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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律师(落宝)-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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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这才释然，撇了撇嘴，道：“希望帮他办成这个事，能增加点你我在他心的份量吧。唉，要不是四哥最近这么颓废，咱们急着找新靠山，也用不着象现在这样了。你说这个海哥，真的靠得住吗？我反正心里没底。”
牢骚归牢骚，李海的吩咐她们也不敢不照做，于是半个小时以后，李海就拿到了爱丽丝和张凡开房的具体地址。“半个小时！这家伙就直接带人出了夜总会，进了房间准备办事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李海坐在副驾驶位上，车子缓缓驶过，他不能让司机把车就在这里停下来，这里是之江很有名的别墅区，离市区近，又有大片水域湿地，因为被一部很出名的国内电影当作背景而名声大噪。象这样的别墅区，自然是冠盖云集，安保措施也很得力，不是登记过的车辆，只要在这里一停下来，就会有保安上来查问。
司机开着车，绕着这个别墅区兜了大半个圈，李海才找到一个能停车的地方。他让司机在这等着，自己带上一顶帽子，下了车，走进路边的草丛，然后飞身一跃，跳过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然后一个滚翻——直接窜进了别墅区周围的湿地里。
“呸呸！”李海大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冷倒是不怕，就是觉得自己挺狼狈的，大概没有哪位神的神使，要这么苦逼地去发展个信徒吧？他也不是想自虐，但是看来看去，这里是最佳的潜入地点了，浸水就浸水吧，大不了待会把张凡收为信徒之后，再拿他好好出出气。
这个别墅区最大的卖点，就是毗邻大片湿地，每一幢别墅的周围，都有水道环绕。这个特色，现在却方便了李海悄没声息地潜入，否则的话，以这个别墅区内部监控之严密，巡逻之频繁，他身手再好，也难免会留下破绽。
直接憋一口气，李海就在水下潜行，水道里当然不是畅通无阻的，也有铁丝拦路，不过他就象一条海豚一样，直接从铁丝上跳过去，落进水里也只发出一点声音，水花之小堪比奥运跳水冠军了，这都是神打的功劳，令他能将身体的动作掌控到极致。
很快，他就摸到了张凡所在的别墅边上，从水里冒出头来，看了看眼前的别墅，李海啧啧摇头：“好家伙，就这一幢别墅，有两千万了吧？这混蛋才一个处长啊！太忒么能捞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张凡要不是这么贪钱，又怎么会如此虔诚信奉钱神呢？剩下那点对于权神的尊奉，大概也是出于保护手的权力而已，而他手里的权力，说到底还不是用来捞钱的。
地从水里爬出来，李海索性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卷成一团，埋在水边的泥里，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当然不是怕脏，而是怕身上的泥点水滴落在地上，留下痕迹又是麻烦。发展信徒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连向行动队要求支援的心思都没有。
身形鬼魅般一闪，李海已经闪到了别墅墙根下。他耳朵贴在玻璃上，便听出一楼没人，二楼也只有浴室里传来人声和水声，貌似是在洗鸳鸯浴呢。李海心暗喜，伸手推了推窗，不出所料，窗子是锁上的，不过这难不倒他，只是手按着窗格上正对锁扣的位置，轻轻一震又一吸，那巧劲便把锁扣给直接震得落了下来。
十秒钟之后，李海便出现在了二楼热气腾腾的浴室，正在忘我动作的一对男女还没反应过来，便失去了知觉。
第三百七十七章真金白银
看着昏睡过去，却还连在一起的张凡和爱丽丝，李海心里很有点膈应，要知道这个女人一个小时以前，还拼命地用身体取悦自己，想要和自己上床呢，现在却和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子——得了，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自己又不可能把爱丽丝给收房养起来，管那么多干啥？
他把爱丽丝拎起来，拿块浴巾擦了擦，然后把爱丽丝直接扔到二楼的次卧里，盖上被子让她睡去吧。然后，把张凡也拎起来，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神力犹如海潮一般涌入，直接冲进张凡的灵台紫府之，瞬间便将这已经被侵蚀的神魂淹没——
十五分钟之后，李海才放下手来，一计算，顿时大怒，光是为了发展这个信徒张凡，竟然花掉他足足一百三十万神力！这当，主要还是那区区一成被权神神力把控的神魂，竟是出奇地顽固，哪怕他用“权钱交易”的法门拼命转化，最后的一点还是没法动摇。最终，李海是反其道而行之，用大量的钱神神力转化为权神神力，将张凡的神魂整个都给腐蚀掉了。
权神的神力，与钱神神力不同，对于神魂的腐蚀力量更强，更霸道，这么一来，张凡整个神魂都失了主宰，如果这里有个权神神使的话，他马上就会成为权神的信徒了。偏偏，李海只是钱神神使，却又能单方面沟通长眠的权神，所以张凡的神魂既然已经成了迷途的羔羊，也就只有皈依李海的召唤，大量的权神神力，又再通过“权力寻租”的法门，转化回来，这一次可就彻底把这条神魂给侵蚀了。
注意，钱神的神力，对凡人的神魂是侵蚀，而权神则是腐蚀，甚至会影响到肉身，同为神明，大不相同。
这么麻烦地一搞，间损耗的神力自然少不了，也由不得李海不心痛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乐了起来，这张凡这么有钱，光是这房子就有两千万的价值，还不够赔给自己的吗？信徒么，不虔诚奉献身家性命，那还叫信徒吗？
这么一想，心头顿时松快了许多，他也不管还浸在浴缸里昏昏沉沉的张凡，自己先去洗了个淋浴，找了件新的浴袍穿上，浑身清爽了，这才把张凡从浴缸里拍醒。
原本可能是勾心斗角剑拔弩张的会面，结果却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顶礼膜拜，张凡自己是没这个意识了，李海一面接受张凡的诚心参拜，一面很有些感慨，当神棍这种活，虽然很招人忌讳，不过其也别有一种爽感啊！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客厅坐下来，看着诚惶诚恐跟在后面，就差四脚着地走路的张凡，很是宽宏地指了指椅子：“坐吧，说说，你之前是怎么想的？”
张凡马上就跪了下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忏悔，不该对神使大人起了坏心思，更不该设计跟神使大人为难。李海挥了挥手，非常大度地说：“如今都是一家人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呐，我现在问你，一，你要怎么收拾那个郭恕？二，你准备怎么帮我镇住那帮蠢蠢欲动的官员，别给我添乱？”
一边这么说，李海心里也有点怪怪的，自己直接把一个敌人给变成了信徒，五体投地好像哈巴狗一样，这样算大度吗？好吧，也能说得通，毕竟这家伙以后一门心思只认钱神，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越简单就越幸福？
张凡可不在乎，他现在就是，神使说什么就是什么，神使说苹果是从地面往天上飞，那牛顿就应该去吃屎。他马上就抛去了刚才的惶恐，转而为神使大人开始筹谋：“郭恕那厮，因为有把柄落在善信手上，怕善信吊销了他的律师执照，因此才只能听善信的。善信只要把这件事翻出来，直接就可以吊销了他的律师执照，神使大人以为这样好不好？”张凡成了信徒，说话也不同了，对李海时就得自称善信，如同韩美兰自称是信女一样。
吊销律师执照？貌似已经很严重了啊！李海马上来了兴趣：“那家伙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里？是他犯了什么罪，会被刑事处罚？”
张凡摇头：“并非如此，实则这家伙的学历是造假的，被善信在偶然发现了，善信借这个把柄，已经跟他要了二十万的好处。”
学历造假啊！李海摇了摇头，这种事情现在真是越来越多，以至于舆论都不当一回事了，不是有个很有名的打工皇帝，被人揭发出来学历是造假的，是个纯粹编造出来的外国大学，就好比《围城》里方鸿渐买的克莱登大学凭么？可这事揭发出来，也没见那位打工皇帝就被人如何如何了，还有不少人替他辩护呢。相比之下，法律界对于学历造假的惩罚，算得上是无比严苛了，好比律师一旦被发现学历造假，那律师执照多半就保不住了。——当然，再严苛的法规，落到张凡这种执法者的手里，也只能沦为发财的工具而已。
李海摸着下巴想了想，却摇头道：“不用，只是吊销律师执照，不是太便宜他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二五仔，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张凡立马应和：“对，神使大人英明神武，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定要清理门户！”
李海很是怪异地看了看张凡，有句话憋着没说出来：貌似就是你主使郭恕那小子吃里扒外的吧？你现在这么义愤真的不要紧吗？之所以没说出口，因为李海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人也是因为被自己所操控的神力所侵蚀，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义愤的啊！
话说回来，到底要怎么处置郭恕，李海自己也没打定主意。要是按照道上的规矩，吃里扒外这种事，够得上种荷花了，不过李海心里可没把自己真的当成是道上混的，哪能为这点事就种人荷花？算了，疥癣之患，回头再说，捏着个把柄不放，对于郭恕说不定是更好的处置呢。
至于第二个问题，张凡可是抖擞精神，连出了三个馊主意：第一，他带着李海去结识官员，对其可以发展成为信徒的，直接拿下；第二，对于那些不适合发展为信徒的，就设法控制住，千里做官，只为吃穿，既然当上了官，又会和奸婬幼女这种事联系上，屁股下面肯定不会干净的，只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再给点甜头，这些当官的肯定服服贴贴；第三，对于那个敢于用嫖宿幼女罪名起诉郑峰辉的检察官，张凡毫不犹豫地建议：“虽然他是我姐夫，不过此种人竟敢公然挑衅神使大人的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揭穿他徇私枉法的罪行，让他家破人亡，以警世人，顺便翻了这个案子，以奸婬幼女的罪名，把郑峰辉送上法场！”
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张凡，李海真是感慨万千，人才，人才啊！对自己的姐夫都能下这样的狠手，此乃本教的栋梁之材啊！他用力拍了拍张凡的肩膀，大笑道：“很好，你用心办事，我会奖赏你的。对了，你这里有多少现金？我听说你们当官的喜欢收现金是不是？”
张凡被李海拍了几下肩膀，顿时感激涕零，浑身都是劲，呜咽道：“善信沉迷半生，今天一朝被神使开悟，才算是得到新生了，这点小事怎么能受得起神使大人的奖赏？！至于现金，小人这里多的是，还有些黄金，都是别人送的，神使大人请少待。”
不一会，他就吭哧吭哧地拖着两个拉杆箱子进来，里面装满了现金，还有几十公斤的金条，满脸热诚地推到李海面前，摇头摆尾地期盼神使大人收下。李海当然不忍心让他失望，只好“勉为其难”地把现金和黄金里的神力全都抽取了，一千万的神力，让他顿时对张凡又顺眼了几分。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些黄金的神力一旦被抽取之后，顿时变成了瓦砾灰尘，那感觉和从现金钞票抽取神力，迥然不同！
然后，他马上发现，钱神那里似乎起了一些变化，于是李海当即不再逗留，从张凡这里拿了一身衣服换上，叫张凡下楼去开车，先把自己埋在水边泥的衣服捞上来装好，然后张凡开车把李海送出小区之外，远远看着李海上了自己的车，才“依依不舍”地回去。至于还在那里的爱丽丝，李海也懒得去管了。
他现在关心的是，变得越来越烫的钱神神体，那枚汉代五铢钱！
催着司机把自己送回家，李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把大门关好，窗帘拉上，才把钱神的神体五铢钱取出来，放到茶几上，只见这枚原本生满了铜锈的五铢钱，竟然开始发亮，从放出金光，照得屋子里亮晃晃的，比开着一百瓦的白炽灯还要亮！
“这是怎么回事？大神，大神你还好吗？”李海心里有点发慌，钱神可是他立身的根本啊！离开了钱神，他马上又会变成原先那泯然众人的大学生，就连当律师都不够资格，何谈其余？
好在，钱神马上回应，而且神念显得非常欢快：“好，好得不能再好！本神，本神就知道，这钞票的神力，与黄金的神力迥然不同，黄金，黄金才是真正的钱啊！本神好得不行！”
李海顿时大惑不解，钞票里一样可以吸取神力，这不是钱神自己说的吗？难道这位糊涂的大神，不光是不知道天庭和别的神明在哪里，就连自己的神力本质都会搞错？这，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第三百七十八章守得云开
神使通神，李海和钱神的神念是相通的，他心里这么想，钱神马上就知道了。神明虽然没有人性，不过对于神使的质疑，那还是不能忍的，钱神马上就从亢奋过度的状态恢复过来，义正严词地指责李海：“身为本神的神使，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不给本神面子？”
李海满不在乎：“有什么啊，你又没自尊的！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两种神力不一样的吗？”
钱神拿他没办法，只好避而不谈这个面子问题：“是，本神原以为，钞票的神力，与黄金的神力并无二致，不过今天这么一遭，同时吸取钞票和黄金的神力，本神才发现，还是有些不同的。简单来说，似乎黄金的神力，比过去更加多了。”
黄金的神力多了？李海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是不是钞票里的神力变少了，而不是黄金的神力多了？大神，这个多少，你得跟过去比，你过去可没钞票，只有黄金啊，所以这个黄金才有可比性。”
钱神立马恍然：“对对，确实如此，黄金还是黄金，神力不变，这钞票里的神力，比原先本神刚刚接触到的钞票少了，比半年前也少了一些，要不是和黄金比较，本神还想不起来！”
李海“切”了一声，大为不屑。钱神诧异道：“你这小子，象这样关系到本神和你自身根基的大事，竟然如此不屑一顾？你不是应该尽力去搜集黄金以防本神的神力流失吗？”
李海嘿嘿一笑：“得了吧，这不就是货币贬值吗？你刚接触钞票那会，是我爷爷给你供奉的吧，那会的软妹币值钱啊，官价能赶得上美金一半呢！现在么，跌跌涨涨的，对美金还得六块多，就这还是美金也飞贬值的结果呢，那钞票里的神力要是还跟以前一样，就怪了！再者说了，我为啥要去努力搜集黄金？我挣钞票回来，不管钞票再怎么贬值，你收完了神力，那钞票我还是能当钱用，总比黄金变瓦砾来得好吧！”
钱神哑口无言，它倒是没听懂这里面的门道，不过李海说得头头是道，钱神可不傻，知道自己要是再问下去，多半要自取其辱，索性闭嘴不说了。当然它还是不服气的，黄金那才叫钱啊，钞票没了神力，不就跟瓦砾一样吗？世人多愚昧，竟然把没了神力的钞票还一样使用，真是愚不可及！
钱神闭嘴了，李海却不放过它，兴致勃勃地追问：“哎，我说大神，刚才收了这个信徒，给你添了什么神通？快点快点，传我啊！”
钱神忍了一会，没忍住，它也想显摆新神通啊！便将一道神念传到李海的紫府之，李海顿时领悟。说起来，果然这神通从信徒来，与信徒对待金钱的态度密不可分。张凡这种人，做官就是为了拼命捞钱，他的钱都是从手的权力上来，所以得来的神通也和权力金钱密切相关，其名目就叫做“钱可通神”！
这个通神，不是李海和钱神之间那种，神使和神明之间的通神。这里有个典故：古代有个大官，想要翻个案子，严令属下不准走漏消息，谁知道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三万贯，要求他不要翻案。这当官的大怒，责打了属下，坚持要翻案，然后就有人送来五万贯！大官继续大怒，要翻案，结果第四天，价码涨到了十万贯！于是大官蔫了，告诉自己的儿子：“钱到十万贯，通神矣！”拿钱，闭嘴。
这门神通，便是从此而来！李海小心检视，原来这神通说白了，是专门为钱神发展信徒用的。以后不需要找现成的那种，满心思都信奉金钱的人，只要发现有那种爱钱的人，神魂被钱神神力侵蚀超过一半，就可以用这门神通，将神力通过符咒，打入那人的紫府之，慢慢侵蚀其神魂，直到最终将所有的神魂全都侵蚀，自然就能成为钱神的虔诚信徒。只不过，这样得来的信徒有个缺陷，那就是不能为钱神提供新的神通了，也就是说，钱神所必须的第五门神通，还是得去找新的全信之人。
就算是这样，李海也很满意，这比现在这种找信徒的手段，可方便太多了，现在这样简直跟撞大运没什么分别啊！有了这个手段，再通过张凡这个信徒，李海大可以和许多官员拉近关系，没事给他们用神力洗一下脑子，等把脑子都洗干净，只剩下神力了，就直接收为信徒。信徒多了，将来等钱神冲破五通神的阶段，晋级为一方正神以后，就可以建立庙宇，享受香火供奉，那才是神力增长的正途。
只是这建庙的事情，好似也很麻烦的，好在现在官员们迷信的很多，有好些人平时都爱风水啊算命啊这些的，弄个小庙拜拜恐怕也问题不大吧？李海摸着下巴，很不负责任地想着，到时候就让这些当官的信徒去操办好了，身为信徒，为信奉的神明建庙祭祀，这不是最大的供奉吗！
想到神力，李海很是遗憾地咂咂嘴，可惜啊，钞票一旦被收取了神力之后，就算是用来购买黄金，那黄金里也不会有神力了——据钱神说，在以前李海祖父祭祀它的年代，就这么试验过了，结果当然是此路不通。至于到底为什么不通，这位对于本神神力的运行规则还很是懵懂，根本说不出子丑寅卯！
奇怪的是，李海的金店那里，韩美兰用钞票去买黄金，然后做成黄金饰品或者是金条，再卖出去以后，收进来的钞票就又有神力了。这里面的门道实在是有够古怪，李海怎么想都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总之今天虽然忙活得不轻，甚至还光着身子在泥水里打滚爬行，搞得很是辛苦，不过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多了一个信徒，更多了一门神通，钱神距离五通神境界圆满，只差一步了。
于是，李海很愉快地又洗了个澡，把身子擦得干干净净，拿起笔来——当然是章神遗体的那支神笔了——给赵诗容写了一封信，一边写还一边想：人家说，你快乐的时候第一个会想起谁，说明你最爱那个人；你悲伤的时候第一个会想起谁，说明那个人最爱你。这句话写到信里，再加上“妙笔生花”的神效，赵诗容会感动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忍不住看看手的神笔，越洋恋爱啊，还是只能写信的那种，要不是有这支神笔，李海还真有些担心。
写完了信，李海又提起笔来练字，用小楷抄了一篇“孔雀东南飞”，自觉书法又有进步，想了想，索性把这张纸也给塞到信封里。
一切搞定，也差不多该睡觉了，李海摸出手机来看看时间，才发现手机之前关机了，他因为要潜入别墅区做坏事，当然不能发生象上次到朱莎家里一样，被个突然到来的电话揭破行藏这种事。一边打开手机看时间，李海一边想着：“都说穷玩车，富玩表，我现在也算有点身家了，要不要弄块像样的表戴着呢？貌似也不用啊，毕竟需要用这些外物证明自己的场合不多，玩的朋友圈子也不是这类的——”
手机刚打开，李海便看到上面一排信息，一个个翻过去，该回的回，不理的就不理了，直到翻到最下面，“纪薇薇”？李海猛然想起，貌似明天就是本月三十一号，也是今年的最后一天，自己答应了要和纪薇薇共渡跨年的！不对不对，理解错误，明明是自己宿舍和她们那个宿舍联谊啊，这一点绝对不能搞错了！
点开一看，信息很简单：“李学长，请问你回之江了吗？我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成行，如果你回来了，请通知我，我好做准备。”
李海咬着下唇，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用章神力洗练身体，还是由于刚刚使用了“妙笔生花”法门的缘故，虽然只是手机上的短短字，李海却分明能感觉到，其的期盼和坚定自守：纪薇薇这个丫头，真的是很有毅力啊，只是这么一点点地，努力拉近着与李海之间的距离，哪怕间再多阻碍，哪怕李海飞得再远，她只是抬头仰望，却从不退缩畏惧！
李海心里，难得地有点犹豫，他看看自身，外面有个赵诗容，跟王韵的关系不清不楚，抽空子还和两位大明星一起飞，自己在感情方面，绝对说不上是干净清白，就算是现在的道德观比过去宽松了很多，这样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值得自豪的。这样的自己，真的值得纪薇薇如此投入感情吗？李海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来，回了一条短信：“我今天刚回之江，明天可以联谊。”把自己的地址也给纪薇薇发了过去。
两点多了，那边应该睡下了吧？等纪薇薇明天早上看到这条回信，弄不好也来不及准备什么了，还有她宿舍的那些舍友，恐怕不会干等着如此不靠谱的回应，都已经安排了别的跨年活动吧？李海这么想着，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心虚了，似乎很巴望这次联谊不会成功的样子。是因为惧怕纪薇薇这么坚定的情感追求吗？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刚把浴袍脱掉准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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