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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律师(落宝)-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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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晨这可不答应了：“你这话不对，既然不违法，为什么警察不能管？”
李海摇头道：“既然不违法，就说明不需要管，不需要执法，那么警察来管，不是多余吗？这都是说的虚的，实际上，只要是这种事，警察一插手，绝对不是为了执法，只能是为了捞好处——橙子姐你别瞪眼，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只要把不违法的说成是违法的，或者说有违法的嫌疑，这里面就有了伸缩的空间，而且这空间全都是掌握在警察手里，这些空间全都是好处，没别的。”
林沐晨不响了。她不是象牙塔里的人，她也知道柴米油盐，警察的权力是怎么使用的，她能不知道吗？别的不说，就说交警罚款，创收类型的罚款还少了吗，有很多明明是不用罚的，有些时候也确实就不罚了，可是有些时候为了创收，不光是可罚可不罚的单子开出去了，甚至还玩钓鱼执法！这不就是李海所说的，只要不违法，只要老百姓搞得定，就不该管么？
这是很讽刺的一个现象，法律的界限最模糊的地方，恰恰是在执法部门的手中，合法不合法，有很多时候真的就是执法部门一句话。他们或许不是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把白的说成是黑的，但是绝对可以把灰的变成黑的，然后白的部分也渐渐变灰，再变黑。
见林沐晨不说话了，李海叹了口气：“橙子姐，你是好警察，洁身自好，这我很佩服。有很多警察，也是好警察，可是他要养家糊口，孩子要上好的学校，要在人前有面子，光靠那点工资，够吗？手里紧一点，就有了，而且都是披着合法的外衣，你说，他们做不做？”
“管得紧一点，也是为了老百姓好——”林沐晨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软弱无力，执法都变成扰民了，这还能说是好事吗？让她更无奈的是，其实像她一样自律的警察并不少，但是作为一个权力行使机关的整体，它天然就是要扩张影响力的，而法律对于执法部门的约束，无疑是最软弱无力的。
李海摆了摆手：“行了，道理就说到这吧，我说服不了你，你也说服不了我。不过橙子姐，咱们是朋友吧？我真心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这么的，以后我要是真的做了坏事，落到你手里了，我也绝对不反抗，乖乖服法，当然，辩护的权利你还是要保证我的。行不行？”
朱莎看林沐晨咬着嘴唇不说话，赶紧出来打圆场：“橙子，你也说句话，李海都说到这份上了。”
林沐晨脑子晕晕的，她本能地觉得，李海这话未必就全都是实打实的，可是刚才李海一通大道理，让她想到本身在社会中的定位，不禁有些迷惘，一时间也没法细想，只好点头道：“好吧，算你暂时过关了，不过你可要保证，不许再闹事了，要知道你那么搞法，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弄不好是要出大乱子，要死人的！”
“对对。”李海赶紧点头，这话他承认：“我那确实是有些鲁莽了，那你们警察及时赶到化解局面，这就做得很好了。哎橙子姐，要不我再找机会闹上两次，让你们有理由恢复特警队，岂不是好事？”
朱莎瞪了李海一眼，刚想说他信口开河，冷不防和李海的目光一碰，顿时心里一慌，双腿一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心中大恨，自打李海从云南腾冲回来之后，俩人见了两三次面，对话也渐渐能正常了，可是这种接触多了，其中一个不良的后果就是，留给朱莎幻想的空间也更多了！尤其是晚上独自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不由自主就会绞缠起双腿来，压迫着自己腿间敏感的丰隆之处，同时脑子里就会出现李海的身影，甚至会从日常对话的场景一下子跳到限制级！
好比现在，朱莎表面上没什么，实际上一只手已经夹在双腿中间，就是怕自己的两腿又夹在一起，压迫到敏感处。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和李海面对面眼对眼，朱莎真的很想痛痛快快地放开怀抱，释放自己啊！
“该死，莎莎，你要坚定一些！”朱莎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一下，好歹算是定下心来，不过话题已经又被林沐晨给接过去了：“你说得倒轻巧，别说特警队不是那么好恢复的，就算要恢复，也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吧？李海，我劝你真的要注意一点，你现在这么搞，很容易踏过线的。”
一顿饭吃完，朱莎都没怎么去听李海和林沐晨说话，光顾着压抑自己的生理想法了，等到李海买了单，她急不可耐地要回家，林沐晨很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莎莎，你可是说好了陪我去逛街的，今晚百货公司店庆大促，三十六小时不歇业呢。”
朱莎这才想起来，无奈点头：“好吧，看在你平时很少有时间逛街的份上——那李海，你自己回家吧。”只要李海不在身边，朱莎还是可以保持自己高贵清冷的仪态的。
可是，林沐晨偏偏不答应：“李海，为了救赎你的罪恶，光是买单一顿饭不够吧？看你最近捞了不少，腰包很鼓的样子，需要减肥了，今晚你负责陪逛街，还得负责买单，行不行？表现好的话，我就原谅你，咱们还是好朋友！”
“不行！”朱莎忍不住尖叫起来，一个晚上和李海在一起，还是在百货公司那种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逛街可是要换衣服的！还要换鞋子的！还要在大群人中间挤来挤去的！自己要是再出丑了怎么办！
第二百三十一章商场惊心
“莎莎，你要帮我啊，你怎么向着这小子呢！”林沐晨愤愤然：“又不是要把他怎么样了，不过就是让他出点血，出点力气而已，比起他做过的那些无法无天的事情来，我这算够宽大了吧。你当老师的，爱护学生也不能护到这份上啊，不行，听我的！”
朱莎急得要哭了，这哪是向着李海啊，她是怕自己出丑！问题是，问题是，这个事情对于她来说，那真真是叫做难言之隐，就算是闺蜜死党，也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严格说来，夹腿综合症都不算是精神疾病，只是女孩子成长期有可能出现的心理异常，大多数都会随着生理成熟和性经验的积累，慢慢就淡化了。所以朱莎在向医生了解过自己的情况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找身边的好朋友倾诉什么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这个毛病因为那一次车祸的异常爆发，再加上被李海亲眼目睹了全过程，而李海偏偏又是朱莎的学生，各种心理反差和极端刺激综合在一起，李海现在对于朱莎来说，简直就是个性按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启动”了。理智上她恨不得离李海越远越好，可是潜意识又会被那种异常的刺激所吸引，这种极端的矛盾，让她哪里敢正面面对李海？谈公事谈案子的时候，还能转移一下注意力，纯粹生活性的逛街活动，天晓得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林沐晨却没有去多想，她现在脑子其实也挺混乱的，对于李海那一套歪理，她本能地觉得无法接受，但是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说不出。满脑子纠结的结果，就是只想着要从李海身上讨回点利息来，好让自己心里没那么憋屈。对于身边好友的异常，她才没脑子想那么多。
霸道地驳回了朱莎的异议，林沐晨不由分说，拖着朱莎就走。李海很是无奈地跟在后面，他可是心里明白，朱莎在担心什么，不过也一样，朱莎对着林沐晨都不好意思明说，他能说什么？跟着呗，注意一点距离就是了。
百货公司是之江市的老商城，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了。不过之江市商业发达，百货公司这个老国企经过重组之后，生意一直很好，每年的营业额都有好几十亿，据说今年还喊出了要冲百亿的口号。店庆大促这种活动，力度当然不小，除了满三百立减一百六之外，还有优惠券之类的，营业时间更是史无前例的三十六小时，从早上九点开始，一直通宵到明晚九点。
还没进百货公司大门，李海就被那场面镇住了。说白了，别看他现在在外面混得人五人六的，根子里还是个二十岁的大学生，他没见识过的事情多了去了，这逛商场的活计，大学男生有几个能算经验丰富的？就算他们想要买什么，网购也足以搞定了，有那上街的时间，还不如打两盘DOTA呢。
所以，今天李海算是真正开了眼界了，这哪是在买东西，根本就是在抢啊！一楼的首饰柜台还好，主要是不参加活动，不过那些化妆品柜台就比较疯狂了，地上一堆一堆的袋子，里面装着各色化妆品，袋子外面写着顾客的姓名，就怕弄混了。
等上了二楼的服饰区，那就更疯狂了，女人们的劲头十足，就跟买东西不要钱一样，看到了立马就上抢，李海亲眼就看见三起，因为抢衣服而吵起来的事件，还好之江这里民风不像北方那么彪悍，否则就不是光动动嘴而已了。
“这搞毛啊，搞这么大的活动也不备足货？”李海随口说了一句，不料引来身边一个男人的极力附和，可是他旁边的女人却有不同意见，然后那女人的男伴又开始加入争论，等到李海走出十几步了，后面的争论声音才渐渐熄灭。
一路走来，李海是大开眼界，倒也没觉得逛街是多么痛苦的事了。尤其是经过收银台的时候，看到那么多人排队等着交钱，脸上还显得很急迫，他就非常好奇，为什么人们会这样，花钱买罪受都心甘情愿的？便宜，便宜就那么值得吗？要知道这里商品的价格，很多时候都还比不上网购啊。
“钱神，大神，你看这些人，会不会也是受到了神力的影响？”
“非也！”钱神用神念在四周扫了一圈，便没了兴致：“大势使然而已，与神力无关。不过，你倒是可以想想，似乎这里的钞票流动要比别处多很多，大概可以解决你弄不到足够钞票的难题。”
“对啊！”李海这才想到，他现在财产也有个小二十亿了，刨去其中一大块是翡翠原石，还有一些股份和房产，现金也有五六个亿，都是在云南公盘上搞明标拍卖，到最后剩下的。这么多现金可不好弄，你就算是到银行去取，到底用来做什么，这都很难解释，况且这么大的数额，没有哪个分理处能有，都要上报调集，这就势必会引起更多监管部门的关注。李海不想搞得那么引人注目。
不过，商场固然是现金流动最大的地点之一，可是自己要怎么才能得到这些现金呢？弄个公司和商场供货，直接现金交易？听上去好像不错，但是里面问题多多，现金交易都是最紧俏的商品买卖才会采取的方式，自己有什么买卖能有这样的魔力？
正在那琢磨呢，林沐晨从前面一个人头济济的品牌店里伸出头来，叫道：“李海，愣着干嘛呢，赶紧过来帮忙拎东西！”
李海赶忙跑过去，一看这架势真是受不了，不大的空间里好几十人窜来窜去，服务员一脸的紧张满头是汗，地上一堆一堆开好了票的购物袋，七嘴八舌的人声闹得脑门都要炸开了。他由衷地赞叹道：“这真是挑战人类生存极限的环境呀！”
林沐晨一个大大的白眼丢过来：“比得上你们男生宿舍吗？少废话，接着！”一堆衣服丢过来，李海眼疾手快接住了，脸上有点讪讪，要说男生宿舍的生存环境，那还真是比这里更加考验人，尤其是熬夜联机打游戏的时候，光着膀子的汗味，某些人搓脚丫的味道，四根烟枪对烧的烟味，一个晚上下来这屋子里真是比得上化学毒气战的战场了。
他没得回嘴，又被林沐晨这一堆衣服给惊到了，那些衣服都是连着衣架的，十几件加一块份量不轻，也就是李海这身体，一把抓住无压力。他啧啧称奇：“橙子姐，你这是要搬家呀，还是直接开抢啊？我看人家都是开了票，回头一起买单了才回来取货呢。”
林沐晨头也不抬，在那拨拉着架子上的衣服，回道：“那都是我要试穿的，你先帮我拿着，回头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逛街的事你不懂，叫你干啥就干啥，懂不？”
李海只好闭嘴，这女警受了刺激了，随她去吧，男人大丈夫，让着她一点就是了。还别说，李海这身胚戳在这里，的确很适合，一米八以上的个头，下盘又稳当，谁挤都挤不动，手指头也有劲，勾着一堆衣架毫无压力。不过站了一回，麻烦又来了，有个大妈一看李海站着，眼睛顿时一亮：“小伙子，站着别动！我儿子身量和你差不多，我拿你比划比划啊！”
于是李海又兼任人体模特了，问题这大妈还不老实，你比划衣服就算了，手在那摸什么呀？手感好也不能这样，大庭广众我叫非礼了啊！
朱莎也在人堆里钻来钻去，别看她是大律师，性格又比较清冷，一到逛街的时候照样来劲，都快把李海给抛到脑后了。刚找了一件衣服，钻出来问林沐晨的意见，就看见李海像个人体模特一样站在那，好几个大妈大姐围着摸来摸去的，嘴里还念叨：“这骨骼不错啊，肩膀比我儿子还宽一点，我看看腿围怎么样，小伙子你帮我把这条裤子试试我看看效果咋样。”
李海都快崩溃了，大妈你也太不客气了吧，真拿我当你儿子啊？他算是领教到了，小时候在农村里，什么人最不好惹，就是这种中年劳动妇女最不好惹，人家那叫百无禁忌，你老爷们总不能和人动粗吧，只能躲着走。
朱莎看着心里一阵好笑，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她发现，林沐晨的这个建议貌似很不错，能看着李海在一群女人手上吃瘪，她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活。不过，看着那些大妈的手在李海身上摸来捏去的，朱莎又觉得有些不乐意了，她来不及细想，挤过去到了李海的面前，瞪了他一眼：“你傻啊，又不看衣服，站在这里干嘛？到门口等着去。”
李海也正琢磨这个问题呢，有朱莎开口，他朝着里面嚷了一声：“橙子姐我在门口啊！”赶紧从一群大妈中间窜出去。经过朱莎身边的时候，俩人还保持着距离，谁知朱莎身后有个大妈觊觎李海很久了，就是要让李海试裤子那位，一看李海要出去可急了，冲上来要去拉李海：“小伙子小伙子帮个忙，别走啊！”
一下子撞在朱莎的身上，朱莎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失去了平衡，整个身子都朝着李海这边倒了下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有监控
李海吓了一跳，朱莎手上拿着衣服呢，这一下摔倒地上轻不了。他赶紧站住了，苦于两手不空，只好张开怀抱，单腿，另一条腿屈起来，正好挡在朱莎腰部的位置，如果光是靠自己的身体的话，朱莎手上也不空，不能抓着，搞不好会滑过去摔倒。
朱莎一头撞在李海的怀里，就像是冲进了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李海双手一共抓着二十多件衣服呢，两臂张开好像两堵墙一样，让朱莎忽然就看不到世界所有，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李海的身躯怀抱似的，她的心一下子砰砰跳了起来：“糟糕，下面又热了！”
两手推着李海的胸膛，朱莎想要站直身体，离开这个危险的区域，可是一触到李海的胸膛，她的双腿就有点发软，这手感真的是太棒了，柔软的杰尼亚T恤下，两块平坦结实的胸大肌，让她充分领略到了，刚才那些大妈为什么围着李海就不肯离开，一直在那捏来捏去。
不行，赶紧离开！朱莎的理智提醒她，这里可不是乱来的地方。她赶忙松手，恰好腰边有一根把手一样的东西，她随手抱住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抱住了李海的一条大腿。话说，李海这么抬起大腿来，俩人的身高差距摆在那，对于朱莎来说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把手，但是，但是，这是大腿啊！朱莎惊恐万分地意识到，自己的两只小手，离李海的关键部位，只有不到十五公分啊！
她赶紧松手放开，可是这力道未免过猛了一点，李海脚下一个踉跄，饶是他身负神打功夫，金鸡的情况下被人推了一把，还是挪了小半步。这方面就看出神打功夫的不足来了，如果是按部就班地练武术，到了李海这么能打的层面，下盘功夫比这要更高一筹，李海也就是仗着反应比别人快，能欺负欺负人罢了。
这个环境无比拥挤，李海张开双臂的举动已经挤占了很多人的活动空间，他脚下这么一挪，虽然仅仅是小半步，可还是踩了后面人一脚，而且是仅仅踩到了一点点那种——其实这更要命，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整个脚掌被踩，和小脚趾头被踩，那绝对是后者要痛得多了。
被踩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当即惨叫一声，捂脚倒地，然后就一边惨叫一边大骂起来：“你只瞎眼的戆卵，哪能这么乱走！本来我就看你占地方了，人家动你不动，这么大的个子戳在这里电线杆一样，除了挡路还会干什么？哦，还会踩我的脚！”
李海忍气吞声，他可不会和女人吵架，你就算吵赢了，难道是你的本事吗？男人和女人吵架，被人看到就丢死人了。“对不起大姐，对不起呀，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咦？那大姐一听就来了精神，这种人一看就有钱，又嫩，好欺负啊！她立马开始叫唤：“痛杀了呀！一定是骨折了，但是我衣服还没买好，怎么好啊怎么好，今天店庆大促呀！——你给我两百块医疗费，我待会自己去医院看病吧。”
轰的一下，周围大妈大姐们都不干了——其实主要就是摸过捏过李海，还拿他当过人体模特的那些，指着坐在地上大姐就开始斥骂，就说她假装受伤讹人钱财。大妈大姐们都是久经沙场，吵起架来比律师也不差多少，你一言我一语，地上那位大姐虽然人单势孤，却也豁出去了顽抗到底。
店家可不干了，这店庆大促机会难得，让你们在这里闹事，还要不要做生意了？也上来劝说，李海倒也不在乎两百块什么的，本来他是踩了人家的脚么，那一下的力道他有数，不会多轻的，便掏出两百块，放到地上大姐的手里，同时给了一张名片：“大姐，本来最好是去医院看一下，不过你现在忙，那这两百块算是预支的医药费，不够的话你再来找我。”
大姐喜出望外，一骨碌爬起来，抓着名片和钞票对李海竖起大拇指：“小伙子不错，有腔调的！哎哟，原来是律师呀，怪不得怪不得！”
周围的大妈们也在夸李海，看那样子又想要上来揩油，李海赶紧闪到外面走道上，朱莎也被他裹挟了出来——没错，就是裹挟，她一直都没离开李海这两只手划拉出来的空间呢，归根结底还是店里人太多了。
低头看见朱莎一言不发，双颊火红，李海知道不对劲了。他倒不知道自己在朱莎的心里留下了那样的阴影，不过光是知道车祸那天朱莎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够让人尴尬的了。他赶紧后退两步，转头去看店里：“哎呀，橙子姐劲头真大，刚刚吵这么厉害也没出来看一眼。”
朱莎心里砰砰乱跳，只有她自己知道，仅仅是刚才那一会，她的下面已经湿了，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涌出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可问题在于，她的毛病就是夹腿综合症啊，下面天生的比较丰隆，双腿一夹紧之后刺激格外强烈，再加上李海这个启动阀在旁边转来转去的，朱莎心里慌得要死。
心慌意乱中，她都没听到李海说什么，更加听不到林沐晨在叫她，还是李海提醒了她一下，朱莎才看到，林沐晨正在那一个劲地招手：“过来过来，我都挑好了，这些衣服是要试穿的，李海你也过来，不然我试穿什么呀。”
李海拎着一堆衣服再挤过去，朱莎跟在后面低头走路，冷不防李海停了下来，她正在心思恍惚的时候，脚下没刹住车，一头撞在李海的身上——准确地说，不光是头，整个身子都撞了上去，就连下面丰隆的敏感部位，也和李海结实翘拔的双股撞了个正着！
“要命！”就这一下，朱莎的堤坝差点就崩溃了，失声惊叫出来，一股热流直冲下面，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失禁了！
李海听见后面朱莎的尖叫，也感觉到她撞上来了。要说朱莎的身材，不愧是法律系出名的美女老师，之江市法律界鼎鼎大名的美女律师，这一下撞得李海极其舒坦，居然没感到有任何坚硬的骨骼，弹性十足啊！不过这不是回味的时候，他没回头，只是丢一句话过去：“不好意思朱老师，给人让路来着，你没事吧？”
朱莎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生怕叫出什么不对劲的声音来。这里可不仅仅是一般的大庭广众，好多都是百无禁忌的大姐大妈们，她们对于女人的生理反应那经验再丰富不过了，而且嘴巴又不饶人，要是在这里出丑被人看出来，朱莎真的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有勇气活下去啊！
好在，李海也没问太多，他也有点心虚兼暗爽着，不好和朱莎多说话，继续往前走。走到林沐晨占着的那个试衣间，林沐晨早就等不及了，一边从李海手里接过自己选好的衣服，一边埋怨：“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跑那么远——你就这么给我拎着啊，里面没地方挂，我试完这几件再来问你拿。咦，莎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热了？”
朱莎赶紧点头，也说不出话来。林沐晨倒是没在意，只是嘟囔：“知道你看不上这家的衣服式样，我小警察哪能和你大律师相比啊——哎对了，莎莎你别走啊，待会帮我递衣服进来，要不然可被李海这小子看光光去了。”
她不说还不要紧，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朱莎这心里又不平静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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