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金靴-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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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曼联的俱乐部主席一般不会在普通球员签约仪式露面。除非签下的是超级球星。
　　难道曼联将我们华国的骄傲刘云大叔当成了超级球星？
　　可再看下午官宣的球员号码，老中尉的曼联球衣号码竟然是46号。这明明就是边缘球员的球衣号码。
　　当然，下午官宣的解释是老中尉刚刚过了自己的46岁生日，球衣号码正好对应他的年龄。
　　这个解释有些勉为其难。想当年英国传奇球星马修斯在47岁重返斯托克城，也没见斯托克城给他一件47号球衣。这并不是英国的足球传统。
　　纵观全世界也没有这样的足球传统。多少岁就穿多少号球衣？
　　这些华国记者都是在足球圈里打滚多年的老油条。很快他们就看明白了。也许曼联签下刘云，就像是当年狼堡签下张拉稀。完全是为了商业目的。
　　老中尉难道要像张拉稀一样，当饮水机大总管么？
　　签约开始，双方在合约上签字。而后穆里尼奥微笑着将一件背后印有“liu”的46号球衣递给刘云。
　　刘云接过球衣，又是一阵快门闪动。
　　“尊敬的穆里尼奥教练，我是《太阳报》记者。曼联给刘的球员号码是46号，请问这是否预示着刘在曼联只能做边缘球员？”
　　这种犀利的问题，恐怕也只有《太阳报》这家足球花边最权威报纸的记者敢提。
　　穆里尼奥上午只是信口说的给刘云46号。此时的他不能告诉记者自己本来就打算让刘云做边缘球员，甚至冷板凳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他。一旦这样说，将严重影响曼联在华国的商业利益。
　　穆里尼奥正在思考该如何巧妙的回答记者提问，刘云却尽显华国人的智慧，帮自己的主教练解了围。
　　刘云说道：“我可以替穆里尼奥教练回答这个问题么？46号这个号码是我自己挑的。众所周知，我今年46岁。华国人做任何事都讲究一个‘彩头’，‘彩头’就是运气。我想46这个数字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气。”
　　穆里尼奥心中一乐。刘这家伙，太会应付媒体了。穆里尼奥干脆跟刘云唱起了双簧：“没错。是这样。至于什么边缘球员还是主力球员，这要看他的表现。大家都知道我的执教风格，就算你身价几千万英镑，表现不好一样会在球队沦为边缘球员。”
　　伍德沃德在一旁冷眼旁观，更是喜不自胜。这么会应付媒体的球员，为曼联谋求商业利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不枉弗格森爵士亲自出马帮他在劳工部的听证会上作证。
　　“刘，我是《足球之夜》记者。能够加盟曼联，您现在的心情如何？”
　　刘云回答道：“我想任何一名球员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加入一支伟大的球队。曼联就是一支伟大的球队！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很激动。也请穆里尼奥教练、伍德沃德主席、各位媒体朋友、全世界的曼联球迷们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球队。”
　　刘云始终是四十六岁的人，有着中年人的阅历。当初摆早点摊，从城管到地痞，什么三教九流的人他没见过？在路边做小买卖，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些人生经历让他能够绰绰有余的应付一众媒体。
　　一众记者又提问了刘云十几个问题，刘云都回答的滴水不漏。
　　签约仪式结束已是晚上8点。刘云和穆里尼奥、伍德沃德到球队餐厅共进晚餐。
　　球队正在假期之中，餐厅内空荡荡的。
　　这只是一顿非正式的晚餐。餐厅厨师给这三人端出了炸鱼薯条。
　　穆里尼奥是性情中人，丝毫不做作。他直接抓起薯条边吃边说：“恕我直言，刘。我们的锋线现在人才济济。卢卡库、马夏尔、拉什福德、米切尔……当然，伊布正在养伤期间……我很难保证你在正式比赛中能够得到上场机会。”
　　穆里尼奥可以忽悠媒体，却绝不会欺骗自己的球员。
　　刘云点点头：“我有心理准备。”
　　穆里尼奥又说：“刘，我要向你道歉。说实话，46号……是我信口说的号码。我知道这可能会伤害你的感情。可足球就是这样，实力决定一切。小数字号码是留给那些能够担当主力的球员的。”
　　伍德沃德看了穆里尼奥一眼。他了解穆里尼奥。他可以口出狂言，挑衅媒体。对自己的球员讲的却都是大实话。有时候这是个优点，又时候也是个缺点。因为他的实话往往会严重伤害球员的自信心。
　　刘云却不以为意：“46号，我感觉蛮好的啊。也许有一天，我的球衣能够进入曼联的球队荣誉陈列室。下面的标示一定是46岁的老家伙刘加盟曼联，身穿46号球衣。哈哈。”
　　刘云这是在开玩笑。这个玩笑让穆里尼奥和伍德沃德开怀大笑。
　　玩笑而已。球衣进入球队荣誉陈列室？要知道，能够将球衣陈列在那里的，可是曼联三圣、吉格斯、坎通纳那样级别的球员。
　　饭吃的差不多了，伍德沃德很认真的对刘云说：“刘，现在俱乐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刘云奇怪，自己刚刚加盟球队，能有什么重要任务？
　　伍德沃德继续说道：“十天后，俱乐部希望你能返回华国，替雪弗兰汽车在你们的首都燕京做推广活动。”
　　刘云一怔。十天后，是欧联杯决赛日！曼联将和阿贾克斯争夺欧联杯冠军！
　　曼联本赛季在联赛最终排名第六，只拿到了下赛季欧联杯资格。假如想征战下赛季的欧冠，只有夺得本赛季欧联杯冠军一途！
　　这场比赛对曼联的重要性不言自明。
　　刘云暗想：在这么重要的比赛来临之际，派我回华国做品牌推广？看来曼联还真是拿我当了花瓶。


第256章　说相声盼着死同行

　　九天后，华国，燕京。
　　刘云躺在燕京唯一的一家六星级酒店——菜市口大酒店的床上打着电话。
　　“喂，伊莎贝拉，我已经到燕京了。你在干什么呢？”
　　“小公主刚刚结束考试。我现在把她接到了考文垂。过两天打算带她到曼彻斯特渡假。现在我正在和她看《唐顿庄园》。”
　　“好，你们看吧。”
　　给自己的未婚妻伊莎贝拉打完电话，刘云突然想起了曲柏。
　　曲柏那家伙，不知道在安特卫普队怎么样了。
　　刘云拨通了曲柏的电话：“喂，小曲，在比利时那边怎么样了？”
　　曲柏在电话另一头兴奋的说：“刘叔！我进球了！昨天安特卫普和标注列日踢了一场友谊赛，主教练派我替补出场。我接到队友传球之后，加速内切破门！新队友们对我也很友好。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场上都很帮我。在这儿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刘云听到曲柏在热身赛中进球的消息，心中下意识的生出了一丝嫉妒。小忘年交都在热身赛进球了，自己还只是一个替球队做品牌推广的花瓶……
　　很快这一丝嫉妒便被喜悦所取代。曲柏是自己的忘年交，能够看到他这么快适应新的环境、新的球队，这让刘云非常欣慰。
　　曲柏又问：“对了刘叔。明天是欧联杯决赛！你会首发出场么？真期待你和卢卡库、拉什福德、马夏尔那群人做出漂亮的配合！真期待你在欧联杯决赛能有进球！”
　　曲柏完全不知道刘云现在的状态。
　　刘云苦笑一声：“呵，什么首发出场啊。我连大名单都没进。我现在在燕京，给球队赞助商雪弗兰汽车做推广呢！”
　　曲柏一愣：“什么？雪弗兰汽车？推广？”
　　曲柏没有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连曼联的欧联杯决赛大名单都没进。
　　刘云说：“嗯。毕竟曼联巨星云集。只能靠以后的表现赢得上场机会了。好了，你忙吧。我先挂了。”
　　挂掉电话，刘云看了看表。才下午5点。
　　上网刷了会儿微博。他翻到了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得缸的微博。
　　“云德社消夏相声表演郭得缸、于谦专场。北纬路甲1号天桥茶园不见不散。”
　　刘云来了兴趣。他很喜欢郭得缸的相声。在考文垂的那些日子里，多少个夜晚都是郭得缸的相声伴着他入睡。
　　反正今晚没什么事情，不如去传说中的“天桥北纬路甲1号”，现场听一段郭得缸的相声。
　　刘云下楼，打了一辆车，直奔燕京天桥。
　　来到云德社，刘云抬头看了一眼，这就是传说中的北纬路甲1号啊！
　　在售票处买好了票，正好是6点整。演出7点半才开始。刘云准备进到天桥茶园，边喝茶边等演出。
　　如今的郭得缸可谓是华国的娱乐巨星。除了说相声还做娱乐节目，当主持人，拍广告。刘云心想，这么大的腕儿，怎么也得等演出开场才能见到。
　　哪曾想，演出入口外，一个穿着马褂的矮胖光头，和一个烫着卷毛儿的中年人正站着。后面还跟着十几个穿马褂的年轻人。
　　正是郭得缸、于谦和他们的一众徒弟。
　　这么大的腕儿，亲自在演出入口欢迎观众入场？
　　郭得缸不是那些出了名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当红小鲜肉、小花旦。他的身上继承了那些传统老艺人们的传统。
　　现在华国所有媒体都在提倡什么“匠人精神”，郭得缸这样做，算是“艺人精神”。
　　什么是“艺人精神”？那就是把观众当作自己的衣食父母！
　　那些什么当红小鲜肉、小花旦，为了出名不择手段，出名之后四处耍大牌。他们跟郭得缸这样从茶馆里走出的娱乐巨星比，不过是一群垃圾而已。
　　“您好您好，您捧场您捧场。”
　　郭得缸和于谦一边抱拳，一边跟观众们客套着。
　　刘云此时身上穿着一身曼联队服。
　　刚走到入口，就被郭得缸认出来了！
　　郭得缸上下打量了刘云一眼：“您好您好，您捧……留步。您是刘云？那个在英国踢球的刘云？”
　　郭得缸和刘云在水花微博都是大v，早就互粉了。加上郭得缸这人过目不忘，最近大部分华国媒体都在报道他加盟曼联的事情，到处都是刘云的照片。老郭能认出刘云并不稀奇。
　　刘云点点头：“我是刘云。郭老师，我很喜欢你的相声。”
　　郭得缸道：“您捧场。您的座儿票是前排还是后排？”
　　刘云笑了笑：“买的后排票。前排票太贵。”
　　郭得缸道：“咳，这怎么话说的。这样，我给您把座儿调到一排一座。我这儿还得接观众，走不开，让我师哥送您进去。”
　　于谦赶紧说：“刘先生，走。我送您进去。”
　　于谦这人，除了抽烟、喝酒、烫头，还喜欢看球，算是个资深球迷。足总杯决赛，于谦也看了。他对刘云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于谦领着刘云来到一排一座。刘云说：“这不太好吧，我买的是后排票，还是做到后排去吧。”
　　于谦连连摆手：“别介您嘞，滋当是我请您的一排一座票。这么大的球星，来看我们德云社的演出，这是捧我们呢！怎么能让您做后排？服务员，别愣着，上碗高的，还有什么干果子、杏仁、瓜子儿、花毛一体都给这位先生摆上。”
　　好茶、茶点上齐，于谦朝着刘云一拱手：“我还得和我师弟到门口接客。得嘞，您先吃着喝着。等演出结束，我找您要签名儿！”
　　刘云站起来：“于老师您去忙吧。”
　　晚上八点，演出开始。
　　郭得缸先来了一段儿定场诗：
　　“数九隆冬盼春光，三更半夜盼朝阳。
　　花容月貌盼大款，闲散二奶盼流氓。
　　夜读豺狼盼女鬼，单身老头盼大娘。
　　演戏盼着能得奖，说相声盼着死同行！”
　　坐在前排的刘云差点儿笑的一口茶全喷到地上。被曼联发配到燕京做推广的郁闷一扫而空。
　　相声是传统艺术，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寥寥几句话就能让人的心情愉悦。嗯。我看不光是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这几天每天都会在第一章删某位“读者”的章评。我删一遍他发一遍。因为章评无法永久禁言，只能和他打起了持久战。大家都知道，第一章的章评对留读率非常重要。而那位“读者”……呵呵，您要是写书的，写好您自己的书就是。别这么累，没意思，真的。


第257章　三个中年人

　　“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终有一天，你会修到那七环。修到七环怎么办？你比五环多两环……”
　　随着郭得缸爱徒岳月跃的一曲《五环之歌》完毕，整场演出全部结束。
　　演出结束，刘云刚起身，上面的岳月跃就对刘云说：“刘先生，您别走，稍等片刻。我师傅让我拦着您。我去后台叫他哈！”
　　郭得缸和于谦从后台出来，找到刘云：“刘先生。您来看我们相声是您捧我们。我和我师哥也爱看您踢球。您要是不忙，我们请您吃个夜宵。您务必赏光。虽说成天在舞台上明里暗里骂华国足球儿，可我们……都是资深球迷。”
　　刘云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郭得缸又对刘云说：“我和我师哥先去后台安排安排孩子们回家，顺便换身衣服。您在这儿喝口茶，稍等片刻！”
　　十多分钟后，郭得缸和于谦换好衣服，回到刘云跟前。三人出了北纬路甲一号，于谦开着车，载着郭得缸和刘云来到三里屯工体附近的“郭家菜”。
　　这郭家菜是郭得缸自己的生意。已经晚上11点，郭家菜的大厅里空荡荡的。
　　郭得缸提议：“刘先生，我看咱也别去包间儿了。闷昏昏的多没意思。这大厅里敞亮，咱们就在这儿好好吃个饭，聊聊天儿。”
　　刘云点头同意。
　　于谦把菜单递给刘云。点好了菜，于谦又吆喝服务员：“来八瓶啤酒，再来个花毛一体！”
　　花毛一体说白了就是花生配毛豆。用来下酒是再好不过的小肴。
　　刘云赶紧摆手：“我不喝酒。”
　　郭得缸朝着刘云笑笑：“知道，您是职业球员，不能喝酒。我也不喝酒。这八瓶啤酒是我师哥自己喝的。他平生三大爱好嘛……”
　　刘云赶紧接话：“知道知道，抽烟喝酒烫头。”
　　于谦笑道：“其实要说我这三大爱好，喝酒是第一位的。”
　　郭得缸和于谦都是爽快人。于谦三杯酒下肚，更是打开了话匣子。
　　于谦说道：“要说这看球啊，我师弟算是个伪球迷。我是个真球迷。我从90年代就开始看意甲的比赛，后来央视有了英超转播、西甲转播、德甲转播，重要的场次我是场场不落。其实我这人不是三大爱好，而是四大爱好。第四大爱好就是足球。”
　　郭得缸在一旁调笑道：“还有第五大爱好嘛。野鸡儿。”
　　刘云一愣，随后心中就明白了。这是郭得缸的段子。说的是于谦爱养小动物。在北京郊区还弄了个“天精地华”宠物乐园。
　　于谦喝了一杯酒：“去去去，师弟，别打岔。我说刘先生啊，我从体育新闻里知道，您这趟回燕京是给雪弗兰汽车做代言的。其实咱们华国的球迷都心中有数。这是曼联拿您当花瓶赚咱们华国人的钱呢。就好像当初狼堡拿张拉稀推销什么大众汽车赚咱们的钱一样。”
　　郭得缸见于谦说的话有些不好听，赶紧说：“我说师哥，您看，您又喝高了不是？四海之内皆朋友。刚跟人刘先生认识，您就说这些糟心的事儿干嘛？”
　　刘云摆摆手：“不，郭老师，于老师说的是大实话。明天就是欧联杯决赛。我却在燕京推销什么汽车……唉。曼联的巨星太多，我一时半会儿是打不上比赛了。”
　　于谦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咱们三个，都是四五十岁的人。吃过的苦比那群年轻人多多了。刘先生，您重返赛场之前是摆早点摊的。那些个辛酸苦辣一定没少尝。师弟你别拦着我，我说的不是酒话。”
　　于谦将酒一饮而尽：“老话儿讲，食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跟您说刘先生，别看我们哥俩现在人模狗样的，落魄的时候，还赶不上卖早点的呢！二十五年前吧，我们在天桥一个小破茶馆儿里演出。那小破茶馆儿，这么说吧，一共能放这么大的三四张桌子。”
　　郭得缸说：“嗯，对。屁大点的地儿。有一回，我记得是秋天，下着小雨儿，那破茶馆吧嗒吧嗒往下滴水。三四张桌子，就一个客人。一个客人也是客人！咱也得好好说不是？有一个捧咱的，咱就得卖力气。咱哥俩那天说的《大保镖》。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客人叫了十几次好。临了，在茶盅子地下放了10块钱，算给赏给我们哥俩的。我们哥俩拿着这10块钱，买了一瓶二锅头，半斤猪头肉，还有半斤炸花生米儿。”
　　于谦点头：“是，刘先生您不知道，我师弟酒量不行。他喝多了，流着泪问我：师哥，这啥时候是个头啊。我跟他说：慢慢混吧，好好卖力气，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总有出头的一天。”
　　郭得缸给自己的师哥斟满了酒。
　　于谦儿又说：“刘先生，您别怪我多嘴。我觉得，您现在虽说在曼联，处境跟我们当时那个小破茶馆儿也差不多。别人不认你，就不给你表演的机会。怎么能让别人认你？还是那句话，老老实实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我信一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您的足总杯比赛，我看了好几场。就您这水平，别的不敢说，在曼联打个替补绰绰有余。”
　　于谦的话让刘云颇受感动。是啊，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总有成功的机会。
　　刘云对于谦说：“就为了于老师刚才的话，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二位一杯。”
　　郭得缸说道：“咱们三个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人。刘先生，我托大叫您一声老刘。老刘，我很佩服你。四十五岁的时候重返绿茵场。这得要多大的勇气？人到中年，最怕的就是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跟一群子辈的球员同场竞技，这又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老刘，您是好样的！我平常一般不喝酒。今儿我敬您一个，祝您在曼联一帆风顺！”
　　郭得缸举杯一饮而尽。
　　刘云说道：“我想这说相声跟踢球也差不多。郭老师你老说观众看你的演出是捧你。一样，球迷看我的比赛，也是捧我。没说的，我好好踢球吧，得对得起那些支持我的球迷，也对得起自己！”


第258章　赢得大伊布的钦佩

　　“光荣属于曼联！光荣属于曼联！光荣属于曼联！红色军团勇往直前，就像曾经那些巴斯比的孩子们一样。我们要让红魔的旗帜高高飞扬！”
　　《光荣属于曼联》的歌声回荡在瑞典友谊竞技场的上空。
　　欧联杯决赛。曼联vs阿贾克斯！
　　“玛塔前场右侧断球！他和拉什福德踢墙式配合！回传费莱尼！费莱尼横敲，博格巴起脚！球进啦！比赛的第18分钟，曼联1：0领先阿贾克斯！”
　　“马塔站到了角旗杆前。传中，斯莫林抢到了第一点！姆希塔良挑射！球进啦！2：0！下半场刚刚开场，曼联2：0领先阿贾克斯！”
　　“主裁判吹响了全场比赛结束的哨音。曼联队以2：0战胜阿贾克斯，赢得了本届欧洲联盟杯冠军！同时他们也自动获得下赛季欧冠入场券。我想穆里尼奥此刻最想说的话一定是：欧冠，我们来啦！”
　　电视机里传来黄建乡激情四射的解说声。刘云关上了电视机。
　　曼联赢得欧联杯，这自然是好事。虽然本赛季曼联在联赛中战绩不佳，却拿到了社区盾杯、联赛杯、欧联杯，称得上是小三冠王。
　　刘云躺到床上暗自思索。听穆里尼奥的意思，自己在曼联很有可能连冷板凳都坐不上。没有上场机会，就无法证明自己。
　　任何一个曼联的男人，无论是十六岁还是四十六岁，都渴望身披红色战袍在老特拉福德首发出场。
　　怎么办？难道一直做曼联的老花瓶，在一场又一场的商业推广中耗尽自己的状态么？
　　刘云突然想到自己在网上看过的一个历史故事。
　　淞沪会战爆发时，很中（河蟹）央军校的一些教员因为军衔较高，不符合上前线的规定。那些军校教员自请降职，宁愿校官变尉官，也要赢得上淞沪前线抗击倭寇的机会。
　　刘云心里有了主意。
　　在燕京给雪弗兰汽车做完三天推广，刘云又回了趟汉东老家，看了看二姨、二姨夫。而后他马不停蹄直飞曼彻斯特。
　　回到曼彻斯特，他没有休息，而是直奔主教练穆里尼奥的办公室。
　　穆里尼奥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一名曼联的工作人员告诉刘云，球队赢得欧联杯，全体球员、教练员一律放假三天。
　　全体球员放假，竟然没人给刘云发通知。看来刘云真被曼联视作了空气人。
　　刘云拨了穆里尼奥的手机号，电话被直接转到了语音留言信箱。
　　“穆里尼奥主教练，我是刘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跟你说。”
　　发完语音留言，刘云进到老特拉福德球场球场的看台上，静静的坐着，凝望着老特拉福德的绿茵场。等待着穆里尼奥的回复。
　　半个小时后，穆里尼奥才回复：“我现在在市中心的棕榈树餐厅吃午饭。你可以过来找我。”
　　刘云立刻打车来到棕榈树餐厅。
　　来到棕榈树餐厅，刘云直接找到了穆里尼奥。
　　刘云一愣神。穆里尼奥的身边竟然坐着正在养伤的伊布、欧联杯进球功臣博格巴、球队新援卢卡库。
　　这三个人可是英超的一线巨星。一年之前，刘云还只能从电视中见到他们。
　　可今天，刘云已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