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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来朕怀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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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把推开他,“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这句话刚一说出来,杨宁岚就后悔了,偷偷地观察着殷念泫的表情,但看他面色一红,但还是很有涵养地退开,问道:“郡主,你去哪里了?”抬眼看见杨宁岚头上戴的簪子,又不知不觉地笑若春风。
明显是感觉到了他这个细微变化的神情,杨宁岚一不做二不休拔下头上的芙蓉簪,赌气地说:“我来还你簪子,你顺便把锦盒也还给我。〃
殷念泫倒是没有在意她不友好的表情,笑得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无论如何,看见你安好我便放心了,簪子就不用还给我了,我会把锦盒给你。”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他怎么就不问她为什么发那么大火!这倒让她不能继续发火下去了,生生地憋着这口气让她很内伤,看他走到书架前从一本厚厚的书籍后面拿出锦盒递给自己,杨宁岚舌头都打结了,“你。。。。。。你居然把锦盒就这么随便丢在这里,你不怕人家来偷啊?”
杨宁岚一说完这句话,就想拍自己的嘴巴子,一下子说漏嘴了!
殷念泫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没有问,云淡风轻地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我会把锦盒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殷念泫此时想起将军府那夜的事情,有人想法设法地想得到锦盒,而杨宁岚失踪多日重新出现,而一出现便要找锦盒,这不得不让他觉得蹊跷,有些事,不是他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道,但是这次他不能装作不知道了,看她今天的行为也很失常,于是便说道:“那个人用什么要挟你?”
杨宁岚一愣,蓦然抬起头看着他柔和但是好像可以洞穿人心的目光,手紧张地抚上了书架上的书,眼神黯然,“我的母妃。”
殷念泫很意外,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他也能猜到了,心中徒然一动,似乎一道阳光破开苍穹乌云,“这个人就是上次告诉你怎么获得神农草的人吧。”
杨宁岚点了点头,默然无语。
“他很聪明。”殷念泫转头认真地凝望着杨宁岚,再一次鼓起勇气牵住她的手,“等我,等我几日,我便把你娘亲救出来,不要跟他换,他想得到这些东西,一定另有图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这个人如此聪明,若是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必定如虎添翼,一定后患无穷。”
她又何尝不知道呢,她是比谁都知道这一切真相,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想干什么,甚至她都能预料到结局,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她并不在乎仇恨,她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从一开始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就是想知道自己亲人的下落,如今那个人,在拿自己最在乎的东西跟自己赌,她根本就不敢冒任何险,她一定不能输!
“念泫,我不能等,我输不起。”杨宁岚声音卑微而愧疚。
手被紧紧握紧,带着揪心的抉择,殷念泫叹了一口气,将芙蓉簪子插在她头上,“我跟你一起去。”
杨宁岚诧异地看着殷念泫,立马摇了摇头,“不行,这件事不能让他们发现,你在城外等我,今晚酉时,趁城门未关闭之前,我会出城,倒时我们再会合离开。”
殷念泫点了点头,杨宁岚拿着锦盒走到门口,心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回过头问道:“那天,我在宜欢楼看见一个人好像你。。。。。。”杨宁岚忽然感觉有些窘迫,自己今天简直太反常了。
殷念泫眼中闪过意外,但转瞬柔柔一笑,眸光清亮,“那日我得到消息,说宜欢楼有个女子很像你,我以为是你,所以我就去那寻你。”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一松,堵在心头的石头一下子落下来,她有些傻傻地笑了,额上一凉,殷念泫的目光一瞬间如流水缱绻,“我等你。”
杨宁岚脸一红,只觉得脑袋蒙蒙的,傻傻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丞相府的,回到丞相府,李暮羽安静地站在廊下摆弄一个风铃,杨宁岚上前将地图递给他,他只是表情冷淡地接过。
杨宁岚笑得好像一朵雪花,凉凉的,不知是好奇还是鄙夷,问道:“你难道不看看是不是真的?”
李暮羽依旧摆弄着铃铛的手停住了,淡漠的容颜好像覆落雪山的白雪,眼神疏离而陌生,“我相信你不会拿你最重要的人来赌我的心情。”他转眸看着风铃,“她在角门的马车上,已经服下解药,现在应该已经醒了。”
风吹过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耳畔她的脚步声渐渐远的好像听不到了,他才怅然若失地回过头看着她的背影。从来没发现,有一样事情会让人觉得这么艰难,比如看见她无情厌恶的目光,装作无所谓,比如明明知道要放弃却还是死命想抓住,这种无奈又不舍的感觉,是他没有过的。这是他第一次看着她的背影,也觉得是最后一次吧,她并不属于自己,可是为什么却好像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忽然失去了一样,一下子一下子纠结着自己,嘴角牵动了一下,苦涩的感觉在心里渐次碎裂,心一下子觉得好空。
“迷失,派几个人跟着她们,务必保护她安全出城。”
“是。”身后的密探悄无声息地出现,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杨宁岚没有空再去跟李暮羽说任何话,她也觉得没有必要了,一切都结束了,他们两个以后再也不会见面。她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跑到马车前,掀开软帘,心中微微颤栗,软帘后的人眼中闪过疑惑,看见她的时候却变成惊喜跟意外,杨宁岚一把抱住汉王妃,心中涌现失而复得的欢喜,“娘亲。”
汉王妃热泪盈眶,手指颤抖地摸着她的脸,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她的容颜其实并没有多少改变,可是此时一缕愁苦爬上眼角眉梢,嘴角的笑意温暖中带着伤悲,“岚儿,我以为此生再也看不见你了,夕炎呢?”
杨宁岚抽了抽鼻子,拼命忍住泪意,可是还是有泪珠不断地掉了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亲,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一起去找夕炎,我们回并州,隐姓埋名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汉王妃点了点头,杨宁岚跟汉王妃坐上马车,由于不放心丞相府的马夫,便在城中换了一个马夫后才放心地驱车前往城外。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路上,出了城由于跟约定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汉王妃刚刚苏醒人便有些疲累,便靠着杨宁岚的肩膀睡着了。
马车在城外的风雨亭停住了,杨宁岚想把汉王妃叫醒,“娘,到了,你醒醒。”这样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杨宁岚觉得有些奇怪,忽然有一种先知的恐惧爬上心头,她忍住指尖的颤抖,摸上她的脸,这时殷念泫的声音隔着软帘传来,杨宁岚拉着殷念泫的手,笑容天真明媚,“念泫,我娘好像睡得太熟了,你帮我看看。”
殷念泫的手搭过汉王妃的脉息后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他转身扶住杨宁岚的肩膀,声音平静中带着安抚,“为时已晚,已经无救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目光中的怜悯,杨宁岚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念泫,母妃只是睡着了是不是?她刚才还好好的,她说她累了,你一定能把她叫醒的。”
身子被人抱住,她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绵软的手握住了殷念泫的手,“你快去拿药来,快去啊!”几乎是一瞬间,她崩溃般地咆哮着,捶打着殷念泫,“你快去,你快去。”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经过训练的轻微脚步,殷念泫警觉地放开杨宁岚,飞快地撩开软帘,只见夜色里几条黑影出现,手中的兵器发出阴冷的光。
殷念泫脚步轻点,飞快地越到马边取出箭袋,疾奔几步,风驰电掣间,几道箭影在夜色中发出锐利冷芒划破长空,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殷念泫长身玉立,目光淡然染上夜的清冷,撩开弓弦,三箭齐发,寂静中只听见箭穿透肉体沉闷的声音,血液瞬间喷溅的嘶鸣,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最后一箭不偏不倚射中了其中一个黑影的左眼。
杨宁岚一下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抓住那个满脸血污,痛苦不堪的黑衣人,一下子掀开他的面巾,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勃然大怒,手上力道不禁加重,声音好像一柄冷剑穿过他的身体,“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面容木然,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破裂了,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下腹插了一刀,一下子倒地身亡,杨宁岚余恨未消,失控地揪着那人的衣领摇晃着他已经虚软的身体,“告诉我!是谁!”
殷念泫温柔地覆上她的手,向她摇了摇头,“郡主,他已经死了。”
怔怔半晌,手无力的松开,连同自己的身体也一下子瘫软在殷念泫怀里,垂落的手指尖一凉碰到了一样冰冷的物体,杨宁岚拿起来一看,心里一下子被满满的鄙弃跟厌恶占满,握住手中的铃铛,好像也连同心中浮现的那个人也要捏碎一般,眼角好像要破裂地流出血一样,恨意森然道:“是你!”
第044章 心字成缺(一)
过完年以后,雪稍微停住了,雨又开始下了起来,转眼便已经是立春了。
杨衡这个皇帝这次总算是开明了一点点,过完了年,征兵攻打斥丽国的诏书才姗姗来迟,北方的春天来得比较晚,所以他也并不是很担心。各地官府以秋风扫落叶般的速度凑齐了人数像赶鸭子一样上了战场,对于各地又纷纷扬扬而起的舆论跟叛乱,杨衡比任何一个皇帝都还要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这天杨衡还在龙榻上睡着,身上还残留着脂粉香气,却听见内监尖细的嗓音急急忙忙地喊道:“皇上,不好了,北番国居然倒戈相向,在我军进入了玉龙关以后就关闭了玉龙关,斥丽国早派了精兵强将守候多时,将我军二十万兵马打得节节败退,殷将军虽骁勇善战,也不得已只能带着剩余的一万残部突围,现下人马退守到黑虎关。”
杨衡一下子惊醒了,脸色雪白,青筋暴起,一口气没顺上来,气得吐了好几口血,一下子昏了过去。彼时的李策听到这个消息后,只心思深沉地一笑,看着花圃里一拢拢开得热闹非凡,生气勃勃的迎春花。
上官锋也是很能沉住气,不疾不徐道:“皇上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这一次再失败,肯定会让他觉得颜面尽失,以皇上的性格,他一定会卷土重来。”
李策一笑置之,“这天下已经够乱了,如果再乱一点,我们就很难收场,到此为止,是时候行动了。”
上官锋明显地眼前一亮,他等这句话等得太久了,立刻道:“但凡出师必须有名,我们得想个合理的理由。”
“如今天下大乱,各地群雄并起,我们作为臣子的难怪不该保护好皇上吗?”
上官锋原本还有疑惑,但是此时却是豁然开朗,大笑道:“丞相真是足智多谋,无人能及,先捅他一刀,完了再保护他,哈哈。“
李策不动声色地无视了上官锋的奉承,转身走到桌案前坐下。
上官锋看李策心情不错,便开口提了一件事,“李兄,想我们乃使师出一门,又是同届入榜,蒙李兄不弃,得以与李兄互为知己几十载,我有件事,一直想与李兄商量,今日趁此契机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在下有一女名唤上官瑛,尚未出阁,小女久闻三公子大名,芳心暗许,如今我便厚着脸皮跟李兄提一句,你看此事如何?”
李策略抬了一下眼皮看向身边的上官锋,语气爽朗,“没想到另千金如此厚爱羽儿,若是能与上官兄结为姻亲,当真是两家之喜。”
上官锋颔首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此事就这么定下来?”
李策沉吟道:“此事我不能做主,羽儿他有自己的脾气。”
上官锋从丞相府出来直到回到府中,脸色就跟吃了狗屎一样,上官瑛早就在门口巴巴地等侯多时,上官锋一看见女儿缠着自己问东问西,脸色更差了,冷冷地丢下一句:“你死心吧!”就要拂袖而去,没想到上官瑛却是扭着他打破沙锅问到底,上官锋忍无可忍,就直接说:“李公子说不认识你。”
上官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唇,倔强地忍住眼中的泪珠,转瞬便骄矜道:“我倒是要去问问他,本小姐到底哪点配不上他!”
女大不中留,反正今日丢脸也是丢到家了,也不差多一点,上官锋索性一横心,不管了,由她去。
上官瑛风风火火地来到丞相府,守门的家丁告诉她李暮羽几日前便去了长明寺不在府上。
好端端地怎么跑去寺庙了,上官瑛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他是看破红尘要去当和尚吧!不行,他要是当和尚了,自己这辈子可怎么办?于是火急火燎地就赶去了长明寺,在一位僧人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李暮羽,此时他正意态闲闲地跟一个老和尚在一个凉亭里下棋,看见他好好的心里就放松了,可是又一下恼怒起来,便冲上前问道:“你为什么不肯娶我?”
李暮羽没有回头看她,倒是老和尚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的脸越来越烫,可是等了很久,李暮羽只是稍微思虑了一下将一枚黑子落入棋盘。
老和尚淡然轻笑,很识相地起身告辞,“经常下棋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跟施主你下了几天的棋了,虽然施主棋艺精湛高超,但是几日来,依旧心事重重,所走棋路都是步步紧逼,置人死地。其实施主该明了一个道理,枯木尚且可以逢春,心中还有什么无法去解开的结呢?如果无法解开那就选择放开。情之苦,最苦在于求不得,放不开。”
老和尚一走,上官瑛便坐在李暮羽对面,可是对方就好像当自己是透明人一样,只是看着眼前的棋局,上官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李暮羽终于看向她,却不说话。
上官瑛被他这样奇怪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火气也消了大半,语气也温柔下来,“暮。。。。。羽。。。。。”她颤抖地念着他的名字,这个每天在心里不知道默默念了多少遍的名字,念着他的名字,连同目光也深情起来,好像一团柔和的阳光包围住他,“你为什么拒绝我?我不好吗?我长得不够漂亮吗?我的家世配不上你吗?我哪里不好,只要你说出来,我都愿意改。”
跟第一次跟她说话一样,他语气冰冷地没有任何波澜,这次好像更加冷了,连话都是一样的,“我不认识你。”
明明听过一次了,可是为什么每次看见他对自己冷冰冰的,心就好痛好痛,她努力平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目光也一瞬间变得强韧起来,微扬起高傲的下巴,语气骄矜带着温情,“我是上官瑛,我喜欢你,我想要做你的妻子。”
一说完这些话,心脏就跳得很快,好像一下子用光了所有的勇气,她忽然间有些想转身就跑,但是心里却是又很期待他的反应,就只能傻掉一样看着他,原本以为他会冷冷地无视自己的表白,可是居然发现,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睛,目光变得飘渺迷离,美丽的琥珀色眼眸浮上了一丝忧伤一丝幽怨,仿佛是被他眼中的忧伤感染,她的心忍不住也跟着揪痛起来,他牢牢地锁定着自己眼中的强韧,彷如呓语般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虽然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话,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理由,喜欢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理由,但是也可以没有任何理由。”
眼中的忧伤渐渐散开,有淡淡的笑意涌上,好像连嘴角都有一瞬间忍不住要勾起来,但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那目光却又变成冰冷跟伤痛,她那么讨厌自己,那么恨自己,她是不会原谅他的,也不会喜欢上他!她不是说自己没有心吗?他本来就没有心。
他看向上官瑛,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一个恶作剧般的想法,或许自己是一时喜欢,也许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就会忘记她。
他笑起来,笑得很美,好像传说中的妖精那么魅惑人心,上官瑛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笑容,也没有听过这么动人的话,只听见他对自己说:“你既然那么想嫁给我,那我就娶你。”
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忘了,甚至差点忘记,他是对着自己说出这一句话。
她缓缓舒展开一抹幸福的笑,终于知道为什么飞蛾要扑火了,为了得到这一瞬间的美丽,哪怕付出所有,都在所不惜。
第045章 心字成缺(二)
李家三公子要成亲的消息在洛阳城好像插了翅膀一样流传开来。
早上一大早,卖菜的王大婶便颤巍巍地爬上拱桥追着自家的女儿,那女孩子视死如归仿若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委屈,居然要投河自尽!站在河边哀怨地念了几首情诗便要往下跳,还好被几个看热闹的大叔大婶扭住了,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当事人也是问不出,于是便拉过来王大婶细细盘问,王大婶吓得面如菜色,哀叹着:“造孽啊造孽啊!昨晚一听见李家公子要娶亲比死了爹妈还伤心,一大早起来发现屋里没人了,赶紧追过来,死丫头这是要殉情啊!”
众人纷纷唏嘘,好说歹说地劝着,倒是把王大婶的女儿劝回去了,这件新闻当即成为当日洛阳城的头版头条,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流转了整个洛阳城,后面几日,更是层出不穷地传出各种版本女子为李三公子殉情的故事,男人们纷纷扼腕叹息,自己咋就没这种魅力啊!
茶楼的老板明显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看现下李三公子这么红火,就撤掉了原来的什么世界名著专栏,改说起李家三公子,效果倒是很好,上到老妪,下到少女都纷纷来到茶楼,只听那说书先生面上向往,说这李公子相貌非凡,气质独特,是世上最美的男子,男人见了自成短袖,女人见了为其疯狂,就算是和尚尼姑见了也会立马还俗。
刚正说到这,却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大喊了一声呸,众人不解回头一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风姿翩翩地自人群中走上台,一把推开了说书先生,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这些都是谣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暮羽就是个人渣!”
少年无视台下渐起的众怒,淡定地摆了摆手安抚下观众激动的情绪,转眼的功夫就发挥其编剧的巨大潜力,再加上她以假乱真的演技,只见她信誓旦旦地说:“你们都被他的外表骗了,要知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李暮羽,我跟他很熟,我们青梅竹马,开始我也跟你们一样,认为他是一个完美好男人,可是。。。。。可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那一幕,我心中的梦想才破灭了!”话说到这,假装羞耻地欲言又止,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就跟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顶下的妇女们显然忍不住了,纷纷催促道:“看见什么了?快说啊!”
只见那少年声音凄楚,眼中好像闪烁着泪光,“他喜欢对男人毛手毛脚,当时我才十岁,他居然连我都不放过,不仅如此,还喜欢在野外。。。。。”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好几个俏丽女子已经惊叫连连捂住了耳朵,还有几个已经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可是更加震撼的还在后头,“不要看他美美的样子,可是他经常半月不刷牙,一个月不洗头,整天板着一张脸不言不语,其实是个面瘫,最可怕的是,他经常大小便失禁耶,现在还跟个奶娃娃一样要人伺候。”
一瞬间的寂静,这可怕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打击到了,梦想破灭是很让人伤心的,众人慢慢从这巨大地震撼中回过神来,嚎啕大哭,更有不少女子心痛地当众撕了画像。
那少年满意地一笑,拍拍手翩然而去,经过茶楼老板身边时,伸出手指推了推已经呆若木鸡的老板,道:“以后别让我听见这个人的名字!”
走到哪好像都躲不过李暮羽,到处都是李暮羽,真是受不了,杨宁岚回到茶楼的二楼,斜倚着围栏看着街上的动静,李府娶上官家的小姐似乎很隆重,这几天源源不绝已经抬东西去上官府好几次了。
因为李暮羽花名在外的关系,这桩婚事便备受瞩目,所以李府的一切风吹草动都会广为流传,这几日两家正在走婚礼的流程,婚期定在三日之后,看这么大的排场,婚礼当天必定人多眼杂,那时候自己就能混在上官府的迎亲队伍里面混进去了,来往的宾客从正门进去肯定需要请柬,唯有上官府的迎亲队伍是不用经过检查的,倒时自己稍加乔装便会混入吧。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了,这场全城瞩目的婚礼如众人预料中一样豪华隆重,豪华的迎亲轿辇从上官府出发,沿着洛阳护城河走过每一条大街小巷,沿下喜糖喜钱,更是有文人墨客登高俯瞰绘下轿辇经过的情景,两岸杨柳依依,八抬轿子稳稳而过,一阵风吹起红纱轿帘来,朦朦胧胧间好像看到了新娘艳若桃李的娇容,上官瑛是洛阳城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倒也不负众望地跟李暮羽算得上是佳偶天成。
比起周围愤恨的女子目光,那些男子却是心里松了一口气,听闻这几日不管是锦绣坊还是胭脂坊的生意都忽然好起来,一下子拥入了很多男子来买礼物向心爱的女子表白,男子们纷纷感叹恨李公结婚太晚,自己心碎太早。
这场令人瞩目的婚礼,没有人能注意到细枝末节的变化,杨宁岚穿着一身最简单的女子服饰,在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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