是点了一下头,却并不着他起来。
“小寇子来了,皓祥你有什么话便问吧。”岳礼抬眼看着皓祥说道。
方才皓祥说要传小寇子的时候岳礼就不耐烦的说自己已经问过小寇子了,说他并不知道皓祯的下落,皓祥却执意要唤小寇子过来,岳礼虽依了他,却并不抱多大希望。
“小寇子,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我大哥是在什么时候?”皓祥起身慢慢走到小寇子面前几步处站定,问道。
“回二少爷,是在三天前。”小寇子低着头回答道。
“那你把三天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皓祥说道。
“是。”小寇子低着头,一边思索一边说道:“那日大少爷跟奴才说要出去‘透透气’,然后奴才便跟着大少爷到了天桥的龙源楼,在那儿吃了点儿小菜,喝了点酒后我们便出来了,本来是要直接回王府来的,但是大少爷走到半路跟奴才说他落了东西在龙源楼,便要自己回去取,命奴才自己回来,奴才来不及阻拦,大少爷就往回去了,奴才不敢违抗大少爷的命令,只得自己先回王府,不成想自那之后大少爷便没回王府,就此不见了。”小寇子悄悄把白吟霜那一段省去了,说完后,连连磕头,一边磕一边说道:“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奴才应该时时刻刻不离大少爷身边的,奴才……”
“闭嘴,别再说了。”岳礼听得心烦,冲小寇子喝道,小寇子便止住了声音,岳礼又看着皓祥说道:“就是这么个经过了,几日前这奴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倒也不像是撒谎,怎么样?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皓祥思索了一会儿,又往小寇子身前走了一步,冷笑了一声,说道:“小寇子,我且问你,你跟我大哥,当真只在龙源楼里吃菜喝酒了么?”
“回……回二少爷的话,是。”小寇子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忙磕头掩饰。
“好一个奴才!”皓祥沉声喝道:“你可知道欺瞒主子该受怎样的刑罚?!该是拔了你那不老实的舌头,然后重打五十大板,逐出王府,永不录用!”
皓祥说的话声色俱厉,小寇子听了后身子抖的如筛糠一般,想着要当着如此的话自己哪里还有命在?便一边砰砰的磕着响头一边哭叫道:“主子饶命,奴才不敢欺瞒,实在是……实在是……”
岳礼听了小寇子的话,才知道此事定然另有隐情,眼睛蓦地一瞪,用手一拍桌子,怒道:“大胆奴才,你竟敢隐瞒实情!快快老实招来!否则定不轻饶!”
小寇子骇的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上替富察皓祯隐瞒?只好一边哭一边将当日龙源楼的事情讲了出来,众人都没想到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有些吃惊,就连皓祥也没想到居然问出这一档子事儿来,岳礼更是气的一张脸变成了黑色,堂堂一个贝勒为了一个歌女竟然对贝子大打出手,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雪如听了小寇子的话,原本苍白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只气的浑身颤抖,用手指着小寇子,憋了半晌才说道:“你这作死的奴才,乱讲些什么?皓祯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莫要血口喷人!”
“回王爷,福晋,小寇子所说的话千真万确,若有一句话掺假,就叫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小寇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后,梗着脖子豁出去了似的的说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雪如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眼神茫然,口中喃喃的说道:“皓祯从小就是那么仁慈,那么智慧,那么英勇,连皇上都夸过他,奖过他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不可能,不可能……”雪如说到这里,蹭的站起身来,几步跨到跪着的小寇子面前,蹲下身子使劲摇晃着小寇子的肩膀,嘶声喊道:“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直摇的小寇子头晕目眩,眼看着就快晕死过去。
“够了!”岳礼站起身也走了过去,伸手一把拉开雪如,钳住她依旧想要抓向小寇子肩膀的双手,怒道:“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平日里你是怎么教导皓祯的?竟让他成了为了一个歌女便能跟人大打出手的登徒子!我看你该好好闭门反省反省才对!”
岳礼说完,拉着雪如的手往后一甩,雪如便跌在椅子上,登时便伏桌痛哭,岳礼看着她,眼中已经有了些厌恶的神色,唤了婢女进来说道:“将福晋扶回房间,好生照顾着,没我的命令,不得让她出房半步。”
“是。”婢女们不敢多嘴,忙应了,扶着精神已有些涣散的雪如下去了。
“皓祥,你认为事情现在该是如何?”岳礼又叫人将几乎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小寇子(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雪如摇的)拖了下去,转头问皓祥道。
“回阿玛,儿子这就去多隆的贝子府探听一下情况。”皓祥说道,想着多隆怎么也该知道一些事情的。
“嗯,那就辛苦你一趟吧。”岳礼颌首说道,心里不知怎地很信任起皓祥来。
皓祥便告退出府去了,岳礼看着皓祥离去的背影,沉吟半响后突然觉得,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这个小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实在是忘记了梅花烙里硕亲王爷名字是叫什么的,依稀记得似乎是岳礼,如果不对的话,还请见谅嘎……
☆、第十四章 皓祯出狱回王府
不多时皓祥就来到了贝子府,却被告知多隆“不能见任何人”,皓祥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多隆被皇上禁足的原因,自当是多隆因着前几日龙源楼的那场闹剧不好意思见他。
“烦你再去跟贝子通传下,就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必须要见他一面。”皓祥稽了个手,对管家王忠说道。
王忠虽知道皓祥跟多隆素日里很是要好,可也知道自家主子现在被当今万岁禁了足,是见不得外人的,便如实告诉了皓祥。
“禁足?”皓祥皱了眉头,他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思忖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贝子何日被禁足的?”
“已经有三日了。” 王忠恭敬的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有劳你了。”皓祥点了点头,然后便告辞离开了。
“多隆被皇上禁足是三日,我大哥不见了也是三日,这其中莫非有什么关联?”回到硕亲王府后皓祥去书房找到了岳礼,将事情告诉了他后说道。
岳礼皱了眉头,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心思转了几转,问皓祥道:“皓祥,你觉得这事儿如何?”
“回阿玛的话,儿子以为,虽然贝子府的管家并未说多隆被禁足的原因,但我想十有八九是因为龙源楼的事情,而就算皇上消息再灵通,也不会当天就知晓事情的经过,所以……”皓祥顿了一下,抬眼看着岳礼,沉声说道:“儿子斗胆猜测,那日皇上就在龙源楼。”
岳礼听了皓祥一番言语后并没有马上答话,只是低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抬起头来,面上表情莫测的说道:“你的意思是……皓祯的所作所为也被皇上看去了?”
“恐怕正是如此。”皓祥回答道,脸上略带了一抹担忧的神色,虽说从小到大自己的阿玛总是独宠皓祯,却经常忽略他的存在,但在皓祥看来,皓祯毕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如今出了事情,自己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岳礼看着皓祥,心里却有些惊讶,他这两个儿子,自小时候以来,就是皓祯一直出色,而皓祥总是默默无闻的样子,捉放白狐事件后更是如此,皓祯的光芒似乎占据了自己的整颗心一样,将皓祥完完全全挤了出去,自那之后自己便似乎只看到皓祯这一个孩子,而忘却了皓祥。
而皓祥今日的表现却让岳礼几乎完全推翻了之前对皓祥的看法,他突然想到,八年前,就在皓祯放掉了白狐一无所获的回来备受众人称赞的时候,他这个叫做富察皓祥的小儿子,猎到了一只棕色的长毛兔,然后拿去找人将皮毛做了一顶帽子乐颠颠的来送给自己,可是当时自己只沉浸在皓祯的善良中,为自己的大儿子感到骄傲和自豪,却将小儿子送给自己的帽子丢在了一旁。
“已经入秋了,今年冬天不知道会不会很冷,如果把那帽子找出来戴上,一定相当暖和。”岳礼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阿玛?”见岳礼长时间不发言,皓祥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嗯?”岳礼回过神来,有些迷茫的应了一声,抬头看到皓祥正惊讶的看着自己,才省了过来,挥挥手说道:“罢了,今日也不早了,你且去歇了,明日下朝后我去找皇上探探口风。”
“是,阿玛,那儿子先告退了。”皓祥忙躬身行礼道。
“嗯。”岳礼点点头,看着皓祥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这二十年来,亏待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第二日早朝完毕后岳礼便到了御书房外求见乾隆,乾隆听了太监的通传后就猜到了岳礼此行来的目的,想着皓祯关了这几日,想是也吃了些苦头的,虽然仍觉得不甚解气,但总是扣着硕亲王爷的儿子倒也不是个事儿,便宣了岳礼进来,然后屏退了周遭的人。
“岳礼,你找朕可是有什么事?为何方才早朝上没有奏本呢?”乾隆明知故问道。
“皇上,奴才万死。”岳礼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道。
“哦?”乾隆冷笑了一声,道:“朕却不知道硕亲王犯了什么事儿,竟至于万死了。”
“皇上明察。”岳礼听得乾隆口气不善,心下更是确定了皓祯的失踪跟乾隆有关,只觉得额头出了细细的一层冷汗,“奴才逆子富察皓祯几日前在龙源楼犯了事儿,奴才特来请罪。”
乾隆现在听到富察皓祯这个名字就觉得心中有气,但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岳礼,念着他这硕亲王为满清立下的功劳,便叹了口气,说道:“你先起来吧。”
“奴才不敢。”岳礼却仍旧跪在地上,又磕了一头,说道:“奴才斗胆,求皇上看在逆子初犯的份儿上,饶他不死,待他回府后,奴才定会好好惩戒他。”
“朕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乾隆皱着眉头抬高了声音道,岳礼不敢再违抗,只得站了起来,垂手站在了一旁。
乾隆心里也在嘀咕,其实虽然皓祯在龙源楼为了白吟霜殴打了一番多隆,但知道事情所有经过的乾隆明白,错本就不全在皓祯,而他之所以将皓祯关到宗人府大牢里则全是因为皓祯冲撞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纯,可毕竟不知者不怪,那皓祯虽然可恶,但却也不好给他定个什么罪名,关了这几日想必他也该有些反省,既然岳礼找来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皓祯放了。
一念至此,乾隆开口对岳礼道:“硕亲王却也精明,猜到你那儿子是被朕送去管教了的,罢了,这次的事情朕便不追究了,若是还有下次,朕定不轻饶,到时候少不得还要定你个管教不严之过。”
“奴才谢皇上恩典。”岳礼听了皇上的意思,心下松了一口气,忙又跪倒谢恩。
“你且回王府等着去吧。”乾隆说完,执了毛笔开始批阅折子,岳礼不敢再多说话,就此告退。
宗人府接了乾隆的旨意,下午就将皓祯放了出来,皓祯不明不白被关了这几日,在狱里任凭自己如何叫嚷所有人都不闻不问,心里只觉得异常窝火,被放出去的时候不断叫嚣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宗人府的狱卒们却全当没听见,将皓祯拖出宗人府扔在街上后转身便回去了,心里想着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撒野?
皓祯骂骂咧咧了一阵子后,只觉得腹中饥饿,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也是,关在监牢的这几日虽然狱卒每天都按时送牢饭给他,可皓祯自小便是被养在硕亲王府里的贝勒爷,如何吃过那般粗糠腌菜,愣是一口都没动过,亏得他跟着阿克丹练了十几年的武艺,身体还算不错,竟没垮下来。只是再叫骂宗人府的大门都只是紧闭着,皓祯只得悻悻的住了口,转身往硕亲王府的方向走去。
“我回来了。”皓祯进了王府的大门后便是一声高喊,想着府里的美食,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声音还未落就有几个王府里的侍卫上来拿下了他,一话不说就将皓祯捆了起来,皓祯只觉得脑子一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压着往王府地牢的方向走,于是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们这帮狗奴才!想要对本贝勒爷做什么!居然敢以下犯上!还想不要你们的狗命了!”
只是任凭皓祯怎么叫喊,这些个侍卫们都充耳不闻,等皓祯被压到地牢的行刑室里跪下后,他才听得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大胆逆子,你可知罪!”
那一日硕亲王府里的行刑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硕亲王屏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他跟皓祯。
那一日硕亲王府里只要挨着地牢近一点,耳朵尖一点的下人都听到了从地牢里传出的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有两个时辰。
雪如不知道皓祯已经回来了,她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又因为她的房间离着王府地牢很远,所以她也并没有听见惨叫声,雪如只是呆呆的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铜镜里风韵犹存的少妇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T T抱歉这两天工作忙了点更新的就晚了,不过还是会坚持每天都更的,这章虽然已经过了24点但是真的更的是12月30号的份……31号还会有更新的……
… …刚才忘记说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亲对福康安啦岳礼啦自称奴才感到有些不对的,事实上这个是因为他们都是满臣,在清朝的时候满臣均自称奴才,这是因清朝实行八旗制度,八旗制度其实是奴隶制残余,旗中以旗主为尊,别人都是旗主的奴才,奴才要对主子绝对忠心,主子也会栽培提拔奴才。别看满臣自称奴才,其实那表示与皇帝关系近。汉臣也有自称奴才的,汉八旗的旗民就可以自称奴才,没有旗籍的汉臣想自称奴才都是不允许的。
☆、第十五章 坤宁宫内巧试探
龙源楼事件已经过去了有些时日了,和纯并没有去问富察皓祯后来怎么样了,也没有想要知道的兴趣,她只要了解了自家皇帝老爹已经没有了把兰馨推到硕亲王府那个“大火坑”里的想法就足够了,其余旁的事儿、旁的人,与她何干?
入了秋后的天气愈发的凉爽了起来,前几日开始还下起了细雨,下雨本没有什么,偏这一下就是几天,虽然不大,却淅淅沥沥的一直不肯停下来,于是和纯这几日便只能待在屋子里,或是看书,或是练字,更多时候则是陪着兰馨下下棋说说话。
“皇额娘,您说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这日和纯跟兰馨到坤宁宫请了安后并没有走,而是留下来陪着皇后聊天,说些子家常的话。
“兰馨你瞧和纯问的这话,本宫又不是神仙,怎能知道雨何时才能停呢。”皇后听了和纯的问话,偏过头看着兰馨笑道。
兰馨也抿着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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